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胜名,张欣欣,江三良
(安徽大学a.经济学院;b.江淮学院,安徽合肥230039)
中国生产性服务业的经济波动效应研究
江胜名a,b,张欣欣a,江三良a
(安徽大学a.经济学院;b.江淮学院,安徽合肥230039)
文章利用HP滤波方法界定出中国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率与整体经济增长率波动周期,初步刻画出生产性服务业的经济波动效应情况。在此基础上借助中国1978-2014年30个省、市、自治区面板数据,采用多种估计方法进一步估计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的作用方向。研究结果表明:生产性服务业波动与中国经济波动整体上具有同步性,并且二者在1990年后均具有波动周期短、波动幅度大的特点;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具有稳定器作用,但是整体经济的大幅波动不利于生产性服务业稳定发展。认为,在当前增长减缓时期,政府应该重视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使生产性服务业融合到制造业生产链条中,发挥生产性服务业对经济波动的缓冲作用。
生产性服务业;HP滤波;经济波动
当前中国经济正处于增速连续减缓时期,产业结构演变势必会影响经济的长期稳定发展。服务业不同于制造业,具有非储值性、可调节性、就业失业变动性小的特点(于丹,2007)[1],服务业的发展对整体经济波动的弱化有积极作用(孙宁华等,2008)[2]。现实问题是:当前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明显滞后于制造业,导致整体产业结构不合理,从而制约整体经济的稳定发展(王雪瑞,2014)[3]。
国内外学者关于经济波动相关研究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经济波动与政府行为有关。Nordhaus(1975)提出政府为了自身政治目的而出台的一些利己政策会引起经济波动[4]。但是周宙和魏杰(2015)研究认为,虽然政府行为是导致经济波动的原因,但也可以成为抑制经济波动的重要手段[5]。中央政府监察不力和对经济形势判断偏差以及地方政府以自身利益最大化为目标等因素对宏观经济产生巨大冲击(贾俊雪,2008)[6]。第二,经济波动与产业结构有关。Eggers和Ioannides(2006)首先提出需要重视产业结构对经济波动的影响,他们通过方差分解的方法发现产业结构演化对缓解经济波动有高达50%的贡献率[7]。
国内学者干春晖、郑若谷等(2011)通过构建产业结构变迁与经济增长的计量经济模型,分析产业结构合理化和产业结构高级化对经济波动的影响,得出产业结构高级化会引发经济波动,而产业结构合理化会抑制经济波动[8]。彭冲、李春风等(2013)通过面板向量自回归模型分析1978-2010年的省级面板数据得出经济波动的“坏日子”正好是产业结构合理化调整的“好日子”,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对经济波动有“熨平效应”[9]。第三,经济波动的产生与其他因素有关。比如,杨俊杰(2012)将消费者投资决策引入RBC模型分析房地产价格波动对中国经济波动的影响,得出当期和滞后两期的房地产价格对当期的经济波动起一定作用[10]。陈国进、晁江锋等(2014)区分TFP灾难、资本灾难和双重灾难后,建立包括风险在内的RBC模型更好地解释了经济波动[11]。Jer⁃mann和Quadrini(2012)引入金融部门冲击,得出金融部门冲击是影响经济波动的主要力量[12]。
与本文主题相关的研究文献并不多,就所能检索的文献来看,魏强劲(2012)计算出第三产业占比与经济波动之间的数量关系,第三产业占GDP比重每提升1%,经济波动幅度将降低0.1%[13]。张文军(2012)通过TARCH和CEARCH模型以及方远平和杨伟铭(2013)通过Moore结构变化值等研究方法分别证实服务业本身的结构变化对经济波动也有重要影响[14-15]。本文利用HP滤波方法分析中国经济与生产性服务业的波动情况,并运用30个省市的面板数据建立计量模型探究生产性服务业的经济波动效应。本文研究贡献体现在:第一,界定出中国生产性服务业增长与整体经济增长的波动周期;第二,考察生产性服务业与中国宏观经济的同步变动过程。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产业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由最初的“一二三”模式变为“二三一”模式,而后因为经济增长的内在压力,政府政策逐渐向第三产业倾斜,第三产业逐渐成为促进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量,进入“三二一”模式。2014年我国服务业占GDP比重,已达到48.1%,高于第二产业5.4个百分点。而服务业的产出、就业波动小于其他产业,在其他情况不变的情况下,部分的稳定性会带动整体稳定性的提高,对宏观经济有稳定作用(刘丹鹭,2011)[16]。
