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晓,李筑艳2
(1.贵州师范学院中国山地民族研究中心,贵州 贵阳 550018;2.贵州财经大学信息学院,贵州 贵阳 550025)
当代中国苗族医药研究文献的知识图谱分析
龙宇晓1,李筑艳2
(1.贵州师范学院中国山地民族研究中心,贵州 贵阳 550018;2.贵州财经大学信息学院,贵州 贵阳 550025)
摘 要: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检索到的1092篇苗族医药研究文献数据为基础,研讨当代中国医疗多元主义医景中的苗族医药学术知识生产及其演进的特点。在方法上主要是借助Excel表格工具包和当前学界广泛使用的学科知识图谱绘制工具CiteSpace,从发文情况、期刊分布、高产作者、机构分布、高被引作者及重要文献、研究热点主题等方面进行分析,展现苗族医药文献中所体现的学术知识生产图景,以期从数量分布特征上把握当代中国苗族医药研究的发展轨迹及其特点。
关键词:苗族医药研究;知识图谱;医疗多元主义医景;文献计量;中国知网
美国华裔医药人类学家詹梅博士在其成名作Other-Worldly一书中,十分精彩地论述了中医是如何在跨国发展脉络下得以被打造并不断地被重塑[1]。她的这一研究为我们更好地认识当代中国“医疗多元主义医景”(pluralist medscapes)的形成过程,特别是对于深刻理解其中的民族医药学知识的生产和再生产,有着重要的启示意义。我们大致都知道,中国的多元医景格局中至少包括了西医、中医、民族医这三大部分。虽然在日常话语实践里,民族医药的从业者和研究者往往都喜欢使用“源远流长”和“自古以来”之类的说辞来给自己增强知识生产或应用的合法性和正当性,但民族医药业和相关研究的发展,在中国大地上其实是比较晚近的事情;其塑造发展的过程和现状究竟如何,还有待于学者们去专门开展詹梅式的深入研究。
民族医药本身就是一个充满了多样性的主题。具体就苗族医药而言,不管公共话语和一些学术论著怎样尽可能地将其历史追溯到越古远越好,目前我们能够查到的汉文苗族医药研究文献却只是直到1975年才出现,这使得我们对苗族医药学术知识生产的历史及其发展谱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2]。苗族是中国第四大少数民族,在中国的民族格局中具有较大的影响,目前苗医院、苗药生产、苗医药研究都在方兴未艾地得到长足的发展。不仅如此,苗族医药对于苗族的民族认同和表达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在苗学研究的话语里俨然已是苗族文化体系中最为重要的“关键符号”(key symbol)之一[3]。这样的局面是如何形成的,是什么因素和过程造就了今天苗医院和苗药业的发展及其在中国医景中的角色,显然都是值得研究的问题。这样一项以苗族医药发展为个案的民族医药知识生产谱系研究,应该有助于我们去管窥:在当代中国多民族国家发展话语脉络中,民族医药到底得到了何种程度上的关注或“重视”,其学术的话语建构或“打造”正处在何种状态,或者它对于当代中国医疗多元主义图景的塑造或重塑有着怎样的意义。
为了给今后开展这方面的苗族医药民族志田
李筑艳(1963—),女,四川邻水人,副教授。研究方向:大数据在民族文化保护研究中的应用、信息计量分析与科学知识图谱。野研究提供学术基础准备,本文对1975年以来苗族医药研究文献的发展趋势及其学科知识图谱进行了尝试性的定量分析。具体说来,就是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检索到的1092篇苗族医药研究文献作为基础数据资料,研讨当代中国苗族医药领域的学术知识生产及其演进的谱系和特点。在方法上主要是借助Excel表格工具包和当前比较流行的学科知识图谱绘制工具CiteSpace,从发文情况、期刊分布、高产作者、机构分布、高被引作者及重要文献、研究热点主题等方面进行分析,以期从数量特征上来把握当代中国苗族医药研究的发展态势及其特点。
《中国知识资源总库(CNKI)》是目前国内最大的综合性文献数据库之一,所收期刊基本上覆盖了我国正式出版的各类期刊。本文以CNKI为数据源,数据检索策略为学科领域“医药卫生科技”(8 784 104篇),运用基于布尔(Boolean)字段组合的专业检索方法,使用的正则表达式为:TI=' 苗'*('药'+'医')or TI='苗族',检索文献标题含有“苗”字并且含有“药”字,或者含有“苗”字并且含有“医”字,或者含有“苗族”两字,发表年代“1975—2015”(初次检索时起始年不设限制,初检发现1975年才出现首篇苗族医药学文献之后,为节省运算资源和后续分析之便而做了年代区间限制)。专业检索得到符合条件的1206篇期刊论文数据。剔除书评、出版信息、广告、会议综述、会议通知、新闻报道、医院简介,以及标题名有“苗”字同“药”或“医”字排列组合而成但内容与苗族医药不相关的论文(如树苗喷药)等共114篇,最终有1092篇论文数据纳入本文的计量分析。
