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
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群体研究综述
□黄伟
近代以来,浙籍先进分子不但人数众多,而且形成了庞大的群体,他们为推动中国社会历史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建党前后的浙籍知识分子群体与其他群体有明显的区别,他们大多在海外留过学并接受了西方民主政治思想,有相当程度的文化素养,在积极投身抵御外侮的同时积极参与中国近现代社会事业的发展。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在中国近现代历史中占据重要地位,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对中国共产党的创建起到了关键作用,而且在探索救国救民的道路中,他们始终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放在首要位置。因此在中国历史的发展进程中,他们也会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彰显其应有的价值。然而,对照目前的研究状况可以发现,国内外相关学者对此缺乏足够的兴趣,围绕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群体的研究成果也仅仅局限于四个方面,即浙籍先进分子与建党的研究、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个案研究、海外学者特别是台湾学者对浙籍先进分子的研究、浙籍先进分子相关史料的整理。但是,这些研究难以与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历史贡献构成正比,甚至某些建党前后的浙籍先进分子因被学者遗忘成为学术研究的盲点。因此,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知识分子群体研究进行综述,厘清研究的大致脉络就成为了学术研究的必然,也有利于进一步丰富中共党史的内核,拓展研究的内容。
建党前后 浙籍 先进分子 研究综述
从历史的大环境来看,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是特殊的群体,他们既是时代发展的产物,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在新文化运动和中共创建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决定了其有特殊的历史地位:他们研究和宣传马克思主义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作出了重大的理论贡献;他们深入工人群众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工人运动的具体实际相结合,为中国共产党的建立奠定了坚实的群众基础。与此同时,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还活跃于当时的文学界、教育界、农业界和政治界,并时常提出具有开创性的理论和实践主张。因此,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研究就是对中国共产党党史的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正如习近平同志指出“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是中国近现代以来历史最为可歌可泣的篇章,学习中国近代史要特别注意学习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历史在人民的探索和奋斗中造就了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又造就了新的历史辉煌”。
近年来许多学者从不同角度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进行了研究,出版和发表了一定数量的著作和文章。本文拟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研究展开综述,以厘清学术界对此问题的研究脉络。需要指出的是本综述所指的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主要是指出生于浙江且在新文化运动时期成长起来的先进知识分子,时间也主要在20世纪初期即1917-1927年。目前,海内外学者关于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
建党前后的浙籍知识分子都具有一定的群体特征即在宣传马克思主义、发动工人运动和创建共产主义团体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因此,对早期浙籍先进分子的研究特别是建党前后浙籍人物史的研究,可以丰富我国的党史内涵。
