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的DEA有效性分析

蒋才芳+陈收

摘 要：市场绩效反映了市场运行的效率和资源配置的效果，运用数据包络分析（DEA）投入导向型模型，考量我国30家人寿保险公司2002～2011年经营绩效的有效性，结果显示，中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相对有效性与人寿保险公司规模成一定正相关关系，中外合资或外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低于中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的有效性，我国寿险市场保险公司经营绩效与国民经济发展以及人寿保险宏观管理政策有较强正相关性。

关键词： 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

中图分类号：F84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3-7217（2014）04-0027-06

产业组织理论传统共谋假说（SCP范式）认为市场绩效是指在一定的市场结构下由一定的市场行为产生的产量、利润、价格、成本、产品品种和质量以及技术进步等方面最终经济成果，是市场结构和市场行为共同作用的结果，反映了市场运行的效率和资源配置的效果。根据是否需要估计前沿生产函数中的参数，对金融行业效率的评价方法大体分为参数方法和非参数方法。参数方法必须根据不同假设选定生产函数的不同形式并对其中的参数进行估计，包括随机前沿方法（SFA）、自由分布法（DFA）、厚前沿方法（TFA）和回归厚前沿方法（RTFA）；非参数方法无需估计前沿生产函数的参数和具体的生产函数形式，包括数据包络分析（DEA）和无界分析（FDH）。DEA是一种线性规划技术，是最常用的一种非参数前沿效率分析方法，但是DEA方法引入我国后很多学者将其用于对银行业效率的分析，而对保险公司效率的研究大多采用财务指标度量，基本在定性角度予以分析。本文运用DEA方法对我国30家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的有效性（相对效率）进行实证分析，并得出相关研究结论。

一、文献回顾

在国外Weiss（1986）运用非前沿方法研究了人寿保险公司全要素生产率[1]。随后Weiss（1991）检验了美国、德国、法国、瑞士和日本在1975～1987年间财产保险公司总体效率[2]。Eisen（1991）对8个西欧国家和美国、加拿大、日本的市场规模与寿险公司和非寿险公司的企业规模之间关系进行了研究[3]。Cummins，Weiss（1993）分析了美国人寿保险公司的总体效率[4]。Fecheretal（1998）利用DEA方法和经济计量模型分析了法国人寿保险公司的效率[5]。Cummins，Weiss（1998）运用数据包络分析方法以1988～1995年数据对美国人寿保险市场与规模及效率之间关系进行了研究[6]。Diacon（2001）使用可变规模收益公式分析了英国保险公司的效率[7]。Klumpes（2004）使用傅立叶弹性计算了1994～1999年间英国40家人寿保险公司资产配置制度的成本和利润[8]。

目前国内在保险公司经营绩效的效率方面研究与国外学者研究相比还相对滞后，相关实证文献并不多见。恽敏，李心丹（2003）使用DEA方法对9个大型保险公司（寿险和财险）效率进行了评估[9]。姚树洁，冯根福等（2005）对22家中国市场上大型保险公司（寿险和财险）效率进行了研究[10]。李庆（2006）运用数据包络分析（DEA）方法测算了2004年中国13家人寿保险公司的总体效率。郭金龙（2006）[12]运用DEA方法分析了2001～2003年中国15家财产保险公司和13家人寿保险公司的规模效率[11]。黄薇（2007）对1999～2005年中国27家保险公司的技术效率（包括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进行了实证分析[13]。黄薇（2008）基于随机前沿分析方法（SFA）构建了经过风险调整的成本和利润边界函数，实证测度了1999～2006年中国28家保险公司的成本效率和利润效率[14]。孙刚，刘璐（2010）以1988～2007年间在中国开展寿险业务的182个寿险公司为样本，构造非平衡面板数据，利用DEA方法对样本公司的技术效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配置效率和成本效率进行了实证研究[15]。褚保金，黄惠春，朱新良（2011）选用36家寿险公司和32家非寿险公司2005年和2008年的财务数据，利用Cone Ratio模型对各保险公司进行了绩效评价[16]。孙蓉，王超（2013）基于全面风险管理的视角，采用我国2010年保险公司财务数据进行主成分分析，构建了保险公司经营效率综合评价指标体系[17]。

以上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成果对后续的研究者提供了许多经验和思想，但一些学者对保险公司效率的研究大多采用财务指标度量，基本在定性角度予以分析，把寿险和财险保险公司放在一起来评估效率，这是不科学的，因为寿险和财险经营方式和经营环境并不完全一样，另外实证研究样本单位选取太少，不足以代表保险公司的整体水平，数据选取年限太短，不能有效反应保险业发展的整体变化趋势。

