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利平
(重庆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 ,重庆 400047)
在“信息爆炸”的社会里,现代青少年有更多机会接触到各种性信息、性刺激。智力障碍青少年认知和社交的限制使他们很难通过阅读或朋辈交往学习青春期的知识与技能。更重要的是,智力发展的限制使他们在性生理成熟与性心理严重迟滞的矛盾和性的生理需求和性的社会规范之间的冲突比普通人更为突出,表现出朦胧的性心理和强烈的不加掩饰的性意识和性现象,如以不恰当的方式在不恰当的场合表达和解决性需求。[1]同时,智力的限制又使他们常常成为性侵害的发出者和受害者。[2]相比之下,他们遭遇性侵害的风险比较高。[3]对智力障碍青少年开展性教育成为迫切的需要。
西方在20世纪70年代开始智障者性教育研究。在此之前,人们对智障者的性表达持否定态度;其后,逐步转为承认他们正当的性需求和性权利,并为他们开展了很多性教育项目Kempton等。[4]研究者和教育者曾非常注重对安全性行为的教导;智障者的堕胎、绝育、避孕、手淫、同性恋、性犯罪、性侵害、自我保护、性病的防治、对性教育课程质量的评估和性教育实施成效的评价等所受关注在日益增加。随着智障者HIV/AIDS感染、卖淫、性犯罪现象的增多,对如何向这一特殊群体开展性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5]
而我国对智障者性教育的研究明显不足,研究者通过各种渠道检索到的公开发表的有关大陆智障者性教育的文献仅20篇左右,其中大多为综述类、调查类或经验性总结,缺乏以证据支撑的研究成果,尤其缺乏以数据支撑的性教育干预类研究成果,其说服力会大打折扣。一些培智校或机构因学生表现出一些青春期的不适应行为,不得不以单元课或随机教学的方式开展一定的青春期性教育,内容大多为性生理、卫生保健和自我保护。但他们的实践少有发表或以经验总结居多,实践的效果未以研究数据加以证明。
有鉴于此,本研究尝试对智障青少年提供性教育干预,并从性行为表现、自我保护意识和性知识知晓率三个角度入手,了解智障青少年性教育干预成效,期望为智障者性教育的开展提供理论和实践依据,并改变一些人对智障者“性”的不当认知。
本研究旨在通过教育干预,探讨性教育干预对全日制学校安置和养护式社区安置条件下处于青春期的智障青少年的性行为表现、自我保护意识和性知识知晓率的影响,为我国智障者性教育的开展提供理论和实践上的数据支持。
选择全日制学校安置形式下一个组和养护式安置形式下一个组,在前测基础上分别对两个组进行以集体形式为主的性教育干预15次,干预结束后进行后测,评估分析性教育干预效果。
本研究选择的被试来自重庆一特殊儿童中心(全日制学校安置)大班(以下简称“大班”)和重庆市一成人智障机构(社区养护式安置)的一个社区家园(以下简称家园)。所有学生都存在智力障碍,其中,中心学生12名,年龄在12~18岁,除4名自闭症青少年智商未测出外,其余8名为轻中度智力障碍;社区家园成员7名,年龄在15~21岁,除2名自闭症青少年智商未测出外,其余5名为轻中度智力障碍;两种安置形式下被试年龄和智商基本匹配。
主要参考香港社会福利署临床心理服务科成年智障人士性现象相关调查问卷自编《智障青少年青春期性教育问卷》,[6]根据台湾省立彰化启智学校“中重度智障学生性教育教学纲要”改编《智障青少年性教育课程评量表》,[7]评估智障青少年性行为表现、自我保护意识和性知识知晓率,行为表现(总分60分)和自我保护意识(总分39分)分值越接近总分,说明不适应性行为越多或越频繁,或自我保护意识越差;性知识知晓率用了解的性知识占总评量表的百分比衡量。数据采用SPSS16.0进行分析。
在学期初进行前测:向教师发放《智障青少年青春期性教育问卷》了解学生在性教育介入前的性行为表现和自我保护意识;并以《智障青少年性教育课程评量表》评量学生在教育介入前的性知识水平。问卷和课程评量均由熟悉学生的教师填答。所有问卷和课程评量表均收回并有效。
