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学的元素养教学实践研究——以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为例

刘丽辉

(济南职业学院图书馆，山东济南 250100)



海外视角山东图书馆学刊2016年第4期

美国大学的元素养教学实践研究
——以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为例

刘丽辉

(济南职业学院图书馆，山东济南 250100)

2011年雅各布森与同事托马斯·P·麦基在《修订信息素养为元素养》一文中正式提出元素养概念。元素养的科学性与适用性得到高等教育界的高度关注，ACRL将元素养理念作为核心理念指导了《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的修订。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作为元素养理论的创始地，积极行动用元素养理论指导实践开展了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元素养教学活动，通过对其元素养教学实践的分析和研究，为国内高校的信息素养教育提供参考。阐述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元素养教学的形式与主要内容，在此基础上对其元素养教学实践进行梳理和思考。认为面对新的交流技术与网络协同环境，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的元素养教学实践为其他高校更好的理解元素养理论、开展元素养教学提供了有益的借鉴和参考。

元素养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教学实践

1　元素养概述

元素养是指在线协作社群环境下人们作为信息的消费者与成功参与合作的信息创建者的一组综合能力。它促进批判性思维与数字时代的协作生产，提供了一种有效参与社交媒体和在线社群的综合性能力框架。[1]元素养理论最初由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的信息素养部负责人雅各布森女士及同事托马斯·P·麦基在2011年提出。[2]雅各布森长期从事本科生的信息素养教育工作，积累了丰富的工作经验并且对信息素养理论有很深的造诣。2011年，雅各布森与同事在ACRL主办的期刊《大学与研究图书馆》上合作发表了《修订信息素养为元素养》的文章，随即元素养概念作为一种新生事物开始受到广泛关注。美国图书馆界围绕元素养理论开展了一系列的学术活动。俄亥俄高等教育图书馆会议将“网络环境下修订信息素养为元素养”作为会议主题组织与会人员开展广泛的研讨；达特茅斯大学的新英格兰图书馆教学年度项目主题设立为“修订信息素养为元素养：让学习者更好的参与、协作与反思。”元素养理论的科学性与适用性也受到国际组织的重视。201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开放教育资源巴黎宣言中提出：元素养在促进信息获取、促进多种素养和学习的发展、消除数字鸿沟方面具有积极意义，应将来自不同文化、不同年龄群和不同学科背景的普通人与专家一起形成一个真正的元素养项目来改进所有人的生活质量。ACRL《高等教育信息素养能力标准》修订工作组邀请雅各布森为联席主席负责新标准的修订工作。2015年2月，《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正式颁布，雅各布森的元素养理论作为核心理念贯穿《框架》修订的始终。元素养作为WEB2.O技术环境下适用于高等教育学习环境的综合性理论框架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与认可。

国内学者近年来已经开始对元素养理论开展研究。2013年，王春生在《元素养：信息素养的新定位》中将信息素养与目前出现的多种相关素养之间的关系逐一比对分析，认为信息素养是各相关素养的共同基础，信息素养也是学习素质，是人的各种素质形成的元素养。2014年，杨鹤林在《元素养：美国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新标准前瞻》中对雅各布森的元素养理论形成背景、概念内涵、模型、培养目标进行了全方位、多角度的分析。总结元素养的特点为：培养批判性思维、强调信息协同生产与共享、利用元认知提升了信息素养价值定位、利用关联主义教学贯彻元素养理念等。2015年，王珊珊、方向明在《美国图书馆元素养培养模式创新——以新生馆员职位为视角》中以美国图书馆新生馆员的招聘为切入点，阐述了新生馆员促进元素养教育的多种方式。随着国内学者对元素养理论逐步成熟的认识，元素养研究也逐步从基础理论探讨向元素养教学转移。基于此，本文以元素养理论创始地——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开展元素养教学实践为例，对美国高校的元素养教育进行研究。

2　阿尔巴尼的元素养教育实践

雅各布森的元素养理论提出以后受到纽约州立大学的高度重视。2012年，纽约州立大学基于元素养理论的突出贡献首度在全校范围内设立“创新教学技术奖”，以表彰并鼓励那些符合纽约州立大学改革愿景的创新性成果及个人，元素养理论顺理成章的成为该奖的首个获得者。来自学校的支持促进了元素养教学实践的开展。2012年，阿尔巴尼图书馆联合来自纽约州立大学帝国学院、富尔顿蒙哥马利社区学院等学院的图书馆员、学科教师、教学设计人员一起设计了元素养协作学习及学习目标(Metaliteracy learning collaborative objective)。在元素养协作学习及学习目标的推动下，阿尔巴尼大学开展了多种方式的元素养教学。

