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学徒制视域下高职学生职业素养培养的实践探索

周 曦

（杭州职业技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现代学徒制视域下高职学生职业素养培养的实践探索

周 曦

（杭州职业技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现代学徒制具有社会力量的广泛参与、企业自发性的主动引导、“师傅带徒弟”教学形式的延续等特点，在学生职业素养的培养方面具有很大优势，能助推形成浓厚的职业氛围、邀请企业师傅进行言传身教、量身打造适合企业的用人标准、快速激发学生的职业热忱与学习兴趣、有效培养学生的职业行为习惯。应该继续利用现代学徒制，在强化职业氛围、形成职业意识、恪守职业道德、扩大职业眼界、形成职业习惯等方面作出努力。

现代学徒制；职业素养；高职

以手工、医药等行业的师徒传承为代表，中国自古以来对“言传身教”的教育方式非常重视，其中自然包括了“职业教育的最早形态”[1]——学徒制。

无论是以 “艺徒制”[2]为代表的中国传统学徒制，还是以“校企合作”为基础的现代学徒制[3]，师徒间言传身教所传承的不仅仅是职业技能、行业知识等显性职业素养，更包含了职业态度、职业道德等隐形职业素养。依托于“现代学徒制”建立的、让师傅与徒弟紧密联系起来的人才培养模式，对于学生职业素养的培养工作，具有重大而积极的意义。

1 基于“现代学徒制”的特点开展创新实践

“现代学徒制”（Modern Apprenticeship）一词，最早出现于英国政府颁布的“现代学徒制计划”，后来被定义为“二战以后出现的，以校企合作为基础的，适应当代经济社会要求的，学校理论知识和企业实践经验相结合的，以提高劳动者素质为目的的学徒制形态”[4]。

后来各国根据彼此不同的国情，以此为基础衍生出了很多种“现代学徒制”。比如英国对未做好准备进入学徒制的年轻人进行生活技能和职业准备训练,开启将技术教育与现场培训相结合的学徒培训模式[5]；澳大利亚依托于全国统一的资格框架（Australian Qualification Framework）和框架下的培训包（Training Package），由雇主将签了合同的学徒送进培训机构[6]；瑞士由联邦政府、州政府与行业组织组成的管理机制和职业学校、企业与职教中心组成的教学合作机制，共同构成一个现代学徒制的“三元”协作运行机制[7]；德国职业教育将理论教育降到整个学习时间的三分之一，仅要求学生掌握本专业的基础知识、专业知识，更多的精力要满足相应企业对本专业的特殊要求[8]；法国针对政府官员、企业领导人员、髙级工程师及其他高级专门人才，设立了多个与综合性大学相对应的“大学校”，针对特定的职业施行精英教育[9]。

但不管以上这些“现代学徒制”的外延如何变化，在人才培养模式上，它们大致具有以下三大共通点：

1.1 社会力量的广泛参与

“现代学徒制”不是靠学校单方面可以完成的，从人才培养目标、人才培养方案的确立，到教育教学、实习就业的实施，它需要学校、企业、行业委员会等社会各界力量的共同介入。

杭州职业技术学院（下文简称“杭职院”）的机电一体化（电梯方向）专业，在这方面进行了创新实践，并收到了不错的成效：该专业开展教学的主要场所——容安电梯实训基地，是由杭职院、浙江省特种设备检查院、电梯培训企业三方合力共建的，由此达到了全国同类基地规模最大、设备最全的程度；该专业开展的 “校校企合作培养电梯人才”项目，聚集了20余所高职院校的生源，将企业出资招考到的西部学生集中到杭职院接受培训，再输送回各生源地参与就业。

社会各界力量的介入、各方资源的整合，正是“现代学徒制”生命力不断增强的源泉。

1.2 企业自发性的主动引导

高职教育发展至今，“校企合作”的理念已深入人心。但在合作企业的选择上，却很有讲究。学者关晶提出，企业的发展需求、企业自身的吸引力、企业的学徒培训能力、校企已有的合作基础，是在选择企业合作开展现代学徒制时必须考虑的四大因素[10]。

