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海燕邓虹(武汉纺织大学,湖北武汉430000)
马克思交往实践观视域下“一带一路”战略解析
文/王海燕1邓虹2(武汉纺织大学,湖北武汉430000)
内容提要:交往实践观是马克思实践哲学的有机组成部分。习近平“一带一路”战略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创新理论成果。马克思交往实践观强调实践主体的多极化以及实践客体和内容的多元化,为“一带一路”战略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和有效的方法论。基于马克思交往实践观,“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应当遵循共商共建共享、互利共赢、开放包容、市场运作的基本原则,其总体布局和措施应是“五通”,即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
马克思交往实践观“一带一路”战略
(一)马克思交往实践观的基本内容
“实践”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包括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范畴,是马克思主义哲学首要的观点。在被恩格斯称为“包含着新世界观的天才萌芽的第一个文献”《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马克思认为“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强调哲学的重要使命就在于指导实践改造世界。“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体方面去理解。因此,和唯物主义相反,能动的方面却被唯心主义抽象地发展了,当然,唯心主义是不知道现实的、感性的活动本身的。”[1]在此,马克思指出了唯心主义哲学和旧唯物主义哲学的根本缺陷就是缺乏实践的观点。实践是人类改造世界的对象性活动,既是感性的、现实的物质活动,又是受意识支配的活动。以实践为中介,存在与思维、主体与客体、人与自然实现了具体的和历史的统一。
交往实践观是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的有机组成部分。马克思把改造自然的生产实践与变革社会关系的交往实践一起视为“革命的实践”。“人们在生产中不仅仅影响自然界,而且也互相影响。他们只有以一定的方式共同活动和互相交换其活动,才能进行生产。为了进行生产,人们相互之间便发生一定的联系和关系。”[2]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各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取决于每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分工和内部交往的发展程度。这个原理是公认的。然而不仅一个民族与其他民族的关系,而且这个民族本身的整个内部结构取决于自己的生产以及自己内部和外部的交往的发展程度。”[3]马恩揭示了交往的丰富内涵,讨论了生产与交往、生产力与交往形式、物质交往与精神交往、民族的内部交往和外部交往以及世界交往等问题,标志着历史唯物主义交往实践观的确立。马克思的交往实践观“一方面指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关系,另一方面指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活动,这两个方面实际上是交往的静态和动态体现”[4]。
马克思交往实践观长期以来被许多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者和学习者忽视了。关于实践的结构问题,学术界以及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一般将其归结为“主体-客体”的两极模式,这种框架体现的是单一主体观,它忽略了主体间的交往关系和交往活动,对“他人”视而不见,忽视了人的社会性这一本质特征,因此存在根本性缺陷。上述传统实践理论中的“主体”是“大写的人”,它排斥了社会主体间的差别和多样化存在。马克思交往实践观将“主体-客体”的二元框架拓展为“主体-客体-主体”的多元框架,使得实践的建构功能从主体与客体的中介,变成主体与客体、主体与主体之间的双重中介。由于主体的多元性,实践的结构也从联通主体与客体的直线结构,变成了主体与客体以及其他主体之间交互联通的网状结构。这种交往实践观是“马克思对全部历史本质和人类主体进行科学分析、深刻洞见和整体把握的基本理论尺度,也因此而构成贯穿马克思毕生思想发展的一个中心视界”[5]。传统实践观知其一不知其二,实际上遮蔽了马克思实践观的丰富内涵,只有从传统实践观发展到交往实践观,我们对马克思主义实践观的把握才能更显立体、超越和接近本真。
(二)“一带一路”战略的基本内涵
“一带一路”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简称。丝绸之路是起始于古代中国,连接亚洲、欧洲和非洲的古代陆上商业贸易路线,最初的作用是运输中国古代出产的丝绸、瓷器等商品,后来成为东方与西方之间在经济、政治、文化等诸多方面开展交流的主要通道。从运输方式上分为陆上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古丝路促进了中国、波斯、印度、阿拉伯、罗马和希腊文明的融合并极大地促进了东西方经济的发展。2013年9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发表重要演讲,首次提出了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战略倡议;2013年10月,习近平主席在印度尼西亚国会发表重要演讲时明确提出,中国致力于加强同东盟国家的互联互通建设,愿同东盟国家发展好海洋合作伙伴关系,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