经济波动一般采用产出缺口来度量,本文选取HP滤波的方法获得产出缺口的数据。HP滤波法可以将经济产出分解为趋势成分和周期成分,其中周期成分即为产出缺口部分,它的绝对值可以用来度量波动大小。具体分解可以通过最小化下式得到:
其中,T为样本期,lnYt为每期对数值,lnY*t为趋势成分,lnYt-lnY*t即为产出缺口,λ为趋势成分波动的惩罚因子。
计算结果如图1所示,从1978年以来,中国的经济大致经历了10个波动周期:①第1个波动周期为1978-1981年,其中1978-1980年是衰退阶段,紧接着出现了经济复苏,1981年达到峰值;②第2个波动周期为1981-1985年,1981年到1983年是经济衰退期,1983年到1985年经济又慢慢复苏,达到峰值;③第3个波动周期为1985-1990年,在这五年中,前两年经济出现急剧下滑,后三年又得以恢复,到1990年达到新的峰值;④第4个波动周期为1991-1994年,经济波动最为剧烈,1991年经济陡然下滑,持续到1992年,然后迅速达到经济增长率的最高位;⑤第5个波动周期为1994-1998年,在1994-1995年经济增长率从最高点下滑到最低点,随后小幅回升;⑥第6个波动周期为1998-2002年,前三年急剧下降到最低点,后一年小幅度回升;⑦第7个波动周期为2002-2004年,经济增长率的变动相对比较温和;⑧第8个波动周期为2004-2007年,2004-2005年经济小幅度衰退后又快速回到峰值;⑨第9个波动周期为2007-2009年,波动相对温和;⑩第10个波动周期为2009-2011年,在此期间,尽管经济在2010年出现小幅度回升,但整体处于衰退期。
图1GDP和生产性服务业波动情况
进一步考察我国生产性服务业波动情况,具体参考李善同和李华香(2014)、孔令锋(2011)等人研究,剔除房地产行业,再基于数据可得性我们只考虑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业和邮政业、金融业这三个在生产性服务业中占比最大行业,将这三者的加总作为生产性服务业的总值[17-18]。
由图1中可以看出,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率从1978-2014年大致经历了11个波动周期,波动周期与GDP波动周期大致相同。在1978-1990年间,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率的波动幅度很大,且明显大于GDP增长率的波动幅度,尤其是波峰远远高于GDP增长率的波峰。1992年之后我国开始进行市场经济体制改革,使得供求矛盾得到了极大缓解,服务业与经济的波动幅度比之前要平缓许多(张文军,2012)[14]。所以在1990年之后生产性服务业与国内生产总值的波动幅度趋于缩小,其中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率的波动变化趋势尤为明显。而且我们可以看出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率的波动和GDP增长率的波动都具有以下两个特点。第一,波动周期短,呈现“微波化”(孙宁华、岳宏伟等,2008)[2]。一般情况下,四年内就可以经历一个波动周期,在2007-2009年甚至只用两年就完成了一个波动周期。第二,波动幅度大。整体上看,在经历一次经济波动后,出现的峰值会比前一个峰值高出许多,或者是低出很多,很少会出现像2002-2004年那样的温和波动。由此可以看出生产性服务业自身的发展对经济波动是有一定影响的。孙宁华、岳宏伟等(2008)也曾从服务业在经济中所占的比重为出发点,指出服务业在经济中所占比重大、增长率的波动小,有助于整体经济波动减缓[2]。
从产业视角下,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可以分为三个阶段:20世纪50年代-70年代的辅助管理功能;70年代-90年代的管理支持功能;90年代以来的战略导向功能。为了更好地说明生产性服务业对经济波动的影响,按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阶段将1978-2014年分为1978-1990年和1990-2014年两个阶段来具体分析,如具体见表1所列。
表1 GDP、第一产业、第二产业以及生产性服务业波动情况及特点
(一)计量模型的设定
基于上述特征化事实描述,本文构建计量模型(1)来整体分析1978-2014年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的影响:
由生产性服务业与经济波动的特征化事实描述中可以看出,以1990年为分界点的两个时间段内生产性服务业波动与经济波动的关系有所不同,为了实证结果的准确性,建立模型(2)与模型(3),进一步分析1978-1990年和1990-2014年2个生产性服务业对经济波动的影响。
以上模型已经从整体和阶段上分别考察了生产性服务业对经济波动的影响,那么经济波动本身是否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起作用。从宏观角度看,经济繁荣势必会增加对生产性服务业需求,促进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反之,经济衰退会减少生产性服务业需求,不利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为了得到验证,建立模型(4)来进一步分析经济波动是否会反向影响生产性服务业发展。
