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网络民主发展的SWOT分析及其对策

谭晨晨

(浙江财经大学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与研究部,浙江杭州310018)

我国网络民主发展的SWOT分析及其对策

谭晨晨

(浙江财经大学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与研究部,浙江杭州310018)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网络民主成为民主政治发展的新形式。网络民主具有平等自由、方便快捷、成本低、效率高等特点,同时在其运行过程中也会暴露出“网络暴力”“网络谣言”等负面效应。运用企业战略管理的SWOT分析这一新方法对我国网络民主发展进行一种解析,提出我国网络民主发展的策略:加快信息化建设,努力缩小“数字鸿沟”;提高网民素质,培育网络民主的理性主体;坚持依法治网,为网络民主发展提供法律保障;加强网络伦理道德建设,促进网络民主的有序化。

网络民主;SWOT分析;对策;信息化建设;依法治网

民主是人类社会孜孜不倦追求的政治理想,是人们心驰神往的政治形式。“每一次技术的更新总会勾起人们对于深度民主的追求”[1]117,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为人们追求民主的政治生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曙光。民主与网络信息技术的深度结合使得一种新的民主政治的实践形式——网络民主,孕育而生。网络民主为广大民众的政治参与提供了方便快捷的渠道和舆论自由的平台,同时也提高了政府的行政效率,改善了政府和民众的关系,有效地促进了民主政治的发展。但是,事物具有两面性,正如网络是一把“双刃剑”一样,以信息技术为依托的网络民主在发挥其天然优势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些消极影响,如群体性事件、网络暴力等时有发生。网络民主可以载舟,亦可覆舟。我们要理性、辩证地看待网络民主。

一、我国网络民主发展的优势与劣势

SWOT分析方法是20世纪80年代美国旧金山大学的管理学教授海因茨·韦里克(Heinz Weihrich)提出的。S代表内部优势(Strengths),W代表内部劣势(Weaknesses),O代表外部机遇(Opportunities),T代表外部威胁(Threats)。SWOT分析方法最初是一种企业战略分析法,用于企业战略决策的分析,后来随着分析方法的不断成熟,其运用范围不断扩展到公共行政领域。

1.网络民主的优势。第一,参与主体的平等性和多元性。“在经济不平等的情况下,或许技术的进步可以使政治平等这个目标变得更加现实。”[2]250互联网技术的进步拓宽了人们政治参与的方式,打破了信息单向传递的模式,使得公民平等的政治参与更可能得以实现。人们只要有一台电脑或是一部智能手机就可以对自己所关注的公共事件参与讨论,发表意见,在网络空间进行平等的交流。此外,在网络空间中不存在身份的歧视,网民的地位是平等的。每一个人,不论种族和性别,不管地位高低和财富多少,你都可以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畅所欲言,或是批评监督,或是建言献策。同时,网络民主的参与主体也是多元的。在网络上发声的,不仅有官方政府、各界精英,也有包括普通农民和社会无业者在内的草根阶层。参与主体的多元性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传统的民主政治生活中不平等的话语权现象。“网络不再是少数精英教化大众的舆论工具,而成了广大互联网用户能够平等对话的场所。”[3]55

第二,参与方式的直接性和互动性。现实中的民主参与形式是“先由基层开始,一步一步往上选出代表,最后由代表来代替选民发表意见,参政议政”[4]234,这种形式往往无法满足公民直接表达民意、直接参与国家重大问题决策的愿望。相比之下,网络民主打破了传统的民主参与方式,具有直接性,它借助于互联网这一平台,可以使民众直接表达自己的意见,直接参与公共决策,减少了对代表的依赖,避免了目前信访体制的层层限制。同时,网络民主的参与方式也具有互动性。网民可以借助QQ、微信等形式进行在线的交流互动,也可以在公共论坛针对某一事件进行“跟帖”“签名”,“利用互联网公众可以便捷地向政府进行利益和意见表达,政府通过互联网也可以较为快捷地进行信息公开和作出回应。”[5]472008年6月20日,胡锦涛总书记做客人民网的“强国论坛”向广大网友征集建议,踏出了网上官民互动的第一步。此后越来越多的政府官员与网民之间进行频繁的政治互动,网络民主成为群众路线的新形式。

