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琴 郭 勇
(浙江中医药大学 杭州·310053)
健脾理气法治疗胃癌进展
周丽琴 郭 勇*
(浙江中医药大学 杭州·310053)
胃癌是我国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其发病率及死亡率正逐年上升。中医药是胃癌综合治疗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中医认为胃癌的发生、发展、预后与脾胃虚弱、中焦气机不利密切相关,治疗上宜健脾理气。历代医家及现代研究均证实了健脾理气对于胃癌的疗效。本文就健脾理气法治疗胃癌作初步探讨。
胃癌 健脾理气法 临床应用
胃癌是我国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据2011年中国肿瘤登记数据显示,胃癌发病率及死亡率在我国恶性肿瘤中均位居第3位[1],但胃癌的防治现状并不理想,存在“三高三低”现象[2],分别是:发病率高,晚期率高,致死率高;早期率低,根治率低,5年生存率低。中国古代医籍中虽无胃癌这一病名,但根据其临床表现,本病可归属于中医之“食痹”、“胃脘痛”、“胃反”、“积聚”、“噎膈”、“癥瘕”等范畴。正如《黄帝内经》中提到的“食痹”,以“食后不能消化,闷痛气逆,必吐出乃止”为主要特征,其与胃癌具有相似的症状。又如《金匮要略》之“胃反”,该书记载:“跃阳脉浮而涩,浮则为虚,涩则伤脾,脾伤则不磨,朝食暮吐,暮食朝吐,宿食不化,名曰胃反”。可见,中医治疗胃癌有着悠久的历史,在当今临床实践中,中医药同样也是治疗胃癌的重要方式。中医治疗胃癌,是在中医基础理论指导下,以辨证论治、整体观为基本观点,根据患者体质、年龄、性别等不同情况进行辨证施治,对于改善消化道症状、提高生活质量,抑制术后复发转移、改变肿瘤内环境、增进化疗疗效、减轻毒副作用等方面有独特的优势。廖楠君[3]总结近年胃癌的发病特点,认为本病以“正气不足,脾胃虚弱”为本,“气瘀痰毒阻滞气机”为标,将胃癌的病因病机概况为“本虚标实”。本文就健脾理气法治疗胃癌做出初步探讨。
胃癌的发生是一个错综复杂的过程,是由多因素参与的多阶段病理产物,现代医学对于胃癌的发病原因至今未有定论。追本溯源,本病是由于个体内环境稳态失衡,加之各类外界致癌物影响共同作用所致。历代医家通过自身多年临床实践,亦认识到脾胃亏虚是胃癌的主要病因病机。《脾胃论》云:“百病皆由脾胃衰而生”“脾胃为元气生发的源泉,元气非胃气不能滋养”“若脾胃之本弱,饮食自倍,既而元气也不能充,而诸病之所由生也”,提示胃癌的发生发展与脾胃虚弱密切相关。《金匾要略》云:“朝食暮吐,暮食朝吐,宿谷不化,名曰胃反”,并指出其病机为“脾伤则不磨”开启了“胃反”从“脾虚”论治之先河。张介宾在《景岳全书》中云:“脾胃不足及虚弱失调之人,多有积聚之病。”国医大师吴良村[4]认为,脾胃虚弱,中焦枢机不利,气机升降失司,浊阴不降,清气不升,积聚中焦,加之邪气乘虚而入,气瘀痰毒相互搏结于中焦,而成胃癌,指出了脾胃虚弱,中焦气机不利是胃癌形成的关键。名老中医路志正[5]也认为肿瘤发生的根源在于脾胃虚弱、脾失健运,指出:“纳化常为调升降之基础”,故而脾胃为气机升降之枢纽,出入之要道,人体内升降失调、气机不畅导致水液物质的停滞,从而产生痰、瘀、毒等病理产物,日久形成肿瘤。徐力教授[6]认为胃癌是全身性疾病的局部表现,整体属虚,局部属实,并指出本病总的病机为脾胃虚弱,癌毒内侵。刘沈林教授[7]倡“脾虚毒蕴”学说,认为胃癌的发病以脾虚为本,癌毒为标。
正如《黄帝内经》所言:“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从中医学的角度去分析,脾胃虚弱是胃癌发病的共同病理基础。脾胃虚弱,中焦枢机不利,气机升降失司,癌毒内结,发为胃癌。故健脾理气是本病治疗的基本法则,应贯穿肿瘤治疗始终,只有中焦脾胃健运,气机调畅,才能达到抑制胃癌的发生发展,提高预后及转归。
