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思维（Ⅱ）

系统思维(Ⅱ)

昝廷全

(中国传媒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北京 100024)

摘要：系统科学是二十世纪留给人类社会最重要的科学成果之一，其核心思想就是系统思维。本文介绍了与系统思维相关的60个专题。每一个专题的内容都由三个模块构成：所论专题+有关现有理论+系统经济学视角。这种联系相关专题介绍思维的方法，可以帮助读者更好的理解和掌握系统思维。

关键词：系统科学；系统思维；系统经济学

中图分类号：TN919文献标识码：E

收稿日期：2014-11-06

作者简介：昝廷全(1962-)，男(汉族)，安徽界首人，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E-mail：tingquanzan@cuc.edu.cn

SystemsThinking(Ⅱ)

ZANTing-quan

(ChinesecenterforSystemsEconomicsResearch，CommunicationUniversityofChina，Beijing100024)

Abstract：The system science i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achievements of sciences in the 20th century. Systems thinking is of the most fundamental among systems sciences. 60 topics are introduced in this article. Every topic encompasses three modules：related topic + related theories +the perspective of systems economics. It will be very helpful for the readers to understanding and grasping systems thinking that introducing systems thinking with concrete topics.

Keywords：systems science；systems thinking；systems economics

(61)时间约束

前天晚上，原本计划阅读《创客》一章的内容，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一读到天亮。但是，昨天一天都精力不济，读书的效果很差，相当于又补回去了。深深感觉，时间是真正的硬约束。最近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把时间作为衡量价值的最终尺度。在历史上，曾经也有经济学家试图把时间作为价值的衡量尺度。一个人的时间配置方式就决定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和能够成为什么样的人。即使平均寿命延长至100岁，一个人的一生也不过只有36500天。每个人上至总统，下到贫民百姓，他的工作、生活和娱乐都要接受36500天的硬约束。

(62)行为科学与系统需求

像古典的经济学理论一样，在1920年代兴起的泰勒科学管理理论也是在生产急剧扩张的时期产生的，因此，被人们称为古典的管理理论。这种管理理论的主要手段是物质刺激，在人的基本需求得到保证之后，要调动劳动者的积极性，就需要从人的心理需要和社会行为上寻找解决办法。由此催生了行为科学。马斯洛于1943年把人的需求分为五个层次。在系统经济学研究中，昝廷全、昝小娜(2014)提出了系统需求理论，个人系统化层次的多少决定着需求层次的多少。系统管理理论同时兼顾个人的外在需求和内在需求。

(63)跨年

回首2014，最使我倍感温暖的是，在我和娜儿“相依为命”的那几个月中，我晚归的每个晚上娜儿为我所留的那盏灯。记得以前我每次出门，娜儿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爸爸早点回家”。娜儿的这句“爸爸早点回家”一直温暖着我所有回家的路，娜儿为我所留的那盏灯照亮了我的全部世界。互联网的出现，使得个人和个人之间可以建立直接的联系，不需要经过任何中间组织，这是又一次人性的解放。亲情和人性是终极人文关怀的核心，人的全面发展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最终目标。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健康、快乐、任性每一天。

(64)传宗接代思想的遥远基因

有两类人类文明：一类是相信有来世，如希伯来文明和印度文明。因为相信有来生，此世生命的结束意味着来世生命的开始，因此，不存在传宗接代的问题。另一类是中华文明和希腊文明，这两种文明不相信有来世。超越生命极限的唯一办法就是传宗接代。这是中国传统的传宗接代思想遥远的历史原因。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对人类社会发展起决定作用的因素是文明传承。从追求生物遗传，到追求文明传承，是一种追求层次的跃迁。司马迁被施宫刑之后，忍辱写《史记》。就是从追求生物遗传到追求文明传承的极端例子。

(65)刘易斯的发展经济学

发展经济学的主旨就是探讨欠发达国家如果追赶上发达国家。刘易斯是继李斯特之后，在这方面作出杰出贡献的人，并由此获得了1979年经济学诺贝尔奖。自由主义经济学家认为制度是经济增长的决定因素。凯恩斯主义学者把经济落后的根源归于需求不足。刘易斯通过实际考察和历史研究，为欠发达国家提出了综合性的追赶对策清单。他所提出的“小规模经营下的大生产”模式可以看做是正在兴起的“创客运动”的原胚。他所说的政府和制度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可以在系统经济制度框架内得到更加全面的解释和发展。

(66)系统经济学梦想：第三次经济学综合

在经济学历史上，第一次经济学综合是由马歇尔完成的，凯恩斯称其为新古典经济学。经济学的第二次综合是由萨缪尔逊完成的。他最后自称自己的学说为“现代主流经济学新综合”。萨缪尔逊于1970年获得经济学诺贝尔奖。任何一门学科都是在不断的分析与综合的辨证过程中发展的。系统经济学梦想就是要顺应和承接第三次经济学综合的历史契机，在不断完善系统经济学理论体系的基础上，对历史上诸子百家的经济学说进行吸纳和扬弃，在系统经济学的框架内为诸子百家的学说找到相应的位置。