2.1利用数字徽章，以开放教育资源的方式开展元素养教育

数字徽章是一个新鲜的概念。有学者利用GOOGLE TRENDS对“digital badge”进行检索，发现全世界范围内对数字徽章的研究最早在2010年，是伴随着教育领域对游戏化学习的研究开始受到关注。[3]美国学者凯尔·凯克将数字徽章的特点概括为：(1)携带有独一无二的元数据的数字格式图形；(2)能够反映持有者在某个内容领域或掌握的知识技能方面达到的能力层级；(3)颗粒度的弹性化与可聚合性；(4)游戏性与激励作用。[4]数字徽章与目前所倡导的终身学习、基于能力的学习、既有学识评价等全新的教育理念有非常好的适用性，因而在教育实践中正逐步表现出良好的应用前景。

元素养数字徽章系统是阿尔巴尼图书馆主持的元素养协作学习项目的一个组成部分，受2012年纽约州立大学创新教学技术奖资助对纽约州立大学系统的所有学生开放，其目的是为学生提供一个更加丰富多彩的元素养学习工具。学生完成注册便可以开始自己的元素养学习。2014年，元素养数字徽章系统结合开放教育资源在阿尔巴尼图书馆元素养网站(https://metaliteracybadges.org/)正式开放使用。

元素养数字徽章以元素养协作学习目标为依据，将元素养最终学习目标设计为“元素养数字徽章”，将四个元素养协作学习分目标分别设计为“精明的评估者”“数字公民”“信息制作者与协作者”“自我掌控的学习者”四枚徽章，并将其作为“元素养数字徽章”的二级徽章。每个二级徽章再根据元素养教学内容的要求伸展出若干等级的小粒度徽章。学习者完成元素养知识的学习以后提交证明具备相应能力的学习材料，经教育馆员审核通过以后便可获取对应级别的元素养数字徽章。学习者每获取一枚徽章，都可以将其放进自己的“徽章过滤器”中，并随时可以查看自己的学习成就；已经获取的数字徽章同时会在徽章列表中清除。小颗粒徽章通过聚合可以形成高级别徽章。搜集徽章的过程可以是非连续性的，学习者可根据自己的时间灵活掌控学习进度选择学习内容。待集齐所有徽章，也就意味着学习者已经通过了元素养教育中涉及的知识、情感、自我反思及实践能力等大量的学习挑战，学习者据此便可获取一枚“元素养数字徽章”。

学习者在元素养学习中获取的每一枚徽章代表的学习成果与元素养能力层级都可以在电子展板、个人主页或者Linkedln、Facebook等社交网站上进行展示，阿尔巴尼图书馆提供专门的网络工具Credly指导学习者组织和分享自己的元素养学习成果。利用这种方式，元素养数字徽章不仅以搜集徽章的游戏化模式激发了学习者不断参与学习活动的热情，也为学习者创建自己的成就履历从而发现潜在雇主提供了更多的机会。

数字徽章与开放教育资源相结合开展元素养教育是阿尔巴尼图书馆元素养协作学习项目的重要成果。开放教育资源的设计以元素养协作学习目标为依据，以数字徽章的教学要求为内容单元，从行为、认知、情感、元认知四个领域对学习者的元素养能力进行培养。构成开放教育资源的学习材料内容丰富，在传统信息素养能力要求的基础上，更加突出社交媒体及协作在线社群环境下学习者该具有的批判性思维能力、信息的分享与制作能力、元认知能力的培养，很好的满足了元素养学习者的需要。比如，“精明的评估者”数字徽章讲授了如何对来自网络的动态内容、在线信息以及社交媒体信息等多种格式信息源进行批判性评估的方法；“数字公民”数字徽章讲授了网络环境下信息合成、分享与制作中面对的版权、知识共享许可、开放获取等新的知识产权规范以及如何正确看待社交身份、保护个人隐私等问题；“信息制作者与协作者”数字徽章讲授了网络内容策展的定义、方法、使用工具及注意事项以及作为信息参与者该如何正确看待信息传送渠道、发送接收方式对信息真实性以及接收效果的影响。“自我掌控的学习者”数字徽章讲授了社交媒体环境下如何完善自己作为“教师”的角色，更好的利用多种媒体格式进行信息转换、翻译和讲授，正确看待失败、适应和坚持并能积极的自我引导。元素养开放教育资源选材精当、讲解通俗易懂、理论分析与案例讲解相结合，与数字徽章一起为纽约州立大学的学生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元素养自学平台。