“一带一路”发端于中国,贯通中亚、东南亚、南亚、西亚乃至欧洲部分区域,沿线国家包括东南亚、中亚、中东欧等地区的65个国家(包括中国),东牵亚太经济圈,西系欧洲经济圈,覆盖约44亿人口,经济总量约21万亿美元,人口和经济总量分别占全球的63%和29%,是世界上跨度最长的经济大走廊,也是世界上最具发展潜力的经济合作带。“一带一路”旨在借用古代“丝绸之路”的历史符号,高举和平发展的旗帜,主动地发展与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伙伴关系,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该战略的提出不仅有纵深的历史背景,而且有广度的现实考虑,是中国因应国内外政治经济形势变化、破解大国崛起与发展困境所做出的重大战略调整。[6]“一带一路”战略传承了以团结互信、平等互利、包容互鉴、合作共赢为核心的古代丝绸之路精神,也顺应了求和平、谋发展、促合作、图共赢的当今时代潮流,得到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和积极参与。
(一)马克思交往实践观为“一带一路”战略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等光辉著作中,马克思从交往实践观出发,系统论述了资本主义的全球化问题,创立了崭新的世界观。他认为,资本主义工业文明通过商品和武力等征服世界,力图打破所有闭关锁国的民族和国家的壁垒,促使世界成为一个普遍联系的整体,这种交往实践使生产社会化、国际化,它造就世界市场、世界经济、世界文化和世界民族,使“历史”转化为“世界历史”,即全球化。“由于机器和蒸汽的应用,使分工的规模已脱离了本国基地的大工业完全依赖于世界市场、国际交换和国际分工。”“各个相互影响的活动范围在这个发展进程中愈来愈扩大,各民族的原始闭关自守状态则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因此自发地发展起来的各民族之间的分工而消灭得愈来愈彻底,历史也就在愈来愈大的程度上成为全世界的历史。”[7]
马克思的交往实践观派生的世界历史理论阐明了全球化的历史必然性。当今世界的全球化在广度、深度和强度上都超越了马克思生活的时代,但是并不能掩盖其一脉相承的发展轨迹和历史规律。各个民族和国家或主动、或被动地加入到全球化的浪潮之中,对外开放成为常态,闭关自守是非同寻常的另类和例外。如果说近代中国融入“世界历史”的过程是被动、悲哀、痛苦和屈辱的,那么当代中国的改革开放就是在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主题的背景下主动融入全球化时代洪流的宏伟壮举,是同其他国家和民族进行和平交往和共同发展的伟大实践。“一带一路”战略是中国对外开放的升级版和最新路线图,是中国从全球化的适应者、运动员角色向引领者、裁判员角色实现转换的重要标志。在此,马克思的交往世界观为“一带一路”战略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图景。
(二)马克思交往实践观为“一带一路”战略提供了有效的方法论
马克思交往实践观认为,实践结构是由“主体-客体”与“主体-主体”双重关系的统一体,即“主体-客体-主体”结构。旧的全球化是以西方为中心的。在旧全球化时代,现代化和全球化意味着宗主国疆域的极大扩张,或帝国主义列强瓜分世界版图的历史。新旧全球化的显著区别之一,在于旧全球化是基于单一理性和主体性基础上的“一体化”,而新全球化则包括“世界一体化”和“多极化”两个相反相成的向度。当今世界全球化的本质是全球性交往实践,是多极主体间结成网络关系的物质活动。“一带一路”战略是中国全方位对外开放和深度参与及引领全球化进程的重大战略行动,顺应世界多极化潮流,充分尊重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主体性。习近平主席指出,“一带一路”建设秉持的是共商、共建、共享原则,不是封闭的,而是开放包容的;不是中国一家的独奏,而是沿线国家的合唱。这是对国际舆论中有些人将“一带一路”战略与美国在战后实施的“马歇尔计划”相提并论的善意回应。“一带一路”倡议与马歇尔计划有根本差别,前者以共同发展为根本属性,以平等互利为原则,以务实合作为导向;后者本质上是一项政治与安全战略,美国通过附加条件的援助,开始了与苏联的冷战进程。[8]“一带一路”强调共商、共建、共享原则,超越了马歇尔计划,为21世纪的国际合作带来新理念。从全球化的历史看,“西方中心论”一直主导着世界格局和国际秩序,非西方的国家和民族基本上处于客体而非主体的地位。“一带一路”战略的提出是中国崛起的重要标志,不能也不会复制西方国家以自我为中心的角色,而要发扬古丝路兼容并包的精神,同沿线国家建立平等互利合作共赢的伙伴关系。
从交往实践的客体看,全球化社会由多层次交往活动即物质交往、精神交往和语言交往等构成。“一带一路”是中国全方位对外开放战略,其内容涵盖经济合作、政治安全、文化交流等诸多方面。其中经济合作是重头戏和重要抓手。共建“一带一路”旨在促进经济要素有序自由流动、资源高效配置和市场深度融合,推动沿线各国实现经济政策协调,开展更大范围、更高水平、更深层次的区域合作,共同打造开放、包容、均衡、普惠的区域经济合作架构。从工业化视角看,“一带一路”战略的推出表明一个和平崛起的大国的工业化进程正在产生更大的“外溢”效应。中国将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通过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的“互通互联”,实现工业产能合作,促进沿线国家产业升级和工业化水平的提高。从政治安全角度看,共建“一带一路”是国际合作和全球治理新模式的积极探索,将为世界和平发展增添新的正能量。从文化交流看,“一带一路”为加强不同国家、民族、宗教之间的人文交流和尊重互信提供了有效平台。与西方对外交往总是充满血与火的征服和奴役不同,我国的文化传统始终坚持“以礼相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基本道德原则,“一带一路”战略将弘扬平等友好、互惠互利的古丝绸之路对外交往主旋律,将使礼仪之邦的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进一步走向世界,促进沿线各国实现民心相通。
