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艺 黄冬霞(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图书馆 陕西 西安 712100)
国内外大学图书馆的建设实践发现资源整合作为图书馆的核心工作正受到更多的重视。资源无缝集成俨然已经成为当下图书馆谋求发展的必然趋势。尤其是近10年以来,国内部分大学图书馆已陆续建成集资源与服务于一体的资源整合集成系统,为用户资源检索与利用提供了便利。但是,与国外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的实践相比较,国内大学图书馆在该建设层面仍存在很大差距。清楚地认识这种差距,积极地思考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未来发展中的一系列问题,有助于国内高校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的可持续发展。
互联网和数字技术的不断发展使得高校图书馆数字资源整合规模不断扩大,其已从简单的链接整合、导航整合向更高层次的跨库检索整合发展。前人的研究结果表明,国内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虽取得了部分阶段性成果,但同时仍不可避免地暴露出诸多问题。例如,侯延香等认为整合中存在资源类型少、数据采集不全、整合系统功能差、整合数据不规范等问题[1]。马先皇认为我国高校图书馆数字资源整合存在整合层次较低、缺乏资源组织规范与标准、技术力量薄弱、无联合整合意识及国内缺乏有影响力的系统等问题[2]。李阳晖认为数字化资源与传统的文献资源基本上是分离的,且数字化资源之间缺乏知识关联等问题[3]。张巧娜认为海峡两岸90%以上的高校图书馆开展数字资源整合,而两地高校图书馆由于历史等原因,鲜少在数字资源整合上进行交流合作,与之相关的理论研究也甚少[4]。这些研究从建设的不同侧面,如资源类型、整合层次、数据规范性、系统功能、技术力量、整合意识等分析了建设过程中的诸多问题,对未来该领域发展具有很好的参考价值。这说明国内高校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并不成熟且有许多值得改进的地方。
由于资金、技术等原因,国外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较国内开展得早且更为成熟。最显而易见的表现是在系统检索功能上的差异:(1)采用一站式搜索引擎检索的大学较多,如伦敦大学图书馆、波士顿大学图书馆、麻省理工大学图书馆等;(2)具有强大的分面检索功能,能按照不同方式聚类多样文献信息,如斯坦福大学图书馆,聚类方式有at the library与online、format、call number、年代等,指示信息完整、准确;(3)高级检索时可以按照学科、数据库名称、年代等条件对馆藏所有数据库进行个性化组合检索。国内大学通常的做法是将数据库导航模式与学科导航模式分列,从而实现从不同入口的单独检索,但是其难以做到对所购全部数据库进行一次性整合检索。相比较而言,国外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更为完全彻底。其次,国外以Summon、EDS、Primo为代表的三大资源发现系统“在开放共享的洪流中,异构、分布和海量的学术文献信息得以汇聚,形成集中的元数据仓储,成为图书馆高度整合所有类型资源并提供资源发现和传递服务的新系统平台”[5]。资源发现服务系统将图书馆的所有资源和馆外学术资源纳入了统一的架构和单一的索引体系,这种统一的索引结构决定了它在检索速度、易用性、相关度排序、个性化设定的灵活度、资源获取的完整性及系统的稳定性方面超越了所有以往的统一检索产品,是图书馆学术资源深度整合和便捷获取的发展方向[6]。目前这些资源发现服务系统对国内经费较为充裕的大学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小的诱惑,仅Primo系统就有近40所国内高校决定购买,还有学校正处于准备上马该项目(如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图书馆)的考察调研阶段。