杭职院在寻觅合作对象时，遵循的是“主导产业、主流企业”的宗旨，贯彻的是“企业主体、学校主导”的路线。这样做的好处，是更容易找到有实力、有远见、专业覆盖面相对完善的合作企业，来共同深入地培养学生技能。

以杭职院的二级学院——达利女装学院为例，其合作对象达利（中国）有限公司是全球知名的丝绸纺织及服装企业，在成衣制版、面料设计、服装零售等方面都有着迫切的用人需求，因此与学院内的多个专业都有着紧密的合作基础。随着校企合作的逐步深入，企业参与了专业课程建设的全过程，搭建了产学研中心（厂中校），每年投入100万元用于师资队伍建设及学生交流，并联合8家同行业企业为毕业生颁发不同层级的服装制版师岗位技能证书。合作至今，企业一大半的研发任务都交托学校师生完成，并主动关心着学生的实习、就业问题。由此证明，只要能让企业尝到校企合作的甜头，企业在培养学生方面的主动性毫不亚于学校。

1.3 “师傅带徒弟”教育形式的延续

“师傅带徒弟”的形式，是现代学徒制对传统学徒制的最大继承，也是高职教育最适合开展技艺教学的一种教学方式。这种教学形式，一般采用真实的生产项目，由师傅带领学生在完成项目的过程中传授相关技艺、经验，并通过项目验收的环节来考察学生学习成果。由于整个过程中教师（师傅）的全程介入，他们的技艺水平、对行业的认同、对项目的要求，都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到学生，构成了学生职业素养养成的重要关卡。

换言之，师傅（教师）是现代学徒制顺利执行的关键因素之一。因此，高职教育也越来越重视“双师型”教师的培养和企业兼职教师的培养。《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要“依托相关高等学校和大中型企业共建‘双师型’教师培养培训基地”[11]；而2015年1月教育部发布《关于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的通知》，则进一步明确提出，要“推进专兼结合、校企互聘互用的‘双师型’师资队伍建设”[12]。

2 基于“现代学徒制”的学生职业素养培养优势分析

职业素养包括“素”与“养”两方面，“素”是指专业技能，“养”是指道德修养，具体包括了职业语言、职业知识、职业思维、职业技术、职业信仰和职业道德[13]。在“现代学徒制”的运作过程中，因为有了社会力量的广泛参与、企业自发性的主动引导、“师傅带徒弟”教学形式的延续，为学生职业素养 “素”与“养”提供了非常好的养成土壤。

2.1 助推形成浓厚的职业氛围

校园不同于职场，无论是在生产环境还是工作流程中，都很难为学生提供真实的职业氛围。“现代学徒制”则解决了这个问题，通过真实项目的引进、企业标准的实施，推动校园内形成一股浓厚的职业氛围。

早在2008年，杭职院大刀阔斧地实施了“敲墙运动”，将普通教室改造为工厂车间，为企业提供的机器设备腾挪空间，使学生在校园里就可以接触到业内的各种高精尖设备。不仅如此，杭职院二级学院中的友嘉机电学院、青年汽车学院学生每次上课所穿的工作服，金都管理学院学生签到所用的指纹机，信息工程学院学生上课前统一收放手机的规定动作，都是从相关行业、企业里学来的。课堂教育直接浸润于浓厚的职业氛围里，促使学生主动以职业人的要求对待自己，也缩短了他们未来进入社会、进入企业的不适应期。

2.2 邀请企业师傅进行言传身教

通过校企合作邀请企业师傅来学校开展教学，对于提升高职学生的职业素养水平非常重要。这些具有多年从业经验的企业师傅，不仅能通过言传身教带来企业的技术、标准，还能通过讲述自己和周边的真实工作案例，为学生树起鲜活的职业标杆。

