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移动互联网产业集聚的城市创新能力比较研究

张军涛　黎洁岑

摘 要：产业集聚与城市创新能力之间存在着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关系。近年来，移动互联网产业带动了全球范围内的经济发展，许多城市已经成为人才和资本积聚的“高地”，基于移动互联网产业集聚的城市创新系统也成为了区域创新系统中的一个典型。本文结合移动互联网产业集聚区域形成创新系统的特点，构建了城市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利用主成分分析方法对我国北京、深圳、杭州、广州、成都和重庆六大移动互联网产业核心城市的创新能力进行了评价和比较研究。

关键词：产业集聚；城市创新能力；移动互联网

中图分类号：F2792；F29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176X（2014）11011505

一、引 言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发展，不同的城市、地区和国家在竞争中寻求合作，在合作中相互竞争，并由原来单纯的竞争关系逐步转变为竞争与合作的关系。实践表明，城市和区域竞争的优势来源于不断地创新[1]。一方面，在城市和区域创新系统中，行为主体的空间临近性有利于提高各参与者创新性的产出，进而推动城市和区域整体创新能力的提升，促进城市和区域经济发展。另一方面，快速增长的城市和区域经济有利于城市和区域内的行为主体感受到集聚经济带来的创新氛围和创新动力。这说明产业集聚与城市和区域创新能力之间存在着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关系[2]。

近半个世纪以来，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在不断改变，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影响因素就是互联网产业的诞生和发展[3]。从美国波士顿128公路的兴起，到美国硅谷的“称霸”，从128公路的转型再崛起，到亚洲的印度、中国等国家的逐渐加入，互联网产业在深刻影响人们生产和生活方式的同时也实现了自身指数化的增长。特别引人注目的是，随着互联网的高速发展，人们对移动性信息的需求急剧上升，越来越多的人希望充分利用时间碎片，在移动的过程中高速接入互联网，获取急需的信息，快速完成要做的各种事情。所以，现在出现的移动设备与互联网的不断融合是历史和产业发展的必然。移动互联网产业带动了全球范围内的经济发展，许多城市和区域已经成为人才和资本积聚的“高地”，经济发展水平也走在了国家甚至全球的前列。如今，移动互联网产业成为了致力于不断改变人类生活和生产方式的智力产业，为人类提供了更加智能的沟通和服务方式，它不仅仅是一个产业，更是一场革命。由于移动互联网数据衍生出了大数据和云计算，因此，互联网产业聚集了世界上最聪明的头脑和丰厚的资金，在产业集聚效应的基础上推动城市的创新发展。而基于移动互联网产业集聚的城市和区域创新系统也已成为区域创新系统中的一个典型。

由于不同技术和产业集聚产生的创新系统的投入要素和运行机理都不尽相同[4]，所以，其评价方法和评价指标也应当根据每个创新系统的不同特征而设计。本文在吸收借鉴国内外现有的城市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结合移动互联网产业集聚区域形成的创新系统的特点，构建了基于移动互联网产业集聚的城市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利用主成分分析方法对我国北京、深圳、杭州、广州、成都和重庆六大移动互联网产业核心城市的创新能力进行了评价和比较研究。

二、指标体系构建与数据处理方法

1指标体系构建

根据移动互联网产业的特征，本文从创新投入、创新环境和创新产出三个目标层来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具体的准则层指标、子准则层指标和指标单位如表1所示。

基于移动互联网产业集聚的城市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表1中各指标的内涵分别是：

R&D人员比例：研究与开发人员的数量占城市年末总人口的比例，人力资源是创新的源泉，它表示的是投入到移动互联网产业的人力资本的强度。

R&D经费支出占GDP的比例：研究与开发经费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该指标表示某个城市对移动互联网领域研究与开发的重视程度。

科学技术支出占财政支出的比例：科学技术支出占当年财政支出的比例，是由中央和地方财政部门直接拨付用于移动互联网科技活动的款项，主要包含科学事业经费、科技三项费用、科研基建费用和其他科研事业费用，体现了政府对移动互联网技术的重视程度和财政投入。

