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昕 周子雅 闻素霞
(新疆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系新疆乌鲁木齐830000)
二语词汇主观熟悉度对语义通达方式的影响
陈佳昕 周子雅 闻素霞
(新疆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系新疆乌鲁木齐830000)
本研究采用跨语言长时重复启动范式,对非熟练和熟练汉维双语者不同主观熟悉度下的二语通达方式进行考察,结果表明,无论是非熟练还是熟练汉维双语者,其二语通达方式随二语词汇的主观熟悉度的不同而变化。当主观熟悉度高时,均符合概念调节模型;当主观熟悉度低时,均符合词汇连接模型。结果支持Jiang的词汇发展三阶段理论。
主观熟悉度;通达方式;汉维双语者
目前在双语认知领域,双语者两种语言概念表征共享、词汇表征分离已达共识[1-2],但两种语言的通达方式仍然存在争议,Potter和Feldman(1984)等人提出词汇连接模型和概念调节模型[3],随后,Kroll和Stewart(1994)又提出了修正层级模型[4]。词汇连接模型是指二语词汇表征和相应的母语词汇表征直接相连,双语者通达二语词汇时,激活词汇表征之间的连接进行通达。概念调节模型是指两种语言之间的词汇表征并非直接相连,双语者在通达二语词汇时,激活的是两者共享的概念表征。修正层级模型则强调,双语者的通达方式随其熟练程度不同而发生变化。
Potter(1984)对熟练汉英双语者和非熟练英法双语者的通达方式进行考察[5],基于实验结果认为,非熟练和熟练双语者用两种语言通达时应用方式相似,均借助概念通达,即无论熟练双语者还是非熟练双语者,其通达方式均符合概念调节模型。Chen(1989)采用了和Potter一样的研究范式[6],对熟练和非熟练汉英双语者的通达方式进行考察,结果发现,熟练者的通达方式符合概念调节模型,而晚期初学者的通达方式符合词汇连接模型。而Kroll(1994)的实验结果表明[7],双语者起初会使用一语和二语的词汇表征联结去通达二语,随着二语熟悉度的增加,双语者会应用共享概念去通达二语。
以上研究对于双语者究竟采用哪种通达方式结果并不一致。随后,Chen(1990)继续考察第二语言熟练程度和学习策略对双语者二语通达的影响[8],结果显示,这两个因素均会影响二语的通达方式。Chen提出,Potter的研究结果之所以呈现为非熟练双语者和熟练双语者均采用概念调节方式通达,很有可能是因为Potter的非熟练被试实际上也已经对第二语言相当熟练。
目前,国内大部分双语认知的研究集中在汉英双语者,对少数民族双语认知过程的研究不如汉英双语者充分。新疆居住着大量的维吾尔族人民,他们的母语为维吾尔语,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在结构语法上属于黏着语类型,是以阿拉伯文字为基础的拼音文字。闻素霞等(2009)发现[9],熟练维汉双语者的第二语言汉语的概念表征与第一语言维吾尔语的概念表征是共享的。热比古丽等(2011)提出[10],维汉英三语者第三语言英语的概念表征与第一语言维吾尔语的概念表征共享。盛瑞鑫等(2007)对熟练维汉双语者的语义通达机制的研究表明[11],熟练维汉双语者的第二语言汉语的词汇已经和概念表征建立了很强的联系,甚至等同于母语维吾尔语和概念表征的联系。热比古丽等(2012)又对汉维英三语者的通达机制进行考察[12],结果表明,熟练的第二语言汉语词汇可以直接通达语义,符合概念调节模型,而非熟练的第三语言词汇既可借助母语词汇也可借助汉语词汇来通达语义词汇。
由于新疆的特殊双语环境,除了有学习汉语的维吾尔族人以外,还有学习维吾尔语的汉族人,即汉维双语者。国内的大部分双语研究是针对汉英双语者,英语和维吾尔语有较大不同,陈亚楠等(2013)对汉维双语者语义表征特征和通达机制进行研究[13],结果支持概念表征共享,词汇表征分离,通达方式会随着二语熟练程度而变化。
以上的研究结果表明,熟练和非熟练双语者在进行双语通达时所采用的方式结果并不一致,Gretchen&Kroll(2006)认为[14],无论是熟练还是非熟练双语者,其原有经验会对二语通达过程产生影响。在现实生活中也能发现,即使是熟练的汉维双语者,也存在对某些二语词很熟悉,而某些二语词很陌生的现象。而非熟练的汉维双语者也存在这样的情况。那么是否存在这样一种可能,即无论是对于熟练双语者还是非熟练双语者来说,均存在两种通达方式,这两种通达方式何时采用,取决于被试二语词汇的主观熟悉度。也就是说,如果该词对双语者来说属于主观熟悉度高的词,无论他的熟练程度如何,那么通达时采用概念直接通达,如果该词对双语者来说属于主观熟悉度较低的词,无论他的熟练程度如何,通达时采用词汇间接通达。
