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价值估算及其特点分析

薛 洁，陈加肯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经济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价值估算及其特点分析

薛 洁，陈加肯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经济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国际上将服务贸易定义为四种模式，中国国际服务贸易统计也遵循此框架展开了相应的统计。作为服务业发达的浙江省，应该与国际接轨，探究符合国际统计标准的服务贸易价值。因此，在分析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分类与中国分类差异的基础上，文章估算浙江省四种模式所提供的国际服务贸易价值，研究发现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以“内向”商业存在、境外消费和跨境供应模式为主，自然人移动为辅，而“外向”商业存在发展不足为主要特点。

国际服务贸易；服务贸易总协定；常住单位与非常住单位间服务贸易统计；国外分支机构服务贸易统计；浙江省

目前，浙江省的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数据主要是以国际收支表为基础获取的常住单位与非常住单位间服务贸易统计(BOP统计)数据，即跨境服务贸易统计，重点考察的是经常项目下居民与非居民间的服务交易。然而，如果按照《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所规定的服务贸易统计原则，除了跨境交易还有境内交易，即国外分支机构服务贸易统计(FATS统计)和自然人流动。截至目前，浙江省官方并没有明确给出GATS体系下的四种模式提供服务价值的统计，因此，考虑与国际、国家标准的接轨，本文将基于笔者前期研究，分析浙江省服务贸易分类与中国分类的差异，推算浙江省四种模式所提供的国际服务贸易价值，并进行特点分析。

一、文献回顾

(一)官方对国际服务贸易的界定

1.GATS体系对国际服务贸易的界定

在历时八年旷日持久的谈判之后，乌拉圭回合达成的GATS体系对国际服务贸易进行了较为完整的定义。该体系将服务贸易定义为有关服务的四种供应模式，分别是：(1)自一个成员国领土向任何其他成员国领土提供服务；(2)在一个成员国领土内向任何其他成员国的服务消费者提供服务；(3)一个成员国的服务提供者通过在任何其他成员国领土内的商业存在提供服务；(4)一个成员国的服务提供者通过在任何其他成员国领土内的自然人存在提供服务[1]。

通常，上述供应模式也可以称为：模式1-跨界供应，该方式强调消费者和服务供应者仍在各自的领土内，只是服务跨越了国境和边界，可通过电子通讯方式提供服务，如电子邮件、传真等；模式2-境外消费，如中国公民到美国旅游或求学；模式3-商业存在，如跨国公司在当地建立分支机构为消费者提供服务；模式4-自然人存在，如境外劳务服务、商业机构内部员工调动等形式，与模式3不同的是，模式4不涉及投资行为。

2.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手册(MSITS)对服务贸易的定义

1996年，来自联合国统计司、欧洲联盟统计处、IMF、OECD、UNCTAD以及WTO六个机构的专家组成工作小组，开始编写手册形成MSITS(2002)，并向全球各个国家普及该手册，2006年专家工作组开始对该手册的修订工作，于2008年提出修订草案MSITS(2008 Draft)，2010年推出定稿MSITS(2010)。

MSITS(2010)版以SNA(2008)和BPM6为基础，针对GATS的四种供应模式，从两条主线阐述国际服务贸易统计框架，一条是BOP统计，另一条是FATS统计。结合四种供应模式的统计简化标准如表1所示。

表1 服务贸易供应模式的统计简化标准

模式1提供服务交易的估算主要通过BOP统计中经常账户的服务项目进出口额；运用BOP统计和旅游统计相结合来衡量模式2，该模式主要包括旅游，另外运输服务里对外国轮船承运商进行诸如装卸的支持性或者辅助性服务也属于模式2的范围；商业存在模式主要利用MSITS建议的FATS统计框架，以及外国直接投资(FDI)来度量；对于模式4分为提供服务价值统计和人数统计，一方面主要运用BOP统计框架中相关信息统计通过模式4提供的服务价值，另一方面利用移徙统计、旅游统计以及FATS统计中的相关数据来统计自然人移动(流量)和存在(存量)的人数。

