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修辞幻象看第三形态特质下的文学翻译

2015-04-16 10:08方怡君陈小慰
关键词:幻象特质译文

方怡君 陈小慰

(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从修辞幻象看第三形态特质下的文学翻译

方怡君 陈小慰

(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作为对真实世界进行分割、重组和改装的修辞文本,文学作品通过语言对现实进行升华、具象或变形,最终以非现实的幻象形式投射于受众的意识中,形成特定文化语境里的修辞幻象。文学翻译的过程是一个重构修辞幻象、调控认知距离的过程。通过具有第三形态特质的译作,译者需以受众整体为单位,实现修辞幻象在修辞意义、单位和经验领域等方面的延伸。以修辞幻象为基础,围绕文学翻译过程中重构的“象征性现实”进行分析,可以通过把握不同幻象在两种文化间的认知距离,最大限度地实现影响特定译语受众的翻译目的。

修辞幻象; 第三形态; 文学翻译; 认知距离

一、引言

近半个世纪以来,翻译学科在汲取相关领域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多维度的视角对翻译理论与实践进行分析和解释。不断深化的理论和日趋规范的实践使该学科的研究空间不断拓宽,更加客观辩证的研究方式也促进翻译朝着科学化和系统化的方向稳步发展。纵观当代各相关学科的发展和研究成果,西方修辞学所提供的认知视角和言语形式有效地展现了它与翻译之间的契合点。根据言者意图,修辞利用“象征手段,影响人们的思想、感情、态度和行为”[1],意在与受众产生互动、寻求认同;依照预期目的,翻译通过目标语言重构源语言中的“象征性的现实”,旨在实现跨文化交际和互动。本文试通过西方修辞理论中的一个重要术语——修辞幻象,参考其在认知领域和象征方面的影响,针对第三形态特质下的文学翻译展开论述。

作为一种对真实世界进行重新编码的修辞文本,文学作品通过语言对现实进行升华、具象或变形,最终以非现实的幻象形式投射于受众的意识之中,形成特定文化语境里的修辞幻象。文学翻译的过程既是一个重新构建修辞幻象的过程,也是一个幻象所涉及的修辞意义、修辞单位、经验方式和经验领域等扩大和延伸的过程。同时,本文针对翻译属性的第三形态特质,拟阐述不同译作及其所代表的文化身份是介乎两种语言之间、具有独立身份的文化产品。相同文学作品的不同译本在构建修辞幻象、施加翻译影响等方面具有不同的效果。从语言的象征力量出发,笔者关注修辞幻象所重构的“象征性的现实”,试通过把握源语文化和译语文化间修辞幻象的认知距离,有效地对目标语受众施加预期影响。

二、修辞幻象和翻译属性的第三形态特质

首先,关于修辞幻象,鲍曼教授曾在《想象与修辞幻象:社会现实的修辞批评》(Fantasyandrhetoricalvision:Therhetoricalcriticismofsocialreality)一文中指出:“(修辞幻象是)能够将一大群人带入一个象征性现实的综合戏剧。”(The composite dramas which catch up large groups of people in a symbolic reality, I call a “rhetorical vision.”)[2]同时,“批评家进行修辞分析时应该从这样的前提出发:语与物之间出现差异时,理解事物的最重要的文化产物可能不是物或‘现实’,而是语言或符号。”(When a critic makes a rhetorical analysis he or she should start from the assumption that when there is a discrepancy between the word and the thing the most important cultural artifact for understanding the events may not be the things or “reality” but the words or the symbols.)[3]简言之,修辞幻象可被视为“语言制造的幻觉”,或是通过言语形式,得以提升、压抑或者变形的修辞对象。[4]

基于鲍曼教授的定义,读者可以知道“在群体交往中,人们用一种特殊的语言来建构现实,在这种现实中,有许多属于共同幻想的成分,即修辞幻象,它是构成一个群体作为整体的重要基础”[5]。具体而言,一种语言文化中所蕴含的修辞幻象通过语言对真实世界的修辞化重构,成为人们建构认知现实、凝聚文化整体的核心因素。这种“象征性现实”中融合着特定语言使用者的文化共识、相互理解和身份认同。在集体和个人层面,修辞幻象都存在阐释空间。一方面,它通过语言制造集体幻觉,让个体对象征的意义趋于一致;另一方面,在前者的基础上,根据个体间存在的认知差异和主体经验,修辞幻象亦帮助受众构筑带有不同特质的个人幻觉空间。

