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职业教育研究：检视与反思

□邬小学 王中华

从1983年董操在《山东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发表《试论建立农村职业教育体系》一文开始，到今天为止，以“农村职业教育”为标题，从中国知网上搜索可以找到2336篇论文，155篇博硕论文。可见，近30年来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是，我国已有的研究也存在诸如研究目标不明确、研究方法单一、研究理论深度不够等问题。因此，为了进一步促进农村职业教育实践的发展，提高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理论水平，我们需要进一步明确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主旨，实现研究方法的多元化，从而促进农村职业教育研究。

一、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阶段划分

（一）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起步阶段（1983-1995年）

20世纪80年代初至90年代中期这个阶段，农村职业教育研究处于起步阶段，一方面，我国研究者介绍国外的农村职业教育现状，推介其经验，如董操（1983）、张德喜（1986）、李景光（1992）、朱显成（1994）等研究者分别对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家的农村职业教育进行推介。另一方面，研究者们对我国农村职业教育发展进行呼吁，号召大力发展我国农村职业教育，如张希圣、张品生、郭向凡（1985）指出，我国需要大力发展农村职业教育。李守福（1994）认为，农村职业教育是农村现代化的必由之路。陈光（1995）指出，“农村职业教育的改革和发展，不仅直接关系到《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提出的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各项目标和任务能否全面实现的大局，而且将直接影响农村经济和社会的发展。”[1]总之，这个阶段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体现出推介、吸收、探索等特点。

（二）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发展阶段（1996-2004年）

199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的颁布是职业教育研究的一个转折点，自此，我国职业教育研究开始蓬勃兴起。从1996到2005年期间，从研究成果数量上来看呈现出增长趋势，其中发表的学术论文达到602篇，比以往的研究成果更多更丰富。从研究范围来看，关注的领域越来越广泛，研究涉及到农村职业教育发展方向（马建富，1996）、职业教育法的研究（吴国强，1997）、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策略（蔡同深、周绍池，1998）、农村职业教育产业化（张志增，2000）、农村职业教育与农村劳动力转移研究（韩云鹏，2003）等领域。总之，这个阶段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研究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农村职业教育日益受到教育研究工作者的关注。

（三）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繁荣阶段（2005-2009年）

2005年，温家宝总理发表了《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讲话，这个讲话充分激励了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我们也迎来了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春天。自2005年以来到2009年为止，公开发表的研究论文达到1082篇，这个阶段是我国职业教育研究大发展、大繁荣时期。一方面，研究的人员越来越多，从职业教育研究人员到农村教育工作者，从广大的中高职教师到广大的研究生等广泛地参与农村职业教育研究。另一方面，关注的研究领域也越来越丰富，研究不仅涉及到农村职业教育政策的回顾与思考（李峻，2008），还关注到城乡教育一体化与农村职业教育发展问题的研究 （王征宇、姜玲，2009），不仅重视国内农村职业教育的公平性研究（韩俊，2007），还关注农村职业教育在国际视野下的研究（石伟平，2008），更关注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困境（于伟、张力跃、李伯玲，2006）等等。总之，这个阶段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呈现出大发展、大繁荣的特点。

（四）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多元化阶段（2010年以后）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指出，“加快发展面向农村的职业教育。”[2]这是我国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契机，也是农村职业教育研究转型的重要标志。2010年以来，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研究呈现出研究范围的多元化、研究人员的多样化、研究领域的广阔性等特点。马建富(2010)指出，农村职业教育的名称及其概念内涵应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演变，应该用“乡村职业教育”名称替代“农村职业教育”[3]。何玉霞（2010）认为，社会转型需要大力发展农村职业教育，并指出“经济社会快速发展需要教育作为基础，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时期，教育事业的发展，产业结构的调整，三农问题的解决，都给农村职业教育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农村职业教育大有可为。”[4]邬志辉（2012）指出，目前，我国城镇化快速发展、新农村建设稳步推进、世界制造工厂地位凸现等现实情况对传统的农村职业教育提出了严峻挑战，因此，农村职业教育迫切需要战略转型。[5]总之，目前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研究受到关注的程度越来越高，其研究范围和研究领域越来越多元化，其研究层次也逐步走向深入。

二、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成绩

（一）农村职业教育价值的研究

何东昌（1986）撰文认为发展农村职业教育将对振兴农村的经济起到巨大的作用。陆小华（1998）认为，农村职业教育是农村脱离贫困的重要对策和发展贫困地区经济的重要力量。洪绂曾 （2005）认为，农村职业教育是城乡统筹发展的重要着力点。方华明（2006）指出，农村职业教育是我国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助推器。宋华明（2010）认为，发展农村职业教育是培养服务新农村建设的新型农民的需要。陈涛（2012）认为，农村职业教育能提高农民的文化科技素养和将人口压力转化为人力资本。