对检索得到的文献数据,我们首先是根据分析软件CiteSpace的数据格式需求,利用Excel表格工具包进行数据清洗和整理,然后再将处理好的数据导入CiteSpace进行分析。CiteSpace是由美国Drexel大学教授陈超美博士应用Java语言平台开发的一种信息可视化软件,它主要基于共引分析理论和寻径网络算法,对特定领域文献集合进行计量分析,以探寻出学科领域演化的关键路径及知识转折点,并通过一系列可视化图谱的绘制,对学科领域演化潜在动力机制加以分析,并对学科领域发展前沿进行探测[4]。CiteSpace已被全球至少60万用户广泛用于把握学科领域的发展脉络和前沿,对相关学科领域知识的挖掘和发现具有重要的帮助。本文之所以选择它作为分析工具,主要因为一方面它已为学术文献评价研究界公认,另一方面该软件本身不难操作或者说具有较强的可操作性。
1.论文总体情况
1975—2015年间,国内发表的1092篇苗族医药方面研究文献具体发表年代分布如图1所示。从整体发展情况看,自1975年出现首篇公开发表的苗族医药研究论文以来,我国苗族医药研究文献呈逐步增长的趋势。在1975—1995年的20年时间内,相关学术论文数量相对较少,年发文量维持在16篇以下。其中1975、1981、1982年仅有1篇论文发表,到1983年起有3篇以上,1996年发表27篇。从2005年起,相关研究论文发表数首次突破52篇,之后文献量呈直线迅速上升趋势,在2012年达到峰值的141篇。在2005—2015年10年时间内,共发表论文755篇,占苗族医药研究文献总量的69.1%。究其原因,主要与当时国家的西部大开发战略实施、中医药现代化和产业化开发热潮和一系列鼓励民族文化遗产保护传承的发展政策有关。在“产业化”和“遗产化”这双重话语实践的推动下,苗医苗药等民族传统医药的发掘和研究得到政府及医药企业研发项目的支持,日益受到研究者的重视与认可,很多医学科研院机构日益开始重视苗族医药学领域的科研工作,相关研究队伍不断壮大,从而促进了苗族医药研究文献在数量上突飞猛进的增长。
通常而言,某一学科领域内研究论文的数量变化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该学科领域的研究水平和发展速度。基于科学计量学家普赖斯(D.S.Price)提出的科技文献增长四阶段理论[5]来推断,中国苗族医药研究应该还在普赖斯所言四阶段的第二阶段“发展时期”。由此可以初步预测,在未来几年内,苗族医药研究可能还会有较大的增长空间。屠呦呦以基于中药研究的成果获得诺贝尔生物学/医学奖所产生的效应,贵州、湖南等地民族医药产业发展和医药旅游发展战略实施等因素的综合作用,或可推动苗族医药研究走上新的增长高峰。
2.期刊分布
对载文期刊进行量化分析,可以发现该研究领域的重要期刊到底有哪些。利用CiteSpace绘制期刊共现网络图谱,所得结果显示如图2。图中各个节点字体越大,圆圈越大,表示该期刊载文次数越多。
图1 1975—2015年苗族医药研究论文发表变化趋势
图2 期刊共现网络图谱
根据布拉德福文献分布规律(Bradford Law),大多数相关文献都会集中发表于少数专业期刊[6]。从统计中可以发现,1975—2015年发表苗族医药研究论文10篇以上的期刊有16种(见表1),共刊载论文512篇,占全部论文的46.8%。这些期刊可以说是苗族医药研究的重要期刊。在16种期刊中,《中国民族医药杂志》刊载195篇,以绝对多的数量排在第一,《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杂志》刊载78篇,紧随其后。从地区分布来看,16种期刊中,来自贵州的有4种,共发文98篇,占16种期刊刊载论文数的19.1%;湖北有3种,共发文38篇,占 7.2%;云南有 2种,共发文 113篇,占22.2%;吉林省有2种,共发文30篇占5%;其他省份包括北京、内蒙古,安徽、广西、山西各有1种。显然,来自贵州的学术期刊已成为国内苗族医药研究成果展示的重要平台。
表1 1975—2015年发表达10篇以上苗族医药研究论文的期刊
3.高产作者分析
对载文作者的发文量进行统计分析,可以发现该研究领域的活跃人物或重要人物。利用CiteSpace绘制作者共现网络图谱,所得结果显示如图3。图中各个节点字体越大,圆圈越大,表示该作者发文频次越多。同时,利用软件输出数据得知,1092篇论文共由2240位作者(含合作作者)完成,显示苗族研究领域作者队伍较大。在1092篇论文中,有821篇次属于合著,合著率为75.1%。对于苗族医药研究领域来说,认为这一合著率略显偏低,与生物和医学领域合著率一般都在85%以上相比而言[7],还存在一定的差距。
