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自贸区的特色定位及发展思路初探——基于上海自贸区的经验总结

乔丽

福建自贸区的特色定位及发展思路初探
——基于上海自贸区的经验总结

乔丽

（福建师范大学 经济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7））

摘要：上海自贸区在投资、贸易、金融、监管等方面都取得了丰富的改革经验，值得借鉴。福建自贸区应结合自身的区域特色和整体发展特色，选择性复制上海经验，实施投资管理体制改革，构建良好的营商环境，打造贸易监管新环境，积极推动贸易便利化，深化金融领域开放创新，建立新型政府管理模式，实现福建自贸区的健康发展。

关键词：福建自贸区；特色；发展建议；上海经验

自贸区类型多样，规模各异，至今尚未形成统一、公认的自贸区定义。综合国内外学者对自贸区的解释和界定，笔者将自贸区分为两种：广义的自贸区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国家或地区或单独关税区组成的特殊的经济区域；区内通过达成某种协定或条约取消关税和其他非关税限制，区外实行保护贸易。［1］狭义的自贸区是指在某国或单独关税区内部设立的置于海关管辖之外的特殊经济区域；区内进出口商品全部或大部分免征关税，且允许商品在区内自由储存、展览、加工和制造。［2］

福建自贸区是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的简称，别名海峡西岸自由贸易试验区，属于狭义的自贸区。［3］区内加工出口所需的原料等货物在征缴关税时视同在关境外，并免于实施惯常的海关监管制度。

一、福建自贸区的产生及作用

1.福建自贸区申报历程

福建自贸区的申报开始于2013年底，厦门、福州等地分别拟定方案各自上报。由于申报主体的名额限制，该方案暂时未得到批复。2014年5月，福建再次上报新方案，将厦门、平潭全岛、福州江阴港区以及泉州的部分地区一起打包申报。5个月后，福建被视为“种子选手”。2014年12月，国务院常务会议和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先后决定设立福建自贸区，范围涵盖福州、厦门和平潭，泉州未在列。2015年3月24日，福建自贸区总体方案被中共中央政治局审议通过。［4］至此，福建自贸区尘埃落定。

2.福建自贸区的作用

福建自贸区建成后，物流、资金、服务可自由进出，政策红利优势明显。这在宏观上有利于促进海峡两岸的经贸交流合作，推动福建经济发展，甚至带动周边经济协同发展；在微观上有利于福建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极大提升人民的幸福感。具体表现在如下方面。

（1）进口商品价格更优。首先，自贸区的企业将享受税收优惠，原本需负担高昂关税的商品现在可以较低的价格进入我国市场；其次，自贸区中的进口商品直销点的设置使中间交易大大减少，流通成本大大降低，并且直销点可享受保税仓储等优惠政策；最后，跨境电商的存在使得“海淘”成为可能，知名国际品牌网购后物流即可送达，买方只需支付费率很低的个人行邮税。这三方面原因将使福建自贸区内进口商品成本大幅下降，免税产品价格更优。

（2）汽车平行进口价格更低。传统的国际知名的汽车4S店需支付高额的关税成本，导致成本大幅增加，因此进口汽车的价格始终很高。自贸区允许贸易商直接从原产国进口汽车，形成了与4S店相平行的销售渠道。汽车的平行进口一方面打破了国际名车被4S店垄断销售的局面，另一方面绕过了总经销商和大区经销商，使区内消费者购买进口汽车的成本大大降低。

（3）海外投资更便利。自贸区建成后，允许境外尤其是台湾金融机构有望在区内设立独资机构，或者设立中外合资金融机构。根据上海经验，个人甚至可以在区内银行开设账户。随着更多外资（尤其是台资）及中外合资金融机构的入驻，个人投资境外资本市场将更加便利，理财选择也更多样。

（4）医疗服务更便民。根据目前政策，包括台湾投资者在内的境外投资者可以通过新设或并购方式在福建设立外资独资医院。一方面，由于外资投资医疗机构的门槛被大幅降低，区内市民不出省便可享受海外医疗服务。另一方，在自贸区内设立外资医院可以享受税收优惠，所以海外先进医疗设备的引入成本将大大降低，患者实际支付的医疗费用也会随之下降。自贸区的建成使“低价享受优质医疗”变为可能。