因此,本研究试图采用Zeelenberg(2003)提出的跨语言长时重复启动范式考察非熟练和熟练汉维双语者的词汇主观熟悉度是否会影响通达方式[15]。
(一)方法
1.被试
新疆师范大学本科生33名,学习专业为维吾尔语,学习维吾尔语年限为两年,年龄在18—20岁之间。被试母语为汉语,大学之前未系统地学习过维吾尔语。该组被试划定为非熟练汉维双语者。实验结束后被试会获得相应报酬。
2.材料与设计
采用2(学习状况:学过、未学过)×2(熟悉度:高熟悉度、低熟悉度)双因素被试内设计,因变量为测验阶段汉语字词判断的反应时和正确率。
从新疆大学出版的维吾尔语教材《维吾尔语基础》精读课本选择实验材料,由同质被试进行熟悉度评定,最终产生的正式实验材料为48对维吾尔语单词,其中高熟悉度词24对(包括12对生物词和非生物词),熟悉度均大于4.7,低熟悉度词24对(包括12对生物词和非生物词)。对于熟悉度低的词语,只要有评定人员表明不认识即剔除,在所有单词都认识的情况下,熟悉度均小于3。
除了正式实验材料以外,还设置了填充材料,包含另48对维汉对等翻译词,与正式材料无重复且熟悉度相近。同时还包含24个汉语假词,假词中包括非字和字,非字位于词的第二位,非字无意义且不符合正字法规则。以上材料的生物、非生物、字数、音节均匹配。
3.仪器
采用Inquisit软件编制实验程序,IBM计算机,屏幕分辨率为1024×168。
4.程序
被试坐在计算机前,双手食指分别放在“Q”键和“P”键上,屏幕中央会先呈现“*”号并持续500ms,然后呈现指导语。实验包括学习阶段和测验阶段。被试完成学习阶段后再进行测验阶段。两个阶段任务不同,学习阶段中被试的实验任务为判定概念,即判断屏幕上呈现的词是否是生物词或生物体的一部分,测验阶段被试的实验任务为判定词汇,即被试需要判断屏幕上出现的词是否是“真词”,如果是按“Q”键,如果否按“P”键。整个实验大约持续15分钟。只计算正式材料的数据。
(二)结果分析
只对测验阶段的数据进行统计,且错误反应和非词反应不统计。对反应时进行分析时删除M±2.5SD之外的数据,占全部数据的1.6%,数据结果见表1。
表1 两种条件下的平均反应时和正确率(ms)
对被试在测验阶段词汇判断的反应时进行方差分析,结果发现学习状况的主效应显著,Fl(1,31)=5.324,P<0.05,1-β=.612,F2(1,44)= 11.656,P<0.05,1-β=.916;熟悉度的主效应显著,Fl(1,31)=5.826,P<0.05,1-β=.647,F2(1,44)= 18.499,P<0.05,1-β=.988;对被试进行方差分析时,学习状况和熟悉度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l(1,31)=3.,145,P>0.05,1-β=.405,对项目进行方差分析时,学习状况和熟悉度的交互作用显著,F2(1,44)=4.655,P<0.05,1-β=.560,进一步进行简单效应检验,结果发现,对熟悉度高的词汇来说,学过的字词的判断反应时与未学过的字词的判断反应时没有显著差异,F(1,31)=1.26,P>0.05,F2(1,44)=0.57,P>0.05;对熟悉度低的词汇来说,学过的字词的判断反应时显著快于学过的字词的判断反应时,F(1,31)=4.73,P<0.05,F2(1,44)= 11.18,P<0.05,此结果表明,熟悉度高的二语词汇不能产生跨语言重复启动效应,而熟悉度低的二语词汇能够产生跨语言重复启动效应。
对被试在测验阶段词汇判断的正确率进行方差分析,结果发现,学习状况的主效应显著,Fl(1,31)=5.597,P<0.05,1-β=.63,F2(1,44)= 5.375,P<0.05,1-β=.621;熟悉度的主效应检验显著,Fl(1,31)=9.153,P<0.05,,1-β=.834,F2(1,44)=11.696,P<0.05,1-β=.932;学习状况和熟悉度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l(1,31)=2.576,P>0.05,1-β=.343,F2(1,44)=.927,P>0.05,1-β=.156,进一步做简单效应检验,结果发现,对熟悉度高的词汇来说,学过词汇的判断正确率与未学过词汇的判断正确率没有显著差异,Fl(1,31)=.89,P>0.05,F2(1,44)=.74,P>0.05。对熟悉度低的词汇来说,学过词汇的判断正确率显著高于未学过词汇的判断正确率Fl(1,31)=6.16,P<0.05,F2(1,44)=4.33,P<0.05。