图3 作者共现网络图谱
尽管学者们大都反对以论文数量作为评价标准,但发文量仍然是了解相关研究领域的活跃人物或重要人物的手段之一。篇幅所限,本文只从统计分析结果中抽取并罗列了发文量10篇以上的13位作者,依次为:杜江38篇、田振华19篇、邱德文18篇、靳凤云15篇,马武开14篇、李溥13篇、潘炉台13篇、冉懋雄13篇、郑曙光13篇、文明昌12篇、刘书华10篇、王兴桂10篇、赵俊华10篇。这些作者大多是高校或科研院所苗族医药研究领域里的活跃人物或重要人物,在苗族医药研究领域具有较高的学术声誉和地位。
例如,发文量排第一名的杜江,是贵阳中医学院教授,一心扑在民族医药事业上,多年来的辛勤耕耘获得了丰硕的成果,共完成国家级和地方科研项目30余项,作为第一完成人获省部级以上科技进步奖4项,主编民族医药专著、教材10部(《中华本草苗药卷》《中华本草苗药卷彩色图谱》《贵州十大苗药研究》《苗医基础》《苗医药发展史》《苗药学》《医用苗语》《苗医绝技秘法传真》《土家族医药》《中国苗医史》),主持开发新产品20多个,并为苗药制药企业提供了大量的技术服务和技术咨询,为弘扬民族医药文化促进地区特色医药经济发展,做了大量的贡献。他在民族医药方面的成就,赢得了学术界的广泛尊重与认同,因而在2012年初当选为中国民族医药学会副理事长,同时还兼任苗医药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发文量排第二名的田振华,也是贵阳中医学院教授,以第一作者发表的代表性论文有:《蕨类药用植物在苗族医药中的应用》《蕨类药用植物在苗族医药中的应用》《苗族用药特点与相关习俗》《藤类苗药治疗痹证的用药规律研究》《苗药功效分类的探讨》《黔产藤类苗药资源的调查整理》《苗医治疗月经病的用药特色研究》《治疗风湿类疾病的苗药资源研究》《苗医验方“四大血”抗炎、镇痛作用研究》《苗医验方“四大血”抗炎、镇痛作用拆方研究》,等等;发文量排第三名的邱德文,同样也是贵阳中医学院教授,以第一作者发表的代表性论文有:《苗药的开发研究及其前景展望》《贵州苗药大果木姜子研究及产业化》。发文量排第四名的是靳凤云,以第一作者发表的文章有《贵州苗药胡三贴质量标准的研究》《HPLC法测定贵州苗药胡三贴中淫羊藿苷的含量》等。
4.研究热点主题分析
关键词是学术论文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论文主题思想的浓缩。通过关键词不仅可以检索到文献,还可以了解到文献涉及的领域和内容。关键词共现是指两个或更多关键词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现象,通过关键词共现分析,描述关键词间的关联与结合,可以提示学科领域的内在结构及热点演化[8]。通过运行软件绘制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进行分析,获得结果如图4所示。
图4 苗族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图谱中各个圆圈和字体的大小表示关键词出现频次的多少,圆圈和字体越大,表明对应的关键词出现的次数越多。高频次关键词往往代表该时期多数研究者关注的热点问题。利用软件输出数据,并对数据进行必要的处理,删去“苗药(125次)”“苗族(113次)”“苗族医药(35 次)”“苗医(27次)”“苗医药(7次)”“贵州苗族(6次)“苗族药(5次)”与本文主题高度重合的关键词。这样,共获得>=5次的高频关键词64个(表2)。
表2 苗族医药学研究高频关键词简况
结合图表,可得知中国苗族医药研究目前主要关注的热点和前沿问题集中在苗药的化学成分和含量测定、临床效果观察、药理作用、活性成分提取工艺等方面。具体的一些特殊苗药如黑骨藤、观音草、头花蓼、双肾草、木姜子、飞龙掌血、金铁锁、总皂苷等本草药物的分析和开发受到较高的关注。治疗骨病骨伤的苗族医药医术也是苗族医药研究的热点之一。在基础研究方面,基因和体质形态的研究虽然是老话题,但依然是学者们长久不衰的研究兴趣之所在。总体来看,首先,在研究主题上比较重视具体医疗技术问题的研究和临床应用,尤其是传统医术内涵的挖掘和开发利用,包括苗族草药、方剂、针刺、浴沐、熏蒸法、接骨等都在此列;其次,高度重视苗族传统医药深层次开发加工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苗族药的活性成分分析、疗效观察、临床实验观察、毒性分析等方面。此外,还值得一提的是,湘西、贵州苗族、布依族等包含地名的关键词也有较高的频次,表明苗族医药研究涉及的重点区域应该就是这些相关民族地区。
