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情绪维度下学生译员IMEs研究理论构想

2016-03-16 11:36康志峰
外国语文 2016年5期
关键词:译员口译个体

康志峰

(复旦大学 外国语言文学学院,上海 200433)



元情绪维度下学生译员IMEs研究理论构想

康志峰

(复旦大学 外国语言文学学院,上海 200433)

随着EI研究的不断深入,在认知心理和脑科学研究领域以元认知和元意识为依据的元情绪理论也逐渐受到研究者的重视, 出现了不少元情绪与其他领域交叉学科的研究, 但是对元情绪与口译关系的研究至今尚未涉猎。元情绪作为EI的核心,是学生译员不可或缺的能力,是做好口译的必要条件。本研究采用理论研究法对学生译员口译行为的元情绪做了系统考察研究。随之对学生译员口译元情绪(IMEs)研究的理论基础、口译元情绪的理论建构、口译元情绪的研究范畴以及口译元情绪的研究展望做了较为详尽的诠释。本研究对口译元情绪概念的正式提出将会受到该领域研究者的关注。口译元情绪对学生译员的口译行为影响颇深,积极的口译元情绪对其口译元情绪管理具有良好效应,能够提高口译效果。

学生译员;口译行为;EI;口译元情绪;展望

1.口译元情绪(IMEs)研究的理论基础

1.1 从EI到元情绪

EI(emotional intelligence,以下称EI)即情绪智力,这一概念于1990年由美国新罕布什尔大学的Mayer和耶鲁大学的Salovey提出,指“个体监控自己及他人的情绪和情感,并识别、利用这些信息指导自己的思想和行为的能力”(Mayer, DiPaolo & Salovey,1990:772)。基于多元智能理论(肖友群,曾小荣,肖岚,2015)和英汉翻译的差异性,EI也被某些学者译作情感智力(卢家楣, 2005:1246)。本研究认为,“情绪”与“情感”虽相似,却相异,内含异化语义成分。从认知神经科学的视角,“情绪”之表达更为贴切。随着Goleman《情绪智力》一书的问世(周炎根,张鹏程,卢家楣, 2014:15),近年来在认知心理研究领域对“情绪”或“情感”,尤其是对EI的研究日趋深入。随之,以元认知(meta-cognition)和元意识(meta-consciousness)为依据的元情绪(meta-emotion)及其理论也逐渐受到研究者的重视, 出现了一些元情绪与其他领域的交叉学科研究,但元情绪与口译学科的研究至今尚未被提及。因此,脱离语言外壳(胡家英,庞坤, 2015:105),进行超语言的EI研究,能使学生译员关注EI之核心——元情绪,更加出色地完成口译任务。

1.2 口译元情绪的产生

“元”虽属心理学领域,然可溯源(康志峰,2012:106)于哲学范畴。1956年哲学家Tarski首次用入自我意识的研究中(周炎根,张鹏程,卢家楣,2014:15)。它是指个体对自我的反思或自我证明悖论之思考(Nelson,1996:102)。随着“元”概念的引入,哲学和心理学界随即建构了元意识、元记忆(meta-memory)以及元认知等概念,同时语言学界、应用语言学界以及用于语言应用的口译界也随即引入了这些概念。

Salovey等以元意识和元认知为理据,吸收EI研究相关成果,于1995年提出“元情绪”的概念(周炎根,张鹏程,卢家楣,2014:15)。根据Salovey以及周炎根等人(2014:15)的解释,元情绪是一种主体对自我情绪的觉察、体验和调控的能力。根据Extremera (2011:509)和Frewen等人(2012:152)的观点,元情绪指个体具有良好的情绪调节能力,促使自己体保持积极与消极情绪的动态平衡。学生译员的口译行为恰好需要自己的良好情绪调节能力。他们在口译学习、口译测试以及口译操作的动态活动时,需要其自身保持积极与消极情绪的动态平衡。只有掌握好这一平衡,才能使口译更为有效。由此可知,元情绪与口译行为关系密切,口译元情绪(interpreting meta-emotions, 简称为IMEs)亦应运而生。

