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上海、宁波加快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发展情况的考察报告

本刊特稿

关于上海、宁波加快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发展情况的考察报告

合肥市委高等教育调研组

根据省委常委、市委书记吴存荣同志指示，为加快提升我市高等教育发展水平，1月11日-13日，市委副书记凌云率队赴上海、宁波考察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发展情况。其间，重点考察了浙江万里学院、宁波诺丁汉大学、宁波大学和上海理工大学、上海科技大学、上海纽约大学，与上海市委教育工委、宁波市相关部门座谈交流，上海市和宁波市对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战略定位之高、规划目标之远、开放程度之深、合作机制之活、支持力度之大，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极大震动。

一、上海和宁波发展高等教育的主要做法

上海市和宁波市虽然城市能级不同，高等教育资源禀赋和发展进程差异较大，上海市是全国高等教育资源最丰富、教育水平最高的城市，宁波市高校资源少、基础弱、起步晚，但两市都坚持把教育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把促进和推动校地合作、校校合作和中外合作办学作为推动高校提升能级的重要途径和强劲动力，作为加快提升城市竞争力、影响力的重要支撑和强大保障，作为解决人民更高需求、培养经济社会发展急需人才的重要组成和强攻重点。

1.战略定位高，规划目标远。两市把促进高等教育发展作为贯彻落实国家战略，实施城市发展战略定位的核心支撑。

一是从对接国家战略看，上海市、宁波市紧密对接长江经济带建设、“一带一路”建设、创新型国家建设、中国制造2025等国家重大战略，上海市率先在全国推进高等教育综合改革试验，提出率先实现高等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率先构建具有世界水平、中国特色、上海特点的区域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总目标。宁波市瞄准世界教育先进水平，提出在全省率先实现教育现代化的发展目标。

二是从支撑城市定位看，上海市紧紧围绕现代化国际大都市和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的城市定位，上海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均按照支撑和适应“国际经济中心、国际金融中心、国际航运中心、国际贸易中心”建设的要求，高等教育总体水平要比肩国际大都市，着力推进高教类型、层次结构、学科布局和空间布局的调整、优化和提升，促进高等教育分类、特色、多样化发展。职业教育坚持“开放、连接、融通”，纵向拓宽从中职、高职、本科到研究生的上升通道，横向全面对接产业、行业和企业。宁波市紧紧围绕现代化国际港口城市的城市定位，实施“科教兴市”一号工程，一方面推动高等教育错位、特色发展，构建服务型区域高等教育体系；另一方面搭建职业教育立交桥，构建“技能+学历”双证融通办学模式，全面推进学历和职业资格“双证书”制度。

三是从长远规划目标看，上海市于2015年出台了《上海高等教育布局结构和发展规划》、《上海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等2个15年规划，从顶层对全市高等教育发展和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进行了战略布局和长远规划。到2020年，上海高等教育人才培养规模达到105万左右，有20个左右的一级学科点和一批学科方向达到世界一流水平，180个左右的一级学科点跻身国内学科排名前20%；建设若干所亚洲一流、世界知名的高端职业院校，高技能人才占技能劳动者比重达35%左右。到2030年，高等教育人才培养规模达到140万人左右，上海高等教育全面进入普及化阶段。宁波市颁布实施了全国第一个《宁波市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促进条例》，编制了《宁波市中长期和“十二五”教育发展规划（2011－2020年）》，提出教育发展主要指标达到发达国家平均水平。

2.合作开放广，服务意识强。上海市、宁波市强力推动高等教育发展与经济社会发展深度融合，与国内外高水平教育资源深度合作，与人民群众更高需求紧密对接。

一是在顶层谋划设计上突出服务意识。上海市从2012年起，花三年时间全面摸排上海高校学科专业设置与人口增长、经济社会发展对专业人才需求情况，确定了未来十五年重点规划发展的医学、艺术、经管、法学、理工农、文史哲教等六类高校及其结构比例，其中经管类和理工农类在校生规模合计占比64%。建立中职、高职、应用技术本科、中职与高职贯通、中职与应用技术本科贯通、社会培训等六种职业教育培养模式，每一种模式均明确了学制、课程和适用专业。宁波市在《宁波市中长期和“十二五”教育发展规划（2011－2020年）》中明确提出“加强服务型学科专业建设。调整和优化高校、职业学校学科专业结构，积极培育与宁波支柱产业及新材料、新能源、新装备、海洋高技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紧密相关的学科专业。到2020年，一批特色学科的科研和教学水平达到国内领先水平。”

