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核心价值观话语困境及路径探讨

张丽丝

(中国人民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872)



互联网时代核心价值观话语困境及路径探讨

张丽丝

(中国人民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872)

互联网时代；网络话语；核心价值观话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中国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信息时代——互联网时代。互联网作为一把"双刃剑"日益影响着中国社会的思想文化传播，包括对价值观话语的影响。互联网时代网络话语呈现主体草根化、内容生活化、理念碎片化、空间全球化等特征，使核心价值观话语面临着诸多困境：主体困境、内容困境、理念困境与空间困境。突破困境，建构核心价值观话语体系，需要发展与人民大众对话的核心价值观话语方式；发展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核心价值观话语内容；创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话语体系；发展拥有议题设置权的核心价值观话语地位。

自人类社会进入第三次新技术革命以来，信息技术得到了巨大的发展，人类进入信息时代，互联网进入蓬勃发展的阶段。互联网作为一把"双刃剑"不仅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而且对核心价值观有着更为复杂的影响。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和主导权，坚持正确导向，提高引导能力，壮大主流思想舆论"。[1]但迅猛发展的互联网催生了新生的网络话语，而这对价值观话语造成了巨大冲击，核心价值观话语进入到一个挑战与机遇并存的阶段，迫使其进行改革与创新。

一、互联网时代背景下的网络话语特征

2016年1月22日，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CNNIC)在京发布第3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报告》显示，截至2015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6.88亿，互联网普及率为50.3%。[2]如此庞大的网民群体是中国社会所独有的，也相应地形成了独特的网络话语体系。在互联网背景下，网络话语具有以下几点特征：

(一)网络话语主体的草根化

《报告》显示，中国网民学历结构以高中及以下的网民为主，占全体网民的79.4%。[2]如此庞大的用户数据显示：互联网已经进入"草根时代"了。在这样的时代，网络的准入门槛极低，只要拥有智能机或者电脑，任何人都可以参与网络事件。这些信息，又通过平面化方式或泛波式源源不断地传递出去。这些源自四面八方的海量化、多元化、碎片化的信息是"平等"的。如微博的平台技术要求就很低，对用户的个人素养及能力几乎没有门槛，只有是中国合法公民就可以加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准入删选机制。这样的传播方式使话语的主体不再是传统的'话语领袖'，而是转换为全体网民，也由此构成了网民主体的草根化特征，网络话语的主体群被不断地扩大着，这样的现象至今还在往纵深方向发展。

(二)网络话语内容的生活化

伴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互联网为人们提供了一个开放、自由、宽松的网络语言表达空间和创作平台，网络话语应运而生。网络话语是指在互联网语境下由新生网民所创造的一种新的话语体系。在互联网提供的空间和平台上，人们用网络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并且由网民所填词造句的新话语迅速发展，网络话语层出不穷。网络话语来源于生活，以其高度凝练度、诙谐幽默、生动活泼等特点，传播广泛，甚至使得主流媒体不断跟进。《咬文嚼字》编辑部2015年12月15日公布"2015年十大流行语"中， "宝宝"、 "脑洞大开"、 "剁手党"、"网红"、"主要看气质"直接来源于网络，剩下的几个流行语也与网络有很深的渊源。除此之外，生活中随处可见网络流行语，比如：网购频繁的人被称为"剁手党"、随意花钱的人被视为"任性"、大脑中突然产生一个新的想法被视为"脑洞大开"、欲创业者被询问"是否想做互联网+"，就连2016年春节晚会中冯巩的小品节目，也是以网络流行语为素材编排的。可见，网络语言因其生活化的语言内容渗透到生活的各个角落。

