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对就业的影响:国外研究综述

2016-04-21 12:03朱峰朱英明尤宏兵
世界地理研究 2016年2期
关键词:产品创新就业

朱峰 朱英明 尤宏兵

摘 要:创新对就业的影响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证上,学术界还不能清晰诊断创新对就业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选择的分析水平不同,创新对就业影响的研究结果也迥然不同。本文从企业层面、行业层面以及宏观经济层面,对国外创新对就业影响的研究成果加以梳理,以便为我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提供借鉴。

关键词:产品创新;工艺创新;就业

中图分类号:K902 文献标识码:A

长期以来,创新对就业的影响一直是众多学者感兴趣的研究课题,一方面创新会导致失业,另一方面创新是创造就业的主要推动力。这两种效应中哪一种效应占主导地位,是评价创新对就业影响至关重要的因素[1]。创新对就业的影响又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证上,学术界还不能清晰诊断创新对就业的影响。尽管理论经济学家可能构建有关工艺和产品创新对就业影响的清晰模型,但是应用经济学家必须“度量”技术变化、补偿机制以及创新的最终就业影响[2]。

党的十八大明确提出,我国要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需要关注两个方面的创新驱动发展问题,一是创新驱动经济增长问题,二是创新驱动就业增长问题。与创新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较为明确和简单不同,创新对就业增长的影响则不够明确和更为复杂。我国在实施创新驱动战略过程中,政策措施更多的是强调创新驱动经济增长,对创新驱动就业增长明显关注不够。在迈向创新驱动型经济和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历程中,国家推出了一系列促进创新和就业的政策措施。但是,鉴于创新对就业的复杂影响,已经推出的政策影响还不够清晰,不足以对未来的战略选择提供可靠的指导。为此,了解并借鉴国外创新对就业影响的研究成果,进而对我国创新对就业的影响进行深入系统研究,不仅对于我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而且对于进一步丰富我国的创新驱动发展理论研究也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本文首先简要介绍创新对就业影响的分析水平,接着分别从企业层面、行业层面以及宏观经济层面,对创新对就业影响的研究成果分别加以回顾。

1 创新对就业影响的分析水平

选择的分析水平不同,创新对就业影响的研究结果也迥然不同,因而分析水平是研究创新对就业影响的一个极为重要方面。微观企业层面上创新对就业影响的实证分析,在揭示新产品如何产生新的就业以及劳动节约型工艺创新如何破坏老的就业方面是非常有用的。在企业层面研究创新对就业的影响非常必要,原因在于:首先,企业是推出创新的地方,对就业产生直接影响。第二,这些影响很可能影响到企业内不同主体抵制或鼓励创新的程度,甚至影响到推出的创新类型及其对价格、产出和就业的后续影响。第三,创新政策的主体是企业,了解企业中的就业如何对创新做出反应,对决策者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事实上,创新政策应当能够预见创新对就业的影响,以便通过最佳方式克服或减轻潜在的替代效应成本。

然而,企业层面分析的主要缺点在于,往往强调创新对就业的正向影响。事实上,一旦实证分析是在单个企业层面上进行,创新型企业往往具有更好的就业表现,因为它们增加创新导致市场份额增大。甚至当创新是劳动节约型时,这些分析通常显示技术和就业间的正向联系,因为其没有考虑到被创新企业排挤的竞争对手的重要影响,即所谓的“偷生意效应”(Business Stealing Effect)。创新的许多效应,比如偷生意效应或市场扩张效应在企业层面的分析不能被控制,需要在行业层面进行分析[3]。

行业层面上的实证研究显示,这种偏差可以被纠正:创新对就业的最终影响结果体现为创新型企业的正向表现和竞争对手的间接影响。例如,Greenan和Guellec使用法国1986年~1990年制造业部门的数据,发现在企业层面上(产品和工艺创新)创新与就业间的正向关系[4]。然而,在行业层面上,只有产品创新创造更多就业机会,而工艺创新在创新企业内创造就业机会,是以竞争对手为代价,导致行业层面上总的负效应。即使在行业层面上,实证分析未能考虑创新对就业所有的直接和间接影响。例如,在一些行业部门(主要是制造业)中工艺创新的劳动替代效应;在某些部门(通过降低价格和增加投资)和其他部门(通过部门间产品和收入的流动)中的劳动补偿效应。

