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志敏(华南理工大学大学城校区教学管理办公室,广东广州510006)
试论新媒体环境下对当代青年行为和价值观的引导
□谭志敏(华南理工大学大学城校区教学管理办公室,广东广州510006)
新媒体依然是一个有争议的概念。新媒体与当代青年之间的亲缘关系首先要归结为作为新媒体的技术基础的信息技术与青年之间的亲和关系。本文在厘清新媒体定义的同时,分析了新媒体与当代青年的亲缘关系,在此基础上研究如何在新媒体环境下引导当代青年的行为和价值观。
新媒体;当代青年;关系
从字面意义而言,“新媒体”指的是不同于传统媒体的新型媒体。学术界流行的观点往往把戈尔德马克和罗斯托视为“新媒体”的最早提倡者,如果赞同该观点,那么新媒体实际上就是与数字化网络技术的应用有关的媒体。然而,近些年在国内相关研究中,以新媒体为篇名的研究却完全压倒了以数字媒体和网络媒体为篇名的研究(表1),且这一趋势还在快速上升。通过对相关论文查阅的结果表明,学术界在论文选题上的变化并没有表明新媒体与后两者之间存在着差异,某种程度上,除了均同意新媒体不同于印刷媒体等传统媒体之外,新媒体成了一个无所不包的概念。那么,究竟什么样的媒体称之为新媒体?目前关于新媒体的定义主要有以下几种。
表1 过去5年以新媒体、数字媒体、网络媒体作为题目的期刊论文数量
首先是从信息技术的角度来界定新媒体,比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为,新媒体就是网络媒体。在陶丹和张浩达看来,新媒体是“以数字技术为基础,以网络为载体进行信息传播的媒介”。[1]其次是从内容上来界定哪些媒体属于新媒体,比如黄升明将IPTV、地面移动电视和手机电视视为新媒体的三大部分。在宫承波看来,“门户网站、搜索引擎、虚拟社区、电子邮件、网络文学、网络游戏属于新媒体”。[2]如果说这两种观点都排除了传统的电视网络的话,蒋宏和徐剑关于新媒体的定义则包含了更广的范畴,他们在其主编的《新媒体导论》一书中,将有线电视网也纳入了新媒体的范围中,实际上突破了互联网与数字技术的限制。第三种观点从形式上对新媒体进行了界定,指出新媒体不同于传统媒体的地方在于其数字性、交互性等特征。如廖祥忠基于信息技术在新媒体中扮演的重要角色,指出新媒体之新在于其“即时交互、无限兼容的数字媒体特性”。[3]由于即时性、数字性和交互性与信息技术之间的关系,实际上,第三种观点是从特征和性质对第一种观点的另类解读。
对新媒体这一概念本身的不同解读表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即新媒体依然是一个处于争议中的概念,可以肯定的是,新媒体(New Media)是一个外来词汇。曾提出“媒介即讯息”的麦克卢汉有这样一段阐述:“从长远的观点来看问题,媒介即讯息。所以社会靠集体行动开发出一种新媒介(比如印刷术、电报、照片和广播)时,它就赢得了表达新讯息的权利。”[4]在这种意义上,所谓新媒体之“新”,如同后现代之“后”一样,都是一个相对的概念。通过查阅各种有关新媒体的论述,可以肯定的是,新媒体本质上关联到一种新的通信技术,后者通过对时间和空间的影响重构了一种新的时空关系。通过把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人和物在同一时间联系起来,高度发达的现代通信技术压缩了原本散布在世界各地的时间节点和空间场所,即网络社会重置了时空关系。然而,即使是高度发达的通信技术也不能忽略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即人是生活在不同时区之中的,人都在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为自己而活着,因而本质上人的行为在时间上是错开的。认为新媒体使所有人向大众实时交互地传递信息,实际上假设了存在着许多翘首以待的听众,这本质上误解了新媒体的特征,用的还是传统的思维模式,即使是传统媒体,也没有假设传播的另一端是许多时刻等待着的听众。就此而言,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新媒体,可能的听众都是必然存在的,区别在于,是谁在传播这些信息以及如何传播这些信息。
也许,我们可以将新媒体区分为强意义上的新媒体以及弱意义上的新媒体。强意义上的新媒体指的是“通过数字化交互性的固定或即时移动的多媒体终端向用户提供信息和服务的传播形态”[5],因此,包括数字电视这样提供给大众诸多选择空间的媒体都被排除在外。弱意义上的新媒体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它包含了信息技术革命以来出现的各种电子媒体和网络媒体,诸如都市型双向传播有线电视网这种媒体,由于它实现了与互联网技术的联接,所以也包含在弱意义上的新媒体之中。鉴于新媒体这一概念本身存在的多种解释,笔者将采取一种弱意义上的新媒体概念,这一概念包括了手机新媒体、网络新媒体和数字电视新媒体,但将关注的重点放在新媒体所具有的新特征上。