(三)网络话语理念的碎片化

随着互联网的主体草根化趋势越来越明显，信息呈现"碎片化"的特征。信息碎片化传播体现在两个层面："第一个层面是事实性信息传播的碎片化……第二个层面是意见性信息传播的碎片化。"[3]关于事实性信息传播碎片化，很典型的例子是2016年春节期间的"上海女孩逃离江西农村"微信虚假事件。而传统媒体所反映出来的相对客观的意见在互联网平台上的传播力度被大大地削弱。这是因为，互联网平台上的意见形成，是各种碎片意见碰撞、冲突的过程。比如，微博、微信信息碎片化：140个字符的一条微博所能呈现的信息是不连贯的、片段化的，而相对地传递出的价值观是碎片化的；微信的语音对话等等功能使得人们很难像获得系统、全面的信息，而这在微信群里的传播力度是不可估量的。由于新媒体平台的字数限制导致了碎片化的信息传播方式，而这使得读者在阅读微博信息、进行微信沟通时看到的是发布者相对主观的观点或态度，在不加以思考和考证的情况下对信息进行评论或者转发。而这就导致了部分信息发布者在利益的驱使下捏造虚假信息产生了及其恶劣的社会影响。可见，伴随信息技术的发展，理念碎片化的网络话语缺乏核心的价值观理念，这给人们的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

(四)网络话语空间的全球化

"全球化不仅是一种经济、政治和文化行为，而且是一种特别的话语行为。在全球化进程中已经形成了一种比较完整的全球化话语体系。这是一种主题话语体系，它拥有很深的历史根源和独特的思想意识形态。"[4]在全球化过程中，由于全球化话语的渗透性比较强，对民族性、区域性、地方性的话语有很大冲击力，全球化的话语已经成为强势话语。全球化话语在现代化的推动下，具有文明的色彩，对发展中国家与落后地区产生深刻影响。但是，有些区域性的话语以全球化话语自居，妄图在全球传递其价值观。在互联网时代背景之下，这种区域性话语冒充全球性话语的现象甚嚣尘上。其最显著的手段就是包装其价值观话语，使其具有"普适性"，以攻击他国的价值观，比如，普世价值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冲击；传播抗战历史与历史虚无主义的冲突。在全球化过程中，来自全球的、纷繁复杂的具有不同价值取向的话语充斥着互联网。新媒体平台因准入门槛低，网民极易被裹挟与蛊惑。网民在面对如此纷繁的观点、态度，不自觉地选择着自己的价值观，进而形成了价值多元的网民信仰格局。

二、互联网时代价值观话语面临的困境

互联网时代，网络话语主体草根化、话语内容生活化、话语理念碎片化、话语空间全球化的特征，在丰富核心价值观话语内容和形式的同时，也使其面临诸多困境。

(一)核心价值观话语主体困境：教育者话语权威的式微

在传统的核心价值观教育过程中，教育者凭借其所掌握信息和资源优势与传统观念的影响，受教育者普遍处于顺从的地位，使得教育者独占话语权，而受教育者的话语权不被人们提起。但草根化的网络话语，在一定程度上带来了多元化的传播内容。首先，引发了微博、微信信息多元，使得社会信息获取渠道多元，消解着价值观传统教育者"一元的话语权"；其次，话语主体的大众化，也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核心价值观教育者话语权的引导力。

互联网时代价值观话语权引导力的弱化主要体现在草根化的网民主体稀释了一元的话语权。每一个人都可以就某事件发表意见，打破了传统价值观话语权垄断的地位。价值观话语主体不再是一枝独秀的格局，使价值观传统话语由"一元"格局向"多元"格局转化，传递方式由"单一"向"集群"转化，对应形态由"点射"向"发散"转化，焦点由"中心"向"边缘"退散。式微的教育者话语权威，使得价值观传统话语面临主体困境，教育者如何走出困境，这是我们当下核心价值观宣传工作应该解决的困难。

(二)核心价值观话语内容困境：日常网络话语的挑战

价值观话语内容滞后于时代，脱离于现实，出现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共同话语缺失的现象。一方面受教育者对价值观话语无兴趣、态度冷漠、出现消极抵触的情绪；另一方面，教育者表现出对价值观教育的无奈，甚至对自身的职业价值感产生怀疑。其原因之一是价值观原有的话语内容滞后于日常生活，落后于网络语言的发展；同时又因为价值观话语多为劝导式和控制式的，受教育者和教育者双方都失去信心和耐心。