二、DEA模型介绍

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is， DEA）方法是美国著名运筹学家A.Charnes， W.W. Cooper和E.Rhodes 教授于1978年首先提出[18]，迄今已成为管理科学、系统工程和决策分析、评价技术等领域中一种常用而且重要的分析工具。第一个DEA模型C2R模型是用三位作者的第一个英文字母命名的，DEA的原型可以追溯到1957年，Farrell在对英国农业生产力进行分析时提出的包络思想。我国学者自1986年开始介入DEA的研究，1988年由魏权龄系统地介绍DEA方法之后，关于DEA方法的理论研究得以应用推广[19]。DEA方法基本思路是把一个通过决策后投入一定数量的生产要素且产出一定数量被评价单位作为一个决策单元（Decision Making UnitsDMU），再由相同目标和任务、相同外部环境、相同输入和输出指标的众多DMU构成DMU集合，把DMU集合作为被评价群体，通过对投入和产出比率的综合分析，以DMU的各个投入和产出指标的权重为变量进行评价运算，确定有效生产前沿面，并根据各DMU与有效生产前沿面的距离情况，确定各DMU后DEA是否有效。

DEA模型分为投入导向型模型和产出导向型模型，Farrell（1957）提出的投入型经济效率指在产出规模不变，市场价格不变的条件下，按照既定的要素投入比例，实现一定产出所需的最小成本与实际成本之比；而产出型经济效率指的是在给定的投入下，一个决策单元的实际产出与生产边界（规定技术上该投入量所能达到的最大产出量）之比[20]。基于人寿保险业为商业营利性行业，需针对保险市场客户不同需求设计保单和提供服务，且相对于产出来讲，投入资源较易控制[21]，因此本文实证分析选用投入导向DEA模型来评价我国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的有效性。根据DEA原理，建立如下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评估模型。

（一）决策单元DMU的选取

运用DEA对决策单元DMU进行评价时，所选取的决策单元DMU应满足以下四个条件：一是具有相同的外部环境；二是具有相同的任务和目标；三是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四是具有相同的输入指标和输出指标。据2012年《中国保险年鉴》，截止2011年底，全国共有61家人身保险公司，其中：寿险公司52家，养老保险公司5家，健康保险公司4家；中资公司为36家，外资公司为25家。在这些人身保险公司中，决策单元即样本人寿保险公司直接影响到对我国人寿保险市场保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总体评价，因此在选取样本人寿保险公司时，主要考虑以下三个方面主要因素：

1.所选取样本人寿保险公司具有全面性和代表性。

即通过样本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的DEA有效性评价能够代表我国人寿保险公司整体经营绩效的有效性分析。为此，样本公司选取是以原保险市场或直接保险市场的人寿保险公司为研究对象，而非养老保险公司或健康保险公司，因为人寿保险公司是人身保险公司的主体和基础。本文选取了30家人寿保险公司，其中中资人寿保险公司15家，中外合资（外资）人寿保险公司15家。2011年寿险业务原保险保费收入8695.59亿元，所选取30家样本人寿保险公司保费收入8590.11亿元，占人寿保险市场份额的98.79%，足以代表我国人寿保险市场主体情况。

2.所选取样本公司成立和经营持续时间尽可能长。

在时间序列上，本文选取了2002～2011年样本人寿保险公司相关数据，样本公司至少成立经营三年以上，剔除了2008年以后成立的人寿保险公司，以使所选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更具稳定性并能真实反映我国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的现实状况。

3.所选取样本人寿保险公司所需资料能够公开获取。

本文对我国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分析，所需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所需相关数据资料来源于2003～2012年《中国保险年鉴》各卷公司版所记载的各人寿保险公司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

根据美国著名运筹学家A.Charnes经验，在运用DEA模型进行效率评价时决策单元的个数应该大于所选样本公司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和的两倍，本文所选取的30家人寿保险公司样本容量，远大于投入和产出指标数之和的两倍，人寿保险公司又是相同的决策单元，符合DEA分析要求，故决策单元DMU为2002～2011年我国人身保险市场上30家人寿保险公司。

（二）指标体系的构建

运用DEA分析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有效性的关键问题是如何选取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结合我国人寿保险业主要活动和提供服务的主要特点，根据指标数据口径的一致性、客观真实性，可计算性以及可比性原则，本文在参考了国内外其他作者研究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基础上，把实收资本、费用总额、赔款与给付支出作为投入指标，将保费收入、投资收益，利润总额作为产出指标。在投入指标中，实收资本是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的物质基础，是衡量保险公司规模因素的主要指标；费用总额反映出人寿保险公司的经营成本，是决定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好坏最直接的因素，包括手续费及佣金支出、营业费用和其他业务成本；赔款与给付支出是影响人寿保险公司承保利润和反映人寿保险公司管理技术水平的重要指标，包括赔款支出、退保金及给付。在产出指标中，保费收入反映出人寿保险公司总的产出能力，是衡量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的一个主要指标；利润总额反映人寿保险公司总体盈利能力和追求经营绩效利润最大化动机；而投资是人寿保险公司的主要活动，投资收益是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除承保利润之外的主要来源，直接影响到人寿保险公司的市场绩效。以上六项指标综合反映出人寿保险公司投入与产出情况，全面反映保险公司经营服务的能力，在实证分析中选取2002～2011年我国人寿公司相关数据为面板数据。