（5）出境旅游门槛更低。自贸区建成后将吸进中外合资旅行社入驻。一方面，由于具有税收优惠和客源、管理、品牌、资金等方面的自然优势，区内旅行社的价格会相对低廉。另一方面，市民旅行前可先在旅行社选好线路，避免了落地再转团的困扰，使出国旅游更加便利。显而易见，自贸区的建立降低了普通市民出境旅游的门槛。

（6）休闲娱乐项目更丰富。根据上海的经验，外商独资的演出经纪机构和娱乐场所都有望在福建自贸区落地。这意味着，普通市民将有机会享受到地道的海外娱乐和戏剧表演，有机会零距离接触海外明星。随着政策的放开，海外的优秀影视作品、文艺表演和游戏设备都将进入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丰富国内文化市场。

（7）企业设立优惠更多。自贸区设立后，无论是对本土企业，还是对台资外资企业，都有不少优惠。其一，负面清单降低创业门槛。从企业名称、经营范围登记、集团登记到股东主体资格的限制都有所放宽，并着力进行“一照三号”登记和电子化登记改革，对于台湾居民还放宽了个体工商户申办领域，并允许台湾企业使用繁体字，这些举措大大降低了企业进驻的难度。其二，企业融资成本更低。通常境外金融机构的融资成本仅2%～3%，远低于境内融资成本。自贸区设立后，企业可以通过自贸区向境外金融机构融资，成本更低。其三，国际贸易更便捷。自由贸易区的建立将有助于打破某些企业的垄断，而且还可以节省国际贸易的物流成本，使贸易更方便。其四，税收优惠政策多。这些优势给广大的创业者带来了难得的机遇，促使了一大批企业“跑步”进驻福建自贸区。

（8）就职外企机会更多。一方面，自贸区的建立将吸引大批企业入驻，产生大量的人才需求；另一方面，人才中介机构进驻福建自贸区会使企业和求职者交互的机会大大增加。随着外资企业（尤其是台资企业）和人才中介机构的日益增多，高端人才尤其是大学毕业生就职外企的机会无疑会越来越多。

二、上海自贸区的发展模式及经验借鉴

自2013年9月29日正式挂牌起，历时一年半，上海自贸区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虽然上海自贸区的面积远远小于福建，但仍有很强的借鉴意义。系统分析上海自贸区的发展模式及成功经验，并因地制宜的用到福建，有利于福建自贸区的发展。

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是中国大陆境内第一个自由贸易区，总面积为28.78平方公里，由包括外高桥保税区、外高桥保税物流园区、洋山保税港区和上海浦东机场综合保税区在内的四大片区组成。［5］

作为改革的一大创举，上海自贸区旨在探索体制机制的全面创新，力求以开放推进改革进程，参与创建符合国际要求的全球贸易新规则。自贸区立足于服务贸易与金融业，四大园区功能各不相同，共同形成了以金融改革和开放创新为重点的金融、贸易、航运联动机制。

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在体制机制创新成果主要表现在五个方面：第一是以负面清单管理为核心的外商投资管理制度；第二是以贸易便利化为重点的贸易监管制度；第三是以资本项目可兑换和金融服务业开放为目标的金融创新制度，提升了对实体经济发展的服务水平；第四是服务业开放制度；最后是以政府职能转变为核心的事中事后监管制度，创新了政府管理方式。［6］

上海是中国大陆金融中心，由于发展条件的差异，其金融体制改革及创新可能只适用于福建的部分区域，但其在改革中总结出来投资、贸易和政府监管等经验对福建自贸区依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负面清单制度。在上海的众多改革中负面清单最具推广价值。与传统的管理方式不同，负面清单进行了思维模式的反转，不再列明可投资项目，只规定不可投资项目，使得企业投资更加开放和透明化。这一政策简化了政府审批程序，事中事后监管变成了政府执政的重点。负面清单是革命性的创举，是市场创新的催化剂。福建自贸区可直接复制此项措施，并结合闽地特色创新清单内容，增强管理透明度，让市场充分预期，让企业家们进入擅长的行业实现创新并进一步提高效率。

