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酸菌对肠道炎症调控作用研究

2015-01-26 02:17张英春王琳琳马放张兰威
中国乳品工业 2015年8期
关键词:乳酸菌杆菌调节

张英春,王琳琳,马放,张兰威

(哈尔滨工业大学a.食品科学与工程学院;b.市政环境工程学院,哈尔滨150090)

0 引言

肠炎又称炎症性肠病(IBD),发病机制主要有:肠上皮细胞屏障功能障碍;肠道菌失衡;T细胞产生炎性因子不均衡以及固有免疫反应异常[1]。发病形式主要有溃疡性结肠炎(UC)和克罗恩(CD)。

益生菌是一种具有生物活性的微生物,当其数量达到一定程度时,能够为宿主提供健康效益[2]。乳酸杆菌作为益生菌的代表,指利用底物产生乳酸的一类无芽孢、革兰氏阳性细菌[3]。部分乳酸菌具有激活吞噬细胞和自然杀伤细胞或抑制过度的非正常免疫反应功能[4]。乳酸杆菌调节肠道炎症主要通过NF-κB和MAPKS信号途径,还可以通过调控肠道菌群平衡和细菌定植等实现[5]。

本文将对具有肠道炎症调控作用的乳酸菌及其调控机制进行阐述。

1 乳酸菌的肠道屏障功能在调节肠道炎症中的作用

在健康的人体内,乳酸菌作为优势菌群,保持着数量和功能上的优势,其能够通过占位、产代谢物等方式抑制致病菌的定植和吸附,增强乳酸菌与细胞间的信息交流,并以此维持肠道菌群的平衡,行使肠道的微生物屏障,达到调节肠道炎症的作用[6]。

1.1 乳酸杆菌对肠道菌群平衡的调控

肠道微生物在IBD发病机制中作用显著。人体肠道中有至少400种,1014个属以上的微生物,是人类的主要微生物资源。在结肠中的细菌主要分为三类:厚壁菌、拟杆菌和变形杆菌。有研究表明,儿童IBD患者肠道微生物的丰富性和多样性减少,特别是在CD患者中。对IBD的活组织检查发现厚壁菌减少,拟杆菌增加。拟杆菌是一种致病菌,正常寄生于人和动物肠道、口腔、上呼吸道和生殖道。肠道内致病菌增多,分泌的肠毒素使肠上皮通透性增强,直接侵袭、损伤肠上皮细胞,某些过度生长的细菌影响肠上皮细胞的能量代谢,导致上皮细胞损伤,诱发肠道炎症[7]。

Hiromis等研究表明双歧杆菌对小鼠溃疡性结肠炎(UC)具有抑制作用。以硫酸葡聚糖诱导大肠炎症,尤其是盲肠。选取无菌小鼠中相关的从溃疡性结肠炎患者体内分离出的拟杆菌属中三株普通类杆菌(B.vulgatus strain)给小鼠喂食,以肠道内髓过氧化物酶的活性、潜隐血指数和免疫球蛋白(IgG)的透过率为指标来评价其炎症表现。实验发现,摄食普通拟杆菌和双歧杆菌的小鼠炎症的严重程度明显降低。并且发现其与盲肠中琥珀酸的含量相关联。从细菌学上看,普通拟杆菌的浓度显著减少,同时在体外条件下,双歧杆菌产生的成分对BV-A(B.vulgatus strain A)的抑制效果较BV-B(B.vulgatus strain B)更明显[8]。这些结果表明DSS诱导的结肠炎的严重程度与普通拟杆菌紧密相关,双歧杆菌能够通过抑制普通拟杆菌的生长,从而调节肠道菌群的平衡,阻止肠道炎症的恶化。

1.2 乳酸杆菌对肠道中病原菌粘附和定植的抑制作用

乳杆菌是一种重要肠道内原籍菌,能通过与肠上皮表面特异性的受体结合,有序地定植在肠上皮表面,构成有层次的厌氧菌菌膜,并与其他厌氧菌一起构成膜菌群。它们一方面起占位性保护作用,保护肠黏膜免受其他病原菌的黏附与入侵;另一方面通过产生有机酸,过氧化氢等其他物质抑制病原菌的黏附,生长和繁殖,从而发挥屏障效应。