(一)方法
1.被试
新疆大学研究生36名,学习专业为维吾尔语,学习维吾尔语年限为6—7年,年龄在24至30岁之间,母语为汉语,该组被试从本科开始即学习维吾尔语,属于熟练汉维双语者。实验结束后被试会获得一份礼物。
本次研究组共纳入ASD及对照组儿童母亲共122名,二组基本人口学特征见表1、表2。两组人口学资料除居住地外无明显统计学差异。
2.材料与设计
实验材料、设计均同实验一。
3.仪器
采用Inquisit软件编制实验程序,IBM计算机,屏幕分辨率为1024×168。
4.程序
实验程序同实验一
(2)结果分析
只对测验阶段的数据进行统计,且错误反应和非词反应不统计。对反应时进行分析时删除M±2.5SD之外的数据,占全部数据的1.6%,数据结果见表2。
表2 不同条件下的平均反应时(ms)和正确率(%)
对被试在测验阶段词汇判断的反应时进行方差分析,结果发现学习状况的主效应显著,F1(1,33)=4.759,P<0.05,1-β=.563,F2(1,44)= 12.479,P<0.05,1-β=.932;对被试进行方差分析时,熟悉度的主效应不显著,F1(1,33)=1.798,P>0.05,1-β=.256,对项目进行方差分析时,熟悉度的主效应显著,F2(1,44)=19.216,P<0.05,1-β=.99;学习状况和熟悉度的交互作用显著,F1(1,33)=4.428,P<0.05,1-β=.533,F2(1,44)=9.109,P<0.05,1-β=.839,进一步进行简单效应检验,结果发现,对熟悉度高的词汇来说,学过的字词的判断反应时与未学过的字词的判断反应时没有显著差异,F1(1,33)=.37,P>0.05,F2(1,44)=.09,P>0.05;对熟悉度低的词汇来说,学过的字词的判断反应时显著快于对未学过的字词的判断反应时,F1(1,33)=5.40,P<0.05,F2(1,44)=15.27,P<0.05,此结果表明,熟悉度高的维吾尔语单词不能产生跨语言重复启动效应,而熟悉度低的维吾尔语单词能够产生跨语言重复启动效应。
对被试在测验阶段词汇判断的正确率进行方差分析,结果发现,学习状况的主效应显著,F1(1,33)=5.863,P<0.05,1-β=.65,F2(1,44)= 4.749,P<0.05,1-β=.568;熟悉度的主效应检验显著,F1(1,33)=14.285,P<0.05,1-β=.981,F2(1,44)=13.51,P<0.05,1-β=.949;学习状况和熟悉度的交互作用被试检验不显著,F1(1,33)=1.813,P>0.05,1-β=.257,F2(1,44)=1.448,P>0.
实验一的结果表明,对于非熟练汉维双语者来说,主观熟悉度高的二语词汇不能产生跨语言重复启动效应,而主观熟悉度低的二语词汇能够产生跨语言重复启动效应。也就是说,非熟练汉维双语者在通达低主观熟悉度的二语词汇时,通达方式为词汇连接模型,即二语词汇表征和相应的母语词汇表征直接相连,双语者通达二语词汇时,激活词汇表征之间的连接进行通达。与前人研究结果一致[16-20],在通达高主观熟悉度的二语词汇时,通达方式为概念调节模型,即指两种语言之间的词汇表征并非直接相连,双语者在通达二语词汇时,激活的是两者共享的概念表征,与Potter的研究结果一致[21]。
实验二的结果表明,对于熟练汉维双语者来说,熟悉度高的二语词汇不能产生跨语言重复启动效应,而熟悉度低的二语词汇能够产生跨语言重复启动效应。即,与非熟练汉维双语者一样,通达高主观熟悉度的二语词汇时,他们的语义通达方式为概念调节模型,与前人研究结果一致[22-27],通达低主观熟悉度的二语词汇时,语义通达方式为词汇连接模型。而李利等人(2011)对汉英双语者的研究表明无论是熟练双语者还是非熟练双语者均会采用两种通达方式[28],此过程中二语词汇熟悉度起调节作用。
通常研究者们在选取材料时,采用的常见标准通常为词频这个客观量。但词频和词汇的主观熟悉度有一定的差别。Kreuz(1987)运用词汇决定任务对大学生进行研究的结果表明[29],主观熟悉度要比词频更好地预测被试的表现。也就是说,被试在词汇决定任务中的反应时和正确率如何取决于词汇的主观熟悉度,而非词频。Co⁃lombo和Pasini(2006)等人将材料分为词频、主观熟悉度随机组(即高低词频词和高低主观熟悉度词随机搭配)和词汇、主观熟悉度分类组(高词频—高主观熟悉度,低词频—低主观熟悉度)[30],采用词汇决定任务和命名任务对大学生进行考察发现,主观熟悉度及意义信息激活的可用程度对实验结果的影响较大。即主观熟悉度决定了被试的任务表现水平。Cordier(2005)对主观熟悉度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31],将主观熟悉度区分为形式的主观熟悉度和意义的主观熟悉度。
