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琨 宋 姌 朱昭红△
①中国.西安体育学院健康科学系(陕西西安) 710068 E-mail:1341680896@qq.com ②西安体育学院研究生部 △通讯作者
西安市成年人的情绪状态和睡眠质量及其关系*1
王琨①宋姌②朱昭红①△
①中国.西安体育学院健康科学系(陕西西安)710068E-mail:1341680896@qq.com②西安体育学院研究生部△通讯作者
【摘要】目的:了解西安市成年人情绪状态和睡眠质量的特点及其关系。方法:采用简明心境量表(POMS)、抑郁自评量表(SDS)、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量表(PSQI)对西安市603名成年人进行问卷调查。结果:①女性的愤怒情绪(t=2.641,P<0.01)和抑郁情绪(t=3.910,P<0.001)比男性严重,男性的自尊感比女性强(t=-2.649,P<0.01);青年人精力比中年人旺盛(t=2.899,P<0.01),青年人比中年人容易产生紧张情绪(t=3.298,P<0.01)和疲劳情绪(t=3.850,P<0.001),但是中年人的抑郁情绪比青年人严重(t=-2.040,P<0.05);②本研究中近一半的成年人出现睡眠障碍。女性的睡眠质量比男性差,具体表现为女性在主观睡眠时间(t=2.580,P<0.01)、睡眠潜伏期(t=3.900,P<0.001)、睡眠效率(t=3.460,P<0.01)和总分(t=1.490,P<0.001)上得分显著高于男性。白天功能紊乱因子上青年人得分显著高于中年人(t=3.530,P<0.01);③紧张、愤怒、疲劳、压抑、抑郁与主观睡眠质量、睡眠潜伏期、睡眠紊乱、白天功能紊乱和PSQI总分呈正相关关系;精力与主观睡眠质量、睡眠潜伏期、睡眠紊乱、白天功能紊乱和PSQI总分呈负相关,自尊感与主观睡眠质量、睡眠持续性、睡眠紊乱、白天功能紊乱和PSQI正相关。结论:西安市成年人情绪状态均低于我国常模,近半数人群的睡眠质量较差。睡眠质量差可能与负性情绪较多、正性情绪较少有关。
【关键词】情绪状态;睡眠质量;简明心境量表;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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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生活方式的改变与生活节奏的加快,人们对生活品质与心理健康愈加重视。当前,作为影响人类健康的两大突出因素,情绪和睡眠质量也越来越受到学术界的关注。据世界卫生组织调查,全世界大约有27%的人存在睡眠质量问题,其中在中国调查了1万多名被试,结果显示有43%的中国人存在不同程度的睡眠问题[1]。我国学者刘贤臣调查显示,有16%的大学生和19%的中学生存在睡眠质量问题[2]。黄学军等调查886名深圳小学生显示,学龄儿童睡眠问题的发生率为69.5%[3]。
多数研究表明,焦虑和抑郁是预测睡眠质量的可靠指标。廖婷婷等研究发现,焦虑水平对睡眠质量的3个成分(睡眠障碍、催眠药物和日间障碍)有一定的预测作用[1]。周歆[4]和杨晓芳[5]等发现,睡眠质量的多个因子均和焦虑和抑郁呈现显著正相关。很多研究结果也都证明了这一点,但目前国内对睡眠质量和情绪关系的研究多集中在特定人群,如大学生[1,6-7]、老年人[8]、特殊职业[9-11]和慢性疾病患者[12]等。另外已有研究中多关注消极情绪对睡眠质量的影响,而对积极情绪的研究较少。国外研究显示,睡眠质量差与较多的消极情绪和较少的积极情绪存在显著相关,高质量的睡眠与积极情绪高度相关,同时积极情绪与睡眠质量的影响是双向的,波动的睡眠会影响积极情绪,但积极的心理状态又会促进睡眠质量提升[1]。据此,本研究以西安市成年人为研究对象,探讨积极情绪和负性情绪与睡眠质量的关系,为进一步研究成年人的情绪状态和睡眠质量提供依据、为制定有针对性地干预策略提供参考。
1对象与方法
1.1对象
通过招募选取自愿参加且长期居住西安市的健康成人647人为研究对象,年龄范围在20~59岁之间。共发放问卷647份,回收有效问卷603份(95%)。其中,男268人(44%),女335人(56%);按年龄段:青年(20~44岁)374人(62%),中年(45~59岁)229人(38%);按受教育程度:高中及以下118人(19%),大学384人(64%),研究生及以上101人(17%);按家庭经济收入:低收入(3000元/月以下)253人(42%),中等收入(3001~5000元/月)233人(39%),高收入(5001元/月以上)117人(19%)。
1.2方法
1.2.1简明心境量表(profile of mood state,POMS)[13]该量表是运动心理学领域运用较为广泛的情绪测量工具,包括7个情绪分量表,其中紧张、愤怒、疲劳、慌乱、压抑为负性情绪状态;精力、自尊感为正性情绪状态。每一项按照0~4分5级评分。情绪状态的总分(Total Mood Disturbance,TMD)的计算方法为:负性情绪得分-正性情绪得分+100。TMD分数越高,表明情绪状态越差,即心情更为纷乱、烦闷。