中医药治病注重“见微知著,救其萌芽”,健脾理气法在防治胃癌的癌前病变方面有着良好的疗效。袁明勇[8]等在研究观察复胃健脾煎剂对大鼠胃癌前病变(GPL)的作用时,发现复胃健脾煎剂治疗组大鼠胃黏膜组织排列整齐,无萎缩、炎症和肠化生变化,仅偶见极少腺体扩张现象,表明复胃健脾煎剂具有延缓或止GPL的作用。杜震生[9]等通过研究观察健脾理气方治疗慢性萎缩性胃炎癌前病变的临床疗效,发现健脾理气方治疗组综合疗效、HP根除率、临床症状积分、胃黏膜病理积分均优于未服用健脾理气方组,且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表明健脾理气方对于改善患者慢性萎缩性胃炎癌前病变疗效突出。孙晓民等[10]研究发现健脾活血方可以促进胃黏膜血液循环,提高胃黏膜防护屏障,使萎缩的胃黏膜细胞新生,消除肠化及异型增生。
早期胃癌通常采取以手术为主的综合治疗方式,术后反复腹胀是胃癌根治术后最常见的并发症之一。胃癌术后反复腹胀即胃瘫,系消化道术后出现的以胃流出道非机械性梗阻为主要征象的一种胃功能紊乱综合征[11]。胃瘫一旦发生,往往持续时间长,易继发其它并发症如恶液质等,给患者身心带来痛苦,耽误辅助化疗的进行,影响疗效,但目前尚缺乏规范有效的治疗方式。中医认为脾胃属中焦为气机升降之枢纽,脾气升清,胃气降浊,升降相因才能保证机体正常的生理功能。胃癌术后,损伤脾胃,脾失健运,胃失和降,清气不能上升,浊气不能下降,则见反复腹胀。运用中医基础理论辩证论治,胃瘫的病因病机为脾胃虚弱,气机升降失调,治宜健脾理气。香砂六君子汤方中木香行气降逆,调理三焦之气;党参、白术、甘草益气健脾,使脾宜升;陈皮、枳壳、茯苓醒脾开胃,砂仁行气调中、醒脾和胃。诸药合用具有调畅气机、健脾和胃之功。张子龙[12]等运用香砂六君子汤治疗胃癌根治术和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被诊断为胃瘫的患者,结果发现大部分患者病情好转,症状明显减轻。胃癌术后,患者标实减轻,此时本虚逐渐成为主要矛盾。患者常常表现为食欲减退,面色萎黄,形体消瘦,倦怠乏力等一系列恶液质的表现,即属于中医“虚劳”的范畴。脾胃位居中焦,调节气机,运化水谷精微,化生气血,滋养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保证生命活动的正常运行。因此,在虚劳病的治疗中,十分重视健运脾胃。金军[13]采用益气健脾之参苓白术散治疗癌症恶病质,结果发现参苓白术散能明显促进恶病质患者的食欲,改善营养不良的症状。
胃癌发现时常属中晚期,往往以全身静脉化疗为主要治疗方法,但化疗在杀伤肿瘤细胞的同时,也杀伤正常的人体细胞,产生各种毒副作用,给患者带来痛苦,进而造成化疗中断甚至终止,影响整体疗效。中医药配合化疗有效的减少了化疗引起的毒副反应,特别是消化道反应,从而使化疗顺利完成,增加临床疗效,改善患者生活质量,延长生存时间。马珺[14]随机将34例符合诊断标准的病人随机分为治疗组(化疗+中药)和对照组(单纯化疗),观察健脾理气方配合L-OHP、5-FU/CF方案化疗在治疗胃癌术后的临床疗效。结果显示在控制疾病进展方面、改善临床症状、降低CEA值、提高卡氏评分、生活质量评分及毒副反应等方面治疗组均优于对照组。王玉[15]研究扶正健脾汤防治化疗引起的毒副作用,将中晚期胃癌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两组均运用相同的化疗方案,治疗组同时口服扶正健脾汤,对照组不予处理。结果发现治疗组患者因化疗引起的消化道反应及一般状况均优于对照组,且P<0.05具有统计学意义。此临床研究证明了扶正健脾法能有效改善患者化疗引起的消化道反应,提高化疗期间的生活质量,为继续化疗创造条件。另外,刘涌涛[16]等通过临床研究也证实了健脾中药联合化疗明显改善患者的生存质量。
