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发展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机理分析与实证检验——基于河南省1990—2014年检验数据

何学松

(信阳师范学院 经济学院，河南 信阳 464000)



·经济研究·

金融发展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机理分析与实证检验

——基于河南省1990—2014年检验数据

何学松

(信阳师范学院 经济学院，河南 信阳 464000)

金融体系通过资本优化配置、信息公开披露、兼并收购、风险分散和补偿等直接作用机制和促进经济增长及消费的间接作用机制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推动作用。自回归分布滞后(ARDL)模型对1990—2014年间河南省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关系的实证检验显示，当期金融发展每提升1个百分点，产业结构将升级0.47个百分点。为进一步推动河南省金融发展的产业结构升级效应，需要从加快构建多层次、广覆盖、差异化的银行机构体系和积极培育发展公开透明、长期稳定、健康发展的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等方面采取有效的政策措施。

金融发展；产业结构；产业升级

一、问题的提出与文献述评

产业结构是国民经济各产业之间的技术经济联系和数量对比关系。产业结构升级是推动产业结构向着具有较高生产率、较快需求增长、以更高级技术为基础的方向转移，是产业结构不断合理化和高级化的过程。改革开放以来，河南省三次产业均获得了巨大发展，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和高级化取得显著进步，三次产业比例由1978年的39.8∶42.6∶17.6升级为11.9∶51∶37.1[1]，但与同期全国三次产业结构比例9.2∶42.7∶48.1相比[2]，河南省产业结构层次依然较低，主要表现在：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所占比重过高，第三产业发展滞后，存在第一产业中偏重传统种植业，第二产业中医药制造等高技术产业①比重过低，第三产业中批发零售等传统服务业②所占比重过高等突出问题。推动产业结构升级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内容，也是新常态下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对推进中原经济区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产业结构升级需要金融体系作用的发挥。产业结构升级既是新产品、新技术的创新过程，也是传统产业、传统产品和传统技术的改造升级过程，同时也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资本投入机制、风险分散机制、激励约束机制等配套政策的协调配合。而金融体系具有集聚和分配资源、清算和支付结算、在不同时间和空间转移资源、管理风险、提供信息、解决委托代理问题等经济功能[3]。这些功能的发挥对拓宽产业结构升级的融资渠道、降低融资成本、分散创新风险、提供股权激励、提升产业效率等具有重要意义。河南省积极利用金融手段推动产业转型升级，2013年10月发布了《河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强金融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实施意见》。

理论界对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关系持有两种不同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金融发展推动了产业结构升级。理论研究方面，Bagehot指出，第一次工业革命中金融体系为大型工业项目提供的融资对英国工业革命起到了关键作用[4]98。Schumpeter指出，银行通过向具有创新精神的企业家提供资金来促进新技术、新产品和新产业的发展[5]165。Patrick认为，金融中介体系的存在促进了资本从低效率的产业部门向高效率的产业部门转化[6]。实证研究方面，范方志和张立军研究发现，1978—2000年全国31个省(市、区)的金融结构变动与产业结构变动呈正相关关系[7]。苏建军和徐璋勇研究发现，1993—2010年期间我国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具有较大的相互推动作用[8]。李西江研究发现，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金融空间结构变迁对产业结构升级具有显著影响[9]。王立国和赵婉妤的研究表明，1992—2012 年期间我国金融发展的规模扩大和结构合理化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积极促进作用[10]。第二种观点认为金融发展是中性的，对产业结构升级没有影响。理论研究方面，由Say等倡导的“货币面纱论”认为，货币对于实际经济过程来说，就像罩在人脸上的面纱，它的变动除了对价格产生影响外，并不会引起实体经济部门的变动[11]213。实证研究方面，曾国平和王燕飞研究发现，1952—2005年期间全国第一、二产业的就业结构和第二、三产业的产值结构与金融发展均不存在协整关系[12]。