以上分析表明,目前国内外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还存在明显差距,主要表现在与用户利用关系最为密切的3个方面:整合的资源类型、系统功能及检索结果。(1)整合的资源类型:国内大学图书馆整合的文献类型主要是期刊、图书、学位论文等传统资源,而国外大学图书馆整合的文献类型除传统资源外,还包括其他纸质或电子资源(如音频和视频资源、古籍、图片、地图等)及不同学科OA(Office Automation,办公自动化)资源等。(2)系统功能:国外大学图书馆可提供的信息资源分类指引更为合理、明晰、准确(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到国外大学图书馆的网站上实际体会一下)。或许有人认为上文提及的系统检索功能在国内某些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系统中也是能够实现的,但事实上由于国内元数据著录(尤其是在外文文献、音视频资源及其他电子资源)缺乏严格规范的加工标准,同时由于各机构间联合、整合的意识匮乏,各图书馆元数据的存储数量有限且相互之间操作困难,数据无法实现共享。因此,虽然都是建立在元数据基础上的资源整合系统,但国内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检索出现“形似而神不似”的表象也就不足为奇了。(3)检索结果:国外凡能检索到的资源信息查准与查全率较高;而国内统一检索平台不同入口检索到的资源互有重复,有时也会出现链接地址不准确或者提供信息不准确的情况。例如,CALIS(China Academic Library & Information System,中国高等教育文献保障系统)作为全国高校文献保障组织与体系,其数据来源主要依赖成员馆提供。如果各成员馆在CALIS资源共享平台系统后台不能及时维护馆藏信息(尤其是电子资源)或者是CALIS后台维护人员对于各成员馆提交的数据应答反映较慢等,都会导致CALIS不能很好地保障高校体系内的文献查询与获取服务。因此国内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面临完全依靠本土难以满足用户个性化信息需求,而欲与国际发展接轨无论是资金还是技术又都存在很大困难的两难境地。
如前述,国外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发展正逐步成为国内大学图书馆追随的主要目标,究其实质乃是对其全新虚拟服务模式的认同与推崇。该模式已突破建立之初的OPAC(Online Public Access Catalogue,联机公共目录查询系统)查询、期刊导航、数据库导航及链接服务并逐步扩展到对应用程序、服务等功能的整合,整合的领域也进一步扩展至除图书馆以外的档案馆和博物馆[7]。具体而言,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的发展态势将出现以下几个方面的显著特征。
资源整合离不开元数据的组织与采集。MARC(Machine Readable Catalogue,机器可读目录)自诞生至今遭遇到了前所末有的挑战。现代网络用户摒弃信息孤岛,打破系统鸿沟,对数据进行无障碍操作均要强调元数据的标准化、开放性和可扩展性。无论MARC是否继续沿用,在Web3. 0时代,“支持标准、支持操作、支持扩展”将成为编目工具的新特征[8]。随着资源整合共建共享呼声的日益加强,信息组织的标准化与规范化被提到更加重要的议事日程,针对不同文献类型的标准与规范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RDA(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资源描述与检索)是取代AACR2(Anglo-American Cataloguing Rules 2nd Edition,《英美编目条例》第2版)的新的编目标准。它所依托的理论框架是FRBR(Functional Requirements of Bibliographic Record,书目记录的功能需求)和FRAD(Functional Requirements for Authority Data,规范记录的功能需求)的概念模型,是为数字化环境而设计。与AACR2相比,RDA的应用范围更加广泛[9]。FRSAD(Functional Requirements for Subject Authority Data,主题规范记录的功能需求)又是继 FRBR之后编目领域主要针对主题数据进行规范控制的概念模型[10]。这些概念模型作为信息组织必须遵循的原则与方法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得以部分实施,势必对今后编目工作的标准化与规范化产生较为深远的影响。
