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娟 张 琪
京津沪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路径探索
□李 娟 张 琪
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是在以数字化技术为支撑的社区教育中,学习者通过数字化学习平台,利用数字化学习资源进行学习的一种学习支持服务过程和形式。它具有重要的应用和推广价值。通过选取北京、天津、上海三地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作为个案,在网络平台、学习资源、管理运维、评价激励等方面对其建设路径进行分析,得出了一些思考和启示。
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建设路径
数字化学习作为一种全新的学习方式,因其多元、灵活、开放等特性逐步成为了当今社会的主流学习方式。作为终身教育重要组成的社区教育,也开始通过选择数字化的学习方式来开展学习活动,以期全面满足人们不断增长的学习需求,实现“人人皆学、时时能学、处处可学”的学习愿景,因而,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最终被确定下来,并开始得到了广泛的推广。
何谓“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国内许多专家学者均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界定。华东师范大学叶忠海教授认为,“社区数字化学习,是以显示社区居民学习需求为导向,通过社区学习信息网络形态作为中介的一种学习方式。”[1]上海市长宁区社区学院宋亦芳教授认为,“社区数字化学习是市民在社区中以数字化的方式进行自主学习、协作学习的一种学习过程。”[2]综合各位专家学者的观点,结合我国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的建设实践,可见,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是在以数字化技术为支撑的社区教育中,学习者通过数字化学习平台,利用数字化学习资源进行学习的一种学习支持服务过程和形式。
从微观、中观、宏观三个维度分别进行审视,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具有重要的应用和推广价值。
(一)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促进了个体学习效率的提高和学习方式的转变
学习方式是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基本的行为模式和认知取向。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使原有的学习方式发生了质的变化。一方面,数字化学习模式使学习者的学习过程更加直观、明确、易理解,极大地提高了学习效率,真正实现了将学习者从被动接受教育的地位转变成为学习过程中的主体者地位,有利于学习者自主安排学习的内容和形式、时间和场所,使自主学习由理想成为现实。另一方面,数字化学习模式所具有的交互性、协作性特征,使基于数字化技术的网上学习交流和沟通成为了一种常态,移动学习、探究式学习、小组合作学习等多样化的学习方式开始出现,这使“时时、处处、人人学习”成为了可能。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是以人为本的一种学习状态,能够满足学习者多样化、个性化的学习需求,同时,也引起了人们工作、学习、思维和生活方式的全新变革。
(二)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促进了社区教育的均衡发展
数字化信息技术不仅带来了教育的革命,而且带来了社区教育的跨越式发展。社区教育的对象主要包括社区内的所有成员,由于其教育对象因地域、年龄、职业等因素存在很大差异,往往导致社区教育的普及和推广存在一定难度。尽管社区教育在现阶段主要还是针对弱势群体的一种非常有利的补偿教育,因地区间和地区内部的自然条件和人为因素存在着差异,可能使社区教育之“手”也有许多不能触及的地方,存在着发展不平衡的现象。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的开放性、共享性的特征,使其无论在学习的时间、空间,以及学习资源的广度、深度等方面都有较大优势,它能够通过学习资源的共享机制和信息化的技术支撑满足不同地域、年龄、职业群体的学习需求,解决了原有社区教育同一地区内部、不同地区之间发展不平衡的问题,解决了发达地区资源过度重复建设和欠发达地区资源相对贫乏的问题,促进了社区教育向更加公平、均衡的方向发展。
(三)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促进了学习型社会的建设
自美国学者哈钦斯提出“学习化社会”概念以来,学习型社会一直是作为未来社会形态的构想和追求目标。学习型社会是以全民终身学习为基础,以促进人的全面终身发展为目的,以学习求发展,以学习为主轴,以学习为特征,能够满足全民基本的终身学习需求的新型社会。作为社区教育新型载体和未来发展方向的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能够通过数字化技术的优势,营造起浓郁的学习氛围,提供强大的学习动力,使每一位社会成员自觉、自主地参加终身学习。因而,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能够发挥社区教育的全民、全面、全程教育的作用,能够在时间长度上使教育贯穿人的一生,能够在空间范围上使教育遍及整个社会的各个角落,学习型社会正在从理论描述逐步转变为现实。
