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研究进展

王浩成，车俊铁（北京石油化工学院图书馆）

国外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研究进展

王浩成，车俊铁
（北京石油化工学院图书馆）

一个搜寻战术是搜寻过程的一个基础分析单元。本文以国外发表的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文献为对象，研究发现：识别搜寻战术模式是基础，近期重点转到搜寻战术的动态模式识别，同时搜寻战术选择受任务、知识、经验和系统等因素的影响，且不同背景搜寻者和在不同领域中搜寻战术运用存在差异。如何评价搜寻战术以及结合背景因素的最优搜寻战术选择是未来需要深入研究的课题。

信息搜寻；信息搜寻战术；信息搜寻战略

1　引言

在互联网信息大爆炸环境下，迅速地、准确地找到信息成为个人成功或企业生存的关键因素。与传统搜寻环境相比，互联网环境提供了更多的系统特征，需要用户不同类型的认知摄入，这也导致了新的搜寻战术（Search tactics）和搜寻战略（Search strategies）的出现。搜寻战术是搜寻战略的构成要素。搜寻战术表示信息搜寻过程的关键和基础水平。一个搜寻战术被认为是用户为了完成信息搜寻目标而进行的一个或多个行为步骤。关于搜寻战术的研究主要在两个方向［1-3］：识别搜寻战术和分析搜寻战术模式。另有一些研究者探索搜寻战术的影响因素和专业领域搜寻者的搜寻策略选择。互联网环境的搜寻战术展示了用户和信息检索系统之间的更多动态交互性，在互联网环境中，用户通常应用对已知网址的搜寻，通过超链接前后浏览搜索，打开多个标签，查询公式和优化，结果浏览和文档保存等各种搜寻战术。［4-7］搜寻战略战术的研究可以帮助系统开发者了解用户的搜寻模式偏好，以便开发出用户友好的搜索系统，同时为信息搜寻者识别搜寻战术及选择最优战术提供指导。本文旨在探究国外信息搜寻战术的研究内容和发展趋势，为我国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的研究提供借鉴。

2　概念辨析及类型识别

2.1概念辨析

搜寻动作（Search moves），搜寻战术（Search tactics）和搜寻战略（Search strategies）是三个容易混淆的概念。Bates［8-10］定义三种水平的搜寻活动为：（1）一个动作意味着信息搜寻中一个可识别的思维或行动；（2）一个战术是用来推进搜寻过程的进行，包括一个或多个系列搜寻动作；（3）一个战略意味着整个搜寻过程的计划，包括系列动作和战术。Marchionini［11］定义动作（moves）为低水平的个体行为；战术是应用来推进信息搜寻的一组行为；战略是用来解决问题的方法，包括一系列有序的战术。Xie和Joo［12］定义三种概念，动作是信息搜寻过程的基本思维或行动；搜寻战术涉及一个或多个动作，包括搜寻选择和行动，用来推进搜寻过程的进行；搜寻战略表示有次序的战术模式，也就是意味着用户对搜寻过程中及过程中发生变化的计划。从以上定义可见搜寻动作，搜寻战术和搜寻战略是一个从关注局部到整体，从点到面的，不同聚焦位置的搜寻过程研究方式。

2.2搜寻动作（Search moves）的类型识别研究

进行信息搜寻时，搜寻者需要在系统里输入一个或多个词目，并且会反复修订词项直到得到满意的结果，在搜寻式或搜寻优化中的每一次迭代都可被认为是一个搜寻动作。Shute和Smith［13］认为检查搜寻动作的一个方法就是关注每次迭代中对搜索词的选择。Fidel［14］将搜寻动作分为操作型（operational moves）和概念型（conceptual moves），操作型指不改变原意变换形式（同义词等）的行为，概念型指改变原意（上位或下位词等）的行为。Shiri和Revie［2］则划分为认知和身体动作，认知动作指对搜寻项进行分析时的行为，身体动作指使用搜寻系统时的行为。搜寻战术是暂时性或语义上相关联的动作集，是一个动作序列。研究者指出探索个体的搜寻行为动作是有意义的，而检查搜寻者的动作序列对于认识搜寻者的搜寻式和搜寻优化中的认知过程同样很重要。

