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分解与评价*

丁 黄 艳

(重庆工商大学 数学与统计学院，重庆 400067)

1 文献综述

改革开放以来，私营工业经济的迅速发展壮大引起国内学界的广泛讨论和研究，在梳理已有的相关成果后，可将其分为两类：一类主要分析我国私营工业发展的影响因素以及分地区、分行业间的效率问题；另一类主要分析私营工业经济与其他所有制类型工业经济的效率差异问题.针对第一类问题，郑红亮、吕建云从理论争鸣和改革实践相结合的角度，展开对我国私营经济的性质、地位、作用等焦点问题的回顾、综述和讨论[1]；牛冬梅、刘庆岩(2011)将视角转向私营企业成长与西部资源开发的关系研究，利用产值、私营企业数和一组控制自变量构造了双向面板模型，分析得出政府的频繁干预延缓了私营工业企业的成长[2]；李清彬、武鹏等和任毅、丁黄艳分别运用随机前沿分析(SFA)和数据包络分析(DEA)对我国私营工业分地区的生产效率进行分解和测算，一致认为虽然私营工业企业的整体效率随时间的推移在不断提升，但不同区域间私营工业企业效率的影响因素存在显著差异[3，4].针对第二类问题，刘小玄比较了不同所有制下我国产业效率的效果，得出私营企业、三资企业要优于国有企业对我国产业效率效果的促进作用[5]；牟俊霖用劳动、资本和产值作为企业的分析指标，将OLS和随机前沿方法相结合，分析结论显示在竞争性较强的行业中，私营工业企业的生产效率要高于国有企业10%以上[6]；魏峰、荣兆梓对20个工业竞争性行业的私营与国有效率进行分析，结论得出二者效率的总体上趋同，所以认为国有工业企业从竞争性行业中退出还为时尚早[7].

已有的文献对我国私营工业运行效率进行了多角度分析，就分析方法而言，主要使用基于参数估计的随机前沿分析法和缺乏技术进步效率分析的包络数据分析法.由于我国私营工业经济统计起步较晚，时序数据相对而言较短缺，非参数估计的Malmquist指数法可避免参数估计在推断前对有限样本数据所作的一些假设条件，使分析结果更具客观性；并且，此处的研究方法在保证分析结果具有时效性的前提下，进一步加深了对私营工业经济效率的分解，在规模效率、纯技术效率之外，还突出技术进步对私营工业经济效率的重要作用.

2 研究方法、指标选择与数据来源

2.1 Malmquist效率指数法基本原理

Malmquist指数最先由瑞典经济学家Sten Malmquist在研究消费时使用，是基于非参数数据包络分析计算生产率指数的一种方法.对于需要研究的省际私营工业企业，Malmquist指数不要求假设任何与产值相关的具体函数形式和分布假设，不需要投入变量与产出变量的价格信息，不需要确定投入变量和产出变量的相对权重，便于计算，尤其在同质性样本效率比较分析上，Malmquist效率指数法具有代表性.

用(xt，yt)表示t期投入与产出的关系，则产出型距离函数可以看作是某一生产点(xt，yt)最佳产出点扩张的比例，可表示如下：

Dt(xt，yt)=inf{θ：(xt，yt/θ)∈Ft(xt)}

(1)

D表示距离函数，式(1)表示技术效率，F表示生产可能前沿面.Caves等在1982年第一次定义了相对单一技术的Malmquist指数，经Fare等人的改进，定义在规模报酬不变的假设下，t期与t+1期的Malmquist生产率指数可构建为

(2)

(3)

依据Fisher理想指数构造方法，t期到t+1期效率变化指数可用几何平均方式来实现：

(4)

式(4)处理所得的Malmquist指数通过等价变换，可以分解为综合技术效率指数和技术进步效率指数，其中综合技术效率指数可分解为纯技术效率指数和规模效率指数：

(5)

以TFPch表示全要素生产率变化率指数，PEch表示纯技术效率变化率指数，SEch表示规模效率变化率指数，Tch表示技术进步指数，则式(5)可表示为

M0(xt+1，yt+1，xt，yt)=TFPch=PEch×SEch×Tch

(6)

当TFPch>1时，说明t期到t+1期私营工业经济运行效率有所改善；当TFPch=1时，说明t期到t+1期私营工业经济运行效率没有改变；当TFPch<1时，说明t期到t+1期私营工业经济运行效率趋向下降.

