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发展的困境与出路

谢 琴，孙丽媛

(1.江西师范大学 成人教育研究所；2.江西师范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江西 南昌 330046)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发展的困境与出路

谢 琴1，孙丽媛2

(1.江西师范大学 成人教育研究所；2.江西师范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江西 南昌 330046)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经过30余年发展，已步入转型发展和路径选择的关键时期。分析当前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工作的若干问题，重新审思自学考试的定位，从高校学习服务、考试服务、学习质量监控、继续教育服务、学业评价、构建学分互认等方面提出自学考试的发展策略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困境；出路

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以下简称“自学考试”)开办30余年来，为适应时代发展和社会需求，培养了数以百万计的各级各类专门人才，为我国教育事业发展作出重大贡献，同时高校成为开展自学考试工作的中坚力量。自学考试已经成为我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普通高校全日制教育、成人高等学历教育、电视大学、网络远程教育等成为推动我国终身教育发展的重要支撑体系。作为独具中国特色的一种高等教育形式，自学考试以开放性、自由性和权威性优势，吸引着众多学子。然而近10年来，随着市场经济在教育领域的深入发展，自学考试逐渐暴露出越来越多的深层次问题和惯性矛盾。这些问题和矛盾关乎我国自学考试的发展方向和路径选择，成为自学考试理论研究者和实践探索者无法回避的问题，也是当下自学考试在经历发展的几次阵痛后必须要面对的迫切挑战。这不仅关系到自学考试现时改革与未来发展的整体布局和全面规划，也是对自学考试改革发展方式与路径选择的理性认知和本质把握的考验。

一、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发展存在的问题

(一) 究其根本：是考试还是教育

对于自学考试究竟是一种考试形式还是一种教育形式，曾引起众多研究者关注。国务院颁布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暂行条例》(1988)指出，自学考试是对自学者进行以学历考试为主的高等教育国家考试，是个人自学、社会助学和国家考试相结合的高等教育形式。王海东在《再谈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四个根本问题》一文中对自学考试的属性进行论述，认为自学考试从本质上讲是一种开放教育形式。[1]从目前来看，理论界尚未对自学考试的本质达成共识。本文无意从理论角度再度思辨，只是从自学考试实践本身判定究竟是以考试为主还是以教育为主，因为所有理论研究都要回到实践本真，即以本体任务的实际来完成命题厘清。

目前自学考试的组考任务、大纲编写、考试辅导、论文答辩、学位授予、考籍管理等工作几乎全由学生报考的普通高校来完成，普通高校实际上承担着自学考试的具体考试任务。自学考试属于国家级考试，因而考试能否过关，学生能否顺利毕业和获得学位成为自学考试管理者关心的重点。因此，无论是助学班的“教”还是学生的 “学”，都是以考试为中心，这导致学习内容枯燥、学习过程简单、学生成为考试机器，只想依赖运气或教师押宝猜题等通过考试。这种状态下的自学考试变成一切以获得合格证和以考试为目的的“教育”，忽视了对学生学习能力的培养和对学生学习偏离行为的纠正，更遑论有计划地、持续性地关注学生身心素质的提升和职业能力的发展。这类时时、处处以考试为中心的教育行为，无益于个人自学能力的培养，无助于社会助学的可持续发展，无功于高等教育国家考试的科学性和严肃性。

(二)疑其实然：是效益还是质量

自学考试开办之初，以其较强的适应性、高度的开放性和较高的权威性，获得学生和社会的高度评价。拥有一张自学考试文凭成为高考落榜生梦寐以求的愿望，成为成人开启理想职业之门的钥匙。然而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随着高校扩招和成人高等学历教育开办全日制教育，生源明显减少，自学考试发展开始低迷，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均呈下滑趋势。为保证办学效益，自学考试主考学校利用学校各类教学资源，甚或聘请校外专门招生人员，以自学考试脱产班、助学班、学历+技能等办学形式吸引高考落榜学生、失业与待业人员、社会闲散人员等，试图扩大生源。不可否认在举办之初，这种主动适应市场需求的灵活办学方式，“与高校普通全日制学生享受同等学习待遇”的招生宣传标语，让许多高考失利学生重新看到希望，给众多待业青年和重新择业人员提供了进入高等院校学习和进修的机会，自学考试的正能量一度被广泛赞赏，并且再度发展到高峰阶段。但由于“同等学习待遇”得不到体现、教师授课质量得不到保证、学生考试过关率远低于期望，加上生源素质良莠不齐，整体学习氛围不浓，不少学生无心学习、不求自律、追求享乐，或沉迷于网络无法自拔，把校园当成暂时的栖息地和避难所，致使很多学生无法顺利完成学业，出现弃学、退学、辍学、失学甚至发生人身安全事故等诸多问题。因此，随之不少省市明令禁止在普通高校举办自考助学班，由此高校自考助学班由于注重经济效益漠视培养质量而昙花一现。这样的办学实践足以表明，从长远来看，无论自学考试以何种助学方式进行，是追求培养质量还是确保经济收益，将成为自学考试发展的博奕。

