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转型中城镇居民受益均衡性的经验分析

倪青山　陈国强　宋蕾

摘 要：基于1985～2012年城镇居民收入分组数据，分析了经济结构转换、投资增长以及经济开放程度的改变对于各收入组收入增长的不同效应，以及这一期间相应宏观经济变量对城镇居民收入增长均衡性的影响。结果表明：产业结构升级会拉大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第三产业比重增加更有利于高收入人群收入提高；国内投资与利用外资、经济开放程度对城镇不同收入组收入增长都具有不同的影响。

关键词： 收入增长；收入差距；经济转型

中图分类号：F12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3-7217（2014）04-0122-05

一、引言

经济转型过程中，居民之间收入差距长期具有不断扩大的趋势性特征。在城镇居民的收入分配中，这一趋势表现得尤其明显，说明城镇居民在我国经济转型过程中存在着严重的受益不均衡性。如何寻求社会各群体在经济增长过程中具有均等获益机会，使得低收入等弱势人群改变在经济增长获益中的不利地位，成为众多经济学者和政策决策者共同关注的问题。然而，对于不同人群在经济增长过程中的获益性差异是如何造成的，又该如何通过公共政策的调整来改善经济增长过程中获益不均衡等问题的研究文献仍缺乏相应的解答。

尽管已有大量研究对经济增长过程中受益分享不均衡结果导致居民收入差距持续扩大进行了揭示和解析[1-3]，并且随着穷人受益型增长观念的日渐流行，一些研究着力于如何识别经济增长过程中的某些变动特征是如何使得贫困人口从中获得更大的福利改善，由此也产生了相应的分析方法①。但多数研究比较依赖微观层面的基础数据，对相关政策效应的分析较大程度过多依赖间接推断[4-9]。

在国际方面，低收入人群从经济增长中获取更大收益的可能策略[10]；Son和Kakwani（2008）也特别关注了通货膨胀、农业占GDP的比重、开放程度以及法律环境对于经济增长穷人受益性的影响[11]。

因此，本文试图利用时间序列数据分析方法，在城镇各收入组分组收入增长特征的基础上，探讨经济增长过程中相关经济结构变动特征对于不同收入组收入增长所具有的不同影响。二、城镇各收入组收入增长特征

根据1985～2012年《中国统计调查年鉴》，可以获得分收入组的城镇居民人均收入水平，历年收入组的划分见表1标题栏。将全部住户调查人口按照收入水平排序，截取相应人口份额以计算其人群收入。只有在最低10%的人群组中，另外还给出了5%人群组的收入状况，其他各组的分类都是互斥的。为保持不同年份收入含义的一致性，本文对此期间的收入水平都采用人均全部年收入②。为剔除价格因素对跨年度数据的影响，采用城镇消费者价格指数对各年份收入水平进行调整，调整后的实际值以1985年的价格水平进行度量[12]。

表1描述了各收入组的基本特征。不难理解，不同收入组在所讨论期间的人均收入水平均值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性。表1中还给出了收入对数值的一阶差分结果，这也可以近似地表示收入增长情况。可见，低收入组人群的收入增长速度也要低于高收入组，如最高10%人群组的收入增长速度比最低10%人群要高出4个百分点。从对数差分相应的标准差中可以看出，在收入分布的低端人群中标准差会更高一些，表明收入分布低端人群的收入增长具有更为强烈的波动性。

不同收入组之间收入增长率的相关性见表2。从中可以看到，在比较临近的收入组之间，收入增长率③的相关系数比较高，如表2中对角线上的系数值是最高的，而逐渐远离对角线上的数值逐渐递减。在收入最低5%和最高10%人群组中，相关系数甚至为负。最高10%和最低10%人群组收入增长率的相关系数也仅为0.049。从中可以看出，高收入组和低收入组人群的收入增长率之间的相关程度通常较低，并且收入组差异越大，相关程度越低。从各收入组增长率与平均收入增长率的关系中可以看到，总体而言，高收入人群的收入增长率与平均收入增长率之间的相关性要比低收入人群高得多。如收入最低的5%和10%人群的收入增长率与全部人口平均收入增长率的相关系数只有0.360和0.459；次高20%人群收入增长率与全部人口平均收入增长率的相关系数则高达0.931，几乎是完全同步的。同时，低收入人群的收入增长与高收入人群、总体收入增长之间的关联性是比较低的。不同人群组之间收入增长率的差异，表明其从经济增长过程中的获益状况是不同的。