2.2校园新方案——主修专业中的元素养教育

雅各布森元素养理论的科学性与先进性受到教学部门的重视，阿尔巴尼通知教育委员会决定以元素养协作学习目标为指导修订现行通知教育信息素养学习目标。2013年，阿尔巴尼本科学术委员会(UAC)审核通过了深受元素养影响的通知教育信息素养学习目标并开始在教学部门推行。2014年秋，本科学术委员会要求各个教学部门必须在主修专业的教学中实现学生的信息素养学习目标，通知教育副院长专门负责此项工作。各个教学部门需依据主修专业的教学要求结合信息素养学习目标制定专业教学计划、教学大纲、安排教学活动等，并在指定时间内形成书面材料提交所在学院院长办公室等候本科学术委员会UAC的审核。学生完成的信息素养能力教学经历也将成为其专业课毕业考核的一部分。通过这种方式，元素养学习目标很好的与主修专业教学融合到一起，有效地促进了学生专业学术能力的提高。比如，政治科学要求学生能够正确导航当前的政治信息环境，能够收集、评判来自社交媒体和学术刊物等不同信息源的竞争性政治主张、辩论或模仿，让学生认识到信息在理解政治问题和区分不同政治观点中的关键作用；有些政治学教师还利用在线教学管理系统——数字黑板开展在线教学或混合式教学，以锻炼学生能够在在线环境下张贴作品、参与讨论、开展合作的能力。大气环境科学在培养学生“在多种参与式环境中制作、共享信息并开展合作”的能力时，要求学生选择近期的任意一种天气事件，做一个简短的但是全面的案例分析，并且在全班同学面前展示。在小组讨论环节，组织学生参与一个模拟的“风暴追逐”，学生收到巨大数量的数据，通过小组成员之间的合作确定龙卷风最有可能发生的地点。数据是实时更新的，学生也必须随时针对性的改变他们的行动计划。通过这种有趣的方式，让学生学会如何参与群体合作并且在可获得气象数据不断改变的情况下快速做出信息决策。

2.3利用信息素养通知教育课程，开展元素养学习环境教育

信息素养教育是阿尔巴尼大学本科生通知教育的一门必修课。由阿尔巴尼图书馆安排信息素养教学馆员配合通知教育部门以课堂教学的模式开展教学。参加课程的学生分布于不同年级、不同的主修专业，具有高低不等的学术水平；课时安排较少，一般为半个学期左右。所以，信息素养通知教育课程一般不会设计太过复杂、深奥的学习内容，更多的是培养学生对当前信息环境的正确意识和一些基本的信息技能。在元素养概念提出以后，通知教育教学馆员重新调整课程讲授模式，将元素养相关元素融合进课程设计中，注重加强学生对元素养学习环境的理解和协作参与意识的培养。主要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1)利用社交媒体平台——教学博客，鼓励、引导学生参与话题讨论

阿尔巴尼信息素养教学馆员采用教学博客——PBWorks wiki来支持课堂教学，培养学生适应参与式学习环境。首先，要求学生阅读老师张贴的学习材料，并在课前作出回复。博客帖子的模式是轻松随意的，即使有些学生的想法、观点不是很成熟，独创性不高，但是往往也能够获得一定程度上的认可，因而学生敢于在博客里表述自己的想法。同时，为了让自己的帖子得到更多同学的关注，学生一般会对话题进行严谨的思考，形成自己独到的观点。通过这种方式，原本沉闷的课堂气氛得到很大改进，学生的课堂讨论开始变的活跃，学生的参与的积极性、主动性也得到明显的提高。

(2)开展小组学习，培养学生参与协作的意识

教学馆员在课堂教学中给学生布置学习任务，要求学生通过小组合作来完成。通过这种方式学生一方面获得自己对话题的思考；另一方面也受到同学观点的启发，得到对话题更好的理解。最终通过小组讨论获得了一个高质量的解决方案。教学馆员继续将小组合作的模式应用于更多的教学活动，甚至包括考试。考试开始时学生首先独自完成，然后再进入小组讨论环节，小组成员共同思考、商讨可能的答案。这样考试除了是一种评估工具以外，同样也变成了一次学习机会，学生在考试结束以后往往对考试话题有更深的理解。通过小组学习，让学生的参与式协作的意识得到很大的提高。