因此,企业层面和行业层面上创新对就业影响的结果是有差异的。Meriküll的研究也对上述结论做出了佐证。而且他还进一步研究表明,在高技术部门中,创新对就业没有影响,而工艺创新在低技术部门对就业有强大的正向影响[3]。

创新对就业影响的完整观点来自于宏观经济层面的分析,后者能够考虑创新对就业的所有间接影响。这种观点通常被称为“补偿机制”观点。Vivarelli从理论上评价了补偿机制的作用方式。通过价格降低、新机器、新投资、新产品、工资降低和收入增加等补偿机制阐述了其基本观点:新技术降低价格,增加国际竞争力,导致新产品类型和更大产出,恢复最初的创新引起的失业,创新者获得创新收益[5]。然而,这些结果取决于没有需求约束、企业以较低价格转移源于创新的生产率收益、相关市场中没有寡头垄断权力、替代效应以及劳动和资本的竞争性市场、工资和劳动市场的灵活性等任何一种组合。尽管这种宏观经济层面分析观点对于解释技术变化对就业的总影响是最全面和满意的,但是模型构建的复杂性以及创新数据的缺乏,限制了宏观经济层面的分析[6]。对这种层面分析的补充方案是在企业和行业层面上研究技术变化以及创新(产品与工艺创新)对就业的影响[7]。

2 企业层面创新对就业的影响研究

2.1 创新对就业质量的影响研究

企业层面上分析创新对就业质量影响的实证文献,大多关注技能偏向型技术变化对就业结构和工资的影响[8]。例如,Sanders、Addison以及Brown等考察技能偏向的技术变化,强调技术变化如何影响工资和就业结构,探讨欠发达国家的国际贸易扩张,是否是熟练工人与非熟练工人间工资差异增大的一个重要原因[9-11]。Acemolu采取另一种观点,探讨19世纪取代熟练工人和扩大非熟练工人的技术进步与20世纪技能偏向的技术进步间的差异[12]。其他文献报告了不同国家熟练与非熟练工人间的相对组成及其工资差异的经验证据。相关研究通常利用要素替代框架,研究结果表明,不同类型创新(比如R&D;强度和计算机使用等直接和间接度量指标)在解释熟练劳动力增加方面是重要的。企业中技能偏向的这类实证文献的主要研究结果在于,技术扩散有强大的技能偏向效应,而技术扩散对工资的影响不太明显[6]。

通过估计就业份额方程,利用劳动需求框架,分析企业层面上技术变化与熟练和非熟练工人的变化间关系的研究有:Bauer等对1993年~1995年的德国的研究[13]、Maurin等对1984年~1995年的法国制造业企业的研究[14];Falk等对1994年~1996年的西德服务业企业的研究[15]。这些研究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即技术变化(创新)导致就业结构及其数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此外,一些企业层面上的研究超越对数成本函数(成本是熟练和非熟练工人在总工资额中的份额),分析熟练工人的需求变化,强调工资结构组成上的变化。相关研究包括:Baldwin等人对1973年~1993年的加拿大的研究[16]、Berman 等人对1979年~1989 年的美国的研究[17]、Piva等对1991年~1997 年的意大利的研究[18]、Gera 等人对1981年~1994年的加拿大制造业企业的研究[19]。这些研究表明,熟练技术工人的需求变化是工资结构变化的重要原因。

2.2 创新对就业数量的影响研究

企业层面上创新对就业数量影响的实证文献,或者分析创新对就业总量的影响,或者分析就业创造和破坏率。企业层面上创新的总就业影响的证据往往是正向的;创新型企业增长得更快,尤其是产品创新者比非创新者更可能扩大就业。企业层面上分析技术变化对就业创造和破坏率影响的研究有:Greenan等对于1984年~1991年的法国制造业企业的研究[4];Klette等对1982年~1992年的挪威制造业企业的研究[20]。这些研究表明,技术变化和净就业创造间没有清晰的正向关系,强调不同技术水平间R&D;强度的差异。分析技术变化对就业增长影响的企业层面上的研究还有:Blanchflower等人对1990年的英国和奥地利的研究[21],Peters对1998年~2000年的德国的研究[22]。前者利用推出新技术的虚拟变量估计三年的就业增长率,发现新技术推出更可能与就业增长有关。后者通过利用新产品和工艺创新产生的销售增长率换算的创新产出估计就业增长率,发现产品创新对就业增长率有正向影响。