3.中国《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的规定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贸易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统计法》及其实施细则，商务部制定了中国《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并于2008年1月1日开始施行，目前最新的是2012年版。制度规定统计的内容主要包括服务进出口(BOP统计)、外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情况(内、外向FATS统计)和自然人移动情况等[2-3]。

(二)国内外学者文献研究

最早对国际服务贸易四种供应模式价值研究的是来自WTO的Karsenty，他运用国际收支平衡表与FATS统计中的相关指标，对四种模式的贸易流量进行了粗糙的估算，模式1包括除旅游之外的商业服务出口额，模式2为旅游出口额，模式3为营业额，模式4选取BOP统计中的劳动收入指标[4]。从全球范围来看，通过商业存在(模式3)完成的服务贸易规模最大，其流量是跨界供应(模式1)的两倍，境外消费(模式2)的4倍。

在Karsenty(2002)研究的基础上，Dearoff & Stern(2004)和Bernard Hokeman(2007)运用类似指标对四种模式提供服务贸易的流量也进行了估计，模式1和模式3占服务贸易出口总额比重最大，模式4提供服务贸易流量最小[5]。

相较之国外学者研究，国内学者对国际服务贸易的研究多是从理论层面，探讨中国与国际标准的差异性，寻找二者间的契合点。中国最早对GATS体系四种模式服务贸易价值展开研究的是王亚菲，学者结合国际收支平衡表，对GATS各供应模式的数据来源做了初步的探讨，例如BOP对服务的统计主要体现在国际收支经常账户中，资本与金融账户中记录的FDI是与模式3有关的信息[6]。王研究了模式4的统计范围与数据来源，提出了关于自然人数统计数据来源的初步列表，通过研究模式4与BOP和SNA的对应性，改进有关货币指标，评估模式4的服务价值[7]。蒙英华、黄建忠通过1986-2006年美国服务贸易出口数据对服务贸易四种模式间的交互影响进行了实证分析[8]，蒙英华、黄建忠将服务贸易部门数据按GATS四种供应模式分类汇总，估算并分析全球服务贸易供应模式1、2、4的比较优势，这二位学者根据中国国际收支平衡表进行归类计算，认为模式1数据由专有权利使用费和特许费+通讯服务+保险服务+金融服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广告、宣传+电影、音像+运输构成，模式2由旅游构成，模式4数据由建筑服务+咨询构成[9]。刘文奇，段元萍采用类似的思路对比分析了中美服务贸易供应模式[10]。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文献是从国际收支角度出发，对中国或省级的服务贸易发展进行横向或纵向比较，鉴于本文的研究背景是GATS体系，所以此处不再赘述。

目前，国际服务贸易的研究依据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围绕GATS体系，另一个是从传统的国际收支统计入手。本文的研究重点是基于GATS体系展开的，该体系强调的是编制国与外国间产生的服务贸易活动，如果将范围从国际缩小为国内，浙江省称为“编制方”，其他省称为“外方”，那么省际间发生的服务性活动也可以称为服务贸易活动，如浙江省与外省间通过电子邮件等方式产生的服务，外省来浙江省旅游、求学，跨省公司在浙江省建立分支机构为浙江省消费者提供服务，外省劳务输入为浙江省提供服务等形式。但是考虑国内各省间并未对省际间产生的服务贸易活动进行系统的统计，且界限不够清晰、数据难以获取。因此，接下来本文仅对浙江省与境外国家之间发生的立足于GATS体系下的国际服务贸易价值进行估算。

二、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价值的估算

(一)服务贸易项目分类比较

笔者在2009年和2013年分别对中国2006-2009年四种模式服务贸易价值进行了估算，尤其是专门探讨了模式4服务价值的度量问题[11-12]。基于此，本文利用2007-2012年《浙江商务年鉴》、《浙江统计年鉴》相关数据估算该省2006-2011年四种模式所提供的国际服务贸易价值。