2 口译元情绪的理论建构

2.1元情绪理论建构

在认知心理界,元情绪作为一个新兴的研究领域,正在受到研究者的关注。由于对EI内涵和外延的研究受到质疑,Salovey等于1995年对元情绪进行了概念界定及其理论建构。他们认为元情绪是一种能力,是个体对自身情绪觉知、体验、评价、描述以及监控的能力(周炎根,张鹏程,卢家楣,2014:15)。Gottman等(1996)认为,元认知是以自己的认知为对象,元情绪是以自己的情绪为对象。Mayer和Salovey(1997)将元情绪分为特质性和状态性。特质性元情绪是个体较为稳定、持续、一贯的情绪方式,是个体高情绪智力的核心个体差异(Mayer & Stevens,1994:216)。而状态性元情绪是情绪的瞬间变化,具有五种特性:可变性、可控性、清晰性、典型性以及可接受性(周炎根,张鹏程,卢家楣, 2014:27)。也正由于状态性元情绪的瞬间变化性,难以衡量出个体EI的高低。Salovey和Mayer以建构元情绪理论为基础,于1995年编制了特质元情绪量表(TMMS)来测量EI的核心元情绪。该量表由情绪注意、情绪清晰和情绪复原三个维度、30个条目组成。他们完成了元情绪理论建构和特质元情绪量表的编制。

2.2口译元情绪理论的形成

元情绪是个人整体情智的重要组成部分,学生译员的元情绪亦是如此。相对而论,元认知是个体认知过程中的自我反省、自我控制与自我调节,而元情绪则是个体对自我情绪的觉知、评价、描述与监控的能力。因此,元情绪理论建构和特质元情绪量表的编制成为口译元情绪理论建构之基石。口译元情绪理论之建构不仅是因为学生译员具有自我反思、自我证明、自我调整、自我创新之“元”特征,而且具有元意识、元记忆、元认知等功能。这些特征和功能成为建构口译元情绪的基本特质。学生译员个体在口译行为过程中对自我情绪的觉察、体验和调控的能力,被称之为口译元情绪。学生译员的口译元情绪应该具有良好的情绪觉知、情绪体验、情绪评价、情绪描述、情绪检测、情绪回溯、情绪控制以及情绪调节能力,促使学生译员的口译行为保持积极与消极情绪的动态平衡。学生译员的口译行为如口译学习、口译测试以及口译操作的动态行为活动,需要自身良好情绪的调节能力,需要自身在口译行为活动中保持积极与消极情绪的动态平衡。口译元情绪能力强的学生译员较易进入自己的内心世界,分辨自己的各种心态,且能有效地运用其元情绪能力监测、调控、指导自己情绪和口译行为,使自己具有更好的口译效应。

2.3元情绪对口译的效应

本研究实验发现:学生译员口译行为的元情绪能力越强,其口译效果越好,甚至会增效口译;相反,学生译员口译行为的元情绪能力越差,尤其是出现状态性元情绪的学生译员在期末口译测试中口译效果不佳。为此,掌握口译元情绪理论,系统考察并详尽研究学生译员口译行为的元情绪能力,揭示元情绪的特点和规律,为学生译员的口译学习、口译训练、口译测试以及口译操作提供理论依据,有助于学生译员管理自我情绪,增强口译效果。

3 口译元情绪研究的范畴

口译元情绪研究的范畴很广,一般包含口译元情绪管理(interpreting meta-emotional managements, IMEM)、口译元情绪智力(interpreting meta-emotional intelligence, IMEI)、口译元情绪商(interpreting meta-emotional quota)、口译元情绪评价(interpreting meta-emotional assessments, IMEA)、口译元情绪调节(interpreting meta-emotional adjustments, IMEA)等。

3.1口译元情绪管理

要实现增效口译,需要学生译员增强元情绪的能力,实施口译元情绪管理策略(Meta-Emotion Management Strategy)。为更好地实施这一策略,增效口译,学生译员需了解情绪,进行情绪聚焦、情绪觉察、情绪辨识,实施情绪、元情绪以及口译元情绪的实效管理。

情绪乃个体对外界刺激的主观意识体验和感受,意识是情绪体验的必要条件,具有心理和生理反应特征。感受为内隐,我们无法观测;行为即外显,我们可以判断。情绪的行为表象为喜、怒、忧、思、悲、恐、惊7种。个体行为表象越强烈,其情绪越强,如喜会手舞足蹈,怒会咬牙切齿,哀会伤心落泪,乐会哈哈大笑等。因此,情绪对学生译员的口译成功与否不仅具有可能性,而且有着必然性,故而不可小视。由情绪引发的行为及其后果有好坏之分,然情绪本身无好坏之说,一般只分为积极情绪(positive emotion)和消极情绪(negative emotion)。情绪可生,而不可灭,但可疏导、管理及控制,此为情绪管理之基本范畴。

情绪管理(Emotion Management)一词最早由Goleman在其《情绪智力》一书中提及,是指个体和群体对自身和他人情绪的认知、协调、疏导、互动和控制,培养其情绪智力和驾驭情绪的能力,确保良好的情态、良好的管理效能。情绪管理可以定义为对个体和群体的情绪感知、控制、调节的过程,其核心是人本原理。为此,学生译员个体和班级整体均应具备良好的情绪管理能力。