（二）经济结构转换

经济结构变量⑦主要包括三种类型：三次产业在GDP中分别所占比重、三次产业中就业人口各自所占比重以及城镇人口比重所度量的城镇化进程。这三类变量的平稳性检验表明，第一产业在GDP中的比重以及在就业人口中的比重和城镇人口比重服从I（0）过程；第三产业在就业人口中的比重退势后服从I（0）过程，其他变量则服从I（1）过程。

根据上述思路可以发现，第一产业在GDP以及就业人口中的比重对于城镇各收入组人群的收入增长率的估计系数都是显著为负的。从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来看，第一产业在GDP和就业中的比重下降对于大多数收入组人群的收入增长率的影响都是具有Granger意义上的因果联系。从各收入组系数g的估计结果可以看出，GDP中第一产业比重对各收入组收入增长率的影响系数绝对值总体上随着收入组的上升而上升，即第一产业在GDP中的比重下降对于高收入人群的收入增长率具有更强的效应。而第一产业就业比重的估计系数在各收入组中的分布特征则相反。第一产业就业比重对城镇低收入组人群的收入增长率的影响要大于高收入组人群。

第二产业在GDP以及就业中的比重都服从I（1）过程，估计结果表明，GDP中第二产业比重对于各收入组收入水平的估计系数都是不显著的；但第二产业就业比重的协整方程估计系数总体上表现出随着收入组上升而增加的特征。因此，第二产业中就业人口比重的上升趋势使得城镇高收入人群更能从中受益。

第三产业在GDP中所占比重也是一个I（1）过程，但协整方程估计系数在城镇低收入人群中并不显著，而在城镇高收入人群组中估计系数不仅是显著的，并且数值也要高于低收入人群。第三产业就业比重则表现出退势后平稳的特征，其非趋势性残差项对于收入最低60%人群的收入增长率都没有显著的影响。在收入分布高端的40%人群的收入增长率与第三产业就业比重的变化之间具有明显的正相关性，并且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表明，第三产业就业比重的上升对于高端收入人群收入增长率具有因果性的影响。表明城镇居民收入分布高端人群从第三产业的发展中（无论是以其在GDP中所占份额还是就业中的比重来衡量）获益更大。

尽管改革开放以来的城镇化趋势非常明显，城镇人口表现出不断增加的趋势，但表4中的结果表明，城镇人口比重对于城镇内部各收入组人群的收入增长率都没有显著的影响。

（三）投资

投资对城镇居民受益均衡性的分析主要关注两个变量：固定资产投资和利用外资。各年份的数值都根据历年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进行价格指数平减，并对原水平值进行对数变换。这里所考虑的都是相应变量的对数形式。鉴于数据（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可得性，所讨论的时期限定在1990～2011年。经检验发现这两个变量在一期间都是退势平稳的。按照前面的讨论，将其趋势剔除后的残差作为各收入组收入增长率的解释变量，讨论两者之间的关系及其因果性联系。

固定资产投资对于城镇居民各收入组的收入增长率都具有显著影响，并且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也表明，其变化对于城镇各收入组的收入增长率都具有因果性影响。从估计系数来看，影响程度随着收入等级的上升而递减。在最低5%的人群组中，估计系数是最高的，固定资产投资上升1个百分点，收入最低5%人群的当期收入增长率将上升0.909个百分点。高收入人群在此期间的固定资产投资对于其收入增长则具有显著的负效应，如固定资产投资增加1个百分点，收入最高10%人群的收入增长率下降0.28个百分点。

实际利用外资对于各收入组收入增长率的影响分布则相反。考虑利用外资时滞得到滞后两期回归系数，在收入分布最低10%的人群组中，实际利用外资对其收入增长率的没有显著的影响。但从第二个10%收入组开始，实际利用外资的回归系数开始变得显著，并且随着收入组的上升，估计系数值也随之上升；实际利用外资对这些收入组收入增长率的因果性检验结果也是显著的。这一结果表明，实际利用外资数量的增长对高收入人群收入增长的惠及程度要高于低收入人群。上述结果表明，外资利用相对于固定资产投资更缺乏经济增长的包容性。