二是在教育管理体系上突出引导服务。上海市按照人才培养主体功能和承担科学研究类型等差异性，将高校划分为“学术研究、应用研究、应用技术和应用技能”四种类型；按照主干学科门类（本科与研究生）或主干专业大类（专科）建设情况，将高校划分为“综合性、多科性、特色性”三个类别。以纵向四型、横向三类构建上海高校二难“十二宫格”分类管理体系，引导高校凝练办学特色，聚焦发展重点，立足学校定位在各自领域追求一流。2014年起，实施“高峰高原”学科建设计划，推动高校学科“高峰凸显”“高原崛起”，在“高原”上建“高峰”。在职业教育上，通过建立十条学制路径，多形式拓宽中职到高职、高职到本科衔接渠道，构建通畅的学生生涯发展通道。宁波市建立高校专业设置、人才培养与产业结构、社会需求相挂钩的评估、咨询机制，推进高校教学联合体建设，实行资源共享、教师互聘、课程互选、学分互认。全面推行学分制和弹性学制，推行主辅修制、双专业制、多项技能等级制。

三是在分类指导中突出发展导向，上海市分别对不同类型的高校提出明确的导向意见：“学术研究型”高校以培养学术研究人才为引领，学校以“综合性”“多科性”为主；“应用研究型”高校以培养应用研究与开发的人才为重点，学校以 “多科性”“特色性”为主；“应用技术型”高校以培养专门知识和技术应用人才为主体，学校布局面向行业以“特色性”或“多科性”为主；“应用技能型”高校主要培养专科层次的操作性专业技能人才，学校面向行业、职业以“特色性”为主。根据经济社会发展需求，职业教育分十四个专业大类，每一大类按照重点培育、稳定发展、优化调整等三种类型调整总量、优化结构，并按区县产业定位优化确定全市十六个区县重点发展的特色专业。宁波市大力发展若干学科或专业具有国内领先水平的本科院校，以及与宁波经济社会发展、产业结构特点相吻合的特色高职院校。

四是在合作办学中突出高水平、多样性和灵活性，上海市政府和中科院合作共建高起点、高水平的上海科技大学，成立具有决策功能的7人制校务委员会，由徐匡迪、周小川、翁铁慧、丁仲礼等全国政协、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政府、中国科学院、中石油集团高层负责人组成。中国境内第一所中外合作大学宁波诺丁汉大学着力建设世界高水平大学，在办学中坚持先进性、创新性、服务性导向，实行理事会管理模式，由15名理事组成，其中中方8人，英方7人。上海理工大学和德国3所大学合作，设立中德国际学院，以工程型、创新性、国际化的人才培养为办学宗旨，设立中德学院联合管理委员会，主席由上海理工大学委派，副主席由德方大学委派，每个专业双方各派一名专业协调员。上海理工大学还与英国9所大学合作共建中英国际学院，设立中英学院联合管理委员会进行教学管理。浙江万里学院始终坚持“以生为本、以师立校、面向市场、国际接轨”的办学理念，率先构建应用型教育体系，实行董事会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由教育主管部门、投资方、学校三方构成。上海纽约大学实行董事会管理模式，由中、美双方各4人组成，校长由华东师大提名，学校章程是中美双方解决纠纷的最终依据。宁波大学1986年建校，由浙大、复旦、北大、中科大和原杭州大学对口援建，对口专业复制名校教学管理模式，仅用两个十五年就迅速完成新建大学向综合性大学的转型、由教学型大学向教学研究型大学的转型，目前正由教学研究型大学向研究型大学转型，学校综合性排位已位居全国综合性高校第90位。

3.推进措施实，投入力度大。上海市和宁波市在发展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上均不遗余力，拿出真金白银持续扩大有效投入。

一是基本建设支持力度大。浦东新区支持上海纽约大学65000平方的教学办公场所，上海科技大学初期建设经费40亿元均由上海市教委全额拨付。宁波树立“高校也是城市重大基础设施”的理念，推进院区合作共建，高校将二级学院办到经济发达县区，首期基本建设资金由发达县区全额承担。如宁波大学海洋学院建在北仑区，初期累计投入的26亿建设资金中，市里支持6个亿，北仑区承担20亿元。

二是办学经费支持力度大。上海市对高校普遍实行综合预算管理，上不封顶。在规范完善相关财务管理制度的前提下，全额拨付，结余年底收回清零。对上海纽约大学给予首期5年12亿元的开办经费支持，国内学生学费可按人均年10万元收取，外籍学生学费按美国纽约大学标准人均年5万美元收费。宁波市先后出台了应用型专业人才培养基地建设与管理办法、服务型教育重点专业建设管理办法、高校重点建设专业管理办法等一系列扶持政策。为引导宁波诺丁汉大学扩大理工科学生规模，自2014年至2020年，对其每招收一名理工科学生给予每年1.8万元的经费补贴。在《宁波市中长期和“十二五”教育发展规划》中明确提出：中等职业教育生均公用经费逐步提高到普通高中3倍以上，高等职业教育生均公用经费逐步提高到本科院校水平。