(三)憾其本然：是趋同还是求异

自学考试与其他形式的高等教育一样，是我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教育对象、学习形式和考试方式各异，因此它与其他形式之间并不存在激烈的竞争关系。但随着社会发展，这几类教育形式有趋同倾向。从目前的招生形式和格局看，除了普通高校全日制教育之外，成人高等学历教育、电大教育、远程网络教育与高校自学考试助学班之间的生源竞争的激烈态势有增无减。同样都是高等教育，都在呼吁自身健康可持续发展，并强调是我国建立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构建学习型社会发挥着重要作用，但由于受传统教育的影响根深蒂固，各类教育都在竭力减少自身与普通高等教育的差距，或多或少地失去各自本应大力提倡的鲜明办学特色。一方面，都在争相与各地各类中专、高职院校联合办学，开办专升本教育、学历+技能教育，以此来扩大办学范围，扩充生源、扩大规模；另一方面，把生源主体的求知需求、自身意识、入学前经验、学习准备、未来定向和学习动机置于关照范畴之外，专业设置、教材教法、考试形式毫无二致，考虑的是如何提供更多产品、运用更妙的营销手段来吸引学生，价值取向偏离教育本真。

(四)感其应然：是需要更是幸福

在国内各类高等教育机构甚至国外教育机构抢占教育市场的情况下，自学考试仍然牢牢占据着一方市场，不能否认本土化的它依旧受到不少学生青睐。观其发展，主要在于以下四个因素。一是学生的学习自主性，即学生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学习兴趣和职业方向选择专业；二是学生的流动自主性，学生可以随着生活地点、工作地点的变迁调整考试地点和考试时间；三是学生时间安排的自主性，即学生可以根据自身工作与家庭生活安排学习时间；四是学生学习方式的自主性，即学生可自读教材，可上网学习，可小组学习，也可以跟随教师学习。纵观其他各类高等教育，在这几方面都无法与之比拟。当学习成为生活的需要而非谋生的工具，自学与自学考试就是需要得到满足的过程，在这一过程，求知欲得到实现，同时获得高层次的精神享受，并进而获得幸福和自由。[2]由此可知，愿意通过自学考试完成学业的学生都有着较强的学习动机、较稳定的学习兴趣、较客观的自我认知和较强的成就动机，因而表现出强烈的学习愿望和求知诉求。然而每位学生由于年龄、性别、教育、地域、职业发展愿望不同，学习要求千差万别，如何针对每位学生进行个性化的培养与指导，提供个性化的服务与策略，已成为自学考试发展面临的时代命题与紧迫挑战。

二、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现实地位及发展设想

随着本科院校建设高水平大学步伐的加快，高校各种教育形式的定位和投入发生变化，学校重点发展本科和研究生教育，普遍不重视成人教育和自学考试。尽管成人教育和自学考试各自经过半个世纪和30多年发展，在中国高等教育史上写下过光辉篇章，但是改变不了边缘地位。随着高等教育逐步大众化，受制于师资、场地、设备等各类教学资源，自学考试的课程供给、服务供给、人员与资源配置都难与学生日益多元与个性化的需求耦合。