由于我国社区教育整体起步较晚,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和数字化学习、移动学习的逐步普及,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在近几年才成为各地社区教育发展的重要举措。2009年,中国成人教育协会社区教育专业委员会启动了数字化学习社区建设工作,在全国范围内分批开展了数字化学习先行区、先进区的评定,推动了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的全面发展。北京、天津、上海这三个地区的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体现了各自因地制宜所形成的独有的建设路径,为其他地区创新社区教育载体,满足社区居民数字化、个性化学习的需要,加快社区教育信息化进程,加快学习型社会建设提供了必要的参考。
(一)网络平台建设
网络平台是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的基础。它是利用网络技术设计和开发的虚拟环境,是数字化学习资源集中呈现的载体,是数字化学习方式的最直观的体现,能够为市民的数字化学习提供持续不断的学习支持与服务。北京、天津、上海三地的各辖区均建立起了相对独立的社区教育数字化网络平台,集信息发布、理论宣传、在线课程学习、资源共享、学习展示等多功能于一体。作为区域内推进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的平台,对于突破传统的学习方式,拓展受益群体,整合各方资源,丰富学习内容,优化资源配置等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
在社区教育数字化网络平台建设过程中,往往存在着重复建设、功能单一、资源封闭、无法衔接等问题,为此,以上海市长宁区为代表,积极进行着平台整合和全面衔接的各种尝试。上海市长宁区搭建的“学在数字长宁”学习型城区建设网,其特色在于打造成为具有积聚效应的现代数字资源网络群,实现了三个层次的网络衔接和畅通。第一个层次是与长宁图书馆、沪杏图书馆等公共资源平台进行连接;第二个层次是进行“1+10”区街一体化数字平台建设[3],通过在10个街镇建立子网站,共享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在线学习资源,同时也便于各街镇之间的沟通与交流,发挥了社区学院对社区学校的指导和服务;第三个层次是建立上海市推进数字化社区建设协作组联合网站,由长宁区社区学院牵头,负责网站的日常管理,由各区社区学院共同参与,提供网站资料的充实和更新,以此推进区区之间市民数字化学习平台的互联互通,共享资源和信息。
网络平台功能的更新与升级应该是与时俱进的。随着移动学习和碎片化学习时代的到来,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通过手机、pad等设备获取信息,这种随时随地、灵活、便捷的学习形式的优势日益凸显,因此,网络平台衍生出了为移动终端设计的程序和功能,实现了全方位的移动学习。北京市东城区建设了适宜于市民群体的移动学习平台——同学APP,可进行优质课程推送、学习资源共享、学习互动交流、学习信息传播、学习时间管理等功能,形成了属于市民的“移动学习圈”。上海市长宁区也建立了 “学在数字长宁移动学习端”,“学在数字长宁”网站的部分功能可直接转化为手机等移动客户端可以使用的功能模块,为移动学习提供了坚实的技术基础。
(二)学习资源建设
学习资源是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的重要内容。建设全方位、多层次的数字化学习资源体系,需要以社区学院为龙头的教育机构发挥教育优势开发资源,需要街道、社区及辖区成员单位共建共享资源。数字化学习资源的开发和建设通常通过三种方式来实现,一是自建资源。主要是依靠自身师资优势和技术力量,开发建设的具有区域特色的学习资源。如北京市东城区以社区学院为主,在建设社区教育课程体系基础上,以居民学习需求为导向,自主开发以视频为媒介的数字化课程,编写了涵盖计算机、养生保健、摄影等不同门类的社区教育系列教材,并通过技术手段将教材内容数字化,转变为可上网在线阅读的网络教材,使其更加形象、直观,更易宣传和推广。二是购买资源。主要通过政府购买企业已经开发成型的数字化课程,或者通过政府和企业合作开发数字化课程等形式,丰富数字化学习资源。如天津市南开区通过购买光盘、转换格式,将一批学习资源存储到资源服务器上,北京市顺义区、上海市长宁区等地通过购买方式引进了数字化学习资源。这种方式可以根据市民实际需求有针对性的选择和购买,而且能够保证在较短时间内丰富学习资源的数量。三是共享资源。共享资源能够拓展资源的范围,解决原有资源建设内容陈旧、形式单一、总量不足、重复建设、利用率低等问题。如天津市南开区的数字化学习资源建设以国家数字化学习港提供的学习资源为主,以市级开发自建为辅,主要由中央电大奥鹏远程教育中心、天津电大分别为其提供并装载了大量的学习资源。
除了教育系统内各级教育机构之间的资源共享,还可以通过建立非正式的民间组织的形式,积极探索数字化学习资源新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形成资源共建共享的共同体联盟。如上海市联合各区县成立了“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联盟”,各区县以资源共享为核心,各自对已购买和已开发的资源开放共享,打破资源分散、封闭和垄断的状况,以此实现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的最大化利用。北京市也联合各区县成立了数字化学习资源联盟,围绕市区两级一体化平台“京学网”,实行市区统一用户、统一资源、统一资讯的互通、共享模式。上海、北京采取的这种资源共享联盟发展策略,实质上是一种全新的资源配置方式,成员单位间通过统一数字资源建设的内容、结构和技术要求等标准,建立新的以联盟名义开发的学习资源,共享各自的特色资源,提高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的开发质量和效率。
(三)管理运维方式