1.2.2抑郁自评量表(SDS)[14]该量表共20个题目组成。每一题目根据近1周的感受分1~4级评分,其中第2、5、6、11、12、14、16、17、18、20为反向计分。分别将各项得分相加,得到粗分,然后粗分乘以1.25得到标准分。标准分50分为界值,小于50分为无抑郁,50~59分为轻度抑郁,60~69分为中度抑郁,≥70分为重度抑郁。
1.2.3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量表(PSQI)[2]该量表由19个问题组成,包括主观睡眠质量、睡眠潜伏期、睡眠持续性、睡眠效率、睡眠紊乱、使用药物情况和日间功能紊乱7个因子。每个因子按照0~3分计分,最后7个因子得分相加得到PSQI总分。7分为界值,≤7分为睡眠质量好,>7分为睡眠质量差,分数越高睡眠质量越差。
1.3统计处理
运用SPSS 19.0统计软件对全部有效问卷主要进行了独立样本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和相关分析。
2结果
2.1成年人的情绪状态现状调查
研究结果显示,西安市成年人的POMS量表的平均总分为(101.41±13.15),国内暂没有成年人的T分常模,祝蓓里对38名健将级运动员POMS量表进行测评,总平均分为(94.45±13.77)[13]。普通人得分明显高于优秀运动员,虽然无法表明所测人群的情绪状态差,但是足以看出运动有改善情绪的作用。SDS量表总平均值为(42.34±9.54)分,根据王春芳的研究显示,1340例正常人的SDS平均值为(41.85士10.57)分[14],本研究结果得分明显高于这一结果。603名成年人中,有466人(77%)无抑郁;110人(18%)的人患有轻度抑郁,27人(5%)患有重度抑郁。
2.1.1情绪状态的性别差异男女POMS量表和抑郁自评量表(SDS)得分比较,见表1。
表1显示,在心境总分上,愤怒、自尊感维度和抑郁得分上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具体表现为女性心境量表总分显著高于男性,表明女性情绪状态总体较男性差;女性的愤怒情绪显著高于男性,自尊感显著低于男性,抑郁情绪显著高于男性。
2.1.2不同年龄段情绪状态的差异对青年人和中年人的POMS和抑郁自评量表得分进行比较,见表2。不同年龄段人群在紧张、疲劳、精力维度和抑郁得分上存在显著差异。具体表现为青年人在紧张、疲劳感、精力得分显著高于中年人,在抑郁得分上显著低于中年人,表明青年人紧张、疲劳的负性情绪较多,但中年人抑郁情绪较青年人多,而青年人比中年人精力更旺盛。
2.1.3不同受教育程度和不同经济收入成年人情绪状态的差异对不同受教育程度和不同经济收入的成年人在POMS和SDS量表上的得分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显示,不同受教育程度人群在POMS总分(F=0.084,P=0.919)、各维度(紧张:F=0.317,P=0.729;愤怒:F=0.083,P=0.921;疲劳:F=0.516,P=0.597;混乱:F=0.080,P=0.923;压抑:F=0.149,P=0.862;精力:F=0.715,P=0.489;自尊感:F=0.622,P=0.537)和抑郁(F=0.100,P=0.901)得分上差异不显著。不同经济收入人群在POMS总分(F=0.066,P=0.936)、各维度(紧张:F=0.166,P=0.847;愤怒:F=0.249,P=0.780;疲劳:F=0.839,P=0.433;混乱:F=0.125,P=0.882;压抑:F=0.279,P=0.757;精力:F=0.004,P=0.996;自尊感:F=0.454,P=0.635)和抑郁(F=1.520,P=0.220)得分上差异不显著。
2.2西安市成年人睡眠质量的现状
本研究根据刘贤臣的划分标准,即PSQI总分>7分作为我国成人睡眠质量问题的参考界值[2],以7分为界值,对西安市603名成年人得分情况进行统计分析,睡眠质量好的成年人340名,占总数的56%,睡眠质量差的成年人263名,占总数的44%。
2.2.1睡眠质量的性别差异男、女在主观睡眠时间、睡眠潜伏期、睡眠效率和总分差异非常显著(P<0.01),具体表现为女性得分显著高于男性,表明女性的睡眠质量较男性差,见表3。
2.2.2不同年龄段睡眠质量差异在白天功能紊乱因子上青年人和中年人差异显著,具体表现为青年人得分高于中年人,其他因子上差异不显著,见表4。
2.2.3不同受教育程度和不同经济收入成年人睡眠质量差异对不同受教育程度(高中及以下、大学和研究生及以上)和不同经济收入(低收入、中等收入和高收入)人群的睡眠质量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受教育程度人群在PSQI总分(F=1.21,P=0.296)、各维度(主观睡眠时间:F=1.36,P=0.256;睡眠潜伏期:F=1.53,P=0.218;睡眠持续性:F=0.64,P=0.529;睡眠效率:F=0.14,P=0.873;睡眠紊乱:F=0.08,P=0.924;催眠药物运用:F=0.28,P=0.757;白天功能紊乱:F=1.47,P=0.231)得分上差异不显著。不同经济收入人群在PSQI总分(F=0.32,P=0.727)、各维度(主观睡眠时间:F=2.24,P=0.108;睡眠潜伏期:F=2.53,P=0.08;睡眠持续性:F=2.70,P=0.068;睡眠效率:F=2.47,P=0.085;睡眠紊乱:F=0.36,P=0.696;催眠药物运用:F=0.60,P=0.942;白天功能紊乱:F=1.56,P=0.211)得分上差异不显著。