从根本上讲，传统的价值观话语表达具有意识形态性、严肃性、空泛性、抽象性等特点，价值观的话语也具有词汇严肃、语句规范性强，遣词造句脱离生活，缺乏生机。同时，话语内容更新较慢、缺乏个性化、生活化、活泼化等特点。相比，互联网背景下，网络语言却新颖、活泼、诙谐，充满个性，吸引人的眼球。面临日常网络话语的冲击，价值观话语面临着内容困境。

(三)核心价值观话语理念困境：工具理性的冲击

所谓工具理性，是指人们排除价值判断或立足价值中立，以能够计算和预测后果为条件来实现目的的能力，或是说，是为达到一个明确的目的考虑和使用一切最有效的手段所体现的特质。[5]在互联网时代，网络话语理念碎片化的背景之下，一方面由于人们的道德观念落后于技术的脚步，另一方面人们的行为缺乏有效的约束和监管，在互联网上所发布水平参差不齐的言论。如微博微信的受众复杂，网民在网上肆意散布未经审核的消息，不仅信息质量良莠不齐，而且许多虚假信息堂而皇之，大行其道。更有甚者蓄意策划炒作或者造谣，一方面攫取利益，另一方面妄议国家大政方针。

这些话语所体现的理念与主流价值观所倡导的理念截然相反。在这样的环境中，在网民享受自由话语权的同时，互联网也为传播谣言、暴力语言、炒作事件提供了滋生的温床。这些失范现象的存在不仅扭曲了受教育者的信息途径与结果，也影响了受教育者的健康成长。在缺乏道德和法律的外在约束和媒介素养的内在规约下，网络话语理念混乱，理念危机凸显。

(四)核心价值观话语空间困境：西方价值观的渗透

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处于 "微时代"的世界各国之间竞争日趋激烈，与意识形态相关的软实力的较量也成为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内容。网络平台上的价值观话语对垒就此出现。全球化的话语在于地方性或其它民族的话语接触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出现了同化与冲突的局面。虽然，全球性的话语给多元文化的产生提供了契机，但是同时也产生了不同价值观的冲突局面。

互联网时代，话语的全球化给价值观输入与输出提供了机会。一方面，一些西方国家趁机加快其价值观的输出，肆意攻击我国现行政治制度，在"人权问题"、"民族问题"、"宗教问题"上大做文章，鼓吹"普世价值"，干扰受众政治判断能力与政治信仰，企图完成和平演变。另一方面，我国的价值观的传播力度不够，缺乏话语权，在全球化话语的传播过程中处于劣势。可见，在网络话语空间全球化背景之下，西方势力趁机渗透西方价值观，挤压了传统价值观话语的生存空间。传统价值观空间困境的一个表现就是其意识形态地位的削弱。

三、互联网时代核心价值观话语的改革与创新

互联网，核心价值话语面临的上述困境迫使理论研究者和教育工作者必须思考一下问题：话该怎么说？说什么话？说什么时代的话？说谁的话？以探索为人民大众所接受的核心价值观话语模式。

(一)话该怎么说：发展与人民大众对话的核心价值观话语方式

马克思认为，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话语作为对话的媒介，是人们获得相互理解，消除误会的重要桥梁。语言作为人所拥有的特殊功能，是源自天然，也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所在，语言使人具有人性。话语使得人们可以交流思想，表达情感，获得共鸣。他还认为，"语言只能存在于使用者的话语交际之中。对话交际才是语言的生命真正所在之处。语言的整个生命，不论是在哪一个运用领域里，无不渗透着对话关系。"[6]343因而，价值观话语除了控制式、劝导式的表达方式之外，还应该充分体现对话式的表达方式，建构以对话为主导的协调控制、劝导式三位一体的价值观话语方式。