管理是对资源(包括人力、物力、财力和信息等)进行合理组织、统筹、利用,使之有效运转,以实现组织目标的协调活动过程。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管理运维实质上涉及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其管理体制主要是指包括领导体制、隶属关系和权限划分在内的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管理组织制度,是对管理组织的外部结构的描述和概括;而运行机制主要涉及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管理过程中的具体制度和规律,是对管理组织的内部运作过程的描述和概括。因社区教育的参与主体除了教育机构之外,还包括街道、社区、企业、民间组织等不同类别的部门和机构,且不同地区根据区域实际采取了不同的管理运维方式,因此,数字化学习社区的管理运维方式比较复杂,京津沪三地在具体的管理上也各具特色。
政府因权力、财力、政策等方面的优势成为了社区教育的重要参与主体,因而,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的管理也往往以政府力量为主。如北京市东城区建立了“政府统筹,以社区学院搭建平台、开发资源、队伍建设为引领,以区域各方资源有效整合为优势,以学区市民学习基地开放场地、开展培训为依托,辐射全区”的工作机制。除了社区学院发挥引领作用之外,主要通过两条线管理和推广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即教育系统内部以8个学区市民学习基地为主,教育系统之外通过在试点街道投入建设数字化学习基地的方式,建设了覆盖全区的区——街两级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实验基地,以形成遍布全区的实体网络。
实际上,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紧紧依靠政府和教育机构的努力,仍旧无法解决全部问题,这就需要企业和市场力量的参与,因此,政府和市场化运作通力合作也成为了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的一种常见管理模式。如天津市南开区以欣苑社区为试点,通过协调共管与市场化运作方式建设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因教育部“数字化学习港与终身学习社会的建设与示范”教改项目以南开区作为试点,在外部管理上,最高层由教育部负责具体建设与管理;中层即天津广播电视大学,负责数字化学习超市建设;南开区欣苑社区负责最基层的管理[4]。在经费管理与筹措方式上,欣苑社区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采取了市场化运作的方式,基本上形成了“政府补贴一点,社会团体资助一点,学习者负担一点”的经费保障机制。欣苑社区的社区教育经费主要来自于政府拨付,居民日常的数字化能力培训主要以公益性培训为主,但因经费投入有限,欣苑社区通过适当收取学习者一定的学习费用,以补偿教育经费投入的不足。
(四)评价激励机制
数字化学习不同于传统的学习形式,因而在学习过程、评价方式、学习成果认证、激励机制等方面都需要有所突破。评价方式和学习成果认证制度可以优化对学习者学籍信息和学习过程的管理,通过对学习活动进行跟踪、监控和反馈,及时记录、了解学习过程,保证了学习评价的全面、客观和公正。同时,通过建立科学、合理的激励机制,能够督促和激励居民参加学习,提高学习兴趣和热情,增强学习信心。
社区教育数字化评价方式和学习成果认证制度主要通过学分银行系统来实现,也就是通过数字化存储、认证、兑换等手段,为居民建立个人学习账户,实现个人学习与终身学习的信息存储。如北京市西城区设计的终身学习成果认证系统包括学习管理体系、学分管理体系、学分诚信管理体系和学分积累与积分兑换四个部分,参加学习的居民每人课前与课后免费刷卡听课,积累的学分便自行输入网上“学分银行”系统。上海市徐汇区实行居民终身学习卡制度,包括实体卡和虚拟卡两种形态,实体卡主要向直接参加社区教育现场活动的中老年群体发放,通过在街镇学习机构安装刷卡终端,实现居民学习信息记录、考勤等功能;虚拟卡通过实名注册参与网上学习,实现网上学习轨迹查询记录、网上报名等功能[5]。
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激励机制的建立也是通过网络平台功能和学习成果认证功能的逐步完善来实现,学习者通过学分积累和兑换,可以获得相应奖励。如北京市西城区可为优秀学员提供学习费用的减免、社区服务的优先享用、商品和服务的优惠等。上海市长宁区根据学员个人每学期在线学习总学时和总学分,评出优秀学员奖予以奖励,并规定学员每获得30学分,即可为学习卡免费充值一次;还通过在“学在数字长宁”网站开设虚拟“网上展厅”栏目,为居民提供展示作品、特长、学习心得和学习成果的平台,通过网上展示形式,对学习突出的居民进行鼓励。上海市徐汇区建构起了“网上学习圈”,依托网上课程资源和网络交流平台,以网上家庭学习小组与社区学校班组为基本单元,开展网上学习、网上交流、网上互动、知识共享,使静态学习与动态学习互动融合为一体,激发了居民的网上学习参与热情。
(一)建立网络化、集群化的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实体网络
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的建设涉及到数字化学习资源、数字化学习方式、数字化学习环境等组成部分,通过京、津、沪三地案例分析表明,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并非局限于某一街道、某一社区或某一所学校,而应该以网络化、集群化的方式广泛建设和普及,全面覆盖区、街、居纵向三级体系和委办局、学校、企业、相关单位等横向组织,其最终的建设目标,应该是形成遍布辖区每一个角落的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实体网络。区、街、居三级社区教育机构可利用社区学院、街道办事处、社区居委会等地建立起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点,搭建区、街、居三级居民学习网络,实现三级网络全面贯通和共享,三级社区教育的无缝对接。
(二)探索政府、企业、民间组织等多方合作的运作模式
