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静波
20世纪 60年代初西奥多·舒尔茨(Theodore William Schultz)人力资本理论的诞生为教育经济学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进而从经济学的独特视角对教育领域问题进行研究逐步进入了人们视野。教育收益(Return to Education)是影响人们教育选择和高校生源状况的直接因素,教育收益相关问题的研究一直在教育经济学领域占据着主流地位。随着研究的发展与深入,筛选理论、专用性人力资本理论、劳动力市场分割理论等也被借鉴到该问题的研究中来。相应地,教育收益问题研究也成长为理论生活的前沿地带,在教育与经济增长的关联度研究、教育收益率估算、分学科高等教育收益、教育非经济收益等方面取得了一系列可供借鉴的成果。
具体而言,教育收益是指一个人或社会通过教育增加所获得的收益,如个人收入的增加、个人身体素质的增强、国家经济的发展、社会凝聚力的增强等。按照受益主体的不同,教育可以被分为个人收益(Private Return)与社会收益(Social Return);按照是否可以被货币化衡量,教育收益又可被分为经济收益(Monetary Return)与非经济收益 (Non-monetary Return)。本研究着重考察教育个人收益中的经济收益与非经济收益部分,将在对教育收益研究方法进行介绍的基础上回顾教育收益研究的历史、梳理教育收益研究的现状与成果、并对教育收益研究的发展方向与趋势做出前瞻性分析。
教育收益问题的研究通常采用实证的研究方法,且以定量分析为主。教育经济收益的衡量指标为教育收益率(Private Rate of Return to Education),估算方法主要有内部收益率法 (Internal Rate of Return Method)与明瑟方法(Mincer-type Method)两种;教育非经济收益的研究主要采用定性方法或描述统计等定量方法。
“内部收益率”通过使长期成本和收益的贴现值等于零并解出其内在贴现率r所得到。
式1中Ci为逐年的教育成本,Ei为逐年的教育收益,将其代入式1中可以估算出成本与收益相等时的那个贴现率r,即内部收益率。
明瑟方法是使用回归分析将个人收入数据(Y)、学校教育年限(S)和劳动力市场经历(E)置入一个半对数形式的明瑟人力资本函数中,对个人收益率的估算即是对“式2”中学校教育年限回归系数(b)的估计:
式2即为经典明瑟方程,其估算出的教育收益率为平均教育收益率。如果想得到分阶段教育的明瑟收益率可以通过替换一串含各级学校教育的虚拟变量来进行。
由于内部收益率的估算对数据要求较高,且其中个人的教育成本数据不易获得,因此明瑟方法得到了更普遍的应用。明瑟收益率与内部收益率的含义并不相同,明瑟收益率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投入产出比率,而是指教育的边际收益率,即受教育年限每增加一年为受教育者所带来的个人收入提高的比例。本研究中如果没有特别指出为“内部收益率”,则“教育收益率”均指的是“明瑟收益率”。
关于教育对个人收益影响的研究,国外学者已经在各个维度展开,具体包括不同国家的教育收益率问题,不同经济周期中的教育收益率问题,不同层次、不同类型的教育收益率问题、高等教育的收益率问题、非经济收益问题等。
教育对劳动者在劳动力市场上的成功具有正向促进作用。受教育多的劳动力能给资本带来更多的收益,不同受教育程度人员的年龄—收入曲线与教育收益率都能量化地反映出教育对收入的积极作用[3]。明瑟开创了对个人的终生收入进行实证研究的先河,明瑟模型的提出为教育收益的量化分析奠定了基础,至今仍是教育收益率估算的主流方法。同时通过将不同的变量引入明瑟方程对模型进行扩展还可以使劳动力市场上许多有关人力资本的问题得到解释。