GDP增速：国内生产总值相比上一年的增长速度，它代表某个城市的经济增长速度。

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第三产业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该指标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城市所处的发展阶段。

外商直接投资新签协议合同数：城市每一年度外商直接投资新签协议合同数，代表了某个城市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吸引力。

实际利用外资金额：体现了某个城市经济发展过程中利用外资的能力和强度。

人均图书馆藏书数：代表了某个城市的公共文化资源及其对文化教育的重视程度。

高等学校在校学生数：代表了某个城市高素质人才的储备情况。

人均GDP：反映每年的经济活动为城市人均创造的价值，表明了移动互联网产业活动的产出情况。

发明专利授权量占发明专利申请量的比例：发明专利是专利申请当中具有实际研发和改进性质的内容，是移动互联网科技的实际进步指标。

发明专利授权量：体现了城市的创新能力和创新水平。

2数据处理方法

由于每一组原始数据的数量级和单位之间有差异，不具有可比性。因此，在数据分析之前需要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数据的标准化处理主要包括了数据的同趋化处理和无量纲化处理。数据的同趋化处理主要是解决不同性质的数据问题[5]，由于对不同性质的指标数据直接加总不能正确反映各种作用力的综合结果，需要首先考虑改变逆指标数据的性质，使所有指标对测评方案的作用力同趋化，在此之后再进行加总，以便能得出正确的结果。而数据的无量纲化处理主要是解决数据的可比性问题。

本文采用Z-score 标准化方法。这种方法基于原始数据的均值和标准差进行数据的标准化处理[6]。将原始数据使用Z-score 标准化之后得到即：

′=（-原始数据均值）/标准差

三、评价结果及比较分析

通过数据采集和整理，得到北京、深圳、杭州、广州、成都和重庆六大移动互联网产业核心城市的原始指标数据，经过Z-score标准化之后，得到六大核心城市的标准化数据如表2所示。

1六大核心城市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创新投入

创新投入指标为X11、X12和X13，运用主成分分析方法，利用 SPSS200统计软件进行分析。计算出的主成分的特征值、方差贡献率和累计方差贡献率经过极大值旋转后，特征值分别是1415 和 1354，方差贡献率分别是 47161%和 45123%，累计方差贡献率达到了 92284%。而成分载荷矩阵则表明X11和X13构成了第一主成分指标（用Y1表示）；X12构成了第二主成分指标（用Y2表示）。

据此构建出城市创新投入主成分的评价模型：

Y1=0892X11+（-0380）X12+0323X130892+（-0380）+0323

Y2=（-0386）X11+0929X12+0280X13（-0386）+0929+0280

根据主成分的评价得分，构建出城市移动互联网产业创新投入的综合评价模型：

Z1=47161Y1+45123Y247161+45123

由此得到我国六大核心城市移动互联网产业创新投入的得分和排名如表3所示。

3六大核心城市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创新产出

运用前文相同方法，得到六大核心城市移动互联网产业创新产出得分和排名如表5所示。

4六大核心城市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创新能力

根据以上三个步骤得到Z1、Z2和Z3的数值，经过数据标准化后得到表6所示的结果。

四、结 论

综观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六大核心城市的创新投入、创新环境和创新产出不难发现，深圳在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创新环境、创新产出方面排名第一，尤其是创新环境得分特别突出，遥遥领先于排在第二位的北京。这是由于深圳地处我国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文化年轻而充满活力。在深圳三十多年的改革与发展过程中，几乎没有体制上的历史遗留问题需要面对和处理，产业发展和吸引人才方面得到国家众多政策的大力支持，开放程度很高。因此，比较容易建立自由开放的创新体制，从而不断推动移动互联网产品、产业和城市的创新发展。目前，深圳作为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的中心城市，其产品范围包含了智能终端、平板电脑、GPS、移动内容服务和移动应用软件等。深圳已成为我国最终实现产业价值的移动互联网产值高地。