四、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分析

以2002～2011年各样本寿险公司投入和产出指标的相关数据，运用EMS（Efficiency Measurement System）软件对30家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的有效性进行测算，得出各人寿保险公司年度的DEA效率分数值，如表1所示。样本中各年度新成立的人寿保险公司从创立年份开始测算。

1.通过对表1分析显示，2002～2011年从整体上看各年度经营绩效DEA有效的人寿保险公司市场占比为50%左右，中资人寿保险公司除2006、2011年个别年度外经营绩效DEA有效的人寿保险公司市场占比在50%～100%之间，而中外合资或外资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的人寿保险公司市场占比在10%～50%之间，经营绩效DEA有效的中资人寿保险公司市场占比高于经营绩效DEA有效的中外合资或外资人寿保险公司市场占比。2002～2011年各年度经营绩效DEA有效的人寿保险公司市场占比柱状图（图1）所示。

2.中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相对有效性与人寿保险公司规模成一定相关性。从DEA有效性横向比较来看，15家中资人寿保险公司市场主体中，中国人寿、平安人寿处在中资寿险市场上第一梯队，这两家寿险公司成立较早，实力雄厚，竞争力强，2002年至2011年经营绩效优良，10年来一直处在有效生产前沿面上。处在中资寿险市场第二层次的新华人寿和泰康人寿，是成立相对较早的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其经营绩效相对较好，10年间DEA有效性平均值分别达到98.17%、99.31%。处在中资寿险市场上第三梯队的人寿保险公司为太保人寿、幸福人寿、嘉禾人寿、国华人寿、长城人寿、合众人寿，2002～2011年十年间DEA有效性平均值在90%～98%之间，分别为93.91%、97.56%、95.69%、93.86%、92.52%和90.21%。而太平人寿、生命人寿、华泰人寿、华夏人寿、民生人寿等5家寿险公司处在中资人寿保险市场第四层次，各人寿保险公司十年间DEA有效性平均值处在60%～90%之间，分别为88.09%、83.44%、86.10%、76.67%、64.83%。通过分析可知中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相对有效性与人寿保险公司规模成一定相关性，如处在中资寿险公司第一梯队的中国人寿、中国平安和处在中资寿险公司第二层次的新华人寿、泰康人寿经营绩效DEA相对有效性都比较高，这4家人寿保险公司都是规模较大的中资人寿保险公司，表明我国人寿保险业存在一定的规模经济。

3.中外合资外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低于中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有效性。通过观察表1显示15家中外合资或外资寿险市场主体中，仅有友邦上海、汇丰人寿经营绩效较好，DEA有效性平均值分别为95.31%和100%，其余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性都相对无效。相比而言，中外合资或外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低于中资人寿保险公司的有效性。这是由于外资人寿保险公司在中国市场业务网点布局分支机构少，市场规模较小，国外长期形成的经营优势短期内难以适应国内文化与环境差异，所以绩效相对于中资人寿保险公司较低。通过DEA投入型模型实证分析可知，十年间中外合资或外资寿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平均值整体低于中资保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平均值，如图2所示，2009～2011年近三年来，中外合资或外资寿险公司凭借其规范的管理构架和灵活的经营机制，呈现出较强生命力，15家中外合资或外资寿险公司中经营绩效DEA相对有效的公司在逐年增加。

4.从30家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的年度均值来看，其发展呈现一定的曲线演变规律，如图3所示。2003年DEA有效性年度均值较2002年有所下降，之后的2004年DEA有效性年度均值比2003年DEA有效性年度均值在上升，而2005年、2006年DEA有效性年度均值又在下降，2007年DEA有效性年度均值比2006年有所上升，之后的2008年、2009年DEA有效性年度均值在下降，而2010年、2011年DEA有效性年度均值与2009年相比又在逐年上升。