2011年，根据中国2010年实行的《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的项目类别*2012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和2010年制度中规定的服务贸易分类相同，考虑文章撰写时所能得到的详细数据最新为2011年，所以为了可比性，本文以2010年《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为参考进行分析。，浙江省对服务贸易统计表中的项目分类进行了调整，所以，在本文研究的时间段内，2006-2010年的服务项目分类是保持一致的(以下简称旧版)，而2011年的分类(以下简称新版)与前者不同，如表2所示。

表2 中国和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项目分类表

由表2分析，相比较中国2008年服务贸易分类，浙江省旧版服务贸易分类与之大体相同，仅是增加了对“教育医疗保健”项目的统计；而浙江省新版分类与旧版相比较，变化有几点：(1)新版“教育服务”、“医疗、保健和社会服务”分开统计，而旧版是“教育医疗保健”作为一个项目统计；(2)新版统计范围更广，如“文化、娱乐和体育服务”、“广告、展览、市场调研”分别涵盖旧版的“电影音像”和“广告宣传”；(3)新版增加对“法律、会计、管理咨询和公共关系”的统计。

相较中国2010年服务贸易分类，浙江省新版服务贸易项目分类与之基本类似，不同之处表现在几点：(1)项目分类中缺少“环境服务”、“分销服务”；(2)“法律、会计、管理咨询和公共关系”，“广告、展览、市场调研”两个项目是单独做统计的，而中国分类中是合并在“其他商业服务”中进行统计的。

基于此，本文对国际服务贸易价值的估算分为两个阶段：即第一阶段2006-2010年，第二阶段为2011年。

(二)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价值的估算

对于第一阶段2006-2010年，结合GATS体系四种供应模式定义，考虑浙江省旧版国际服务贸易分类以及数据的可获取性，需要做以下约定：(1)采取统一口径，基于国际收支平衡表(BOP统计)和FDI(FATS统计)统计数据，针对浙江省服务贸易出口(进口)状况进行分析；(2)模式2提供的主要服务价值由旅游服务出口和进口额构成，模式3服务贸易规模利用《浙江商务年鉴》公布的对外经济合作情况中的境外企业中方投资额(外商直接投资情况统计中的实际利用外资指标)作为出口和进口价值*目前，中国对FATS的统计主要是借助于外国直接投资(FDI)来衡量，所以本文采用浙江利用外资中的部分数据作为衡量浙江省模式3的服务价值。；(3)服务贸易出口(进口)额(按国际收支口径，但不包括旅游)作为模式1和模式4服务贸易价值的总额。因为有些服务项目涉及几种模式共同完成，所以对模式1和4再进行划分。其中，模式1由运输、金融、保险、计算机和信息服务、通信邮电、专有权利使用费和特许费、广告宣传、电影音像项目构成；模式4由建筑安装和工程承包、咨询构成；教育医疗保健、其他商业服务(如研发、农业采矿、其他就地处理等)涉及模式1和2、4。具体估算价值如表3所示。

表3 2006-2010年浙江省四种供应模式服务贸易价值(亿美元)

注：*由于数据2008年的数据中除模式3为该年1-12月份数据以外，其他数据均为上半年数据。

数据来源：根据历年《浙江省商务年鉴》整理计算而得。

由表3可知，总体来说，2006-2010年间，由模式2和模式4提供的国际服务贸易价值表现为顺差，模式1提供的国际服务贸易价值在2006-2008年表现为逆差，2009-2010年转为了顺差，而由模式1、2、4共同完成的国际服务贸易价值一直为逆差，模式3商业存在形式提供的服务价值也一直保持为逆差，说明浙江省仍是以吸引外资投入为主要方式。

