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旅游文化事象简论

2015-02-14 19:14
运城学院学报 2015年5期
关键词:事象儒林外史旅游

伍 大 福

(无锡城市职业技术学院,江苏 无锡 214153)

《儒林外史》旅游文化事象简论

伍 大 福

(无锡城市职业技术学院,江苏 无锡 214153)

吴敬梓所著社会小说《儒林外史》叙写了当时文人旅游活动的各种文化事象。这些叙写不仅具有重要的旅游历史文献价值,而且独具无可替代的文学意义。

《儒林外史》;旅游;文学

吴敬梓平生好游历,“十四岁随(其父)吴霖起到赣榆,其后常来往于大江南北。”[1]2足迹踏遍皖、苏、浙三省。其十四岁就在江苏赣榆写下《观海》:

浩荡天无极,潮声动地来。鹏溟流陇域,蜃市作楼台。齐鲁金泥没,乾坤玉阙开。少年多意气,高阁坐衔杯。[1]105

本诗视野开阔,取景苍茫,胸怀坦荡,可见少年吴敬梓超拔流俗的旅游品格。此后每游必诗,对其移居的金陵更是情有独钟,所作《金陵景物图诗》二十三首,几乎写尽南京的名胜古迹。其诗文集中可谓“虫鱼花鸟,收来斑管居多;风月江山,贮入锦囊不少。”[1]403吴敬梓所著社会小说《儒林外史》主要描述当时的文人活动,人物繁多,游踪不定,北上京鲁,东至江浙,南及广东,西达川贵,举凡当代出现的各种旅游事象小说中都有所反映,其体现的旅游理念更有对传统的突破或修正,当然,这些旅游文化事象的叙写也具有无可替代的文学意义。

一、《儒林外史》中旅游文化事象叙写的旅游学意义

人口流徙带动旅游,在我国传统社会里主要表现为文士和商人的活动。明清时期文士多从事举业,中举后且异地为官,其宦游难免范围大、行程远,流连林泉,优游山水,赋诗唱和,游赏抒怀,亦成为其生活的重要内容。而自明代中期以后,商业市镇繁盛,急遽扩增的市民队伍也多流行到本市的风景名胜地近游。通览《外史》,其中所述文士或市民旅游活动囊括了多种类型,展现了道路、驿站、旅舍、餐饮店、园林景观等各类旅游设施。

中国古代传统社会是一个农本、宗法、崇德、重礼的社会,在旅游活动上重视劳作性出行,排斥休闲性出游,强调男游女守。中国传统的旅游思想主要来自儒道两家。儒家赋予山水以道德人格,形成积极入世的“比德”旅游观,如“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壮游天涯”等。道家代表性的旅游观是“归依山林”和“栖岩养性”。正如有论者指出:明清时期的旅游观念,比较丰富多样,既有传统的旅游比德观,也有具有时代特色的旅游人性论(独抒性灵),既有旅游正当论(游政合一),也有旅游败德论。[2]279-309《外史》中一些正面人物的旅游活动描写反映了其不再墨守传统的旅游观念。

首先,对传统儒家的一些旅游观有所突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是儒家孝道在旅游上的体现。第一回王冕面对出游避祸与“母亲在家,放心不下”相冲突时,在母亲深明大义的剖析和邻居秦老的慷慨允诺下——柴米不愁,又无疾病,官府不会拿捉,秦老照顾,王冕才决定出游。但出游的地方选择还与秦老的建议有关。“况你埋没在这乡村镇上,虽有才学,谁人是识得你的?此番到大邦去处,或者走出些遇合来也不可知”,这就让王冕“游必有方”,选择了孔孟之乡山东济南府。“树高千丈,叶落归根”,“狐死首丘”是中国传统社会中每一个远离家乡的游子挥之不去的梦想,而杜少卿在接受娄焕文的遗言劝说后“游必有方”,离开故乡天长移居南京,但没有再回到故乡了。

中国传统社会强调“男主外女主内”,自班昭《女诫》直至后来的《女儿经》,都把妇女排除在旅游行列之外,明清时期由于女子缠足的盛行,妇女出行极为不便,许多地方更规定女子只能深处闺门,少出户庭。《儒林外史》对此流俗有所冲决。第三十三回杜少卿陪同娘子游清凉山姚园,甚至其“竟携着娘子的手,出了园门,一手拿着金杯,大笑着,在清凉山冈子上走了一里多路。”以致“背后三四个妇女嘻嘻笑笑跟着,两边看的人目眩神摇,不敢仰视。”杜少卿“思量把自己住的房子并与本家,要到南京去住,和娘子商议,娘子依了”。可见,杜少卿移居南京,其妻也是赞同的。当杜少卿装病辞官后,对夫人说:“放着南京这样好玩的所在,留着我在家,春天秋天,同你出去看花吃酒,好不快活!”明确地认为在京里为官不如在家陪着妻子游玩,“看花吃酒”。第四十回贡生沈大年的女儿沈琼枝获悉自己被盐商宋为富买回做妾后,改妆逃出宋府,来到南京,贴出招牌,以“精工顾绣,写扇作诗”谋生,牵涉官事,杜少卿赠银送书为之开脱。这些都展示了《外史》对男游女守的传统旅游观念的突破,肯定了男女都有出游的权利。