其次,就翻译属性的第三形态特质而言,谭载喜教授在《翻译与翻译研究概论:认知·视角·课题》一书中提及:“所谓‘第三形态’,是指产生于目标语言文化与源语言文化之间的一个形态,即传统意义上的翻译作品,但与传统意义不同的是,在‘第三形态’的思想框架里,这个翻译作品不被看作是必须首先依附另一作品(源文本)或另一语言(目标语言)的产品,而是首先看作是具有自己独特身份的产品。”[6]从源语文本到理想化的“完全翻译”之间存在无数可能的中间体,这些具有第三形态特质的译本及其所代表的文化身份,延伸至修辞幻象中可以解释为:针对同一源语文本,不同译本所具备的第三形态特质使其重构出不同的修辞幻象;在诸多译本所制造的诗意空间中,当内容、风格、功能和意义等考量因素最大限度地贴近源语幻象时,我们便可得到较为理想的优质译本。据此,译者的任务即为以原作的修辞幻象为出发点,力求利用该幻象作为译本的艺术内容,并在目标语言中探求再现该幻象的话语构建方式,以期与译语受众进行有效互动,产生积极影响。

三、基于修辞幻象的文学翻译分析

众所周知,翻译可以分为文学翻译和非文学翻译。二者的不同之处在于:非文学翻译“着重现实世界,以事实性为基础,通过译文话语对事实进行陈述、证实或确立”;而文学翻译“营造虚构世界,虽然其中不无事实基础”。[7]有学者曾这样描述文学翻译:它是“对原作中包含的社会生活映像(一定的艺术意境)进行认识和反映的过程”,也是“译者对原作中所反映的社会生活进行再认识和再反映的过程”。[8]将此观点引申至本文中,我们可以发现:文学翻译是一个重构修辞幻象的过程,如何有效地将幻象从源语文化移注到目标语文化之中则是翻译的关键。由于不同译者在翻译能力、主体经验和翻译标准等方面存在差异,基于同一作品的相关译本所产生的修辞幻象之间也存在距离,所以本文拟围绕第三形态特质下的不同文学译作展开分析。其中,诗歌翻译和散文翻译是笔者关注的重点。

(一)诗歌翻译

文学作品常被喻为人类的精神食粮,而诗歌便是精神食粮酿出的佳酿。“结构独特、语言凝练、情节跳跃、节奏明快、音韵谐美、意境幽远”[9],简洁凝练的描述道出了诗歌这一文学体裁的语言和文体特征。提及诗歌翻译,注重语言“文学性”的源语文本在翻译过程中常常受到“忠实性”的束缚。瓦尔特·本雅明曾指出,受缚于信息传达的文学翻译是蹩脚的翻译,因为文学作品中还包含着一个最为本质的性质,即只有身为诗人的译者才能传达的、深奥的、诗性的东西。[10]从修辞幻象的视角出发,译者可以描摹原作的意蕴、风格和结构为主导,将原作产生的幻象从源语言移注至目标语言当中,重构一个想象中的诗意空间,以期对受众产生预期的翻译影响。试看以下译例:

清明(杜牧)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译文1:IntheRainySeasonofSpring

It drizzles endless during the rainy season in spring,

Travelers along the road look gloomy and miserable.

When I ask a shepherd boy where I can find a tavern,

He points at a distant hamlet nestling amidst apricot blossoms.

(杨宪益、戴乃迭 译)

译文2:TheMourningDay

A drizzling rain falls like tears on the Mourning Day;

The mourner's heart is going to break on his way.

Where can a wineshop be found to drown his sad hours?

A cowherd points to a cot 'mid apricot flowers.