（四）经济开放程度

对于经济开放程度，表6从汇率和进出口两个方面来反映。对于进出口，既考虑了其绝对数量，也考虑了其在GDP中的相对比重。

汇率采取的是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的年平均价。就总体趋势来看，人民币对美元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以前大体上表现为贬值过程；而2005年以来则总体上呈现出升值特点。检验发现，这一变量是退势平稳的。汇率变动对于不同收入组收入增长的影响分布特征表明，在收入分布的低端人群，汇率对于其收入增长的影响通常是不显著的；从次低20%人群组开始，汇率对各收入组的收入增长具有显著的影响，但各收入组之间的影响系数差异不明显。从相应的估计系数可以看出，从次低20%到最高10%人群中，人民币对美元汇率贬值1个百分点，各收入组收入增长0.061～0.093个百分点。

出口占GDP的比重也是退势平稳的。这一因素对各收入组收入增长影响效应的分布表明，出口在GDP中比重的上升对于低收入人群的收入增长具有更为积极的效应。各收入组的估计系数表现出明显的随着收入组上升而递减的倾向。这可能与中国对外出口的产品结构有关，出口产品多为劳动力密集型产品，出口比重的上升意味着劳动力密集型产业劳动力需求的增加，从而低收入人群就业机会的增加，成为这部分人群收入增长的重要来源。

衡量经济开放程度的其他几个指标，在时间序列上都表现为一阶单整过程。从进出口绝对数量来看，不同收入组与进出口绝对数量变化的协整参数估计结果没有明显差异性。但进口占GDP的比重与低收入人群的收入水平具有显著的协整关系，对于高收入人群，相应协整系数的估计结果则不显著。由此可以认为，人民币汇率贬值的过程更加有利于高收入人群的收入增长；而进出口贸易的发展对于低收入人群的收入增长更为有利。

四、总 结

经济增长中的居民受益均衡性分析是收入分配问题研究的自然延伸，受到越来越多关注。以上通过考察城镇各收入组收入增长特征，从经济结构、投资、经济开放程度三个方面分析不同收入组受益的影响因素。结论显示：（1）城镇各收入组收入增长不平衡。高收入组收入增长速度更快更平稳，特别是2000年以后，高收入人群和低收入人群相对收入水平差距进一步拉大。相邻收入人群间的收入增长具有很强的相关性，但高收入组与低收入组的收入增长之间相关程度则要微弱得多。（2）从经济结构转变角度看，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对收入差距扩大的效应显著存在。第一产业产值比重和就业比重与城镇居民收入增长负相关，第一产业在GDP中的比重对于高收入人群作用更强，第一产业就业比重对于低收入组的影响更大。第二、三产业发展使得城镇高收入居民受益更大。（3）从固定投资和引用外资对城镇居民收入组的收入效应比较结果来看，固定资产投资对城镇低收入人群收入具有拉动作用，但不利于高收入人群收入增长。与此相反，高收入人群则能从利用外资中受益，低收入人群收入不会受到显著影响。（4）对外开放对推动我国经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对于各收入组的收入增长效应具有明显的差异性。高收入人群从汇率调整中更容易获益，进出口贸易发展有助于拉动低收入者收入增加。

可见，经济结构的不断调整势必会对收入分配产生影响，收入分配的动态调整还将继续下去；宏观因素对收入差距的影响具有双向效应，即部分变量增长会使低收入人群受益，而有些更利于高收入人群。因此，首先要正视经济转型过程中城镇居民的收入分配差距问题，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城镇居民收入平均水平上升的同时伴随着居民收入差距不断拉大，这是经济结构调整的必然结果。另一方面要关注低收入人群的福利提升，在制定和执行宏观政策时更多惠及低收入人群。

注释：

①包括：（1）对贫困指标的相应解释，如将宏观层面的贫困指标对相关增长、政策变量进行回归分析，以识别相关因素的改变对于贫困程度具有怎样的影响，并判断经济增长过程中相关公共政策的改变对贫困所具有的潜在效应。（2）基于贫困变动指标的分析。如将不同时期贫困变动指标分解为增长效应与分配效应，以判断增长效应在贫困变动过程中所起作用；一些研究还从分项收入构成、政策变动等角度进行分析。

②尽管人们更加倾向于以可支配收入概念来衡量收入水平，但在我国统计实践中，1996年以前基于住户调查的收入指标中只有人均生活费收入，没有可支配收入的相应统计结果。

③增长率由相邻年份收入对数差来衡量。

④数据平稳性的判断是进行时间序列分析的前提。在本文，各收入组的收入水平及其变化是讨论的核心指标。

⑤本文所使用的时间序列变量数据都来自于《中国统计年鉴》相关年份。

⑥对于不同收入组人群在经济增长过程中受益性的影响因素，目前尚未有统一分析框架。因此本文的因素分析在相当大程度上也是探索性的。这种探索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对相关因素的探寻。即基于宏观数据的可获得性，从不同角度探讨相关宏观经济变量的变动对于不同收入组收入水平变动产生的影响。二是变量之间的联系形式是探索性的。在时间序列数据中，变量之间关系需要恰当的分析方法以避免伪回归结论，而这又与变量的时间序列特征有关。