2.3搜寻战术（Search tactics）的类型识别研究

类型识别是搜寻战术研究中较早开始的。1979年，Bates［8］识别出了4种战术类型，包括29个具体战术；监控策略（monitoring tactics）（检查，权衡，模式，改正，记录）；文档结构（file structure）（书目，选择，调查，剪切和延伸，备用和二分式）；搜寻式（search formulation）（详述，彻底，简略，平行，精准，限制）；搜寻词目战术（term tactics）（上位，下位，相关，相邻，追踪，变换，固定，重排，反面，再拼，间距）。这是最初始的基于搜寻过程的战术识别工作。Shiri和Revie［2］基于认知行为添加了文档分析，关注系统特征的利用，例如上下、左右滚动、索引、搜寻历史的检查等。Bhavnani［5］识别出5种描述搜寻过程的战术，包括寻找网页、浏览网页、比较、验证和结束任务。搜寻式和搜寻优化一直是搜寻战术类型分析的中心，Fidel［14］提出的操作和概念行为动作总是试图保持或改变搜寻优化过程中的搜寻项的意义。操作行为被特征化为缩减或扩大搜寻结果，概念行为被实例为查询意义的交叉、收缩或放大。Shute和Smith［13］基于知识的搜寻战术与检索式相关，具体到主题改进。他的13种战术分成与宽泛、窄和变化的主题相关。Wildemuth［15］在此基础上添加了差错和重复战术。还有学者提出了基于作者和条目检查的搜寻战术，在研究中运用了9种搜寻式战术。［16］

2.4搜寻战略（Search strategies）的类型识别研究

搜寻战略由一系列战术和动作构成，许多研究者探究了搜寻战略的类型。Markey和Atherton［17］提出了积木法（building-block），最专优先（most-specific first），最低登录量的面优先（lowest-postings-facet first），珠型增长（pearl-growing），逐次分馏法（successive-reactions），是被引用最多的五种战略方法，强调认知的摄入。Chen和Dhar［18］强调信息检索系统提供的选项，已知款目实例化战略（known-item-instantiationstrategy）、搜寻选择启发式战略（search-option-heuristicsstrategy）、词表浏览战略（thesaurus-browsingstrategy）、屏幕浏览型战略（screen-browsing strategy）与试错战略（trial-and-errorstrategy）。Marchionini［11］将搜寻战略总结为两种必要类型：分析型和浏览型。分析型是目标导向和系统型的，而浏览型是非正式和交互型的。

在新环境下，出现新的战略，Hawk和Wang［19］提出问题解决型战略强调互联网搜寻的特征：查重、探寻、链接、引擎利用、元搜寻等。Thatcher［6,20］识别了12种认知搜寻战略：安全型（safe player）、并行型（parallel player）、中肯扼要型（to-the-point）、链接依赖型（link-dependent）、已知地址型（known address），序列型（sequential player）、原因推测型（deductive reasoning）、二次搜寻型（secondary search）等。Aula等［4］检验了有经验的互联网用户的重新获取战略，发现最多被应用的战略是打开多重标签的同时利用搜索引擎再次查找信息，再次输入URL或保存文档。

上述战略战术的类型识别更多是基于作者的想象和对搜寻者访谈的方式获得的，且侧重在信息搜寻过程中静态战术探索，但是信息搜寻过程是一个动态变化的过程，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开始探讨搜寻战术的动态性。

3　搜寻战术动态变化过程研究

3.1搜寻战术——搜寻动作的序列模式研究

前面提到搜寻战术包括一系列搜寻动作，那么怎样的搜寻动作序列才能构成搜寻战术？搜寻动作序列化成为搜寻战术被看作是搜寻行为活动质的提升，［21］部分研究者对搜寻战术的研究主要是研究搜寻战术的构成要素——搜寻动作的序列模型。Kiestra等［22］约定搜寻的最小意义单元由三个连续行为动作组成，并分析了大学生的在线目录搜寻片段，他们找出了553个不同模式，其中有65个被利用二次及以上。Qiu［23］利用一个超级文本链接系统，研究马尔科夫模型适用于搜寻战术的适合度，发现二阶模型拥有最优的数据适合度。关于搜寻动作序列模式化为搜寻战术的研究还处在初级探索阶段，主要是数学统计的方法计算几个连续搜寻动作被频繁利用的程度，进而被划分为搜寻战术。这一方向的研究还有待深入探讨，转变思维，进一步提升的空间很大。