(一)“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基本原则
和平、发展、合作、共赢是当今世界和时代的主题词。习近平“一带一路”战略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理论成果,对新常态下开启我国经济发展新空间、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创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权、提升国家软实力和国家形象,推动区域经济一体化、创新全球治理体系、维护世界和平和促进共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9]“一带一路”战略不仅有利于中国与发展中国家之间形成新的生产关系,而且可以更好地通过资本输出实现合作共赢,推动资源要素的全球化分工,促进全球治理结构的多元化。[10]作为一项宏大的经济和外交战略,“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应当恪守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遵守新中国外交一直倡导和坚持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即尊重各国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和平共处、平等互利,遵循共商共建共享、互利共赢、开放包容、市场运作的基本原则。
马克思交往实践观强调实践主体的多极化。共商共建共享原则要求“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各施所长、各尽所能,打造“一带一路”战略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责任共同体。坚持互利共赢原则,兼顾相关国家的利益需求与重大关切,努力寻求各方利益契合点与最大公约数,最大限度体现各方的智慧与创意,把各方优势和潜力充分发挥出来,发挥好各自比较优势,为各方经济社会发展创造新的增长点,增强其内生动力,促进共同发展、繁荣和进步。坚持开放包容原则,“一带一路”相关国家基于但不限于古代丝绸之路的范围,既欢迎域内国家,也欢迎域外国家、国际和地区组织积极参与。坚持开放包容原则,尊重各国发展道路和制度选择,加强不同文明之间的对话,求同存异、兼容并蓄、和平共处、共生共荣。坚持市场运作原则,遵循市场规律和国际通行规则,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和各类企业的主体作用,同时发挥好政府的关键性作用和宏观调控作用,处理好政府与市场的关系。
(二)“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总体布局
马克思交往实践观强调交往实践客体和内容的多元化。“一带一路”战略的内容丰富,从经济、政治到文化,其精髓是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人类交往实践的手段就是一个“交”字,目标就是一个“通”字。透过经济上的交流、政治上的交往、文化上的交心,实现“通达”、“通心”和“通情”的目的。“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总体布局和措施应是“五通”: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
政策沟通是“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基础和前提条件。作为战略发起国,我国要同沿线国家充分交流和有效对接其经济发展战略,按照求同存异的基本原则,双方或多方共同协商并制定区域合作规划与具体举措,共同为区域内国家和地区务实合作和融合发展提供有力的政策支持。积极推进与沿线的中亚、南亚、欧盟等国家和地区签订双边或区域性贸易协定,实现双方或多方在国际经济、政治与文化等方面的政策沟通,为战略实施创造良好的宏观政策环境。政府间的政策沟通对于“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起到“铺路”“架桥”“搭台”的作用,是重要的国际公共产品和基础工作。
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是“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关键和优先领域。“一带一路”是涵盖经济、政治、文化、外交等丰富内容的国家大战略,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一个“务虚”的概念;而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使“一带一路”战略物化为沿线国家人民看得见摸得着的具体工程项目,将在地理意义上把沿线国家连接成“务实”的“带”和“路”,促进区域内产业分工、生产要素优化配置和区域经济体系的形成,缩小沿线国家经济差距,提升区域内各国人民生活水平和经济可持续发展能力。沿线国家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规划与技术标准体系对接,在交通、能源、通信等重点领域的互联互通方面通力合作,逐步形成基础设施联通网络,提升互联互通水平。打造横贯东西和连接南北的亚欧海陆空立体大通道,鼓励中国企业走出去承揽境外铁路、公路、桥梁等交通基础设施项目。凭借中国高铁的成熟技术和成本优势,向东南亚、中亚、中东欧国家提供铁路建设的技术和资金支持。推进亚欧大陆桥集装箱海铁联运大通道建设,加强不同运输方式之间的互联性。依托新近成立并开始运营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鼓励融资以应对地区基础设施项目的资金短缺问题。采用有力的政策吸引区域内外各类开发主体联合投资和合作经营基础设施项目。