自学考试虽然存在诸多问题，但是在终身教育背景下，它始终将个人自学、社会助学、国家考试结合起来，是一种投资少、见效快，不受时间和地域限制的开放教育形式。自学考试具有广泛的适应性和极大的灵活性，能满足不同人群的需求，在国际上也广受赞誉。在当前优质高等教育资源稀缺的现实背景下，自学考试仍然具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然而，自学考试要继续发挥自身优势，适应当下教育市场的竞争态势，必须认真审思存在的各种问题。不要仅关注考试的正常组织和阅卷任务的顺利完成，更要依托高校拓展学习服务功能(含助学服务)、完善考试服务体系、狠抓学习质量监控、提升继续教育服务、改革学业评价。要综合提升自学考试的社会服务能力和文化传递能力，不仅关注学生考试期间的学习任务完成情况，更要关注学生专业选择之后的职业生涯发展意愿，为其提供更长远个性化服务。也就是说，要转移自学考试的重心，不要只关注考试任务，更要注重对自考学生的“教育”。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指出：“全面提高高等教育的质量、人才培养的质量，加快发展继续教育，努力形成人人皆学、处处可学、时时能学的学习型社会，改革和完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制度，为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和人才培养立交桥服务。”[3]因而，以丰富自学考试服务功能为逻辑起点，拓展和延伸自学考试的教育功能，增强自学考试相较于其他高等教育形式的竞争力，当是自学考试今后发展的主要策略。

三、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发展的策略

(一)提升学习服务功能，激发学生的自主学习积极性

长期以来，参加自学考试的学生往往与教师处于时间与空间上的分离状态，教育行为实施十分困难，自学结果也不尽人意，学生缺考率、流失率高，毕业率极低，舞弊现象屡禁不止。“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实践证明，对于常常处于孤独学习状态的学生来说，一位学业导师能起到很好的督促和陪伴作用。因此，一支具有深厚理论素养和丰富专业实践经验的师资队伍不可或缺。导师与学生获得专业成长的最佳路径就是教与学过程中的相互切磋、探讨与分享。成人教师需要在不同鲜活个体的生命历程中体会与感悟，需要在教育理论中反思与选择，在教育实践中参与砥砺，不断激发自己在教与学的二元辩证关系中找准定位、明晰身份。学生在深度介入与参与中反省、理解、痛悟和获得，在痛与快乐中成长，其智力因素与非智力因素都获得发展与提升、完善。学生作为“材”的特点是“自主”、“鲜活”、“多样”与“不可复制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导师应更多地起到“陪伴”作用，扮演好营造者、引导者、设计者、参与者与激发者等多元角色，促进学生学习的有效开展。[4]总而言之，应从学生的视角认真关注他们在特定目的和动机下的学习过程。[5]考试不仅仅是一种考核手段，也是学生主动检验自己、认可自己的一种方式。可以从承担自学考试组考任务的学校选拔导师，尤其可以选择毕业论文指导教师，他们教学经验丰富，长期担任自考生的毕业论文指导工作，更了解自考生。

目前的自学考试课程结构复杂，较为繁琐、僵化，课程体系灵活性差，成为限制人才成长的“囚笼”。[6]各高校应该优化课程结构，按照应用型、职业型课程体系结构合理分布学分，提供菜单式选修课程。在保证不少于专、本科段考试课程门数的前提下，让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和学习能力，在专业学习的基础上，自由选择学习内容，自主学习，促进教育自由和学生个性化发展。在设置专业课基础上增设与地方经济、产业结构、主考学校特色课程或社会急需的实用技术课程，增强与地方经济发展的紧密性和适应性(见图1)。

图1 自学考试课程构成

在教育大众化的今天，自学考试人才培养应由学科型向应用型、技能型转型这一观点已获得广泛认同，然而目前自学考试的专业设置、课程、大纲、教材、自学指导材料和实践性教学设施依然显得陈旧、更新迟滞，未能及时跟上时代发展。[7]要致力于改善助学方式，开发和引进高质量的网络课程，依托高校，积极建设慕课环境下的网络开放课程。高校可依靠自身优势开发网络视频课程，也可引进国内外先进的教学视频资源，还可以与其他高校共建共享。在教学实践中，无论是课堂实录型的教学视频，还是三分屏型的教学视频，95%以上的学生都没有耐心从头至尾地观看整个视频。因此，面向案例或知识点的微视频更受学生欢迎。[8]

(二)注重多元化，完善考务和考试服务

考试诚信度多年来一直影响着自学考试的健康发展，是自学考试文凭屡受质疑的因素之一，也是自学考试工作组织者和研究者关注的问题。目前自学考试还是采用纸笔考试，考试前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人力、物力和财力做准备工作。从考试的集中报名到数据的整理上报，从试卷的清点、保管、运输、领取、发放、回收，到阅卷工作的再次清点、拆袋、扫描、阅卷、回袋等，工作程序多、任务重、时间紧，每一个环节稍有不慎就容易出现纰漏，从而影响国家考试的安全性，因此，推进考试手段的现代化和信息化是当务之急。“十三五”期间，自学考试要牢固树立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9]可引进雅思(IELTS)和托福(TOEFL)考试模式，实行一年多考，考生可自行选择考试时段，建立全国统一的网络考试平台和试题库，推行无纸化考试。让自学考试成为学生随处可学、随时可考的真正体现个性化学习的开放式教育考试形式。[10]