其次,旅游的功能在《外史》中得到多角度的呈现。有些旅游行为是出于现实功利的考量。张静斋和范进只因“高要地方肥美,或可秋风一二”而前往,小说对这种牟利旅游的丑行进行了辛辣的讽刺;而对余特为安葬父母去无为州作游打抽丰只是温婉地叙述。与此旅游求利不同的是杜少卿和庄绍光,他们都曾为了辞官而远游。王玉辉在女儿殉夫后为了解忧而旅游。同样为了避祸,王冕的远游小说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而严贡生为了逃避官司两次出游攀结上层官僚则昭示了其无赖嘴脸。凤鸣岐的侠游是为了帮助他人,侠客张铁臂的四处游走纯粹是为了骗人财物。

有些人物通过旅游活动来完善人的道德品格,儒家的“退隐山林”和道家的“栖岩养性”等旅游修身观念在《外史》中也有所体现。王冕早年“性情不同,既不求官爵,又不交纳朋友,终日闭户读书”,“遇着花明柳媚的时节,把一乘牛车载了母亲,他便戴了高帽,穿了阔衣,执着鞭子,口里唱着歌曲,在乡村镇上以及湖边,到处玩耍”,晚年“隐居在会稽山中”,从而成就其“嶔崎磊落”的高尚人格。庄绍光也是“坚卧烟霞”,在皇帝赐予的玄武湖上隐居不仕。

《外史》尽管成书于十八世纪中叶,但其所述旅游事象主要反映了前近代社会中国人的旅游活动,具有相当的代表性。由于吴敬梓终身未仕,结交的也多是在野的读书人,这些文人与士大夫不同,出游主要依靠自己的经济实力,而士大夫的宦游多得官府资助。《外史》中叙写最多的游事当属在野文人的漫游。这些文人或举业不成,或无心仕进,但多有济世之志,好寄意于幽胜吟咏。在游观大自然中,超越世俗的道德和法则,追求生命的愉悦和永恒。有些文人士大夫初无归依自然的思想,经过宦海浮沉后,便也产生了优游山林的旅游观念,视旅游为休闲、审美和享乐的观念,已开始偏离儒家的旅游比德观。他们不由自主地发现了山水本身的美学价值,每登山临水,都能产生感官快感和审美愉悦。[2]279-309

随着旅游的日益普及,旅游观念倾向于畅神和怡情,把游山玩水看作怡情养性的手段。尤其是明代心学的兴起及“性灵”文学的发展,使旅游更加倾向于弘扬人的个性,和对不断强化的伦理道德的超越。

王冕少时就对自然山水情有独钟,放牛时亦能体悟“人在画图中”之美。后来谨遵母亲遗言,终身不仕,“隐居会稽山中”。娄府两公子回到故乡,面对幽雅的水乡景色,感叹“算计只有归来是”;造访杨执中的清幽住所,不胜叹息,此身飘飘如游仙境,留连不忍相别。庄绍光辞爵还家后,搬到玄武湖去受用,同妻子“日日可以游玩”,“在湖中着实自在”。虞博士也颇识山水之趣,其为秀才时,帮人家看过坟,归途中,“伏着船窗子看”那三月半的桃花、柳树。落魄的周进连秀才也不是,但在薛家集坐馆时,河沿上望望,也能欣赏“烟笼远树,景致更妙”。杜少卿陪同娘子游姚园,拾级看清凉山的美景。萧云仙在青枫城栽植桃柳,营造桃源,心里欢喜;其赴任途中到了广武山,独赏雪景。盖宽和邻居老爹上雨花台绝顶赏望落日中的江景山色。所有这些,人物几乎忘我地沉浸在自然的美景之中,将人的审美欲望直接投注于山水之间,审美意识超越了旅游的比德观和政事论,可见明清文人比前代文人更加追求通过对旅游对象的审美来获得主体的愉悦。

