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内在特质探索

吴大兵

(重庆社会科学院 哲学与政治学研究所，重庆 400020)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内在特质探索

吴大兵

(重庆社会科学院 哲学与政治学研究所，重庆 400020)

民主是人类社会的普遍价值追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是植根于中国国情与实际，在继承马克思主义关于民主思想的基础上产生、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因而它凸显出鲜明的中国特色。这集中体现为在产生基础上的民族性与普遍性的统一，在内涵范畴上的传承性与发展性的统一，在形式表现上的内在性和外在性的统一，在发展过程上的阶段性与长期性的统一，在发展路径上的规律性与价值性的统一。

民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特质

民主是人类社会文明的重要标志，也一直是人类不懈的追求。植根于中国国情与实践，在继承马克思主义关于民主思想的基础上，并积极借鉴西方政治文明的积极养分，创造出的独具特色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理论，无论是在其形成的过程中，还是在其内容的范畴与形式的表现上都体现出自身的鲜明理论特色与实践特征，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注入不断的生机与活力。因此，科学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内涵要义，把握其内在特质，进而选择科学的实践路径，是我们进一步发展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首要任务。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在产生基础上体现出民族性与普遍性的统一

从产生的基础上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是根植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的创造。在实践中曾先后形成了新民主主义理论、人民民主专政理论，以及“文革”式的大民主理论。而今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理论是基于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情而发展起来的，它与我国社会经济的进步基本是同步的。就内涵形态来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经历了从无产阶级专政到社会主义民主、从经济民主到政治民主、从党内民主到民主执政、从国家民主到社会和谐民主等发展历程。显然，它的形成与发展须臾不曾脱离我国的基本国情与实际。从理论源头上分析，纵观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过程，就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践紧密结合不断取得胜利的过程，也就是中国共产党不断“争得民主”和发展民主的过程。马克思主义关于民主的基本理论，从理论上阐释了“人民主权”就是人民的意志，就是人民当家作主；通过阶级分析方法，揭示了民主的阶级性；通过唯物辨证的思想，肯定了资本主义民主的进步性与局限性；从发展的规律上揭示了民主的发展的归属。民主与公平、正义、法治等一起构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诉求。

从世界普遍意义上看，理论始终是实践的产物，民主的理论也始终是民主实践的结晶。在民主的实践过程中，鉴于不同历史阶段的差异，主体立场、认知和价值取向的差异及其客观的社会实际，因而也形成不同的民主理论。西方民主与我国民主在遵循统一规律的同时，其差异性也客观存在，这也是民主形态本身的应然。民主自由的价值理念比如“人民主权”基本是普遍的共识。从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进一步提出人民主权原则，到1647年英国革命发展后，“平等派”在《人民公约》中提出人民主权思想，主张废除王权；从边沁提出“直接民主”与“代议制民主”，到密尔在《代议制政府》中进行的深入论证，及至近代以来的西方民主，其基本理念最少应包括3层含义：“人民的统治”、依法办事、“群众的力量”[1]11。应该看到，这一制度设计与自由、平等、博爱和人权等都是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构架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理念无疑也是人类进步中文明的财富。也正是从这一意义上我们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在产生基础上体现出了民族性与普遍性的统一。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在内涵范畴上体现出传承性与发展性的统一