（二）农村职业教育的比较研究

帅扬（1985）从美国农村职业教育本着培养“美国未来的农民”为出发点对美国农村职业教育进行了介绍。张德喜（1986）也对美国农村职业教育进行了一定的推介。李景光（1992）通过对英国发展农村职业教育与技术培训的原因、工作内容以及经验进行了总结和介绍。朱显成（1994）对澳大利亚的农村职业教育职能部门、培训机构、培训内容、培训特点等内容进行了梳理和总结，并对其发展趋势进行了一定的展望。王文槿（2005）对美国的农村职业教育概况进行了讨论，他指出“在我们大力发展农村教育的时候，了解美国的农村职业教育概况、政府的政策支持和拨款情况以及他们的经验和问题，会对我们的工作有所启示。”[6]孙建华（2007）对韩国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特点进行了研究，并针对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现状，提出要健全我国职业教育法律体系、加强职业教育经费投入以及科学管理农村职业教育等建议。

（三）农村职业教育困境的研究

剧淑敏等（2000）认为人们对职业教育认识不够、经费短缺、学制死板、师资力量薄弱造成了农村职业教育发展困境。马庆发（2010）认为，农村职业教育存在五大困境：第一，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战略目标缺乏科学性和连续性，定位不清。第二，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战略内容强化农业基础地位，缺乏分类指导与整体推进的思路与策略。第三，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战略重点不突出，既没有地区区域特色，又没有行动计划。第四，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动力机制和制度创新方面呈现“真空带”现象。第五，农村职业教育核心价值观理念的严重缺失。[7]刘厚军（2012）认为，由于人们观念认识不清，重视不够，同时财政投入不足和缺乏活力的管理以及就业跟踪服务不到位等原因导致了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多方面困境。

（四）农村职业教育多视角研究

1.教育学研究视角。廖哲勋（1986）从课程视角探讨了农村职业中学专业设置与课程设置问题。

2.经济学研究视角。周亚虹等（2010）从经济学的视角，探讨了农村职业教育对增加农村家庭收入的影响。

3.政策学研究视角。基国林、马建富（2011）指出30多年来我国农村职业教育政策促进了当地职业教育发展的同时，也存在阻碍其发展的负面影响。

4.法律学研究视角。吴永明、王从容（2012）认为在职业教育立法中明确政府的义务与责任，对提高农村职业教育质量将有非常重要的价值。

5.区域性研究视角。徐毅（1999）对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进行了研究。皮江红（2009）对浙江省农村职业教育进行了思考。当然，还有其他一些研究视角。

（五）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策略

费孝通（1992）认为从当地实际需要出发发展农村职业技术教育。蒋作斌（1994）指出要正确估计和看待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形势，用心寻找和主动开拓市场，农业类专业一要保护二要竞争，加快发展少数民族地区和贫困地区的职业教育。[8]邓宏宝（2007）认为，我们应合理定位农村职业教育的社会功能，并科学界定农村职业教育的培养目标，灵活选择农村职业教育的办学模式，有效加强农村职业教育的内涵建设，从而促进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张昭文（2011）提出了发展农村职业教育的策略：统一思想，提高认识；加强城乡统筹和区域统筹，积极推进东西部中等职业学校合作办学；理顺管理体制；完善县域职业教育培训网络；实行分类指导；深化教学领域的各项改革；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完善服务体系；加大财政投入等十大措施。[9]王欢（2012）提出，通过解决农村职业教育层次结构问题来发展农村职业教育。

三、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不足

（一）研究目标不够明确

当前，在农村职业教育的研究中对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目标还不够明确，没有进一步去探究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的问题。因此，在研究过程中，研究者对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方向把握不住，往往表现为就问题谈问题，诸如“农村职业教育现状”、“农村职业教育问题”、“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策略”等方面的研究成果屡见不鲜，但没有认识到研究农村职业教育根本的问题是去探讨 “三农”问题，去研究“教育”问题。所以，在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中研究者往往迷失方向。

（二）研究理论度不高

尽管在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中，也有学者对农村职业教育的理论问题进行了探究，诸如张志增（2000）对农村职业教育产业化的问题进行了研究，张亚楠（2006）对农村职业教育与人口问题进行了研究，并认为农村职业教育能解决农村富余劳动力问题。马建富（2010）对农村职业教育的名称的变化进行了研究，并认为需要将“农村职业教育”改为“乡村职业教育”。但是，这些研究成果在已有的研究中所占比例太少，显得微不足道。可见，在现有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中缺乏一定的理论高度和理论深度。