第三,参与成本的低廉性。传统的民主参与形式如投票、上访等都需要花费公民一定的时间或者是金钱到特定的场所去进行,同样对于政府来说,运用传统的方式征求民意,也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20世界90年代,互联网出现了,这提供了以极低的成本进行全球沟通的的工具”[6]47-48,人们在家里利用业余时间就可以对国家和地方的事务决策发表自己的意见,表达自己的诉求,节省了出行的时间和成本。政府也可以在网上与网民进行互动,倾听民意,了解民情,不用为安排场地等具体事务耗费太多,这样做不仅可以降低行政成本,也可以使行政效率得以提高。此外,人们在网上获取相关信息、发布相关信息基本上是不收取任何费用的。国际电信联盟的报告曾指出:“横跨大西洋光缆每话路分钟的建设成本不到1美分,运营成本较高的国际通讯卫星每话路分钟的综合成本也不超过1美分,如果合理利用,传输单位成本随着容量的扩大趋近于零。”[7]58这些都降低了网络民主的参与成本,参与成本低廉成了网络民主的典型特质。

2.网络民主的劣势。第一,“数字鸿沟”使得参与主体结构不均衡。“数字鸿沟是指不同社会经济水平的个人、家庭、企业和地区在接触信息通信技术和利用互联网进行各种活动的机会的差距。”[1]237东部地区的互联网普及率较高,中西部地区互联网普及率偏低,没有达到全国平均水平,互联网普及率地区差异明显;城镇网民增幅较大,农村网民仅占27. 9%[8]。所以网络民主的参与主体也呈现出区域和城乡的差异性。同时,由于年龄、职业、学历等因素的影响,社会民众之间也不可避免地会出现“数字鸿沟”的现象。“数字鸿沟”的存在使网络民主参与主体的结构不均衡,违背了民主政治平等参与的原则,造成了网络政治参与的不平等。“数字鸿沟”现象致使民意的表达具有片面性和局部性,影响了网络民主的深度和广度,是网络民主发展的一大挑战。

第二,网络信息的泛滥和虚假影响人们的理性参与。由于互联网的开放性和匿名性,每个人都可以随时随地在网上发布信息,网络在给人们提供大量信息的同时,也造成了信息的泛滥。“失去控制和无组织的信息在信息社会里并不构成资源,相反,它成为信息工作者的敌人。”[9]23海量的信息加大了人们辨别信息真伪的难度,容易使人们无所适从,失去耐性,不再精心挑选有用信息,而是人云亦云,在信息的海洋随波逐流,失去理性。此外,一些个人或是利益集团为了达到某种目的随意发布虚假信息,散步政治谣言;“立二拆四”“秦火火”等无良网络推手的虚假信息炒作迷惑了大众。真实而正确的网络信息是网络民主的重要内容,也是人们网络民主参与的前提。大量虚假信息的存在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使网民搜索信息的难度增大,容易认假为真,严重影响了网民的理性政治参与。同时虚假信息的存在以及由虚假信息引起的舆论热潮也会影响决策者的判断,影响公共决策的科学性。所以在虚假的信息环境下,人们的网络民主参与是没有意义的,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第三,网民的非理性参与阻碍网络民主的健康发展。网络政治参与的非理性行为是我国网络民主发展的突出问题之一。一些素质不高的网民把网络看成是他们发泄不良情绪的场所、无聊时恶搞的工具,一些严重缺乏理性的言论在网络空间蔓延。比如,每当在中日关系的紧张时刻就会有网民在网上号召大家抵制日货,甚至还发表批评、谩骂日本的极端言论;每当网络舆论涉及到我国社会的一些例如官员腐败、社会公平、医疗、就业等现实敏感问题时,也总会发现一些责备攻击政府的非理性声音,情绪民主盛行。非理性参与还有一个重要的表现就是以“人肉搜素”为突出表现的网络暴力。虽然“人肉搜索”为加强公共权力的监督提供了可能性,但它也带来了网络暴力的盛行。绵竹团市委书记范晓华受“有人在绵阳五一广场搭建救灾专用帐篷并恶意伤人”的网络谣言的影响,被进行了人肉搜索,每天都接受到数不尽的谩骂,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事实上,这次人肉搜索并不准确——此范晓华非彼范小华。甚至有些人受不了网络舆论的压力而选择自杀,成为网络暴力的祭品。网民的这些非理性行为严重影响了网络民主的健康发展。

