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梅
(成都工业学院 人文与艺术系,成都 611730)
以“国学经典”课程为依托的大学生创新思维能力的培养
宋先梅*
(成都工业学院人文与艺术系,成都611730)
作为中华民族最古老的智慧源头,国学经典中包含了对中华民族的思维方式的反思和领悟,提供了观察世界的方法和不同角度,有着对被教育者思维训练方式的典型案例,对于当前大学生的创新思维能力的培养和发展具有十分重要而深远的意义。立足于“国学经典”课程,探讨了以该课程为依托的大学生创新思维能力培养的方法和途径。
国学经典;课程;创新思维;方法与途径
“国学”在古代是指国家一级的学校,现代意义的“国学”则指“中国传统思想文化学术”,其范围十分广泛,包括中国古代的哲学、史学、宗教学、文学、礼俗学、考据学、伦理学、版本学等社会科学知识,以及医家、农学、天文、历法、算法、术数等自然科学知识[1]。由于古代的思想文化学术不存在具体的分科,因此,上述思想文化在发源时期几乎都浓缩在几部极为精粹的重要典籍中,它们如同涓涓细流,哺育了中华文化开枝散叶,茁壮生长。唯其如此,作为中华民族思想文化的源头活水,虽然经历了“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的断裂和“文化大革命”以后的寂灭,这些古老的智慧之学,依然在21世纪人们的热切回望中迅速回归,而“国学经典”课程则常常成为目前大学通识课程的首选。而纵观各高校开设的“国学经典”课程,每个学校所选择的经典文本也并不完全一样,但都主要集中在《周易 》《诗经》《道德经》《庄子》《论语》这几部经典上。作为我校2个学分的公共选修课的“国学经典”课程,由于课程容量十分有限,也主要选择了上述几部经典进行导读,兼及古代诗词名家和中国古典小说名著等。诚然,这些经典带给人们的精神滋养本应是全方位、深度和立体化的,但对于当前的大学生来说,获取其中有价值的因素,促进自身创新思维能力的发展则是其中最重要和最意义深远的方面。
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创新”已成为社会发展和个人成长的代名词。为了适应这一时代需求,2012年教育部发出了《关于做好“本科教学工程”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实施工作的通知》(教高函[2012]5号),欲通过“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促进高等学校转变教育思想观念,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强化创新创业能力训练,增强高校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在创新基础上的创业能力,培养适应创新型国家建设需要的高水平创新人才。”[2]
然而,正如2005年钱学森坦露的对于中国科技创新人才培养的深切忧虑:“今天,党和国家都很重视科技创新问题,投了不少钱搞什么‘创新工程’‘创新计划’等等,这是必要的。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创新思想的人才。问题在于,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东西,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一直是这个样子。我看,这是中国当前的一个很大问题。”[3]十年过去,钱老的话言犹在耳,而在“创新创业”潮流涌动的今天,钱老的担忧对我们来说依然是一个警醒,也就是说,当我们在如火如荼地推动“创新创业”计划的同时,我们必须意识到,如果不从根子上在学生创新思维能力方面进行培养训练,所谓的“创新创业”计划,恐怕也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难以取得实际效果。
那么,如钱老所说的“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教育模式”究竟指的是什么呢?尽管这不是一个一蹴而就便能回答的问题,但结合即钱老指出的“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能够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4]。问题的答案似乎已经隐含其中,即曾经孕育了中华民族极大创造力的中国传统文化中,也许依然存在着可供开发的能启迪人们创造性思维的价值因素。如果从世界范围来看,钱老的这一真知灼见在世界最顶尖的科学家、思想家和人文学者中早有共鸣。1953年爱因斯坦在致斯威泽(J.E.Switzer)的信中说:“西方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的成就为基础的:希腊哲学家(在欧几里得几何学中)发明了形式逻辑体系,以及(在文艺复兴时期)发现通过系统的实验有可能找出因果关系。在我看来,中国的圣贤没有走上这两步,那是用不着惊奇的。令人惊奇的倒是,这些发现在中国全都做出来了。”[5]194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汤川秀树在《一个物理学家对东方的考察》中指出:“当我们考虑到将来时,肯定没有任何理由认为希腊思想应该仍然是科学思想发展的唯一源泉,东方产生过各种思想体系。印度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中国也是如此。中国的古代哲学家们没有产生纯科学,这一点到目前为止还是真实的。但是,我们不能认为将来还会这样”。[6]这是因为,站在人类科学技术前沿的这些科学家,更有可能深知,创新思维能力所必备的敏感、独特、流畅、模糊、灵活、精确、变通等诸多辩证对立的要素,恰恰是中国传统思维的典型特征。因此,当我们经历了“五四”新文化运动对传统文化的批判和“文化大革命”对传统文化的彻底否定之后,站在21世纪的起点上,的确很有必要以一种更加冷静、客观和审慎的态度重新认识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传统文化中那些代表了中国古老智慧的国学经典。