（三）研究成果发表的档次不够

从现有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成果的发表来看，研究论文总数量为2336篇，CSSCI期刊级别的数量为114篇，占总数比例为4.88%，中文核心期刊级别的论文1006篇，占总数比例为43.06%，其余刊物级别的占52.46%。从这些数据中我们发现了现有的关注农村职业教育的研究成果发表的档次不够高，尽管也有陆小华（1998）、马建斌（2000）、张志增（2000）等几位研究者在《教育研究》等高层次期刊上发表过论文，但是总的来说，农村职业教育研究成果发表的档次略显不够。

（四）研究方法单一

当前，农村职业教育研究方法上存在单一性，更多的是一种思辨性和总结性等定性研究，缺少调查研究和量化研究以及叙事研究。具体而言：第一，缺乏实证研究。在现有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成果中，研究者更多的是就问题谈问题，是一种理性思辨，尽管也有学者从实践模式出发，如蒋宏达等（2012）对龙游县职业学校“五星”实践模式进行了研究，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总结和介绍，没有上升到真正的“实证研究”层次，因此，在当前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中缺乏实证研究。第二，缺乏比较研究。尽管也有周长平等（2012）从中德农村职业教育对比的视角谈论中国新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但是更多的是对外国农村职业教育的介绍与推广，没有进行比较。第三，缺少历史研究。对于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历史缺少研究，尽管也出现过诸如曹晔（2009）对我国农村职业教育近三十年的办学经验进行总结和思考，李光寒（2009）对我国近三十年的农村职业教育政策的回顾与思考等等方面的研究成果，但都是零星的，缺乏真正意义上的历史研究。第四，缺乏叙事研究。从已有的155篇博硕论文和2336篇学术论文来看，基本上找不到叙事研究的论文。总之，目前关于农村职业教育的已有研究其研究方法显得单一。

（五）研究内容局限

从前面的论述中，我们不难发现，已有的研究从多视角对农村职业教育的价值、困境、策略以及外国农村职业教育的经验进行了相关的分析和研究，但是，笔者认为现有的研究内容还是存在很多不足。首先，缺乏农村职业教育的文化研究，正如十八大所强调的“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关键是增强全民族文化创造活力”[10]可见，缺少文化研究是一个重要的不足。其次，没有对农村职业教育的社会学研究。农村职业教育是一个重要的社会问题，但是当前的研究缺少对其进行社会学的考量。再次，缺乏对人口学的研究。农村职业教育是促进农村人口素质提高，推进农村社会稳定的重要举措，但是目前研究没有对农村职业教育与人口发展的关系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尽管已有学者如范国权等（2012）对农村职业教育与劳动力转移之间的关系问题进行了一定研究，但是运用人口学的原理进行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论文不多见，甚至没有。另外，缺乏对农村职业教育史的研究。尽管目前有对过去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政策的研究，但是对农村职业教育历史的讨论不深刻，也不到位，根本没有站到历史的高度来研究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问题。总之，目前农村职业教育研究内容还存在一定的局限。

四、推进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对策

（一）明确研究的主旨

在以后的研究中，我们需要进一步明确农村职业教育研究的主旨：第一，我们需要认识到农村职业教育是我国教育体系的一部分，我们不能就农村职业教育谈农村职业教育，而需要将其放到整个教育领域去思考和研究，因此，我们需要看到研究农村职业教育的目的是为了更有效提高我国教育质量和完善教育体系。第二，农村职业教育是职业教育的一个组成部分。所以，我们在研究农村职业教育的过程中需要将其定位到职业教育体系中去，而不是单纯地谈论农村职业教育。第三，我们也需要认识到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不是一个单纯的问题，更是通过对这个教育问题的研究，促进农村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因此，我们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需要定位到社会问题中去，从而不迷失自我。总之，我们在未来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过程中，需要明确研究主旨，从而更好地进行研究。