(三)加强专业化学习监控，增强实训实验功能

高校开展自学考试工作要有专业化的场地设备与人力资源保障，把学习过程的远程监控作为检验其资源配置与供应能力的主要标准。首先，要有场地设备。自学考试应该有可以独立运行的场地设备，且有专人进行设备的更新和维护，以便可以时时为学生提供学习材料，使学生反馈的问题、遇到的困惑可以获得及时反馈与有效解决。其次，建立一支专业的数据处理队伍。能否对数据进行合理处理，将决定自学考试变革的社会认同与地位。它要求在对多类数据，包括结构性的、非结构性的、多维度的数据进行良好管理的基础上，进行必要的清理和整合，这也意味着自学考试需要一支专业化的数据处理队伍才能胜任变革任务。[11]再次，建立一支专业化的管理与服务队伍。基于终身教育的理念，从事继续教育的管理者本身也是被教育对象，需要补充各种新知识和新技能。继续教育管理者必须接受专业化培训，掌握管理学、社会心理学、成人学习学等系列专业知识，并在工作之余利用各种机会充实、提高自身素质。继续教育管理部门要创建科学的管理者评价与激励机制，合理安排工作与学习。提供继续教育管理者学习、教学与科研方面的资助，鼓励外出学习与进修，给予脱产学习者一定的经济资助，给予自学者精神和物质上的奖励。此外，利用寒暑假时间选派优秀的继续教育管理者和成人教师赴国外学习和深造。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要健全继续教育激励机制，推进继续教育与工作考核、岗位聘任(聘用)、职务(职称)评聘、职业注册等人事管理制度的衔接。鼓励个人以多种形式接受继续教育，支持用人单位为从业人员接受继续教育提供条件。[11]自学考试管理机构、办学机构应利用自己的资源、地域优势，主动探寻与政府、工厂、企业、学校的合作，为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操作能力提供实践平台。可以通过校校合作的方式，把普通高校的课程资源优势与民办助学机构的实训基地相结合，让学生边学边实践，熟悉岗位需求，为企业节约培训成本。积极探索公办普通高校与民办助学机构“优势互补、多元共生、合作共建、包空共进”的双赢模式。通过积极探索校企合作办学之路，为企业量身定做培养“准职业人”。我国区域经济发展不平衡，企业对各类人才的需求不尽相同，这就为处于不同区域高校继续教育的人才培养带来机会。对于企业而言，应该积极鼓励员工参加继续教育，提升专业素质，拓展专业技能，并将员工参与继续教育纳入年终考核和职务晋升的参考条件。可以根据职工的工种、岗位和时间安排授课与实践，理论联系实践，切实解决技术难题，这不仅大大缩减人力资源开发成本，也有利于在企业内部建设学习型组织。

(四)关注学生的职业成长和心理健康

自学考试的可持续发展取决于是否能够迅速有效地改变应试教育的格局，不再一味地追求合格率、毕业率等指标，而要关注自考生的终极追求，即获取目前或将来工作所需的知识和技能，并为适应社会竞争而保持持续学习的能力。目前自学考试虽然更多地表现为一种考试形式，但是包括专业计划、课程大纲、教材建设、学分获得、学位授予等一系列教育环节，共同构成一个完整的教育过程。因此，无论是学生的学习过程，还是考试的全程管理，都要改变以考试为中心的做法，坚守人才培养质量底线，从学生报考到毕业和获得学位，给予密切的身心关怀和学业关注。

可以考虑给每位学生建立一份职业能力档案，涵盖之前的教育情况、职业兴趣、从业经历、求职意向、已有技能、学习目的等，围绕着专业理论学习的同时关注学生的职业能力培养，对以自学为主的学生提供多样化的自学辅导；对助学班学生的学业情况全程跟踪服务，进行就业辅导；为在职人员的学业提供在线服务，与其就职单位沟通，化解工学矛盾，关注其职业发展路径。

与全日制学生相比，自考生具有自卑心理。自卑对个体的成就目标和学业求助行为会产生不良影响，不利于个体适应全球化、信息化时代以合作求生存的社会环境。[12]学校可设立在线心理健康咨询中心，为学生提供缓解压力的心理辅导。