白洁等以Caco-2细胞为模型,研究乳酸菌对大肠杆菌K88和鼠伤寒沙门氏菌的粘附性的抑制作用。通过竞争、排斥和置换实验,发现乳酸杆菌对肠道上皮细胞的黏附率最高[9]。黏附是致病菌致病的第一步,如果能抑制病原菌对宿主细胞的黏附,即抑制了病原菌的致病作用。大多数乳杆菌的黏附借助于乳酸杆菌S层蛋白或脂质磷壁酸[10]。植物乳杆菌299v是通过表达甘露糖特异性黏附素而与宿主肠上皮发生黏附的[11]。Sun等实验验证了卷曲乳杆菌K313和K243的高黏附性和抗炎性。通过从鸡肠中分离得到的两株乳杆菌,用以处理用沙门氏菌H9812刺激的肠道上皮细胞,实验发现两株乳杆菌能够抑制沙门氏菌的黏附,使促炎因子的转录水平降低[12]。另外,乳杆菌还能促进损伤的肠黏膜上皮的修复,防止致病菌在肠上皮细胞间移位。乳杆菌还能产生有机酸等降低pH值,通过营养竞争、占位、产生抑制毒素的代谢产物、合成有抗菌活性的细菌素、黏附定植以及形成膜菌群等,抑制致病菌或条件致病菌的生长,维持肠道固有菌群,保证溶菌酶、蛋白分解酶的分泌,从而保护了肠道生物屏障[1]。

2 乳酸杆菌通过调节肠道免疫功能调控肠道炎症

乳酸菌在肠道中对粘膜和淋巴细胞均具有刺激作用,使免疫细胞大量增殖,激活肠道内的固有免疫系统和后天免疫系统。在多种信号通路调节下,如NF-κB和MAPK信号通路,激活免疫细胞,产生大量免疫因子,行使免疫调节功能,达到抵抗炎症的目的。

2.1 乳酸杆菌通过NF-κB途径调节肠道炎症反应

NF-κB是转录因子家族成员,是细胞内重要的核转录因子,他在许多细胞刺激介导的细胞信息的转录调控中起核心作用,参与多种基因的表达和调控,是细胞激活的标志[13]。NF-κB的激活是肠道炎症发病的重要环节[14]。

2.1.1 过氧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γ(PPARγ)介导的NF-κB途径

PPAR-γ是核受体家族成员,主要有PPAR-γ1和PPAR-γ2两种形式,其中肠道组织以γ2型为主,在上皮细胞、固有层巨噬细胞和淋巴细胞中均有表达[15]。UC和CD是与淋巴细胞Th2和Th1/Th17相关的两种疾病。调节性淋巴细胞(Tregs,regulatory lymphocyres T)与Th17之间的非平衡性在IBD的调节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在淋巴细胞中,PPAR-γ能影响CD4+CD25+FoxP3+对T细胞的调节,并且可以调控结肠中吸附分子的表达和诱使T细胞在肠粘膜位点聚集[16],行使免疫功能。一些特定乳酸菌能提高小鼠体内过氧化氢酶的活性,进而调节过氧化酶体(PPAR-γ)降低环氧合酶-2(COX-2)的表达[17]。COX是催化花生四烯酸代谢为前列腺素(PG)和其他二十烷类的限速酶,其中COX-2可被多种炎性介质及细胞因子诱导,参与组织炎症过程及细胞的分化增殖过程[18],在结肠中参与UC及结肠癌的发病过程,使炎症黏膜充血、水肿、分泌增加。也有其他研究显示,PPAR-γ可以通过直接与NF-κBp50/p65亚基结合,形成转录抑制复合体或竞争协调活化因子,从而达到抑制肠道炎症的作用[19]。

Jean等通过使用TNBS诱导的克罗恩疾病鼠科动物模型,对乳酸菌产生的过氧化氢酶和超氧化物歧化酶的抗炎作用进行测定。实验中对TNBS诱导前后的小鼠分别喂食能产生过氧化氢酶或超氧化物歧化酶或不产生酶的干酪乳杆菌BL23。测定存活的动物活体重量、肠道形态学和组织学、酶的活性、肝脏的微生物转移和肠液中因子的释放。其中喂食能产生过氧化氢酶和超氧化物歧化酶乳酸菌的小鼠在最初的重量损失中表现出很快的恢复性,同时肠道中酶的活性有所增加[20]。实验证明通过基因设计能够产生抗氧化酶的菌能够抵制或降低某些肠道病症的严重性。

2.1.2 Toll受体介导的NF-κB途径

Toll样受体(TLRs)是具有相似结构的分子家族,主要表达于树突状细胞、单核巨噬细胞、B细胞、T细胞等免疫细胞,能够识别PAMPS、DAMPS、坏死组织内生分子等,进而激活NF-κB释放各种细胞因子,在机体识别和清除病原微生物、介导下游细胞因子产生、连接先天性和获得性免疫中发挥重要作用[21]。