总之,新媒体之“新”即代表了一种新的内容,也指涉了一种新的形式。就其内容而言,诸如百度百科、新浪微博等都被囊括其中;就其形式而言,新媒体代表着一种新的传播者与被传播者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的改变影响到社会生活的诸方面,也包括社会对当代青年的教育。传统媒体那种只能接受信息不能反馈信息的传播方式决定了传播者与受众之间的不平等关系,而新媒体改变了这种单向度的信息传播方式,使作为信息接收者的所有人同时有机会成为信息传播者,这才是新媒体的应有之义。就此而言,新媒体代表着信息传播的民主化,与此同时,从新媒体对主客体关系的改变看来,新媒体代表了主客体交往关系中一种威权主义的退隐,人人都成为主体,意味着信息的传播走上了“去中心化”的道路。鉴于单向度的“灌输”方式在传统教育中对社会观念的代际传递所起的重要作用,新媒体给人们在新的传播形式中如何教育引导当代青年提出了新的难题。
如前所述,新媒体建立在信息技术和互联网的基础之上,后者形塑了信息社会。当新的信息社会呈现出新的社会背景时,新一代将以不同的方式完成他们的社会化。通过适应和利用信息技术带来的新的生活方式,当代青年能够在生活中创造出新的价值规范和文化模式。然而,新媒体在带给当代青年极大的信息便利的同时,也给当代青年造成了一定的思想困惑:一方面,当代青年过度消费和使用新媒体影响了他们的学业,并损害了他们的身心健康;另一方面,对于以教育引导当代青年为己任的政党和社会组织而言,如何使当代青年自身发展与社会需要保持同步,是一个重大而现实的社会问题。之所以这么认为,首先还得从新媒体与当代青年之间存在的亲缘关系说起。作为信息社会的媒介形态,新媒体以其便捷性等特点深深地嵌入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并永久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尽管如此,并非所有不同年龄的人都在同样的程度上受到新媒体的影响。与信息在不同人之间存在着不同的分配比例相类似,新媒体对不同年龄的人群也有着不同的影响。总体而言,由于当代青年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更高等因素的影响,在不同年龄阶段的人群中,当代青年与新媒体之间有着最高的亲缘关系。
新媒体与当代青年之间的亲缘关系首先要归结为作为新媒体的技术基础的信息技术与当代青年之间的亲和关系。关于青少年与信息技术之间的关系,肖峰通过将技术哲学的视野引入青年研究中,发现青年与技术之间存在着一种本体论意义上的亲和关系。在他看来,“当技术与人的关系具体化为技术与青年的关系时,我们可以发现,青年与技术,尤其是青年与新技术之间,具有一种特殊的关系:青年较之人类的任何其他年龄群体,都更容易与新技术相融合。”[6]当代青年处于学习知识的关键时期,由于他们的思维模式还没有定型,决定了他们具有更强的“可塑性”。对我国来说,信息技术以及以此为基础的网络社会是一个新事物,与习惯了传统农业社会和工业社会的成年人比起来,当代青年对信息技术的适应能力更强,他们更容易掌握信息技术,也更乐于使用信息技术。相关调查也表明,当代青年是使用互联网的主要人群。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4年1月发布的《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3年12月,中国网民规模达到6.18亿,同时手机网民规模也达到5亿。在各年龄段中,10至29岁的网民所占比例达到55.3%,比2012年提高了0.9个百分点。[7]而该机构在2011年4月发布的《中国青少年上网行为调查报告》也表明,2010年中国有2.12亿约占46.3%的网民是25岁以下的青少年,不断增加的青少年网民这一事实表明,当代青年是网络社会的主要参与者和使用者。
作为信息技术与互联网的重要关联力量,当代青年在网络生活中与时代流行的新媒体发生了紧密的关系,某种程度上,当代青年与新媒体之间形成了一种“互嵌”关系。对当代青年而言,互联网不仅仅意味着游戏、聊天、交友、娱乐等内容,当代青年对互联网尤其是手机网络的使用和依赖,本身即说明互联网已然构成当代青年生活中的重要部分,它代表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行为方式和交流方式。《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对整体互联网应用状况的分析表明,中国网民对即时通信、网络新闻、搜索引擎、网络音乐等形式的新媒体的使用比例都非常高,网民对诸如微信平台等网络应用的喜爱表明新媒体已经深深地嵌入并将持续影响包括当代青年在内的广大网民。
