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位结构以及主位推进模式视角浅析奥巴马演说

沈莹，宋越

摘要：语篇功能、人际功能与概念功能合称为系统功能语法的三大纯理功能。语篇功能是人们在使用语言组织信息时常用的语篇手段，它有三个组成部分：主位结构、信息结构和衔接。本文通过举例来探讨奥巴马演说语篇中的主位结构以及其主位推进模式使用特点的同时，分析其使用特点对奥巴马成功演说所起到的重要意义。

关键词：主位结构；主位推进模式；语篇

中图分类号：G642.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9324（2014）03-0102-03

韩礼德（Halliday；1985，1994）从语言的社会性这一特性出发，将语言的功能划分为三大纯理功能，即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其中，语篇功能是人们如何使用语言组织信息时常使用的一种功能，它有三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主位结构、信息结构和衔接。语篇功能中，主位这一概念最早是由布拉格学派创始人马泰修斯（Mathesius，1964）提出的，他的句子功能观就指出主位是一个句子的起点。他根据句子成分在语言交际中的不同作用，将其分为主位、述位和连位。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创始人韩礼德（Halliday；1985，1994）又在马泰修斯的理论基础上，将主位定义为一个信息出发点，区分了主位结构和信息结构，并将连位化归为述位。韩礼德还认为任何句子从交际功能来看都可以划为主位述位两种语义成分，即主位-述位结构。语篇信息的流动以及完整表达靠的是主位和述位之间的某些联系和变化，这些联系和变化正是推动语篇发展的力量所在，也就是我们说的主位推进。因为主位是话语展开的主体框架，是整个语篇的发展脉络，因此通过分析语篇中各小句的主位及主位推进模式，不仅能够帮助作者组织语篇，还能帮助读者抓住语篇重点。国内对于语篇分析的研究有很多，尤其是针对奥巴马竞选获胜演说的分析。但对于奥巴马早在2004年广为人知的演说《无畏的希望》尚未见有相关的文章。本文旨在从系统功能语法的视角下，通过主位结构、主位及主位推进模式对该篇演说进行举例分析。

一、系统功能语法的几个概念

1.主位-述位结构。以韩礼德为代表的系统功能学派接受布拉格学派所提出的主位及述位的概念。但在主述位的划分上与其又有所区别。韩礼德（Halliday；1985，1994）认为，主位是句子信息所关注的对象，是信息的出发点，而述位往往是对主位的陈述，往往是未知的新信息。

2.主位推进与主位推进模式。句子都有自己的主位述位结构。当一个独立的句子没有上下文时，它的主位述位是确定无变化的。前后句子的主位述位之间都会有某种联系，这样的联系被称之为推进（progression）。随着每个句子主位的向前推进，语篇随之逐步展开形成一个能表达完整意义的整体。这就是我们说的主位推进。语言学家丹尼斯（Danes，1974）和弗里斯（Fries，1983）通过研究大量的语言素材归纳总结出主位推进的基本模式。这些模式就叫做模式。英语中主要的主位推进模式有简单线性推进模式，主位同一型，述位同一型，以及交叉型。简单线性推进模式指的是前一句的述位或述位的一部分成为下一句的主位；主位同一型为主位相同，而每小句的述位不同；述位同一型则为述位相同，主位不同；交叉推进模式的特点是前一句的主位是后一小句的述位。

二、《无畏的希望》的简介

奥巴马早在2004年美国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对着全国观众发表的主题演说就使得他受到广泛的关注。当时的奥巴马甚至不是议员，然而从那时起就有人预言他必将成为下届总统大热门。《无畏的希望》的重点就是要吸引大家认同自己和奥巴马是同一种人，也就是大家同是新美国人。演说先由奥巴马自身的家庭故事讲起，凡是认同他的家庭奋斗史的，就是认同他，认同全体美国人共同的美国梦，那么每个人都应该和他站在一起。奥巴马开篇先以此来拉近与听众距离。然后通过介绍自己在全国各地与普通老百姓的交流的所感所想，引出美国所存在的问题与其所在政党的执政理念不谋而合，唯有民主党才能更好地胜任解决这些问题的角色。之后演说也逐步推向重点，也就是为当年的总统竞选人克里与爱德华兹拉选票。这篇演说最大的特点就是运用了大量的排比句式，通过不断的重复来强调奥巴马以及其政党的执政理念，以期赢得听众的认同获得更多的选票。这是一篇很有意思的演讲，虽然克里与爱德华兹并没有如愿当选，这篇演说最终未能达成目的，但却为奥巴马却赢得了众多赞誉，这一点便足以说明演讲的成功。