备案制。上海的另一特色是将境外投资项目由核准制改为备案制。［7］这一改变扫清了“规则与非关税壁垒”这一始终被发达国家批判的境内障碍。福建自贸区可借鉴此项改革方案，处理外商尤其台商的投资问题。

服务业开放。上海自贸区开放了金融、航运、贸易、文化以及专业服务等多个领域，暂停或取消了相关准入限制。这一政策吸引了一大批企业进驻，并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就业。福建自贸区可复制此方案，结合自身经济特色选择并扩大开放领域，适当放松控制，促进企业进驻和就业。若企业成长不好，可以再退出。

贸易便利化。上海自贸区创新了“先进区、后报关”、“无纸化通关”等制度，实施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管理，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通关速度，降低了通关成本。福建自贸区也可借鉴此方案，对通关事项进行管理。

三、福建自贸区的特色定位

国家对福建自贸区的定位是对台的综合改革试验区。相对上海自贸区而言，福建自贸区无论在地理位置、片区规模，还是在发展目标规划上，都具有鲜明特色。

（一）区域特色

福建自贸区由厦门、平潭和福州部分地区组成，总面积已逾550平方千米，约为上海自贸区的19倍。三大片区各有侧重，有各自的区位特点和发展定位，既分工又合作，以期实现协同发展。

1.平潭片区特色

平潭片区位于福建省东部，共43平方公里，是大陆距离台湾最近的地区。该实验区主要产业定位于港口经贸、高新技术产业和休闲娱乐。2014年7 月15日，平潭已实现全岛封关运作，采用“一线放宽、二线管住、人货分离、分类管理”的特殊管理模式，延续至今。该政策是首个地区特有的对台优惠政策。

在功能定位上，平潭重在对台，目前拥有台资企业261家，成为两岸交流的重要平台。利用平潭的部分超国民待遇政策，与台湾“六港一空”自由经济示范区对接合作，可形成较有国际竞争力的特色产业群聚。［8］

2.福州片区特色

福州片区位于福建省东北部，面积共31.26平方公里，涵盖琅岐等6个小区。福州作为距台湾最近的省会城市，是福建自贸区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功能定位上，福州旨在探索全面开放的政策创新，打造“海丝”战略枢纽城市。福州片区将结合福州新区发展规划，重点发展电子信息、生物科技、精密机械、现代金融等产业。［9］同时，福州将致力于与台湾合作，研发创新，加强两岸的制造业、电子商务和金融业的交融，以此来共同开发更广阔的国际市场空间。

3.厦门片区特色

厦门片区位于福建省东南部，与金门岛隔海相望。厦门区总面积43.78平方公里，由两大片区组成，是福建最大的园区。其功能定位主要是现代服务业等新型业态。其中，两岸贸易中心重在发展高新技术研发、信息消费、临空产业、国际贸易、金融、专业服务、邮轮经济等新兴产业和高端服务业；东南国际航运中心则主要发展航运物流、口岸进出口、保税物流、加工增值、外包服务、大宗商品交易等现代临港产业。［10］

厦门是因台而设的经济特区。自上海自贸区获批起，厦门就积极申报，提出了“立足综改、借鉴上海、对接台湾、敢行敢试”的改革思路，想以此对接台湾。上海的成功经验已有八成在厦门试点。作为两岸交流最前沿的对台国家自贸园区，厦门片区内可享受设厂、通关、税费等多项便利，将进一步促进两岸经贸往来。

（二）整体发展特色

福建自贸区，在资本市场上通常被称为“海西自贸区”。“海西”二字透露出一个强烈的讯息，即资本市场对福建自贸区的期待主要在海峡西岸，也就是“对台”层面。综合考察三个片区也不难发现，虽然功能定位有所差异，但都有对台的鲜明特征，尤其是平潭片区和厦门片区。突出对台合作是福建自贸区最重要的特色。因为与台湾隔海相望的天然优势，在地理上很容易对接台湾，福建自贸区建设的出发点，首先是发展对台的自由贸易。积极探索与台湾经济、文化深度融合的有效路径，打造海上丝绸之路的核心区域，是福建自贸区的特殊使命。