新媒体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形塑了人们的价值观念,甚至与新媒体打交道也成为了追赶潮流的标志。当代青年与新媒体之间的这种天然性的亲和关系为当代青年学习和使用新媒体创造了条件,可以认为,新媒体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当代青年的精神面貌,反过来,当代青年对新媒体本身的使用又意味着他们参与创造了新媒体的许多新形式。借助于互动式的新媒体,当代青年更容易形成自己的价值观念和文化模式,从而为大量的当代青年亚文化的出现提供了可能。更为重要的是,新媒体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当代青年的自由、民主、平等的价值观念,这为实现代际平等创造了良好的思想条件。毋庸置疑,当代青年在新媒体的应用和推广方面起着先锋作用。然而,新媒体本身是一柄双刃剑,它在带给当代青年诸多便利的同时,也充斥着大量的风险。近年来,与使用新媒体有关的青年问题频发,这种现象促使着人们思考新媒体环境下如何教育引导当代青年这一问题。
随着形式多样的新媒体对当代青年日常生活的持续嵌入,新媒体通过其交互性功能和多媒体技术给了网络媒体无穷的魅力,当前当代青年网络应用的重点从娱乐转向社交,新媒体对当代青年的思想和行为的影响比以往更加突出。借助于互联网,新媒体本身即构成了一个信息世界,当代青年可以通过它接触到各种不同的思想文化和价值观念。同时,由于新媒体的交互性和开放性,在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宗教背景下形成的思想观念都汇聚一处,一种多元化的文化和价值观念在信息时代悄然形成。就文化多元性对社会多样性的积极价值而言,这种状况对当代青年的思想自由有着积极的意义。然而新媒体中传播的思想文化和价值观念本身受传播者的主观动机的影响,网络新媒体中大量的所谓“普世价值”观念已经影响到我国当代青年正确的理想和道德观念的确立。后者不但关系到当代青年对社会主义制度的认同,也侵蚀了当代青年的民族国家认同。
不仅如此,当代青年对社交网络的迷恋和依赖使其逐渐远离现实的社会与自然,不利于其社会化。由于社交网络的匿名性质,“新媒体的虚拟性和互动性容易引发青少年心理信任危机与人格障碍。”[8]网络中充斥着大量的色情、暴力等不健康信息,当代青年尚未成熟的心智既不足以抵御这些信息的吸引力,也无法鉴别其真假,这些都损害了当代青年的身心健康。新媒体参与者之多,信息量的空前巨大都是传统媒体不可比拟的,不断提高的复杂度增加了监管的工作量,提高了监管的难度。“新媒体中往往把个体意见或个别事件转化为公共话题或群体情绪,其传播的效应又导致各个阶层的利益诉求不断放大。”[9]新媒体对当代青年思想道德、政治理想和价值观念的冲击,既不符合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要求,也不符合“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新媒体这些负面影响的存在,对于如何利用新媒体教育引导当代青年提出了新的要求。
首先,要建构影响当代青年的新媒体主流体系,确立正确的思想观念和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新媒体是各种意识形态相竞争的战场,虽然新媒体本身代表着一种思想和文化观念的平等和自由竞争,这并不意味着放任当代青年受不良思想观念的影响。而且,根据解释学的观点,不存在完全客观的理解,任何理解总是建立在已有的思想观念基础之上。幸运的是,随着国家加强对互联网的指导和监管,目前我国已经形成了一些很有影响力的新媒体平台。包括人民网、凤凰网、新华网等网站在内的主流门户网站,通过妥善利用其优秀的新闻采编资源和编辑体系,在广大青年网民中发挥了很大的影响力。这些门户网站对社会热点和事件的观点、意见和态度引导了大部分青年,成为主流的舆论体系,但是,这些新媒体平台都存在不足之处,由于它们“没有专门针对青年心理发展特点、性格气质特征、生活发展阶段的专业性平台,很大程度上削弱了青年组织在网络世界的影响力。”[10]因此,我们要加大新媒体当代青年专有平台的建设,建立一批为当代青年所关注、信任和喜爱的网站、虚拟社区等新媒体平台,向当代青年宣传一种健康向上的新媒体道德体系,形成可以让他们信任的“精神家园”,提高他们的归属感。
其次,努力提高当代青年的媒介素养水平。当代青年的媒介素养指的是当代青年作为新媒体的使用者,作为既能够被动接受信息也能主动传播信息的个体,能够理解社会政治内容,能有效利用新媒体平台,并对自己的言论与行为承担责任。换句话说,新媒体使当代青年从传统媒体下更多扮演知识接收者的角色转变成知识生产者,对于涉世未深的当代青年而言,如何保证由新媒体带来的知识民主化这一便利条件不被其自身媒介素养水平不高这一缺陷所抵消,是当代青年与社会都应该考虑的问题。当然,提高当代青年的媒介素养,需要学校、家庭等多方面的合作,从而共同提高当代青年理解和运用新媒体的能力,培养当代青年健康向上的媒介使用和批判能力,使其能有效运用新媒体,完善自我,造福社会。