(67)再谈敬畏规律

老子的“无为而治”思想就包含了对规律的敬畏。自然界存在两种性质不同的规律：第一种规律对人的行为构成无法违反的硬约束。例如，每人每天只有24小时，任何人也无法违反，除非发生所谓的“星际穿越”；第二种规律是人们既可以遵守也可以违反的规律。但是，违反规律将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希腊传统中“法律是自然规律的延伸”思想就包含了对规律的敬畏。缺乏对规律的敬畏可能是许多社会乱象出现的原因之一。“无知无畏”很难产生理想结果。敬畏规律应当成为人类文明和基本价值观念的重要组成部分。

(68)国际贸易的逻辑

国际贸易是我国改革开放取得巨大成就的重要战略举措之一。从理论演化的逻辑来看，主要经历了：“绝对成本差异”，“比较成本学说”、“要素禀赋论”和资源位理论几个阶段。根据系统经济学研究，决定国际贸易的不仅是资源禀赋，而是资源位。一个国家的资源位不仅包括资源禀赋，还包括所能整合的外部资源。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日本。如果按照资源禀赋，日本显然落后于世界很多国家。但是，它的资源整合能力很强，从而资源位很高。在现实操作上，民族主义经济学家李斯特的观点依然值得注视，通过贸易保护，培育和发展本国的生产力问题。

(69)制度对经济增长的作用

中国改革开放的本质就是充分发挥制度对经济增长的作用，通过改革释放制度红利。在经济学中，从制度角度分析经济现象的理论被称为制度主义经济学。我国的改革开放最早开始于农村，由此带来了我国农业生产的巨大进步。凯恩斯主义虽然强调国家干预经济的必要性，但是忽视了制度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更没有考虑到技术进步对制度演进的影响。技术创新和技术进步首先会带来产业结构的变化和调整，进而导致制度层面的相应变化。从这个意义上讲，由于技术进步永无止境，因此，制度改革永远没有完成时。

(70)国家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

从亚当·斯密开始，人们一直信奉自由市场万能。1930年代爆发的经济危机催生了国家干预经济的凯恩斯主义学说。以哈耶克和欧肯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虽然依然信奉自由竞争制度但充分肯定国家应当为市场立法和执法。李斯特和刘易斯都十分重视国家的作用。经济系统存在许多“奇怪吸引子”，在“吸引子”影响的范围内可以让市场发挥作用，在“吸引子”影响不到的地方，国家直接干预，国家还可以通过影响“吸引子”的位置对经济实行间接干预。这是系统经济学为国家干预经济描绘的基本蓝图。

(71)新年国家喜事

今天，中国-拉共体论坛首届部长级会议在北京召开。这是伟大祖国新年开局的一大喜事。国家主席习近平说，这是对历史潮流的顺应。当今世界，最大的历史潮流就是“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系统时代，整合为王”。整合的内容包括资源整合和市场整合。资源整合可以产生“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系统效应；市场整合对于具有规模效应的工业产品至关重要。随着各国人民之间越来越了解个性化的需求，可以在更加广泛的范围内实现“全民设计，全民制造”，相互提供更加充分的个性化产品和服务。

(72)艺术品的系统论基础

丹纳认为，每一件艺术品都不是孤立的。例如，莎士比亚，初看似乎是天上掉下来的奇迹，但仔细研究就会发现在他周围存在许多优秀的类似剧作家。丹纳认为，要了解一件艺术品、一个艺术家、一个艺术家团体，必须了解他们所处时代的精神和风俗概况，这是艺术品最后的解释，也是决定一切的基本原因。丹纳用气候与植物的关系来比喻艺术和时代精神与风俗之间的关系，每个气候带都有自己特殊的作物和草木，两者一同开始一同结束。丹纳虽然没有采用系统论语言，却从实质上奠定了艺术品的系统论基础。

(73)艺术的本质

文学、绘画和雕塑是以模仿为起点的艺术。模仿的要求是形似。形似的本质是对象的结构。比方说，对于人体绘画来说，需要表达的不是肉体的单纯外表，而是肉体的逻辑、肢体的比例。当然，艺术品不能仅仅是复制对象的结构，而是要在此基础上改变各个部分之间的关系，使其主要特征比实际事物表现得更清楚更完全，这是艺术存在的根本依据。比如，为了反映现代社会大脑的发达和重要性，在画人物画时，在保证人体其他方面比例基本正常的前提下，可以把脑袋的比例放大，以突出大脑是现代人的主要特征。