在国学经典中,尤其是在《周易》[7]、《道德经》[8]、《论语》[9]这几部哲学著作中,其中有关思维科学的丰富的思想文化资源信手可拈。
(一)国学经典中有对中华民族的思维方式的反思和领悟
如《周易·系辞传》中描述:“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不仅非常明确地揭示了中国人的思维特征,而且充分地揭示了创造发明的奥秘和本质、方法与途径:首先是“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这是“师法自然”,是对创新思维中洞察力的要求;其次是“近取诸身,远取诸物”,通过反复比对、观照,获得领悟,形成认知,是创新思维中的“类比思维”的体现;第三是“于是始作八卦”(八卦及后来的象形文字,是形象思维),讲的是了“创造”与“创造之物”;最后是“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这是对创早思维的规定,即这样的创造之物,既能顺应客观世界的“神明之德”,又能契合人类主观的“万物之情”,既通于物理,也体贴人情。事实上,人类文明的进程,创新思维的发展以及所谓的“发明”“创造”,正是人们从审察自身到观照万物,再从对万物的观照领悟中反观自身,在对自然与人自身的反复观照中,从而获得了某种关于人与世界的了解和领悟,并由此而发展获得了把握世界的方式,以创造之物,服务于人自身。
(二)国学经典中的哲学内涵提供了观察世界的不同角度
老子的《道德经》第一章提出了人们观察和体认世界的两种不同方式,其一是 “常无欲,以观其妙;其二是“常有欲,以观其徼”。其中,“常有欲,以观其徼”,是指认知,探究,是分析,是追寻,如同各门学科建构,是概念,特点,功能,作用和分类,是一般的科学理性和认知。而“常无欲,以观其妙”的观照方式中,其中的“妙”,就是“道妙”,因此,“常无欲,以观其妙”,其实就是所谓的“体道”, 这个“道”,对于老子来说,才是万物之所以存在的根基,是世界的本源,虽然它始终是一种隐身的存在。即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它“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它“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见名曰希,博之不得名曰微”,它在经验之外,不可究诘,甚至不可想象,但却又是一种真实的存在,“其精甚真,其中有信”,不仅是真实的存在,而且还可以得到验证。因此,可以说,“常无欲,以观其妙”的思维方式,其实也就是一般所谓的“直觉思维”。它虽然没有“理路”,却充满了灵性的感知,在人类与大自然原初的境遇中,它曾经是人们感知世界的最主要方式。然而,随着人类的进化,思维能力的发展,文明的进程,早已经使得人类脱离了与天地万物原初的境遇,而那种原初的对本源的“道”的体悟能力也逐渐地被遮蔽与削弱了。但是,在现代社会中,惟其越来越被工具理性所遮蔽,这种观“妙”的直觉思维方式,才显得更加难能可贵。因为,这个“妙”,常常是创造力发生的契机。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现代科技发展史上的很多科学发现,常常得益于科学家在无意识中的直觉;而很多卓越的科学家,都十分精通音乐、文学、艺术。这是因为,音乐、文学、艺术的审美观照,就如同这里所描述的 “常无欲,以观其妙”,所培养的恰恰就是一种“无意识的直觉”。
(三)经典中有着对被教育者思维训练方式的典型案例
孔子是中国第一位伟大的教育家,其重要的教育思想,总是在他与学生的对话中不经意地展露出来,但却充满了永恒不灭的光辉,如《论语·述而》中的记载:“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其中的“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启发式教育”,依然作为一条行之有效的教育方法深植于每个人心中。而“举一隅而以三隅反”,正是成语“举一反三”的来源和出处,也是对创新思维典型特征的经典描述。子贡是七十二贤人之一,是孔子学生中的杰出代表,而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思维的创造性发挥。在《论语》中,孔子与子贡的一段对话,可以作为孔子对学生进行创新性思维训练的典型案例。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孔子与子贡谈的是人生修养,孔子希望子贡在人生修养方面对自己有更高的标准和要求。然而,子贡的敏锐之处恰恰是跳出了这个问题本身,而以《诗经》的诗意来回应,这就不仅是对孔子整个思想格局的心领神会,而且是对其思想意味的进一步发挥,触类旁通,引经据典,因此,孔子称赞他:“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而“告诸往而知来者”,与前文“举一反三”几乎同义,是孔子对创新思维的另一种表述。当师生之间能够达成这样的思想交汇,教育的本质和意义已然凸显,教育真正成为了对学生智慧的开启,心智的启蒙,是对其创造力的引发,而创新思维的训练也就在这样的语境对话中水到渠成。
在教育部“创新创业计划”阶段性实施之后,2014年,作为《关于做好“本科教学工程”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实施工作的通知》(教高函[2012]5号)文件精神的后续举措,2014年,教育部又印发了《完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指导纲要》的通知(教社科[2014]3号),通知要求全国各级各类学校要“分学段有序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其中,明确地提出了大学阶段的传统文化教育的目标是:“以提高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自主学习和探究能力为重点,培养学生的文化创新意识,增强学生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深入学习中国古代思想文化的重要典籍,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强化学生文化主体意识和文化创新意识”,并且“鼓励有条件的高等学校统一开设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必修课,拓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选修课覆盖面。”