上述模型中,i、t代表地区、年度。μi代表个体效应,ϑt代表时间效应,εit代表误差项。pergdp代表的经济增长,用各省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表示。Δpergdp代表经济波动,用HP滤波法计算出的各省国内生产总值的产出缺口绝对值表示。sg代表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用各省生产性服务业总值的增长率来表示。同时,为了提高可信度,模型设置了控制变量Zit,分别为:政府规模,用各省政府消费支出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表示,记为govg;技术进步程度,用各省R&D内部经费支出表示,取对数后记为lnrd;经济开放程度,用各省进出口之和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表示,记为ig;城市化率,即各省城市化水平,记为urb。
本文研究数据涉及除西藏之外的其他30个省市,来源于《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新中国六十年统计资料汇编》、各省历年统计年鉴以及各省2014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考虑各省生产性服务业数据的可得性,研究仅基于当前可获得的主要有效数据,样本时间跨度为1978-2014年。
(二)基本实证分析结果
本文采用固定效应回归和系统矩估计的方法,借助stata11研究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的影响,结果见表2。回归结果显示,两种方法的Sg系数均为正,且均在1%水平下的显著。系统矩估计结果通过Abond二阶序列相关检验和Sargan额外工具变量有效性检验,充分说明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对经济波动弱化有正向作用。
表2 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影响实证分析结果
进一步分阶段研究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的影响。估计结果显示,1978-1990年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不显著,表明1978-1990年间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与经济的波动没有显著的相关性。这是因为1992年以前,中国主要实施的是计划经济,政府引导产生的经济波动与生产性服务业波动没有太大关联。但是,在1990-2014年时间段,两种模型的Sg系数均为正,均在1%的水平下显著,且通过Abond二阶序列相关检验和Sargan额外工具变量有效性检验,表明1990年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的弱化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可能原因为,1992年后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推进使经济增速恢复到正常水平,这与模型得出的结果相符。
以上实证结果所体现的政策含义为:生产性服务业隶属第三产业,一方面,知识资本的运用使生产性服务业在中国经济比重中所占份额逐年增加,使得生产性服务业更专业化和效率化,这在一定程度上能增加利润,促进经济发展,对经济波动弱化产生正向作用。另一方面,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又会带动制造业发展。制造业把服务业外包给生产性服务业,可以减少自身对服务业方面的投资,从而促进分工深化将更多的人力、物力、财力集中于产品生产和研发环节,促进产业技术水平提升,生产成本降低,进而扩大生产规模。因此,生产性服务业有利于促进经济增长,影响经济波动,在国民经济中发挥稳定器作用(于丹,2007)[1]。此外,服务业需求稳定,生产投资少、见效快,对资源依赖程度小的特点,也加强了其对经济波动的缓冲作用(魏强劲,2014)[13]。
(三)经济波动对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影响的进一步分析