建立控制、劝导和对话三位一体的核心价值观表达系统，需要依据与其话语体系相适应的基本原则。哈贝马斯指出："一个交往性的、成功的言语行为……要求它们高扬真实性、真诚性和正确性等有效性要求，并且相互地予以满足。"[7]32在今天的场景中，价值观话语应该本着真实性、真诚性、正确性的原则，以理性均衡化为支撑，才能建构人类良好的精神世界，实现人与自然、他人和自我的和谐共处，发展主流价值观与人民大众对话的语言传播组织方式。处于互联网时代的价值观的主体困境，并不是通过价值观上"网"就可以完全解决的，网上与网下相结合，网上也是网下的反映，虚拟空间的问题是现实世界的反映。价值观的教育是需要在社会实践中解决，建立网上网下本着真实性、真诚性、正确性的原则与网民、普通大众对话的新格局。

(二)说什么话：发展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核心价值观话语内容

生活即世界。胡塞尔曾经提出"生活世界"的观念，它指人的日常生活，即人民获取生活资料、生活经验以及进行交往的场所。生活经验有丰富的思想道德资源，有值得反思的价值观念，有共同的对话场景。价值观话语必须与生活世界密切关联才能富有针对性和实效性。但长期以来，传统价值观话语疏离了生活世界，主要表现为 ：一方面，价值观话语注重方向性，缺乏时代性 、生动性，层次性体现不够，追求目标过度理想化，实现方式和步骤粗略化，精细化不够。另一方面，价值观话语在缺乏深入理论支撑的情况下，既无力去回答现实中的矛盾问题，也存在人为回避现实生活中有争议的热点和难点问题的现象，具有自我忽略化、封闭化的倾向。

要走出内容困境，首要任务是要寻求和扩大教育者之间、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共识域"。共同话语的形成，首先要对价值观话语内容进行整合，使之真正形成一种贴近生活的价值观话语。日常生活虽然会单调、琐碎，但是日常生活蕴藏着深刻的意识形态思想。核心价值观话语需要立足于日常生活，转变话语方式，丰富话语内容，增强价值观的亲和力，即话语的表达要接近大众，使其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其次，借鉴网络流行语的风格，将其纳入核心价值观的语言风格里，引领价值观语言的风尚。互联网时代，价值观话语的发展是建立在对网络日常资源整合的基础之上的，以主流媒体与新媒体结合的方式，宣传正能量，奏响主旋律，说人民的话，讲人民的事。核心价值观的话语内容本身需要借鉴网络语言的风趣幽默、生动活泼、紧贴日常生活的特点，进行价值观的宣传，使价值观的宣传工作具有生命力。

(三)说什么时代的话：创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话语体系

每一个社会都有其赖以支撑的核心价值体系和核心价值观。社会主义的社会理想、社会运动和社会制度，无不蕴含着与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自由解放、全面发展息息相关的价值追求。这是一种内涵着资本主义价值追求的合理部分，又超越资本主义价值的糟粕性，体现着社会主义本质特征的核心价值体系和核心价值观。党的十八大提出要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1]为此，互联网时代，面临网络话语理念碎片化的困境，核心价值观话语应注重核心理念的锤炼，创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话语体系。

互联网时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话语体系的构建需要重视舆论生态，理念与时俱进，争夺话语权，传播新理念。处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定程度上来说是新的理念，新的价值追求，从三个方面系统化，即从国家、社会、个人三个层面系统化：国家层面的价值观话语不能仅仅靠新闻联播式的美好话语，改变过去强行灌输的方式，按照网民喜闻乐见的表现形式，简洁明快的表达方式，使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价值观话语在宣教中无形无迹，自然深入人心；社会层面的价值观话语应该启用大众化的话语，遵循新闻传播规律，制作富有吸引力、感染力、说服力的网络视频等，将人们从"心灵鸡汤"式的微博、微信平台中抽离出来，引向对"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关注；个人层面，价值观话语更加要创新话语内容，利用好网络微平台，通过以情感人、以理服人、以鲜引人、以志育人，扩大"爱国、敬业、诚信、友善"价值观话语覆盖面，增强传播的针对性和互动性。