5.高被引作者及高被引文献分析
利用CNKI数据库的引文检索功能,对本文所分析的1092篇论文进行二次检索后,获得1975—2015年间被引用的苗族医药文献总数355篇。将数据表导入Excel工作表,按被引频次进行降序排列,得到被引用7次以上的文献共计39篇(见表3)。
表3 被引次数≥7次的文献
续表3
根据h指数理论①由美国科学家J.E.Hirsch于2005年提出的h指数,其核心思想是一个作者的h指数是指他至多有h篇论文分别被引用了至少h次。h指数可以评价科学工作者个人成就,也可推广应用到一个群体,如单位、科研团队、学科、期刊、国家或地区。参见Jorge E.Hirsch著、刘俊婉译:《衡量科学家个人成就的一个量化指标》,《科学观察》2006年第1期,第2-7页。,可计算出苗族研究被引文献的h指数值为11(即表中排序在前11的被引论文的被引次数均大于或等于11次,从第12位起被引次数都小于或等于11次,见表4)。
表4 被引次数≥11次的文献
共有11篇论文被引频次在11次或之上,共涉及55名作者(合作者),从被引文献的内容类别来看,前5名的研究主题由高到低依次为DNA、天然药物开发、地方病、流行病、苗药单味药研究,是以基础研究为主的论文。排在其后的各篇从主题分布上也表现出这一倾向性。最高的被引频次都未超过20,说明这个领域的文献积累年度有限,学科领域还相对年轻,尚未进入成熟期,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中国知网(CNKI)提供的学术文献数据表明,自1975年以来,苗族医药研究取得了可观的一些成果:在科研力量上,苗族医药研究领域形成了一定数量的人才队伍,产生了一批重要的专家学者。这些人员及其所属机构,相对集中分布于贵州、湖南等苗族人口相对集中的地区,其他地区相对较少。显然,苗族医药及其研究都具有较强的地域性特征:贵州气候适应中草药生产,因此贵州成为了中国苗族医药研究的大本营。从高产作者、高被引作者及其文献数据来看,两者之间的不相重合率比例很高,杜江、田振华、邱德文等最高产的作者都不是最高被引作者;做到高产和高引相重合的学者,只有冉懋雄等个别人;总体上看,成果的被引率普遍都还比较低,这说明苗族医药研究的成果无论是在自我领域还是相关领域的影响力都还比较有限。从研究的主题来看,中国苗族医药学术知识生产的绝大多数成果主要集中在散点状的各种特色医术和特效本草药物的分析上,尚未形成一种点面结合、从理论话题到临床实践案例互为依托的研究体系。
根据这些状况来判断,可以说目前中国苗族医药研究在学术知识的生产上正处在未成体系的发展期,尚未步入成熟时期。如同全国其他各少数民族的民族医药研究一样,苗族医药似乎还正在“塑造”或“被塑造”的早期过程之中。但即便如此,也已在中国医疗多元主义医景格局中占据一席之地,值得关注和重视。
当然,本文只是考察了中国苗族医药研究文献数据所反映的学术知识生产谱系,尚未及开展对苗医药研究学者群的民族志访谈,也还没有深入开展对苗医医院或其从业者的田野研究。上述来自文本数据的判断是否能够成立,还有待于通过不久即将开展的医药人类学田野调查来检视、验证。我们认为,只有从学术知识生产、苗医从业群体的生产和再生产、苗药企业的发展等多重角度来综合考察苗族医药的塑造过程,才有可能取得前述的詹梅式的深度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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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钟昭会)
中图分类号:C8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5099(2016)03-0081-10
DOI编码:国际10.15958/j.cnki.gdxbshb.2016.03.013
收稿日期:2016-02-17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点课题“我国各民族关键符号及其对民族关系的影响研究”(13AZD057)子课题“苗瑶民族关键符号及其对民族关系的影响研究”;贵州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地中国山地民族研究中心基地研究项目;贵州师范学院民族学重点学科建设项目“世界苗瑶研究文献史”。
作者简介:龙宇晓(1966—),男,贵州天柱人,教授,研究员。研究方向:苗侗民族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