三、《无畏的希望》的主位及主位推进模式分析

T表示Theme，R表示Rheme。

Example 1

On behalf of the great state of Illinois，crossroads of a nation，land of Lincoln，let me（T）express my deep gratitude for the privilege of addressing this convention（R）.Tonight（T）is a particular honor for me because，lets face it，my presence on this stage is pretty unlikely（R）.My father（T）was a foreign student，born and raised in a small village in Kenya（R）.He（T）grew up herding goats，went to school in a tin-roof shack（R）.His father，my grandfather（T），was a cook，a domestic servant（R）.

其表达式为：

T1→R1

T2→R2

T3→R3

↓endprint

T4（=R3）→R4

T5→R5

这是奥巴马《无畏的希望》演说的开篇第一段落。从表达式可以看出，T1和T2为演说的开头点出奥巴马今晚将作为代表发表演说。第3句和第4句式是简单线性推进模式。而第5句为下一个段落做好了铺垫，起到承前启后的作用。

Example 2

That（T） is the true genius of America，a faith in the simple dreams of its people，the insistence on small miracles（R）.That（T）we can tuck in our children at night and know they are fed and clothed and safe from harm（R）.That（T）we can say what we think，write what we think，without hearing a sudden knock on the door（R）.That（T）we can have an idea and start our own business without paying a bribe or hiring somebody's son（R）.That（T）we can participate in the political process without fear of retribution，and that our votes will he counted-or at least，most of the time（R）.

其表达式为：

T1→R1

↓

T2（=T1）→R2

↓

T3（=T2）→R3

↓

T4（=T3）→R4

↓

T5（=T4）→R5

显然，这一个段落语义的衔接采用的是主位同一推进模式。这五个“that”的反复使用来强调人们都应该追寻他们的自由和权利。那么这些权利如何能够得以实现？在最后的一个“that”中，奥巴马提到那就是通过政治途径，也就引入了本次演说的主题。

Example 3

Don't get（T）me wrong（R）.The people I meet in small towns and big cities，in diners and office parks，they（T）don't expect government to solve all their problems（R）.They（T）know they have to work hard to get ahead and they want to（R）. Go into the collar counties around Chicago（T），and people will tell you they don't want their tax money wasted by a welfare agency or the Pentagon（R）. Go into any inner city neighborhood（T），and folks will tell you that government alone can't teach kids to learn（R）.They（T）know that parents have to parent，that children can't achieve unless we raise their expectations and turn off the television sets and eradicate the slander that says a black youth with a book is acting white（R）.No，people（T）don't expect government to solve all their problems（R）. But they sense，deep in their bones（T），that with just a change in priorities，we can make sure that every child in America has a decent shot at life，and that the doors of opportunity remain open to all（R）.They（T）know we can do better（R）. And they（T）want that choice（R）.

其表达式为：

T1→R1

T2→R2

↓

T3（=R2）→R3

T4→R4

T5→R5

T6（=T2）→R6

↓

T7（=T6）→R7

↓

T8（=R7）→R8

↓

T9（=R8）→R9

↓

T10（=R9）→R10

第一句引出新话题，第2句作为本段落的话题中心，与第3句为简单线性推进模式。第4句和第5句强调突出了第2句的主题，第6句又回归到第2句的主位，接下来第6句一直到第10句均为主位同一推进模式进行语义衔接。奥巴马先强调虽然等待政府解决的问题有很多，但民众深知并不是所有问题都能够依靠政府的力量来解决，通过主位同一推进强调出民众自知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而政府可以为民众做的只是提供以及确保有机会让大家解决这些问题，这也是美国人民所期望的。那么这样的期望只有透过这次大选，透过奥巴马所在政党获得。这样一来，话题中心就自然地过渡到这次大选的主题与民主党身上来。endprint