3.2搜寻战术的动态转换研究

信息搜寻过程是一个复杂和动态过程，为了理解这个动态搜寻过程，仅仅识别出各种类型的搜寻战略战术是不够的，深入调查研究互联网环境中搜寻活动的动态转变过程是非常必要的。一个转变也可以看成是战术本身的一个组合分析，战术成为交互的最基本水平。在互联网搜索中，用户可能选择许多搜寻战术，例如创建查询，点击超链接和评价相关条目等。这些多重战术的一个链条转变是构成一个成功搜索的必要条件。

最初研究的是探讨不同搜寻阶段（search stages）的战略战术转化，而不是一个搜寻时期（search phases）的战略战术转化。Spink［24］指出搜寻时期是一个单独的搜寻会话，而阶段是多重搜寻会话。Kuhlthau［25］区分了与搜寻战术相关的6个阶段的行为，应用的搜寻任务包括初识、鉴别、调查、公式化、收集，最后是完成。Vakkari［26］提出了搜寻过程的三个阶段：前期聚焦、定式化、后期聚焦。发现随着阶段的推进，用户改变他们的搜寻战术，典型的是特定的搜寻式战术（交叉型，变异型，并行型）和概念型搜寻战术的持续增加，而操作型战术不断减少。

越来越多的研究探究搜寻期的战术转化。首先是基于数学模型的研究，Chapman［27］应用马尔科夫链鉴别了一个搜寻模式的9个状态并计算了搜寻状态转变的概率；Chen和Cooper［28］应用马尔科夫链分析不同用户群搜寻战术的状态转变的模式；Santon［29］利用马尔科夫链模型提出非线性过程，包括搜寻意识、数据库选择、查询格式化和结果评价，试图找到转变的通用模型。近期许多研究者研究了战术转化类型，Rieh和Xie［30］根据日志分析技术基于搜寻者的搜寻战术转换提出8种查询优化战略。Jansen等［31］基于日志数据，计算了在一个网络会话里查询修订转换的发生情况，专业化是最多被应用，概略化次之，系统帮助是内容改变时必要的选择。2008年，Kules和Shneiderman［32］研究了24个用户在分类浏览模式下的搜寻战术变化，发现一些搜寻者迅速改变搜寻战术，而另一些搜寻者仅仅在初始阶段改变搜寻战术，在他们第一次分类浏览时，表现出了探索接口和探寻类目，在第二次分类浏览时，有两个没有利用浏览，没有改变他们的战术，他们考虑具体的理念观点，并搜寻相关页而不是用浏览去指导理念观点的产生。Xie和Joo［12］利用31个被试（拥有的60个任务）的搜寻日志和口头报告数据，结合运用定量和定性分析的方法探究了基于互联网搜寻过程的搜寻战术转移。发现被试展现了一下独特的互联网搜寻战术，总体上运用了存取和评价战术，运用了少量的修订搜寻状态，监控搜寻过程，组织搜寻结果和学习系统特征战术，战术应用的多少与用户的努力，对信息检索系统的信任、偏好、经验和知识及系统设计的限制相关。

4　影响因素研究

搜寻战术的选择不是孤立的，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一些研究者探讨了搜寻战术选择的影响因素。Xie和Joo［33］作者利用31个被试完成真实的搜寻任务，结合问卷，口语报告和日志分析等质的和量的数据收集方法，研究了任务，用户感知的知识，搜寻过程和系统等多个因素对搜寻策略选择的影响。发现工作任务，搜寻任务，主题熟悉度，搜寻技巧，搜寻会话的长度，搜寻阶段，系统类型等与搜寻战术选择显著相关。