企业层面上度量技术变化对总就业影响的研究,估计类似于劳动需求公式的就业方程。利用这种方法,Van Reenen分析1979年~1982年的英国制造业企业,包括产品和工艺创新的度量指标、R&D;强度、资本和滞后的就业,发现技术创新特别是产品创新与较高的企业层面上的就业有关[1]。此外,Piva等研究1992年~1997年的意大利制造业企业后,发现创新与就业间的正向关系[23]。Greenhalgh 等人分析1987年~1994年的英国就业,发现技术创新对企业层面就业的正向影响[24]。

在上述创新对就业质量和数量的影响研究的文献中,产品创新和工艺创新影响就业的机制大不相同。工艺创新的结果是更大的生产效率,因而生产投入可以被节省,或生产价格降低。通常的结果是就业的降低。但当产品质量提高,或产出价格降低时,它也可能由于需求增加,导致较高的就业。新产品或服务、激进创新或模仿,通常提高产品的质量和种类,开辟新市场以及增加生产和就业。结果也可能是相反的,新产品被创新以降低成本,并以这种方式与工艺创新有类似的影响。产品创新也可能对就业没有影响,比如当新产品以较小的经济影响替代老产品时[3]。

3 行业层面创新对就业的影响研究

3.1 行业层面分析的原因研究

行业层面上创新对就业的净效应不同于企业层面的结果,有几个原因:第一,企业水平的补偿效应不可能区分纯粹的市场扩张效应和偷生意效应,或者由于某个企业的创新,其他企业的就业将增加或降低是不可观察的。我们观察到的企业水平的平均就业结果,已经包含企业的竞争对手偷生意效应的影响,即使我们不知道它们的特性,或在实证研究样本中没有观察到它们。假如不同类型企业在我们的实证研究样本中具有很好的代表性,那么偷生意效应将大致可以忽略。然而,在微观的企业层面上,这种偷生意效应必须要加以考虑。例如,巨大的创新型企业的创新引起的偷生意效应是来自非创新者还是市场扩张,是很难确定的。第二,企业的进入或退出影响到行业或国家层面上创新的就业效应。企业的进入和退出是观察不到的,创新者可能使得非创新者倒闭。企业进入(可能是创新的结果)是就业增长的一个重要来源,而退出(可能由成功的创新和竞争企业的偷生意引起)则是就业降低的重要因素。因此,行业或国家层面创新的就业效应的理论分析,必须明确地包含进入、退出以及竞争企业间的竞争等因素。第三,全新的经济部门可能会出现,创造全新的就业机会。微观研究的结果不能被推广到整个经济,因为所有的部门效应和宏观经济效应没有捕捉到。假如人们使用只有创新企业的样本,偷生意效应将被忽略[18,25]。

行业层面的分析使得行业内就业的得与失得到平衡,因为大多数创新型企业就业的获得可能以较少的创新竞争对手为代价,削弱创新行为的净就业绩效。还有其他原因支持对创新—就业关系的行业方法,即行业研究可以更好地说明经济体中出现的结构性变化,而经济的行业部门组成的变化会决定行业部门特有的创新行为和战略的减弱或巩固,所以对就业的影响可能变化非常大[26]。

3.2 行业层面创新对就业的影响研究

如同企业层面创新对就业的影响研究那样,行业层面上创新对就业影响的实证文献可以划分成两类:第一类是对就业质量的影响,第二类是对就业数量变化的影响。

第一类文献比较不同国家在熟练与非熟练工人的组成以及总工资额中份额的变化结构,强调跨国的相似性。代表性研究有Machin等人,其对1973年~1989年美国和其他六个的OECD国家的研究,估计熟练和非熟练工人在总工资额中的份额及其变化[27,28]。

第二类文献分析行业内部创新的直接就业影响和间接影响。代表性的研究包括:Antonucci等人估计了1994年~1996年8个欧洲国家的强调需求条件和创新类型的就业增长方程,发现这些国家的工艺创新对取决于需求演化的就业有负向影响[29]。Pianta根据需求增加值、创新强度、产品创新份额,分析了1989年~1993年欧洲五国(丹麦、意大利、德国、荷兰和挪威)技术变革和就业增长之间的关系后发现,产品创新和需求变化对就业变化有正向影响[30]。