模型(4)检验了经济波动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影响。基于实证结果的稳健性,本文采用混合回归、固定效应回归、随机效应回归以及系统矩估计多种估计方法,具体回归结果见表3所列。由表3回归结果显示,多种估计结果一致表明经济波动变量和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率变量的交互项系数为正,并在1%水平下的显著,且系统矩估计通过了Abond二阶序列相关检验和Sargan额外工具变量有效性检验。实证结果表明经济增长波动和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之间存在显著的替代作用,经济的大幅波动不利于生产性服务业稳定发展。这与熊彼特所说的“创造性破坏”结果一致。经济波动相当于经济系统的自我修复,剧烈的经济波动虽然迫使一些企业退出,但它使资源流向更具竞争优势的企业,例如生产性服务业,所以在度过衰退期后,经济系统往往会上升到新的高度(邵军、徐康宁,2011)[19]。
表3 经济波动对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影响实证分析结果
(四)稳健性检验
为验证上述实证结论的可信性,采用改变样本空间的方法,在原有模型的基础上,选取2000-2014年30个省的数据进行稳健性检验,具体结果见表4所列。
表4 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影响的稳健性验证
首先,用混合回归检验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的影响,结果显示Sg系数为正,且在1%水平下显著,表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确实对经济波动弱化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这与前文研究结果一致。
其次,用固定回归检验经济波动是否反向影响生产性服务业发展,见表5所列,结果显示经济波动变量和生产性服务业增长率变量的交互项系数为正,并通过了1%水平下的显著性检验,表明二者存在显著的替代作用。该结论与前文研究结果一致,进一步证明整体经济的大幅波动不利于生产性服务业稳定发展。
表5 经济波动对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影响的稳健性验证
稳健性检验得到的解释变量虽然在系数及显著性上与所设定模型估计结果略有差别,但回归系数符号完全一致。因此,前文相关结论具有较强的可信性。
本文利用HP滤波法衡量生产性服务业波动与中国经济波动,发现在1990年之后两者波动均具有波动周期短、波动幅度大的特征,而且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对经济波动有一定影响。
实证分析层面,本文基于1978-2014年中国30个省、市、自治区面板数据,采用多种估计方法,从整体上考察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经济波动的影响。结果显示: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对经济波动具有稳定器作用,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可以显著弱化经济大幅度波动。随后,又分别考察1978-1990年间和1990-2014年间生产性服务业的两个发展阶段情况。模型结果显示,在1978-1990年间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与经济的波动没有显著的相关性,计划经济时期,由政府引导下产生的经济波动与生产性服务业波动无较强关联,经济波动处于“刚性”阶段。但是1990-2014年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对经济波动弱化具有显著正向作用。同样采用多种估计方法考察在1978-2014年经济波动对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影响,结果显示,整体经济的大幅波动不利于生产性服务业稳定发展。
政策操作层面,本文启示是:政府应该重视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并为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以加强生产性服务业对经济波动的缓冲作用。第一,重视高素质人才的培养。生产性服务业是一个知识、智力密集型行业,其发展离不开高尖端人才。所以,在人才培养上,要建立产、学、研一体的发展模式,实现学校和企业紧密挂钩的人才教育机制。在人才工作环境上,用人单位应该适当给予一些优惠政策吸引高素质人才,避免高素质人才外流。第二,继续深化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的联动作用。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发展是促进经济增长的强有动力,在两者联动作用深化中,要大力发展生产性服务业,鼓励创新,以便更好地融入到制造业生产链条中。同时鼓励制造业转型,将不具优势的服务业外包给生产性服务业,改善价值链结构,提高优势产业的发展,增强竞争力,同时增加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需求,从而带动生产性服务业发展。
[1]于丹.美国服务业的经济“稳定器”作用及其对中国的启示[J].世界经济研究,2007(5):75-88.