[10]目前,一些条件成熟的学校已将“国学经典”课程作为全校学生必修的通识课程,做到了国学学习的全面覆盖,但更多的学校则是将其作为公共选修课。尽管也有相当一部分同学是因为对国学的爱好(或好奇)而选修课了该课程,但也有不少同学在选课时仍然心存疑虑。比如,有的认为国学就是比较艰深的“古代汉语”和“古代文学”,因此有些望而生畏;有的认为国学经典离我们的时代太过久远,对其价值和意义深感怀疑;有的甚至是抱着无可无不可的心态,勉强选修了该课程,总之,“国学经典”课程接受度不容乐观。如何组织这样的课堂教学,如何让选修了这门课程而又对课程本身深感疏离的学生能在有限的时间内了解和认识国学,并且通过老师的课堂教学和自身的学习,在较短的时间内对其产生兴趣,拓展知识视野,训练思维能力,形成良好的课堂效应,这是作为一线教师必须面对和解决的难题。为此,笔者结合近年的教学实践,提出如下建议:
(一)中小学国学教育与大学国学教育的相互映射
大学生经过十二年的中小学教育,一路走来,已积累了相当的文史知识,只是中学教育的着眼点,更在于知识点的传授和掌握,这些知识点呈点状分布而不系统。比如,他们读过陶渊明、王维、李白、杜甫的诗,读过苏轼、辛弃疾的词,读过《三国演义》《红楼梦》等古典小说,对其中的思想内涵有所了解,但是囿于中学应试教育的目标,他们对这些经典可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么在课堂教学中,就要尽量列举这些经典的例子,唤起其回忆,激发其兴趣,并在此基础上作进一步的延伸。比如,中学时候学过陶渊明的《饮酒》诗,其中有几句:“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在讲《道德经》的“道法自然”“常无欲,以观其妙”“道可道,非常道”这些内容时就可以相互参照。其中,“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正是“道法自然”的形象展示,也是在“常无欲,以观其妙”的“无我之境”下的 “以观其妙”,是“玄之又玄”的“众妙之门”,是“此中有真意”的“真意”(然而,这“真意”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是“道可道,非常道”,而诗中的表达则是“欲辨已忘言”)。通过这样知识的相互映射和涵盖,学生对以往知识记忆的基础上寻找到了认同,在认同中对原有知识进行了整合,又在整合系统化的基础上进一步拓展和深化,了解到思想文化的来历与出处,对他们来说,就是在“温故”的基础上的“知新”。
(二)生活实践与国学智慧的相互印证
“国学经典”中的《周易》是中国最古老的智慧,虽则古老,却历久弥新。《周易》的智慧,一直存在与我们的日常生活之中,是“百姓日用而不知”,其中最明显的就是,生活中依旧十分鲜活的常用词汇,很多就来自《周易》的易理,比如“八卦”,“启蒙”(出自“蒙卦”), “文明”(出自“革卦”),“革故鼎新”(出自《杂卦传》),“否极泰来”(出自“否”卦、“泰”卦 ), “三阳开泰”(出自“泰”卦),“乐天知命”(出自《系辞上》), “自强不息”(出自《文言传》),“厚德载物” (出自《文言传》),“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出自《系辞上》),“洗心革面”(出自《系辞下》)等等 。这些词语,学生大都耳熟能详,但却未必知道其来历出处。当他们了解到这些词语都来自中国最古老的智慧《易经》时,他们的想象力被牵引穿越时间的河流,而远绍中国古老的文化源头,延伸了生命空间,明白了这些语词丰富而深远的历史文化内涵。同时使得他们反观现实生活,在被现代科技日益异化而单调乏味的日常生活中发现了原本丰盈充实的意义。而有些词语,则本身即包含了对思维智慧的启示,如“变卦”,我们现在一般指的是“反悔”,即变更了之前的约定,但这一词语最早来自于《易经》,指的是64卦,每一卦都处于不断的运动和变化中,“牵一发而动全身”,每一个环节的变化,都意味着对整个局面的全面颠覆,是一种变易观和整体性的思维方式,包含着 “变易”“不易”“易简”等深奥的哲理。再如“错综复杂”一词极为浅俗,但它原初的意义却是指“卦变”的几种方式和规律,也可以当作由一个点发散出的几种思维方式。
(三)精神构建和创新思维训练的相互融合
从古至今,兼为哲学家的科学家不计其数,如毕达哥拉斯、柏拉图、笛卡儿、康德等,而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则自幼酷爱哲学,也正是由于其具备哲学的眼光和方式,才使得其在进行学术探索的过程中站得更高、走得更远,最终成为了20世纪的科学家当中最具有创新思维能力和创造能力的代表人物之一。“国学经典”中的《周易》《道德经》《庄子》《论语》等既是智慧之学,闪耀着哲学智慧的光芒,提供世界观和方法论,又包含着人生的境界与修养,因此“国学经典”课程在依托国学经典对学生进行思维训练、寻求智慧开启的同时,也能逐步地完善对学生人格精神的建构,这原本是一体的两面,是不可分割的。比如《道德经》:“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意思是智慧开启的人就懂得包容,懂得包容才会公正,懂得公正就会周全,而周全就是顺应天道,顺应天道就会保持长久,保持长久就不会遭受祸患。这固然是在讲人生修养的方法和途径。但人生修养的前提,却是智慧的开启,即“知”。而“知”的内涵却是前面的“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的“观复”,也就是 “体道”,是对“道”的领悟和观照。