《外史》中所描述的一些私家园林,也反映了文人、仕宦、富商不同的审美趣味。

二、《儒林外史》中旅游文化事象叙写的文学意义

《外史》结构常被认为模仿自《水浒》,而《西游记》则题明“游”是其叙事主线。究其实,《水浒》和《西游》“旅游叙写”并不成熟,《水浒》中有些人物的游踪可以随意措置,《西游》中的游历之灾难可删减或颠倒,这些都不影响阅读以及对小说的整体把握。由于《外史》通篇缺乏一贯的人物和地点,人在游转,地在变换,因此,如何恰当地处理人物的“旅游”就成为小说连贯整体的重要标志和手段,既不可随意措置,也不能删减或颠倒。

首先,人物的“游踪”是人物上场下场的重要依据,从而使《外史》既具备开放式的结构又不至松散,情节绵密推进,络绎不绝。黄富民《儒林外史》序指出:“篇法仿《水浒传》。……是书亦人各为传,而前后联络,每以不结结之。”[3]688所谓“不结”,大约正是“游踪”在也。周进因为商游而得到商人的资助中举,通过其宦游而转入范进的故事。娄府两公子的出场也是离京回乡的出游而走进读者的视野。《外史》中很少叙写居家之人,大多数人物都是在“旅游”之中,即便女性也常是如此。牛浦郎和匡超人的故事也是随着他们的游走而依次展开,并且与牛玉圃和马二先生的旅游活动发生交集,马二和蘧駪夫选八股文游学而至南京,其他参与泰伯祠祭礼的各路文人都因四处游走而汇聚南京,当然也因远游而散。郭孝子寻亲走遍天下,从江南“游”至四川,如此才缕出萧云仙的故事。臧岐、二汤边地之旅才引出剿灭生苗的故事。余特的宦游带出王玉辉的故事。

其次,通过“旅游”展示人物的性格特点,人物形象在“游”中逐渐丰满。杜慎卿和杜少卿家居时都“招接四方宾客……两个都是大江南北有名的”。但走出故乡天长,来到大邦南京,雅人杜慎卿的“姑娘气”就表露无遗,就不仅是“尚带些了”,其“工于心计,深于城府,待人接物,并不直爽”,[4]136甚至坑害自己的兄弟杜少卿;“豪杰”杜少卿“平居豪举”,大醉高朋,散尽家财,移居南京后更显其“海内英豪,千秋快士”的本色。二杜的南京之游自是不同。杜慎卿好男色上了季苇萧的当而私会来霞士,为后嗣而娶小,还主办了“莫愁湖湖亭大会”,为南京的戏子排了座次:

诸名士看这湖亭时,轩窗四起,一转都是湖水围绕,微微有点薰风,吹得波纹如縠。亭子外一条板桥,戏子装扮了进来,都从这桥上过。杜慎卿叫掩上了中门,让戏子走过桥来,一路从回廊内转去,进东边的格子,一直从亭子中间走出西边的格子去,好细细看他们袅娜形容。当下戏子吃了饭,一个个装扮起来,都是簇新的包头,极新鲜的褶子,一个个过了桥来,打从亭子中间走去。杜慎卿同季苇萧二人,手内暗藏纸笔,做了记认。

正是这些“游行”暴露了杜慎卿绝不是一个一般的风流才子,而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俗客,一个专心追逐功名富贵的世家子弟,可见其灵魂的卑污。[4]137而杜少卿来南京后,陪同妻子游园登山,虽有违礼教,但正是对妻子的尊重,不似慎卿嘴里说“小弟性情,是和妇人隔着三间屋就闻见他的臭气”而暗自纳妾的虚伪。与南京名士议礼乐祭祀泰伯,其目的在于“成就出些人才,也可以助一助政教”,而慎卿的“莫愁湖大会”只是为了“顽”戏子出名,好相与大老官,当然慎卿也“名震江南”了。杜慎卿定梨园榜后,进京乡试,从此宦游;少卿也曾安庆之游以应抚院之招,却是坚辞荐举,不愿做官。二杜的心性人格正是在“游”中得以全面而深刻的展露。

杜少卿“所师事之人”庄绍光谦逊恬适、守礼爱身、乐于助人的高尚品格也是通过进京辞聘之游而体现出来的。徽州“迂拙”的老秀才王玉辉信理好名而又良心不泯的矛盾人格也是通过出游更加鲜明。张俊民和凤鸣岐两个侠客,一假一真,其面目心性也是在“游”中暴露无遗。

再次,《外史》的讽刺手法也往往因“游”而显得温婉。鲁迅称其“公心讽世”,“戚而能谐,婉而多讽”,“旨微而语婉”。[5][6]《外史》中的讽刺才是真正的讽刺,这一点在旅游活动的描写中多有体现。前述杜慎卿主持的“莫愁湖大会”颇具讽刺的意味。最典型的当然是二娄主办的莺脰湖大会:

两公子请遍了各位宾客,叫下两只大船,厨役备办酒席,和司茶酒的人另在一个船上;一班唱清曲打粗细十番的,又在一船。此时正值四月中旬,天气清和,各人都换了单夹衣服,手执纨扇。这一次虽算不得大会,却也聚了许多人。在会的是:娄玉亭三公子、娄瑟亭四公子、蘧公孙駪夫、牛高士布衣、杨司训执中、权高士潜斋、张侠客铁臂、陈山人和甫,鲁编修请了不曾到。席间八位名士,带挈杨执中的蠢儿子杨老六也在船上,共合九人之数。当下牛布衣吟诗,张铁臂击剑,陈和甫打哄说笑,伴着两公子的雍容尔雅,蘧公孙的俊俏风流,杨执中古貌古心,权勿用怪模怪样:真乃一时胜会。

黄富民评道:“上文写出若干名士风流宝贝,而以此六字作收。笑杀!”[3]163其实也正点出此段文字的讽刺意味。卧评云:“娄氏兄弟以朋友为性命,迎之致敬以有礼,岂非翩翩浊世之贤公子哉?然轻信而滥交,并不夷考其人平生之贤否,猝而闻名,遂与订交,此叶公之好龙而不知其皆鲮鲤也。”[3]165可谓道出其讽刺之真味。

马二先生游西湖的讽刺意味也颇为含蓄:

这西湖乃是天下第一个真山真水的景致。且不说那灵隐的幽深,天竺的清雅,只这出了钱塘门,过圣因寺,上了苏堤,中间是金沙港,转过去就望见雷峰塔,到了净慈寺,有十多里路,真乃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一处是金粉楼台,一处是竹篱茅舍,一处是桃柳争妍,一处是桑麻遍野。那些卖酒的青帘高扬,卖茶的红炭满炉,士女游人,络绎不绝,真不数“三十六家花酒店,七十二座管弦楼”。

游览如此美景,马二先生要么只是看到一些食铺,“望着湖沿上接连着几个酒店,挂着透肥的羊肉,柜台上盘子里盛着滚热的蹄子、海参、糟鸭、鲜鱼,锅里煮着馄饨,蒸笼上蒸着极大的馒头。没有钱买了吃,喉咙里咽唾沫,只得走进一个面店,十六个钱吃了一碗面”;要么就是想到功名:“里面是三间大楼,楼上供的是仁宗皇帝的御书,马二先生吓了一跳,慌忙整一整头巾,理一理宝蓝直裰,在靴桶内拿出一把扇子来当了笏板,恭恭敬敬朝着楼上,扬尘舞蹈,拜了五拜。”当然,马二先生也非对美景无动于衷,“吃着,两边一望,一边是江,一边是湖,又有那山色一转围着,又遥见隔江的山,高高低低,忽隐忽现。马二先生叹道:‘真乃“载华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泄,万物载焉”!’”黄富民评:“亦知心旷神怡,但不喜‘杂览’,无语可赞,只得此二语,所谓‘添文思’也。笑杀!”齐醒堂评:“如此佳景入腐头巾目中,得其叹赏正复不易。”美景与美食、功名构成强大的讽刺张力。卧评云:“马二先生赞叹风景,只道得《中庸》数语,其胸中仅容得高头讲章一部可知。”天目山樵评:“极写西湖之幽秀,风俗之繁华,与马二先生之迂陋穷酸互相映发,形容尽致。”[3]189这些点评都指出了本段文字的讽刺意蕴。

要之,《儒林外史》中描述了大量旅游文化事象,由于《外史》的写实性,这些描述具有很高的旅游史料价值,再现了当时不同阶层之人在旅游活动中所体现的精神风貌,同时也蕴含着独到的旅游观念和旅游思想。当然,这些旅游文化事象在《外史》中充当了重要的叙事元素,体现了别样的叙事魅力。

[1] 李汉秋,项东升.吴敬梓集系年校注[M].北京:中华书局,2011.

[2] 谢贵安.中国旅游史[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

[3] 李汉秋.儒林外史汇校汇评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

[4] 陈美林.《儒林外史人物论》[M].北京:中华书局,1998.

[5] 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M].鲁迅全集:第九卷[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

[6] 鲁迅.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M].鲁迅全集:第九卷[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

【责任编辑 咸增强】

On the Tourist Culture inTheScholars

WU Da-fu

(WuxiCityCollegeofVocationalTechnology,Wuxi214153,China)

TheScholarsby Wu Jingzi described a variety of tourism cultures of the scholars in Qing dynasty. These descriptions of tourism not only preserve the historical data of tourism , but also have the irreplaceable significance of literature.

TheScholars; tourism; literature

2015-07-12

江苏省“青蓝工程”无锡市教师专项课题(2013WXJY9)

伍大福(1971-),男,安徽庐江人,无锡城市职业技术学院教授,文学博士,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小说与文化。

I207.3

A

1008-8008(2015)05-00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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