Example 4

John Kerry（T）believes in an America where hard work is rewarded（R）.So instead of offering tax breaks to companies shipping jobs overseas（T），he'll offer them to companies creating jobs here at home（R）.John Kerry（T）believes in an America where all Americans can afford the same health coverage our politicians in Washington have for themselves（R）.John Kerry（T）believes in energy independence，so we aren't held hostage to the profits of oil companies or the sabotage of foreign oil fields（R）.John Kerry（T）believes in the constitutional freedoms that have made our country the envy of the world，and he will never sacrifice our basic liberties nor use faith as a wedge to divide us（R）.And John Kerry（T）believes that in a dangerous world，war must be an option，but it should never he the first option（R）.

其表达式为：

T1→R1

T2（=T1）→R2

↓

T3（=T2）→R3

↓

T4（=T3）→R4

↓

T5（=T4）→R5

↓

T6（=T5）→R6

↓

T7（=T6）→R7

↓

T8（=R7）→R8

第1句John Kerry点出本段的主题将围绕其进行。之后从第2句一直到第7句采用的是主位同一推进模式。第7句和第8句则用的是简单线性模式衔接引出下一个新的话题。显然这一个段落采用主位同一推进模式突出John Kerry正是实现美国人民梦想的最佳人选，以期赢得民众的选票。

Example 5

Now let me（T）be clear（R）.We（T）have real enemies in the world（R）.These enemies（T）must be found（R）.They（T）must be pursued and they must be defeated（R）.John Kerry（T）knows this（R）.And just as Lieutenant Kerry（T）did not hesitate to risk his life to protect the men who served with him in Vietnam（R）.President Kerry（T）will not hesitate one moment to use our military might to keep America safe and secure（R）.John Kerry（T）believes in America（R）.And he（T）knows it's not enough for just some of us to prosper（R）.For alongside our famous individualism（T），there's another ingredient in the American saga （R）.

其表达式为：

T1→R1

T2→R2

↓

T3（=R2）→R3

↓

T4（=T3）→R4

T5→R5

↓

T6（=T5）→R6

↓

T7（=T6）→R7

↓

T8（=T7）→R8

↓

T9（=T8）→R9

T10→R10

第1句强调接下来的演说内容，第2句与第3句为主位简单线性模式。第3句到第4句主位同一模式。第5句作为新话题引出第6句，接下来的第7句至第9句均为主位同一模式。第10句作为下一个段落新话题的承前启后的句子。在前四句奥巴马先将自己与听众化归为“we”，提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再在接下来的句子用主位同一推进模式强调指出John Kerry正是合适的人选领导全体美国人民对抗共同的敌人。从这几个例子可以看出，《无畏的希望》这篇演说多数采用的是主位简单线性推进模式和主位同一性推进模式的交替使用。这样一来，语篇的主题重点通过反复得到了强调扩展以及延伸。研究主位推进模式不仅能够帮助话语者构建有效的语篇，还能帮助读者快速理解语篇的含义，理清语篇的信息脉络发展。例如在《无畏的希望》的最后一个段落：Tonight，if you（T）feel the same energy I do，the same urgency I do，the same passion I do，the same hopefulness I do（R）-if we（T）do what we must do（R），then I（T）have no doubt that all across the country，from Florida to Oregon，from Washington to Maine（R），the people（T）will rise up in November（R），and John Kerry（T）will be sworn in as president（R），and John Edwards（T）will be sworn in as vice president（R），and this country （T）will reclaim its promise（R），and out of this long political darkness a brighter day（T）will come （R）.Thank you（T）and God（T）bless you（R）.从主位的排列：Tonight，if you→if we→then I→the people→John Kerry→and John Edwards→and this country→a brighter day→Thank→and God，我们就可以大致知道这篇演说的脉络“Tonight，if you”作为该段落开头，点出了今晚这一特别的时刻以及今晚演讲的所有观众。endprint