[2]孙宁华,岳宏伟,杨俊林.服务业与经济波动以长三角地区为例的实证研究[J].南大商学评论,2008(1):30-44.
[3]王瑞雪.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研究——基于空间计量的实证[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14:1-4.
[4]Nordhaus W D.The Political Business Cycle[J].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1975,42(2):169-190.
[5]周宙,魏杰.政府宏观经济政策与经济波动的关系——经济失衡形成和传递机制的分析及对中国数据的考量[J].经济学动态,2015(4):23-34.
[6]贾俊雪.中国经济周期波动特征及原因研究[M].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8:146-160.
[7]Eggers A,Ioannides M Y.The Role of Output Composition In The Stabilization of US Output Growth[J].Journal of Macroeconomics,2006,28(3):585-595.
[8]干春晖,郑若谷,余典范.中国产业结构变迁对经济增长和波动的影响[J].经济研究,2011(5):4-13.
[9]彭冲,李春风,李玉双.产业结构变迁对经济波动的动态影响研究[J].产业经济研究,2013(3):91-100.
[10]杨俊杰.房地产价格波动对宏观经济波动的微观作用机制探究[J].经济研究,2010(1):117-127.
[11]陈国进,晁江锋,武晓利,等.罕见灾难风险和宏观经济波动[J].经济研究,2014(8):54-68.
[12]Jermann U,Quadrini V.Macroeconomic Effects of Finan⁃cial Shocks[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2012,102(1):238-271.
[13]魏强劲.第三产业对经济波动的缓冲作用及机制[J].求索,2012(12):23-25.
[14]张文军.第三产业对我国宏观经济波动的非对称效应分析[J].统计与决策,2012(23):83-86.
[15]方远平,杨伟铭.宏观经济波动与服务业结构变动的相关分析[J].产经评论,2013(3):5-13.
[16]刘丹鹭.服务业发展能烫平宏观经济波动吗?——基于中国数据的研究[J].当代财经,2011(6):97-107.
[17]李善同,李华香.城市服务行业分布格局特征及演变趋势研究[J].产业经济研究,2014(5):1-10.
[18]孔令锋.上海市生产性服务业就业吸纳能力实证研究[J].人口与经济,2011(2):33-38.
[19]邵军,徐康宁.转型时期经济波动对我国生产率增长的影响研究[J].经济研究,2011(12):97-110.
[责任编辑:张兵]
A Study on Economic Fluctuation Effect of Chinese Producer Services
JIANG Sheng-minga,b,ZHANG Xin-xina,JIANG San-lianga
(a.School of Economics;b.Jianghuai School,Anhui University,Hefei 230039,China)
The paper uses HP filter method to measure the growth rate of Chinese producer services,Chinese overall economic growth rate fluctuation cycle,and the effect of fluctuations of producer services.On this basis,according to the panel data of 30 pro⁃vincial-level administrative areas in China from 1978 to 2014,the paper employs a variety of estimation methods to investigate the influence of producer services on economic fluctuations.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two fluctuations are synchronous,and since 1990 they have shown a short periodicity and large amplitudes;The development of producer services has a stabilizing effect on economic fluctuations,while substantial fluctuations in the overall economy are detrimental to the stability of producer services.In this paper,we argue that the government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producer services,integrate it to the production chain and utilize it as a cushion to economic fluctuations during the current period of slowdown growth in economy.
producer services;HP filter;economic fluctuation
F260
A
1007-5097(2016)11-0109-05
10.3969/j.issn.1007-5097.2016.11.016
2016-05-12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BJY030);安徽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青年项目(AHSKQ2015D26);安徽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项目(SK2016A0085)
江胜名(1983-),女,安徽潜山人,讲师,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张欣欣(1991-),女,安徽阜阳人,硕士,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江三良(1969-),女,安徽歙县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