20世纪70年代开始,继明瑟之后,不少学者,比如 Solomon W Polachek、James Heckman等人相继进入教育收益问题研究领域,并做出了不少拓展性贡献。Solomon W.Polachek的研究既包括对人力资本理论的研究,又包括对工资收入背后因素挖掘等方面的实证研究。他研究关注的焦点主要包括明瑟收益功能及其应用、教育收益的异质性、人力资本模型对个人终身收入的解释、男女收入差距的原因、工资增长的预测、人力资本投资等。如Kniesner,Padilla,Polachek(1978)[4]研究了经济周期波动对教育收益的影响,研究发现相对于年轻黑人而言,年轻白人的教育收益率与失业率相关性更强。进入21世纪以后,Polachek et al(2007)[5]运用 1972-1988 年间的 Panel Data数据分析了男女间收入差距的变动趋势,发现与20世纪70年代相比,20世纪80年代男女之间的收入差距缩减了1/8,剔除女性参与劳动力市场程度提高的因素外,男女收入增速之间的差距仍然得到了缩减,说明教育对缩小收入差距具有积极的作用。近年来,Henderson,Polachek,Wang(2011)[6]又对教育收益的异质性进行了实证检验,研究发现总体而言黑人的教育收益率高于白人,本土居民的教育收益率高于外来移民,年轻人的教育收益率高于中老年人。James Heckman研究关注的焦点主要集中于样本选择偏差与明瑟方程等,关注明瑟收益功能背后的经济问题、明瑟收益功能的持久适用性及其相关政策的运用等。 如 James Heckman et al(2003)[7]对明瑟方程从诞生以来的发展与应用历程做了梳理,并对明瑟收益功能模型与现实数据的匹配程度进行了检验。
由于经济、社会发展程度与教育发展水平的差异,教育在各个国家会带来不同的收益率,通常发达国家的教育收益率相对较低,发展中国家的教育收益率相对较高。如 Psacharopoulos et al(1992)[8]估算了全球不同国家教育的内部收益率与明瑟收益率,估算结果显示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亚洲、欧洲/中东/北非、拉丁美洲与加勒比地区、OECD各国的平均受教育年限分别为 5.9、8.4、8.5、7.9与 10.9年,个人明瑟收益率分别为 13.4%、9.6%、8.2%、12.4%与 6.8%。
教育具有异质性,不同层次的教育收益率之间存在着差异,高等教育往往能为受教育者带来可观的经济收益。其中 Song et al(2008)[9]研究了美国的高等教育回报,样本数据包括1963到1986年间获得学士学位的67565个个体,得到了积极的估算结果:本科、硕士、博士的教育收益率分别为 5%、7.3%、12.8%;Boarini et al(2007)[10]对 21 个 OECD 国家 1991-2005年间的高等教育内部收益率进行了估算,结果显示21个国家的平均高等教育内部收益率在8%以上,大幅高于金融投资的收益率。
随着信息化技术与经济的发展,高等教育在社会中发挥的作用愈发重要,就读专业对高等教育收益存在重要的影响,不同专业的教育收益率之间存在显著的差异。在国外,关于不同专业的教育收益问题日益受到关注,研究发现工学、商学、经济学等拥有较高的收益率。
James et al (1989)[11]、Thomas (2000)[12]、Black et al(2003)[13]等均对美国不同专业毕业生的收入进行了研究,发现工学、经济学与商科毕业生获得的收入最高,教育与人文学科毕业生的收入较低;并且工学毕业生的工作匹配度最高,超过半数的人员工作在工程师或计算机科学岗位上。Bourne et al(2003)[14]通过对加勒比海地区发展中国家理工科高等教育个人内部收益率进行的实证分析发现,除“数学与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内部收益率高于部分工学专业外,其他专业的内部收益率均低于工科。
其他有关不同专业教育收益研究的文献主要包括 Wahrenburg(2007)[15]、Bell(2010)[16]等,早期文献还有 Aldrich (1969)[17]、Hymson (1972)[18]、Rumberger(1984)[19]等。
教育的非经济收益虽然难以量化衡量,但是它也会对教育投资产生重要影响。个人在进行教育选择时会同时考虑经济收益与非经济收益也是人力资本理论的基本假定。国外学者对教育的非经济收益也做了一些有益的探索。