相关实证研究文献表明,对行业层面和企业层面的研究没有得出相同的结果,特别是当区分产品创新与工艺创新时。工艺创新对就业的影响在行业层面上往往更多是负向的。Greenan等人发现,与非创新的企业和部门相比,创新企业和部门产生更多的就业。工艺创新的正向影响在企业层面上占主导地位,产品创新的正向影响在行业层面上占主导地位[4]。Antonucci等人利用欧洲高收入国家制造业的面板数据发现,工艺创新对就业产生负向影响,而产品创新有正向的、但不显著的影响[29]。Evangelista等人发现,在意大利服务业部门中,创新的正向就业影响在企业层面的估计值大于行业层面的估计值[31]。

4 宏观经济层面创新对就业的影响研究

4.1 创新对就业影响补偿机制的有效性研究

在宏观经济文献中被广泛认可的是,R&D;和创新是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力。自从经典的“索洛剩余”论文以来,公认的是,要素积累率没有解释经济增长的主要部分。内生增长文献将创新努力确定为增长的主要发动机。在这些模型中,一个国家的增长速度取决于其初始的发展水平、国内新知识的产生以及知识的吸收和利用,与知识在哪里产生无关。从投入产出模型出发,相关计量经济学研究试图在经济学局部均衡或一般均衡框架内检验创新对就业影响补偿机制的有效性。

代表性的研究包括Sinclair[32]、Layard和Nickell[33],以及Nickell和Kong的研究[34]。其中,Sinclair提出宏观IS/LM(产品市场/货币市场均衡曲线)方案,得出的结论是,如果需求弹性和要素替代弹性足够高,正向的就业补偿可能发生。当使用基于美国的数据进行估计时,作者发现支持创新对就业影响的补偿机制中的降低工资机制的强有力证据,没有发现支持创新对就业影响的补偿机制中的降低价格机制的证据。Layard等人在准一般均衡框架中推导出对劳动力的需求,并指出,关键的参数是对劳动力的需求弹性,以响应实际工资与劳动生产率间比例的变化;事实上,技术变化提高劳动生产率,假如弹性足够大时,技术变化也按比例地提高对劳动力的需求,这可能足以完全补偿初始的工作损失。当使用英国经济的数据时,他们估计弹性系数等于0.9,按照作者的观点,这不足以从英国失业的可能原因中排除创新。Nickell等人将注意力集中在英国9个两位数行业“通过降低价格”的补偿机制的作用。当他们推出劳动节约型技术的成本节约效应被完全转化为价格降低效应的价格方程时,他们发现,在9个行业的7个行业中,足够高的需求弹性意味着技术变化对就业总的正向影响。

4.2 经济增长和就业间的关系及宏观经济模型研究

根据信息和通信技术不同的扩散性质和补偿机制的不同效果,有些研究认为经济增长或多或少是劳动密集型的。Boltho和Glyn利用1960年~1993年间分时段OECD国家的数据进行分析,研究表明,从描述性的观点看,就业与增长间关系不是稳健的,但是这种关系被简单的计量经济学估计(单因素和同时期的)证实[35]。Pini等人却得到不太乐观的结果。他们对1960~1997年间瑞典总体和经济部门的就业弹性进行估计。在20世纪90年代,在意大利、德国、英国和瑞典发现负弹性(失业增长),而除日本外的所有国家与20世纪80年代相比出现就业弹性的增长,结论是:尽管所有国家在制造业表现出负弹性,但是它们在服务业表现出正弹性[36,37]。Padalino等人给出1960年~1994年间G7经济体的实证研究,主要结论是:第一,从长期来看,北美显著的就业创造与欧洲适度的就业创造形成鲜明的对比;第二,尽管在制造业中后福特主义和ICT技术的扩散意味着所有国家失业增长和负就业弹性(日本除外),但是没有在整个经济体系中发现清晰的证据;第三,长期演化必须通过短期相关来区分。尽管北美和欧洲在其长期就业创造能力的结构上不同,但是短期增长与就业间统计上显著相关[38]。