国内外相关研究丰富发展了金融发展理论，为本文研究提供了理论基础和方法指导，但也存在着以下不足。一是实证研究的较多，对金融发展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机制、路径、方式等方面的理论研究较少。二是不同研究者采用不同的测度指标，对不同地区、不同期间的金融发展和产业结构升级关系的研究结论存在较大差异，这对理论在实践中的具体运用带来较大困惑。研究结论的不一致性凸显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关系的复杂性，因此有必要对河南省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关系进行具体研究。三是诸多实证研究中采用M2/GDP、存贷款余额/GDP、贷款/GDP等作为金融发展测度指标的科学性值得商榷，原因是M2、存贷款余额、贷款余额等是存量指标，而GDP是增量指标。四是诸多实证研究中采用向量自回归(VAR)模型来分析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的相互影响，但该模型并没有考虑到本期的金融发展对本期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针对这些问题，本文将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分析探讨：一是从理论上分析金融发展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直接和间接作用机制；二是从金融支持实体经济的视角界定金融发展的内涵，采用均是增量指标的社会融资规模和GDP之间的比值作为金融发展的代理变量；三是采用自回归分布滞后(ARDL)模型实证检验当期和滞后期的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作用方向与作用大小。

二、金融发展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机理分析

金融发展通过金融功能的发挥来推动产业转型和结构升级。一方面，金融体系通过信贷市场将储蓄转化为投资的资金投入和资金导向的资本配置机制、资本市场信息公开披露机制和兼并收购等产业整合机制、金融市场和保险市场的风险分散和风险补偿机制等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直接推动作用。另一方面，金融发展通过推动经济增长和消费信贷的消费促进机制对产业转型和结构升级产生间接引导作用。

(一)直接作用机制

1.资本优化配置机制

首先，银行体系具有将分散的、小额的储蓄资金转化为大额、长期的信贷资金的储蓄投资转化功能。银行通过甄别借款者的信用水平、还款能力、借款用途等信贷审查机制，按照国家的产业政策，将信贷资金源源不断地投入到具有发展前景和较高信用水平的产业、企业与个体工商业，从而推动受到信贷资金支持的产业和企业的发展。其次，资金的产业投向具有明显的经济引导功能。银行通过收紧夕阳产业、僵尸企业、落后产能和过剩产能的产业的银根，增加对新兴产业、战略性产业、支柱性产业、优势产业等产业的信贷投入，向社会传达了明确的产业政策导向的经济信号，主动引导产业发展的方向，推动产业的转型和结构升级。再次，由于信贷资金具有供给有限性和需求无限性的特征，引起资金需求方对资金的竞争。信贷市场上的优胜劣汰机制自动淘汰了那些产业发展前景惨淡、产品市场竞争力弱的产业和企业获得信贷资金的可能性，能够获得资金供给的是那些具有良好发展前景、产品市场需求旺盛的产业和企业。

2.信息公开披露机制

资本市场强制上市企业定期不定期地公开披露经营管理、财务状况等经济信息，经济主体通过信息的查询、甄别、分析和比较，对上市企业的发展前景做出科学的判断，通过“用脚投票”机制，迫使上市企业持续地开展产品和技术创新，市场竞争会自动淘汰那些没有产业前景和市场竞争力的上市企业。

3.兼并收购的产业整合机制

兼并收购是企业法人在平等自愿、等价有偿基础上，以一定的经济方式取得其他法人产权的行为，是企业进行资本运作和经营的一种主要形式，主要包括公司合并、资产收购、股权收购三种形式，是资本市场的基本功能。一方面，兼并收购可以实现强者对弱者的整合，通过改善弱者的经营管理、转化资产用途、实行新的产业发展战略等重组机制，实现资源配置的优化和经济效率的提升。另一方面，兼并收购可以实现强强联合，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和代理成本，实现规模经济等功能，进一步增强并购双方的市场竞争力，实现“1+1>2”的重组收益。

