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描述的语言谈语言的描述

2013-04-29 03:58罗瑞丰
决策与信息·下旬刊 2013年8期
关键词:结构主义

罗瑞丰

摘 要 对语言的描写是结构主义的实践基础,他们的理论基础是建立在此实践之上,认为对语言忠实的描写是语言学最重要的部分,本文以描述语言的比较为切入点,讨论语言描写的形式方法在汉语中的应用。

关键词 结构主义 描写理论 描写语言 形式方法

中图分类号:TN7 文献标识码:A

一、引言

也许现代普通语言学家把语言描述本身中语类的建立视为具体描述的基础,其他语言形式,包括语言的描写,的参照在没有违反形式分析要求的情况下就形成了。在任何一个不是语言文本单语言描写中,对语言描写来说,就会出现语言形式关系具体问题的描写。由于语言是用来描述语言的,如果在形式描述语法里,语言是用来尽一切可能排除不属于L.U.D的所有形式,最近的方法是上面提到的,即通过制造一种元语言来达到目的。这种元语言的术语,无论在之前的用法中情景是什么,只有参照正在描述的文本时才能下定义。所有范畴的识别,要么是比较性的,要么是普遍性的,都排除在外。

二、语言描写的两种类型及其影响

在一个给定的例子或具体的目的中,把l.u.d形式与l.o.d的具体形式联系起来可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两种语言在很多地方可能相互影响。极端的是可能让l.o.d的描写性语法使用与运用在l.u.d中一样的程序并让两种描述受系统性比较的管辖。语类系统比较首先建立在哪类语类可具有可比性的基础上。后者用作比较,在每个系统内允许术语的认定。

另一种极端情形是,在处理有限的语言文本中可能对正在描写文本进行完整翻译,此类F翻译的特点是语境化,其目的是尽可能在原始的给定语境再生产创造性的效果。L.o.d自身没有被描写,语言学家也不认为它在参照的术语内来进行允许系统比较的描述,这一点可能很有用。接着可能就会发现l.u.d的一定的语类展示出与在翻译的语言里一定的非系统化但正式下了定义的元素的对等的常规翻译。这种观点的形式虽然能应用,但很有局限,有时发现更倾向于l.o.d的未定义的语类或语言外普遍语类的参照。也有可能举例说明在两个语言系统之间的对比中的l.o.d参照的前一种形式,在这两种系统中虽然l.o.d不产生完整的描写,但是,根据非语法性原则,它们是可以认定为有可比性的。人称代词的词类或许要算这种类型的最稳定的词类,由于即使在两种语言的单词词类系统词类的语法和她的位置不一致,代名词系统的术语也可根据语境与参与情景的人,如说话者、听话者和其他参与者来确定。在用英语书写的现代北京话的描写性语法中,可以比较两种语言的人称代词系统。

这里要考虑的是具体描写中的比较的运用,关系程度的计算没有必要。在有不同术语系统里操作的术语之间是允许这种认定的:在任何关系程度的计算中,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确认身份的的标准具有语境属性时,这种确认就会有效。比较研究中由语法标准判断的术语认定存在不同的问题,下一节将探讨。

作为对前面提到的内容的总结,可能察觉得到l.o.d的形式的参照对教学法目标是价值连城的,进一步的系统化可能证明是有用的,同样有用的例子是单独的l.o.d对工作在不同领域的语言学家不再陌生。

三、描写性比较的形式程序

描写性比较中没有起因性关系的参与。但是由这种比较允许的具体描述的运用之外,系统比较本身包含更广的目的,这种目的最先在关系程度的建立中可以看到。这里,不同语言的术语的语法身份是比较的必要基础。在语境条件下可以做很多事,可以找到一些形式程序,目的是关系程度的观点可能具有普遍影响力。

但是我们不应该在语法术语认定的语法化和非语法化标准之间化出明显的界限。爱伦正是既反对术语的认定,也反对翻译认定的人。他认为由形式语法标准决定的身份认定是不可能的。这种身份认定在实践中显示了身份的语境基础。语法标准的有效性可以由单词词类中词类代名词的位置所测试。我们发现可以从句子、小句、单词、汉字的同样单位入手来描述现代北京话和现代广东话。在单词层我们为这两种方言建立起包括动词、名词、副词的词类三层系统。辅助名词进入它们两种方言的在结构中一样位置和价值的名词词组。我们把辅助名词的词类归纳为具有可比性,并在辅助名词的两个系统中确定一定的术语。在这种比较中,语法标准与语境标准都必须得到证明:北京话系统有一个非标记的术语GE,广东话里却没有。广东话排除任何术语的语法身份。北京话系统的每个标记性的术语在语法方面认定为既要排除其他的标记性的术语,又要排除非标记性的术语。然而,在语境标准方面,北京话系统的标记性术语可认定为与广东话系统比较的不同的子系统。这样一个术语就可在辅助名词的北京话“之”与广东话“责”的运用里得到认定。这些在语法系统中目的是术语认定的程序一旦建立,描写性比较的实施领域就会更加广泛。两种语言里,如中文与英语中的系统比较第一眼看去是其中一种的具体描述运用之外的目的,这种比较在与其他类似比较对比时,为形式系统分类提供材料。如果爱伦的“关系”不是关于语言的而是系统的,这种关系的意义是分类也不是关于语言的而是系统的。但是不从经常计划的比较研究的高度看,人们就会在认为是起源上相联系的语言比较与地理距离语言(不存在起源分类的材料)研究中为系统比较寻找一个领域。

就前者而言,本质的任何讨论与起源关系的参与因为汉语的方言区域的音系中的系统比较的简单示例的选择而得以避免。现代北京方言中,音系单位中的鼻音母系统中音节可能有两到三个术语。也可能只有一个鼻音母。如果我们比较汉语的特定方言的系统,吴方言和越方言,我们就会发现它们的音韵相连,术语的数目也一致。

四、总结

此类系统描写一方面可以解决比较的东方亚洲语言中明显但不均等的语法相似性的困难,例如印欧语言,另一方面可解决语言学家中对比较历史术语中解释存在很多怀疑的问题。□

(作者:四川职业技术学院外语系,助教,硕士,研究方向:语言学理论,应用语言学及西方语言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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