增长与就业间的关系不仅仅是技术变化和就业间通过许多直接和间接机制的复杂相互作用的最终结果,宏观经济中的供给与需求多种因素间的相互作用也不容忽视,为此有些学者通过构建宏观经济模型来分析增长与就业间的关系。Vivarelli[5]和Simonetti 等人[39]给出联立方程宏观经济模型,能够共同考虑到工艺创新的直接劳动节约效应、不同补偿机制以及产品创新的工作创造的影响。当利用1965年~1993间美国、意大利、法国和日本的数据运行三阶段最小二乘回归时,作者发现,更有效的补偿机制是“通过降低价格”机制以及“通过增加收入”机制。其他机制不那么显著,并以不同国家的制度结构为条件。例如,“通过降低工资的机制”证明与美国灵活的劳动力市场有关。最后,只有此期间在技术领先的国家即美国,产品创新显著表现出其劳动密集型的潜力。

5 结语

近年来,许多国家积极寻求创新驱动政策以提高长期生产率、国际竞争力和经济增长。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尽管创新对于企业生存和国家经济福利被认为是至关重要的,但是对于创新驱动发展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尤其是创新对就业影响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在很大程度上还是缺乏的。

伴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我国经济将面临更大的挑战:一方面,与其他发展中国家相比,我国的工资水平和商务成本持续提高,劳动密集型产品生产的竞争力在下降;另一方面,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生产率水平还很低,不能在高技术密集型产品生产领域与发达国家进行竞争。为此,我国经济将面临双重挑战:我国必须迈向创新驱动型经济以便提高生产效率,创造足够的就业资源以减少贫困和不平等,从而实现更高的经济增长和可持续发展。如何通过创新驱动就业增长,实现经济社会的协调与可持续发展?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要研究与借鉴国外创新驱动就业增长的经验教训。本文从企业层面、行业层面以及宏观经济层面,对创新对就业影响的研究成果进行了系统的梳理,以便为我国的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提供借鉴。

参考文献:

[1] Van R J. Employment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evidence from U.K. manufacturing firms[J]. Journal of Labor Economics, 1997, 15:255-284.

[2] Vivarelli M. Innovation and employment: A survey[R]. IZA Discussion Paper No. 2621,2007.

[3] Meriküll J. The impact of innovation on employment:Firm- and industry-level evidence from transition economy[EB/OL]. http://www.bankofestonia.info, 2009.

[4] Greenan N, D Guellec.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employment reallocation[J]. Labour, 2000, 14:547-590.

[5] Vivarelli M. The economics of technology and employment: theory and empirical evidence[M]. Aldershot: Edward Elgar Pub., 1995.

[6] Pianta M. Innovation and employment[A]// in Fagerberg, J., D. Mowery and R. Nelson(eds), Handbook of Innovation[C].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3.

[7] ?譈dogruk Y. Employment impact of product and process innovations in Turkey[J]. Ege Academic Review, 2006, 6:87-99.

[8] Chennnells l, J Reenen. Has technology hurt less skilled workers?[C]. IFS Working Paper Series, No. w99/27, 1999.

[9] Sanders M, B Weel. Skill-biased technical change: theoretical concepts, empirical problems and a survey of the evidence[C]. DRUID Conference presentation, 2000.

[10] Addison J T, P Teixeira. Technology, employment and wages[J]. Labour, 2001, 15:191-219.

[11] Brown J S, P Duguid.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and communities of practice: Toward a unified view of working, learning, and innovation[J]. Organization Science, 1991(2):40-57.

[12] Acemo?觧lu D. Technical change, inequality and the labor market[J].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 2002, XL:7-72.

[13] Bauer T K, S Bender. Technological change, organizational change, and job turnover[J]. Labour Economics, 2004(11): 265-291.

[14] Maurin Eric, D Thesmar. Changes in the functional structure of firms and the demand for skill[J]. Journal of labor economics, 2004, 22:639-664.

[15] Falk M, K Seim. The impac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on high-skilled labor in services: Evidence from firm-level panel data[J]. Economics of Innovation and New Technology, 2001(10):289-323.

[16] Baldwin J, M Rafiquzzaman. Trade, technology, and wage differentials in the Canadian manufacturing sector[A]//in D Audretsch, R Thuriked. Innovation, industry evolution, and employment[C].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UK,1999.