2.3情绪状态与睡眠质量的相关
将情绪状态和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PSQI)各因子及总分进行相关分析显示,紧张情绪、愤怒情绪、疲劳情绪、压抑情绪、抑郁与主观睡眠质量、睡眠潜伏期、睡眠紊乱、白天功能紊乱和PSQI总分呈正相关关系;精力与主观睡眠质量、睡眠潜伏期、睡眠紊乱、白天功能紊乱和PSQI总分呈负相关,自尊感与主观睡眠质量、睡眠持续性、睡眠紊乱、白天功能紊乱和PSQI正相关关系,见表5。
3讨论
3.1西安市成年人情绪状态特点
在本研究所调查的603人中情绪纷乱程度较高,其中有18%的人患有轻度抑郁,5%的人患有重度抑郁。Borod认为,负性情绪与生存相关,消极刺激通常需要个体对外界威胁的信息进行加工[15]。现代社会飞速发展,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成年人肩负个人、家庭、社会等多方面的责任,同时受到生活、工作、人际关系等各方面的压力,从而引发较多的消极情绪。
蔡秀玲等认为,由于生理、教育、家庭教养和社会文化等方面的因素,男性与女性对事件所引发的情绪、表达情绪方式以及应对的策略迥异[16]。蒋光玉指出,性别是影响情绪的一个重要因素,在情绪记忆、情绪易感性和情绪表达等方面,男性和女性存在着显著差异,男性比女性的积极情绪更多,女性对消极情绪信息更敏感[17]。张小远等研究认为,男性的自尊水平高于女性[18]。本研究与以上研究结果一致。许多研究表示,女性与男性在心理和生理结构上不同,男性的心理承受力要高出女性,女性天生比较敏感,情绪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且经期前和经期过程中,由于雌性激素量增高,黄体酮减少,使女性更容易情绪低落、烦躁和易怒,因此女性的情绪状态比男性差。
以往研究认为,青年人比中年人在日常生活所表现出的对情绪事件的反应强,从消极事件所产生的影响中恢复能力以及对情绪调节策略有差别[6]。本研究发现,青年人紧张、疲劳的负性情绪较多,但中年人抑郁情绪较青年人多,而青年人比中年人精力更旺盛。该结果提示了与上述相似的情况,青年人尽管因外在压力所导致的紧张、疲劳感较多,但情绪的自我调节能力和调节策略较中年人好,因而所导致的抑郁情绪较少。
汉代徐干的《中论·治学》中讲“学也者,所以疏神达思,怡情理性,圣人之上务也。”文化程度高的个人修养高、道德情操高,有较全面的知识体系,对事物的理解能力和分析能力强,遇事的自控能力及应变能力都会比文化水平低的人群好。本研究受教育程度和经济收入在情绪状态方面不存在差异性,可能与不同受教育程度和经济收入的个体压力来源不同,个性特点等因素有关[6]。
3.2西安市成年人睡眠质量
本研究所调查的603名成年人中有44%出现睡眠障碍,此结果高出以往国内相关研究。据报道,长春市居民睡眠质量问题发生率为12.6%;河北省18岁以上居民低睡眠质量率为11.6%;山东省18岁以上居民睡眠质量问题发生率为13.18%。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是时代不同、样本量不同、调查的人群和地域不同。总之,成年人所面临的睡眠障碍问题比以往更加严重,这将引起社会对成年人睡眠问题的关注。
多数研究表明,男性的睡眠质量优于女性[19],本研究结果与之相一致。Baker等人认为,女性比男性更容易发生睡眠障碍是因为雌激素的变化,无论是青春期、育龄期、绝经期还是在月经周期中,都加重睡眠障碍的产生[20]。谢晨等人认为,除了雌激素对睡眠有一定的影响,同时女性的性格因素也占据着重要因素[21]。
张敬悬等研究显示,不同年龄段的睡眠质量存在显著性差异[22];丁丽君等认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也逐渐增高的趋向[23]。但本研究中青年人与中年人的睡眠质量没有差异,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是,样本的来源不同、年龄段的划分以及地域差异有关。本研究中睡眠质量在受教育程度和经济收入上没有差异,这与国内已有研究不一致。张韶东等调查显示,低文化程度的人群睡眠质量问题发生率高[24]。出现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取样的年龄差异、地域和文化差异。
3.3情绪状态与睡眠质量的关系
Jenkins等认为,睡眠障碍与状态焦虑、抑郁、敌对、疲劳感及适应困难呈显著正相关[25]。刘贤臣研究指出,SDS得分与PSQI中多个成份均呈显著正相关关系[2]。余海鹰等指出,睡眠紊乱是抑郁症最常见的症状之一,抑郁是5-羟色胺(大脑分泌的一种导致精神松弛和睡眠的物质)等单胺类大脑神经递质紊乱,导致个体一段时间内感到闷闷不乐、异常疲劳、易醒。抑郁使睡眠过程中易醒、多梦、呼吸不畅等现象,影响整体睡眠质量[26]。Matousek等人的研究认为,焦虑和抑郁显著的影响患者睡眠质量和日间功能紊乱[27]。本研究中消极情绪与睡眠质量多个因子呈正相关关系,同时,积极情绪与整体睡眠质量呈负相关关系。表明睡眠质量差与较多的消极情绪和较少的积极情绪存在显著相关。Stone等实验发现,积极情绪可以增强A型免疫球蛋白,消极情绪则减弱免疫系统的的功能[28]。Schimmack等也认为,处理好积极和消极情绪的关系,保持稳定的情绪状态,是保证机体平衡的重要条件,也是人类生活质量的重要指标[29]。本研究结果也说明了高质量的睡眠与积极情绪高度相关。