探其原因，2003年我国人寿保险业发展的改制重组，2004年我国人寿保险业发展的全面对外开放。2003年我国人寿保险业发展模式自1999年开始新型产品转型后的一次明显结构调整，即由“规模扩张型”进一步向“规模与效益并重型”转轨，多家寿险公司在发展战略、管理理念、业务结构、销售策略等方面进行大幅调整。例如国有寿险公司股份制改革取得实质性突破，2003年8月，中国人寿保险公司重组为中国人寿保险（集团）公司和中国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同年12月18日，中国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在纽约、香港两地成功上市，成为中国第一家在两地同时成功上市的保险公司。2004年我国保险业全面开放是中国人寿保险行业发展的拐点，是寿险业在重新寻找自身定位后的一次理性回归和高起点基础上发展，增长质量、效益和业务品质均得到明显提高。例如2004年6月24日，中国平安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在香港联交所上市，成为我国第一家以集团形式在境外整体上市的金融保险企业。

2007年是我国保险业发展进程中十分重要的一年，国务院23号文件《国务院关于保险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全面落实，保险业改革发展深入推进，发展速度加快，发展质量逐步提高。三大人寿保险公司A股上市，2007年1月9日，中国内地首只保险股中国人寿正式登陆上海证券交易所，同年3月1日中国平安回归A股在深圳交易所市，2007年12月25日，中国太保顺利实现在国内整体上市，其中寿险业务是公司估价的主要贡献者。我国寿险公司投资渠道稳步拓宽，投资风险管控得到加强，2007年末，保险资金运用余额2.6万亿元，全行业实行投资收益2791.73亿元，收益率达12.17%，是2005年至2007年间最好水平。2007年随着寿险业务结构的优化和投资收益的明显提高，各主要寿险公司盈利能力进一步增强。而2009年是新世纪以来我国经济发展最为困难的一年，是保险业应对金融危机迎接挑战经受考验的一年，我国人寿保险业受世界金融风暴影响，30家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年度均值较低。2009年之后随着世界经济和我国经济复苏以及中国人寿保险业规范有序持续健康发展，2010、2011年我国30家人寿保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年度均值又在逐年上升。

五、结 论

根据对中国寿险市场2002～2011年30家主体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中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相对有效性与人寿保险公司规模成一定正相关关系；中外合资外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DEA有效性低于中资寿险公司经营绩效有效性；我国人寿保险业保险公司经营绩效与国民经济发展、人寿保险业宏观管理政策有较强正相关性。我国人寿保险公司要提升经营绩效，不能仅仅以业务规模和市场份额为中心，单纯依保费增长和人力扩张的发展模式，而应走提高质量和效益的内涵式经营模式，提升产品设计能力，加强市场研究和开发，挖掘客户需求，加强内部控制，合理配置资源，提高经营管理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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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中国保险年鉴编辑委员会.中国保险年鉴（2003～2012年各卷）[M].北京：中国保险年鉴社，2003-2012.

（责任编辑：钟 瑶）

Abstract：Market performance reflects the efficiency of market operation and the resource allocation results. Through the inputoriented model of the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DEA）， we analyzed the efficiency of 30 lifeinsurance companies' performance from 2002 to 2011. 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efficiency of China's invested life insurance companies' performance was proportional to their size， the efficiency of sinoforeign joint ventures' performance was lower than that of Chinainvested life insurance， and the efficiency of total lifeinsurance market's performance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to na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macroeconomic policy of lifeinsurance.

Key words：Life Insurance Company； Performance； DEA； Efficiency

[5]Cummins，J.David；Weiss，Mary A. Analyzing firm performance in the insurance industry using frontier efficiency methods[J].Working Papers—Financial Institutions Center at The Wharton School，1998：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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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中国保险年鉴编辑委员会.中国保险年鉴（2003～2012年各卷）[M].北京：中国保险年鉴社，2003-2012.

（责任编辑：钟 瑶）

Abstract：Market performance reflects the efficiency of market operation and the resource allocation results. Through the inputoriented model of the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DEA）， we analyzed the efficiency of 30 lifeinsurance companies' performance from 2002 to 2011. 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efficiency of China's invested life insurance companies' performance was proportional to their size， the efficiency of sinoforeign joint ventures' performance was lower than that of Chinainvested life insurance， and the efficiency of total lifeinsurance market's performance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to na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macroeconomic policy of lifeinsurance.

Key words：Life Insurance Company； Performance； DEA； Efficie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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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中国保险年鉴编辑委员会.中国保险年鉴（2003～2012年各卷）[M].北京：中国保险年鉴社，2003-2012.

（责任编辑：钟 瑶）

Abstract：Market performance reflects the efficiency of market operation and the resource allocation results. Through the inputoriented model of the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DEA）， we analyzed the efficiency of 30 lifeinsurance companies' performance from 2002 to 2011. 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efficiency of China's invested life insurance companies' performance was proportional to their size， the efficiency of sinoforeign joint ventures' performance was lower than that of Chinainvested life insurance， and the efficiency of total lifeinsurance market's performance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to na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macroeconomic policy of lifeinsurance.

Key words：Life Insurance Company； Performance； DEA； Efficien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