4.风险分散和补偿机制

产业转型升级的过程是技术和产品持续创新的过程，面临着创新失败的风险，风险的分散和补偿机制是产业转型升级的“保护伞”。信贷市场上的资金汇集机制、资本市场的股份制机制、保险市场的赔付等风险的分散和补偿机制，为产业的科技创新和产品创新提供了防灾防损、熨平波动的风险保障，从而促进产业转型升级。

(二)间接作用机制

1.经济增长推动机制

金融抑制论、金融深化论、金融约束论等金融发展理论表明，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供给引导(supply-leading)和需求引致(demand-following)的长期均衡机制，金融发展通过为实体经济提供资金、信息、风险保障等经济功能，促进经济增长。经济增长增加了居民收入，一方面增强了居民购买力，另一方面推动了消费者的消费升级，从而引导新产业、新产品和新技术的发展。

2.消费促进机制

消费是拉动经济的“三驾马车”之一，扩大内需是我国经济发展的基本立足点和长期战略。消费信贷是金融创新的产物，有利于提高消费倾向和扩大内需，从而为产业发展、产业转型和结构升级提供广阔的产品销售市场。自1999年中国人民银行发布《关于开展个人消费信贷业务的指导意见》以来，消费信贷在河南省获得了长足发展，2014年河南省金融机构人民币消费贷款余额达到4 658.82亿元[13]，占金融机构人民币贷款余额的比重达到11.26%。

三、河南省金融发展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实证检验

(一)指标选取、模型构建及数据来源

1.指标选取

产业结构升级(IS)：产业结构理论中“配第—克拉克定理”表明，产业结构升级主要表现为三次产业比重的相对变化：随着经济的发展，第一产业国民收入和劳动力的相对比重逐渐下降，第二产业国民收入和劳动力的相对比重上升；经济进一步发展，第三产业国民收入和劳动力的相对比重也开始上升。依据该定理，国内诸多研究中通常以第三产业增加值与第二产业增加值之比作为产业结构升级的度量指标，本文亦选择该指标来表示河南省产业结构升级状况。

金融发展(FD)：Goldsmith认为金融发展是金融结构的变化，提出以金融中介的资产价值与GDP的比率(货币化比率、金融相关比率等)作为一国金融发展的度量指标，国内学者通常使用M2/GDP、存贷款余额之和/GDP、贷款余额/GDP等指标来表示金融发展。鉴于本文研究的是金融发展对产业转型升级的支持作用，因此从金融体系支持产业转型升级的视角来界定金融发展，采用社会融资规模与GDP之比来度量金融发展。由于社会融资规模统计数据的可获得性④，本文仅统计了社会融资规模构成中的四个核心组成部分，即金融机构人民币各项新增贷款、金融机构外币各项新增贷款、非金融企业股票融资(首发和再融资募集金额)、保险公司赔付。

2.研究假设与模型设计

产业结构升级是在原有产业和产业结构基础上的持续性发展过程，受到原有产业结构的影响和制约。同时，信贷投入、利率变化等金融活动对实体经济的影响具有滞后效应，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不仅受到本期的直接影响，而且受到以往时期的制约。基于此分析，本文研究的基本假设是：

H1:当期的金融发展对当期的产业结构升级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

H2:滞后期的金融发展对当期产业结构升级有着明显影响。一方面，前期已获得金融支持的产业和企业有利于推动本期产业结构升级，另一方面则可能因其获得信贷等金融支持因而能维持生存，其产业转型升级的动力将会变弱，进而对本期产业结构升级产生负向制约作用。

H3:滞后期的产业结构对当期产业结构升级有着重要影响。良好的产业结构基础为产业结构升级提供了有利的条件，但随着滞后期的延长，改造升级原有产业结构的难度将越来越大，因而对当前产业结构升级将起着负向制约作用。

为检验上述研究假设，建立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的自回归滞后模型(ARDL)。该模型的优点：一是在小样本情况下的估计也足够稳健，二是能够将VAR模型中未纳入考察的本期金融发展对本期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纳入模型之中。模型表达式是：

ISt=c+β1ISt-1+...+βsISt-s+φ0FDt+φ1FDt-1+...+φkFDt-k+εt

(1)