二、我国网络民主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1.网络民主面临的机遇:第一,我国公民参政意识的增强。我国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以及民主政治的不断推进,使我国公民的监督、知情、参政议政等民主权利意识日益觉醒。现在我国相当多的公民都不再是政治参与的旁观者,不再是政府行为的被动接受者,主权在民、民主政治的观念已深入他们的内心,人们越来越体会到国家的发展与个人的发展紧密相连。每年的“两会”都是网民关心和热议的首要议题,在其召开期间,网民纷纷用微博、论坛、图片等各种形式表达自己的梦想与期待,发表自己对国是的见解与主张。2015年两会开幕3天,“2015两会”这一话题就取得了5亿阅读量,关于“两会”的相关微博高达58万,这充分显示了我国公民关心国事、参政议政的极大热情[10]。虽然网络给公民提供了快速便捷的发声渠道,但是如果公民的参政意识不强,网络民主的功能就得不到有效发挥。所以,我国公民参政意识的日益增强,是网络民主发展的一个重要机遇。

第二,各级政府对网络民主的重视。现在,网络越来越成为听取民意的有效渠道,政府越来越重视网络民主的发展和影响力。2008年6月20日胡锦涛总书记来到人民网的强国论坛与网友进行在线交流,在交流过程中他说:“网友们提出的一些建议、意见,我们是非常关注的。我们强调以人为本、执政为民,因此想问题、做决策、办事情,都需要广泛听取人民群众的意见,集中人民群众的智慧。通过互联网来了解民情、会聚民智,也是一个重要的渠道。”[11]这次网络在线交流意义非凡,网民称胡锦涛为“中国第一号网民”。此外,中国的官方网站,如中国共产党新闻网、人民网、新华网等都开设了网络民主专栏,在网络空间征集民意;我国省市政府机构都在其门户网站上建立了“政务微博”,据《新华网》发布的《2014年全国政务新媒体发展研究报告》:截至2014年11月底,我国政务微博认证账号(含新浪微博、腾讯两大平台)达到27.7万个[12];2015年的政府工作报告直接吸收的网友意见至少有几十条以上。政府的这些举措充分显示了对网络民主的高度重视,促进了网络民主的健康发展。

第三,互联网技术的普及以及网民数量的增长。“一般而言,互联网的技术发展和应用水平决定了网络民主发展的空间、所可能达到的水平与状态。”[5]1192015年7月23日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36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5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达6.68亿,互联网普及率为48.8%[8]。互联网技术的普及特别是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终端的迅速普及和4G移动网络的快速发展,使网络民主的可能性和平等性进一步增强。我国网民数量居全球首位,虽然不能保证所有网民都能进行网络民主政治参与,但是,这一庞大的网络群体一旦被动员起来,就会形成巨大的网络民主力量。互联网的普及以及网民的增长不仅为网络民主的发展奠定了雄厚的基础,而且为其提供了巨大的发展潜力。

2.网络民主面临的挑战:第一,网络法制治理的薄弱。我国关于网络监管的法律绝大部分都是管制类的行政法规和部门规章,目前,属于法律层面的网络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由全国人大常委会颁布的《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我国现行的相当一部分法规在其颁布之前没有经过较大范围的社会讨论,缺乏可操作性;还有一些法规对网络行为的认定比较笼统和模糊,缺乏明确的判断、分级和执行标准,可执行性不强。此外,公安部、卫生部、文化部等行政部门都在自己的领域内制定了互联网监管的法规,一旦网络空间的发展出现问题,可能就会出现职责不明、相互推卸等执法不力的现象。完善的法律制度是网络民主长足健康发展的重要前提,我国网络法制治理的薄弱,使得我国的网络民主发展缺少有效的法律制约和健康有序的发展环境,使网络暴力、网络犯罪等问题时有发生,这严重威胁着我国网络民主的发展进程。