⑦如果是结构变量，则其取值范围为0～1之间；如果为水平变量，则取其自然对数值。

参考文献：

[1]李实，别雍·古斯塔夫森，史泰丽.中国居民收入分配研究Ⅲ[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78-104.

[2]赵人伟，基斯·格里芬.中国居民收入分配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111-159.

[3]赵人伟，李实，卡尔·李思勤.中国居民收入分配再研究[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9：134-177.

[4]刘畅.我国农村社会救助对实现有利于穷人增长的影响—基于PHGR指标的实证分析[J].社会保障研究，2009，（2）：185-200.

[5]刘穷志.公共支出归宿：中国政府公共服务落实到贫困人口手中了吗[J].管理世界，2007，（4）：60-67.

[6]卢现祥，徐俊武.公共政策、减贫于有利于穷人的经济增长基于1995～2006年中国各省转移支付的分析[J].制度经济学研究，2009，（2）：112-125.

[7]张全红.出口贸易对我国城镇贫困的影响基于1985～2005年中国数据的协整分析和格兰杰因果检验[J].财贸研究，2008，（3）：50-57.

[8]汪崇金，徐建标.我国公共教育支出受益，孰多孰寡？基于“服务成本方法”的受益归宿分析[J].财经研究，2012，（2）：4-15.

[9]汪三贵.在发展中战胜贫困对中国30年大规模减贫经验的总结与评价[J].管理世界，2008，（11）：78-88.

[10]周华.益贫式增长的定义、度量与策略研究文献回顾[J].管理世界，2008，（4）：160-166.

[11]Son，H.，N.Kakwani.Global estimates of propoor growth [J].World Development，2008，36 （6）：1048-1066.

[12]李松龄，李利.缩小收入差距需要发挥政府和市场的作用[J].湖湘论坛，2013，（3）：86.

（责任编辑：宁晓青）

Abstract：Using the time series of income of various groups in urban China during 1985-2012， this paper discussed the growth effects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economic structure， investment， and the degree of openingup of the different income groups. The findings indicate the lower income group benefit more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the first industry， domestic investment and export.

Key words：Income Growth； Income Inequality； Economic Restructuring

②尽管人们更加倾向于以可支配收入概念来衡量收入水平，但在我国统计实践中，1996年以前基于住户调查的收入指标中只有人均生活费收入，没有可支配收入的相应统计结果。

③增长率由相邻年份收入对数差来衡量。

④数据平稳性的判断是进行时间序列分析的前提。在本文，各收入组的收入水平及其变化是讨论的核心指标。

⑤本文所使用的时间序列变量数据都来自于《中国统计年鉴》相关年份。

⑥对于不同收入组人群在经济增长过程中受益性的影响因素，目前尚未有统一分析框架。因此本文的因素分析在相当大程度上也是探索性的。这种探索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对相关因素的探寻。即基于宏观数据的可获得性，从不同角度探讨相关宏观经济变量的变动对于不同收入组收入水平变动产生的影响。二是变量之间的联系形式是探索性的。在时间序列数据中，变量之间关系需要恰当的分析方法以避免伪回归结论，而这又与变量的时间序列特征有关。

⑦如果是结构变量，则其取值范围为0～1之间；如果为水平变量，则取其自然对数值。

参考文献：

[1]李实，别雍·古斯塔夫森，史泰丽.中国居民收入分配研究Ⅲ[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78-104.

[2]赵人伟，基斯·格里芬.中国居民收入分配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111-159.

[3]赵人伟，李实，卡尔·李思勤.中国居民收入分配再研究[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9：134-177.

[4]刘畅.我国农村社会救助对实现有利于穷人增长的影响—基于PHGR指标的实证分析[J].社会保障研究，2009，（2）：185-200.

[5]刘穷志.公共支出归宿：中国政府公共服务落实到贫困人口手中了吗[J].管理世界，2007，（4）：60-67.

[6]卢现祥，徐俊武.公共政策、减贫于有利于穷人的经济增长基于1995～2006年中国各省转移支付的分析[J].制度经济学研究，2009，（2）：112-125.