(74)经济增长的逻辑

经济增长是社会发展的基础。1971年经济学诺贝尔奖得主库茨涅茨最早给经济增长下过一个明确定义。他认为，经济增长是指人均收入或每个劳动者产量的持续增长。资源位(包括技术)是经济增长的基本决定因素。政治是比经济系统更高的层次。政治层次的任何微小变化都可能引起经济层次的结构性反应。因此，政治稳定是经济增长的保证。中国改革开放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这就充分说明我们的制度改革大大促进了经济增长。从长期来看，社会价值观念是保证经济长期可持续发展的战略决定因素。

(75)货币主义学说及其政策主张

我们每个人每天都和货币打交道，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了解货币的运行规则。凯恩斯主义认为，通过增加发行货币可以降低利率，刺激投资，进而促进经济增长。但是，凯恩斯主义政策的长期实施导致了经济滞涨，由此引发了人们对凯恩斯主义的反思和责难。在这个历史背景下，以弗里德曼为代表的货币主义学派横空出世。弗里德曼认为，增加货币发行在短期内可能导致国民产值增长，但在长期内，只会引起物价上涨。因此，他的政策主张是，保证稳定的货币供给，以保证稳定的物价环境，使得价格系统可以正常发挥作用。

(76)“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其本质就是资产的最优组合问题。在经济学中，有四位经济学家因为研究资产组合获得了经济学诺贝尔奖。他们的理论共同构成了现代资产选择理论的核心。现代资产选择理论的本质是风险资产和无风险资产的合理配置。其难点在于风险资产、无风险资产及其风险等级与收益的鉴别问题。但是，该理论传达的主要思想“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现在已经成为普通老百姓的一种理财常识。经济学家并不向人们预想的那样都应当是炒股高手，只有李嘉图是个例外，二十几岁就在股票市场赚得了巨额财富。

(77)科斯定理与系统产权理论

科斯1991年以81岁高龄获得诺贝尔奖。科斯定律的大概意思是说，在法律规定的权利可以自由交换的前提下，市场机制将自动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科斯认为私权利制度较之公有制，产权要明确一些，因而更有效率。昝廷全(2001)提出，产权配置应当从较低层次的产权主体开始，即从个人、家庭开始，依次向上配置。由于软资源度量上的难度较大，传统产权理论更加偏爱硬资源，而现实情况是，包括技术在内的软资源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越来越大。系统产权理论为这方面的深入研究提供了基本思路和框架。

(78)管理决策新科学

在系统经济学研究中，我们曾经提出了“临界战略”：在临界点上，选择决定成败。在经济学中，西蒙曾经于20世纪60年代创建了决策管理学派，并因此获得了1978年度的经济学诺贝尔奖。西蒙理论的出发点是首先把企业描述成一个系统，企业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决策人”，而且都只具有“有限的理性”，一个人的知识结构决定了他的理性水平。由于理性有限，最优解很难实现，于是转而追求“满意解”。从决策操作上讲，西蒙把企业的决策分为程序化决策和非程序化决策。高层决策人员所要关心的主要是非程序化决策。

(79)雕塑是希腊艺术的中心

大约在3000年以前的古希腊发明了城邦。城邦中的公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两件大事上：一是政治，二是打仗。在希腊人的观念里，理想的人物是身手矫健，擅长各种运动的裸体。在这种时代背景下，雕像艺术应运而生。为了充分展示雕像所要表现的主要特征是力量，因此，雕像眼睛没有眼珠，脸上没有表情，色彩通常只有一种，不是青铜的就是云石的，把绚烂夺目的美留给绘画，把激动人心的效果留给文学。使端庄平和的雕像绽放出静穆的光辉，不愧为人们心目中的英雄与神明。结果，雕塑成了希腊艺术的中心。

(80)哥德式的建筑

古希腊城邦之间的战争是常态。最后，罗马城邦胜出，成立了罗马帝国。世界好像终于有了太平与秩序，但事实并非如此。在残酷的征略中，人间变成了提早到来的地狱。基督教在这样的背景下迅速兴起。基督教是普遍的宗教。所以，教堂要特别大，才能容纳广大的基督教徒。歌德式建筑的特点是，即追求无穷大，又追求无穷小，同时以整体的庞大与细节的繁琐震撼人心。整个建筑格调所表现的主体是精神苦闷。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哥德式建筑相当于中世纪社会的一个“极”，这个极构成了观察中世纪社会的一个窗口。

(81)经济增长的资源位理论

在经济学中，有两种关于经济增长的理论：第一种是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第二种是关于经济增长的制度主义理论。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的实质是基于生产要素的增长理论。从斯密到哈罗德、到1987年经济学诺贝尔奖得主罗伯特·索洛，到罗默、斯考特，其理论演化的历程就是不断扩展资源位的过程，也就是从劳动、资本拓展到知识与技术。从本质上讲，是一种基于资源位的经济增长理论。按照这条思路，我们自然的可以把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拓展为基于资源位的经济增长理论，简称为经济增长的资源位理论。