早在上世纪90年代,王光银、陈坚毅在《浙江先进知识分子对建党的贡献》一文中就认为,“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后,以俞秀松、沈玄庐、邵力子、陈望道、施存统、沈雁冰、沈泽民等为代表的浙江籍先进知识分子,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宣传上,在建立中国共产党的理论贡献上,在工农运动、学生和妇女运动的发动与指导中,在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建立与发展中,均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作出了相当的贡献”。[1]曾林平在《浙江籍先进分子对中国共产党创立的特殊贡献》一文从三个方面对浙籍先进分子在中国共产党的创立过程中的贡献进行论述,即“对传播马克思主义的特殊贡献”、“对促进马克思主义和工人运动想结合的特殊贡献”、“对创立中国共产党的特殊贡献”。[2]此外,在《浙江先进分子与中国共产党创建若干问题的商榷》中曾林平认为,虽然浙江先进分子与中国共产党创建的关系愈来愈受重视,但是相关问题还需要进一步澄清,例如“对待施存统、俞秀松与上海的共产党早期组织成立时间问题;施存统、陈望道未能出席中共一大的原因问题;中共一大南湖会议开会日期问题进行研究和考证”。[3]李伟在《浙籍先进分子群体与中国共产党的创建》中认为,浙籍先进分子“为中国共产党的建立作出了独特的理论贡献”,“为中国共产党的建立作了组织上的准备”,“为中国共产党的建立奠定了坚实的阶级基础”。[4]在《中共创建时期浙籍先进分子群体的形成》中李伟指出:“他们在质量和数量上都有一定的规模,大多数人为推动社会历史的发展和进步做出了积极的贡献”。[5]徐木兴在《浙江籍知识分子与新文化运动》中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在新文化运动的作用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认为“民国初年的浙籍知识分子在要求文化革新这一特定的历史环境下,凭借自身的知识结构、群体特性、人事渊源诸因素,顺应新文化运动的历史潮流,融入其中参与创造,成为时代的‘弄潮儿’”。[6]游海华在《中共浙江地方组织早期创建中的若干特点》中认为,“浙江是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之一,其中浙籍知识分子为中共的创建作出了重大贡献”。[7]卜珺在《浙籍早期共产主义知识分子研究》中指出:“浙籍早期共产主义知识分子群体,从少到多、由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也是在血雨腥风中孜孜以求的奋斗过程。他们并没有为途中的榛莽所绊倒,反而在失败和斗争的历练中越发成熟和坚定”。[8]
在一些专著或学位论文中也有涉及到浙籍先进分子与建党的研究。例如,中共浙江省委党史研究室所著《浙江先进分子与中国共产党的创建》,分七个部分对浙江先进分子与中国共产党的关系进行论述,客观地还原了早期浙籍知识分子的历史贡献。[9]又如,张学继的《浙江历史人文读本千秋镜鉴》专门用一定的篇幅介绍了“浙籍先进知识分子与筹建中国共产党”,并得出结论:“浙籍先进知识分子在中国共产党的创建过程中作出了相当重要的贡献,在中国共产党的早期历史上,留下了浙江籍先进知识分子为之奋斗的足迹”。[10]邢菲的《浙籍早期马克思主义学者思想演变及其现实启示》从三个方面进行了研究,认为“以陈望道、戴季陶、沈玄庐、俞秀松、施存统等为代表的浙籍早期马克思主义学者是中国社会变革大潮中的探索者和实践者,他们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早期传播作出了重要贡献”,并认为浙籍早期马克思主义学者思想产生分化,有人坚定地信仰马克思主义,有人对马克思主义从怀疑再度走向了信仰,还有人对马克思主义彻底反叛和背离,“究其原因,其思想分化的内在因素有阶级立场的不同以及政治理念的分歧;客观因素有早期马克思主义学者队伍复杂,思想来源多元化,社会形势复杂多变等”。[11]
目前,国内外学者关于建党前后浙籍知识分子的研究侧重点基本集中在与建党关系方面,并由此涌现了一大批成果,不少观点的提出不但在一定程度上厘清了历史迷雾,还在某种程度上开辟了关于新文化运动研究的新视角。但是,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群体的历史贡献不仅仅限于建党方面,而在其他方面也有自己独特的贡献。
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既是一类群体,也是一类个体。他们在为共同理想奔波的时候是一个有机的群体,而在日常的学习生活中又是单个的有机体,因此他们又是特殊的个体。尤其是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主要成员大都是浙籍先进分子,例如陈望道、俞秀松、邵力子、沈雁冰等人,他们在中国近代文学、史学和思想等领域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对他们的社会主张和社会实践的研究,不仅可以为我国当前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借鉴,更可以丰富浙江地方史特别是浙江地方文化的研究内容。通过检索不难发现,国内学者对浙籍先进分子的个案研究也较少。即使对人物的个案研究,学者也将研究的方向集中在某些著名的浙籍先进分子身上,例如茅盾、戴季陶等人。而其他浙籍人士相关系统而深入研究的论文则较少。以施存统为例,纵观施存统的一生,我们可以发现,施存统不仅是一位革命家,还是一位教育家、翻译家和经济学家,施存统的理念至今很少有学者进行专门研究。施存统一生相关的著述不下20种,而施存统一生的研究论文更是不可胜数,但是至今鲜有学者对其文献进行深入而细致的整理。
又如,浙籍先进分子沈玄庐在自己的家乡积极开展农民运动,他也是衙前农民运动的发起者、组织者和领导人,他把党的农民革命思想灌输到农民中,并培养出“农民斗士”李成虎等一批农民先进分子,使得衙前农民革命运动迅速开展起来。即使这样具有开拓性的人物,仍未引起学界的足够重视,现有的研究成果也无法令人满意。又如邵力子,不少文章只是对邵力子的政治活动进行研究,陈国庆《邵力子在第一次国共合作中的实践及其贡献》,认为“邵力子在第一次国共合作前后,通过主编的报纸,热心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歌颂苏俄,赞扬工农运动。在创办学校的活动中,为国民革命培养人才,积极参与黄埔军校建设,出席共产国际会议,真诚维护国共合作”。[12]陈卫民《邵力子与早期上海工人运动》认为邵力子“在俄国十月革命和‘五四运动’的影响下,他以手中的笔为武器,以《觉悟》为阵地,积极向工人宣传马克思主义,大力宣传开展工人运动,促进了工人的觉悟,推动了工人组织起来开展斗争”。[13]由于邵力子横跨晚清、民国和共和国三个时期,其一生也是充满了传奇色彩,先后加入同盟会、共产党和国民党,因此研究邵力子仍然具有重大的学术空间。此外,薛秀霞的《大浪淘沙——浙籍中共早期党员人生探索》,对邵力子、沈玄庐、陈望道、沈雁冰、俞秀松、施存统、沈泽民等浙籍先进分子的人生沉浮进行了简单的个案研究,对他们的教育背景、政治主张和人际网络进行了分析,但是因为定位的限制使得论著未能更进一步探究蕴藏其中的时代内涵。[14]