接下来“if we”用we拉近与观众们的距离，试图将观众都归入与奥巴马秉持同样信念的同一队伍中。“then I”用来说明如果我们能够共同努力去实现之前提到的信念与美国梦，那么奥巴马本人将“then I”才能确信不仅仅是我们，我们身边的人们也都会认同并且加入我们的队伍。“the people”才会因信任民主党而为克里和爱德华投票。如果克里“John Kerry”和爱德华兹“and John Edwards”能够成功当选，那么美国“and the country”才能有机会实现之前一直提到的美国梦。只有这样，光明的日子“a bright day”才会到来。这是整篇演讲中的最后一个段落，段落采用了连贯中断型（胡壮麟，2005），即在发展序列中出现前面未提及的一个新主位来衔接语义。语言看似简洁却概括出整个演讲的脉络，但也突出了这次演讲的主题。通过主位的层层推进，再一次强烈冲击观众的意识观念，让观众随着演说的发展，受到演讲者奥巴马潜移默化的影响，认同奥巴马及其政党的政治理念。通过简短的主位推进模式分析，我们可以看到这篇演讲获得成功的原因。通过新旧信息的交替使得演讲得到延展，主位的步步推进使得演讲者的意图得到了有效的实现。通过例举分析与探讨奥巴马演说《无畏的希望》中的主位及主位推进模式，我们不仅知道并了解演说者的语义意义以及组织语句的方式，也窥探到演说获得成功的原因。主位结构的分析让我们更好地去探索句子排列与句子内容之间的关系。对一个语篇进行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话语者的意图以及语篇是如何展开的。从以上几个例子可以看出，《无畏的希望》这篇演说多数采用的是主位简单线性推进模式和主位同一性推进模式的交替使用来完成语义衔接，演说使得奥巴马获得一致好评，这与语言的使用策略是不可分割的。经过简单的语篇分析后我们了解到了该演说的成功之处，当然还有许多不同的语篇分析方法也是值得进一步运用和研究的。

参考文献：

[1]Halliday M.A.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Edward Arnold，1985，1994/2004：65-86.

[2]Mathesius，V.On the Potentiality of the Phenomena of Language[A]，in J Vachek（Ed.）A Prague School Reader in Linguistics[C]. Bloomington，Ind：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64.

[3]Danes，F.Papers on Functional Sentence Perspective[M]. Prague：Academia，1974.

[4]Fries，P. On the status of theme in English[A]，in Janos S. Petofi and Emel Sozer（eds）.Micro-and Macro-Connecxity of Discourse[C].Hamburg：Buske，1983.

基金项目：广西大学博士后引进人才项目“英语中的衔接与连贯”（XBS100008）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沈莹（1964-），女，河南新郑人，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博士后；宋越 （1988-），女，广西柳州市人，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方向硕士研究生。endprint

接下来“if we”用we拉近与观众们的距离，试图将观众都归入与奥巴马秉持同样信念的同一队伍中。“then I”用来说明如果我们能够共同努力去实现之前提到的信念与美国梦，那么奥巴马本人将“then I”才能确信不仅仅是我们，我们身边的人们也都会认同并且加入我们的队伍。“the people”才会因信任民主党而为克里和爱德华投票。如果克里“John Kerry”和爱德华兹“and John Edwards”能够成功当选，那么美国“and the country”才能有机会实现之前一直提到的美国梦。只有这样，光明的日子“a bright day”才会到来。这是整篇演讲中的最后一个段落，段落采用了连贯中断型（胡壮麟，2005），即在发展序列中出现前面未提及的一个新主位来衔接语义。语言看似简洁却概括出整个演讲的脉络，但也突出了这次演讲的主题。通过主位的层层推进，再一次强烈冲击观众的意识观念，让观众随着演说的发展，受到演讲者奥巴马潜移默化的影响，认同奥巴马及其政党的政治理念。通过简短的主位推进模式分析，我们可以看到这篇演讲获得成功的原因。通过新旧信息的交替使得演讲得到延展，主位的步步推进使得演讲者的意图得到了有效的实现。通过例举分析与探讨奥巴马演说《无畏的希望》中的主位及主位推进模式，我们不仅知道并了解演说者的语义意义以及组织语句的方式，也窥探到演说获得成功的原因。主位结构的分析让我们更好地去探索句子排列与句子内容之间的关系。对一个语篇进行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话语者的意图以及语篇是如何展开的。从以上几个例子可以看出，《无畏的希望》这篇演说多数采用的是主位简单线性推进模式和主位同一性推进模式的交替使用来完成语义衔接，演说使得奥巴马获得一致好评，这与语言的使用策略是不可分割的。经过简单的语篇分析后我们了解到了该演说的成功之处，当然还有许多不同的语篇分析方法也是值得进一步运用和研究的。

参考文献：

[1]Halliday M.A.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Edward Arnold，1985，1994/2004：65-86.