(82)制度变迁与经济增长

经济学诺贝尔奖诺思通过对经济历史的研究发现了制度变迁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制度红利”的本质就是制度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产权的本质是一种排他性的权利，硬资源的使用正好具有排他性，所以，硬资源的产权界定问题比较容易解决。软资源的使用不具有排他性，这就为软资源的产权界定增加了难度。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所有的制度安排，都应当在经济系统的层级过渡中演绎生成，具有内在的规定性。当国家对产权的界定符合这个内在标准时，就会促进经济的增长，否则就会对经济增长造成阻碍。

(83)科学品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我一直比较崇尚科学精神。对客观性的追求是科学精神的精髓。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从关于真理标准的大讨论开始的。著名作家巴金一生追求“讲真话”。科学品格的写作，注重对事物内在尺度和规律的阐发与诠释，不需要在心中虚拟一个对立面，重要的是超越自我。“发现即完成”是对科学品格的最好诠释。婚姻是契约，契约既可订立就可解除，母子关系是血缘关系，从根本上决定了无法真正断绝母子关系，所有关于“断绝母子关系”的文学描述，只是为了制造某种张力，使得文学描述更加撼人心扉。

(84)个人选择与社会选择

1972年经济学诺贝尔奖得主阿罗经过严密的逻辑推导，证明不存任何一种社会选择方法，能够把个人选择整合为大体一致的社会选择，这就是著名的“阿罗不可能定律”的主要内容。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从个体层次过渡到社会层次，一定会产生不同于个体层次的新属性和新规律。社会层次的福利含义已经不同于个人福利。这就从本质上决定了从个人福利无法直接整合出社会福利。阿罗经过严格数学推导证明的结论，根据系统经济学的哲理思辨就可直接得出。个人福利和社会福利问题的根本解决在于系统主义价值观。

(85)人力资源

人力资本问题，其实是一个古老的话题。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就曾经提出“只让优秀人才繁衍后代”的理想。舒尔茨因为首次系统提出人力资本理论，获得了1979年的经济学诺贝尔奖。很多科学技术都是对人的延伸，包括对人的肢体、感官和大脑的延伸。一旦对人的某种功能的延伸可以和人相分离，就会带来社会经济的飞跃式发展，例如，蒸汽机、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出现等。人力资本是硬资源和软资源相结合的复合体，由此，大大增加了人力资本研究的复杂性。建立优秀人才精子库正在使柏拉图的理想变为现实，这里可能涉及伦理问题。

(86)17世纪宫廷生活与法国悲剧

17世纪法国的宫廷生活催生了法国悲剧。宫廷生活的最大特点就是，行为高尚，礼貌周到。十七世纪所有的艺术都受到这种趣味的影响。不仅名流，几乎所有的人都文笔优美。其中，受其影响最为典型的就是法国悲剧。法国悲剧结构匀称，绝对没有突入其来的情节和想入非非的诗意，不像莎士比亚那样听任荒诞的事实支配，对白全用工整的诗句，用词精炼、音韵铿锵。所有的剧中人物都是宫廷人物，既高傲又极有礼貌。即使死也要死得合乎礼法。这种戏剧可以说是法国贵族社会主要特征的本质写照。

(87)法国大革命与音乐

法国大革命十年之后，建立了民主与平等的制度。加之工业机器的发明，引起了产业革命。使得人们的野心一发不可收拾，引起了人们的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的苦闷，在这种时代背景下音乐得到了空前的蓬勃发展。这其中包含两个方面，首先，音乐包含叫喊这种天然的情感表达方式，使得人们的整个神经系统都能在音乐中找到刺激、共鸣和出路；其次，音乐建立在各种声音的关系上，不模仿任何对象，好像一个没有形体的心灵所经历的梦境。所以，音乐最易于表达漂浮不定的思想，欲望无法满足的混乱心情。

(88)家庭经济学

美国经济学家贝克尔把“经济人”原理用于分析人类的一切行为，特别对家庭行为进行了详细的经济分析，包括婚姻、时间配置、教育投资、养育子女等，创建了家庭经济学。由此获得了1992年的经济学诺贝尔奖。他认为，所有的利他行为，看似不符合经济人假设，其实都是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只不过追求的不是物质利益上的最大化，而是“尊重”。尊重不能又自己生产，而必须取决于其他人的生产(评价)。这正好符合我们的系统需求理论思想：“需求在系统中生产，也只能在系统中满足”。由此，可以深化贝克尔观点的研究。