(许渊冲 译)

译文3:TheClear-and-BrightFeast

Upon the Clear-and-Bright Feast of spring, the rain drizzleth down in spray.

Pedestrians on countryside ways, in gloom are pinning away.

When asked “Where a tavern fair for rest, is hereabouts to be found”,

The shepherd boy the Apricot Bloom Vill, doth point to afar and say.

(孙大雨 译)

唐代诗人杜牧挥毫写就《清明》一诗,全诗通透,余韵邈然。细品原作,笔者试用数语来描摹该诗寓情于景、情景交融的绝妙意境:料峭春寒携细雨、添愁绪,巾履尽湿映只影、触凄迷;行倦兴败寻酒家、避风雨,牧童遥指杏花村、解愁意。原作按照表达者的意图,用语言建构出了一个色彩清淡、纷乱凄迷的幻象世界。在这个融合着清明时节浓郁色调的“象征性的现实”之中,出门在外的行旅之人春衫尽湿、冒雨趱行,濛濛春雨夹带着繁乱的愁绪催人伤怀。此刻的行路人不禁想到摆脱愁绪的办法,相助的牧童为其指出了杏花深处、尚可遮风避雨的消愁酒家。起、承、转、合,诗人止笔于此,既将读者引入修辞幻象之中,又留予众人广阔的想象空间。本文着重考察以上三个具有第三形态特质的译文在意蕴和风格等方面对重构幻象所采用的翻译策略。

“清明-细雨-行人-愁绪-酒家-牧童-杏花村”,七个构诗意象生动形象地营造出源语文化中独属于清明节的凄迷与感伤,有力地展现了诗人通过音、蕴、形、神共建修辞幻象的文字造诣。同样,在目标语言中重构幻象时,我们可以通过对以上关键词的翻译分析,得到一些有益的启示。其一,就“清明”而言,它是一个具有较浓郁情感色彩的中国节日(二十四节气之一),民间习惯在这天扫墓踏青。三个译本对该词的翻译各有特色,而译文2(the Mourning Day)通过意译的方式开门见山地为全诗奠定了感伤的基调,突显诗歌的意蕴。其二,原诗用“纷纷”描述“细雨”,三个译本均采用drizzle或其动词形式drizzling等来刻画这场濛濛春雨,而“纷纷”二字也通过“endless”(译文1)、“falls like tears”(译文2)和“down in spray”(译文3)体现出来。其三,“行人”在该诗歌中当指出门在外的行旅之人,且相比多人同行,一个人孤身行路在本诗中更为贴切。所以,相较于“travelers”(译文1)和“Pedestrians”(译文3),笔者更青睐译文2所用的单数形式和传神描述(The mourner's heart is going to break on his way)。其四,针对“酒家”一词的翻译,“tavern”(译文1&3)属古老用法,虽可译为酒馆,但主要指客栈或小旅馆,会削弱文章的情感表达;而“wineshop”(译文2)则可更直接地突出行旅者意欲借酒浇愁的心情。其五,谈及“牧童”,“shepherd boy”(译文1&3)和“cowherd”(译文2)在幻象因素的重构上均存在认知差异。“牧童”是一个文化负载词,在源语语境中常让人联想到手持短笛、骑于牛背上的无忧儿童,而“shepherd boy”指牧羊人、羊倌,“cowherd”指受雇佣来照料(奶)牛群的人,该意象在此处存在较大的文化差异。两种译法均可通过对“牧童”进行加注的方式,弥补信息“保真”方面的空缺,更充分地阐释源语言中的文化蕴涵。最后,就“杏花村”的翻译而言,该词用以指代杏花深处的村庄更为恰当,而非某一专有名词。相较其他两则译文,“a distant hamlet nestling amidst apricot blossoms”(译文1)更加灵动贴切地传达出了原诗的悠扬意蕴。

纵观上述分析,通过对关键意象的翻译,译者们为目标语读者搭建起了三个略微不同的幻象世界。他们的译文均展现出不同的翻译亮点,同时亦存在有待商榷之处,而这也恰恰体现了诗歌翻译属性的第三形态特质。比较三者所重构的修辞幻象,译文2在认知距离的把握上更贴近原作,更易于获得译语受众的青睐。