教育与个人的身体健康程度存在显著的关系。受教育程度高的人身体健康状况也较佳,这已经被许多学者的研究所证实,其中包括 Sander(1997)[20]、Sander(1998)[21]、Hartog et al(1998)[22]等。 并且 Leigh(1998)[23]研究发现受教育程度高的父母培养的孩子的受教育程度一般也较高;相较于父亲而言,子女的健康程度与母亲的受教育程度之间更有直接的关系,原因是子女与母亲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教育还会影响人们的幸福,Sohn(2011)[24]通过对印度尼西亚的教育非经济收益研究发现教育对个人人生目标的实现非常重要。
教育收益会影响人们接受教育的动机,劳动者为能在劳动力市场上获得更多的收入会对教育与培训进行投入来提高个人生产力水平。关于教育收益影响教育选择的研究已经在不同教育阶段的教育选择、不同学科的教育选择等方面展开。
Aarrestad (1972)[25]、Wilson (2005)[26]、Aromolaran(2006)[27]、Kingdon et al (2008)[28]分别运用挪威、美国、尼日利亚与印度的数据研究了教育收益水平对教育选择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个人将教育选择作为一种投资行为,人们在进行教育选择时确实受到经济因素的驱动。就不同的教育阶段而言,人们更易将高等教育作为一项投资。 如 Marta Sanmartin(2001)[29]对西班牙的教育-收入关系研究发现在初等教育与中等教育阶段教育与收入的线性关系不明显,只有到高等教育阶段开始教育与收入的线性关系才呈现出显著。Alex van der Merwe(2010)[30]通过运用定性分析方法对南非德班科技大学的案例研究也证实受教育者的选择倾向会随着各专业预期收益的变化而变化。
国内最早的一篇关于教育收益的文献是在1984年王加峰对教育投资从理论与概念上进行的剖析。王加峰指出教育投资是一种“软性投资”,它的经济效益容易被其他因素所掩盖;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投资作为一种经济活动必须要讲求经济效果[31]。接下来是1987年黄湘中将英国莫林·伍德霍的《教育计划中的成本—收益分析》一文进行的翻译,这篇文献以印度为例对教育收益分析的目的与教育收益率的计算方法等进行了介绍[32]。
1990年后国内对教育收益的研究逐渐升温,学者们开始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开展实证研究。朱国宏(1992)[33]将韩宗礼的估算数据与1984年北京市抽样调查数据等数据进行技术处理后对我国初等教育、中等与高等教育的收益率进行了估算,结果显示我国初等、中等与高等教育的内部收益率分别为15.1%、9.02%与6.71%,收益率随受教育程度的提高而下降。李实、李文彬(1994)[34]利用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1988年城镇住户调查数据对我国城镇的教育投资个人收益率进行了估算,涉及样本17891个,如此大量样本的研究是我国教育收益研究历史上的首次。他们的估算结果显示:我国城镇总体、男性、女性的个人收益率分别是3.8%、2.50%、3.70%,女性的教育收益率高于男性。
1995年以后我国的教育收益研究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越来越多的经济学、管理学与教育学的学者积极参与到了教育收益问题的研究中来。其中赖德胜(1998)[35]对全国城市1995年的教育收益率进行估算的结果发现,总体、男性与女性的教育收益率分别为5.73%、5.14%与5.99%,与李实、李文彬估算的1988年的教育收益率结果相比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并且预测随着体制改革的深化特别是统一劳动力市场的建立和完善我国的教育收益率还将继续提高。