(3)通过实践提高学生对当前信息环境的认识

针对某些特定的教学内容，教学馆员采用指导学生实践的方式来获得对教学内容的理解。比如，在讲到个人隐私话题时，为了让学生认识到信息技术突飞猛进的发展对个人隐私带来的威胁，教学馆员鼓励学生自己创建一个博客或推特账户，学生在操作的过程中会考虑诸多个人隐私方面的问题。实践结束以后，学生开始自己想办法保护个人隐私，比如在注册推特账户时创建一个虚假的电子邮件，借此来保护真实的个人信息等。通过这种方式，学生对当前的元素养学习环境有了更加真切的认识。

2.4利用联结主义MOOC开展元素养教育

联结主义MOOC也称为cMOOC，是基于联结主义学习理论而出现的最早形态的MOOC模式。联结主义学习理论由美国学者西门斯在2008年提出，是一种基于网络思维思考学习过程和本质而形成的一种全新的学习理论。西门斯认为：知识是网络化连接的，学习是连接专门节点和信息源的过程。[5]学习的起点是个人，个人的知识组成了一个网络，并编入各种组织与机构，反过来各组织和机构的知识又回馈给个人网络，提供个人继续学习。这种知识发展的循环使得学习者通过他们所建立的连接在各自的领域保持不落伍。[6]联结主义学习理论强调网络环境下技术对学习的主导作用，强调学习网络的构建对于学习发生的重要意义。Michelle认为，如果遵照联结主义的“学习即网络”思想，信息素养教育应承认学生可以通过连接有大量信息资源的信息网络进行学习和创作。[7]这与雅各布森的元素养理论是非常契合的，也进一步印证了信息素养转化为元素养的必要性。201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启动开放教育资源巴黎宣言，其中两次提及元素养，认为元素养在促进信息获取、促进多种素养和学习的发展、消除数字鸿沟方面具有积极意义，应将来自不同文化、不同年龄群和不同学科背景的普通人与专家一起形成一个真正的元素养项目来改进所有人的生活质量。在这样的背景下，2013年雅各布森所在的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与纽约州立大学帝国学院合作开设了联结主义元素养MOOC课程。

元素养MOOC对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和帝国学院的学生开放并提供学分，同时世界各地的元素养学习者也可以免费参加学习，若有需要亦能获取帝国学院提供的元素养MOOC学分。课程以提供话题的方式进行，并安排有专门的元素养教师对学习进行指导。话题涵盖面广泛，涉及元素养基本理论与实践、元素养开放教育与全球视野以及与元素养相关的视觉素养、媒体与新闻素养、数字化叙事、数理工科的联系等内容，学生一般在一周到两周的时间内完成话题内容的学习。

元素养MOOC采用关联主义教学法，课程全部通过网络进行，强调学生对新媒体的运用以及协作学习的开展。整个课程不设需要记忆的结构化内容，学生的学习及知识全部来自完成的学习活动。与联结主义学习理论相对应，元素养cMOOC的学习活动由四部分构成：(1)聚合：每天早上学生会收到一封“元素养MOOC新闻快讯”，提供有大量阅读、观看和操作的素材，包括与课程相关的基础知识、研讨会、专家访谈等。学生不需要阅读全部这些内容，只需挑选自己感兴趣或者需要的内容阅读即可。(2)混合：学生看完素材以后，需要搜集资料继续对话题进行追踪，将课程中与课程外的内容相互混合，并利用博客、社会性书签等工具记录和分享新资源，参与论坛讨论，使用Twitter发表简短的意见等。(3)再利用：课程的目标不是让学习者重复已有的知识内容，而是鼓励他们在此基础上有所创新。学生将混合后的信息根据自己的认知和理解提炼、整理成新的内容。重点培养学生对信息内容的归纳总结能力和信息工具的操作能力。(4)分享：鼓励学习者利用元素养课程标签(#metaliteracy)通过社交媒体平台积极的与课程中其他的学习者以及课程外的所有人分享自己的作品，以获取更多的评论和反馈。有价值的部分也会被教师列入元素养新闻快讯予以推送。教师鼓励学习者积极的参与分享，乐于接受他人评判，这样更能培养严谨的思维习惯，也能激发学习者更大的探究热情，最终实现自我提升。[8]元素养cMOOC一方面通过元素养话题让学习者获取了元素养理论方面的相关知识；另一方面，通过cMOOC平台真实的信息环境和关联主义学习活动，学习者需要面对多种媒体格式的信息，接受多种素养带来的挑战，并且需要充分、有效的利用社交媒体平台协同创作、分享，积极进行元认知反思以更好地提升自己，这些实践都有效的促进了学习者元素养能力的锻炼和提升。