其中IS为产业结构，FD为金融发展，s和k为滞后阶数，由AIC和SC最小化准则确定。

3.数据来源与描述性统计

本文研究期间为1990—2014年⑤，数据来源于《河南省统计年鉴》(1991—2015年)和《河南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1990—2014)，数据描述性统计见表1。

表1　指标数据描述性统计

(二)实证分析

1.数据平稳性检验——ADF检验

为避免伪回归，时间序列回归模型要求各指标的数据序列平稳，选取ADF方法对数据序列进行平稳性检验。运用Eviews9.0计量软件对数据进行单位根检验，发现IS和FD分别在10%和5%显著性水平上均为平稳序列，检验结果如表 2 所示。

表2　ADF检验结果

注：C，T，K分别表示ADF检验中的常数项、趋势项和滞后期

2.模型回归结果分析

按照滞后期为2对方程(1)采用最小二乘法进行回归，表3的回归结果显示：模型判定系数R2的值为0.781，调整后的判定系数R2为0.717，F统计值为12.157， F相伴概率为0.00004，模型的总体回归效果是显著的，D-W统计量为1.95，超过5%显著性水平的临界值上限1.89，表明残差项不存在自相关。

从回归系数上看，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当期金融发展每提升1个百分点，产业结构就升级0.47个百分点，验证了研究假设H1。滞后1期和滞后2期的金融发展回归系数为负，但并不显著，这与研究假设H2的分析一致。滞后1期和滞后2期的产业结构对当期产业结构升级分别起着显著的正向推动和负向制约作用，表明已有的产业结构对产业结构升级有着重要影响，验证了研究假设H3。

表3　ARDL模型回归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在1%和5%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四、结论及建议

本文在分析金融发展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直接和间接作用机制的基础上，选取第三产业GDP/第二产业GDP和社会融资规模/GDP作为产业结构升级和金融发展的测度指标，通过建立ARDL模型对1990—2014年间河南省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分析表明，在5%显著性水平上，当期金融发展每提升1个百分点产业结构就升级0.47个百分点。滞后期的金融发展对当期产业结构升级起着负向的制约作用，但回归系数并不显著，滞后1期和滞后2期的产业结构回归系数分别为1.26和-0.58，且在1%显著性水平上显著，表明对当期产业结构升级分别起着显著的正向推动作用和负向制约作用，但两者之和依然为正表明具有良好产业基础和产业结构的经济体系有利于推动产业转型和结构升级。

本文的政策含义是在推动产业转型升级过程中，要进一步推动金融发展，充分发挥金融体系支持实体经济的经济功能。为提升金融发展的产业结构升级效应，提出如下政策建议。一是推动形成多层次、广覆盖、差异化的银行机构体系，进一步放宽金融行业市场准入标准，加快发展民营银行、村镇银行、小额贷款公司等中小金融机构，拓宽小额贷款公司和典当行融资渠道，鼓励发展金融租赁公司和融资租赁公司，规范发展新型农村合作金融，积极发展消费金融公司，鼓励互联网金融依托实体经济规范有序发展。二是积极培育公开透明、长期稳定、健康发展的多层次资本市场供给体系，规范发展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健全和完善债券市场格局，推动创新创业类中小企业上市融资，拓展直接融资渠道。三是推进保险业创新发展，增强其风险保障、资金融通和财富管理的市场功能。四是健全金融中介服务体系，大力发展会计、法律、资产评估、资信评级、证券咨询、商业保理、保险经纪等各类中介服务组织，构建专业化的金融中介服务体系。五是促进金融业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大力引进国内外金融机构，建立健全金融机构引进激励机制，积极引进国内外银行、证券、保险、期货等金融机构来河南省设立分支机构，支持现有金融机构在县、乡、村设立分支机构。六是优化信贷结构，完善信贷的考核和激励机制，通过加强信贷风险评估和风险定价来调整信贷资源配置，转变“拼规模、垒大户”的粗放经营方式，加大对旅游、物流、文化产业、健康服务、商贸流通等现代服务业的信贷支持[14]。七是创新绿色金融产品和服务，严格控制对高耗能高污染行业、环境违法企业的资金支持，引导各金融机构创新绿色金融产品和服务，加大对绿色产业、节能环保等领域的支持力度。