赛迪顾问的统计数据显示，2012年全球手机的总出货量超过了17400亿部，其中深圳终端厂商的出货量占到大约25000%。深圳集中了我国超过70000%的手机制造商、超过60000%的终端研发设计厂商、超过92000%的手机渠道商，手机的生产零部件配套率超过了98000%。在移动应用内容服务方面，“腾讯”作为我国最大的OTT服务商，在2G时代就与电信运营商开展了移动互联网业务的合作。“腾讯”正在进一步拓展移动互联网业务，不断将成熟的互联网业务迁移到移动终端，在手机游戏、移动电子商务、手机支付等领域具有很大的优势。位于深圳蛇口的移动互联网产业园有望成为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新亮点，为城市的创新发展注入了新的动力。

北京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创新投入排名第一，创新环境和创新产出排名第二。说明作为我国首都的北京具有强大的人才吸引能力，这里不仅国内重点高校和科研院所云集，而且还能够聚集世界范围内移动互联网业界的精英。在政策和资金层面积极鼓励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和城市创新，产业链比较完整，产业集聚的发展势头很迅猛。作为全国移动互联网产业的中枢城市，北京拥有众多终端制造商、运营商、软件提供商、内容服务商及跨国公司总部。集聚了全国乃至全球移动互联网产业链中最优秀的领军企业，是全国移动互联网产业的战略策源地、最佳的品牌塑造和传播基地，占据了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制高点，引领整个产业的经营取向和发展模式。

但是，由于北京的发展历史悠久，而且又是我国的行政管理中心，所建立的体制和机制与深圳相比缺少一定的灵活性。近年来，北京的地价和劳动力成本在不断飙升，使得众多移动终端制造商迁出了北京，去寻求相对低廉的生产成本，在北京只留下了研究和开发中心等总部的职能机构。由此也使北京成为了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决策中心，占据了移动互联网产业链条的制高点。

杭州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创新投入、创新环境和创新产出均排名第三，表明杭州由移动互联网产业集聚所形成的城市创新活动在各个方面的发展较为均衡。杭州是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的重镇，是移动互联网产业应用服务领域的创新中心之一。目前，移动终端制造和手机阅读基地等传统业务为杭州带来了稳定的产业收入。在杭州形成和发展的移动互联网巨头阿里巴巴公司以及威睿电通、斯开网络等，具有非常强大的创新能力和业务伸展能力，带动了移动互联网产业及相关领域的快速发展。

广州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创新投入、创新环境和创新产出在我国六大核心城市中的排名也相对比较均衡，但是，其创新投入和创新环境的得分都比较低。虽然广州是我国沿海地区最早开放的城市之一，但由于广州担当着广东省行政中心的角色，其职能表现比较明显，在城市的发展历程中，科技创新的步伐不及上述三个城市。从目前情况看，广州是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南方基地，运营商资源优势明显，拥有“网易”这样的互联网巨头。为城市的创新发展提供了雄厚的基础条件。

成都在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过程中属于后起之秀，在此评价系统中排名第五。目前，成都在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中最主要的相关业务是，承接东部地区转移的一部分移动终端制造业和无线音乐产业，而移动终端制造是处于移动互联网产业链下游的业务，无线音乐虽然可以带来相对稳定的资金流，但由于它是以运营商垄断的形式运作的，其收费形式及发展前景并不被看好。如果有OTT的移动互联网公司能够开发出更便宜或更贴心的替代软件和服务，成都目前所具有的移动互联网产业基础将会遭受到很大的冲击。因此，如何把握好产业转移的机会，并结合自身的优势发展自主创新技术，是其在发展移动互联网产业过程中面临的新课题。

2012年，成都高新产业园区发布了国内首个由地方政府制定的针对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政策——《成都高新区加快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通过政策的推动支持移动互联网关键技术、核心技术的研发和产业化，计划在5年内形成2 000亿元产值的移动互联网产业规模，形成创新动力强劲、产业环境优越、产业特色鲜明、企业规模集聚、品牌效应显著的移动互联网产业之域。

