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涵建设与“下移”发展中的高职教育“县校合作”式协同创新研究

2013-01-31 15:20
职教通讯 2013年28期
关键词:产学研工业化城市化

熊 惠 平

由于涉及“内涵建设与‘下移’发展”、“县校合作”、“协同创新”三组关键词,本论题首先要厘清基本逻辑关系。高职教育可持续发展的着力点和取向是:“内涵建设”是根本要求,“下移”发展是推进的新战略,而“协同创新”和“县校合作”分别是“内涵建设”与“‘下移’发展”的贯彻落实;“‘县校合作’式协同创新”是践行“内涵建设与‘下移’发展”所蕴含的科学质量观和教育发展观;或者说,内涵建设与“下移”发展并行,是要以“县校合作”式协同创新,来实现高职教育可持续发展,进而为职教强国建设奠定坚实基础。

一、“下移”发展是高职教育内涵建设的必然选择

(一)试图仍然“以规模换取发展空间”已没有出路

据《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发展之路——中国职业教育发展报告(2002-2012)》显示,十年间,我国建立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职业教育体系,职业教育在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传承民族文化等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中国已成为名副其实的职教大国。《报告》还指出,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对职业教育发展方式的转变,人的终身发展对职业教育形式、途径、范围、内容和目标的变革,新农村建设对职业教育为其培养“有文化、懂技术、会经营”的新型农民,都有迫切要求。因而中国从职教大国到职教强国迈进,仍面临诸多挑战。

对于兼具“职业性”和“高等性”双重属性的高职教育来讲,这种挑战更加直接和严峻。目前,高职教育已总体走出以规模扩张和机会增长为核心的历史时期,进入了一个以质量保障和提升为核心的新阶段[1],面临提升内涵与质量、形成品牌与特色的新发展问题。因而高职教育拼职业院校数、在校和毕业学生数等规模指标,既不现实又没有必要,试图“以规模换取发展空间”已没有出路。

因此,寻求新的发展域和服务域[2],是高职教育实施内涵建设进而实现可持续发展迫在眉睫的战略任务。

(二)“下移发展”是“以生存空间换取发展空间”

那么,高职教育应该取道什么样的发展路径——是固守目前“占据”的大中城市还是寻求向“下”拓展?“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箴言哲句对于高职教育的新发展同样适用。

当前,我国正处在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四化”同步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走到如何推动信息化和工业化深度融合、工业化和城镇化良性互动、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相互协调的重要历史节点。这个“重要战略机遇期”和“重要历史节点”正为高职教育“下移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正可谓“以生存空间换取发展空间”。

对此基本判断的认识要点是:第一,信息化和工业化“两化”融合,其着眼的是工业化——致力于对工业转型升级过程进行“信息化武装”。因而目前这“两化”建设根基在大(特)城市,而只能兼及部分中等城市,但对更多的中等城市,特别是小城市、县域尚未形成足够的甚至没有形成辐射力。第二,工业化和城镇化“两化”互动,其目前远未达到“良性”状态。西方国家城市化演进史表明,这“两化”相互促进、互为因果:工业化的启动是城市化的原动力,城市化水平的提高是工业化的结果;工业化是城市化的内容,城市化又是工业化的空间载体。中国改革开放史,可以说是一部城市化推进史:城市化率已从初期的约20%提高到50%。②但与西方国家的这“两化”同步推进不同的是,我国城市化步伐要落后于工业化脚步:目前已总体进入工业化中期阶段,但对照这“两化”交互前进的三个不同阶段③,目前城市化尚不足以形成对工业化的互动效应。我国城市化发展还有巨大潜力。这里要特别指出,目前国家正在推进城镇化发展战略,即从先前的“城市化”战略转向现在的“城镇化”战略;而“市”到“镇”的一字变化,折射的是发展重心的转变:要从大城市转向中小城市特别是小城镇,实现县域经济社会发展的“跟进”。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斯蒂格利茨曾断言,21世纪对世界影响最大的有两件事:一是美国高科技产业的发展,二是中国的城镇化。[3]201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城镇化是现代化历史任务;2012年11月,李克强在会见世界银行行长金墉时明确表示,未来几十年最大的发展潜力在城镇化。第三,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两化”发展,其也未能达到“协调”程度:城镇化未能成为释放农业农村需求的重要战略基点;未能充分发挥城镇化对农业现代化的重要引擎作用;城镇化未能成为实现城乡发展均等化的重要途径。要大力推进中国特色“城镇化—农业现代化”。

由此可见,在促进区域“四化”建设方面,如果说高职教育在助推区域工业化发展上功不可没并且仍在发挥重要作用,而促进区域信息化建设尚显“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么其在促进区域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建设方面的作用则是无可替代的。

(三)城镇化的实质就是人的城镇化

正在推进的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其根本问题是要解决人的问题——实现农民和农民工新的解放。在此要强调的是,切勿误读上述的城市化率。其实,扣除没有真正融入城市的人口(这里主要指数量庞大的“半城市化”的农民工),中国实质城市化率只有36%——这相对于70%的目标城市化率还有很大差距,或者说城市化还有很大发展空间;不仅如此,目前城市化正向城镇化的纵深推进,又大大扩展了这个空间。因而接下来更艰巨的任务是:如何探索“四化”协调发展新路,并具体落实于工业反哺农业、城市支持农村,充分发挥工业化、城镇化对促进农民增收、加快农民工市民化建设步伐、加强农业现代化建设的辐射带动作用?