三是制度支持力度大。上海市建立部市领导共同主持的在沪部属高校重大改革发展事项定期会商机制，健全地方高校与部属高校深度合作机制。同时，统筹全市高等教育资源，推动通过合并组建、新设增设、调整撤并、中外合作办学、二级学院相对独立运行等多种形式，探索建立市区两级政府、教育主管部门与行业主管部门、行业企业共建高等教育的新格局。宁波市抢抓1998年高校扩招和2005年高校评估这两次重大机遇，迅速扩大宁波高校规模，大幅提升高等教育水平。如，宁波市创新落实浙江省委1999年高等教育办学体制改革，支持省属万里教育集团重组浙江农技师专，成立本科万里学院，学院属国有民营，学院属事业单位，教职员工为事业编制，但生源收费按民营高校收取，当年按人均每年1.6万元标准收取学费。经过十五年的发展，学院规模已扩大至八大类40多个专业，拥有本科在校生2万余人。目前，宁波市正抓住国家高等教育“十三五”规划的新机遇，启动新一轮高等教育重点建设。如，宁波大学成为浙江省五所重点建设高校之一。同时，全面实施《宁波市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促进条例》，建立政府引导、校企互动、行业协调的校企合作运行机制，鼓励职业院校与县（市）区政府、行业企业共建产学研合作基地、实习实训基地，与行业、企业共同制订专业人才培养方案，组建一批职业教育集团或联盟。

二、合肥高等教育现状及存在问题

合肥是全国四大科教城市之一，也是中国重大科学工程布局最密集的城市，拥有中国科技大学、合肥工业大学等58所高等院校，其中本科院校21所，高职院校37所。同时，合肥拥有中科院合肥分院、中电科三十八所等500多个科研机构。高等教育和科研资源在国内同类城市中名列前茅，高等教育院校数和培养规模接近上海市，超过宁波市。“十二五”以来，市委市政府围绕“大湖名城、创新高地”的城市定位和建设长三角世界级城市群副中心的战略部署，全力支持中科大、合工大等在肥高校建设，与国内外知名高校和科研院所广泛开展校（院）地合作，先后组建中科大先进技术研究院、合工大智能制造研究院、清华大学公共安全研究院、北大未名生物技术研究院、中科院合肥技术创新研究院、安大绿色发展研究院、中俄超导质子联合研究中心等重大协同创新基地，加速破除科技成果转化的体制壁垒和制度障碍，组建现代职业教育集团，全面推进职教基地建设，高校和科研院所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和水平持续提高，为合肥跨越赶超、安徽加速崛起做出了重要贡献。

但相比上海市、宁波市发展高等教育的力度，相比两市高校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和水平，合肥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还存在较大的差距。主要表现在：

一是高等教育对合肥建设长三角世界级城市群副中心、打造“大湖名城、创新高地”的支撑度有待提升。根据发展规划，未来合肥将是千万级人口的特大城市，目前城市人口为769万，未来一段时期，城市常住人口规模仍将持续高速增长，对“每十万人口在校大学生数”“25－64岁大专及以上学历人口比例”等国际通行的高等教育和人力资源发展指标构成较大压力，迫切需要扩大高等教育规模、提升发展水平。

二是高等教育与合肥产业结构布局的契合度有待增强。当前，合肥正以创新转型升级为主线，以“调转促”为主抓手，构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产业体系，重点打造十大主导产业，建设一批国际先进、全国一流的产业集群。相对而比，合肥高校无论在学科设置、学生规模和人才培养层次上，还是在产教融合、成果转化和技术人才转移上，与支撑和服务产业发展需求仍有较大差距，尤其是相关领域的高端人才数量与比例明显不足，培养高端人才的能力也亟待提升。

三是高等教育对人民群众优质多样需求的适应度有待提高。合肥现有的37所本科高校中仅有1所“985”大学和 2所 “211”大学，高水平大学少、规模小。合肥高等院校普遍缺乏分类发展、错位发展的理念，学校战略定位不明确，办学特色不鲜明，同质化办学倾向明显，高校办学还存在盲目追求“高、大、全”，不同程度地存在学科专业低水平重复设置等问题，与高等教育逐步迈向普及化阶段的发展特征及需求变化不相适应。

