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中西医结合治疗研究进展※

2017-02-28 04:27唐梦凡
河北中医 2017年4期
关键词:沙拉溃疡性结肠炎

唐梦凡 孙 婳 李 毅

(陕西中医药大学2016级硕士研究生,陕西 咸阳 712046)

慢性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中西医结合治疗研究进展※

唐梦凡 孙 婳 李 毅△

(陕西中医药大学2016级硕士研究生,陕西 咸阳 712046)

近年来,慢性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CUC)在我国发病率呈上升趋势,其发病机制不明,缺乏有效的根治手段,多数患者通过中医、西医或中西医结合治疗可得到缓解,尤其以中西医结合治疗疗效明显。与单纯中医或西医治疗相比,中西医结合治疗CUC不良反应小,复发率低,患者易于接受。本研究搜集近5年相关文献,对中、西医治疗CUC的优缺点分别进行总结分析,并对中成药、中药汤剂口服、中药灌肠、推拿及针灸结合西医治疗CUC研究概况进行综述。

结肠炎,溃疡性;中西医结合疗法;综述

慢性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chronic nonspecific ulcerative colitis,CUC)主要临床表现为持续或反复发作的腹泻、腹痛、里急后重和脓血便等,部分患者可有肠外表现,包括关节、口、皮肤、肝胆及眼等[1],其并发症可有消化道穿孔、大出血、中毒性巨结肠及癌变等,给患者心理造成极大负担,并严重降低患者生活质量。CUC主要见于成年人,男女发病率相当。大多数CUC患者经内科治疗后病情可缓解,但还有一部分患者需手术治疗。目前认为,CUC与遗传、免疫、感染、环境、精神、便秘等因素相关[2],病变主要在黏膜层,达黏膜下层病变较少见,极少数达肌层或浆膜层。西医对其发病机制尚未完全明了,但相关研究已经达到微观分子及基因层面[3]。

CUC属中医学肠风、泄泻、肠癖等范畴,病位在肠,涉及脾、肺、肝、肾等脏;其发作期的基本病机为瘀血内阻,积滞不通,也是其反复发作的病理基础;缓解期病机为脾肾亏虚,余邪未尽[4];治疗方法主要有中药口服或灌肠、针灸、推拿等。但单纯的中医或西医治疗都难以达到预期的治疗效果,而中西医结合治疗对提高CUC缓解率、减少复发、提高患者生活质量有明显优势,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本研究通过查阅近5年文献,对中成药、中药汤剂口服、中药灌肠、推拿及针灸联合西医治疗CUC的概况进行综述。

1 中医药治疗CUC优缺点

中医学根据CUC患者的临床症状结合辨证论治选取方药,配合灌肠、针灸等方法治疗,有良好的效果,其优点表现为:①强调个体化治疗;②毒副作用较少;③重视机体免疫,增强体质;④平衡肠道菌群;⑤控制、缓解症状较快,起效时间短[5]。所以,中医在CUC的治疗中有广阔的发展前景。其不足之处有以下4个方面:①中医对CUC的诊断和辨证缺乏统一标准和规范;②在临床治疗过程中患者依从性较差;③中医药对CUC的作用机制不明确;④远期疗效评估较少[6]。在这些方面,中医药治疗CUC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需要我们进一步探索。

2 西医治疗CUC优缺点

西医治疗CUC并无特效药物,一般在诊断明确的基础上,采用氨基水杨酸制剂、糖皮质激素、免疫抑制剂、抗生素、益生菌及生物制剂等内科治疗,近年来还有细胞治疗、粪便菌群移植治疗、介入治疗和外科治疗[7-8]。内科治疗一般采用二联或三联疗法,若无效或产生严重并发症时,多采用手术治疗[9]。西医治疗的优势体现在以下3个方面:①可在短期内控制症状;②手术可明显改善患者生活质量;③西药携带及服用方便。其缺点主要有:①停药后易复发;②治疗时间较长者,不良反应较多,患者难以坚持;③对某些顽固性CUC疗效甚微;④手术并发症较多,如盆腔感染、贮袋炎、营养不良、吻合口狭窄或漏等[10]。