3　启示

元素养是面对新的信息环境与高等教育学习环境的改变而出现的一个全新的信息素养概念。它将原有的信息素养基础元素如存取、评估、利用、合成和信息伦理与新技术环境下的视觉素养、数字素养、媒体素养等多种相关素养相结合；将信息素养的定义扩大到社交媒体、开放性学习环境下的互动生产、协同创作；鼓励引导学习者在易变的网络空间中不断的反思自己的思考过程及素养的发展，促进自身元认知能力的提升；帮助学习者适应不断出现的新的信息技术，利用批判性思维更加自主的进行信息的制作、链接和发布，促进学习者终生学习能力的发展。[9]元素养阐述了WEB2.0信息环境下对学习者多种素养的要求，认识并强调了学习者作为信息生产者的角色，并利用元认知提升元素养的价值维度，通过元认知能力的培养，帮助学习者不断反思自己的思维过程与素养发展，真正意义上有助于学习者终身学习能力的培养。

纽约州立大学对雅各布森的元素养理论高度重视，不仅颁发“创新教学技术奖”予以肯定和表彰，且提供充裕的资金支持元素养项目的深入研究及成果推广，从而有力的推动了元素养理论与实践的发展。自2011年开始，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图书馆主导开展元素养教学，分别利用元素养开放教育资源数字徽章、元素养嵌入主修专业、元素养通知教育课程以及元素养cMOOC的模式全方位多角度的开展元素养教学。教学仅仅围绕元素养协作学习目标从培养学生的多种素养能力、参与式协作环境下的信息生产与发布、元认知等方面设计教学内容，为阿尔巴尼分校及纽约州立大学系统的所有学生提供了一个非常便利的元素养学习平台。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图书馆元素养教学实践的开展也更加丰富和完善了雅各布森的元素养理论，2015年12月，雅各布森与同事托马斯·P·麦基梳理元素养教学实践完成《元素养实践》(《Metaliteracy in Pratice》)一书，探讨了社交媒体教学法、信息政策、开放协作学习等与元素养实践相关的教学内容，为更好的开展元素养实践提供理论依据。[10]在元素养概念还作为一种新生事物为高等教育界认识并熟悉的阶段，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图书馆成功的将元素养理论应用于实践开展了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元素养教学活动，为高校的元素养教学实践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1〕〔9〕Thomas P.Mackey,Trudi E.Jacobson.Reframing Information Literacy as a Metaliteracy[J].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2011(1):62-7

〔2〕Mrtaliteracy MOOC[EB/OL].[2016-3-11].http://metaliteracy.cdlprojects.com/what.htm

〔3〕David Gibson,Nathaniel Ostashewski,Kim Flintoff,etal.Digital badges in education[J].Educ Inf Technol，2015(20):403-410

〔4〕胡小勇，李馨，宋灵青等.在线学习的创新与未来：数字徽章——访美国宾西法尼亚州立大学凯尔·派克(Kyle Peck)教授[J].中国电化教育，2014(10):1-6

〔5〕〔6〕李曼丽，张羽，叶赋桂.解码MOOC：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的教育学考察[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3：91

〔7〕Michelle，Kathleen，Dunaway.Connectivism：Learning theory and pedagogical practice for networked information landscapes[J].Reference Services Review，2011，39(4)：675-685

〔8〕How This Course Works[EB/OL].[2016-3-11].http://metaliteracy.cdlprojects.com/how.htm

〔10〕Metaliteracy[EB/OL].[2016-3-11].https://metaliteracy.org/

Research on the Teaching Practices of Metaliteracy in American Universities——Taking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Albany as an Example

Liu Lihui

In 2011, Jacobsen and Thomas P Mcgee raised the concept of metaliteracy in the paper Reframing Information Literacy as a Metaliteracy. The scientific and applicable elements of metaliteracy have aroused the atten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sectors. ACRL took metaliteracy as the core concept to guide revising the Framework of information literacy in Higher Education. As the founding place of metaliteracy,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Albany used metaliteracy theory to guide practice and carried out metaliteracy teaching activities with various forms and rich contents. Through analyzing and studying metaliteracy teaching practices, the paper tries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information literacy education in China’s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hen, the paper elaborates the metaliteracy teaching forms and main contents of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Albany, based on which the paper rethought metaliteracy education actions in the practice context. In collaborative cyber-space, the metaliteracy teaching practices of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Albany provided a useful reference for other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theory of metaliteracy and carry out metaliteracy teaching practices.

Metaliteracy;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Albany; Teaching practice

G258.6

A

刘丽辉(1982-)，女，河北大学图书馆学学士，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在读研究生，济南职业学院图书馆工作，助理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