在前测基础上进行性教育干预。干预在被试所在学校或机构开展,每周一次集体授课,每个组15次,总时长超过600分钟,另针对部分学生的特殊情况辅以个别指导。干预由研究者主要负责,所在机构或学校教职工配合。干预在同一学期开展,大班为星期二下午,家园为星期三下午。
通过观察、访谈家长和教师、查阅档案等形式了解被试以及家长、教师期望,根据问卷调查和课程评量结果,考虑学生其他方面的情况以及家长、教师的期望和社会的要求,确定性教育干预的教学目标、内容。
教学目标:总目标在于培养智障者正确的性观念;加强生活技能,使其能自我照顾;发展健全人格,增进社交能力;使学生能生活于统合的社区环境中。具体教学目标:使学生认识自己、了解并肯定自己;帮助学生了解男女之间的区别并学会两性交往的礼仪、礼貌;引导学生了解青春期的主要变化,认识这些变化的正常性和必然性以及对自身成长的意义,并能注意青春期的卫生;培养学生的自我保护意识,维护身体自主权。
主要干预领域:生理与性别、青春期、两性交往、自我保护。
主要授课内容:1.认识自己2.男女有别3.青春期的变化4.青春期的卫生与心理5.什么是友谊?6.相互尊重,携手并进 7.维特的烦恼 8.我是自己的好主人 9.什么是正当的触摸?10.怎么办?[7]~[12]
教学组织形式:团体,小组(男女分组),一对一。
教学方法:讲授式,直观教学法,讨论法,游戏教学法,情境教学法,角色扮演法,多媒体辅助教学法,个别辅导法等。
基本教育原则:在教育实验的设计和实施过程中,秉持以下教育原则:正面教育原则,循序渐进原则,因材施教原则,民主、互相尊重原则,课堂教学与个别指导相结合的原则,注意教育技巧的原则。[13][14]在教育介入结束一周后,再次用《智障青少年性教育课程评量表》、《青春期性教育问卷》,评估被试在性教育干预后性知识知晓率和青春期的行为表现及自我保护意识。前后测填答老师须为同一人。全部问卷和课程评量表均收回并有效。
由于样本量小,本研究用SPSS16.0统计软件对结果进行t检验。
全日制学校安置和社区养护安置形式下,学生在性行为表现和性知识知晓率上有显著差异(p=0.023),家园学生有更多或更频繁的不适应性行为表现,大班学生了解更多的性知识。
表1 大班、家园前测结果比较
性教育干预极其显著地提高了学生的性知识知晓率。
表2 学生性知识知晓率前后测结果比较
性教育干预显著提高了学生的自我保护意识。
表3 学生自我保护意识前后测结果比较
性教育干预前后学生的性行为表现差异不显著。
表4 学生性行为表现前后测结果比较
全日制学校安置和社区养护安置形式下,性教育干预后,学生仅在性知识知晓率上有显著差异(p=0.038),大班学生掌握性知识的比例显著高于家园学生。
从表1可看出,两个组的学生都存在一些不适应的性行为表现,但总体上发生频率不高,情况也不是很严重(占总分的10%左右)。表现得较多的不适应行为有在日常生活中与异性身体距离过近,在日常生活中(非帮助对方或接受对方帮助时)拖异性的手,拥抱异性,在公众地方展露自己的隐私部位(主要为少数男生)。这与香港社会福利署对成年智障人士的性现象调查结果吻合。[6]智障人士这些行为可能有不同原因,包括不能分辨适当及不适当的身体接触,籍这些行为表示对别人的信任或喜欢,或获取别人的注意和关怀。[6]由此可以看出,智障青少年并不像一些人认为的那样,不能控制地随时随地表现不恰当的性行为,给社会造成困扰;同时也应看到,智障学生由于各方面的限制,不恰当的性行为也是客观存在的,虽然影响不是特别严重,但提供适当的性教育,给予适当的指导,提高他们自我保护及尊重别人身体的意识,与别人保持适合社交规范及关系的身体距离和接触,避免做出令人产生误会的行为,或被不法之徒利用作为性侵犯的借口,促进他们更好的融入社区,最终达到生活质量的提高也是非常必要的。
表1显示,在性教育干预前,家园的智障青少年不适应性行为表现显著多于或频繁于大班学生。原因可能在于与全日制学校制安置相比,社区安置形式下学生每天24小时生活在家园,家园教师有更多机会发现学生在“性”这一比较隐私的问题上的行为表现;另一方面,家园一日生活安排得非常松散,学生有大量的空闲时间,对自我管理能力较弱的智障青少年,当无事可做时,常出现自我刺激行为,如玩弄生殖器。这提示成人智障机构应为智障青少年规划更为丰富的生活。