这就有赖于教育特别是高职教育为农民和农民工提供特色、优质服务。因此,在“十二五”时期或以后更长时期内,高职教育“下移”发展过程中,亟待研究解决的重大课题是:如何以城乡统筹发展为主线,以人口向城市(镇)合理有序转移为重点,以体制机制创新为动力,着力增强城市(镇)带动农村发展的辐射力,着力增强城市(镇)宜居宜业的承载力,构建以城带乡、以乡促城、城乡共进的城镇化发展机制,加快形成城乡一体化发展新格局。

二、“县校合作”是高职教育“下移发展”的必然选择

以县域④为基础的城镇化建设和农业现代化建设,急需高职教育通过“县校合作”,实现“下移发展”。

其实,自古至今,县域始终是中国政治经济体系和社会系统中最基础的层次和最基本的单元,“民为邦之本,县乃国之基。安邦之难,难在固本;治国之难,难在强基。”改革开放以来,伴随工业化、城市化进程,县域经济已成为推动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增长的重要支柱。因而高职教育向县域纵深推进大有可为。

(一)基于职业技术教育内外部比较的“可为”效应

就职业技术教育内部中职教育与高职教育比较而言,必须注意到这样的倾向:一些发达地区的县域职业教育格局,已从中职教育支撑为主发展到以高职教育支撑为主。原因在于,以培养高端技能型专门人才为己任的高职教育,在全面、深入服务县域经济发展方面,较之中职教育更有优势。这是由县域经济成长中的“产业结构—劳动力结构—职业教育结构”的现状和发展趋向决定的。在目前工业化阶段,三大产业分布总体呈现的“二三一”状况——“一二三”到“二三一”的转化基本完成或正处在“二三一”向“三二一”的转化过程中,要求劳动力的层次结构必须反映并适应其变化,进而也直接引致职业技术教育服务重心和服务层级的变化:在为第一产业(农业)提供“精要”(精心、必需)服务的同时,以第二产业(以制造业为代表的工业)和第三产业(服务业)并重服务为主,并瞄准第三产业发展方向;在高、中、低层次人才培养的兼顾中,其中的高职教育主要服务于高、中层次而中职教育主要服务于中、低层次。不过,县域产业转换的进程要滞后——总体以“一二三”结构为主、但向“二三一”转变的愿望强烈、行动紧迫。因而这些县域政治、经济体更积极主动地与具有更高层次的高职院校合作,以为其培养更高端的技能型人才。

就职业技术教育外部——主要就高等教育内部高等职业教育与普通高等教育比较而言,从事普通高等教育的学校往往还不屑于实质性地开展县域教育合作,而这个“空缺”正好由从事高等职业教育的学校填补。植根城乡社区、具有天然“亲民”性的高职教育正可“亲力亲为”。一方面,高职教育要立足所在城市,努力使其功能在城市成人教育领域,在(大中)城市社区这个特定的社会、政治单元得以巩固、延伸,从而稳定其在(大中)城市社区的发展根基;另一方面,高职教育要“放下身段”、“脱鞋下田”,努力使其功能在农村成人教育领域,在城(小城市)镇社区、乡村社区这些特定的社会、政治单元得以确认、辐射和延伸,从而拓展其在县域的发展空间——实现“下移”的突破。

(二)在积极应对县域产业的动态演进中实现“可为”效应

鉴于我国特别是县域目前所处的工业化阶段及其所决定的产业结构现实,高职教育要以“县校合作”实现“下移”发展,必须在立足以下这些基本事实的基础上破解服务难题。

首先,农业仍然是不能被忽视的产业,要坚持不放弃服务于第一产业。自1982年起,中央“一号文件”十几次以“三农”为主题,这充分表明,在城乡二元体制下,农业是弱质产业、农村是落后地区、农民是弱势群体的格局依然没有得到根本改变,因而农业最需要加强、农村最需要扶持、农民(声音+技能)最需要提高、农民增收最需要加快。特别是,2012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要“振兴发展农业教育”、“加快培养农业科技人才”、“大力培训农村实用人才”,从而给植根“三农”的职业教育特别是高职教育提出了新要求、高要求。较之中职教育,只有高职教育才有实力、有能力满足这些要求;较之普通高等教育,只有高职教育才有优势、有热情将服务重心从大中城市“下移”至县域,深度介入县域经济发展中,从而提供全心、精心、静心的“三心”服务。