2.2 指标选择与数据来源

依据《中国统计年鉴》中私营工业企业的相关指标和数据，对全国31个省市的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进行计算，考虑到2005年以前《中国统计年鉴》并未明确定义省际私营工业企业的概念，在保证指标统计口径一致的条件下，采用的样本数据时间跨度为2005-2011年.在投入产出指标的选择上，根据索洛经济增长理论Y=F(K，L)，将投入指标设定为省际私营工业企业的资产总计(K)和全部从业人员年平均人数(L)；经济增长成果并不计算中间投入，所以省际私营工业企业增加值是理想的产出指标，但从2009年《中国统计年鉴》开始，就已不对外公布省际私营工业企业增加值，此处将以私营工业企业总产值作为目前合适的替代指标，将产出指标设定为省际私营工业企业的总产值(Y).此外，为避免通货膨胀因素对分析结果造成的数据误差，省际私营工业企业的资产总计与总产值均已按2005年不变价进行折算.省际私营工业企业面板数据的采选使得分析结果不仅能够了解我国私营工业企业近年来发展的平均水平，还能认识到不同区域私营工业企业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

3 Malmquist指数测算、分解与比较

为较为全面地研究我国省际私营工业企业发展的运行轨迹、区域特征和影响因素，计算了内地31个省份全要素生产率及其分解项的变化情况.下面将挑选主要结果进行分析，首先整体分析我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与技术进步效率的逐年变化趋势；其次对各个省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及其Malmquist指数分解项进行比较研究，以考察区域间私营工业企业运行效率的差异性.

3.1 我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动态变化分析

依据deap 2.1软件输出结果，整理出2005-2011年间我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动态变化情况，详细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我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动态变化情况

图1 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和技术进步效率对全要素生产率变化贡献的百分比

表1中数据显示，我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波动呈现先降后升的“U”型特征，且于近年表现出加速增长的趋势.从2005-2011年的7年之间，私营工业企业的平均变化率为13.4%，如此强劲的增长势头主要得益于我国市场经济改革推进和经营环境改善，使得私营工业企业能在增加生产要素投入的同时，注重企业整体绩效的提升.随着2010年《国务院关于鼓励和引导民间投资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突破时滞因素而发挥政策作用后，以现阶段的国际和国内经济环境而论，在“后发优势”的技术模仿红利消耗殆尽之前，我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将仍然保持高速增长.

虽然，目前我国私营工业企业正在迅速发展壮大，但透过Malmquist指数分解，观测到支持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分解指标所显示的数据信息，认识到其中存在的一些问题.为直观地了解各年间私营工业企业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和技术进步效率分别对全要素生产率变化率的贡献程度，进一步将式(6)对数化，在此基础上计算出各因素变化率对全要素生产率变化率贡献的百分比堆积图，结果如图1所示.

图1显示，我国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主要依赖于技术进步，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对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贡献作用微乎其微，在2005年到2009年间的效率水平甚至是负增长状态.私营工业企业的技术进步一方面由竞争环境使然，而更多的是依靠“后发优势”所带来的红利，即私营工业企业可通过模仿、承接技术外溢等方式快速实现技术进步，但缺乏通过自主创新方式而实现的私营工业企业技术进步.表1中的数据可以佐证这一推论，2005年到2008年技术进步效率指数以不低于12.8%的速度增长，但在2008-2009年，技术进步效率指数增速突降至6.7%.在经济危机的冲击下，全社会技术进步减缓，这就造成私营工业企业所能承接的技术外溢降低，“后发优势”将暴露出难以避免的缺陷.自2009年到2011年，私营工业企业的纯技术效率指数已实现正向增长，规模效率指数也在不断改善，体现出我国私营工业企业从过分依赖外部效应向注重整体绩效提升转变的态势.

3.2 省际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比较分析

我国区域经济呈现明显的不平衡发展，在剔除政策影响因素之后，有研究表明，私营经济发展水平也是造成不平衡特征的重要原因之一.为对比不同区域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及其分解指标的发展水平，文章不仅整理了我国内地31个省市在2005-2011年间纯技术效率变化率、规模效率变化率、技术进步效率变化率和全要素生产率变化率的平均水平，还整理了各省市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在2005-2011年间的动态变化情况，结果如表2，表3所示.

