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4321”“四个全面”,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一体三足”构建起了中国未来美好的蓝图,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最伟大梦想的路径更加清晰。凸显“三种意识”,“四个全面”背后是当代中国共产党人,或者今日中国社会三种意识的强烈凸显。第一,使命意识,第二,强烈的问题意识,第三,担当意识。两个重大判断。第一个重大判断是我们对国内发展态势的重大判断,就是今日中国国内形势进入了发展的新常态。所谓发展的新常态。第二个重大判断,今日中国与世界的关系呈现出一种新格局,就是中国和世界的关系发生重大变化了。彰显出了一种“政治自信”。“四个全面”凸显了三种意识,基于两大判断,最后归结于一条,彰显出了一种强烈的政治自信。
——摘自人民网
“四个全面”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注入“新内涵”“四个全面”是包含一个目标,三个重大举措的重大战略布局。“四个全面”不仅仅是重大战略布局,也是一个重要的战略思想。近期,习近平总书记围绕着“四个全面”的基本内涵,及其逻辑关系和重大的意义进行了深入的阐述,实际上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对完整的思想。所以,“四个全面”既是一个重大的战略布局,也是一个重要的战略思想。“四个全面”并不是凭空产生的,它实际上是继承了我们党关于小康社会、关于改革、关于依法治国以及从严治党的一系列思想,并且“四个全面”的提出也是一个“萌生”、“丰富”和“发展”的过程,体现了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一种新的认识,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赋予了新的时代特征。
——摘自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2014年意识形态领域十个热点问题 2014年,国内意识形态领域总体态势积极向上,主旋律响亮,正能量强劲。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涉及重大是非原则且讨论比较集中的热点问题,反映出当前舆论斗争形势尖锐复杂、极具挑战的一面。(1)关于党的领导与依法治国,(2)关于阶级斗争理论,(3)关于香港非法“占中”与颜色革命,(4)关于混合所有制与国企改革,(5)关于市场的决定性作用,(6)关于“辽报事件”与高校意识形态安全,(7)关于学术评价导向和部分学科教育西化,(8)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9)关于如何对待中国传统文化,(10)关于历史虚无主义思潮新特点。
——摘自《马克思主义研究》
对当下中国经济的三种误读 第一种误读,是把部分数据的增速下行误解为经济发展的全面低迷。中国经济新常态的内涵,在于主动调整,积极推进结构转型升级,最终实现新常态下的提质增效。目前的经济结构优化趋势是明显的。第二种误读,是把可控的风险释放误解为系统性风险端倪。这些风险释放整体是可控的,没有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反而呈现了经济向好的重构良效。从“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的升级注定是新常态的必由之路。第三种误读,是把国际的通缩失衡误解为对外贸易极限。中国贸易增速的疲软,部分源于中国劳动力成本的增长,但主要还是源于全球尤其是欧美国家进口需求增长乏力,以及各国竞争性货币贬值,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的全球化逆流。即使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2014年中国外贸仍保持稳健的增速,全球第一货物贸易大国地位巩固。
——摘自《求是》
“中国梦”的八个基本特征 一是未来性。“中国梦”是指向未来的,是对中国社会未来发展的美好的期许和愿景。二是目标性。“中国梦”是以到本世纪中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根本目标的。三是丰富性。“中国梦”以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为本质内涵。四是主题性。“中国梦“贯穿中国近现代史,是中国近现代史的主题。五是民族性。“中国梦”是中华民族的梦,是13亿中国人的梦,具有鲜明的民族色彩,彰显了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六是开放性。“中国梦”是与世界分享的,是积极吸收、借鉴人类文明成果的,不是脱离世界文明大道的狭隘民族梦。七是人民性。“中国梦”的本质特征是人民性。“中国梦”归根到底是人民的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来实现,必须不断为人民造福。八是激励性。“中国梦”具有最大限度为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人民幸福而凝聚人心的伟力。
——摘自《思想政治工作研究》
社会治理的四个特征 上个世纪90年代,联合国全球治理委员会对“治理”的界定是:“个人和各种公共或私人机构管理其事务的诸多方式的总和”。并列出了“治理”概念的四个特征:其一,治理不是一套规章条例,也不是一种活动,而是一个过程。其二,治理的建立不以支配为基础,而以调和为基础。其三,治理同时涉及公、私部门。其四,治理并不意味着一种正式制度,但确实有赖于持续的相互作用。值得关注的是,在这段对“治理”特点的表述中,可以概括提炼出四个关键词,即“过程”、“调和”、“多元”和“互动”。
按对“治理”的理解来看“社会治理”,可以作这样的界定:在社会领域中,从个人到公共或私人机构等各种多元主体,对与其利益攸关的社会事务,通过互动和协调而采取一致行动的过程,其目标是维持社会的正常运行和满足个人和社会的基本需要。
——摘自《北京日报》
新文化运动的思想依旧鲜活 今年是新文化运动发生100周年。新文化运动是中华民族思想觉醒、浴火重生的重要引擎,它以除旧布新、大破大立的大无畏精神,将中国推向大进步的轨道。重返它的语境,回顾百年的历史发展与思想变迁,对于今天的中国仍有价值。
从传统社会转向现代社会,新文化运动提出的问题在今天仍有意义。新文化运动实际是一场文化、政治和历史等的综合运动。新文化运动所提出的许多问题和设想的社会改革,历经百年,梦想依旧。当前,中国社会正处于全面深化改革过程中,仍在追求理想、良序的社会。因此,新文化运动的价值还未远去。
新文化运动以变革社会、探索强国之路为目的,喊出了反传统、反礼教的口号,激烈“反孔”。新文化运动中,中国文化转型中变革传统与重构认同并举,一方面,中国文化在迎接现代性的洗礼而变革传统;另一方面,文化转型又在中华文化复兴中自我调整。这本身就是变革与认同交织的辩证过程。
——摘自《中国社会科学报》
中国工农红军历史上曾有过三个红四军 最早创建的红四军是朱德、毛泽东于1928年5月在井冈山胜利会师,成立了中国工农革命军第四军,5月25日,改称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简称红四军。这是红军历史上第一个“红四军”,也是第一支打出“红军”旗帜的部队。军长朱德,党代表毛泽东,参谋长王尔琢。第二个成立的红四军,是由贺龙等人在湘鄂西于1928年6月成立的中国工农革命军第四军,军长贺龙,参谋长黄鳌。第三个红四军,是1931年在鄂豫皖边区建立的。1931年1月,由许继慎为军长的红一军与蔡申熙等领导的红十五军合编,改称红四军。军长旷继勋,政委余笃三。
这三个红四军,在红军历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后来发展成的红军三大方面军,实际上就是分别在这三个红四军基础上逐步形成的。
——摘自中国共产党历史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