元情绪管理乃自我情绪的管理,指善于掌握自我,善于调节自我,善于舒缓紧张,善于调解矛盾,以乐观的态度、幽默的情趣面对生活。元情绪的管理并非自我消除或压制情绪,而是自己在觉察情绪后,调整情绪的表达方式。不少心理学家认为情绪调节是个体管理和改变自己情绪的过程。个体可以采用一定的策略和机制,使情绪在生理活动、个体体验、行为活动等方面具有一定的变化。情绪本身并不重要,而情绪的合理表达才重要。

口译元情绪管理是指在各种口译行为中,如口译学习、口译实训、口译测试中,译员个体,尤其学生译员可以用正确的方式探索自己的情绪,调整自己的情绪,理解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情绪,放松自己的情绪,指导自己的情绪,使自己具有良好的口译行为。只有进行有效的口译元情绪管理,才能进行有效口译,乃至增效口译。

由此观之,情绪、情绪管理、元情绪管理,尤其是口译元情绪管理对口译行为,尤其是有效口译,甚至增效口译意义重大。

3.2口译元情绪管理策略

3.2.1口译元情绪管理能力

(1)口译元情绪觉察力

口译元情绪觉察力是指学生译员在口译行为过程中了解自己的内心想法、心理倾向以及直觉能力。即当学生译员的某种情绪刚凸现时自己便能察觉,此为EI的核心能力。因为行为个体所具备能够监控元情绪的能力和对元情绪状态嬗变的直觉能力,乃自我理解和心理领悟力的基础。鉴于此,如果个体不具有这种对元情绪的觉察能力,或对元情绪感受未获认知,对元情绪听之任之,往往会为自己口译任务的完成带来负面效果(康志峰,2016:12-20)。因此,学生译员对其口译行为应具备监控元情绪的能力,同时应具有对元情绪嬗变状态的直觉能力,这样才能对自己的口译行为能够适时地自我理解和自我感悟;相反,如果不具备这种对元情绪的觉察能力,或对元情绪感受不能准确认知,将为自己的口译任务完成带来负面效果。

(2)口译元情绪调控力

元情绪调控力是指学生译员在口译行为过程中控制元情绪活动、调整和抑制情绪冲动的能力。是学生译员以情绪状态的自我觉知为基础,有效地摆脱因个体自身或外界环境而产生的高焦虑(康志峰,2013:76-81)、极度悲哀、过分沮丧、过度激动、无端指责等能力,抑制因为失败或不顺利而产生消极情绪的能力。元情绪控制力的高低,会影响学生译员的口译行为、口译操作及其口译任务的完成。当学生译员的元情绪调控力低,往往会使自己处于痛苦的情绪漩涡;相反,当他们的元情绪调控力高,往往会使自己从情感的漩涡中走出,使自己的情绪得以控制并迅速调整,从而很快摆脱情绪困境,而重整旗鼓。

(3)口译元情绪激发力

元情绪激发力是指学生译员引导、推动并激发自己去达到预定目标情绪倾向的能力,亦即自我指导的能力。它是要求学生译员个体为完成其口译任务而调动、指挥自己情绪,使自己的情绪服从于口译目标任务的能力。学生译员个体要想达到成功的口译行为目标,就需集中注意力,进行自我调节、自我控制、自我激励,发挥潜能,避免情绪冲动。

3.2.2口译元情绪管理方法

(1)口译元情绪心理暗示法

心理暗示是个体通过语言、形象、想象等方式,对自身施加影响的心理过程。心理暗示法由法国库埃于1920年提出,他被称为“自我暗示之父”,他的名言“我每天在各方面都变得越来越好”(埃米尔·库埃,1920;卫青,2012)流传至今。此概念最初分积极自我暗示和消极自我暗示。积极自我暗示对个体的意志和心理产生影响,令人心情愉悦、情绪乐观、自信增强。此为心理学上所讲的“皮格马利翁效应”,也称期望效应。相反,消极的自我暗示会强化个体性格弱点,唤醒自卑、怯懦、嫉妒等负面情绪。由此可见,口译元情绪心理暗示法是学生译员在口译考试或现场操作时可以利用心理暗示如“冷静”“制怒”“镇定”等来调适和放松心理的紧张情绪。口译行为实践证明,口译情绪心理暗示法对学生译员的不良情绪和行为有奇妙的影响和调控作用,既可以松弛过分紧张的情绪,又可激励自己。

(2)口译元情绪注意力转移法

学生译员可把注意力从引起不良情绪反应的刺激情境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去或从事其他活动。此法是当学生译员个体出现口译行为情绪不佳时,把注意力转移到使自己感兴趣的事或物上去,有助于学生译员在混乱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或在活动中找到新的乐趣。学生译员转移注意力,如想象近期发生的趣事、乐事、笑话或即将参加某项愉快的活动,调整元情绪,使之情绪好转,顺利完成口译任务。