(89)人类行为都是理性的吗？

根据经济学诺贝尔奖得主贝克尔的观点，社会生活的个人是经济人的延伸。每个人的行为，包括婚姻生活和关心他人，都是出于理性的考虑。我们进一步认为，一个人的“理性水平”是由他的知识结构决定的。每个人所做出的所有决策，相对于他的知识结构和理性水平而言都是最优的。当然，一个人的知识结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进而导致其“理性水平”也随之发生相应的变化。当初根据当时的知识结构和理性水平所作出的最有决策，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往往会被认为并非最优，其原因就在于其知识结构和理性水平发生了变化。当然，社会知识大于任何个人知识，因此，社会的理性水平高于任何个人的理性水平。

(90)公共选择

阿罗“不可能性定律”催生了公共选择学派。公共选择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布坎南于1986年荣获经济学诺贝尔奖。公共选择是指对公共产品的选择。公共选择学派的最大贡献是用经济原理分析政治问题，公共选择本质上是个人选择在政治领域的延伸，将政治与经济纳入统一的模式进行分析。并且认为，不存在超乎个人利益之上的社会利益或整体利益，社会利益不过是经过一定政治程序表现出来的个人利益。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可能确实存在不同于个人利益的社会利益，他们之间的关系由系统主义价值观内在的决定。

(91)重回供给学派

萨缪尔逊说过，如果学会了供给和需求，鹦鹉也能成为经济学家。经济学中一直存在着两种典型的政策主张：一种强调以供给为主导，以萨伊为代表；另一种强调以需求为主导，以凯恩斯为代表。从本质上讲，人类的一切经济活动都是为了满足人的需求。根据系统需求理论，需求最终由维持人体耗散结构的负熵流客观决定，一切刺激需求的手段最终都要受到这个“内在尺度”的约束。人的高层次需求(如尊严、安全感与爱等)是在系统中产生的，也只能够在系统中被满足。一个人只有自成系统的时候，才能够自我满足。

(92)拉弗曲线

改革开放之后，随着个人收入的不断增长，很多人都变成了纳税人。税率通过影响个人收入进而影响消费与储蓄观念、工作积极性、教育投资和家庭的非市场性活动。美国经济学家拉弗通过引入所谓的拉弗曲线来说明税率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根据拉弗曲线，在零税率和100%税率这两个极端情况之间，存在某一个最优税率，此时政府的总税收最大，同时，生产供给也最大。总之，税收是把“双刃剑”，它既能促进经济发展，也可能阻碍经济发展。税率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既是一个理论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现实问题。

(93)意大利古典绘画的特征

15世纪末到16世纪初是意大利绘画最辉煌的时代。虽然在此之前也有个别的天才艺术家出现，但那不过是孤独的发明家，超越了当时的时代，在统计学意义上可以忽略不计。意大利画家认为，艺术真正的对象是人体。意大利画派的一个重要贡献就是发明了完美的形体，这种形体只有在理想中才能找到，比肉眼所能见到的任何形体都更加完美。切里尼认为，“绘画艺术的要点在于好好画出一个裸体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所要表现的理想人体比任何肉眼看到的形体更完美，仿佛向自然界指出它应该怎样造人。

(94)意大利绘画产生的系统基础

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绘画是人类艺术史的一个高峰。意大利人的想象力是古典的。喜欢正规和端庄整齐的形式，爱好外部的装饰胜过内在的生命。要制作和欣赏一流的绘画需要具备一定的条件。首先，要有教养。要学会了解和欣赏形式的美和色彩的和谐，不能只知道吃喝纵酒、骑马打仗，要学会高尚文雅的享受。第二，是一种风雅而普遍的文化。他们的聚会，谈话始终保持高雅优美的风格，注意措辞的恰当、语言的纯洁。第三，支配一切艺术的艺术，是智慧。所以，我们把公众微信【系统思维】定位为“激励思维，分享智慧”。

(95)企业是一个系统

企业就成为了社会经济活动的基本单位。诺贝尔奖得主萨缪逊形象的说“BusinessofAmericanisbusiness”，即“美国的事业是企业”。从本质上讲，企业是一个契约性组织。为了参与企业，每个人都要让渡出一部分自由。但是，他同时希望他的这个”牺牲“能够给他带来一定的利益。企业既然是一个系统，就完全符合经济系统的一般规律。奥地利管理学家德鲁克认为，企业的目标应当是创造顾客，而不是追求利润最大化。对于互联网企业来讲，粉丝的关注就是价值。如何提高粉丝的粘性就是企业生存与发展的根本之道。

(96)评价制度的内在尺度

早在19世纪中期，马克思就提出了研究社会制度演变及其与生产力相互关系的一般性指导原理。20世纪20年代美国人凡勃伦最早从制度角度分析人类社会的演变。格鲁奇把经济制度划分为静态制度和动态制度。瑞典学者林德伯格也对不同的经济制度进行了比较研究。20世纪50年代以来，许多西方学者注意到世界各国经济制度在趋向同一。系统经济学认为，虽然从表面上看，制度是由思维产生的，但是，从本质上讲，所有的经济制度都应当是在经济系统层级过渡中演绎生成的，这是决定经济制度的内在尺度和客观规律。