表2 2005-2011年间省际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率、技术效率变化率、规模效率变化率、技术进步效率变化率的平均水平, %

地区TFPchPEchSEchTch地区TFPchPEchSEchTch 北 京12-4.3-0.217.3湖 北14.65.40.18.6天 津17.10.4016.8湖 南7.62.70.14.7 河 北14.2-1.2015.5广 东2.6-2.1-0.35.2 山 西17.6-1.2019广 西12.51.70.310.3 内蒙古22.43.5018.2海 南5.0-3.7-717.2 辽 宁20.54.2015.6重 庆102.80.26.8 吉 林23.26.8015.3四 川13.33.209.9 黑龙江203.5-0.116贵 州6.6-1.4-0.28.2 上 海8.9-5.8015.7云 南10.4-5.8-0.117.3 江 苏100-3.313.7西 藏14.20-4.519.6 浙 江9.8-9.34.416陕 西19.31.7-0.117.3 安 徽16.45.40.210.2甘 肃16.71.2015.3 福 建5.3-0.30.15.6青 海26.66-0.119.6 江 西13.15.70.26.8宁 夏17.6-1.6019.6 山 东10.50010.5新 疆16.5-2.5019.6 河 南5.7-1.3-0.17.2均 值13.40.4-0.313.4

表2数据显示，上述分析的31个省市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率均为正向影响，说明各省市私营工业企业都在努力提高现有的水平，但省际之间的全要素生产率及其分解指标呈现较大差异.西北地区如青海、甘肃、宁夏、新疆和东北地区如内蒙古、辽宁、吉林、黑龙江的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率远超全国平均水平，接近20%或以上的增长速度.以浙江、江苏、上海、广东等为代表的东部地区，其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速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在10%以下.中部地区的全要素生产率差异较大，其中安徽、山西、湖北、陕西的全要素生产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而河南、湖南、江西、广西却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事实证明，私营工业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率在经济环境相对落后的区域表现出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增速，在经济基础相对优越的区域所表现的低速现状也情有可原.由于不同区域的私营工业企业总产值、资产总计、从业人员等经济基数不同，基数大的区域随着基数的进一步增大显然无法长期保持高速增长率，中西部欠发达地区高速的全要素生产率变化率表明其正在追赶东中部发达地区私营工业企业的发展脚步.

从分解指标上进一步考察上述现象所生产的原因，可以发现东北地区的全要素生产率增速的稳定性要强于西北地区.因为东北地区的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不仅是依靠外部效应的技术进步，还在一定程度上受益于内部效应的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的综合作用，而西北地区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过度取决于外部效应的技术进步.说明东北地区私营工业企业在吸收“后发优势”所带来的技术外溢时，也在同步改善自身的管理结构、制度安排、人力资源与企业绩效等.东部发达地区私营工业企业的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的变化率已呈现负增长态势，已经在相当大程度上制约了当地私营工业企业的发展.对于经济环境优越，政策制度先进的区域遭遇私营工业企业经济增长的“瓶颈效应”，可结合相关研究成果究其背后隐藏的原因，作者认为有两点因素存在较大可能性：其一是家族式管理使得企业在新技术、新制度创新上缺乏动力，这主要体现在纯技术效率变化率的负增长上；其二是发达地区的“后发优势”所带来的红利有限，新技术开发速度的疲软将无力支撑当地私营工业企业的现有规模，使得发达地区的私营工业企业规模显得过大，从而造成效率下降，这主要体现在规模效率变化率的负增长上.需要区别对待的是，西南地区例如云南、西藏、贵州所表现出的规模效率变化率负增长趋势不能认为是当地私营工业企业规模过大造成的，而应该考虑是其规模过小的缘故.因为西南地区的“后发优势”红利明显，由于经营环境的艰难将限制其吸收尽可能多的外部收益，从而体现在企业规模过小的因素上.

值得一提的是，福建、河南、广东、海南、贵州5地，由于技术进步效率的变化率大幅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而导致该地区私营工业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率同样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对于这一现象的解释，文章从这些省份的自身条件和周边省份的条件相比较，认为存在两种可能性：第一，自身经济基础条件不佳与周边省份较为优越的投资环境引致民间资本在本地区的流逝，主要体现在河南、贵州以及海南；第二，自身激烈的经营环境驱使民间资本向竞争环境宽松的省份聚集，主要体现在广东、福建.面对此类情况，政府首先需要推进本地区的经济制度的改革，其次要引导私营资本投向本地区前景明朗的行业，避免政府职能在本省私营资本发展之路上出现失位的现象.

表3 各省市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在2005-2011年间的动态变化

续表3

表3结果显示，绝大多数地区全要素生产率的动态变化呈现先降后升的“U”型特征，且下降的时间段集中在2008年前后.东北部地区如东三省及北京、天津、内蒙古在经历经济危机后，已呈现强劲的增长势头，成为我国私营工业企业较为稳定的增长极.西部地区各省市在认识自身条件，调整私营工业企业战略布局后也奋起直追，但由于在探索中发展私营工业企业，不可避免地要走弯路，所以全要素生产率的波动性较大.东中部省市逐渐摆脱了经济危机所带来的经济下行的压力，回归到私营工业企业快速发展的浪潮中.但是，河南、广东两地的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增速仍在低水平徘徊，有关部门应当加强对本地私营工业企业经营环境的了解和认识，尽早调整产业结构，推动制度创新，从而使得私营工业企业在本质上获得增长.