自2003年杭职院与友嘉集团开展合作以来，培训中心主任吴世东等十余名企业师傅就常驻学校，参与了课程建设、学生培养的全过程。从新生入校起，企业师傅就要带他们参观校内生产实训基地，开展始业教育。而此后的三年学习生涯中，企业师傅会不断地与学生打交道，带领他们完成从企业送过来的机器检修、安装任务。企业师傅对工作的认真、对机器的娴熟、对企业的责任心，在潜移默化中都对学生的职业素养培养产生了正面影响。

2.3 量身打造适合企业的用人标准

自“定制班”模式出现后，不少企业提前从人才培养环节就开始介入高职教育了，这能让高职院校培养的人才更贴合企业的用工需求，也能让高职学生提前浸润并接受企业的文化和制度。而为了保证企业的提前投入不被浪费，企业一般还会与学生签订相关协议，并持续对学生进行考核。

2015年，杭职院、杭州西奥电梯有限公司（下文简称“西奥电梯”）与多所西部高职院校，开启了一种学校与学校、学校与企业跨地域合作的新模式“校校企合作”。具体而言，首先是由杭职院与西奥电梯赴西部各高职院校联合招聘，遴选大三机电类专业学生与西奥电梯签订就业协议；随后这些学生分别赴杭职院交流学习、入西奥电梯开展实习，接受岗前培训和专业技能培训，并在考核合格后获得电梯上岗证；待这批学生毕业后，就由西奥电梯为学生提供工作岗位，以杭州地区的薪酬标准，返回西部，实现本地化就业。

在整个“校校企合作”的过程中，作为企业方的西奥电梯参与了学生遴选、培训、考核的全过程，确保学生的能力水平能符合企业的用人标准，并通过提前签订的就业协议保障了企业参与人才培养后的利益；而西部高职院校的高就业率，江南地区的高水平薪酬，以及杭职院作为国家骨干院校在社会服务方面的影响力，在此过程中都得到了保证，可谓“一举多赢”。

2.4 快速激发学生的职业热忱与学习兴趣

在开展“现代学徒制”的过程中，如果可以依托企业的真实项目，则能更有效地提升学生的技能水平和学习兴趣。

杭职院的电子商务专业，将每年的“双十一”都列为检验学生学习成果的重要练兵机会。在该专业的核心课程《客户服务与管理》教学中，教师的任务不仅仅是传授理论、技能，更重要的是接洽到真实的企业项目，为学生提供练兵机会。

课程过半时遇到的“双十一”，让每个学生都能体验到企业遴选、突击培训、销售大战、业绩考核等环节。当学生们完成这一轮的历练、创造出动辄千万的销售业绩后，他们对电商专业的认识、对专业学习的态度、对电商工具的操控能力，都产生了质的飞跃，从而为他们接下来的学习奠定基础。

2.5 有效培养学生的职业行为习惯

一个好习惯的养成，至少需要21天；而好的职业行为习惯的养成，则需要更长的时间。因此，将企业的部分管理方式提前移植到高职院校，有助于培养学生形成良好的职业行为习惯。

杭职院友嘉机电学院的合作企业友嘉集团，有一套“7S”企业管理方法，即素养（Sentiment）、整理（Sort）、整顿（Straighten）、清扫（Sweep）、清洁（Sanitary）、安全（Safety）、节约（Save），在提高效能、降低成本、提升员工能动性等方面都非常有效。友嘉机电学院在开展“现代学徒制”的过程中，将这一套企业管理方式借鉴到了教学与学生管理工作当中：一方面，学生在开展生产实训时必须以企业标准要求自己，严格执行工序流程、车间清洁、工具归位；另一方面，学院推出了“公寓7S建设活动”，要求学生树立环境意识、品质意识、安全意识和效率意识，提升了寝室的环境、秩序、纪律及学习气氛。实施一段时间后，学生在学习习惯、生活习惯等方面的表现都有了显著的提升，初步具备了机电类行业企业所需要的职业行为习惯。