(3)口译元情绪调解法

由于元情绪的发生既有个体主观因素如自己内心忧愁、焦虑、紧张等,又有外在客观因素如场景效果不佳、家人生病、领导批评、工作不顺等。个体需要对此做出自我内心调节,强迫自己冷静、沉着、平和,甚至有时可以深呼吸。学生译员可以对源发于自己内心的忧愁、焦虑、紧张等不良行为进行适度的自我调节、自我克制,以平静的情绪对待各种口译行为。对于外部环境如口译教室或同传教室吵闹、音响设备效果不佳、源语声音不清等造成的元情绪问题,既可以通过实地现场解决,又可以自我情绪调控解决。

(4)口译元情绪安慰法

指学生译员个体在完成自己口译行为任务的过程中遇有挫折或失败时,可以找到一种合乎内心需要的理由来对自己的不佳情绪进行说明或辩解,以避免精神上的痛苦或不安,如用“胜败乃兵家常事”“祸福相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等词语来安慰自己的内心,往往可以摆脱烦恼,缓解矛盾,消除顾虑、抑郁、失望情绪,达到情绪稳定,自我激励,顺利完成口译任务之目的。

(5)口译元情绪升华法

元情绪升华是学生译员对消极情绪的一种高水平的宣泄,是将消极情绪引导到对口译行为任务完成有利的方向去。如某学生译员因失恋而痛苦万分,但他没有因此而消沉,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口译学习和口译训练中,从而证明自己的口译能力。

老师按照口译元情绪管理方法对学生译员的元情绪进行情绪管理往往可以奏效,按照理性思维和行动的情绪疗法,会让学生精神愉悦,排解情绪困扰。

4 口译元情绪研究展望

4.1理论研究展望

随着本研究对口译元情绪研究概念的提出,其理论研究从EI到元情绪不断深化,迈向成熟。学者不仅从EI内涵的视角展开能力论研究,而且从特质论的层面深入解析,同时还从混合论的维度全面探究。因此,口译元情绪研究从现在起步,向能力论、特质论以及混合论的多元化生态研究发展,将形成口译元情绪研究的综合理论体系。

4.2实证研究展望

口译元情绪理论研究力度的加大以及EI主流理论研究体系的形成、元情绪对口译行为的实证研究,尤其是口译神经科学和脑认知科学的实证研究将会越来越多。这一研究开发凸显科学价值,有利于口译行为操作,具有可持续研究之前景。

4.3 应用研究展望

随着口译元情绪理论研究的起步以及日后实证研究的深入,口译元情绪理论研究将向纵深发展,此为纵向研究趋势,与此同时,该理论研究将向更广泛的口译应用领域辐射,此为未来口译元情绪应用研究的横向趋势。

4.4研究缺陷

虽然本研究从EI到口译元情绪做了理论探析,尝试建构口译元情绪理论,在口译元情绪研究的范畴中研究了口译元情绪管理,但其他范畴尚待纵深研究。

5 结语

口译元情绪对译员,尤其是学生译员的口译行为影响颇深。实施有效、积极的元情绪管理能提高口译效果。因此,口译元情绪研究对译员尤其是学生译员的口译行为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和启示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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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朱晓云

Theory Construction: Student Interpreters’IMEs Study in the Dimension of Meta-Emotion

KANGZhifeng

With the deepening of EI study, the theories of meta-emotion based upon meta-cognition and meta-consciousness have gradually been paid attention by the researchers in the field of cognitive psychology and brain science study. Nevertheless, the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eta-emotion and interpreting has not been found yet till now. To student interpreters, meta-emotions as a core of EI is a kind of indispensable ability and prerequisite to do interpreting well. This study, in the ways of theoretical research, has done the systematic research to student interpreters’ behaviors of interpreting. This study, thereafter, elaborates the theoretical bases of student interpreters’ interpreting meta-emotions (IMEs), the theoretical construction of them, the research domain of them and the research prospect of them. The concept of interpreting meta-emotions being formally posed by this study will catch the researchers’ attention in this research field. Interpreting meta-emotions impact strongly on student interpreters’ behaviors of interpreting, and further, positive interpreting meta-emotions have good effects on their managements of interpreting meta-emotions, which can bring their effectiveness and synergism of interpreting.

student interpreter; interpreting behavior; EI; IMEs (interpreting meta-emotions); prospect

H315.9

A

1674-6414(2016)05-0107-05

2016-07-14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基于ERP的中国高校学生口译增效策略研究”(15BYY011)的阶段性成果

康志峰,复旦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口译理论与实践(口译学、口译认知心理学)、翻译学、应用语言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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