(97)不平等背景下的发展经济学

西方许多著名的发展经济学家，如刘易斯、舒尔茨和库茨涅茨等，都忽视了世界上存在不平等的经济政治秩序这一重要前提。埃及经济学家萨米尔·阿明提出了发达和不发达理论，以及如何改变目前世界的不平等经济结构的新发展经济学。我们认为，发展经济学面临的真正问题是在不平等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下寻求发展中国家的发展之道。这涉及两个层次的经济系统：全球经济系统和单个主权国家的经济系统。这就从根本上决定了发展经济学研究必须充分考虑世界政治经济秩序这个根本前提。

(98)市场如牌局

中国古典智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以被认为是博弈思想的原胚。纳什是博弈论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人物。纳什提出的“纳什均衡”概念现在已经成为经济学教科书的基本术语。在纳什之后，相继有数位研究博弈论的经济学家荣获了经济学诺贝尔奖。博弈论的运用从根本上改造了经济学。在系统经济学研究中，我们提出了博弈论分类的信息粗糙度指标。所谓信息的粗糙性是指，由于信息的发送者和接受者之间知识的不同所导致的信息不能被完全理解的情况。由此可以对博弈进行新的类别划分，深化和拓展博弈论研究。

(99)大国之间的关系

1994年诺贝尔奖得主纳什把博弈划分为合作博弈和非合作博弈两类。我们认为，系统时代，合作博弈的研究更具现实意义。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合作博弈涉及两个层次的系统：参与博弈的各方以及以参与博弈的各方为元素构成的高层次系统。合作的目的是把“蛋糕”做大，分“蛋糕”时就产生了竞争。从经济学意义上讲，中美合作把“蛋糕”做大，对双方都可能有利，但是，由于中美各方各有自己的国家利益，在分“蛋糕”的时候就会产生竞争。竞争的底线是合作关系不能彻底决裂，使已经做大的“蛋糕”消失。因此，既竞争又合作是大国之间关系的常态。

(100)向着“优盘”前进 !

今天【系统思维】刚好100条，我也正好读完最近一直伴随我的《经济学300年》，总觉得应当写点什么庆祝一下。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电影《超体》里面的故事：当人的智力开发到100%的时候，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U盘。于是，就想到了这个题目：“向着优盘前进!”。这应当成为每个读书人的人生目标，希望在生命终结的时候，变成一个优盘，整个的融入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由此实现对于生命极限的超越。如果迷路，我希望是在书海里。

(101)意大利绘画艺术兴起的文艺复兴背景

绘画艺术的核心是形式和色彩。文艺复兴是一个十分特殊的时期。它介于中世纪和现代之间，介于文化幼稚与文化过度发展之间，介于失落的本能世界和成熟的观念世界之间。这就使得人们兼具野蛮人的形象思维和文明人的完美追求。在那个时代，意大利人的想象力都集中于感官刺激场面，重视及时行乐，不会念念不忘实际利益与抽象观念，这就使得意大利这个艺术天赋优厚、修养广博的民族，能够欣赏并创造那种表现形象的绘画艺术，并达至登峰造极之境。

(102)如何与比你信息多的人打交道

詹姆斯和威廉对非对称信息条件下的激励机制研究做出了基础性贡献。由此，分享了1996年度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在实际生活中，存在大量的信息不对称情况。中国俗话：“哄住买的哄不住卖的”说的是卖者比买者掌握信息多。其实，对于非对称信息的处理，我们可以采用系统经济学中的层级战略思想。在更高的层次上进行决策，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微观层次的全部信息。这就为非对称性信息的研究提供了一条新的出路。中国民间流传的谚语：“你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大概就具有这种意味。

(103)一个教你赚钱的公式

在美国芝加哥期权交易委员会挂牌营业一个月之际，斯科尔斯和布莱克就发表了著名的期权定价公式。这个公式似乎给人们提供了一个规避风险的可靠工具，极大的刺激了人们涉足风险极高、赚钱机会极大的金融期权期货交易的热情。这个公式的出发点就是，期权的风险已从股价本身得到反映，由此可以把与股票相关的因素统一到一个公式当中。根据系统经济学中的层级战略思想，可以在更高的系统层次上寻求期权定价方法。许多成熟的股民都知道，炒股必须关心国家大事，其实质就是层级战略思想。

(104)个人目标会不会相同

1998年诺奖得主阿马蒂亚·森的主要成就之一是在某种程度上解决了阿罗“投票悖论”，其具体做法就是假定个人目标会有重叠。针对集体理性与个体理性之间的矛盾，他认为，如果把集体理性条件适当放宽，把个体理性适当加以限制，问题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解决。任何时代都具有符合自己时代精神的社会价值观念，由此，从根本上决定了不同个体的目标不可能真正完全独立。因此，森的假设更接近现实情况。阿马蒂亚·森关于解决“囚徒困境”的思路是一种改进性方案。解决“囚徒困境”的根本出路在于层级战略。