3 中西医结合治疗

中医治疗注重辨证论治及整体观念,强调个体差异,治疗手段和处方变化较灵活[11]。《溃疡性结肠炎中医诊疗共识意见》[12]将CUC分为6种证型进行论治:大肠湿热证,治宜清热化湿,调气行血,方选芍药汤加减;脾虚湿蕴证,治宜健脾益气,化湿助运,可选参苓白术散加减;寒热错杂证,治宜温中补虚,清热化湿,方选乌梅丸加减;肝郁脾虚证,治宜疏肝理气,健脾和中,方选痛泻要方合四逆汤加减;脾肾阳虚证,治宜健脾补肾,温阳化湿,方选理中丸合四神丸加减;阴血亏虚证,治宜滋阴清肠,养血宁络,方选驻车丸加减。李毅等[13]分析研究了232例CUC患者的临床症状,遵循临床流行病学的原则和方法,运用系统聚类法分析归纳了CUC的中医证候,结果有7组临床表现群与一些中医证型相类似,包括大肠湿热证、血瘀肠络证、寒热错杂证、阴虚肠燥证、脾胃虚弱证、肝郁脾虚证、脾肾阳虚证。吕永慧等[14]用系统聚类法辨证分析110例CUC患者,结果表明,CUC活动期证型以肝郁脾虚证、大肠湿热证、血瘀肠络证为主,缓解期证型以脾胃气虚证、脾肾阳虚证为主。西医治疗以控制急性发作,对症支持治疗为主。但CUC病情虚实夹杂,一法一方难以统治,只有根据临床表现,依据辨证结果,采用不同的方药,同时联系西药治疗,取长补短,方可取效[15-16]。

3.1 中成药联合西药治疗 目前临床使用的中成药主要为以中药有效成分提取物,或按治疗原则配制成注射液、粉剂或胶囊、丸剂等。邓文郡等[17]以110例CUC患者为研究对象,随机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每组各55例,均给予常规治疗,在此基础上,对照组给予美沙拉嗪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的治疗基础加丹参注射液。疗效评价结果显示,观察组的有效率(94.5%)显著高于对照组(80.0%,P<0.05);与对照组相比,观察组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白细胞介素6(IL-6)、IL-8水平降低,血浆纤维蛋白原(FIB)、血小板计数(PLT)降低,平均血小板体积(MPV)升高(P<0.05);随访6个月,观察组复发率(5.4%)显著低于对照组(20.0%,P<0.05);治疗期间,观察组不良反应发生率(10.9%)与对照组(7.3%)无明显差异(P>0.05)。提示美沙拉嗪联合丹参注射液治疗CUC疗效可靠,能够明显减轻机体炎性反应,改善凝血指标,降低复发率。邹浩[18]以49例脾胃气虚型CUC患者为研究对象,以参苓白术散联合美沙拉嗪治疗,并与单纯美沙拉嗪治疗48例对照。治疗后,2组患者临床症状均得到不同程度的改善,但联合组有效率高于对照组,疾病活动指数(DAI)评分、红细胞沉降率(ESR)、C反应蛋白(CRP)水平改善效果较对照组明显(P<0.05),主要临床症状消失时间较对照组显著缩短(P<0.05)。李魁[19]研究还显示,参苓白术散联合美沙拉嗪还能明显下调脾胃气虚型CUC患者血清IL-17、IL-23、TNF-α水平,效果优于单纯美沙拉嗪口服治疗(P<0.05)。提示参苓白术散联合美沙拉嗪治疗脾胃气虚型CUC不但疗效明显,还能降低血清炎症细胞因子水平,减轻炎症反应,缩短疾病治愈时间。吴华君等[20]以固肠止泻丸联合柳氮磺吡啶治疗脾虚湿盛型CUC 42例,并与单纯柳氮磺吡啶治疗43例对照。结果显示,联合组的临床疗效及症状改善情况优于对照组(P<0.05),且血清IL-2水平显著增高(P<0.05),IL-8水平下降(P<0.05),与对照组比较差异亦有统计学意义(P<0.05)。魏华[21]按治疗方法不同将CUC患者分为2组,治疗组38例行乌梅丸联合5-氨基水杨酸肠溶片治疗,对照组38例行5-氨基水杨酸肠溶片治疗。结果显示,治疗组治疗后中医症状评分、IL-6、IL-8、TNF-α及大肠杆菌均低于对照组(P<0.05),IL-10、双歧杆菌和乳酸菌高于对照组(P<0.05)。提示乌梅丸联合5-氨基水杨酸肠溶片治疗CUC能改善血清炎症细胞因子水平,促进肠道菌群平衡。