进入21世纪之后,研究者们关于教育收益的研究对象逐渐丰富,教育收益率的变动趋势、教育收益的影响因素研究等都陆续得到重视,研究视角也逐渐多元化。当前,国内关于教育收益问题的研究不仅涉及不同性别、不同教育水平、不同地域、不同时段的教育收益,更是扩大到了不同的社会群体等方面。李实等(2003)[36]等对我国20世纪90年代的个人收益率进行了详细估算与比较分析,发现我国20世纪90年代期间的教育收益率是逐渐上升的,由1990年的1.2%上升到了1999年的4.86%,并且高学历职工的平均教育收益率显示出了较高的水平,对大学以上学历的职工来说尤其如此。刘泽云 等(2009)[37]则是将空间差异纳入了分析范围,发现不同类型的教育投资对职工工资的影响方式在西部地区和中部地区之间存在差异。
近年来,国内一些学者也开始重视个人收益率影响因素的分析和研究,包括陈晓宇 等(1999)[38],朱斌(2003)[39],王广慧 等(2009)[40]等,关注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劳动力市场竞争不足、社会背景、家庭背景等。因此,针对现阶段我国劳动力市场发育不完善的现状,一些研究者采用将教育收益的影响因素,包括就业区域、国家行政级别、行业等职业因素作为控制变量引入经典明瑟方程的方法来估算教育收益率。如娄世艳(2009)[41]将影响个人收益率的因素引入经典明瑟方程后估算出了更接近于真实的收益率,其中用年收入作为因变量估算出的我国的个人收益率为6.18%。
虽然由于各研究者之间使用的估算方法与样本数据的差异会引起教育收益率估算结果的不同,但是从以上国内研究对教育收益率的估算结果依然可以看出:1980年代后我国教育收益率扭转了以前的脑体倒挂现象而总体呈现出了逐步增长的态势,90年代后高学历的价值也逐步在我国的劳动力市场上得到了体现,这个可喜的现象已经并继续将对知识与技能的投资产生激励作用。
以上考察表明,作为教育经济学领域的主流和前沿问题,教育收益研究在各个方面均已取得了较大进展,尤其是对教育经济效益的研究已经有了大量的研究成果。然而,教育收益领域尚有大量理论和实践问题应该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尤其是在中国现实境遇下更有独特性和紧迫性。
迄今为止在教育收益率的估算方法方面,内部收益率与明瑟收益率采用的数据均为横截面而不是纵向年代数据,即用同一时间点不同教育水平、不同年龄个体的收入数据来代表个人一生的收入。这种横截面数据代表的只是对过去学校教育的回报,并不一定能够准确预计教育的未来收益。考虑到这些局限,国外研究者们也已经在试图寻找更具活力的测量方法,有人曾利用美国人口普查中一组劳动者各普查年份的收入数据来估算纵向年代收益率。另一种避免这种缺陷的途径是在同一国家估算若干年的横截面收益率,通过它们来洞悉经济与教育系统扩张对教育投资回报的影响。[42]目前我国缺乏样本容量大、时效性强的连续动态统计数据,数据的不易获得性限制了教育投资收益研究的发展步伐;数据来源途径的较大差异也使得收益率估算结果之间的可比性较差;动态数据的缺乏也使得研究者们难以对教育收益率进行具有可比性的连续长期估算。
就教育非经济收益来看,虽然国内外已经出现了一些从某些维度,比如从教育对身体健康的影响、教育对社会地位的提升、教育对子女数量的影响等对教育的非经济效益进行研究的成果,但这方面研究仍是亟需加强的一个领域,尤其需要从整体上对教育的非经济收入进行定量研究。
随着教育与科技发展,高等教育收益分析居于了更加重要的地位,但是国内分专业高等教育收益研究方面仍近乎处于空白。分学科或专业教育收益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产生专用性人力资本的各专业教育对生产力的促进程度并不一致,不同专业间教育收益的差异也会对学生的专业选择产生潜在的影响[42]。对分专业教育收益的分析不仅能为个人教育选择提供参考,更能为高校专业设置、国家政策制定等提供借鉴作用。
总之,关于教育收益率估算方法的突破、动态收益率估算的实施,非经济收益分析的加强与分专业收益率估算的开展等方面的努力将成为国内外教育收益研究的发展方向与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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