[2]Mathesius，V.On the Potentiality of the Phenomena of Language[A]，in J Vachek（Ed.）A Prague School Reader in Linguistics[C]. Bloomington，Ind：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64.

[3]Danes，F.Papers on Functional Sentence Perspective[M]. Prague：Academia，1974.

[4]Fries，P. On the status of theme in English[A]，in Janos S. Petofi and Emel Sozer（eds）.Micro-and Macro-Connecxity of Discourse[C].Hamburg：Buske，1983.

基金项目：广西大学博士后引进人才项目“英语中的衔接与连贯”（XBS100008）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沈莹（1964-），女，河南新郑人，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博士后；宋越 （1988-），女，广西柳州市人，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方向硕士研究生。endprint

接下来“if we”用we拉近与观众们的距离，试图将观众都归入与奥巴马秉持同样信念的同一队伍中。“then I”用来说明如果我们能够共同努力去实现之前提到的信念与美国梦，那么奥巴马本人将“then I”才能确信不仅仅是我们，我们身边的人们也都会认同并且加入我们的队伍。“the people”才会因信任民主党而为克里和爱德华投票。如果克里“John Kerry”和爱德华兹“and John Edwards”能够成功当选，那么美国“and the country”才能有机会实现之前一直提到的美国梦。只有这样，光明的日子“a bright day”才会到来。这是整篇演讲中的最后一个段落，段落采用了连贯中断型（胡壮麟，2005），即在发展序列中出现前面未提及的一个新主位来衔接语义。语言看似简洁却概括出整个演讲的脉络，但也突出了这次演讲的主题。通过主位的层层推进，再一次强烈冲击观众的意识观念，让观众随着演说的发展，受到演讲者奥巴马潜移默化的影响，认同奥巴马及其政党的政治理念。通过简短的主位推进模式分析，我们可以看到这篇演讲获得成功的原因。通过新旧信息的交替使得演讲得到延展，主位的步步推进使得演讲者的意图得到了有效的实现。通过例举分析与探讨奥巴马演说《无畏的希望》中的主位及主位推进模式，我们不仅知道并了解演说者的语义意义以及组织语句的方式，也窥探到演说获得成功的原因。主位结构的分析让我们更好地去探索句子排列与句子内容之间的关系。对一个语篇进行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话语者的意图以及语篇是如何展开的。从以上几个例子可以看出，《无畏的希望》这篇演说多数采用的是主位简单线性推进模式和主位同一性推进模式的交替使用来完成语义衔接，演说使得奥巴马获得一致好评，这与语言的使用策略是不可分割的。经过简单的语篇分析后我们了解到了该演说的成功之处，当然还有许多不同的语篇分析方法也是值得进一步运用和研究的。

参考文献：

[1]Halliday M.A.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Edward Arnold，1985，1994/2004：65-86.

[2]Mathesius，V.On the Potentiality of the Phenomena of Language[A]，in J Vachek（Ed.）A Prague School Reader in Linguistics[C]. Bloomington，Ind：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64.

[3]Danes，F.Papers on Functional Sentence Perspective[M]. Prague：Academia，1974.

[4]Fries，P. On the status of theme in English[A]，in Janos S. Petofi and Emel Sozer（eds）.Micro-and Macro-Connecxity of Discourse[C].Hamburg：Buske，1983.

基金项目：广西大学博士后引进人才项目“英语中的衔接与连贯”（XBS100008）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沈莹（1964-），女，河南新郑人，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博士后；宋越 （1988-），女，广西柳州市人，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方向硕士研究生。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