第二,网络伦理道德的缺失。在现实生活中,人们有特定的社会角色,有自律和他律的约束,迫于约束的压力,人们会使自己的行为规范严格符合伦理道德。由于网络言论的自由性、网络身份的虚拟性和匿名性,人们可以在网络空间摆脱现实道德的束缚,发泄现实生活中的不满,自律性大大降低。在现实社会不可能做出的言行在网络上都可能出现,网民的言行常常是激情过剩而理性不足。没有道德约束的网络民意和网络行为容易导致绝对自由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等极端民主化倾向。还有的网民大肆传播虚假信息,散步谣言,恶意攻击他人,利用“人肉搜素”进行道德追杀等。这些由伦理道德缺失造成的不良行为给网络民主的健康发展提出了严峻的挑战。

第三,网络内容的过度审查。政府在网络监管方面,对网络内容有着严格的监控标准,对微博、博客、网络论坛以及新闻跟帖等都会进行严格的审查,把所谓的敏感词汇在上网之前给过滤掉。以新浪微博为例,“微博小秘书”的工作职责就是对用户所发的微博进行内容审查,若内容涉及敏感政治词汇或是敏感话题,就直接删除,有的微博用户还可能会被禁言。然而,这些被删除的敏感词汇和敏感话题并非是真的“敏感”,并不一定会造成不良影响。由于对内容的过度审查,人们为了避免被删博转而用委婉的语言进行表达,这是对人们自由表达的不合理限制。对网络内容的过度审查,必然会限制人们的言论自由,影响民意的真实表达,进而会影响人们网络政治参与的积极性,成为网络民主发展的一大障碍。

三、我国网络民主发展的对策

1.加快信息化建设,努力缩小“数字鸿沟”。数字鸿沟的存在是影响网络民主平等性的重要障碍,加快信息化建设是缩小数字鸿沟的关键。为此,要大力加强信息化建设,促进网络民主的平等参与。第一,要加强中西部地区、加强农村地区以及偏远贫困地区的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互联网的宽带接入率,使网络平民化;降低互联网的使用成本,使更多的人能够使用网络通讯技术,能够享受到信息化带来的便利。第二,加强互联网知识的宣传和上网技能的培训。如果没有关于互联网的基本知识和上网技能,人们就无法利用电脑等的信息设施,更谈不上利用网络进行政治参与。所以要加强欠发达地区人们的信息知识教育,培养人们的上网知识和操作技能,使他们能够没有障碍地在网络上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实现网络民主的平等参与,促进基层网络民主的发展。

2.提高网民素质,培育网络民主的理性主体。

“网民是我国网络民主的主体,是网络民主的实践者和参与者,网民的素质状况直接反映了网络民主的发展水平。”[5]284我国网络空间中存在的网络谣言、虚假信息、恶意攻击他人等现象与网民的素质有直接的关系。因此提高网民素质,培育理性的参与主体是网络民主健康发展的现实要求。第一,提升网民的网络素养。要通过政府、学校、社会等各方面的共同努力,提高网民对计算机的应用能力,提高获取和传播正确信息的能力,提高鉴别信息真伪的能力,提高抵御不良信息的能力。第二,提高网民的政治素养。首先要让网民知道自己有网络表达、网络参政、网络监督等网络民主权利。其次,网民要在行使网络民主权利时保持理性,不冲动,不人云亦云,在理性冷静的分析之后进行合适的网络表达。第三,要培育网民的宽容精神。一名合格的网民必定是一个宽容的人,要尊重其他网民的网络民主权利,在出现不同意见的时候,不是进行相互的谩骂和攻击,而是要与人进行真诚的交流和沟通,共同营造一个和谐的网络氛围。

3.坚持依法治网,为网络民主发展提供法律保障。“为了保障人民民主,必须加强法制,必须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13]146网络民主的健康发展,离不开相关法律制度的保障,建立健全网络立法,是网络民主发展的必然选择。第一,健全网络立法。我国目前与互联网相关的法律大多都散落在行政法规和部门规章制度中,与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相比,网络立法存在明显的滞后性。要在已有的互联网法律法规的基础上进行整合,借鉴其他国家的立法经验,尽快制定出一部符合网络空间特色,覆盖互联网全面管理的国家大法,使网络民主的发展有统一的、高效力的法律护航。此外,还要建立、完善有关的程序法,保障公民依法有序进行网络政治参与。第二,依法进行网络监管。维护网络民主的健康发展,不仅要加强网络立法工作,还要做到对网络空间的依法监管。要加大对网络犯罪、网络暴力,在网上散布虚假信息等不良行为的惩治力度,做到有错必纠;依法关闭传播淫秽色情等低俗内容的违法违规网站,净化网络空间,为网络民主的发展提供良好的网络环境。