（二）拓展研究视角的广度

第一，加强区域性农村职业教育的研究。由于我国受自然环境、历史原因等因素影响，我国东部地区、中部地区与西部地区之间的农村职业教育发展存在不平衡的现象，因此，在农村职业教育研究过程中需要加强地区之间的研究，推进区域性研究。第二，加强比较研究。研究过程中，我们不仅需要研究国内的农村职业教育现状与发展趋势，还需要借鉴国外农村职业教育的经验，加强农村职业教育之间的比较研究。第三，加强跨学科、交叉学科研究。研究农村教育和农村职业教育，不能就教育论教育，就农业论农业，应从研究“三农”问题入手，综合研究农村社会、经济、教育，才能获得事半功倍的效果。[11]因此，在今后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中，我们需要加强跨学科研究，如加强农村职业教育的社会学、经济学、文化学、人口学、历史学等学科研究。第四，加强法律方面的研究。尽管我国有《教育法》、《职业教育法》、《教师法》等法律对农村职业教育进行保障，但是我们还应深入研究农村职业教育相关的法律欠缺问题。第五，加强免费教育的研究。自2012年秋季学期起，国家将中等职业教育免学费范围由涉农专业学生和家庭经济困难学生，扩大到所有农村（含县镇）学生、城市涉农专业学生和家庭经济困难学生。[12]那么，在以后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中，我们需要加强农村职业教育免费问题的研究。第六，加强农村职业教育教师队伍的研究。教师队伍建设是关系到农村职业教育成败的重要影响因素，但是目前教师队伍存在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需要我们加强研究。第七，加强农村职业教育与农村普通教育之间的关联性研究。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都是我国教育系统的组成部分，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不是没有关联的，所以需要加强农村职业教育与农村普通教育之间的关联性研究。

（三）加强研究的理论深度

在农村职业教育研究过程中，理论深度不够是其重要的不足之处。为了进一步推进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我们需要在研究的理论深度上下功夫，不仅研究农村职业教育的问题、困境、发展对策等层面的内容，也需要加强对农村职业教育本质问题的研究，加强对农村职业教育的“元研究”，运用理论去思考问题，而不是停留在问题的表面，需要“沉下去”，从而促进农村职业教育研究“质”的提升。

（四）提高研究成果发表的档次

前面提到了研究成果发表的档次不高的问题，所以我们需要提高其档次。第一，号召更多的理论水平高的研究者关注农村职业教育问题。第二，现有的关注农村职业教育的研究者更加深入地进行研究。第三，期望更多的高层次的期刊关注农村职业教育问题。目前有《教育研究》、《教育发展研究》、《教育科学》等中文 CSSCI期刊，《职教论坛》、《中国职业技术教育》、《职业技术教育》、《教育与职业》、《中国成人教育》等中文核心期刊关注农村职业教育问题。但是，笔者希望有更多的CSSCI期刊和全国中文核心期刊关注该问题。

（五）实现研究方法的多元化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农村职业教育研究中，如果没有优秀的研究方法，没有恰如其分的研究手段和研究工具，那么就很难做出优秀的研究成果来。可见，在以后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过程中，研究方法就是其中的一个重要方面。第一、研究者需要加强研究方法方面的学习。第二、研究者需要善于运用恰当的研究方法进行研究。第三、研究者要善于总结研究方法。在未来的农村职业教育研究过程中，我们需要改变传统的单一的定性研究和纯粹的理性思辨，要加强量化研究以及质的研究方法，从而实现研究方法的多元和创新，以便创新农村职业教育研究成果。

农村职业教育问题是一个常议常新的话题，它伴随经济和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发生变化。改革开放30年来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的理论与实践都取得了相当大的成绩，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农村职业教育的研究还存在些许不足与需要改进的地方，为此，笔者建议关注农村职业教育工作的研究者们在看到成就的同时需要不断反思自身，积极转变和创新，从而实现农村职业教育理论研究的进步和农村职业教育实践的发展。

[1]陈光.应加快发展农村职业教育[J].职教论坛，1995（07）：21-22.

[2]教育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 （2010-2020）[N].中国教育报，2010-7-30（01）.

[3]马建富.农村职业教育名称及内涵新解[J].教育与职业，2010（10）：8-11.

[4]何玉霞.论社会转型期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机遇[J].职教论坛，2010（15）：35-37.

[5]邬志辉.中国农村职业教育的战略转型[J].社会科学战线，2012（05）：194-199.

[6]王文槿.美国的农村职业教育[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05（03）:27-30.

[7]马庆发.破解农村职业教育发展五大难题[J].职教通讯2010（08）：5-9.

[8]蒋作斌.关于当前农村职业教育的几个问题[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1994（12）：6-8.

[9]张昭文.加快发展农村职业教育的研究报告[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1（09）：68-73.

[10]十八大关注之文化建设[OB/OL]http://topic.artron.net/newtopic/sbd/.

[11]李水山.研究和发展农村职业教育要有新视角[J].职教论坛，2003（19）：6-8.

[12]国务院.农村学生今年秋季学期起读中职免学费[EB/OL].http://news.qq.com/a/20121011/000106.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