有研究表明,从朝鲜泡菜中分离得到的乳酸菌具有抑制细胞因子(TNF-α)表达的作用,通过脂多糖(LPS)刺激的腹膜噬菌体测定其抑制效果。在实验测定中发现,当小鼠腹膜巨噬细胞受到LPS刺激时,植物乳杆菌CLP-0611能够抑制炎性因子IL-1β和IL-6的产生,同时抑制NF-κB和AP1的表达。因此,利用该菌株对TNBS诱导的大肠炎小鼠进行改善治疗实验。以TNBS喂食小鼠能够显著的诱导结肠缩短并使髓过氧化酶的活性及宏观指数发生改变。然后供给小鼠植物乳杆菌CLP-0611,发现TNBS导致的小

鼠体重损失、结肠缩短、髓过氧化酶活性、IPAK-1磷酸化、NF-κB和MAP激酶的激活及表达均有所下降。该菌株同时抑制了TNBS诱导的TNF-α,IL-1β和IL-6的表达[22]。在此研究的基础上,将炎性因子及关键酶的表达与信号通路相关联,可以得出结论,该菌株能够抑制TLR-4引发的NF-κB和MAPK信号途径,从而达到改善大肠炎的目的。

María等研究发现,在用TNF-α刺激HT-29细胞时,若细胞中有乳酸菌的存在,会发现IL-8的水平较无乳酸菌时低,这说明乳酸菌增强了肠上皮细胞对TNF-α的免疫反应。通过qRT-PCR测定TLR-2、TLR-4、TLR-9的mRNA水平,发现在含有乳酸菌的HT29细胞中,TLR-4的数量并未受到影响,而TLR-2和TLR-5有所增加[13]。此研究表明乳酸菌能够调控肠道中Toll样受体的表达,其在细胞表面的作用位点可能是TLR2/TLR5受体,进而激活细胞内NF-κB或MAPKs等途径,因此调节炎性因子的释放和Toll样受体的表达对改善肠道炎症具有重要作用。

谢超等研究发现副干酪乳杆菌(Lactobacillus paracasei)等能够降低 LPS诱导的 IL-1β、TNF-α表达水平[23],并能够上调细胞TLR信号途径降低巨噬细胞负调节因子(A20)、转到抑制因子(SOCS1、SOCS3)、白介素受体关联激酶(IRAK3)的mRNA水平,但不影响细胞膜的TLR4和CD14阳性百分率,同时能够减弱LPS诱 导 炎 症 因 子 的 释 放[24]。 A20、SOCS1、SOCS3、IRAK3为TLR信号通路负调控因子,副干酪乳酸杆能够上调这些因子的表达水平,进而抑制LPS刺激的单核巨噬细胞中炎性细胞因子的释放[25]。A20属于锌指蛋白,是一种去泛素化的酶,它能够抑制NF-κB的核转位[26]。SOCS属于细胞因子信号抑制物,当细胞因子与相应的受体结合时可能导致信号转导的活化,而SOCS的存在会使JAK和STAT的磷酸化受阻。在溃疡性结肠炎中,STAT3能在促炎细胞因子的作用下,通过STAT3信号转导通路进一步激活T细胞的炎症通路到炎症[27]。

2.1.3 NOD2受体介导的NF-κB途径

寡聚核苷酸结合域(NOD)蛋白是细胞凋亡蛋白酶激活因子1(APAF1)的组成部分[28],大量的NOD蛋白能够诱导NF-κB的核内定植和半胱天冬酶的活性[29]。近期的研究表明,NOD2是肠道炎症疾病中起始细胞凋亡的胞内受体[30],能够激活CD4+T细胞中NF-κB通路。乳酸杆菌除了调节Toll样受体外,可通过调节NOD2信号途径调控细胞抗炎活性。NOD1/2蛋白为胞质内的模式识别受体,识别进入胞内的细菌细胞壁成分及其降解产物,介导NF-κB和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信号途径。NOD2受体能识别ss-RNA和病毒基因组ssRNA,通过线粒体病毒信号蛋白(MAV)信号途径激活干扰素调节因子3(IRF3)。尽管NOD1/2受体识别的病原菌存在差异,但均可感受细菌肽聚糖合成或降解过程中产生的细菌成分,导致同型CARD相互作用募集下游分子受体,进而作用于丝氨酸蛋白激酶2,然后与包含丝氨酸-苏氨酸激酶的CARD直接结合,促发与调控子IKKr结合的K63泛素化,引起转化生长因子B激活激酶1的激活。IKK的激活致NF-ΚB抑制子IκB的降解,而后NF-ΚB转位入核内,使NF-ΚB依赖的靶基因转录促炎因子,如IL-6和TNF-α的基因等,通过级联反应放大炎症,最后达到抑制或清除病原菌的目的。