再次,建立完善的监管机制。在总结新媒体给当代青年造成负面影响的原因时不难发现,政府监督和管理的缺位与滞后是造成这一问题的重要原因。新媒体发挥着当代青年信息沟通与情绪宣泄的功能,在许多社会事件中,情绪激动的当代青年在不了解真实信息的情况下发布和传播虚假信息,对事件的恶化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为此,有必要建立良好的信息防控机制。具体措施包括:在技术方面严格落实网络实名制和网络分级制度,对不适宜当代青年浏览的包含诸如色情、暴力等内容的网站设置一定的门槛。在网络群体性事件方面,建立快速反应机制,相关部门要时刻保持对信息的敏感度,做好舆论情报的观察和分析工作,当事件发生时,要迅速反应,并向公众及时公布信息,同时有必要针对新媒体的使用建立一系列的行为准则,从源头上利用规则约束当代青年的行为本身。
可以说,新媒体与当代青年之间的亲缘关系是新媒体能够大获成功的重要原因,所以社会地试图不把当代青年与新媒体割裂开来的前提下,使当代青年的社会化能够按照传统媒体时代的方向走下去,因而关于如何利用新媒体教育引导当代青年这一问题,实际上可以转换成如何在新的技术条件下实践责任伦理这一命题。在这一过程中,政府和社会组织承担起“牧羊人”的角色,他们的主要目的在于消除或者尽量减少新媒体中充斥的不良信息对当代青年的影响,同时利用新媒体的优势实现对当代青年的思想观念教育,以便提高当代青年的媒介素养水平,由此形成相对合理的管理机制,进而保证新媒体发展与当代青年成长成才之间形成一种良性互动。
但是,如前所述,新媒体本身意味着一种变化了的当代青年与成年人的关系,在这种变化了的主客体关系中,随着代际关系平等化,社会管理应该向社会治理转变。无论如何,新媒体本身代表着新的技术力量对生产关系发挥着影响,所以如何寻求社会的监管机制与当代青年在使用新媒体方面的自由之间的平衡点也成为一个问题。对于当代青年而言,新媒体中充斥的各种思想文化和价值观念本身即已经构成了对政府权威性的挑战,这一点在接受过高等教育的青年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在于,当代青年这一概念本身涵盖了从心智完全没有成熟的少年到能够独立思考、做出判断的青年。如何在不消弭当代青年这一概念内部所包含的差异的前提下,不断提高社会对当代青年使用新媒体的管理水平与媒介素养,既是政府与社会面临的一个长久课题,也是作为新媒体用户的当代青年在生产和传播信息时需要注意的一个问题。
在新媒体时代,诸多条件导致形成了麦克福尔所描述的“非市民社会”,即当代青年中自发形成的大量的自组织,许多国家之外的活动都在其中进行,然而在这些当代青年自组织中却鲜有能够将其自身与政府联系到一起的合法性框架。大量的当代青年自组织既填补了社会边缘领域中行政组织的空缺,有助于增强社会凝聚力,同时由于许多当代青年群体缺乏足够的自制能力和法律意识,也制造了大量的网络事件。这一现状给执政党当前所倡导的社会治理提出了难题。总之,新媒体对我国当代青年而言意味着双重的责任:一是作为新媒体的主要使用者,当代青年必须利用好新媒体这一平台,为增强和提高自己的能力,为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二是作为一种新技术的使用者,要防范由于技术运用不当对社会可能造成的危害。前者是新媒体的广泛使用问题,后者是新媒体的善用问题,只有两者的结合,才是成功利用新媒体教育引导当代青年的标志。
[1]陶丹、张浩达.新媒体与网络传播[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1.
[2]宫承波.新媒体概论[M].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7.
[3][5]廖祥忠.何为新媒体[J].现代传播,2008,(5).
[4]马歇尔·麦克卢汉.麦克卢汉如是说[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6]肖峰.技术哲学视野中的青年及其认知特征[J].中国青年研究,2013,(9).
[7]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R].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4.1.
[8]张泰来.新媒体:青少年道德发展面临的机遇与挑战[J].经济与社会发展,2009,(5).
[9][10]湖南省社会科学院团委课题组.运用新媒体引导青年研究[EB/OL].www.hngqt.org.cn,2011—10—21.
□责任编辑:周权雄
G206.2
A
1003—8744(2015)04—0109—06
2015—4—8
谭志敏(1981—),女,华南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博士研究生,华南理工大学大学城校区教学管理办公室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高等教育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