完全依靠政府力量开展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并非良策。由于体制、机制障碍,政府在一些方面难以发挥有效的作用,这就需要企业利用市场机制加以调节,或者需要民间组织等社会力量加以补充,我国多地的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实践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针对数字化学习平台建设,全国多地所采取的与企业合作的方式基本相同,通常都是由合作公司投入成熟的软件系统,并负责系统平台的后期开发、升级和维护,免费提供课程和规划设计;由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的承建单位(政府或学校)负责硬件等网络环境建设。这种建设模式实现了合作双方强强联合,优势互补,极大的降低了数字化学习平台建设的投入和风险。因此,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需要建立起各参与方的协调与保障机制,除了争取政府在政策、法律、财政方面的投入,还要欢迎企业、社会等不同来源的资源、资金的投入与协作,逐步建立各方共建、共享、共赢的协作机制和服务机制[6]。
(三)促进教育机构联盟共同体之间的资源融合与共享
加强教育机构与企业之间的联系和合作,能够为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提供更大的发展空间和机遇,此外,通过建立联盟共同体的形式,促进各教育机构之间的技术沟通和资源共享也是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未来发展的重要途径。教育机构联盟共同体内部成员之间的协作主要以资源共享为核心,有利于打破数字化学习资源分散、封闭和垄断的状况,能够共同聚焦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问题,积极探索新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推进制定和完善有关规章、制度。联盟共同体各教育机构之间可以按照整合、共享的要求,调控增量资源,激活存量资源,最大限度发挥现有资源的潜能,通过多方共建的方式,鼓励各教育机构自发共建资源,共同形成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的规模优势。
(四)加强数字化学习资源开发与平台建设
数字化学习服务平台是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的重要载体,数字化学习资源是充实这一载体的主要内容,二者缺一不可,共同成为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的关键所在。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是通过有效的优质教育资源共建共享机制和教育教学质量保障措施,真正实现学习者在课程超市中按需所取,其目标在于建立数字化学习环境下的终身学习体系。因此,应该利用现代远程教育技术手段,大力挖掘区域内的各类教育资源,最大限度的整合满足居民需求的优质学习资源,通过在内容、结构、技术等方面统一学习资源开发、建设的标准和规范,使学习资源利用多功能的网络服务平台和移动学习平台实现广泛传播和全面共享。
(五)探索数字化学习的评价与认定方式
从国内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发展实践及经验来看,数字化学习评价与认定有赖于数字化学习平台完善的功能设计,通过对居民网上学习过程的考察,从而记录居民参与数字化学习的全过程,形成学习档案,实现便捷的用户管理。数字化学习评价与认定是一种创新性举措,随着国内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建设的推广,网上认定与学习现场认定这种线上线下相结合的趋势日益明显,对居民参加终身学习而言,是一种全方位、全过程的督促和鼓励,同时,对于教育机构而言,也是一种有效的教学反馈形式。数字化学习的评价与认定方式促进了区域内各教育机构之间的联系和沟通,有利于扩大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模式的覆盖范围,丰富数字化资源,以全纳视野实现不同机构、不同类型学习成果的互认,更有利于提高社区教育教学质量,促进终身教育的规范性和系统化。
[1]叶忠海.关注数字化学习社区建设——终身教育专家各抒己见[J].成才与就业,2010(21):28-30.
[2]宋亦芳.我国社区数字化学习的实践与思考——基于全国数字化学习先行区推进5年的回顾[J].职教论坛,2014(27):39.
[3]宋亦芳.社区数字化学习概论[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0:194-198.
[4]陈德人,张尧学.数字化学习港:建设面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176.
[5]金姬红.“数字”汇聚 家家科学——上海市徐汇区建设数字化学习社区成效显著[J].成才与就业,2009(21):18-19.
[6]黄琳,陈乃林.治理理论视阈下的社区教育治理结构研究[J].北京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4(6):35-36.
[7]张琪,李娟.数字化学习社区:信息时代社区教育发展的方向[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
责任编辑 王国光
李娟(1981-),女,河北邯郸人,北京市东城区职业大学讲师,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社区教育;张琪(1960-),女,北京市人,北京市东城区职业大学研究员,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社区教育。
北京市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3年度课题“基于社区教育视角的数字化学习社区建设实践研究”(编号:DEB13112),主持人:张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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