其次,制造业仍然是支柱性产业,要立足服务于第二产业。放眼全球经济发展,美国“再工业化”的推行是对仍处于全球产业链低端的中国制造业更严峻的挑战——不仅在高端领域抢占优势地位,还要在中端领域夺回被占据的市场份额[4];不仅如此,“第一制造大国”盛名难副、中国制造“大而不强”,也一直为人所诟病。从国内经济发展全局来看,制造业仍是中国经济立国之本——是经济高速成长的动力引擎、是社会物质财富的主要来源、是最大产业。⑤而国际国内制造业发展现状和大势,必然会波及并深度影响县域制造业发展。制造业作为“立县之本”,有扩充“块头”、提高水平、提升能级的特有功能,其地位更是举足轻重;而“县域制造”又是“中国制造”的基础。但“县域制造”以至“中国制造”的真正崛起,归根到底还是需要人才的支撑,从而当然也需要高职教育所培养的大批为中高端制造业发展服务的高端技能型专门人才的支撑。目前县域多分布中、低端制造业,而这个“中、低端→中、高端”的转型升级过程,急需高职教育提供智力支持和技术支撑。

再次,服务业是产业发展的“重头戏”和方向,要以第二、第三产业并重服务为主,并瞄准第三产业发展趋向。国际经验证明,先进制造业“起飞的翅膀”必须靠现代服务业“聪明的脑袋”来支撑。破解我国经济发展方式转变、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过程中的突出瓶颈,核心在于着力解决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双引擎”的互动融合问题;县域制造业的转型升级,面临更为紧迫的现实问题是:如何通过大力发展生产性服务业来提升其能级。⑥因为现代制造业发展的明显趋势,是正在或逐步实现了“生产—服务”一体化发展[5],生产性服务业正异军突起。县域制造业向现代制造业转型,必须借力生产性服务业。因而高职教育要立足现实、着眼未来、统筹规划,并行培养发展先进制造业和以生产性服务业为代表的现代服务业所需要的高端技能型专门人才。

综上分析表明,县域的产业转型升级以至经济社会发展的紧迫需要,内生了对于应用型、技能型人才培养的“上移”要求,这正可以与高职教育“下移发展”相吻合,从而实现了“‘上移’—‘下移’”的对接。

三、“县校合作”式协同创新是高职教育“县校合作”发展的必然选择

(一)内涵建设又是“以创新质量换取发展空间”

高职院校能够进入县域经济及其产业发展腹地办学,这是其“下移”发展的起步;接下来更关键的问题是,这些高职院校能否在县域办学中立足并获得可持续发展,这取决于其是否真正走以全面提升教育质量为核心、以创新为灵魂的高职教育内涵建设之路。

为此,高职教育要在城镇化、农业现代化的推力下,向下——县域寻找新的发展空间的同时,还要寻求创新的力量和载体,通过“县校合作”来实现校地合作、实现产学研结合,从而“以创新质量换取发展空间”。

(二)“县校合作”本质上是产学研结合在县域的延伸

“县校合作”是“校地合作”的具体表现,本质上是一种产学研结合⑦的具体形式,或者说它是产学研结合在县域的延伸。由于由产学研结合延伸出的“县校合作”或“校地合作”已涉及另一个重要主体——政府,有必要重点观察政府的角色表现及其变化。

产学研结合研究和实践源于美国的合作教育模式,亦称辛辛那提模式,而更早可溯及欧美实用主义哲学影响所形成的实用主义的“教劳结合论”和“做中学”方法,其中政府开始较深入介入的案例,当以《莫雷尔法案》最为著名。这部美国高等教育史上最早、最重要的法案之一,结出了农工学院或赠地学院的“果实”,被视为联邦政府对高等教育进行的第一次大规模干预。[6]“友好合作”,这是国际高等职业教育及其产学研结合的发展趋势,政府在其中应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受到重视,如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三角研究园”,就是关于政校企合作的实践反映。

随着高职教育与区域经济、与产业的结合更加紧密,我国产学研结合研究和实践也不断深入;特别是,根据《教育部关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的要求——瞄准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加强与相关部门和地方政府合作,政府在产学研结合中的作用与功能得以凸显。这种研究与实践的转向,与国家发展战略调整有很大关系。随着国家城镇化、农业现代化战略的推进,后期研究与实践,开始关注城镇化特别是县域发展中的产学研结合问题,而高职教育的县域发展问题尤受关注,从而催生了“县校合作”问题。