随着科技水平的提高,胃癌根治性手术切除率得到了明显的改善,但远期生存时间未有明显延长,其归咎于术后的复发转移。对于胃癌根治术后随访期间,现代医学无规范有效的治疗措施,中医药在此期间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弥补了现代医学的漏洞。中医认为“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其从整体观出发,健脾养胃,固护正气,增强体质,远离病邪,以达到“未雨绸缪,保身长全”的境界。郑坚[17]等对进展期胃癌患者随机分成健脾中药组、化疗组、中西医结合组,比较各组生存率及复发转移率。健脾中药组用四君子汤加减方;化疗组用FAM方案(ADM、5-Fu、MMC)或FLP方案(5-Fu、LV、DDP),3~4周为1周期,用6个疗程;中西医结合组用健脾中药方剂和FAM或FLP方案。结果显示健脾中药组生存率优于化疗组和中西医结合组;在复发转移率上,健脾中药组低于化疗组和中西医结合组,均具有统计学意义。本研究同时进行了动物实验的研究,采用裸鼠脾包膜下人胃癌细胞穿刺接种实验性转移模型,观察健脾中药组、四君子汤组、对照组肝转移和腹腔转移情况。结果发现在肝、腹膜种植转移率和转移灶均数上健脾中药组、四君子汤组均低于对照组(P<0.05)。证明了健脾中药可以抑制肿瘤的复发转移,延长生存时间。
笔者通过对近几年文献的研究发现,“扶正培本、健脾理气”中药治疗胃癌主要在于改善胃癌微环境,其作用机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机体免疫功能的调节、调控基因及代谢酶的表达、下调血管内皮生长因子的表达。
诚如《话法机要》曰:“壮人无积,虚则有之,脾胃怯弱,气血两衰,四时有感,皆能乘积”。可见肿瘤的发生与脾胃虚弱密不可分,尤其是消化道肿瘤,其发生发展过程中多以脾胃虚弱为主证。脾胃虚弱则气血生化无源,正气不足,促使机体免疫功能低下,使肿瘤进一步生长、转移、恶化,进而形成恶性循环,故脾胃功能与机体的免疫能力有着密切的联系。健脾理气法提高机体免疫功能主要通过以下三个方面来实现的:
3.1.1 激活非特异性免疫NK细胞活性 NK细胞在不经活化的情况下既有杀伤能力,但其在激活状态下,杀伤率将大幅度提高。健脾理气方药可以通过激活NK细胞的杀伤活性,提高机体的非特异性免疫,从而达到治疗胃癌的目的。在NK细胞发挥非特异性免疫功能的过程中,NKG2D的表达与相继诱导免疫细胞分泌IFN-γ的作用被认为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免疫协同作用。IFN-γ可以继续诱导NK细胞杀伤靶细胞,发挥免疫监视作用[18]。苑伟等[19]研究健脾法在抗肿瘤作用中与激活非特异性免疫相关机制,发现健脾中药可有效提高NK细胞杀伤活性、血清IFN-γ含量、上调NKG2D表达水平,证实健脾治疗能够有效抑制人胃癌细胞株MKN-45移植瘤小鼠模型的肿瘤生长,并增强宿主的非特异性免疫功能。
3.1.2 调节淋巴细胞特异性免疫 蔡骏等[20]以IgG、IgA、IgM、CD+3、CD+4、CD4+/CD8+为观测指标,开展了针对胃癌术后营养不良的患者常规给予肠内营养的同时联合服用中药四君子汤对于患者免疫状态影响的临床研究。结果发现联合四君子汤组患者的IgG、T细胞亚群水平明显提高。此临床研究表明健脾益气中药联合肠内营养能够显著调节胃癌术后患者的特异性免疫。
3.1.3 提高红细胞免疫功能 刘静等[21]以红细胞C3b受体花环率(RCR)和免疫复合物花环率(RICR)为观测指标,开展了以健脾为主中药对人胃癌移植瘤b受体活性裸小鼠生长转移情况及红细胞免疫功能影响的实验研究。结果发现健脾中药组红细胞C3b受体花环率(RCR)、免疫复合物花环率(RICR)均高于对照组,且具有统计学意义。该研究表明健脾中药通过增强红细胞C3b受体活性,减少宿主体内免疫复合物堆积,改变红细胞免疫功能紊乱,从而显著调节红细胞免疫功能,发挥抑瘤作用。