[7]张全红.出口贸易对我国城镇贫困的影响基于1985～2005年中国数据的协整分析和格兰杰因果检验[J].财贸研究，2008，（3）：50-57.

[8]汪崇金，徐建标.我国公共教育支出受益，孰多孰寡？基于“服务成本方法”的受益归宿分析[J].财经研究，2012，（2）：4-15.

[9]汪三贵.在发展中战胜贫困对中国30年大规模减贫经验的总结与评价[J].管理世界，2008，（11）：78-88.

[10]周华.益贫式增长的定义、度量与策略研究文献回顾[J].管理世界，2008，（4）：160-166.

[11]Son，H.，N.Kakwani.Global estimates of propoor growth [J].World Development，2008，36 （6）：1048-1066.

[12]李松龄，李利.缩小收入差距需要发挥政府和市场的作用[J].湖湘论坛，2013，（3）：86.

（责任编辑：宁晓青）

Abstract：Using the time series of income of various groups in urban China during 1985-2012， this paper discussed the growth effects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economic structure， investment， and the degree of openingup of the different income groups. The findings indicate the lower income group benefit more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the first industry， domestic investment and export.

Key words：Income Growth； Income Inequality； Economic Restructuring

②尽管人们更加倾向于以可支配收入概念来衡量收入水平，但在我国统计实践中，1996年以前基于住户调查的收入指标中只有人均生活费收入，没有可支配收入的相应统计结果。

③增长率由相邻年份收入对数差来衡量。

④数据平稳性的判断是进行时间序列分析的前提。在本文，各收入组的收入水平及其变化是讨论的核心指标。

⑤本文所使用的时间序列变量数据都来自于《中国统计年鉴》相关年份。

⑥对于不同收入组人群在经济增长过程中受益性的影响因素，目前尚未有统一分析框架。因此本文的因素分析在相当大程度上也是探索性的。这种探索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对相关因素的探寻。即基于宏观数据的可获得性，从不同角度探讨相关宏观经济变量的变动对于不同收入组收入水平变动产生的影响。二是变量之间的联系形式是探索性的。在时间序列数据中，变量之间关系需要恰当的分析方法以避免伪回归结论，而这又与变量的时间序列特征有关。

⑦如果是结构变量，则其取值范围为0～1之间；如果为水平变量，则取其自然对数值。

参考文献：

[1]李实，别雍·古斯塔夫森，史泰丽.中国居民收入分配研究Ⅲ[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78-104.

[2]赵人伟，基斯·格里芬.中国居民收入分配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111-159.

[3]赵人伟，李实，卡尔·李思勤.中国居民收入分配再研究[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9：134-177.

[4]刘畅.我国农村社会救助对实现有利于穷人增长的影响—基于PHGR指标的实证分析[J].社会保障研究，2009，（2）：185-200.

[5]刘穷志.公共支出归宿：中国政府公共服务落实到贫困人口手中了吗[J].管理世界，2007，（4）：60-67.

[6]卢现祥，徐俊武.公共政策、减贫于有利于穷人的经济增长基于1995～2006年中国各省转移支付的分析[J].制度经济学研究，2009，（2）：112-125.

[7]张全红.出口贸易对我国城镇贫困的影响基于1985～2005年中国数据的协整分析和格兰杰因果检验[J].财贸研究，2008，（3）：50-57.

[8]汪崇金，徐建标.我国公共教育支出受益，孰多孰寡？基于“服务成本方法”的受益归宿分析[J].财经研究，2012，（2）：4-15.

[9]汪三贵.在发展中战胜贫困对中国30年大规模减贫经验的总结与评价[J].管理世界，2008，（11）：78-88.

[10]周华.益贫式增长的定义、度量与策略研究文献回顾[J].管理世界，2008，（4）：160-166.

[11]Son，H.，N.Kakwani.Global estimates of propoor growth [J].World Development，2008，36 （6）：1048-1066.

[12]李松龄，李利.缩小收入差距需要发挥政府和市场的作用[J].湖湘论坛，2013，（3）：86.

（责任编辑：宁晓青）

Abstract：Using the time series of income of various groups in urban China during 1985-2012， this paper discussed the growth effects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economic structure， investment， and the degree of openingup of the different income groups. The findings indicate the lower income group benefit more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the first industry， domestic investment and export.

Key words：Income Growth； Income Inequality； Economic Restructur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