(五)完善自学考试学业评价体系

举办自学考试的初衷是让处于不同年龄、不同学业阶段、不同社会环境下的人群按照自己的学习需求和计划选择学习内容和方式，而最终的检验标准仅仅是两个半小时的理论笔试，这无法客观地反映出学生的真实水平。然而，目前判断一个人能否胜认某项工作的标准往往是其能否出具相当于一定专业水准的文凭。高校应成立专门研发队伍，加强自学考试笔试改革的研发工作；调整考试结构，增加对非智力因素的考查，减少对智力因素的考查；合理调整客观性试题与主观性试题的比率；增加面试，考查学生的求学动机、情绪情感、阅读能力、求职意向等心理特质；增加实践操作性考试，考查学生动手能力和实践操作能力，摸索应用型人才培养的方式与路径。[13]

(六)构建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的“立交桥”

各类教育的封闭状态不仅会使自身陷入囧境，也会导致生源之战愈演愈烈，且伴之以想方设法缩短周期、降低服务质量等谋取效益，利益受损者不仅仅包括怀有求知真心的莘莘学子，也包括教育本身。如上所述，生源竞争使得本应各具特色的教育方向、培养目标、办学层次、课程设置愈趋雷同。学分银行制提供了通过大学校园及其他学习途径，是一种提供人们应对未来社会激烈竞争的终身教育体制。[14]因此，教育部门应致力于改变各类教育的封闭状态，构建学分互认、成绩互信的高等教育“立交桥”学习范式和学分银行制。无论是哪种高等教育学习方式所获得的学分，都可以通过科学合理的学分互认与转换机制累积达到一定数量，最终可以获得高等教育学位证书。

[1]王海东，张志刚. 再谈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四个根本问题[J].教育与考试，2008(1)：5-10.

[2]姜桂芹，黄太送，吴静汶. 自学考试的基本功能及其实现[J].继续教育，2015(11)：50-53.

[3]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 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838/201008/93704.html.

[4]冯红霞，李 金. 基于成人情境学习的成人教师角色定位[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6(1)：26-30.

[5][美]斯旺森，霍尔顿. 人力资源开发 [M]. 王晓晖，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6.

[6]李宏波，张忠家. 论自学考试课程体系建设[J]. 成人教育，2015(2)：1-4.

[7]李宏波，张忠家. 试论自学考试制度再创新[J].中国成人教育，2015(7)：46-48.

[8]马秀麟，毛 荷，王翠霞. 视频资源类型对学习者在线学习体验的实证研究[J].中国远程教育，2016(4)：32-39.[9]严继昌.“十三五”时期高校继续教育创新发展的战略思考[J].江苏开放大学学报，2016(2)：8-14.[10]王文娟.慕课给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带来的机遇和挑战[J].中国成人教育，2015(5)：9-11.[11]毛海英.论大数据时代的成人教育变革[J]. 中国成人教育，2016(1)：18-22.[12]李晓东，张炳松.成就目标、社会目标、自我效能及学习成绩与学业求助的关系[J].心理科学，2001(1)：54-58.[13]施章清，张 安.普通高校自考助学学生自卑心理研究[J]. 心理科学，2004(3)：636-639.[14]覃 兵，胡 蓉. 韩国高等教育学分银行制探析[J]. 比较教育研究，2009(12)：65-68.

(责任编辑：刘奉越)

The Dilemma and Outlet of Self-study Examin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XIE Qin1,SUN Li-Yuan2

(1.Adult EducationInstitute, Jiangxi Normal University; 2.School of Continuing Education, Jiangxi Normal University, Nanchang Jiangxi 330046, China)

Self-study examin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after 30 years development, has entered a critical period of transition and path selection.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roblems in the self-study examin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reexamines the orientation, and puts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strategy from six aspects: university learning service, examination service, learning quality monitoring, continuing education service, academic evaluation, it has very important significance.

higher education; self-study examination; dilemma; outlet

G720

A

1008-6471 (2016) 04-0025-06

10.13983/j.cnki.jaechu.2016.04.004

2016-10-15

江西省教育考试招生制度改革2015年立项重点课题“构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学习服务中心功能及对策研究”的阶段性研究成果(编号：JX1513)

谢琴(1973-)，女，江西信丰人，江西师范大学成人教育研究所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管理与人力资源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