相对于行为表现,前测中学生自我保护意识均分较高(表1),说明学生的自我保护意识相对较弱,成为受侵害者的几率较成为侵害发出者的几率高。因此加强对智障学生进行自我保护教育显得尤其重要。根据相关研究结果,不管是小学还是中学,启智班的教师和家长都认为女性安全防卫知识应是性教育最重要的内容。[1]而现在人们已逐渐意识到,男孩也可能是性侵害的受害者,对他们进行自我保护教育也是必要的。国内外性教育的理论和实践经验都说明自我保护应该列为性教育的重点内容。
大班平均知晓率为17.47%(表1),最高知晓率为34.4%,最低知晓率为3.23%;家园平均仅7.22%,最高12.9%,最低1.07%。而且知晓的领域主要集中在“认识自己”、“性别认同”等基础领域,“生殖器官的认识、保健”、“自我保护”、“两性交往”、“婚姻生活”等领域的知晓率则更低。这说明智障者由于自身条件的限制和人们的偏见,掌握的正确性知识非常贫乏。这从一方面体现出智障者性教育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另一方面,这也说明针对智障者的性教育必须是全面的,涵盖性生理、性心理、性社会等各方面。
家园青少年性知识知晓率显著低于大班(p=0.014)。在问卷调查和访谈中,研究者了解到家园的老师和家长都未曾提供性教育及相关的指导,这可能是家园学生性知识知晓率显著低下的主因。前面提到,家园学生表现出的不适应性行为显著高于大班,提示在养护式社区安置下性教育的缺乏和迫切需要。
同时,虽然智障学生在生理上已经成长到青春期,但在心理和社会上都可能未达到相应的水平,所以针对他们的性教育既要根据他们的年龄特点,教授该年龄段应知晓的知识和技能,同时也要根据他们的智力、心理等特点补充相关的基础知识。只有这样,智障者性教育才不至于成为无根的浮萍。如果条件允许,智障者性教育应从幼儿时开始,贯穿其一生。
表2显示,经过性教育干预后,大班和家园两组智障青少年性知识知晓率都有了极其显著的提高(大班 p=0.000,家园 p=0.001)。虽然总体水平偏低(大班平均32.97%;家园平均17.47%),但对智障学生来说,能在短时间内取得如此的进步非常不易。而且,考虑到课时的限制和学生的实际需要和家长及教师的意见,课程评量中两性交往领域的大部分细目和婚姻生活领域的绝大部分细目并没有纳入本次性教育干预中。
当然,我们也必须注意到,后测是在教育介入结束一周时实施的,这时学生遗忘的知识还比较少。若没有后续的复习和强化,智障学生对这些知识的保持将是非常困难的。因此,这就提醒我们,实验的结束并不意味着性教育的结束。培训教师、对智障学生实施适时、适度、持续、连贯的性教育成为摆在研究者面前的课题。
表3显示,性教育干预使智障青少年自我保护意识有了显著变化(大班p=0.039;p=0.042)。通常,意识的改变需要较长的周期。本研究在较短的干预周期内取得这样的效果,可能与这些青少年过去接受相关教育少,这方面意识缺乏有关,在极低的起点上,即使短期的介入也能看到显著的效果。由此可见,性教育能有效提升智障青少年的自我保护意识。这无疑为智障者更好地融入社区,过上更有品质的生活增加了一重保障。智障者性教育是智障者教育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从表4可以看出,本次性教育干预未能显著改善智障青少年的性行为表现(大班p=0.402,家园p=0.366),与研究者的预期有一定的出入。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
首先,行为的改变和观测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
行为的改变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一些研究发现,智障者性犯罪的治疗案件中,治疗时间超过两年的有较佳的成效,而短于一年的治疗则有显著较差的进展和较大的重犯率。[15]虽然这些学生表现出的行为不能与性犯罪相提并论,但它们在需要较长时间才能得以改变上是一致的。这也提示应提供持续的性教育干预。虽然本研究结果显示学生性知识知晓率显著提高,但知识的获得并不必然导致行为的改变,这里面有一个知识内化的过程。而教师对学生性行为表现的观察也需要充足的时间。研究者大胆推测,若给予学生足够的知识内化和行为学习时间,在教育介入结束后更长一段时间后进行后测,学生的行为表现会有所不同。