(105)理性预期学派

20世纪80年代在美国经济学界发生了一次所谓的“理性预期革命”，其主要代表人物卢卡斯荣获了1995年度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引入预期之后，经济当事人以充分的信息为依据，对未来的经济形势进行理性预期，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决策。这是一种考虑相关关系和长期、整体因素之后做出的决策，有别于根据当前情况的随机决策。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国家和个人与企业处在不同的系统层级上，其决策需要不同的信息基础，其特征尺度也各不相同。正确的做法应当是，“国家提供宏观预期和宏观信息，经济当事人进行微观决策”。

(106)是小河没水大河干吗？

理性预期学派的一个重要贡献就是在新古典经济学基础上建立了宏观经济分析模型。他们认为，宏观经济变量不过是微观经济变量的加总。因此，要了解宏观经济运行的规律，首先要分析微观经济变量的情况。理性预期学派把预期概念引用经济分析无疑是革命性的。但其不承认宏观经济具有不同于微观经济的独特性质和规律，混淆了不同层次的区别又无疑是错误的。从根本上决定了理性预期学派不可能从微观经济分析正确推导出宏观经济变量。处理微观和宏观经济之间关系的榜样是统计物理学。

(107)意大利绘画以人体作为主题的原因

那时的意大利几乎每个人都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与此同时，意大利人又有着高度的文化。这两种因素的结合使得他们的行动像野蛮人，推理像文明人。这使得他们有充分的准备了解表现形体的艺术：绘画与雕塑。从系统经济学角度来看，长期生活在恐怖的环境中，容易产生极端的情绪。这种极端的情绪就构成了某种内在尺度。以这种内在尺度作为参证框架，更容易观察到事物的本质。扩展一点来讲，许多伟大的作品都是在作者处于极端状态下创作出来的，其中最著名的例子就是梵高和贝多芬。

(108)意大利绘画的社会基础

意大利绘画的产生决不是孤立的，而是深深根植于当时意大利的社会生活之中，在当时的意大利，几乎每个人都兼具画家的品格。这种全民性的审美偏好和共同观念，可以把人的绘画才能催展到高度焕发的程度。要产生伟大的作品必须要有供个人才能充分施展的空间和吸取营养的土壤。丹纳将其形象的将其比喻为就像阳光的强弱决定植物的青翠或枯黄一样。从本质上讲，社会基础为绘画艺术提供了宏观的系统背景。从某种意义上讲，绘画是时代精神与时代风貌的一个缩影，同时也构成了观察社会的一个窗口。

(109)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理性预期学派是在对凯恩斯主义宏观经济政策的批评性分析中发展起来的。理性预期学派认为，认为货币是中性的，政府干预对自然失业率没有影响，其得出的著名结论就是干预性的宏观经济政策是无效的。根据系统经济学层级战略思想，货币的引入增加了分析和运筹经济的一个维度，使得人们可以在“实体经济+符号经济”的扩展论域上寻求经济发展的最优解。因此，货币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并不会总是中性的。虽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是，国家对于经济的干预无疑具有重要的实质性影响。

(110)新凯恩斯主义

从经济学发展的历史来看，整个经济学发展的历史，基本上就是自由主义和凯恩斯主义此消彼长的辨证过程。20世纪80年代末期，新兴的新凯恩斯主义开始对以卢卡斯为代表的理性预期学派进行反击。其突破口就是，经过仔细的分析证明，工资和价格都具有黏性，因而市场无法迅速出清。在这一过渡时期，于是为国家干预经济留出了空间。出人意料的是，新凯恩斯主义的本意是要复兴凯恩斯主义，对理性预期学派进行反击，但其所得到的结论却具有反凯恩斯主义的性质，反而与他们想要反击的理性预期理论更近一些。这体现了科学思维的力量。同时，也彰显了新凯恩斯主义学者的科学态度。

(111)新年贺词

今天是大年三十。首先祝各位朋友，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为了春节这一天的团聚，在中华民族的大地上重复上演着一年一度的人口大迁徙。人们纷纷不远千里万里从祖国的大江南北赶赴家乡与亲人父母团聚，由此构成了中华儿女特有的春节情怀和春节文化景观。每到辞旧迎新的时候，人们自然的会总结过去，畅想未来。内容大多以生意兴隆，事业顺利和身体健康为主。这些的确都是人生的重要内容，但是，人的最终追求是心灵的提升。身外之物构成衡量人生的外在尺度；心灵的提升是人生内在层次的跃迁和升华。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都能实现一次心灵的提升，使心灵变得更加纯洁和高贵。