(二)散文翻译

以“形散而神不散”著称的散文,具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就广义层面而言,散文指“除韵文、骈文等讲求韵律的诗歌之外的所有不押韵、不排偶的文学作品,也包括一般的科学著作、论文及应用文等”;而狭义的散文则指“与文学文体中的小说、戏剧、诗歌并列的一种文学体裁”。[11]本文将围绕后者展开分析。狭义层面的散文可分为正式散文和非正式散文。其中,正式散文“以客观严谨的态度讨论问题,分析透彻、结构清晰、逻辑缜密、用词工丽、风格典雅”,而非正式散文则“以散漫的结构、幽默风趣的语言、轻松自然的表现形式表达作者的思想感情,揭示社会现实问题”。[12]简单来说,散文的基本特征可表述为:形式技巧不拘成法,主题表达清晰统一。因此,从修辞幻象角度把握散文翻译,译者应以内容、形式和风格为主导,根据原文作者的意图,通过目标语言来重构“象征性的现实”。试看以下译例:

Some books are to be tasted, others to be swallowed, and some few to be chewed and digested; that is, some books are to be read only in parts; others to be read, but not curiously; and some few to be read wholly, and with diligence and attention. Some books also may be read by deputy and extracts made of them by others; but that would be only in the less important arguments, and the meaner sort of books; else distilled books are, like common distilled waters, flashy things. (OfStudies, by Francis Bacon)

译文1:有些书可供一尝,有些书可以吞下,有不多的几部书则应当咀嚼消化;这就是说,有些书只要读读他们的一部分就够了,有些书可以全读,但是不必过于细心地读;还有不多的几部书则应当全读,勤读,而且用心地读。有些书也可以请代表去读,并且由别人替我做出摘要来;但是这种办法只适于次要的议论和次要的书籍;否则摘要的书就和蒸馏的水一样,都是无味的东西。

(水天同 译)

译文2:书有可浅尝者,有可吞食者,少数则须咀嚼消化。换言之,有只须读某部分者,有只须大体涉猎者,少数则须全读,读时须全神贯注,孜孜不倦。书亦可请人代读,取其所作摘要,但只限题材较次或价值不高者,否则书经提炼犹如水经蒸馏,淡而无味矣。

(王佐良 译)

译文3:有些书可浅尝辄止,有些书可囫囵吞枣,但有些书则须细细咀嚼,慢慢消化;换言之,有些书可只读其章节,有些书可大致浏览,有些书则须通篇细读并认真领悟。有些书还可以请人代读,只取代阅人所做摘录节要;但此法只实用于次要和无关紧要的书,因浓缩之书如蒸馏之水淡而无味。

(曹明伦 译)

该选段出自英国散文家培根的《谈读书》(OfStudies),典雅考究的文辞、紧凑工整的结构和清晰缜密的逻辑令此文意蕴盎然、广为传诵。三段译文均具有自身独特的文化身份,遣词用字的些微差别体现出译者的行文风格以及对幻象的把握。原文共由2个句子组成,首句中利用与“吃”相关的四个词,即“tasted”、“swallowed”和“chewed and digested”,将它们类比至读书的过程中,可谓用词贴切、精妙传神。译文1将这四个词译为“(可供)一尝”、“吞下”和“咀嚼消化”;译文2在设定了“(书)有……者”的文言句式的基础上,把它们译作 “浅尝(者)”、“吞食(者)”与“咀嚼消化”;译文3对相关用词进行了更为细致的推敲,将其翻译成“浅尝辄止”、“囫囵吞枣”和“细细咀嚼,慢慢消化”。根据《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作为动词的“taste”被解释为“尝,品(味道)”(to test the flavour of sth by eating or drinking a small amount of it)[13],而“swallow”指“吞下;咽下”(to make food, drink, etc. go down your throat into your stomach)[14],该词不包含嚼或细嚼的动作。同时,查阅《现代汉语词典》,读者可以发现“浅尝辄止”表示略微尝试一下就停下来,指对知识、问题等不做深入研究[15];“囫囵吞枣”比喻读书等不加分析地笼统接受[16]。结合该修辞幻象的具体意境,对照英汉双解和不同译本,读者们不难品味出译文3的用词精妙。