其中，出口方面，2006-2009年期间，模式2旅游完成国际服务贸易价值最多，年均占比35%左右；其次是模式4，最少的是模式3以及涉及模式1、2、4共同完成的服务价值。这说明旅游一直是浙江省带动服务贸易发展的动力，通过对外承包、合作形式完成的贸易量也较高，相反的是，传统的服务贸易量较少，直到2010年，该贸易量才得到大幅度地增长，成为四种供应模式中完成贸易量最高的；进口方面，以内向FATS外商直接投资形式提供的服务价值遥遥领先，年均占总比重70%左右，其次是模式1完成进口较高，余下其他模式提供的进口价值差异不明显。可以看出外商直接投资在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采用上述类似方法分析2011年的国际服务贸易价值，统计口径为：模式1由运输服务+金融服务+保险服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通信服务+特许使用费和许可费+广告、展览、市场调研构成，模式2提供的主要服务价值由旅游服务和教育服务构成，模式3服务贸易规模来自《浙江商务年鉴》公布的对外经济合作情况中的境外企业中方投资额(外商直接投资情况统计中的实际利用外资指标)，模式4由建筑及相关工程服务*2010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规定建筑及相关工程服务不包括直接投资者的附属机构、分支机构或联营公司和外地办事处实施的项目。+法律、会计、管理咨询和公共关系构成，模式1和4由医疗保健和社会服务+文化、娱乐和体育服务构成，模式2和4数据由其他商业服务(如农业采矿、其他就地处理，研发等)构成，估值如表4所示。

表4 2011年浙江省四种供应模式服务贸易价值

数据来源：根据2012年《浙江省商务年鉴》数据整理计算而得。

由表4显示，除了模式3，其他供应模式服务贸易价值基本保持顺差，出口大于进口。2011年出口，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由模式1如通信、计算机、金融等服务形式实现的价值最大为547 705万美元，占比重30.53%。其次是模式2旅游和教育带来的价值，说明外国人来浙江省旅游与求学较多，为浙江省带来了更多的服务收益，这与浙江省旅游业发达是密不可分的，景点多且具有特色，从而吸引外来游人；纯粹由模式4完成的价值占比16.41%，由模式4参与完成的价值占比8.45%，此外，外向FATS模式3提供服务价值344 551.4，占比19.21%；进口方面，外商投资额最高，占据一半以上的比例，接下来是旅游教育完成的价值占比19.64%，再次是由模式4直接或间接完成的价值有15.24%，而模式1进口价值最小。

三、浙江省服务贸易发展的特点分析

综上所述，本文基于GATS体系对2006-2011年浙江省四种供应模式提供的服务价值进行估算与分析，从而得出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发展的特点，具体总结如下：

第一，跨境服务贸易形式和对外合作形式呈现持续增长的态势。一方面，浙江省跨境服务贸易如运输、金融保险、通信与计算机信息服务等形式实现贸易收入快速增长，其中，新兴服务业的贸易比重不断上升，知识或资本密集型的现代服务贸易形式正在逐步占据重要地位，2011年，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工作重点就是研究开拓新服务贸易出口领域，促进软件和服务外包、技术、文化、会计、医疗等重点领域的服务出口。另一方面，由表3、4分析得出，通过模式4直接或间接完成的贸易价值持续增长，充分说明浙江省自然人存在的贸易模式发展较快。

第二，旅游服务贸易形式具有较强的优势。近年来，浙江省旅游业迅速发展，已成为最具活力的产业之一。2011年浙江省提出要将旅游业建设成为“兴一业旺百业”的龙头产业，使之成为浙江省战略性支柱产业，2014年浙江省实现旅游外汇收入57.53亿美元，同比增长6.68%，旅游外汇收入大幅度增长。旅游业是需要与许多行业相关联的，尤其是与服务业中的住宿、餐饮等行业密切相关，旅游行业的外汇收入增加也将带动其他服务业的外汇收入增长。

第三，“内向”商业存在一直以来在浙江省占据着重要地位，而“外向”商业存在发展不足。2006-2011年，浙江省外商投资额度较高，相比之下，对外直接投资额度偏低，近些年浙江省流入服务行业的FDI日益增加，尤其是房地产、商业领域成为吸引外资的重要行业。随着外企进入浙江省服务领域的增多，使得“内向”商业存在实现的收入大幅度增加，相反，浙江省服务水平有限，导致“外向”商业存在发展不足。