其次,干预所使用的主要方法可能不利于智障学生性行为表现的改变。
智障青少年由于认知的缺陷和社会经验的不足,很难理解抽象的东西,所以具体、直观的教学方法非常重要。本研究尽量使用图片、实物等直观教具,并播放性教育VCD光碟,联系学生生活实际讲解、讨论或进行角色扮演。但由于主客观条件的限制,在整个干预过程中,传统的讲授式教学方法还是使用得更多。这可能增加了学生理解的难度,并且减少了他们学习良好行为的机会。因此,教学方法的探讨将是性教育研究中的重要内容。西方的研究已经表明,很多家长跟自己的正常孩子谈“性”,却不愿对自己的障碍孩子谈,重要原因之一是不知道“怎么说”,因为针对正常孩子的建议可能对障碍孩子没有帮助。[16]
表5结果显示,全日制教育安置和养护式社区安置两种模式下性教育干预对智障青少年性行为表现和自我保护意识的影响没有显著差异。统计结果提示,在干预后大班的性知识知晓率显著高于家园,主要因为干预前家园学生的性知识知晓率就显著低于大班。由此可以看出,同样的性教育干预(同样的教育内容、教育方法、教育原则、教育资源、教育时间等)不会因为教育安置形式的不同而在教育效果上存在显著差异。也就是说,适合一种教育安置形式的性教育模式可以推广至其它安置形式。
本研究发现,智障青少年虽存在不适应性行为表现,但并不严重;智障青少年的自我保护意识薄弱,性知识严重缺乏;性教育干预能显著提高智障青少年的自我保护意识;性教育干预能有效地提高智障青少年的性知识知晓率;同一干预模式适用于不同教育安置形式;但短期的性教育干预并不能显著的改善智障青少年的性行为表现。根据以上发现,本研究对智障青少年性教育提出以下建议。
本研究提示了持续性教育课程的有效性,且很多学校及机构的实践都证明,单元课形式或零碎的性教育虽然有一定效果,但效果并不显著;而将性教育列入其它科目,并非所有的教师都有此方面的专业素养;对所有的教师都进行专业、全面的性教育培训也不现实。建议将性教育设立为培智教育的课程之一,并以其它形式加以补充,如渗透到其它课程中。当然,以中国培智教育的现状,性教育课程的分阶段开设可能存在困难,可以首先推动青春期的性教育。
智障者性教育目标应该与正常人性教育目标一致,不应该因为他们智力落后及心理发展缺陷而缩窄性教育范围,但应该因残障程度的不同而提出不同的要求。[17]因此,智障青少年性教育的课程内容也应包含性生理、性心理、性社会三大领域。家长、教师和智障者本人在性教育内容的关注点上不同。陈莲俊对上海成人智障性教育的调查研究发现,家长和老师认为机构性教育中最重要的是自我保护知识的传授,而智障人士本人最希望了解的是如何健康交友,同时他们对于婚姻家庭相关知识的渴求度也较高。[18]因此在具体内容的选择上,应综合考虑学生的年龄、认知特征、家庭、个人意愿等。
在教学方法上,应综合使用多种方法。在讲授法的基础上,根据智障者直观、具象的认知特点,使用直观教学法,多媒体辅助教学法,充分利用图片、模型、视频资源;同时,采用游戏教学法、角色扮演法等,以活动方式开展教育;对是非、道德问题,讨论法更能激发学生思考,加深学生印象;除了有组织有计划的教学活动外,要利用各种可能的情境对学生开展性教育,情境教学发生在真实环境中,不需要迁移,更符合智障者的认知特点。孙军玲等研究发现智障学生青春期发育个体差异很大。[19]在集体教学的同时,还需要针对个别学生的特殊情况进行个别辅导。教师和家长还应意识到,智障青少年不适应性行为表现可能因环境引发,如活动太少或太单调,没有解决性需求的隐私场所等。因此,尽可能创设丰富的生活,提供疏导性需求的隐私环境,使多余的能量得到释放是性教育中必须考虑的因素。[20]
本研究和很多相关研究都在不同程度上揭示智障者性教育难以开展的主要原因是家长、教师和职员对智障者的性观念趋于保守,缺乏足够的性知识和恰当的性教育技巧,不知该给智障孩子讲什么,怎么讲。[6][13][16][18]性教育和智障孩子的特殊性更需要家长、学校和社区合力推动。王雁等研究发现培智校教师对智力落后学生青春期性教育的培训需求强烈,培训使教师性教育的总体知识水平及实施性教育的能力有所提高,开展性教育的态度及行为意向得以增进。[21]因此,推广性教育培训,使家长,教职工和社区人员树立正确的性观念,培养正确的性态度,掌握足够的性知识和性教育技巧,以家庭、学校和社区的合力推动智障者性教育持续、有序、有效的开展,切实可行。