重庆的移动互联网产业起步较晚，因此，无论是创新投入、创新环境，还是创新产出，与其他五个城市相比都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重庆具有发展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巨大潜力。2011年重庆市合川区建立了“中国合川全球移动网谷”，确立了以发展移动互联网为服务外包的产业重点，致力于人才培养、创意策划、技术研发、体验展示、公共服务、新媒体运营等，使其成为我国西部新兴的重要科技产业园区。

重庆地处我国的西南腹地，应借助高校、科研院所较多的优势，采取积极的政策和措施吸引优秀人才在此集聚，进一步完善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战略，通过创新驱动促进城市和区域经济的全面发展。

五、政策建议

移动互联网产业涵盖的内容十分广泛，其产业链条涉及到终端制造、平台软件、应用服务与内容分发等多个领域。目前，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六大核心城市和其他许多城市都在纷纷“试水”移动互联网产业，然而由于对移动互联网产业的认知还不够完全，导致移动互联网产业的整体布局缺乏体系。

为此，政府应充分发挥在移动互联网产业布局和结构调整中的职能作用，从宏观层面和整体产业链的视角进行统筹规划，依托各自的资源和优势，找准移动互联网产业应优先发展的领域，通过相关政策的实施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需要政府相关部门精准把握移动互联网产业链细分领域中各参与方的核心能力与资源配比；其次要整合移动互联网产业链中各“节点”的优势资源，通过最小化的资源投入实现最高效的资源利用和资源配置，实现移动互联网产业的统筹规划与布局。通过移动互联网产业的聚集和发展，提升城市的创新能力，驱动城市的创新发展。

“应用”是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灵魂，丰富、多元的应用业务是保证移动互联网产业不断创新和可持续发展的动力。为此，要在政府的引导下，通过多元化的资金投入，研发和推广有广泛潜在用户基础的应用业务；要借助于城市政府制定的“无线城市”、“智慧城市”的发展战略，促进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

一个城市的创新能力对实现其社会经济发展目标将发挥关键性的作用，创新已成为衡量一个城市竞争力的关键因素[7]。在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过程中，各城市政府应当通过提升“园区”、“基地”、“科技谷”等“载体”的整体水平和发展质量，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的有机整合和集聚发展。通过完善和提升这些“载体”的软件和硬件的配套服务、公共实验室和应用孵化等公共平台建设，优化产学研用的合作体系，提升移动互联网产业和城市的创新能力和总体竞争能力。在“载体”的建设过程中还可以通过科技基金、专项资助、风险投资基金、战略投资者、公开募股、合作并购等多种资本手段增强各个城市移动互联网企业的整体实力。借助移动互联网产业的集聚和创新发展，实现创新型城市的建设和发展。

参考文献：

[1] Landry，CThe Creative City： A Toolkit for Urban Innovators[M]London：Earthscan Publications， 2000

[2] 盖文启，王缉慈论区域的技术创新型模式及其创新网络——以北京中关村地区为例[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5）：29-36

[3] 梁萍2011年中国互联网产业发展情况分析[A]中国高技术产业发展年鉴[C]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1286-99

[4] 王程韡创新型城市之思：多重资本的生产与分配视角[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1，（4）：5-12

[5] 周青，刘志高，朱华友，尹贻梅创新系统理论演进及其理论体系关系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2，（2）：50-55

[6] 张昕，陈林产业聚集对区域创新绩效影响的实证研究——以两类高技术制造业为例[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2，（15）：42-44

[7] 余泳泽 政府支持、制度环境、FDI与我国区域创新体系建设[J]产业经济研究，2011，（1）：47-55

（责任编辑：于振荣）

2012年，成都高新产业园区发布了国内首个由地方政府制定的针对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政策——《成都高新区加快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通过政策的推动支持移动互联网关键技术、核心技术的研发和产业化，计划在5年内形成2 000亿元产值的移动互联网产业规模，形成创新动力强劲、产业环境优越、产业特色鲜明、企业规模集聚、品牌效应显著的移动互联网产业之域。