根据最初的申报方案，福建自贸区的主要任务是进行制度创新，为闽台的自由经济贸易提供政策支持和保障。福建自贸区的总体方案中有近七成的部分突出了两岸交流的内容，具体涉及产业开放、货物服务贸易、金融合作和人员往来等方面。［11］其中，厦门的制度创新重点聚焦在吸引台资及对台投资方面；平潭着力探究海峡两岸的全面融合；福州则是闽台经济合作的中心。

福建自贸园区的建设，一方面会吸引台湾的资本和劳动力要素，带动两岸经济发展，形成经济互补；另一方面可能辐射到韩国、日本，吸引日韩的投资贸易。通过创新两岸发展新政策新模式，福建自贸区可产生巨大的经济辐射效益。

四、积极推进福建自贸区建设的策略建议

福建自贸区不仅具有天然的对台优势，而且是海上丝绸之路的核心区。福建自贸区的发展，应首先结合地方特色选择性复制推广上海自贸区的成功经验，推出本地区的增长极；继而继续加强体制机制的创新和改革，改善新常态下的营商环境，摸索出具有福建特色的简政放权经验来倒逼区外改革。改革应以投资管理、贸易监管、金融开放和政府管理为主线，总体思想是加大区内制度创新的力度，提高政府行政效率，实现和台湾的产业对接。

（一）实施投资管理体制改革，构建良好的营商环境

在投资领域，福建自贸区可参照上海自贸区的投资管理体制，力求在复制上海模式的同时制定具有福建特色的负面清单。在此基础上，努力构建符合国际化、市场化和法制化要求的良好营商环境，尤其是为台商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首先，在金融、贸易、航运、旅游、科技、文教、医疗、健康、体育、社会事业等领域可考虑实行统一的市场准入制度，率先实现区内货物和服务贸易自由化。其次，对有利于促进产业转型升级的台湾优势产业，应该放宽准入限制，消除障碍。再次，最大限度放宽台湾人士来大陆从业的限制，解决自然人流动问题，保证两岸居民可到对方地区执业。最后，保证台湾企业与大陆企业在投资政策方面的公平性，放宽企业注册时的资金限制，简化工商登记手续；同时尝试建立可信度高的评级中介机构，增强台湾居民尤其是台湾青年来区内创业的信心。

（二）打造贸易监管新环境，积极推动贸易便利化

在贸易方面，我国的贸易便利化在全世界还处于较低水平，福建片区应借鉴上海的贸易监管新体制，深化边境开放。同时，努力营造符合国际贸易新规则的新型贸易环境，采取措施促进货物的自由流动。其一，复制上海的做法，试点“先入区、后报关”的模式，并对入关货物进行分类监管，逐步探索出比上海更便捷更高效的货物通关管理模式；其二，完善区内运输的物流体系，实现海峡两岸的顺利对接，保证生鲜类等有期限限制的台湾商品可在短期内有效进入大陆市场；其三，落实平潭的国际船舶保税登记政策，试点成功后扩大并推广到厦门港区；［12］其四，放宽对国际船舶运输业务的投资股比限制，允许包括台商在内的外商成为第一大股东。

（三）深化金融领域开放创新

金融领域作为改革的重点，需要改革设计者在认清地方特色的同时找准定位，不能盲目复制上海模式。福建自贸区具有明显的台海优势，应积极寻求两岸金融合作。可尝试在以下方面开展试点：其一，放宽对自贸区内设立金融机构的限制，使其比区外银行更自由化，以突出对台特色，吸引外资银行进驻；其二，尝试资本项目开放，使区内居民和台湾居民可以用对方货币购买以对方货币定值的资产和金融产品，尤其可在厦门和金门试点；其三，改革企业自由贸易中的账户简化程序使之不受外汇浮动的限制，从而减少对资金造成的紧缩，帮助企业实现跨境投融资，增加资金的流动性和灵活性；其四，开展海峡两岸人民币跨境双向贷款试点，通过两岸金融合作为企业争取到台湾金融机构发放的人民币贷款；其五，为促进人民币国际化，可选择在境外设立人民币中心，台湾是很好的选择。