资源整合尤其是数字资源的整合是一个涉及信息组织与知识服务等环节的系统工程,信息技术、计算机技术与网络技术在资源整合建设中的作用将越来越突出。蒋继平等认为随着计算机网络技术特别是Web3.0 技术的发展,多馆藏资源的共享平台建设呼唤着超强人工智能搜索引擎的出现[11]。该引擎包含的信息将完全由用户自己控制及整合,而不需要其他软件的辅助或抽取字段进行转换。因此,Web3.0搜索引擎将是更精准、更智能、更个性、更强大的,同时不需要图书馆等用户单位进行复杂的技术管理与维护的跨库式海量资源的检索工具[11]。WorldCat以提升用户体验与服务为目标,结合社会化网络环境的特点和用户的变化,在信息组织领域进行了诸多创新探索,如打造“网络规模”的图书馆资源发现与传递服务、整合多种商业数据库和免费数据库中的信息组织对象、不断创新信息描述技术、推动信息组织结果的广泛应用、采用多种方式鼓励用户参与信息组织[12]。可见,无论是资源整合技术的开发,还是信息组织创新实践,二者都离不开上述技术的专业应用。
随着图书馆界与数据库商等信息机构对开放元数据认识的加深、国外三大资源发现系统的逐步完善及国内推广应用三大资源发现系统规模的扩大,以各学术机构为主体的资源整合建设必将呈现出一个更为开放、多元、规范的元数据集群。倘若该资源发现系统在我国高校图书馆中得到普及应用的话,那么理论上各高校图书馆能够检索到的书目数据将趋于一致,所不同的只是能够检索到的全文范围会因为购置资源的权限或学科范围等不同而有所区别。因此,特色数据库的建设与揭示将成为反映图书馆馆藏特色的重要标识,或成为未来发展的立馆之本也未然可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将特色数据库的建设与揭示纳入到资源整合建设中就显得尤为重要。
知识服务离不开知识组织,而知识组织又是目前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追逐的焦点问题。它与信息组织相比较有明显的不同,前者是后者的延续与发展。传统知识工具——分类法及主题词表对物理环境下的文献组织发挥了重要作用,但由于其产生的特定历史阶段,没有考虑到数字化环境下知识组织的应用需求,面对组织具有多样性、复杂性特征的数字资源显得力不从心[13]。以美国国会图书馆为代表的信息机构提出,在数字化过程中要以知识组织系统来推动对数字信息的组织,实现从信息组织向知识组织发展,包括对词表、分类法、叙词表、概念图等的架构方式、组织方法、构建理论和应用[14]。语义标引或知识标引是实现知识整合的基础,是走进知识整合和语义网大环境的关键。怎样按照已构建的本体概念体系对资源对象进行概念抽取、分析、分类、标引、描述和处理,形成机器可以理解的带有语义信息的元数据,建立本体知识库,是本体建设的重中之重[13]。强化知识服务的终极整合目标就是强调基于知识组织技术来实现面向用户个性需求提供持久的跟踪服务,支持主动的推送服务与知识检索服务。
综上所述,今后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的资源类型将更加多元化(尤其是数字资源),内容将更加注重知识节点的关联与揭示;方式将由依赖于图书馆购买的文献管理软件变更为专业化信息开发公司或全球数据库商等;平台将由多个入口分检到一站式搜索引擎;范围将由本校资源走向校际或者全球文献信息共建共享;建设领域将仅由图书馆参与走向图书馆与档案馆、博物馆共同参与等。
基于上述分析,笔者认为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应着眼于未来发展且有计划地进行以避免出现徒劳状况。面向未来发展的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除了更为方便、快捷地为用户提供各类文献信息需求以外,还应该从馆员角度考虑如何才能有利于其开展知识服务的终极目标,以顺应“走进知识服务——寻找新世纪图书情报工作的生长点”的时代要求。