表3的数据还体现出我国私营工业企业的两个特点：第一是私营工业企业的规避风险较弱，但消化风险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较快；第二是私营工业企业对市场经济难以避免的经济危机有早期预警作用.对于第一点，表3中的数据清楚显示出2008年经济危机时，各省市私营工业企业的全要素增长率全面下降，有些地区甚至出现负增长，但仅在两年时间，各省市私营工业企业的发展又回归到高速发展的模式中.对于第二点，在经济发达，私营经济相对成熟的地区，可以观察到从2005年到2008年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持续下滑的趋势，例如北京、上海、江苏、重庆等地，依照市场经济为指导的私营工业企业在经济环境未出现巨大波动时，全要素生产率增速呈现连续下降的趋势，应当引起政府的有效关注.

4 结论及建议

在梳理已有文献的基础上，运用Malmquist指数法对我国省际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进行测算、分解与比较研究，较为客观地分析了2005-2011年来我国私营工业企业省际及区域间的生产效率，突出技术进步因素对私营工业企业经济持续增长的重要作用，并初步估计私营工业企业经济效益在区域间不平衡发展的状况有所改观；此外，还发现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增长率对经济风险有早期预警作用.所得分析结论及相应的政策建议如下：

第一，我国私营工业企业正迅速发展壮大，主要得益于技术进步因素.在2005-2011年间，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平均增速为13.4%，而私营工业企业技术进步效率变化率的平均增速为13.4%，说明在这7年之间，技术进步对私营工业企业高速发展的贡献率达到99%以上.过度依赖于“后发优势”式技术进步的私营工业企业将缺乏自主创新的动力，从而缺乏内在稳定的增长源泉.政府应当引导私营工业企业逐步提升自身绩效水平，各地区在制定相关支持政策时，有必要先认清当地私营工业企业的经营环境，最大限度减少本地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低迷增长状态.

第二，私营工业企业经济效益在区域间的不平衡发展有所改观，经济落后地区正在努力追赶发达地区的发展脚步.文中数据显示西北地区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速达到20%及以上，西南地区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速也趋近全国平均水平.而与此成鲜明对比的是东部发达地区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速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处在10%以下.相比而言，造成东部地区私营工业企业较慢的增长速度的原因可从两个方面思考：一方面是由于私营工业企业总量大，不可能长期保持高速增长；另一方面在分解指标中可以看出是家族式管理和企业规模过大共同作用所造成，东部地区的私营工业企业规模显然要大于中西部地区，而家族式管理适合小规模的企业，在大规模私营工业企业上继续沿袭家族式管理必然会暴露缺陷.当地政府可在此基础上进行深入分析，积极探索解决问题的出路.

第三，我国私营工业企业规避风险能力弱，消化风险能力强，且对风险有一定的早期预警作用.2008年的经济危机，使得各省市私营工业企业的全要素增长率全面下降，有些地区甚至出现负增长，但仅在两年时间，各省市私营工业企业的发展又回归到高速发展的模式中，主要得益于私营工业企业灵活的管理方式和竞争意识.在制度优越，私营经济相对成熟的地区，例如北京、上海、江苏、重庆等地，可以观察到从2005年到2008年私营工业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呈现持续下滑的趋势，这种不寻常的下降趋势，可以当作经济危机来临前的早期预警.政府应当及早建立核算私营经济的指标体系，加强对私营经济的监测力度，及时分析私营经济的动态变化趋势，对可能出现的经济风险做好充分的应对措施.

参考文献：

[1] 郑红亮，吕建云.中国私营经济发展30年：理论争鸣和改革探索[J].管理世界，2008(10)：155-164

[2] 牛冬梅，刘庆岩.西部资源开发与私营企业成长的关系研究[J].当代经济科学，2011(11)：96-102

[3] 李清彬，武鹏等.新时期私营工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与分解——基于2001-2007年省级面板数据的随机前沿分析[J].财贸研究，2010(3)：1-8

[4] 任毅，丁黄艳.基于DEA模型的我国各地区私营工业企业生产效率评价[J].哈尔滨商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48-54

[5] 刘小玄. 民营化改制对中国产业效率的效果分析[J].经济研究，2004(8)：16-26

[6] 牟俊霖.国有与非国有工业企业生产效率差异研究[J].经济经纬，2012( 3)：55-59

[7] 魏峰，荣兆梓.竞争性领域国有企业与非国有企业技术效率的比较和分析[J].经济评论，2012(3)：75-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