从继承上看，首先，它继承了马克思主义作家有关社会主义民主的科学思想。从马克思、恩格斯到列宁、斯大林，再到毛泽东，他们有关民主的科学观点和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思想的理论之源。如，马克思提出的“真正民主制度”[2]377，工人们在自己的国家里“断然当家作主”[2]378；列宁在《苏维埃政权的当前任务》中阐述的“无产阶级民主制”，从人民群众选举权，到“真正全体人民都学会管理”[3]504等。这些，无疑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中“人民当家作主”思想的来源。列宁指出的“假如我们拒绝用法令指明道路，那我们就会是社会主义的叛徒”，无疑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法治”内涵的重要基础。至于毛泽东一系列有关人民民主的理论，无疑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直接的来源。其次，它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正确认识和理解民主的科学方法。恩格斯早就指出“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条，而是方法”[4]742。在马克思的视野中，民主始终是置于历史发展的过程中、置于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中去理解和阐释的，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这也是理解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须臾不可分离的根本方法。再次，它充分吸收了世界社会主义运动民主实践中的成功经验。比如前苏联社会主义民主发展中的成功做法，包括前苏联所推出的普遍的、平等的、直接的、无记名投票的选举制，实行议行合一的工兵农代表苏维埃制度、民主集中制等。

从发展上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更是对传统社会主义民主理论和实践的发展和创新。首先，它抛弃了传统社会主义民主僵化的思维方式和思维观念。比如在改革开放之初，就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两个凡是”的思想、“大民主”思想。随后提出了“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命题，作出了我国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一具有开启新时代的论断，等等。再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坚持走适合自己国情、顺应时代变化、能切实推动中国社会发展的社会主义道路。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人民民主不断发展，从无产阶级专政扩展到社会主义民主，从经济民主扩展到政治民主，从党内民主扩展到民主执政，从国家民主扩展到社会和谐民主。民主内涵的每一次扩展，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巨大发展和创新。再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也是在积极借鉴和扬弃我国传统民主与西方民主的基础上的发展和创新。尤其是民主的价值理念是人类共同的理想和追求，它一以贯之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全过程。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在形式表现上体现出内在性和外在性的统一

从内在性分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倡导以党内民主带动人民民主。在共产党内部，所有党员、党员干部一律平等，都享有党章规定的权利并应履行其义务，实行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在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的权力架构上，我国的立法机关(人民代表大会)、行政机关(人民政府)、司法机关等具有相对的独立性，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权力制约体系。这显然与西方的“三权分离”有着本质上的差异。同时，应当看到党内民主是人民民主的重要组成部分，党内民主可以更好发挥示范和引领作用，从而带动人民民主的发展。未来完全可能发展成为一种新的范式即融合性民主，即在总体上坚持以党内民主带动人民民主发展的前提下，实现党内民主与人民民主的有机对接和跨系统循环，将各自独立的运行体系融合起来构筑形成一个新的统一的系统。以规则和法律为边界，党员和群众分享党内权力，参与党内事务，实现党员民主权利和人民民主权利的“双赢”，使党内民主与人民民主既相融互补又独立发展[5]。

从外在性分析，即从民主的表现形态上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体现出内容与形式的有机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坚持从中国国情出发，选择人民当家作主的实现形式。在国体上，坚持人民民主专政，保证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性质；在政体上，坚持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保证人民当家作主的主体地位；在政党制度上，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形成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在民族关系上，坚持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保证各少数民族的民主权利和利益；在民主结构上，在坚持社会主义根本政治制度的同时，实行基层群众自治，保障城乡基层广大人民的直接民主权利。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是以坚持民主集中制为根本组织原则和活动方式的民主，是在长期实践中形成并不断发展的，体现了社会主义民主原则同中国国情的统一、内容真实性与形式多样性的统一、民主与效率的统一、权利与义务的统一。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在发展过程上体现出阶段性与长期性的统一

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阶段性看，在不同阶段具有不同内涵和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首创者邓小平，在继承毛泽东关于人民民主理论的基础上，进一步强调“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并指出了民主的制度化、法律化发展的方向，作出了推进政治体制改革的科学判断，要求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前提下，正确把握民主政治发展的方向。从而基本确立了“有中国特色”的民主发展方向和要求。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从无产阶级专政扩展到社会主义民主、从经济民主扩展到政治民主的时期。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的中央领导集体继续推进政治体制改革，提出了“依法治国”理论，提出了尊重和保障人权，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内涵进一步扩大和科学。党的十七大以来，中国共产党继续强调民主与法治，加强制度建设；强调保障公民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强调发展基层民主，增强社会自治功能；强调以扩大党内民主带动人民民主，以增进党内和谐促进社会和谐，等等。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从党内民主到民主执政、从国家民主到社会和谐民主的时期。