数字资源的丰富与发展使大学图书馆的存在形式与服务方式发生着悄然的改变。因此,加强数字资源整合不仅重要而且还应成为现阶段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的基本方针。贯彻执行该方针需把握以下原则:(1)根据数字资源获得方式来决定整合级别。以租用或者购买方式获得的永久馆藏资源一定要依据DC(Dublin Core,都柏林核心)元数据标准进行规范著录,确保馆藏资源尤其是全文资源以“厚数据”形式完整地呈现给用户。经同行评议的具有质量保障的OA网络资源可以根据学校专业设置情况对重点学科进行选择性采集,亦可将其纳入到特色专题数据库或永久馆藏资源范畴进行信息著录,确保本地用户无障碍检索。部分多为馆员或学校决策人员内部使用的检索工具、某些大型业界网站〔如CALIS,NSTL(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ibrary,国家科技图书文献中心),国家图书馆网站等〕及文献分析软件等只要链接到资源整合页面即可。(2)“迎合”用户的信息行为习惯。学术资源整合检索平台的5个评价标准是资源整合功能、检索功能、检索结果处理、检索效率及服务功能[15]。系统界面导航因素是影响检索开始阶段的首要因素,界面设置是否合理和标识是否显著将在第一时间使用户对系统易用性产生评判,从而影响使用感受。此外,用户认知因素特别是系统经验也将对其产生正向影响。用户特别是未培训用户不习惯于使用逻辑运算符,而习惯以空格作为分隔符将多个检索词输入检索框进行检索,就像他们在使用Google和其他网络搜索引擎一样,是产生零检索结果的主要原因[16]。可见,人性化的整合检索平台界面设计对引导用户使用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用户的信息行为习惯是平台建设中需要予以充分考虑的重要因素。(3)知识服务原则。国内现有的资源整合采用微观上的分类法、主题词法与自由分类法组织传统纸质或者部分网络资源,而宏观上采用多维导航方式聚合学术数据库资源[17]。笔者认为,这样的整合方式对公共图书馆或者一般院校的图书馆而言,基本适应于读者目前甚至今后一段时期的信息需求与服务。但是,对未来主要从事提供知识服务为主的高层次研究型图书馆来说,可能还需要在资源整合的内容、方式、系统功能开发等方面下更大的功夫。张晓林通过对科技创新工作流中新的关键知识瓶颈进行分析,认为当前和未来科技创新需要宏知识、科研数据管理和基于知识的交互协同创造能力,同时提出图书馆需要建立支持战略性知识需求的新型知识服务范式,建立覆盖综合科技创新资源和覆盖科研过程的新型知识管理模式,建立支持合作创新、群组学习和交互传播的协同知识服务能力[18]。因此,我们不得不改变既有的思维定势,将传统意义上主要由资源建设保障、参考咨询为构成单元的学科服务,逐步转向所谓的“新型知识服务范式”——建设综合数字知识基础设施,完善科技发展态势监测分析服务,构建嵌入科研一线的科研知识服务,建立虚实结合的协同知识服务机制[18]。在资源整合过程中认真贯彻这一理念对研究型大学尤其重要。
规范的元数据集合不仅是各类导航建设的前提,也是用户资源检索时查全与查准的基础。编目业务外包虽然有助于提高馆藏资源编目效率,但是由此引发的书目数据质量问题也非常突出。以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图书馆中、外文资源回溯建库外包工作为例,很多书目数据都只是实现了简单编目,且由于合并学校前各院校所用分类法及二排号定义的不同,结果造成合并学校后图书一书多号、多书一号的现象非常严重。因此,高校图书馆有必要通过对各类型馆藏资源调查摸底,弄清各类型资源已建规范数据、不规范数据、未入藏数据的数量,并切实、有计划地开展各类型文献尤其是非书资源(主要包括中西文书刊、古籍、电子出版物、网络OA资源、多媒体、图片、内部资料等)的规范著录,努力做到与国际惯例相接轨。随着数字资源在各图书馆采购比例的日益加大,编目工作的重心势必将逐步转变到对电子资源的编目上。然而由于人员、技术等原因,这一问题始终得不到大多数高校图书馆的足够关注。目前针对电子资源编目较为普遍的做法有两种:(1)对电子资源单独按 MARC 规则进行编目,如北京大学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香港大学图书馆等都采用这种方式对部分电子资源进行了编目;(2)电子资源与印刷型资源进行匹配,将电子资源的 URL 地址增加到印刷型资源书目记录的 856 字段中,如人民大学图书馆的实践[19]。由此,笔者考虑是否能够像纸质资源一样在全国学术机构系统内建立一个电子资源的联机编目中心,以实现数字资源元数据的共建共享工程?另外图书馆依靠自身实现整合数字资源的能力及数字资源与纸质资源实现知识关联等问题也还值得商榷。