3.2 中药汤剂口服联合西医治疗 中医遵循整体观念结合特有的辨证论治对CUC进行分期、分型治疗,其最主要的治疗方式为中药汤剂口服。李峰[22]将119例CUC患者分为观察组63例及对照组56例,对照组在常规治疗基础上加美沙拉嗪(每次1 g,每日3次)口服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治疗基础上加益阳愈溃汤(药物组成:制附子15 g,黄芪12 g,石榴皮12 g,党参15 g,补骨脂12 g,五味子10 g,干姜10 g,肉豆蔻10 g,吴茱萸6 g,炙甘草6 g,大枣12 g)辨证加减治疗,2组均4周为1个疗程,共治疗3个疗程。结果显示,2组治疗后ESR、溃疡性结肠炎疾病活动指数评分(UCAI评分)、CRP均较本组治疗前下降(P<0.05),且观察组ESR、CRP水平及发热、腹痛、脓血便、腹泻消失时间均低于对照组(P<0.05),总有效率(92%)高于对照组(77%,P<0.05)。韩丰等[23]将70例湿热内蕴证CUC患者随机分为2组,观察组、对照组各35例,对照组予美沙拉嗪肠溶片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予加味芍药汤(药物组成:白芍30 g,肉桂6 g,当归15 g,槟榔6 g,黄芩6 g,黄连15 g,大黄6 g,炙甘草6 g)加减治疗。2组疗程均为8周。治疗后,观察组降钙素原(PCT)、血清D-乳酸及肠黏膜评分均低于对照组(P<0.05)。提示美沙拉嗪肠溶片联合加味芍药汤可以明显改善CUC肠镜下肠黏膜病变,保护肠黏膜屏障功能,促进肠黏膜修复。胡加兵[24]将60例CUC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及观察组,每组各30例,均行结肠部分切除术及水杨酸柳氮磺胺吡啶口服治疗,观察组在此基础上加服清肠解毒中药(药物组成:白头翁20 g,黄芩、黄连、黄柏各15 g,土茯苓、金银花、白术、薏苡仁各10 g。便血者加地榆、白及,气滞者加柴胡、厚朴、香附、佛手,气虚脾弱者加党参、白术)口服。1周后观察结果显示,观察组总有效率高于对照组(P<0.05),不良反应低于对照组(P<0.05)。提示清肠解毒方联合手术治疗CUC可以提高临床疗效,减少不良反应。

3.3 中药保留灌肠联合西药治疗 中药保留灌肠可使药物直接接触病灶,有效成分直接被肠壁吸收,相比药物口服,避免了肝脏的首过效应,从而提高了药物的有效利用率,降低了药物的不良反应[25-26]。中药保留灌肠与西药联合治疗CUC,是局部用药与整体治疗相结合的体现。徐康等[27]将163例CUC患者随机分为2组,对照组81例予美沙拉嗪口服治疗,治疗组82例在此基础上经辨证,分为湿热内蕴证59例及脾胃气虚证23例,分别给予处方1(黄连6 g,黄芩15 g,黄柏15 g煎汁100 mL,加入锡类散1.5 g,云南白药1.0 g)、处方2(党参15 g,乌梅15 g,芡实15 g,白术15 g,薏苡仁15 g,诃子肉12 g,白芡粉10 g,苍术10 g,木香6 g煎汁100 mL)每晚睡前1次保留灌肠治疗,疗程4周。经治疗,2组患者腹痛、腹泻及脓血便均明显减少,且治疗组少于对照组(P<0.05);治疗组临床总有效率高于对照组(P<0.01);治疗组及对照组肠镜疗效总有效率分别为87.80%、69.14%,治疗组优于对照组(P<0.01)。刘军楼等[28]将48例轻、中度活动期远端CUC患者随机分为2组,对照组23例予美沙拉嗪口服治疗,治疗组25例在对照组治疗基础上予清肠化湿灌肠方(药物组成:黄柏30 g,石菖蒲20 g,地榆30 g,苦参10 g,三七粉3 g,白及9 g,诃子10 g,锡类散1.5 g,其中锡类散由南通精华制药股份有限公司生产)保留灌肠。治疗12周后结果显示,治疗组临床疗效、主要症状(腹泻、便血)缓解率高于对照组(P<0.05),DAI、ESR、PLT下降辐度大于对照组(P<0.05,P<0.01)。郭威等[29]采用中药煎剂(药物组成:牡丹皮15 g,地榆炭15 g,黄芪20 g,苦参20 g,赤芍20 g,防风10 g,秦皮15 g,大黄炭15 g,败酱草15 g,槐花10 g,白及10 g,甘草10 g)保留灌肠联合柳氮磺胺吡啶口服治疗CUC 60例,并与单纯柳氮磺胺吡啶口服治疗58例对照观察。结果显示,治疗后治疗组患者血清IL-2水平明显升高,CRP水平明显下降,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3.4 推拿联合西药治疗 推拿是以推、捏、拿、拍按、揉、摩、扌衮等多种手法作用于体表不适之处和腧穴,以推气行血,疏通经络,调和阴阳,祛邪扶正,属于非药物治疗方法[30]。推拿与西药联合治疗CUC,内外合治,体现了物理治疗与化学治疗的完美结合。杨梦凡[31]将中医辨证属湿热型且病程处于缓解期的40例CUC患者按随机数字表法分为对照组和治疗组,每组各20例。对照组予美沙拉嗪0.5 g,每日3次口服治疗,若病情加重则加量至1.0 g、每日4次,病情缓解后维持治疗1周;治疗组在对照组治疗基础上加推拿治疗。治疗后,2组患者腹泻、腹胀综合疗效和内镜下黏膜疗效、病理情况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组优于对照组;而2组在腹痛、身热、肛门灼热、里急后重、小便短赤改善方面无明显差异(P>0.05)。研究表明,推拿对人体自主神经作用显著,能通过对迷走神经兴奋性的抑制,缓解肠道肌肉痉挛而止痛,并且能够增强肠道免疫力,使肠黏膜的异常分泌减少,减轻肠道黏膜炎症,改善局部微循环,促进血管生成、溃疡愈合和黏膜修复。