根据以上所述,国内外学者对建党前后浙籍知识分子个案研究缺乏不够深入。有的只是简单地对人物进行论述和梳理,有的只是采取通俗的方式进行研究,有的则因为政治原因,导致学者对人物的研究和评价出现偏颇。另外相关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理论主张、学术交游和成长环境都需要进一步加强。
出于研究的严谨性,笔者以施存统、沈玄庐、戴季陶和邵力子等人为例,通过EBSCO的Library、Pro-Quest硕博士学位数据库、Springer电子期刊数据库中进行检索,相关结果不足10条(检索日期:2016年3月22日)。日本学者石川祯浩《青年时期的施存统——“日本小组”与中共建党的过程》中指出施存统在中国马克思主义传播过程中作出了特殊的贡献,“作为‘日本共产党临时执行委员会’、‘晓民共产党’与中国及共产国际的联络人,施存统的地位和作用相当重要,特别是他协助张太雷促成日本共产主义者参加远东各国共产党和民族革命团体大会,而这次会议成为一下拉近日本共产主义运动与共产国际关系的契机,他的确完成了‘日本小组’‘联系日本同志’的使命”。[15]另外,石川祯浩著、袁广泉译《中国共产党成立史》对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途径、苏俄和共产国际与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关系、中国共产党成立时间及代表人数等诸多问题上提出了一系列新见解,大大拓展了研究视野。[16]又如,日本学者嵯峨隆的《戴季陶の対日観と中国革命》,详细分析了戴季陶对日本观念的变化发展,并由此对中国革命产生的影响。[17]
台湾学者也对浙江籍先进分子进行了个案研究,但因政治因素涉及的比较少,主要是与国民党有密切关系的浙籍人士。这其中以戴季陶最为典型,据不完全统计,台湾对戴季陶相关研究的论文和专著不下百种。例如,台湾中正书局1966年出版的《戴传贤先生墨宝:读礼札记》、“国史馆”1989年出版的《戴传贤与现代中国》、文海出版社1977年出版的《戴季陶(传贤)先生编年传记》、台湾商务印书馆1968年出版的《戴季陶先生生平》等等。徐兴庆在《近代中国知识份子的日本经验——比较梁启超、林献堂、戴季陶的日本观》中对戴季陶日本观的变迁进行了研究,并与同时代的林语堂进行了比较,为学者研究戴季陶提供了另外一个视角。[18]当然台湾学者对沈雁冰的研究比较多。例如,王德威《茅盾的矛盾——小记一位三十年代作家的文学历程》、[19]胡罄丹《茅盾的“现实主义”观》、[20]杨昌年《茅盾与他的长篇力作〈子夜〉》。[21]但是这些文章都从文学方面对沈雁冰进行系统的研究,而沈雁冰其他方面的研究特别是在建立共产党过程中的作用还需要进一步深入。
以上所述表明海外学者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研究,大多只是从某个方面进行论述,或是从某个具体的人物着手,很少有将浙籍先进分子做为一个群体来研究。此外,由于意识形态的影响,海外学者从中共党史角度去研究的文章也非常少,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海外学者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综合评价。例如,台湾学者对施存统、俞秀松的研究很少,而对戴季陶的研究则非常的多,这就使得台湾学者难以充分还原新文化运动时期的各种历史语境,导致研究的观点产生一定的偏颇。
国内外学者对中共党史资料的搜集与整理也涵盖了部分浙籍人士的各种活动。比较突出的有《中共中央文件选集》①②③、[22]《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23]新中国成立以来,学术界重新整理或出版了五四时期到大革命时期的主要报刊,例如《新青年》《每周评论》《东方杂志》《申报》《湘江评论》《晨报》《少年中国》等。需要特别提出的是,2014年由湘潭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红藏》是一部大型的红色系列丛书,全书共428册、3亿余字,系统整理、影印了新中国成立之前中国共产党中央及其各级机构、组织、团体主办或在其领导下创办的进步期刊151种,这其中的多数内容是1949年以来首次公开出版,对一些曾经内部出版的刊物也进行了增补校订。为保持原刊的风格,整理者对于五四时期主要的红色期刊基本影印,为研究马克思主义早期传播提供了极大的史料便利。此外,20世纪80年代中央档案馆与北京、上海、湖北、广东等地档案馆合作,内部发行的各省“革命历史文件汇编”,也披露了大量建党时期的党团档案资料,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史与马克思主义的早期传播史注入了新的血液,也为学者研究提供了较为权威的历史资料。在数据库建设方面,《近代报刊数据库》《大成故纸堆数据库》,特别是大成公司推出的中共党史数据库搜集1949年前共产党创办和参与创办的刊物200多种,将近1万期,为党史研究者特别是研究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学者提供了资料上的便利。《中国共产党思想理论资源数据库》也是一套丰富的数据库,该数据库包括“党和国家重要文献”、“党史党建资料”、“革命时期出版图书”等十一个数据库,共收录图书9000多册,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和利用价值。正是因为大量的党史资料被及时整理,为研究浙籍知识分子在建党前后的作用提供了便利。笔者相信仍然有数量巨大的党史资料需要各界人士进一步挖掘,以便丰富党史研究的内容和框架。