3 基于“现代学徒制”的学生职业素养培养策略探析

3.1 改善校园文化，强化职业氛围

在高职教育中引入“现代学徒制”，在传统校园文化中强化职业元素，是高职院校不同于普通高校的一大特色，对于学生职业素养的提升也大有裨益。

首先，加强与行业企业的合作，借用部分企业的元素（如企业LOGO、工作流程等）布置教学环境，让学生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其次，利用展板、陈设、电子屏等各种渠道，尽可能多地传递企业（行业）信息。比如在汽车专业的教学楼走廊，展示各大汽车品牌的车标、模型，让学生在潜移默化中吸收行业知识。

再次，在教学过程中强化职业氛围，比如参照企业的相关规定执行课堂纪律，对学生的时间观念、服装要求、课堂效率、作业质量、课堂评估等方面做出相应规定。

最后，还可以鼓励教师选用企业的真实项目开展教学，以便通过真实的市场反馈提升学生的学习兴趣，锻炼学生的知识技能，建立学生的自信心和对职业的认同感。

3.2 多识企业人才，形成职业意识

对于广大身处象牙塔中的学生来说，来自行业第一线的声音往往最直接、最震憾。因此，学校应创造条件让学生多认识一些企业人才，多倾听一些来自市场的声音，这对于他们形成初步的职业意识很有裨益。

首先，邀请企业师傅、兼职教师来校为学生传授技能，并鼓励他们参与到学生的各类活动中去，让师生双方通过长时间的接触互相增进了解，将师傅们敬业、严谨、踏实、合作等涉及职业素养的品格传递给学生。

其次，要求学生一有机会就跟随企业师傅完成各类项目、任务，哪怕只是帮忙打下手、递工具。这样可以全方位地观察企业师傅的工作状态，让学生认清自己在知识技能、职业认知、职业道德等方面存在的不足，从而努力地提升自我，尽快达到“准职业人”的水平。

最后，通过行内专家访谈、参加各类大赛、点评学生作品等方式，增进学生与业内翘楚的接触机会，帮助他们形成自己的职业理想、职业追求，并尽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争取到实习、工作机会。

3.3 崇尚契约精神，恪守职业道德

“现代学徒制”是由企业和学校分工负责共同实施职业教育的形式，作为学徒的学生，有权力与企业签订培训契约，获得报酬，并得到法律保障享受假期[14]。在与企业签订契约、互相保障双方权利义务的过程中，学生的契约精神也得到了加强。

第一，要强调成本意识，充分尊重企业在开展“现代学徒制”过程中付出的人力、财力、物力，充分肯定学生在企业实习期间作出的体力、智力贡献；

第二，要保障劳动安全，敦促企业为学生购买相关保险、劳保工具，督促学生严格执行相关生产规范规则；

第三，要强化法律意识，认真解读劳动合同、就业协议等文书的相关条款，指导学生握紧法律武器、熟悉行业规则、恪守职业道德、坚守自身底线，为毕业后踏上社会成为一名合格的职业人做好万全准备。

3.4 融入行业发展，扩大职业眼界

随着技术的发展，各大行业的生产工具、工作理念都产生了较频繁的更新换代，尤其是在一些涉及信息技术、文化创意等方面的新兴行业，仅仅依靠教师课堂上传授的那些知识是远远不够的，需要学生在课外继续提升知识技能，跟上行业变迁的节奏。

首先，为学生创造更多的实习机会，鼓励他们利用假期甚至平时的课余时间前往相关企业实习，将课堂知识与企业实际运用情况进行对比，在进一步融会贯通中提升自己的职业知识技能；

其次，借用行业展会的契机，为学生创造更多接触行业尖端资讯的机会。比如让汽车营销专业学生为西博会车展商站台、服务，让动漫专业的学生参与杭州国际动漫节，让电子商务专业的学生参与杭州国际电子商务博览会，这些国际性行业展会对于提升学生视野、了解行业发展趋势大有裨益，又反过来促进了他们的学习主动性。

