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三毛——一位认真的玩童,“游戏人生”是她心中的彩虹,她流浪了半个地球,不是为了要寻求刺激或逃避些什么,而是为了一个游戏。她只因这“迷人”的游戏,太丰富了,太有趣了,值得这一位认真的玩童终其一生都陶醉其中,没半点后悔、不悔。她一生走过48个国家,写了26部作品。用她的作品帮助很多人树立起豁达、坚强的人生信念,就在这样的执著里,她认真的“玩”出许多真实而美丽的故事。
关键词:写作;生活;创作;风格
作者简介:李利,女(1987-),籍贯:河南,职称:助教,学位:学士,研究方向:中文。2005-2008年,专科学习于焦作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语文教育专业;2008-2010年,本科学习于河南师范大学新联学院汉语言文學专业;2010至今,工作于河南省许昌职业技术学院人文系语文教育教研室助教。
[中图分类号]: 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4)-02-0-01
前 言
三毛的散文如生命一样是一次性的,用心去生活、去感受。她的散文评价很高,有人说:“任何人估价她的散文都是不过分的。”三毛创作了“三毛体”,作品总是以第一人称三毛自己来写,散文像游记一样,但不是“游记体”,游记是她的载体,她的一生都可用“流浪”来形容。正如她所表达的“飞蛾扑火时,一定是快乐的,我是洒脱、灵助之人,用心感受生活来写作品。”[1]
一、三毛的写作生活
青少年时代《雨季不再来》,内容很不成熟,都不应发表,是在22岁以前发表的文章,文章较生涩,感情较为空灵。离开台湾到西班牙去,生活的改变以及其他一些事使她停笔了,十年后才重新执笔立作。三毛认为“写作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在我生活中是最不重要的一部分,若以切蛋糕的比例来看,写作就是蛋糕上面的樱桃。生活比写作重要,我重视生活远甚写作。”[2]写作只是三毛的游戏之一,她是游戏人生,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玩的,孔子就说:“游于艺”,这几个字包含了多少意义,用最白话的字来说就是玩。
一小学四年级小朋友告诉三毛,说她的东西好好玩。她觉得这是一种赞美,过去写的东西不好玩,像《雨季不再来》,因为年纪轻不知道怎么游戏人间,过了好苦闷的青少年时代。后来知道自己在世上的时间过一天就短一天,就一定要享受人生,怎么享受呢?像《撒哈拉的故事》,第一篇《沙漠中的饭店》就是玩做菜,第二篇《结婚记》是如何结婚,扮家家酒。第三篇写在沙漠里替人看病,也是玩,还有一篇很好玩的叫《沙漠观浴记》,看当地人如何洗澡。虽她写的都是些平淡的家庭生活,但很多生活枯燥的朋友都给三毛来信说,文章带给他们快乐,三毛在这里强调:“你的生活就是你的文章,我是基督徒,要感谢天地的主宰——我们称为神,因为它使我们的生活曾经多姿多彩过,至于将来会怎样不知道。”[3]
二、写在人生边上——三毛的写作与人生
三毛用她的一生去追求完美和爱,《秋恋》和《月河》是两篇以第三人称“她”构架的故事,这在三毛的作品里绝无仅有。两篇文章表达同一主题:“生命的本质是孤独的”,“爱的赠送即是刹那也是永恒”。《月河》中“我不要孤独,我不要做聪明人,我要爱,我要爱……即使爱把我毁了”的自白,坦然流露了一个寂寞孤独的年轻人直率的热情和执著的求索。然后,是《雨季不再来》了。这时的三毛虽然还是在雨季里徘徊着、伤怀着,但是她已经开始知道:“随便你下到哪一天,你总要过去的,这种日子总有停住的一天,大地要再度绚丽光彩起来,经过了无尽的雨水之后……那时侯,我会说,看这阳光,雨季将不再来。”
晚期的一篇文章《跳一支舞也是很好的》,三毛写下了这样的文字:“人在记忆中徘徊,也在里边扑空。新的时代取代旧的时代,年轻的生命繁衍过来,老去的空间越来越小。虽然在其中,未尝没有伤感,既然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那么现在跳旧舞也是很对的。”说这话的时候,三毛已经通达平和,她已是一个真正生活过的人。[5]其实,三毛不过是一个说故事的人,她的无数篇文字都只是一场生命真实而详尽的记录。她只是在自己的人生边上,片言只字、浮光掠影地写下随意的批注而已。
三、三毛的写作风格
三毛是极少数以散文名世的当代作家,这是一种“行者散文”。传统的行者散文是苦的,现代的行者散文是乐的。对于台湾女作家三毛而言,写作构成她独特的生命方式。与那种负有严肃使命感的作家不同,三毛是以自由自在的“游于艺”姿态从事写作的。她所采用的“私小说”文体,在人生经历的写真实录,自我灵魂与生命个性的张扬等方面,更具有女性文体的写作意义。
作为大千世界里一个独特的生命传奇,台湾女作家三毛的创作不仅把人生最美好、最诗意的东西加以定格,而且使她的生命跨过万水千山,穿越滚滚红尘,在读者的期待视野中成为永久的文学存在。如果说,读书是三毛走向文学生涯的铺路石,旅行为她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生活素材,写作则使她的生命姿态展示出最动人的风采。检视三毛的笔耕道路,品味其作品的无穷魅力,不能不注意到她的文学追求。三毛的文学价值观,与她的个性、文学道路以及对生活本身的理解都有着密切的关系。确切地说,三毛没有纯文学作家那种严肃的创作使命感,也不去刻意追求作品的社会效果,创新对于她,既非经国之大业,千古之文章;也非文学殿堂之捷径,天下扬名之手段。然而,从偏执人生到游戏人生,三毛以往的个性和人生有了一个很大的反拨,她做了自己过去的叛徒。由此,万水千山之中走出了一个旷达、洒脱的三毛。
参考文献:
[1]三毛.《万水千山总是情》[M]. 台湾: 台湾出版社,1981,11:10—13.
[2]三毛.《撒哈拉的故事》[M]. 台湾:台湾出版社,1976,5:22—24.
[3]三毛.《滚滚红尘》[M]. 台湾:台湾出版社,1990,10:15—18.
[4]朱光潜.《谈美书简二种》[J].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1994,7:10—13..
[5]《生命审美价值描述》[D]. 上海:上海大学学报(社科版),2001,4:2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