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华
语文教学以培养学生的听说读写能力为目的。如果能让学生听后想说,说时脱口而出,读后想写,写时意到笔随,那是语文教学所追求的一种最高境界。古人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现代教育理论家则认为:“读”属于理解系统,而“写”则属于表达系统,它们之间是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存在着非常密切的关系。阅读是写作的基础,写作是在阅读基础上的必然发展。新课程标准下,提高学生读写能力是亟待解决的问题。读写能力的提高对学生的自我发展是很重要的。基于此,我对读写结合有以下实践:
辩证唯物主义论认识告诉我们,“认识的能动作用,不但表现于从感性的认识到理性的认识之能动的飞跃,更重要的还需表现于从理性的认识到革命的实践这一个飞跃”。首先先教给学生读写结合的理论知识,再组织和指导学生用这个理论知识去阅读和写作。如,会读题目与会拟题目,就是先讲这方面的理论知识:题目,即文章的标题,它是文章的窗口,眼睛。一个拟的好的题目,或总领全文,或昭示主旨,能充分展示作者的才思,具有引人入胜的魅力……掌握了会读题目和会拟题目后,再引导学生联系学过的课文加深理解。
其次,学生用教师“导”中给予的“钥匙”去开读与写这两把“锁”,从“读”和“写”两方面的训练中去把握它。实践证明,能力的形成是在理论的指导下,又将其用于实践中,即知识转化为能力。这种训练就是一种有目的的实践活动。这也正是人们学习语言的规律。这个规律是语言训练转化为动态语言,也就是我们用语言的一般读写知识规律,对学生进行有目的的实践训练活动,转化为个体的言语。所以这样的读写结合教学是高屋建瓴的,其效果不言而喻。
读能提高学生的理解分析能力。因为大脑中储存的经验信息百分之八十五左右来自视觉。读什么?叶老说,课文无非是例子。研读在写作上有借鉴作用的课文,这是前提和基础。也可以诵读《青年文摘》《读者》《演讲与口才》等优秀期刊上的时文精品。
阅读的作用在于以读促写。读课本中的名家名篇,先让学生当一回“作家”,要求学生针对课文题目说说自己会怎样写,进行猜读,然后再阅读课文内容,进行分析,在比较中提高。读课文的具体要求是:①猜中审题构思,②听中感悟比较,③读中分析领会,④说中表情达意,⑤写中操作提高。
以读促写,关键在于领悟“学我者生,似我者死”的道理。只有在猜读中培养兴趣,激发灵感,才能在读写中比较提高。
读小说,用小说的笔法指导学生写好记叙文。如《警察与赞美诗》,读完后可让学生学习“亨利式结尾”的写作手法。然后通过对学生的一篇习作进行续写,将一个平平淡淡的故事延伸出一个不平常的“亨利式结尾”,将使人耳目一新,也能使学生的作文升格。
读诗歌散文同样也能使学生的作文锦上添花。具体写作要求是进行仿写或改写。如读古诗《琵琶行》,让学生从名诗中听妙曲,学会以声喻乐,以行喻乐,以意喻乐。学会了便写,写风声、雨声、歌声、哭声,绘声绘色。
学古文,古为今用,也多表现在以读促写上。如读《荆轲刺秦王》,学会写作。先找题眼,明确“刺”为瞬间动作;后猜内容,写刺前准备、诀别,再写行刺场面;最后读课文,找出“劝”、“别”、“刺”三段描写。读后学写片段:介绍自己或别人曾劝说某人的方法;描述你曾见过或亲身经历的一个离别场面。
新课改内容之一就是积累和梳理,有了读和写的积累,学生的语文水平才能得到提高。
我们既要重视读,也要重视写,以读带写,以写促读,读写结合。事物的整体常常大于其各部分之和。语文就是一个系统,为了获得“大于各部分之和”的“整体”内容,我们的教学必须坚持由整体到部分,部分到整体,亦即整体性原则,把“读”与“写”有机地结合起来,既有利于阅读,又有利于作文,读和写的能力便会相辅相成、和谐发展。
在读写结合目标的训练中要遵循一个完整的训练序列,即“读写指导→示例简析→读写训练→反馈检测”,除保证完成读写训练目标外,它更能体现“以读带写,以写促读,读写结合,相互促进”这一特点。在整个训练序列中,“读”要经过范读﹙教读﹚→自读﹙操练﹚→迁移读﹙运用﹚或拓展读,“写”要经过“初步写→具体写→深入写”。这个读与写的步步深化就是通过层层的序列训练完成的。在范读,自读中,领悟“写”,在深入理解的读中更透彻明白“写”,在初步“写”后再去“读”,使“读”觉得更有味。带着具体写和深入写的困惑,再去读,更能“读”出文章的奥妙,“读”出文章的真谛。学生在这个读与写有机联系的系列反复训练中变思维的模糊为明确,变思维僵化为灵活。在探寻类同点,形成知识链,领悟其规律性之时,又可促其能动的感悟读写知识的规范,构筑起高层次的知识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