在教学实践中发现,通过一个学期“国学经典”课程的学习,大部分学生能够较为系统地聆听古圣先贤的教诲智慧,了解古圣先贤的智慧。根据课程反馈情况,通过学习,部分学生感觉对中国古代的哲学和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拓了视野,增长了见识,培养了思维能力。然而,面对当前变动不居的国际国内形势,教师应在了解学生的知识背景,专业状况的前提下,适时对课程内容作出调整,因材施教,这样的教学改革和探索是永无止境的。同时,无可讳言,中国传统文化在其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泥沙俱下、鱼龙混杂的状况是无可回避、错综复杂的。尤其在信息化高度发达的今天,学生获取知识信息的渠道并不止于课堂,因此,如何对学生做出正确的引导,让他们学会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批判地继承也是教师一直需要面对的问题和不容忽视的使命。
[1] 陈友冰.什么是“国学”[EB/OL].(2010-08-16)[2016-02-01].http://www.guoxue.com/?p=219.
[2] 教育部.关于做好“本科教学工程”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实施工作的通知:教高函[2012]5号[Z/OL].(2012-03-12)[2016-02-01].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5649/201404/166881.html.
[3] 涂元季,顾吉环,李明.钱学森的最后一次系统谈话:谈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EB/OL].(2009-11-05)[2016-02-01]. http://news.xinhuanet.com/theory/2009-11/05/content_12388576.htm.
[4] 张瑜.正确解读“钱学森之问”[EB/OL].(2013-02-25)[2016-02-01].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3-02/25/c_124385305.htm.
[5] 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文集[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6] 汤川秀树.创造力与直觉:一个物理学家对于东西方的考察[M].周林东,译.石家庄:河北科技出版社,2000.
[7] 王弼.老子道德经注[M].楼宇烈,校释.北京:中华书局,2010.
[8] 杨伯峻.论语译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0.
[9] 黄寿祺.周易译注[M].张善文,译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
[10] 教育部.关于完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指导纲要的通知:教社科[2014]3号[Z/OL].(2014-04-04)[2016-02-01].http://www.jyb.cn/info/jyzck/201404/t20140401_576454.html.
The Cultivation of Creative Thinking Ability for College Students based on the Course of Chinese Classics
SONGXianmei*
(Department of Humanities and Arts, Chengdu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Chengdu 611730,China)
As the oldest source of wisdom for Chinese nation, Chinese classics contains the reflection and understanding of the Chinese way of thinking, provides a method to observe the world and different point of view. There is typical case of the mode of thinking of education training,which has very important and far-reaching significance for the cultiv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innovative thinking ability of students. In this paper, based on the course of “Chinese classics”, the author discusses the ways and means to cultivate college students’ innovative thinking ability.
Chinese Classics;curriculum;innovation thinking;methods and ways
10.13542/j.cnki.51-1747/tn.2016.03.019
2016-03-01
宋先梅(1971— ),女(汉族),四川西充人,教授,硕士,研究方向:古典文学、文艺美学和当代文学评论,通信作者邮箱:961976413@qq.com。
G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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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5-5383(2016)03-007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