(112)分离性的重要性

不同分离性的发现和深化是人类进步的重要台阶。货币的出现，使得买者和卖者产生了分离，由此展开了波澜壮阔的经济画卷。电报的出现，使得交通和通讯产生了分离，由此使得信息可以脱离原有的语境而成为独立的商品。电视的出现，进一步使得信息碎片化，完全与原来的语境相脱离。而且前后新闻可以没有任何联系，彻底的碎片化。对于与语境相分离的信息，无所谓对错，剩下的只有娱乐功能。你知道的可能很多，但离事实真相和真理可能相差更远。解决这种过度分离的根本出路在于系统经济学中的层级理论。

(113)哲学是什么

很多年以前，我曾提出了一个关于什么是成熟的定义：“成熟就是经历过的深刻”。这里当然包含了对人生经历的系统反思。按照冯友兰先生的观点，所谓哲学就是对人生的系统反思。不满足于现实世界而追求超越现实世界是人类内心深处的共同渴望。正是在这一点上产生了文明分岔。希伯来文明和印度文明认为，此世的结束就是来世的开始。中华文明和希腊文明不相信有来世。中国传统哲学的根本目的是提高人们的心灵。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赞成冯友兰先生的观点，人不需要宗教化，但必须哲学化。

(114)传媒的力量

以前，传媒界流传一句话：“我不能影响你怎么思考，但可以影响你思考什么”。现在我们进一步认为，传媒不仅可以影响你思考什么，而且可以影响你的思维方式和思维结果。在只有口头语言的民族，谚语和警句是真理的重要载体。印刷文字的出现，派生了理性的概念。而随着电视的出现，文化逐渐从以文字为中心转移到以图像为中心，进而进入所谓的娱乐时代。娱乐时代的含义不仅是指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更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电视擅长的不是给观众留下观点，而是给观众留下印象。

(118)物极必反与中庸之道

中国是一个农业国家。为了农业的发展，必须注意自然的变化。所以，中国最早在四季嬗变的基础上，发明了农业24节气。“易传”中说：“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与“易传”把《易经》所描述的自然规律推至人生领域相类似，儒家和道家把自然界的这种物极必反现象也推至人生的领域。儒家和道家共同认为，任何事物发展到极端就会朝向相反的极端发展，正所谓“反者道之动”。这种思想使得人们能够在最黑暗的时候相信黎明即将到来，在最绝望的时候看到希望，同时提倡居安思危。

(119)“家国同构”

农业一直是中华民族赖以生存的基础。土地是最核心的资源。土地的最大特点就是无法挪动，依靠土地生活的人们不得不世世代代生活在一起。由此产生了独具中国特色的家族制度。国家制度是家族制度的扩展，有人形象的将其称之为“家国同构”。儒家思想主要是对这种“家国同构”制度的理性论证。这正好符合系统经济学的层级过渡思想：农业经济基础催生了“家国同构”的社会制度，对这种社会制度的理性论证构成了儒家思想的主要内容。这就是儒家思想成为中国正统哲学的根本原因。

(120)天人合一

天人合一思想最早源于道家对农民生活的理想化和极端化。农民由于农业生产的需要，时刻与自然打交道，他们热爱自然。道家首先把人同自然相分离，通过这种分离深化了人们对于人工事物和自然的认识。与此同时，道家把对自然的热爱发挥到极致，最后形成了天人合一的思想。人类社会的进步和许多思想的产生都是各种分离性的产生又不断合一的辨证过程。货币的出现，使得买与卖相分离，由此促进了经济的飞跃式发展。电报的出现，使得通讯和交通相分离，使得信息变成了商品，大大促进了人类社会的信息化进程。

参考文献

[1]昝廷全.系统经济学进展：2013-2014[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

[2]昝廷全.系统经济学史记：1985-2012[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

[3]昝廷全.系统经济学探索[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

[4]昝廷全.系统经济学学术散墨[M].北京：中国书店，2012.

[5]昝廷全.系统经济学原理：概念、原理与方法论[M].香港：经济与法律出版社.

[6]昝廷全.系统管理模式[M].北京：北京广播学院音像教材出版社，2003.

[7]昝廷全.沟通就是零距离[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6.

[8]昝廷全.产业经济系统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2.

[9]钟学富.社会系统[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

[10]何正斌(译著).经济学300年[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0.

[11]丹纳(傅雷译).艺术哲学[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

[12]昝廷全.科学与艺术：探索真理的两条不同途径[A].学者的声音：学问之道[M].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4.

[13]昝廷全.产权安排的最低层次原理及其应用[M].中国工业经济，2001，(10).

[14]昝廷全.系统产权理论[J].中国传媒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3，(2).

[15]尼尔·波兹曼(章艳译).娱乐至死[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

[16]冯友兰(赵复三译).中国哲学简史[M].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分公司)，2012.

(责任编辑：龙学锋)

【系统思维】

激励思维分享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