(四)谁说话：发展拥有议题设置权的核心价值观话语地位

互联网时期，价值观话语面临着空间困境，全球化的话语挤压着价值观话语的空间。意识形态工作的极端重要性,既由意识形态的 本质与功能决定,又由当前的世情、国情决定。[8]不可否认，西方利用其在技术、经济的优势，输出信息，抢占道德高等，用强势的话语向包括我国在内的其他国家输送价值观。不仅如此，国内一些大V受西方披着宗教、慈善的、民主的外衣的虚假价值观的影响，公然在网络上表示对国家的政治体制的不满。因此，核心价值观要提升其话语地位，抢夺价值观话语议题设置权，提升价值观话语地位，巩固核心价值观的意识形态地位。

抢夺价值观话语议题设置权，要守攻兼备。价值观话语议题设置的"守"是指善于用互联网话语解释功能对一些突发事件或者是对西方强势输入的价值观进行区分解读。比如，价值观话语的议题设置应该设计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普世价值"区分解读。互联网时期，价值观话语面对舆情不能失语，要理智表达观点，引导网民情绪，引领社会舆论。价值观话语议题设置的"攻"，是指我国要建设自己的互联网价值观宣传阵地，用我国优秀文化占领网络空间，打破西方的互联网话语霸权。在进行价值观话语议题设置之前，相关从业人员一定要了解新闻传播的规律和网络传播的特点，采用新旧媒体相结合的宣传方式，第一时间抢占价值观话语议题设置的主动权。在价值观话语内容的议题设置上，一方面我们要贴近生活，贴近民众的所思所想，不能宏大叙事；另一方面，价值观话语内容在借鉴西方议题设置的成功经验的基础之上，保持我们的本土特色，价值观话语内容融入优秀传统文化。在互联网时代，核心价值观话语的"攻"最终落脚点是增强核心价值观本身的文化软实力，提升国际认同度，获取国际话语权，借助新媒体疏通核心价值观的意识形态教育渠道。

[1]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R].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中国互联互联网发展中心：《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2016年1月22日，http//cnnic.c-n/gywm/xwzx/rdxw/2015/201601/t20160122_53283.html.

[3]彭兰. 碎片化社会背景下的碎片化传播及其价值实现[J]. 今传媒,2011,10:9-11.

[4]南佐民. 全球化构建中的话语制衡[J]. 国外社会科学,2007,02:46-50.

[5]郭毅然. 交往理性:思想政治教育话语变革的根基[J]. 探索,2007,05:89-92.

[6][苏]巴赫金著，白春仁译.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M].上海：三联书店，1988:343.

[7][德]哈贝马斯.交往与社会进化[M].张博树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3:32.

[8]郑永廷,林伯海. 坚持高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与话语权[J]. 思想理论教育,2015,04:10-14.

Dilemma of Discourse of Core Values in Internet Era and Its Countermeasure

ZHANG Li-si

(College of Marxism, Renmin University, Beijing100872, China)

the internet era; network discourse; discourse of core values; socialist core values

China has entered a new information age—the Internet Era. The Internet, just like a "double-edged sword" influences the dissemination of the Chinese society culture, including the impact on the values of discourse. The discourse of Internet has its characteristics: the subject comes from grassroots; its content comes from daily life; its idea is in fragmentation and its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of globalization. Because of these above, the core values of discourse face many difficulties: subject, content, concept and space difficulty. To break through the dilemma and construct the core values' discourse system, the core values need to take part in dialogues with the public; development content of the core values discourse, which the people are happy with; create the discourse system of socialist core values; development issues right to set the agenda of core values of discourse.

2095-2708(2016)06-0014-05

D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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