对于浙籍先进分子个体文献的整理,有的浙籍先进知识分子研究较多,有的则相对较少。例如浙籍先进分子茅盾,国内外的相关研究成果十分丰硕,从各个层面都有涉及,2014年出版的《茅盾全集(全42册)》,在原版《茅盾全集》的基础上加以充实、补订而成,这也是迄今规模最大、收集最全的总集,是研究茅盾著作的十分完备的参考材料。[24]台湾学者对戴季陶的文献进行了整理,比较典型的有:《戴季陶先生文存续编》、[25]《戴季陶先生文存再续编》、[26]《戴天仇文集》[27]和《戴季陶先生佛学论集》[28]等。另外,香港中文大学1991年出版了《戴季陶辛亥文集(1909-1913)》。[29]
虽然国内外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进行了一定的研究,并对相关文献进行了初步的整理,但是对诸如施存统、俞秀松、沈玄庐等浙籍先进分子的深入而系统的研究,以及存世文献的搜集、整理,国内外还刚刚起步有待进一步加强。以沈玄庐为例,相关文集仅有中共萧山市委党史研究室编的《沈玄庐其人》[30]以及陶水木编的《沈定一集》,[31]而这些文献由于整理时间仓促,导致很多史料未能收入其中,这对于一位早年为中国民主革命作出重要贡献的先进分子显然不公允,也对后世学者研究沈玄庐甚至对其进行客观评价极为不利。不可否认,国内外学者从不同角度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进行研究,为丰富党史研究提供了不同程度的材料参考和成果借鉴。但是,对照当前国内外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研究状况,大都是从宏观方面进行研究,很少有系统而深入的研究。例如,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如何宣传马克思主义,如何参加革命实践、革命团体经费保障,以及摆脱时代的束缚用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方法去评价浙籍先进分子等问题均涉及不多。此外,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群体特征,以及与其他群体比较有何不同,因为学者涉足少缺乏有影响力的著述。因此,进一步研究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仍然具有巨大的学术空间。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今后对浙籍知识分子的研究应该侧重以下几方面研究:一是历史经验的总结研究。对建党前后浙籍知识分子的研究,尤其是对他们的各种社会主张和社会实践的研究,有利于我们了解当时的社会状况和对历史事件作出正确推断,并在此基础上总结经验和教训,以便为我国当前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历史经验参考,因此这将是未来研究浙籍先进分子的一个重要内容。二是对浙籍知识分子的全面评价研究。习近平同志曾经指出“一个没有发达的自然科学的国家不可能走在世界前列,一个没有繁荣的哲学社会科学的国家也不可能走在世界前列”,随着党和政府对哲学社会科学的重视,很多未公开的档案公开和一些史料陆续被发掘,对建党前后浙籍知识分子的评价将出现新的变化。此外每个时代的评价标准不一,新形势下的评价标准必然与历史形成的个体形象有一定的差别,建党前后浙籍知识分子是在艰难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但他们都具有一定的群体特征,因此以客观事实为基础深入而系统进行研究,可以更全面评价建党前后浙籍知识分子的历史地位和历史影响。三是对浙籍知识分子文献史料的系统整理。文献的搜集和整理是历史研究的基础,也是真实地还原历史人物面貌的必然要求,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建党一百周年,笔者相信对相关文献进行系统搜集、整理和研究利用,将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中共党史的基本建构和整体学术水平的发展,并对海内外学者的研究和当代党建工作产生重要的参考价值。总之,历史是过去业已存在的事实,透过现象去还原历史的面貌并总结其中经验教训,也是历史研究的归宿,对建党前后浙籍先进分子的研究必然会产生深远而积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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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杜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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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3(2016)04-0091-006
作者:黄伟,历史学博士,安徽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中国史。邮编:230051
中宣部理论局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大实践经验总结课题、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特别委托重大项目《红船精神研究》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