Kroll等人(2002)提出[32],随着对二语词汇熟悉度逐渐增加,被试的通达过程发生了变化。不同熟练程度的双语者采用的通达方式不同,或者说,前两种通达模型是随着双语者熟练程度的提高而发生变化的。当双语者第二语言的熟练程度较低时,倾向于采用单词连接模型,当双语者第二语言的熟练程度较高时,倾向于采用概念调节模型。Groot de(1997)等人对德法不平衡双语者的考察表明[33],在对二语逐渐熟练的初期阶段,概念调节在两种语言的翻译过程中普遍存在。综合实验一和实验二的结果,本研究认为,无论是熟练还是非熟练双语者,他们在通达维吾尔语(二语)单词的过程中,采用哪种通达方式,主要取决于被试对维吾尔语(二语)词汇的主观熟悉度。
因此,本研究认为,被试的二语词汇主观熟悉度才能真正反映二语词汇在头脑中的表征和通达过程。而熟练双语者和非熟练双语者之所以都会采用两种通达方式通达不同熟悉度的词汇,是与该词汇在双语者头脑中存在的熟悉度阶段有关。Jiang(2000)提出[34],在双语者头脑中,二语词汇熟悉度的发展过程包括三个阶段:词形发展阶段,一语概念层中介阶段以及二语整合阶段。在词形发展阶段,双语者对二语单词的词汇表征较为熟悉,包括拼写和读音,在该阶段,双语者对词汇的辨认主要集中在词汇表征上。同时在该阶段还存在一个中介,该中介联系二语的词汇表征和一语的词汇表征。而其概念表征却不及词汇表征牢固,辨认过程中也不活跃。因此当某个单词处于该阶段时,其在通达概念表征就需要一语词汇表征为中介。从而可以解释在本研究中,非熟练双语者和熟练双语者在识别低主观熟悉度的词汇时,均采用词汇连接模型。在一语概念层中介阶段,二语的词汇表征和一语的词汇表征强度不断增加,辨认时两者可以被同时激活。在二语整合阶段,双语者已经将二语的词汇表征和一语的概念表征较好地结合在了一起,从而使自己的二语词汇具有了新的语义表征,独立于一语的语义表征。因此当某个单词处于该阶段时,其在通达概念表征就不需要一语词汇表征为中介,可以直接通达概念表征。因而可以解释在本研究中,非熟练汉维双语者和熟练汉维双语者在识别高主观熟悉度的词汇时,均采用概念调节模型。陈士法(2006)提出[35],在前两个阶段,二语词汇和一语单词共享一语单词的语义表征,而在第三个阶段,一语词汇和二语词汇就分别具有了独立的语义表征,但共享概念表征。
本研究对非熟练和熟练维汉双语者的二语通达方式进行考察,结果发现,在跨语言长时重复启动范式下,当二语词汇具有不同的主观熟悉度时,双语者所采用的通达方式随之发生变化。因此本研究认为,词汇联接方式和概念调节方式均有可能被双语者通达双语时所采用,具体采用哪一种则取决于该词汇在双语者头脑中的主观熟悉度。
前人研究发现,启动词和目标词之间的间隔时间(SOA)对双语者的反应会产生一定的影响[36]。本研究中SOA较长,采用学习和测验两个阶段且任务不同,产生的启动也同样可以认为属于双语者阈下启动[37]。但Grainger等人认为[38],长SOA通常都会导致启动效应,短SOA则更好地体现了自变量的效应。因此本研究的下一步进展则试图采用另一种研究范式——短SOA掩蔽启动范式来验证本研究的结论。同时,对双语者通达过程中所采用不同通达方式的深层机制进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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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A
1671-6469(2016)-04-0094-06
2016-04-10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母语经验对维英双语者英语习得的影响”(15XJJC190001);新疆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大学生科技创新基金项目“任务类型对维汉双语者跨语言启动不对称性影响的实验研究”(JY20140019)的资助。
陈佳昕(1986-),女,新疆昌吉人,新疆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系讲师,研究方向:跨文化双语认知。
闻素霞(1965-),女,新疆奎屯人,新疆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系教授,博士,研究方向:跨文化认知与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