Li等的研究结果表明乳酸菌在一定程度上引发NOD2蛋白的表达,使严重的炎症得到缓解。用乳酸菌预先处理HepG2细胞会使其对后续LPS的刺激敏感性下降。乳酸菌能够减弱炎症反应的机制是其能通过NOD2-NF-κB途径诱导IL-10、抑制细胞信号1/3因子的产生和抑制过氧化物激活器产生过氧化物,进而交叉调节TLR4下游信号转导。利用基因技术将NOD2基因敲除,再以乳酸菌处理,发现SOCS1/3的表达没有改变及未发生NF-κ B的核易位,但促炎因子的水平有轻微提高。以上结果表明,在一定程度上,NOD2的敲除消除了细胞对LPS的耐受性,导致HepG2细胞产生严重炎性[31]。

Mei等研究了乳酸乳球菌(Lactococcus lactis)A17在小鼠体内的免疫活性。以卵清蛋白处理人的肠道上皮细胞,然后用A17进行处理,通过实时荧光定量PCR测定NOD的mRNA表达水平。研究发现,A17能够降低NOD-1和NOD-2的mRNA表达水平。即A17能通过调节这种受体的表达,进而调节两种受体介导的信号通路的表达,实现调节炎症的作用[32]。

2.2 乳酸菌通过MAPKS途径调控肠道炎症反应

MAPK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s,MAPKs)是细胞内的一类丝氨酸/苏氨酸蛋白激酶,是控制促炎反应的关键信号分子,主要有三种形式,胞外信号相关激酶(ERK1/2),p38MAP Kinase(P38),c-JunNH2-terminal Kinase(JNK)[10]。MAPK通路是一个细胞内信号转导通路,主要通过动物细胞内基因的转录和调控,进而影响细胞的增殖、凋亡、分化、转化等生物学反应。该信号通路激活后,可调节TNF-α、IL-1,IL-6等炎性因子和IL-12等抗炎影子的生成,从而影响生物体内致炎因子和抗炎因素的平衡,决定炎症的进程[33]。

Heeson等研究植物乳杆菌10hk2对鼠巨噬细胞RAW.264.7中抗炎因子的免疫调节作用。该菌株特定胞外代谢产物——分子量为8.7 kd的蛋白质片段,在LPS刺激的RAW264.7细胞中具有强的IL-10产生能力,并且能够抑制LPS诱导的NF-kB的产生和抑制LPS诱导的I-kB及p38MAPK的磷酸化[34]。此外,我们确定了诱导产生的促炎因子的抑制方式。基于此项研究的结果,该菌株能够作为一种媒介调控炎症相关疾病。

Ji等研究了具有脂磷壁酸的乳酸菌对RAW264.7细胞炎症的调控作用,结果显示实验用的4株乳酸菌中,p(Lactobacillus plantarum K8)、r(Lactobacillus rhamnosus)菌株的LTA能够降低ERK、JNK和p38MAPK的磷酸化程度,d(Lactobacillus delbreukii)、s(Lactobacillus sakei K101)菌株的LTA是MAPK信号通路的强的激活剂,同时发现,由于不同LTA糖脂的结构中脂肪酸侧

链的组成和长度不同,其对MAPK信号通路的激活能力也有所差异。具有激活作用的菌株,通过LTA诱导CREB调节TLR和MAPKS产生TNF-α和IL-10因子[10]。该实验也进一步为特定乳酸菌株对肠道炎症中的调控作用提供了依据,为肠炎的治疗提供新的思路。

3 结束语

乳酸菌作为存在与人类体内的益生菌,其在调节机体胃肠道正常菌群、保持微生态平衡、提高食物消化率和抑制肠道内腐败菌生长繁殖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目前已广泛的应用于轻工业、食品、医药等多个行业。近年来有大量的研究显示乳酸菌在肠道炎症的调节和抗肿瘤方面具有一定的功效。肠道炎症的频发使得寻找更加有效的治疗方式迫在眉睫。乳酸菌对肠道炎症的调控机制存在多种可能性,包括文中提到的调节肠道菌群平衡和利用免疫进行调节,也有研究表明乳酸菌对炎症的调控做用具有很强的特异性。因此对肠道炎症的发病机制以及乳酸菌对肠炎调控作用的其他机制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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