贸易投资合作是“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核心和重点内容。“一带一路”域内国家人口规模、市场空间和发展潜力巨大,但贸易壁垒多、投资成本高等问题严重。域内国家要共商并制定消除贸易壁垒和降低投资成本的有效政策,尽早实现贸易畅通和投资便利。我国要率先放宽“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对华投资准入。鼓励国内企业扩大对沿线国家的投资,提升与沿线国家经济贸易一体化水平。加快实施自由贸易区战略,推动我国与沿线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构建一套既符合国际惯例又适应自身需求的有创新特色的经贸规则。这不仅有利于扭转沿线国家被现有规则体系排斥在外的局面,增加发展中国家在全球经贸规则的话语权,而且能促进广大发展中国家深度参与和融入全球化。[11]
资金融通是“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纽带和重要支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要深化金融合作,积极发挥域内多边金融机构亚投行、丝路基金、金砖国家开发银行、上合组织开发银行的桥梁纽带作用,大力推进区域内投融资体系建设,提高应对金融风险的能力,增强区域经济的内部凝聚力和国际竞争力。发挥人民币国际化对贸易和投资便利化的促进作用。扩大“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重点城市的跨境人民币业务,努力满足企业对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的实际需求。拓展中国金融机构在资产管理、海外银团贷款、出口卖方信贷、贸易融资、国际结算、海外人民币理财等产品的服务范围与领域,搭建起服务中资企业与丝绸之路沿线地区经济发展的金融供应链。[12]如果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比作人体,则金融犹如人体之血液,是保持人体生机和活力的必要条件。
民心相通是“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根本和源头活水。国之交在于民相亲。可以通过科技、文化、人才、旅游、学术、媒体合作交流等方式,加强沿线国家人民友好往来,增进人民之间的了解和认同,为开展区域合作提供坚实的民意基础。积极开展与沿线国家的互免签证工作,促进经贸文化等方面的人员往来和交流便利化。利用我国历史文化悠久的软实力资源,通过建立沿线各国科技人文部门负责人定期商讨机制、高级别的科技人文交流对话制度、科技人文智库交流等制度化方式,在沿线国家构建全方位、多元化、深层次的科技人文合作交流体系。只有沿线国家人民之间的友好交往实践才能使“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根深叶茂。
[1][2][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54.
[4]刘明合.交往与人的发展——基于马克思主义视角[M].北京:中国编译出版社,2008:6.
[5]任平.走向交往实践的唯物主义[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52.
[6]李晓,李俊久.“一带一路”与中国地缘政治经济战略的重构[J].世界经济与政治,2015(10).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51.
[8]金玲.一带一路:中国的马歇尔计划?[J].国际问题研究,2015(01).
[9]刘武根.习近平“一带一路”战略思想初探[J].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2016(01).
[10]周文,方茜.“一带一路”战略的政治经济学思考[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5(10).
[11]李丹,崔日明.“一带一路”战略与全球经贸格局重构[J].经济学家,2015(08).
[12]申现杰,肖金成.国际区域经济合作新形势与我国“一带一路”合作战略[J].宏观经济研究,2014(11).
责任编辑:唐琼
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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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6323(2016)05-0054-04
1.王海燕,武汉纺织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2.邓虹,武汉纺织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5级硕士研究生。
2016-0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