西安市成年人情绪状态均低于我国常模,近半数人群的睡眠质量较差;尽管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西安市成年人在情绪状态和睡眠质量上的一些流行病学资料,但是由于条件所限,本次研究对象仅采取随机选取,所涉及的某一年龄段人数(20~44岁,占62%)和某一类受教育程度的人数(大学,占64%)相对较为集中。本次研究仅作为对西安市成年人情绪状态和睡眠质量的相关性研究,在未来的研究方向中,可在此基础上进行实验和干预性研究,让研究能更深入的了解两者之间的关系,为建立有效的干预措施提供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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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vestigation of Emotional State and Sleep Quality for Adult in
Xi'an City Wang Kun,Song Ran,Zhu Zhaohong
Department of Health Science,Xi’an Physical Education University,Xi’an 710068,China
【Abstract】Objective: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motion and sleep quality of adult in Xi’an.Methods:Using the POMS scale(profile of mood state),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and 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PSQI),603 adults were recruited and measured.Results:①Women' sanger(t=2.641,P<0.01) and depression scores(t=3.910,P<0.001)were higher than men's,and men's self-esteem score was higher than women's(t=-2.649,P<0.01).While energy(t=2.899,P<0.01),tension(t=3.298,P<0.01)and tied score(t=3.850,P<0.001)in the middle-aged person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the youth.But middle-aged people in depressive emotion were more serious than young people(t=-2.040,P<0.05);②Nearly half of adults in this study had sleep disorders and women’s sleep quality was worse than men's;③ The negative emotion was causing sleep disturbances,however positive emotions could improve sleep quality.Conclusion:The adults’ emotional state and sleep quality are poor in this study,and emotional state affects the quality of the sleep.
【Key words】Emotional state;The quality of sleep;POMS;Adult
*基金项目:国家科技支撑计划“运动健身专家指导系统关键技术的研究”(编号:2012BAK23B01)子课题“不同年龄段人群运动负荷监控方法的研究”;西安体育学院省级重点学科建设经费资助
中图分类号:R395.6,B844.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1252(2016)07-1100-06
doi:10.13342/j.cnki.cjhp.2016.07.038
(收稿时间:2016-01-19)
·论著·(发展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