数据库导航与学科导航作为两种主要的资源整合建设模式,目前在大多数学校图书馆都有所保留。在资源整合建设初期,这种过渡形式的导航模式具有一定的积极作用。随着数字资源在馆藏资源所占比重的增加,用户需求的资源聚合与归类将更多地“超脱”整合建设者的意志,从而“催生”更多各异的行为习惯。因此学科导航与数据库导航将可能面临“不适应”的境地。其次,对于任何图书馆来说,资源整合绝非是依靠一己之力就能完成的,全国甚至世界范围内资源整合共建共享绝非是一个空洞的口号,认识到这一点对规范馆员作业程序及开放各馆元数据接口意义非凡。最后,资源整合的终极目标是为用户提供知识服务,现有数字资源整合形式与知识服务所要求的资源深度聚合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李宏轩等认为信息技术支撑的信息系统中的信息组织虽然可以建立起信息的生产、传递与利用关系,但对知识的处理深度不够;将知识组织简单化为文献分类标引或各种事实数据的罗列,也存在着同样问题[20]。蒋永福等则对知识组织方法进行了归类,认为有7种主要方法:知识表示、知识重组、知识聚类、知识存检、知识编辑、知识布局和知识监控[21]。因此,基于本体与语义标引的知识组织应成为图书馆学、信息科学与知识管理研究的重点和方向。依据各图书馆现阶段的发展状况与未来发展定位,适时选择不同的资源整合模式非常重要。
学科服务平台是资源整合建设不可缺少的环节,目前国内外图书馆都致力于“深层次、知识化、专业化、个性化的集成服务”的一站式资源导航平台建设。LibGuides 在国外各类图书馆中得到了广泛应用和好评[22]。耶鲁大学医学院图书馆目前尚未从学科发展和科学研究的角度去提供情报服务,而是侧重嵌入教学与科研的信息服务建设,致力于成为信息资源组织与发现整理的专家[23]。康奈尔大学图书馆强调学科馆员参与到科研活动的全周期,如科研筹备阶段促进跨学科合作研究、提供基金申请咨询与支持;科研进行阶段提供深度学科咨询服务和各种科研工具的应用;科研成果产出阶段提供学术出版传播和数字化服务;科研结束阶段提供数据监管存档服务等[24]。尽管各校开展的学科化服务工作内容有所不同,但是资源整合作为高校图书馆开展学科服务平台建设的组织保障,既有利于用户方便、快捷、全面、准确地寻找其所需要的资源,又是馆员高效学科化服务的保证。反过来,在学科服务平台建设中通过数字挖掘等手段得到的资源也有利于进一步充实与丰富资源整合的内容。二者间存在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内在联系。
专题数据库建设在图书馆领域属于文献资源建设范畴,而资源整合的主要对象是馆内已建或在建的文献信息资源。因此专题数据库建设与资源整合之间存在必然的联系。根据本地区区域特征或本校学科发展特色有重点地选择、搜集并整合国内外具有学术价值的相关书目、索引与文摘信息,开展专题数据库建设是大势所趋,更是体现馆藏特色的“标杆”。考虑到专题数据库建设的目的主要在于全面采集与该专题相关的具有学术价值的文献,因此那些不被大型数据库商家所关注或者因版权问题而不能收藏的灰色文献、二次文献等就成为图书馆收集的主要目标。笔者认为,“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学科资源整合系统”为各图书馆开展专题数据库建设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范例。其次,还要对原先已经建成的特色数据库进行资源的补充或者维护与更新,开放特色库元数据供其他机构或者人员检索。
综上,面向未来发展的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就是要做到以下4个方面:(1)多类型资源的组织与建设(保证方便与快捷地获取本地馆藏文献); (2)完善馆内外与本校重点学科相应的学术文献的书目信息建设,最大限度地覆盖国内外学术资源的书目数据(保证查全);(3)以知识组织为原则,建设学科服务平台;(4)共建共享模式的全程参与与配合(保证交换数据的准确性与及时性)。
面向未来发展的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可能还存在很多未曾考虑到的问题,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必然还会遇到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情况。但是笔者深信,知识组织技术的运用应该在未来大学图书馆资源整合建设中大展英姿。图书馆人只有在变革中不断地适应于它的发展,努力提升自己的职业素养,方是图书馆真正得以持续发展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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