四是高等教育的开放度和融合度有待提高。合肥高等教育与产业、学科专业与行业、高校与企业之间的合作仍处于以项目为主的初级阶段，层次较低，结构松散，融合度不高；与国际高水平大学的深度合作也才刚刚起步，尚未形成全面突破、多点开花的良好局面。

三、加快提升合肥高等教育发展水平的对策建议

借鉴上海宁波发展高等教育经验做法，结合我市高等教育发展存在的问题和面临的挑战，现就加快我市高等教育发展提出如下对策建议。

1.坚持“面向社会、面向未来”，加快推动高等教育可持续发展。新时期，加快我市高等教育发展，要坚持面向社会、面向未来，在遵循高等教育发展规律的基础上，进一步厘清高等教育发展思路，全面扩大高等教育供给能力和供给水平。一要注重面向社会，致力于在优化需求结构中培育一流学科。综合研判合肥产业转型升级、城市能级提升对人才结构需求的变化趋势，强化总量和结构需求导向，整体规划高等教育布局和规模，优化高等教育类型和结构，引导高校发挥各自学科优势，瞄准战略性新兴产业、传统产业改造升级、社会建设和公共服务领域对新型人才的需求等，主动调整优化学科专业。集中省、市、校多方之力，以产教融合倾力培养一批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一流学科。二要注重面向未来，致力于在集聚国内外高教资源中打造高水平大学。主动服务长江经济带建设、“一带一路”建设、“互联网+”、中国制造2025等国家战略，聚焦合肥城市新定位，综合研判城市人口规模和经济社会发展趋势，科学研究合肥未来人才总量规模、结构特征和层次水平，接轨国际先进办学理念，多方位加强与国际高水平大学的深度合作，以一流学科为引领集聚全球顶尖高教资源，推动中科大建设国际一流大学，支持合工大、安大等建设高水平大学，全面提升高等教育发展质量和水平。

2.抓住新一轮高教发展和城市定位新提升机遇，推动高等教育大发展。随着国家推进新一轮高等教育改革以及我市综合实力对支持高等教育发展的能力大幅提升，我市高等教育发展正面临难得的历史机遇，需要各级各部门主动作为，乘势而上，再创高等教育跨越发展新局面。一要紧紧抓住新一轮高等教育发展的机遇。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到2020年，我国要跻身创新型国家行列。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国家高度重视高等教育发展，致力推动高教强国。据有关专家预测，未来20年是我国高等教育提质发展的20年。这为我市高等教育发展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和难得的历史机遇。全市上下尤其是在肥高校要全力以赴、凝心聚力，围绕学科专业推进 “双一流”（一流大学、一流学科）建设，推动合肥高等教育再上新台阶、实现新跨越。二是紧紧抓住合肥在国家战略地位新提升的机遇。合肥是国家长江经济带和“一带一路”建设战略的双节点城市，是安徽率先系统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核心城市，是全省全面深化改革的排头兵，合肥在国家战略中的地位正在不断提升。同时，经过多年发展，我市综合实力迈上了新台阶，2015年，全市地区生产总值突破5600亿元，财政收入超过1000亿元，这为我市支持高等教育发展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当前，我市正在全力建设长三角城市群副中心城市和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积极推进超导核聚变、量子中心、空地一体化网络等国家级重大工程平台和联合微电子中心、离子医学中心、分布式智慧新能源集成创新平台等全国性产业创新中心建设，迫切需要凝聚全市各方力量，充分发挥科教资源优势，推动高校全面参与科技创新平台和产业创新平台建设，促进产教深度融合，在城市能级提升中谋求合肥高等教育大发展，为打造“大湖名城、创新高地”注入强大动力。