中国性教育资源非常缺乏,而针对智障者的则更为稀少。本研究和过去的研究都发现针对正常孩子的性教育资料和建议并不一定适合智障者。教学材料缺乏是性教育难以开展的主要原因之一。[18]因此,必须大力开发适合智障者的性教育资源。这是一件艰巨的工作,涉及特殊教育、医学、卫生学、计算机、教育技术学等多个学科,需要多专业的团队合作。因此,组建跨专业的团队非常必要。[22]
[1]何华国.智能不足儿童性教育问题之调查研究[J].特殊教育学报,1987,(2).
[2]谢永龄.弱智儿童被性虐待的问题对特殊教育的启示[J].特殊教育季刊,1993,(46).
[3]廖怀高等.智障者性侵害问题研究综述[J].理论与改革,2011,(4).
[4]Kempton W,Kahn E.Sexuality and people with intellectual disabilities:A historical perspective.Sexual and Disab,1991,(9).
[5]Carmodym.Invisible victims:Sexual assault of people with an intellectual disability.Austral NewZealand J Intellect Disab,1991,(17).
[6]香港社会福利署临床心理服务科.成年智障人士性现象—康复机构职员的观念与处理办法研究报告.http://www.info.gov.hk/swd/download/CP_Services/books_c.html.
[7]郑美云主编.性青春不留白(教师手册)[M].台湾省立彰化启智学校编印,1998.
[8]郑美云主编.成长的秘密(学生用书)[M].台湾省立彰化启智学校编印,1998.
[9]陈晶琦主编.小学生性教育读本[M].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2003.
[10]詹光斗主编.学生性健康教育系列读本(小学上)[M].重庆大学出版社,2003.
[11]詹光斗主编.学生性健康教育系列读本(小学下)[M].重庆大学出版社,2003.
[12]林进材主编.两性教育学习单[M].高雄复文图书出版社,1999.
[13]王雁,张艺华.智力落后儿童家庭性教育状况的调查研究[J].哈尔滨学院学报,2003,(24).
[14]熊利平.智力障碍人士性教育原则初探[J].中国特殊教育,2004,(7).
[15]香港社会福利署.性本无罪——性罪行的成因与治疗[A].52-56页,http://www.info.gov.hk/swd/download/CP_Services/books_c.html.
[16]Committee on Children With Disabilities.Sexuality Education of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With Developmental Disabilities[J].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1996,97,(2).
[17]王雁,刘艳虹.智力落后人士的青春期性教育[M].科学出版社,2006.
[18]陈莲俊.上海市成年智障人士性教育状况调查报告[J].中国特殊教育,2009,(9).
[19]孙军玲,季成叶,何忠虎,王伟,王莹,李勇.北京市智力落后学生青春期发育及家庭性教育情况[J].中国学校卫生,2007,(3).
[20]石茂林.智障人士青春期性教育的人本思考[J].绥化学院学报,2012,(3).
[21]王雁,王姣艳.培智学校教师青春期性教育培训研究[J].教师教育研究,2005,(6).
[22]金泽勤,李祚山.特殊教育教师职业倦怠的成因及其对策[J].重庆文理学院学报(社科版),200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