此外,关注该选段的第二个句子。对比译文1所略带的拖沓之感,译文2“以‘书’提起全句,而略去前面的some,以谓语‘可’补之,‘书亦可请人代读’(some books also may be read by deputy),连通‘取其所作摘要’(and extracts made of them by others),意译‘题材较次’(less important arguments),‘价值不高’(the meaner sort of books),然后以‘否则’转句,喻之蒸馏水,‘以淡而无味矣’结束全句译文和全段,使译文一波三折,回味无穷。”[17]而译文3与译文2在此句的不同则主要体现在“else”一词的翻译上。该词在此处相当于“if not”,所以,将其译为“否则”更为准确。

相较于其他译本,译文1虽忠实地对照原作进行翻译,但稍逊文采,略为失色,在修辞幻象的构筑上不及其后二者。译文2与译文3较为趋同,但两者亦存在一些差异:王译贵在用字凝练,结构紧凑,文言效果突出,适合目标语受众诵读;曹译在段首所用的四字成语使其行文灵动,朗朗上口,可延长读者的审美感受时间,使语言重构的幻象世界更为清晰和生动。值得一提的是,在汉语文化中,受众常常融情于文字之间,就文辞晓畅、精雕细镂之作进行诵读,而用词精妙、形神兼具的译文能够有效地影响他们对异域文学的主体认知和幻象构造。据此,就读者喜闻乐见的言语形式而言,译文2(王译)与译文3(曹译)更易取得译语受众的认同,实现预期的翻译效果。

四、结语

通过具有第三形态特质的文学译作,本文试结合译语文化中受众的认知模式及言语形式,针对原作产生的幻象世界进行重新编码,从而在目标语言中重构出较为理想的修辞幻象。笔者围绕文学翻译,以诗歌翻译和散文翻译为分析重点,根据不同译文,解读文学译作是如何通过语言将非现实的幻象投射到主体的意识之中。据此,借由修辞幻象在译语文化中的意义传达与延伸,本文试论证文学翻译的过程是一个重构修辞幻象、调控认知距离的过程;相同文学作品的不同译本在构造修辞幻象、施加翻译影响等方面具有不同的效果。同时,通过把握源语文化和译语文化之间修辞幻象的认知距离,译者能够最大限度地实现影响目标语受众的翻译目的。

注释:

[1] 刘亚猛:《追求象征的力量:关于西方修辞思想的思考》,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第2页。

[2] [3] Bormann, E. G.,“Fantasy and rhetorical vision: The rhetorical criticism of social reality”,QuarterlyJournalofSpeech, vol.58,no.4(1972), pp.398,400-401.

[4] 谭学纯、朱 玲:《广义修辞学》,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161页。

[5] 鞠玉梅:《社会认知修辞学:理论与实践》,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1年,第152页。

[6] 谭载喜:《翻译与翻译研究概论:认知·视角·课题》,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有限公司,2012年,第19页。

[7] 陈小慰:《新编实用翻译教程》(增订版),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1页。

[8] 张 今、张 宁:《文学翻译原理》(修订版),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1页。

[9] [12] 周方珠:《文学翻译论》,北京:中国对外翻出版有限公司,2014年,第189,143页。

[10] B. Croce, C.lyas, C.TheAestheticastheScienceofExpressionandoftheLinguisticinGeneral.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2, pp.71-72.

[11] 李 明:《翻译批评与赏析》(第二版),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01页。

[13] [14] 霍恩比:《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7版》,王玉章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2069,2039页。

[15] [16]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第1038,547页。

[17] 王宏印:《世界文化典籍汉译》,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1年,第184页。

[责任编辑:余 言]

2015-08-09

方怡君, 女, 福建莆田人, 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 陈小慰, 女, 浙江宁波人, 福州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 文学博士。

H059

A

1002-3321(2015)06-008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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