4.加强网络伦理道德建设,促进网络民主的有序化。网络空间的无序性使得网络空间的治理是一个艰难而复杂的任务,无论法律如何健全,总有它约束不到的领域。在法律不能起作用的地方,就需要网络伦理道德的存在。目前由于网络伦理道德的失范,网络上的非道德行为时有发生,为此,我们必须加强网络伦理道德建设。第一,制定完善的网络空间伦理道德规范。要在借鉴世界各国有效的网络伦理规则的基础上,利用现代社会的伦理资源,吸收中国传统社会伦理道德的精华,建立起符合网络社会发展的伦理道德规范,以此来约束网民的行为,使他们能够有序地进行网络政治参与。第二,要加强对社会成员的伦理道德教育。国家要通过各种渠道和手段对社会成员进行网络道德教育,使他们认识到网络空间和现实社会一样,要想安全稳定发展也需要一定的公共秩序,也需要伦理道德的规范和引导。要通过对社会成员的伦理道德教育,使他们从内心深处认同在网络空间也需要承担一定的道德责任,并自觉遵守伦理道德规范,理性有序地进行网络民主参与。

[1]郭晓安.网络民主的可能及限度[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

[2]凯斯·R·孙斯坦.自由市场与社会正义[M].金朝武,胡爱平,乔聪启,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

[3]刘向晖.互联网草根革命[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

[4]严耕,陆俊.网络悖论——网络的文化反思[M].长沙:国防科技大学出版社,1998.

[5]赵春丽.网络民主发展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1.

[6]托马斯·弗里德曼.世界是平的[M].何帆,译.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

[7]郑曙村.互联网给民主带来的机遇与挑战[J].政治学研究,2001(2).

[8]第36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2015-7-23]. http://www.ce.cn/xwzx/gnsz/gdxw/201507/23/t20150723_6022843_1.shtml.

[9]约翰·奈斯比特.大趋势:改变我们生活的十个新方向[M].梅艳,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

[10]2015年全国两会网民舆情分析[EB/OL].[2015-03-13]. http://politics.rmlt.com.cn/2015/0313/376877.shtml.

[11]胡锦涛.网友的意见我非常关注[EB/OL].[2008-06-21]. http://xbsb.gansudaily.com.cn/system/2008/06/21/010732012.shtml.

[12]段赛民:2014年全国政务新媒体发展研究报告[EB/OL].[2014-12-25]. http://news.xinhuanet.com/newmedia/2014-12/25/c_1113781094.htm.

[13]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SWOT Analysi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The Cyber Democracy in China

TAN Chenchen
(Department of Political Theory Teaching and Research,Zhe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Hangzhou 310018,China)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et technology,cyber democracy has become a new form of democratic politics development.The cyber democracy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equality freedom,convenience,low cost and high efficiency,meanwhile,it will expose some negative effects in its operation,for example,network violence,internet rumors and so on.In this paper,we analyze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yber democracy in China by using the SWOT analysis of enterprise strategic management,and put forward the strategy for developing the cyber democracy in China.These strategies include accelera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information to narrow the"digital gap",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internet users to cultivate rational subject of the cyber democracy,ruling internet by law to provide legal protection for the cyber democracy and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network ethics to promote the orderly development of the cyber democracy.

cyber democracy;SWOT analysis;countermeasures;informatization construction;legal regulation of internet

D621

A

1009-4326(2015)

10.13600/j.cnki.jpsslof.issn.1009-4326.2015.06.017

(责任编辑 曹 远)

2015-09-28

谭晨晨(1991-),女,山东潍坊人,浙江财经大学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与研究部2014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专业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与当代中国政治、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基本历程与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