3.5 针灸联合西药治疗 针灸疗法基本无副作用及不良反应,且操作简单,经济方便,患者易于接受,具有调和阴阳、祛邪扶正、疏通经络的作用[32]。实验表明,电针治疗CUC的机制可能是通过调节TNF-α等调节炎症反应,改善结缔组织损伤来实现[33]。而针灸疗法结合西药治疗CUC,可以明显提高患者T淋巴细胞亚群CD3、CD4水平,增强机体免疫力,加速康复进程。孙斌[34]将64例CUC患者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各32例。对照组予美沙拉嗪缓释颗粒剂1 g,每日4次口服治疗。治疗组加针刺治疗,穴位取中极、气海、关元、天枢、大肠俞、上巨虚、足三里、三阴交等,行捻转补泻手法,留针30 min。治疗后,治疗组CD3、CD4水平均较治疗前明显增高,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而对照组治疗前后无明显变化(P>0.05)。

4 结 语

综合以上文献研究可以看出,中西医结合治疗CUC具有患者依从性较好、复发率低、不良反应少等优势[35],但也有其不足之处:①中医对CUC诊断、辨证、疗效评定缺乏统一的规范和标准;②CUC研究模式开展多学科,多中心合作,基础、临床并重的研究较少;③中西医对CUC相关研究样本不足,且具有地域性;④中西医结合治疗CUC客观评价指标及规范化治疗不统一;⑤有关中西医结合治疗CUC的双盲研究开展较少;⑥对于CUC的维持治疗意见尚未统一;⑦药物治疗之余,医者对患者的心理疏导及自我管理干预不足。因而开展大样本、多中心、多学科合作的研究方法,规范和统一中医辨证治疗,开展更加有效的研究方法,探索总结出CUC中西医治疗的规范化、统一化和研究方法的规范化、合作化方法,对中西医结合治疗CUC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

[1] 葛均波,徐永健.内科学[M].8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4:385-386.

[2] 宋晖.溃疡性结肠炎的诊断与中西医治疗新进展[J].环球中医药,2014,7(S2):125.

[3] 石磊,施丽婕.溃疡性结肠炎中西医发病机制研究[J].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2014,30(6):1173-1176.

[4] 宋博.溃疡性结肠炎的中医辨证治疗[J].中国卫生标准管理,2015,6(31):125-126.

[5] 刘争辉,张成明,刘力.刘力教授论治溃疡性结肠炎思路介绍[J].中医药导报,2016,22(1):114-116.

[6] 陆渊,费建平.溃疡性结肠炎中医治疗研究[J].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2016,28(6):1036-1038.

[7] 田玲玲,刘丽娜.溃疡性结肠炎治疗的现代观点[J].世界华人消化杂志,2016,24(7):1054-1063.

[8] 杨泽云.溃疡性结肠炎的发病机制与治疗进展[J].临床合理用药杂志,2015,8(10C):180-181.

[9] 洪振宇.西医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现状和进展[J].中国医药指南,2013,11(3):43-44.

[10] Robin K.S. Phillips.结直肠外科学[M].4版.王彬,译.北京:北京大学医学出版社,2013:106-125.

[11] 魏江山,杜位良.中医药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研究概况[J].亚太传统医药,2016,12(6):64-65.

[12] 中华中医药学会脾胃病分会.溃疡性结肠炎中医诊疗共识意见[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0,25(6):891-895.