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全过程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主发展需要经历一个长期的历史阶段。首先，建设高度发达的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从国际间比较看，按照我国现实发展基础和速度，要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也需要到21世纪中叶。要进入发达国家行列，则需要一个更长的时间。其次，建国后在指导思想上的长期失误人为地延缓了我国社会主义政治的民主化进程。邓小平指出：“旧中国留给我们的，封建专制传统比较多，民主法制传统比较少。解放以后，我们也没有自觉地、系统地建立保障人民民主权利的各项制度，法制很不完备，也很不受重视。”[6]332而要建立和完善各种民主的政治制度同样也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再次，要在广大人民群众中形成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相适应的政治文化也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现实政治生活受3种政治文化的影响：社会主义政治文化、西方资本主义政治文化及中国传统政治文化。“在文化问题上，急躁冒进是最有害的。”[7]784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发展，应贯穿于社会主义发展的全过程，与社会主义的经济和文化的发展相协调。这同样决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是一个长期的发展过程。

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在发展路径上体现出规律性与价值性的统一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是人类历史上崭新的社会制度，它理应成为时代的先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发展的代表。但由于发展的持续性与长期性，这一民主制度依然需要不断发展和完善。

(一)以自由与公正为价值目标追求

在上文中，所论及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是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整体中的有机部分而存在的，它是历史的、具体的、真实的。绝不会脱离实际而孤立存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从积极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视角，大力“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并强调“公平正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关于自由，马克思早就指出人类社会发展的过程就是人类走向自由的过程。党的十八大也深刻指出推进政治体制改革的目标之一就是要“保证人民依法享有广泛权利和自由”。回顾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民主的发展，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强调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从而突破了思想的禁锢，开启了民主的新生；随后积极推进经济、政治、社会的全面改革，特别是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作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决定，提出制定合理的分配制度等。不难看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始终是与自由和公正这些人类合理的价值诉求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在这些理念与价值的导向下，民主的发展更趋科学理性。

当然，在实践的发展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也还存在许多问题和有待完善的地方。首先，我们推崇的自由是权利与义务对等的自由，绝非超越我们个人与社会价值尺度的自由。这在部分人中还存在认识上的误解。其次，我们推崇的公正是社会的全面公正。它既体现在社会制度的整体设计上，也同时体现在现实社会生产、生活中的权利公平、规则公平、机会公平等方面。这绝非是少数人所说的“均贫富”等错误言论。再次，我们推崇的民主是融入自由、公正等社会科学理性的民主。而绝非是为民主而民主的形式民主、泛民主。因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发展，不仅要追求实践理性，也要追求价值理性。舍此，将不是完整意义上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

(二)以制度化和法治化为实践要求

民主与法治，几乎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回眸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过程，其实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发展进步的过程。对于民主与法治的关系，早在改革开放之初邓小平就精辟地指出：“为了保障人民民主，必须加强法制，必须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这种制度和法律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不因领导人的看法改变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6]146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了“发扬社会主义民主，加强社会主义法治”的方针。党的十五大报告和1999年宪法修正案把“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提法正式写入了党章和宪法。为保证民主的实现与发展，改革开放30多年来，在国家制度设计上，我国建立起了一元化多层次的立法体制。立法程序日臻完善，立法技术日趋成熟，法律体系初具规模，法律质量不断提高，各项司法活动逐步走向了正轨，社会主义法律体系正逐步走向成熟。在实践中，我们大力实行“科学执政、民主执政和依法执政”，并延伸至政府行政与人民民主参与的全过程。