4.1任务类型

任务是影响搜寻行为的一个关键因子，搜寻任务影响搜寻策略。kim和Allen［34］、Xie［35］发现信息搜寻过程（计划，战略选择，目标转移）随工作和搜寻任务的不同而改变。Bystrom和Jarvelin［36］从自主信息过程中识别出5个等级的复杂度水平的任务，在不同等级任务复杂性水平下的信息搜寻种类不同。Li［37］利用24个被试的实验数据发现工作任务影响搜寻效率和效果，在较少复杂的决策任务中搜寻效率和效果较高，然而在更复杂的智力任务中搜寻效率和效果较差。与工作任务相比，搜寻任务与搜寻战略战术更相关，Kim和Allen［34］检验了已知条目和主题搜寻两种搜寻任务，发现搜寻任务影响搜寻者网页查看和搜寻工具的使用，统计上有显著差异。Hung［38］实证研究发现用户在一般或主题搜寻任务中比在具体的搜寻任务中使用更复杂的搜寻战术。

4.2搜寻经验

许多研究者发现知识影响用户的搜寻战略战术，特别是用户搜寻经验和领域知识。有经验的用户偏好于特定特征的系统，［39］而没有经验的用户更可能多的利用超级链接。Pulmquist和Kim［40］、Lazonder等［41］利用25个学生的搜寻过程，发现专家用户比新手更好的搜寻，而不是浏览。有经验的用户是低成本高效益的搜寻，能更有效获取页面，花费少的时间，获取更多类型的项目。［42,43］

4.3领域知识

Wildemuth［15］检验了医学领域的学生搜寻微生物方面的事实数据库时的战术变化，利用9个月时长的3个时间包括回答问题和搜寻数据库的数据，发现被试最普遍使用的搜寻战术是一个概念的具体化，随后添加一个或更多概念，在他出现以前缩减检索集合。随着被试领域知识的改变，被试的搜寻战术也发生变化。Hembrooke等［44］检验了领域知识对与查询相关（查询创建和修订）战术的影响，发现专家应用更复杂的查询策略，而相关领域新手表现出更多无效搜寻战略。

关于搜寻经验和专业知识对搜寻战术的影响，大部分研究者一致认为搜寻经验影响搜寻战略战术，但是对于专业知识的影响，一些研究者持有不同的意见。Aula［45］认为专业知识对查询式没有影响，而经验水平与查询式相关。Sutcliffe等［46］（2000）探索了医学领域的学生利用生物医学数据库完成搜寻任务时搜寻行为与绩效的关系，发现学生并没有检索到更多的信息。

4.4系统类型

不同类型的信息检索系统产生了不同背景搜寻导致了需要应用不同的搜寻策略。Wolfram和Xie［47,48］、Xie［49］（2004）发现在线数据库能使用户构建起他们复杂的查询，而网络搜索引擎导致用户想出简单的查询。Jansen和Pooch［47］比较了用户在传统信息检索，联机公共目录查询和网络系统上的不同搜寻行为，发现互联网搜索引擎用户可能创造较短的查询式，较少修订查询，仅仅查看排在顶端的页面。

5　搜寻战术的具体领域运用情况研究

研究搜寻战术的类型本身实践意义不大，研究的目的是为了应用，因此，一些研究者开始探讨搜寻战术的运用情况。

5.1对不同领域被试的研究

Vakkari［50］发现信息科学的学生准备研究报告中出现的阶段性问题与他们的搜寻词目和战术相关。学生对任务的差异化概念表示，导致他们在项目中利用越来越多的具体化搜寻条目，利用越来越多样的战术操作。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并行战术的持续增加，导致一个较高相关条目的出现。Vakkari等［16］研究了心理学学生搜寻PsychINFO数据库时，对Bates［8,51］（1979,1987）识别出的战术的利用情况，发现学生使用最频繁的战术是交叉（添加一个词目），设限（领域限制）和转变（用一个词目取代另一个）。Jansen等［52］检验了超过50000个互联网搜索引擎查询项，发现只有22%的查询项会根据前期查询进行修改。另外，他们分析了191个搜寻动作发现最普遍的搜寻动作是使用唯一的查询请求浏览下一个结果页。Wildemuth等［53］详细研究了医学领域的学生，发现仅仅一些战术（动作的顺序组合）被利用得最频繁。