3.提升教育能级和服务能级，打造全国性高教中心城市。聚焦办学规模、学科结构、教育层次等重点环节，以重点突破带动教育能级和服务能级的全面提升。一是做大规模。着眼“总量扩张、质量提升”，系统谋划合肥高等教育发展路径，研究制定促进高等教育发展的政策措施，强化分类指导，实施一校一策。全面推进在肥高校与国内外高水平大学开展深度合作，加快引进国际先进高等教育理念，探索开展多形式合作办学方式，广泛集聚高端高教资源，创新高端研究型人才和高技能人才培养模式。鼓励引导高校吸引境外留学生来肥学习交流，构建外国留学生教育支撑服务体系，着力提高来肥留学生的学历比重。扩大中德教育合作，积极推动中德教育合作示范基地建设，支持合肥学院申报建设合肥大学。二是优化结构。以适应社会需求为导向，以提高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为目标，集中建设好优势特色学科专业群，不断增强集群优势。理工农类，主要面向经济转型升级需求，引导特色发展，提升服务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人才培养能力；经管类，突出应用研究能力培养，提高研究生比重，优化人才培养结构；医学类，多渠道提升办学能力，扩大招生规模，加快培养高水平临床医学、公共卫生特别是全科医生、康复医师等人才；文史哲法类，加强优势学科建设，发挥其在国际化都市区建设中的引领和支撑能力；艺术类，整合艺术教育资源，改善办学条件，提升艺术类人才培养能力和人才培养层次。三是提升层次。围绕合肥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鼓励在肥高校扩大相关领域研究生尤其是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规模；围绕合肥国家产业创新中心，鼓励支持在肥高校对接新一代信息技术、新能源及节能环保、高端装备制造、生物医药及医疗装备、汽车及新能源汽车、高技术服务业等重点产业，集中建设一批专业特色鲜明的应用型学科。支持中科大微电子学院、合工大微电子学院、安徽大学互联网学院建设。统筹发展职业教育，凝练办学特色，形成错位发展格局。支持合肥职业技术学院、合肥幼儿师范专科学校建设地方技能型高水平大学。

4.强化“政府服务高校、高校服务社会”，提高校地协同发展融合度。长期以来，在肥高校与我市协同发展融合度不高，针对这个问题，需要地方政府与在肥高校加强沟通交流，探索融合路径，创新联动方式，实现协同发展。一是搭建交流平台。加强对高等教育发展规律和需求的研究，积极搭建政府与高校联席会、研讨会等互动交流平台，定期围绕高等教育转型、服务地方经济发展等重大问题组织研讨。支持组建不同类型高校联盟，创立高校与有关部门、科研院所、行业企业联合培养人才的新机制，实现强强联合、优势互补。二是强化资金支持。整合设立支持高等教育发展引导基金，主要用于在肥高校专家库建设、重大课题研究、科研成果转化、人才培养和引进、高校联盟建设等。对省部属高等院校，以项目为载体，每年支持一批提升高等教育发展能级项目。对市属高等院校，加大政府资金引导，优化资金支持方式，注重绩效评估与资金支持挂钩。三是突出项目载体。以公共资源交易市场为依托，以信息化为支撑，进一步完善科技成果转化交易、技术转移等公共服务平台，构建产教融合体系。校地合作、校校合作、校企合作和中外国际合作都要以项目合作为突破口，扩大合作共建领域，提升合作能级和共建层次，建立全面战略合作联盟。四是发挥智库作用。在肥高校要加强对合肥中长期发展规划和重大战略问题的前瞻性研究、政策措施的可行性研究、热点难点问题的及时性研究，增强服务地方发展的能力和水平。根据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合肥市每年安排一批重大软科学项目，委托在肥高校开展研究，市直部门也要主动加强与在肥高校联系，在重大问题、政策谋划、规划编制等方面充分发挥其智库作用。

5.用好“政府力量、市场力量”，增强高等教育支撑力。加快发展高等教育，提升服务地方经济发展的水平，需要充分发挥各级政府、在肥高校、企事业单位等社会方方面面的共同努力，相互支持、相互配合。特别是要整合政府和市场两支力量，坚持政府引导、高校主体、市场运作的方式，推动高教资源优化配置，提升高教资源配置效率。一是强化党委政府对发展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的领导。把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发展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建立重大事项协调推进机制，动员市、区（开发区）两级和行业企业关心支持高等教育和现代职业教育，形成全市共建高等教育的大格局。教育主管部门要进一步转变职能，工作重心加快由基础教育为主向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并重转变，优化内设机构配置，配强管理服务高等教育的力量。要借鉴先发地区好经验、好做法，编制高等教育中长期发展规划，创新政策支持方式，推动在肥高校加快发展。二是强化市场在发展高等教育中优化资源配置的作用。党委和政府要以开放的理念发展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鼓励民办公助、公私合作、中外合作等多样化办学方式，鼓励社会力量多元参与创办新型特色高校，探索政府、高校、企业、境内外机构等各类主体混合出资的社会力量办学体制，完善政府补贴和购买服务制度。高校要深化内部管理体制机制改革，针对高校建设发展中面临的突出问题，逐步探索建立现代大学制度和治理体系，进一步激活师生创新活力。

责任编辑：马俊

2016—01—28
调研组组长：凌云，合肥市委副书记、市委党校校长。成员：唐文水，合肥市教育局副局长；颜军，合肥市委政研室副调研员；范观兵，合肥市发改委综合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