[17] Berman E, J Bound, Z Griliches. Changes In the demand for skilled labor within US manufacturing evidence from the annual survey of manufactures[J].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994(5): 367-397.

[18] Piva M, M Vivarelli. Innovation and employment: evidence from Italian microdata[J]. Journal of Economics, 2005, 86:65-83.

[19] Gera S, W L Gu, Z X Lin. Technology and the demand for skills in Canada: an industry-level analysis[J]. Canadian Journal of Economics, 2001, 34:132-148.

[20] Klette, Jakob, S Forre. Innovation and job creation in a small open economy-evidence from norwegian manufacturing plants 1982-92[J]. Economics of Innovation and New Technology, 1998(5):247-272.

[21] Blanchflower D, S Burgess. New technology and jobs: Comparative evidence from a two country study[J]. Economics of Innovation and New Technology, 1998, 5:109-138.

[22] Peters B. Employment effects of different innovation activities: Microeconometric evidence[R]. ZEW Discussion Paper, 2004(04):73,.

[23] Piva M, M Vivarelli. Technological change and employment: some micro evidence from Italy[J]. Applied Economics Letters, 2004(11): 373-376.

[24] Greenhalgh C, M Longland, D Bosworth. Technological activity and employment in a panel of UK firms[J]. Scottish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2001, 48:260-282.

[25] Harrison R, J Jaumandreu, J Mairesse, B Peters. Does innovation stimulate employment? A firm-level analysis using comparable micro-data from four European countries[R].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Working Paper 14216, Cambridge, MA, 2008.

[26] Antonucci T. Innovation and employment in Europe: A sectoral perspective[A]//In Uwe Cantner and Franco Malerba(eds). Innovation, industrial dynamics and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C]. Springer-Verlag Berlin Heidelberg, 2010.

[27] Machin S, J Reenen. Technology and changes in skill structure: Evidence from seven OECD countries[J].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998, 113:1215-1244.

[28] Berman E, J Bound, S Machin. Implications of skill-biased technological change: international evidence[J].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998(11):1245-1279.

[29] Antonucci T, M Pianta. Employment effects of product and process innovation in Europe[J].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Applied Economics, 2002, 16:295-307.

[30] Pianta M. Innovation and employment[A]//in Fagerberg J, D Mowery, C Nelson, R Richard(eds). The Oxford Handbook of Innovation[C].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31] Evangelista R, M Savona. Innovation, employment and skills in services: Firm and sectoral evidence[J]. Structural Change and Economic Dynamics, 2003, 14: 449-474.

[32] Sinclair P J N. When will technical progress destroy jobs?[R]. Oxford Economic Papers, 1981, 31: 1-18.

[33] Layard R, S Nickell. The causes of British unemployment[J]. National Institute Economic Review, 1985, 111: 62-85.

[34] Nickell S, P Kong. Technical progress and jobs[R]. Discussion Paper No. 366, London: 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1989.

[35] Boltho A, A Glyn. Can macroeconomic policies raise employment?[J]. International Labour Review, 1995, 134: 451-70.

[36] Pini P. An integrated cumulative growth model: Empirical Evidence for nine OECD countries, 1960-1990[J]. Labour, 1996(10): 93-150.

[37] Piacentini P, P Pini. Growth and employment[A]// in Vivarelli M, Pianta M(eds). The employment impact of innovation: evidence and policy[C]. London: Routledge, 2000.

[38] Padalino S, M Vivarelli. The employment intensity of economic growth in the G-7 countries[J]. International Labour Review, 1997, 136: 191-213.

[39] Simonetti R, K Taylor, M Vivarelli. Modelling the employment impact of innovation[A]//in Vivarelli M, Pianta M(eds). The employment impact of innovation: evidence and policy[C]. London: Routledge, 2000.

猜你喜欢
产品创新就业
商业银行金融创新策略研究
拓宽非公企业融资渠道的对策研究
供应链协同创新与企业绩效关系研究
银行业金融产品创新:现状、效应与策略
浅议民办本科院校大学生就业工作
高职计算机信息管理专业毕业生就业问题的对策研究
民营企业融资的障碍及解决对策
产品设计创新的社会价值最大化探讨
技工院校以就业为导向市场营销专业人才培养的思考
浅谈高校辅导员的就业指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