但是，民主的实现不是一蹴而就的，民主的发展的制度化与法制化也必然有一个长期过程。就当前来看，一是“官本位”思想影响依然严重，人们的民主意识、民主思想以及民主能力都还需要大力提升。尤其是个别领导干部残存的“党领导一切，党大于法”的错误思想及做法，对民主更是极大的损伤。二是人们还存在着对民主与法治关系认识不清的问题。比如，把民主与法律对立化、孤立化或者泛化等问题。特别是一些人在西方所谓自由民主思想的影响下，置国情与实际不顾，认为民主不受约束，于是藐视法律，任其所为，追逐个人私利。三是在推进民主建设的实践中，我们的制度设计与具体要求也还存在诸多需要完善的地方。但是，这些并不影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制度化和法制化的取向，相反更使这一取向更加坚定。诚如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议指出，我们更应该“加快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发展更加广泛、更加充分、更加健全的人民民主”[8]19。

(三)以渐进式与增量式为发展步骤

“渐进式”是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在节奏上是有序逐步推进的。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任何民主都是建立在一定的社会经济、文化基础上的，需要经历逐步发展、臻于完备的过程。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脱离国情、脱离实际，错误地搞所谓的“大民主”，搞“四大自由”，结果酿成了严重的社会混乱，对中国的民主和法制造成了极大破坏。就当前的实际来看，我国还没有根本摆脱经济文化落后的状态，更不具备高度民主所需要的高度发达的经济文化，而且封建意识残余和资产阶级思想影响还长期存在，因而在我国具体条件下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需要有一个长期的过程。所以，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只能靠我们在实践中逐渐摸索，不断地总结经验教训，并牢牢把握时代的脉搏和丰富而又复杂的实践特征，从而走出一条符合我国国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道路。

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具体过程，俞可平教授把它形象称之为“增量式”(对于俞教授的增量式民主理论此处不予赘述)，它不仅包括民主的质的不断提升，也包括量的不断扩大。比如，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内涵范畴而言，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进步，它将从单一的经济民主，扩展到政治、社会和文化各个领域，从国家民主不断扩展到党内民主、行政民主和社会民主各个方面。就实质而言，民主将不断与法治、自由、公正等社会价值观紧密联系，并深入到人民群众生产生活中的基本权利与义务中。就形式和手段而言，民主实现的渠道日益畅通、路径不断创新，科学技术不断运用，网络民主成为新的形式。纵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过程，就是民主的要义与要求不断丰富和发展的过程。诚然，这样的过程也是一个持续永续的过程。也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我们说“渐进式”与“增量式”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重要规律。

[1] 房宁.民主政治十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理论与实践若干重大问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

[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 列宁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 夏行.基层民主发展新视角：党内民主与人民主融合式发展[J].领导科学，2011(4)：4-7.

[6] 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7] 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 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文件汇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责任编辑 张佑法)

Study on Speciality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Democracy

WU Da-bing

(Institute of Philosophy and Political Science, Chongqing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Chongqing 400020, China)

Democracy is a universal value of human society pursuit.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democracy is rooted in the Chinese condition and reality, resulting in succession, based on Marx’s democratic thought forms and develops, so it highlights the distinctive China characteristics. It concentrates on the nationality and universality in the generation on the basis of the unity, unity of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in content category, internal and external unity in the form of performance, phase and long-term unity in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and the regularity in the development path and value unity.

democracy;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speciality

2015-03-24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与政治体制改革研究”(12XZZ001)；重庆社会科学院基础课题“马克思主义统筹城乡发展理论研究”(2013-jc01)

吴大兵(1969—)，男，重庆秀山人，研究员，重庆社会科学院哲学与政治学研究所副所长，研究方向：政治学理论与党的建设。

吴大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内在特质探索[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5(9):63-67.

format：WU Da-bing.Study on Speciality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Democracy[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5(9):63-67.

10.3969/j.issn.1674-8425(s).2015.09.012

D616

A

1674-8425(2015)09-006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