(三)“县校合作”式协同创新是高职教育“校地合作”式产学研结合创新的具体实现形式

目前,高职教育产学研结合研究和实践面临困境,欲突破这个困局,“校地合作”是基本方向,“县校合作”是基本路径,协同创新是根本手段。高职院校必须转换理念,通过“县校合作”来实现“校地合作”,通过“县校合作”式协同创新来实现“校地合作”式产学研结合创新。

继“211工程”、“985工程”之后,以协同创新为核心的第三个重要国家战略“2011计划”的制定和实施,必将对高职教育发展产生深远影响。因为“2011计划”是迄今第一个将高职院校和本科院校放在同一“起跑线”上的关于高等教育发展的国家战略。高职院校理应抓住这一重大机遇,着力在县域进行以协同创新为核心的“校地合作”式产学研结合创新。

当前,以县域为基础的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建设,急需高职院校在“下移”发展服务过程中全面提升协同创新能力。这与高职教育的办学方针——以服务为宗旨、以就业为导向、走产学研结合之路,是一脉相承的。事实上,“走产学研结合之路”就内含了“协同”的本质要求。高职院校进行符合县域发展需要的创新活动,有利于其形成特色人才培养模式和办学模式。特别指出,高职教育“下移”而通过“县校合作”实现协同创新,并不是降低劳动力培养的层次,而只是区域层级或城市层级的降低。

接下来要明确两个重要问题。首先,高职院校“拿什么”与本科院校“比拼”?其实质就是,高职院校如何走出一条既彰显其优势和特色又与本科院校错位发展的协同创新之路?按照教育部《关于推进高等职业教育改革创新引领职业教育科学发展的若干意见》要求——“走产学研结合发展道路的办学方针,以提高质量为核心,以增强特色为重点,以合作办学、合作育人、合作就业、合作发展为主线”,深化和拓展产学研结合仍然是高职教育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当然,在“协同创新”的时代要求下,产学研结合必须在内涵建设上,

重视并切实落实“结合”中的“协同整合”和“协同整合”中的“创新”。其次,高职院校实施产学研结合的协同创新,其运作载体是什么?其基本运作载体是校企联合体、校地联合体。校企合作,以往研究成果丰硕,政策措施颇多,实践成效显著,在此不做重点阐述,倒是校地合作值得特别一述。其实,校地合作研究在宏观、中观层面的研究——如高职教育如何与区域经济结合等,其成果颇丰,但却存在论题偏泛、“区域经济”太模糊的突出问题。在强调协同创新的政策要求下,“校地合作”式的产学研结合创新,必须将“区域经济”显性化、具体化,必须明确落实校地合作创新中“校”和“地”双方的行为主体。“校”方主体本身就是明确的——高职院校,关键是“地”方主体要明确。这里的“地”,主要不是指地区、地域,因为那过于宽泛,而是指地方政府;但这个“地方政府”指的是县、镇政府。目前全国大中城市基本上设立了至少一家高职院校,但这个“地方政府”并非主要指高职院校所在的大中城市的政府,因为高职院校与所在大中城市的校地合作相对已较成熟,下一步只是依照协同创新要求,稳固合作成效;而高职院校与县、镇政府的合作相对薄弱。

注释:

①“县校合作”也可换做“校县合作”,将“县”置于前体现对合作方(县方)的尊重,也是一种惯称;将“校”置于前可以显现学校的主动性姿态。本文沿用惯称。

② 据《中国城市发展报告(2011)》显示,2011年我国城镇化率已达51.27%,标志着经济社会发展已进入新阶段。

③ 工业化与城市化交互前进的三个不同阶段是:工业化带动城市化为第一阶段,工业化与城市化互动性加强为第二阶段,城市化引领工业化为第三阶段。

④ 县域通常包括县城、小城市、乡镇以及农村的广袤地区。

⑤ 我国制造业创造了GDP总量的三分之一、贡献了出口总额的90%;其收入占比86%、利润占比73%;其数量占比91%。

⑥“能级”源于物理学,表示电子跃迁的能量值——能量不同的电子处于不同的相应等级;要提升能级,就要既提高做功的量,又加强物质或系统内部的联系。

⑦ 虽然合作主体已经不止产、学、研,还有政府、社会组织等,但人们还是习惯于统称为“产学研结合”。

[1]石中英.提高质量是教育改革发展的核心任务[N].中国教育报,2012-11-06(2).

[2]翟帆,马树超.探寻高职独特的服务域和发展域[N].中国教育报,2012-07-18(5).

[3]杨军.中国下一个增长点[J].南风窗,2012(23).

[4]陈锦华.论制造业[N].人民日报,2012-02-20(8).

[5]李善同,高传胜.中国生产者服务业发展与制造业升级[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8.

[6]滕大春.美国教育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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