5-氟尿嘧啶(5-FU)是胃癌主要的化疗药物之一。胸腺嘧啶磷酸化酶(thymidine phosphorylase,TP)、双氢嘧啶脱氢酶(dihydropyrimidine dehydrogenase,DPD)和细胞色素P450酶(CYP3A4)基因是体内参与5-FU代谢的重要酶类和表达基因,直接影响5-FU药物的有效率及毒副作用[22][23]。黄挺等[24]应用健脾理气方研究人胃癌移植瘤小鼠5-FU相关代谢酶及基因调控的情况,结果发现健脾理气方能够通过上调小鼠移植瘤组织中TP、CYP3 A4的mRNA表达水平,从而促进5-FU在肿瘤组织中的活化;同时又抑制DPD的mRNA表达,减缓 5-FU有效成分的代谢,提高化疗疗效。
实体肿瘤的生长、侵袭和转移是血管依赖的,血管生成是肿瘤多种恶性生物学行为形成的重要环节。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是肿瘤细胞分泌的重要促血管形成因子,与其它因素结合共同促进血管形成。VEGF表达的高低直接影响着胃癌的生长、转移及预后。邢晓静等[25]采用人胃癌细胞MKN-28裸鼠皮下直接注射成瘤模型,应用健脾益气方给予治疗,研究健脾益气方抑瘤作用机制。结果发现健脾益气方可通过降低血管内皮生长因子,抑制肿瘤细胞的生长和转移,抑制肿瘤细胞生理功能,诱导肿瘤细胞凋亡,认为抑制微血管新生是健脾防治胃癌机制之一。同时,刘慧[26]等实验研究也发现了健脾解毒方能显著下调裸鼠血清中VEGF表达水平,从而抑制裸鼠人胃癌移植瘤生长、延长生存期。
现今,胃癌的治疗仍是以手术为主的综合治疗,但随着现代医学模式的转变,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整体观念的优越性。整体观是中医学理论体系的精髓所在,因具有科学性和合理性,其思想光辉在中医学中闪烁了两千多年,使中医学历经千年而不衰。胃癌是全身性疾病的局部表现,中医药治疗胃癌也应该通过作用于人的整体,调整机体阴阳、气血、脏腑平衡以达到抗癌作用。中医认为人体脏腑虚损、阴阳偏颇、气血失调,归根究底是机体脾胃虚弱,中焦气机不利所致。历代医家十分重视脾胃功能的恢复及人体气机的疏畅。健脾理气法通过重建脾胃功能,调畅全身气机,以调整机体内外环境的平衡,改善肿瘤赖以生存的微环境,从根源上遏制肿瘤的发生、发展及复发转移。目前,以健脾理气法防治胃癌在临床实践上取得了显著的疗效,同时,大量的临床研究及动物实验也为健脾理气中药治疗胃癌提供了可靠的依据。但现代研究对于健脾理气方剂药物的药代动力学及其治疗胃癌的作用机制尚不够明确,且存在诸多不足,如:缺乏大样本量、多中心的科学研究,缺乏统一的疗效评价标准等。在今后,应以中医基础理论为指导,开展大样本量、随机对照、前瞻性的现代研究,更加清晰的阐明胃癌与脾虚证的相关性及健脾理气法的作用机制,为临床实践提供科学的理论依据,从而建立以健脾理气法为主的胃癌防治理论体系,丰富中医肿瘤治疗的内涵,推动中医药现代化发展,加速中医药国际化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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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20 收稿)
* 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杭州 310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