注释：

①指医药制造业，航空、航天器及设备制造业，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业，计算机及办公设备制造业，医疗仪器设备及仪器仪表制造业，信息化学品制造业。

②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住宿和餐饮业，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

③依据《河南省统计年鉴(2015)》中“3-8分行业增加值及指数”有关数据计算。

④社会融资规模的概念首次提出是2010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河南省首次公布社会融资规模统计指标的时间是2013年1月。社会融资规模是指一定时期内(每月、每季或每年)实体经济从金融体系获得的全部资金总额，是增量概念，其构成=人民币各项贷款+外币各项贷款+委托贷款+信托贷款+银行承兑汇票+企业债券+非金融企业股票融资+保险公司赔偿+投资性房地产+其他。

⑤河南省统计年鉴公布的保险公司赔款及给付的统计数据是从1990年开始的。

[1]河南省统计局.河南统计年鉴(2015)[G/OL].(2015-09-01)[2016-05-19].http://www.ha.stats.gov.cn/ hntj/lib/ tjnj/2015/indexch.htm.

[2]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5)[G/OL].(2015-09-01)[2016-05-19]. http://data.stats.gov.cn/easyquery.htm?cn=c01.

[3]ROBERT C. MERTON,ZVI B. A Functional Perspective of Financial Intermediation[J].Financial Management,1995,24(2):23-41.

[4]WALTER B,LOMBARD S.A Description of the Money Market[M].Wiley, John and Son, Incorporated Press,1999.

[5][奥]约瑟夫·熊彼特.经济发展理论[M]. 何畏，易家详，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

[6]PATRICK. Financial Development and Economic Growth in Underdeveloped Countries[J].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 Change,1966，(14)：47-68.

[7]范方志，张立军.中国地区金融结构转变与产业结构升级研究[J].金融研究，2003，(1)：36-48.

[8]苏建军，徐璋勇.金融发展、产业结构升级与经济增长——理论与经验研究[J].工业技术经济，2014,(2)：139-149.

[9]李西江.金融发展、金融结构变迁与产业结构升级[J].财经问题研究，2015，(6)：32-39.

[10]王立国，赵婉妤. 我国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研究[J].财经问题研究，2015，(1)：22-29.

[11] [法]让·巴蒂斯特·萨伊.政治经济学概论[M]. 赵康英，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14.

[12]曾国平，王燕飞.中国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变迁[J].财贸经济，2007，(8)：12-19.

[13]河南省统计局，国家统计局河南调查总队.2014年河南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N/OL].(2015-03-03)[2016-05-19].http://newpaper.dahe.cn/hnrb/html/2015-03/03/ content_1228285.htm.

[14]袁庆禄.河南省产业结构及竞争力的时变分析——基于动态偏离份额方法[J].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35(1)：74-78.

(责任编辑：吉家友)

Mechanism Analysis and Empirical Test on Financial Development Promoting Industrial Structure——Taking Henan Province as an Example

HE Xuesong

(Economics College, Xinyang Normal University, Xinyang 464000, China)

Financial development promotes industrial structure by the direct and indirect mechanisms of optimizing capital allocation,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ndustrial integration, risk diversification and compensation, economic growth and consumption promotion. The test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inancial development and industrial structure promotion in Henan Province from the year of 1990 to 2014 shows that if current financial development raises one percentage point,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will be upgraded by 0.47.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effect of financial development to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e, effective policies and measures such as accelera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banking institutions system and capital market must be taken.

financial development; industrial structure; industrial upgrade

2016-06-18

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15BJJ023)；河南省教育厅科学技术研究重点项目( 14A790017)

何学松(1977—)，男，河南商城人，博士研究生，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农村金融。

F832.7

A

1003-0964(2016)05-002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