最后，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鼓励学生利用所学知识进行创新创业。2015年《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发展众创空间推进大众创新创业的指导意见》发布后，为广大高职学生进行创新创业提供了充分的施展空间。现在学生除了选择在规模较大、档次较高的各类创业园创业外，还可以选择在“一张桌子就能注册公司”[15]的“众创空间”创业。创新创业门槛的降低，能够为他们融入行业发展、提升职业技能提供更好的机会。

3.5 培养良好心态，形成职业习惯

在职业发展生涯中，难免会遇到阻力和困难，此时心态就显得相当重要：心态积极，则会想着如何解决问题、继续发展；心态消极，就会打击自信、拖延怠工。这些心态问题，一方面与入职初期的职业意识（即职业信念、职业理想、职业追求、职业规划等）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与其职业行为习惯有所关联。

首先，通过始业教育、参观交流、顶岗实习等途径，尽可能多地为学生提供了解行业的机会，让他们不仅仅看到光鲜亮丽的职场光环，更能了解行业中人的酸甜苦辣，对未来自己入行后可能会碰到的问题做好心理准备；

其次，通过反复强调、及时纠正，帮助学生建立良好的职业行为习惯。这不仅是为了帮学生在技能操作上做到科学、标准、规范，更要让他们在心理上做到重视规则、勤于反省、持之以恒，从而以更成熟的心态，面对他们未来在职业发展生涯中可能出现的各类问题。

[1]关晶.西方学徒制的历史演变及思考[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0，（1）：81-89.

[2]郑新悦.中国古代艺徒制与英国现代学徒制的比较研究[D].长沙：湖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2：16-18.

[3]赵岩荆.现代学徒制应用于我国职业教育所存在的问题与对策[J].教育教学论坛，2015，（12）：239-241.

[4]吴艳红.英澳现代学徒制比较研究[D].上海：东华理工大学，2013:5.

[5]刘涛.“学徒制”的现代价值与其实现之研究[D].苏州：苏州大学，2001:13.

[6]姜大源.当代世界职业教育发展趋势研究[M].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012：157.

[7]贾文胜,梁宁森.瑞士现代学徒制“三元”协作运行机制的经验及启示[J].职教论坛,2015，（15）：38.

[8]王胜宇.借鉴德国职业能力教育探索我国职业能力培养新模式[J].中国电子教育,2008，（3）：72-75.

[9]陈维嘉,罗维东,范海林等.法国“大学校”办学模式及其启示——“教育部行业特色型大学发展考察团”考察报告[J]. 中国高等教育，2010，（24）：10.

[10]关晶.开展现代学徒制应选什么样的企业[N].中国教育报，2015-11-26：9.

[11]教育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 lfiles/moe/moe_838/201008/93704.htm l.

[12]马丽萍.现代学徒制：探索养老产业人才培养新模式[N].中国社会报,2015-11-26：4版.

[13]周建良.职业素养培养在高职专业课教学中的实践研究[J]. 教育与职业，2009，（21）：157.

[14]郭峰.职业教育存在形态初探[D].长沙：湖南农业大学,2007：46.

[15]陶青，陈颖.一张桌子就能注册一家公司[N].每日商报，2015-9-22：9.

【责任编辑：黄素华】

On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Professional Quality Cultivation

ZHOU Xi
（Hangzhou Technical&Vocational College， Hangzhou 310018， China）

Modern apprenticeship is characterized by social forces’ participation,enterprises’initiative and extension of teaching forms,which helps to form a good career atmosphere,invite skilled workers from enterprises to teach,make out talents criteria,stimulate students’interest in learning and improve their professional behaviors.Therefore,we should continue to usemodern apprenticeship system to strengthen the professional atmosphere,form professional consciousness,abide by professional ethics,expand the career horizons,form professional habits and so on.

modern apprenticeship；professional quality；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G718.5

A

1671-9565（2016）03-060-06

2016-07-23

2016年杭州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对于学生职业素养培养的提升作用”（编号G16JC009）阶段性研究成果。

周曦（1983-），女，浙江杭州人，杭州职业技术学院助理研究员，主要从事职业素养方面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