重庆的移动互联网产业起步较晚，因此，无论是创新投入、创新环境，还是创新产出，与其他五个城市相比都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重庆具有发展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巨大潜力。2011年重庆市合川区建立了“中国合川全球移动网谷”，确立了以发展移动互联网为服务外包的产业重点，致力于人才培养、创意策划、技术研发、体验展示、公共服务、新媒体运营等，使其成为我国西部新兴的重要科技产业园区。

重庆地处我国的西南腹地，应借助高校、科研院所较多的优势，采取积极的政策和措施吸引优秀人才在此集聚，进一步完善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战略，通过创新驱动促进城市和区域经济的全面发展。

五、政策建议

移动互联网产业涵盖的内容十分广泛，其产业链条涉及到终端制造、平台软件、应用服务与内容分发等多个领域。目前，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六大核心城市和其他许多城市都在纷纷“试水”移动互联网产业，然而由于对移动互联网产业的认知还不够完全，导致移动互联网产业的整体布局缺乏体系。

为此，政府应充分发挥在移动互联网产业布局和结构调整中的职能作用，从宏观层面和整体产业链的视角进行统筹规划，依托各自的资源和优势，找准移动互联网产业应优先发展的领域，通过相关政策的实施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需要政府相关部门精准把握移动互联网产业链细分领域中各参与方的核心能力与资源配比；其次要整合移动互联网产业链中各“节点”的优势资源，通过最小化的资源投入实现最高效的资源利用和资源配置，实现移动互联网产业的统筹规划与布局。通过移动互联网产业的聚集和发展，提升城市的创新能力，驱动城市的创新发展。

“应用”是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灵魂，丰富、多元的应用业务是保证移动互联网产业不断创新和可持续发展的动力。为此，要在政府的引导下，通过多元化的资金投入，研发和推广有广泛潜在用户基础的应用业务；要借助于城市政府制定的“无线城市”、“智慧城市”的发展战略，促进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

一个城市的创新能力对实现其社会经济发展目标将发挥关键性的作用，创新已成为衡量一个城市竞争力的关键因素[7]。在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过程中，各城市政府应当通过提升“园区”、“基地”、“科技谷”等“载体”的整体水平和发展质量，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的有机整合和集聚发展。通过完善和提升这些“载体”的软件和硬件的配套服务、公共实验室和应用孵化等公共平台建设，优化产学研用的合作体系，提升移动互联网产业和城市的创新能力和总体竞争能力。在“载体”的建设过程中还可以通过科技基金、专项资助、风险投资基金、战略投资者、公开募股、合作并购等多种资本手段增强各个城市移动互联网企业的整体实力。借助移动互联网产业的集聚和创新发展，实现创新型城市的建设和发展。

参考文献：

[1] Landry，CThe Creative City： A Toolkit for Urban Innovators[M]London：Earthscan Publications， 2000

[2] 盖文启，王缉慈论区域的技术创新型模式及其创新网络——以北京中关村地区为例[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5）：29-36

[3] 梁萍2011年中国互联网产业发展情况分析[A]中国高技术产业发展年鉴[C]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1286-99

[4] 王程韡创新型城市之思：多重资本的生产与分配视角[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1，（4）：5-12

[5] 周青，刘志高，朱华友，尹贻梅创新系统理论演进及其理论体系关系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2，（2）：50-55

[6] 张昕，陈林产业聚集对区域创新绩效影响的实证研究——以两类高技术制造业为例[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2，（15）：42-44