四、结束语

当前，全球经济竞争的重点正从货物贸易转向服务贸易，服务业与服务贸易的发展水平已成为衡量一个国家现代化水平的重要标志之一。从全球发展趋势来看，商业存在服务贸易形式将是未来发展的重点之一，浙江省应加大力度由制造业进出口促进外向“商业存在”的发展，充分发挥“走出去”制造企业的能动力，由其带动国际服务贸易的发展，促进技术和人才的输出，带动生产性服务型企业对海外进行投资，逐步降低浙江省“商业存在”的贸易赤字。同时，在现有发展的基础上，利用物联网、云计算技术，努力提高现代与新兴服务业的贸易水平，如服务外包、文化技术贸易、物联网数据采集服务、云存储服务等，不断优化浙江省国际服务贸易的出口结构，增强服务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1]商务部.服务贸易总协定[EB/OL].[1994-04-15]. http://tradeinservices.mofcom.gov.cn/index.shtml?method=view&id=5184.

[2]薛洁.FATS统计在中国的实践问题[J].调研世界，2012(5)：54-57.

[3]中国商务部.国际服务贸易统计制度(2008/2010/2012年版)[S/OL].[2015-12-21]. http://tradeinservices.mofcom.gov.cn/newsSearch.do.

[4]Karsenty G. Trends in Services under GATS Recent Developments [R/OL]. [2002-03-14].https://www.wto.org/english/tratop_e/serv_e/symp_assessment_serv_march02_e.htm.

[5]Deardorff，Stern. Empirical Analysis of Barriers to International Services Transactions and Consequences of Liberation [R/OL]. [2015-12-21].http://www.worldscientific.com/doi/abs/10.1142/9789812701350_0021.

[6]王亚菲.国际服务贸易统计研究中的有关问题：基于GATS的观点[J].统计研究，2006，23(5)：53-59.

[7]王亚菲.GATS模式4服务贸易的统计范围与数据来源研究[J].统计研究，2008，25(2)：25-29.

[8]蒙英华，黄建忠.服务贸易提供四模式交互影响的实证研究——基于美国服务贸易出口数据的考察[J].财贸经济，2008(9)：85-91.

[9]蒙英华，黄建忠.服务贸易提供模式及其比较优势研究[J].亚太经济，2009(3)：77-81.

[10]刘文奇，段元萍.中美服务贸易提供模式对比分析[J].金融经济，2013(12)：122-125.

[11]薛洁.关于自然人存在服务价值问题的探讨[J].经济经纬，2009(3)：72-75.

[12]薛洁.国际服务贸易统计的若干理论与时间问题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3：85-99.

Zhejiang Province International Service Trade Value Estimation and Its Characteristic Analysis

XUE Jie，CHEN Jia-ken

(SchoolofEconomics,HangzhouDianzi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18，China)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s is defined as four patterns, thus, China’s statistics of it follows the framework of the corresponding statistics. As a developed service industry province, Zhejiang province should be in line with the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exploring the value of the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s that conforms to the international statistical standards. Therefore, on the basis of the different classifica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s between Zhejiang and our country, this paper estimates the values of the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s provided by the four patterns of Zhejiang, the findings show that the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 in Zhejiang takes the “inward” FATS, the cross-border supply and the consumption abroad model as its principal thing and the natural person movement as its supplement,and the “outgoing” FATS’ insufficient development as its main feature.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 GATS; BOP Statistics; FATS Statistics; Zhejiang Province

10.13954/j.cnki.hduss.2017.01.003

2015-12-21

浙江省教育厅科研项目(Y201223611)；浙江省统计科学研究基地项目(KYZ155015001)

薛洁(1981-)，女，河南开封人，经济学博士，副教授，统计理论方法与应用、统计信息化.

C829.22

B

1001-9146(2017)01-001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