5.2对不同领域搜寻的研究

Hsieh-Yee［54］比较了用户在面对搜寻文本信息和图像信息之间，已知条目搜寻和主题搜寻之间运用搜寻战术的差异，主要分析了利用查询语句，查询语句的数量，查询入口以及太多和太少查询条数战术等四种搜寻战术的不同，发现在统计上差异不显著。对于在线搜寻或在线类目搜寻，互联网用户的一些搜寻战术类似，但是一些搜寻战略是互联网搜寻独有的。Kules和Shneiderman［32］研究了24个富有经验的搜寻者在利用类目浏览的方式搜寻时的搜寻战术使用情况，被试执行了2个小时的4个分类目探寻式搜寻。结果显示，被试感到查询结果有条理时有更深的探寻搜索，分类目能帮助被试更好评价搜寻结果，并鉴别出了被试使用的7种搜寻战术（更宽的查询、浏览确定的查看顺序、备用浏览、压缩前预浏览、评价结果集、利用类目的探寻和不相关类目忽略）。Garcia和Sicilia［55］探寻了本体支持的搜寻战术，并指出了对于改进搜索引擎具有重要帮助。Tseng和Wu［56］通过问卷、实验观察和访谈相结合的方式，研究了43个专利工程师的专利搜寻过程中利用的搜寻战术，在开始阶段几乎同时进行寻找相关信息和选择专利搜寻网站，然后浏览和过滤检索的专利信息，链接到相关信息或专利网站，存储和管理获取的专利信息，在这之后可能再次选择专利搜寻网站或创建新的关键词，是一个序列而非单向的搜寻路径的迭代搜寻过程。

6　结论及展望

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不仅仅是搜寻战术行为的识别研究，它是一个动态变化的过程，还包括多层次复杂因素的影响，包括任务、知识、领域、互联网和搜寻系统特征等各种因素的交互影响过程。国外对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的研究主要呈现以下特点：（1）国外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的研究脉络，首先关于搜寻战术识别研究，20世纪90年代以前主要是搜寻战术的类型识别研究，近年来主要是研究搜寻战术的动态模式研究；（2）研究方法，以前主要是通过访谈、调查和作者想象等来研究用户的搜寻战术类型，现在主要是通过实验、日志、录屏、键盘和鼠标事件等多种方式结合获得用户数据；（3）研究内容，不仅研究搜寻战术的识别，近年来还包括影响因素研究和具体领域的运用情况研究，呈现出搜寻战术多样化的研究。

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研究现存问题及未来研究方向。（1）研究较为分散，缺乏系统研究。搜寻战术的运用是一个包括搜寻者内部和外部环境的动态系统过程，需要综合分析，研究单一因素意义不大。（2）影响因素方面，信息搜寻战术选择是一个心理动态变化过程，还包括搜寻者的动机、情绪、人格因素等心理特征是不可忽视的影响因素。许多研究者关注了心理特征对信息搜寻行为的影响。例如，积极和消极情绪对信息搜寻的开启和关闭的影响，信息搜寻过程用户体验到不同的情绪，情感和成就动机对搜寻技巧（查询式，信息选择和评价）的影响等。但是关于心理特征对搜寻战略战术选择的影响的研究并不多，这方面有待加强。（3）关于互联网信息搜寻战术评价方面的研究较少，更多的研究是在探讨搜寻者利用了哪些信息搜寻战术，而并没有对战术选择的优劣进行研究。未来的研究应倾向于结合搜寻系统特征、搜寻者特征及任务特征，探究最优的战术选择，从主要研究搜寻者搜寻模式转变到客观搜寻战术的最优使用规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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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view on Abroad Research Process of Information Search Tactics

Wang Hao-cheng，Che Jun-tie

A search tactic is a basic unit of a search process.This article,taking the literatures focus on information search tactics issued abroad as research objects,discovers that based on searching and identifying tactical mode,recent research focus is shifting to search tactics of dynamic pattern recognition while searching for a tactical choice influenced by tasks,knowledge,experience and system factors,and search tactics are different according to different experience and different domains.The paper also lists some urgent problems and provides the corresponding solutions as well．

Information Search;Information Search Tactics;Information Search Strategies

G354；G253.1

B

1005－8214（2016）09－0031－07

王浩成（1983－），男，北京石油化工学院图书馆讲师，研究方向：信息行为；车俊铁（1960－），男，北京石油化工学院图书馆馆长，教授，研究方向：图书馆建设。

2016－01－20［责任编辑］王岗

车俊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