[7] 余泳泽 政府支持、制度环境、FDI与我国区域创新体系建设[J]产业经济研究，2011，（1）：47-55

（责任编辑：于振荣）

2012年，成都高新产业园区发布了国内首个由地方政府制定的针对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政策——《成都高新区加快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通过政策的推动支持移动互联网关键技术、核心技术的研发和产业化，计划在5年内形成2 000亿元产值的移动互联网产业规模，形成创新动力强劲、产业环境优越、产业特色鲜明、企业规模集聚、品牌效应显著的移动互联网产业之域。

重庆的移动互联网产业起步较晚，因此，无论是创新投入、创新环境，还是创新产出，与其他五个城市相比都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重庆具有发展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巨大潜力。2011年重庆市合川区建立了“中国合川全球移动网谷”，确立了以发展移动互联网为服务外包的产业重点，致力于人才培养、创意策划、技术研发、体验展示、公共服务、新媒体运营等，使其成为我国西部新兴的重要科技产业园区。

重庆地处我国的西南腹地，应借助高校、科研院所较多的优势，采取积极的政策和措施吸引优秀人才在此集聚，进一步完善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战略，通过创新驱动促进城市和区域经济的全面发展。

五、政策建议

移动互联网产业涵盖的内容十分广泛，其产业链条涉及到终端制造、平台软件、应用服务与内容分发等多个领域。目前，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六大核心城市和其他许多城市都在纷纷“试水”移动互联网产业，然而由于对移动互联网产业的认知还不够完全，导致移动互联网产业的整体布局缺乏体系。

为此，政府应充分发挥在移动互联网产业布局和结构调整中的职能作用，从宏观层面和整体产业链的视角进行统筹规划，依托各自的资源和优势，找准移动互联网产业应优先发展的领域，通过相关政策的实施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需要政府相关部门精准把握移动互联网产业链细分领域中各参与方的核心能力与资源配比；其次要整合移动互联网产业链中各“节点”的优势资源，通过最小化的资源投入实现最高效的资源利用和资源配置，实现移动互联网产业的统筹规划与布局。通过移动互联网产业的聚集和发展，提升城市的创新能力，驱动城市的创新发展。

“应用”是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灵魂，丰富、多元的应用业务是保证移动互联网产业不断创新和可持续发展的动力。为此，要在政府的引导下，通过多元化的资金投入，研发和推广有广泛潜在用户基础的应用业务；要借助于城市政府制定的“无线城市”、“智慧城市”的发展战略，促进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

一个城市的创新能力对实现其社会经济发展目标将发挥关键性的作用，创新已成为衡量一个城市竞争力的关键因素[7]。在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的过程中，各城市政府应当通过提升“园区”、“基地”、“科技谷”等“载体”的整体水平和发展质量，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的有机整合和集聚发展。通过完善和提升这些“载体”的软件和硬件的配套服务、公共实验室和应用孵化等公共平台建设，优化产学研用的合作体系，提升移动互联网产业和城市的创新能力和总体竞争能力。在“载体”的建设过程中还可以通过科技基金、专项资助、风险投资基金、战略投资者、公开募股、合作并购等多种资本手段增强各个城市移动互联网企业的整体实力。借助移动互联网产业的集聚和创新发展，实现创新型城市的建设和发展。

参考文献：

[1] Landry，CThe Creative City： A Toolkit for Urban Innovators[M]London：Earthscan Publications， 2000

[2] 盖文启，王缉慈论区域的技术创新型模式及其创新网络——以北京中关村地区为例[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5）：29-36

[3] 梁萍2011年中国互联网产业发展情况分析[A]中国高技术产业发展年鉴[C]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1286-99

[4] 王程韡创新型城市之思：多重资本的生产与分配视角[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1，（4）：5-12

[5] 周青，刘志高，朱华友，尹贻梅创新系统理论演进及其理论体系关系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2，（2）：50-55

[6] 张昕，陈林产业聚集对区域创新绩效影响的实证研究——以两类高技术制造业为例[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2，（15）：42-44

[7] 余泳泽 政府支持、制度环境、FDI与我国区域创新体系建设[J]产业经济研究，2011，（1）：47-55

（责任编辑：于振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