（四）建立新型政府管理模式

由于具有天然的对台优势，福建自贸区应在促进两岸协同发展的同时积极创新政府管理模式。首先，应按照高标准投资规则要求，推进政府向“轻审批、重监管”的事中事后管理模式转变，充分发挥市场主体的积极作用。其次，福建片区可借鉴上海的负面清单，通过比对海峡两岸的法规差异等方式，寻找突破点，引领政府管理方式的变革。最后，在坚持总体发展方案的前提下，福建各部委在顶层设计时应注意积极协调和沟通，一方面要保证政策设计以企业为主体，使其能在符合国际化要求的营商环境里顺利开展经营活动；另一方面要保证各部委的试验政策相互配套，避免冲突，使上报至中央的政策在本区内应形成配套的措施方案。

五、结语

建设福建自贸区，任重而道远。在改革深水区的新常态下，福建自贸区不仅要复制、借鉴上海的成功经验，更要认清自身的特色和优势，加强制度创新，积极探索制定更高水平的开放政策，尤其是针对海峡两岸互动发展的开放政策。在保证国家经济安全的前提下，福建自贸区应着力在两岸金融及贸易领域先行先试，探索出惠及全中国的新举措，帮助重构国际贸易新规则。这需要政策制定者的前瞻性思考，更需要专家学者的深入研究和创新合作。通过福建自贸区的建设，一方面促进境内产业升级，控制风险，倒逼整体改革；另一方面在推进两岸经济发展的同时促进中国大陆走向国际，促使人民币在国际化进程中掌握主动话语权。福建自贸区才刚刚起步，机遇与挑战并存。新一轮改革，福建自贸区大有可为。

参考文献：

［1］张世坤.保税区向自由贸易区转型的模式研究［D］.大连理工大学，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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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百度百科.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EB/OL］.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IPdtLGoHQ0a0 AGZAKnW07TzY5wp9nzkk6fAoSx_PA78TSlB2R-eRHqu4 A95X-hkmlVLP1FSvjK_lIHGvCLjBy2MjqjG6jxLWqpBJ j0qkIZtXojw4XAmpTERe_AKFWFCjTlhdMknewfzPEp6X oPSW3ZtMD7a34ZADwnR5lO-wtG_4hYXtjbgubUFnLSlc o-BD7mQKXpell8NkwMqs8mhd_PL-CLw07OhOHThWtEhH Saa，2015-04-21.

［5］王宏举.走进“上海自贸区”［J］.财经界，2014（02）

［6］李臻.推广上海自贸区改革经验，谨防南橘北枳［EB/OL］.http：//finance.cnr.cn/jjpl/20150130/ t20150130_517581871.shtml，2015-01-30.

［7］徐萍，周昕.上海自贸区—境外投资项目核准制向备案制转变的试验田［EB/OL］.http：//law.wkinfo.com.cn/document/showarticle？aid=NjAwMDAwMDc3Mjc%253D&collection=article&fromType=mail，2014-01-24.

［8］瞿宜同.申请方案将采用一区多园模式，福建自贸区扩容［N］.华夏时报，2014-10-31.

［9］陈长森，张旭.自贸区福州片区总体方案初定［N］.福州晚报，2014-12-30.

［10］白若雪.厦门自贸试验区3月1日挂牌，重点培育十大功能性产业［N］.厦门日报，2015-02-06.

［11］戴小河.福建自贸区创新方案在修订中，或有四大突破口［N］.中国证券报，2015-04-02.

［12］戴小河.粤闽津自贸区挂牌时间渐近，自贸区建设开启新格局［N］.中国证券报，2015-04-02.

责任编辑：陈振锟

中图分类号：F2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1072（2015）03－046－05

收稿日期：2015-05-12

作者简介：乔丽（1990-），女，山西临汾人，福建师范大学经济学院会计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企业资本预算管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