[13] 李毅,刘艳,刘力,等.溃疡性结肠炎症状聚类研究[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16,25(10):1027-1029,1043.

[14] 吕永慧,丛龙玲.溃疡性结肠炎中医证型分布研究[J].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2012,32(4):450-454.

[15] 彭宏顺.中西医结合辨证分型治疗慢性结肠炎的疗效观察[J].中国医药科学,2012,(11):77-77.

[16] 何小谷.中西医结合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效果观察[J].临床消化病杂志,2015,27(5):283-285.

[17] 邓文郡,马颖才,马丽莉.美沙拉嗪联合丹参注射液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疗效及对患者炎性因子与凝血指标的影响[J].世界华人消化杂志,2016,24(3):462-466.

[18] 邹浩.参苓白术散联合美沙拉嗪治疗脾胃气虚型溃疡性结肠炎疗效[J].中国医药科学,2015,5(21):74-76,173.

[19] 李魁.参苓白术散联合美沙拉嗪治疗脾胃气虚型溃疡性结肠炎疗效及对血清细胞因子的影响[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15,24(22):2467-2469.

[20] 吴华君,陈哉考.固肠止泻丸联合维柳芬对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血清IL-2、IL-8的影响及疗效观察[J].辽宁中医杂志,2014,41(3):462-464.

[21] 魏华.乌梅丸联合5-氨基水杨酸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研究[J].现代药物与临床,2016,31(5):650-653.

[22] 李峰.美沙拉嗪联合益阳愈溃汤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疗效观察[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16,25(8):882-883,912.

[23] 韩丰,冀子中.观察美沙拉嗪肠溶片联合加味芍药汤对溃疡性结肠炎患者肠黏膜修复作用[J].新中医,2016,48(4):56-58.

[24] 胡加兵.清肠解毒方联合手术治疗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疗效观察[J].新中医,2014,46(12):67-68.

[25] 罗红,余九峰,冯春兵,等.溃疡性结肠炎的中医治疗进展[J].广西中医药,2014,37(4):5-7.

[26] 陈建科.中药保留灌肠治疗溃疡性结肠炎临床研究[J].中医学报,2015,30(5):731-733.

[27] 徐康,童诚,崔俊丽.中药灌肠联合美沙拉嗪口服治疗溃疡性结肠炎临床观察[J].中国临床研究,2016,29(7):959-961.

[28] 刘军楼,沈洪,顾培青,等.清肠化湿灌肠方联合美沙拉嗪治疗远端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疗效[J].世界华人消化杂志,2015,23(35):5715-5721.

[29] 郭威,于洋.柳氮磺胺吡啶联合中药灌肠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疗效及其对血清白介素-2和C-反应蛋白的影响研究[J].中国全科医学,2012,15(8):863-864.

[30] 石学敏.针灸推拿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3:166-167.

[31] 杨梦凡.推拿结合西药治疗对湿热型溃疡性结肠炎缓解期的疗效观察[D].南京:南京中医药大学,2014.

[32] 石学敏.针灸学[M].2版.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7:190-191.

[33] 艾坤,易细芹,张泓,等.电针上巨虚等下合穴对溃疡性结肠炎模型大鼠TNF-α及NF-κB的影响[J].中华中医药学刊,2016,34(3):544-547,插3.

[34] 孙斌.针灸对溃疡性结肠炎患者T细胞亚群影响观察[J].亚太传统医药,2015,11(24):104-105.

[35] 贾宁,王美霞,逯鹏,等.中西医联合治疗58例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效果分析[J].光明中医,2016,31(6):848-849.

(本文编辑:曹志娟)

※ 项目来源:陕西省科学技术厅二○一三年科学技术研究发展计划项目(编号:2013JQ4009)

唐梦凡(1991—),女,硕士研究生在读,学士。研究方向:消化系统疾病的基础与临床研究。

10.3969/j.issn.1002-2619.2017.04.033

R574.620.58

A

1002-2619(2017)04-0619-05

2016-07-19)

△ 通讯作者:陕西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内科学教研室,陕西 咸阳 712046

猜你喜欢
沙拉溃疡性结肠炎
“结肠炎”背后的亲子关系问题
能力
水果沙拉
圣诞树沙拉
足底溃疡性扁平苔藓合并普秃一例
中西医结合治疗溃疡性结肠炎40例
愈疡消溃方治疗溃疡性结肠炎活动期30例
辨证论治慢性腹泻型结肠炎45例
治疗脾肾阳虚型溃疡性结肠炎30例
杰米的碎蔬菜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