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以文,郑江淮,黄永春
(1.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江苏南京 210093;2.江苏教育学院经济系,江苏南京 210013;3.河海大学知识产权研究所,江苏南京 210098)
生产性服务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协调发展
——基于生产性服务业市场的一般均衡分析
杨以文1,2,郑江淮2,黄永春3
(1.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江苏南京 210093;2.江苏教育学院经济系,江苏南京 210013;3.河海大学知识产权研究所,江苏南京 210098)
战略性新兴产业已成为保障中国经济持续增长的主要引擎之一,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与发展现代服务业是不相悖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不仅不会影响中国产业结构的服务化,而且还能优化生产性服务业结构,促进生产性服务业的创新升级,而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更能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服务保障,加速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通过构建基于生产性服务市场的数量模型,论证了战略性新兴产业与生产性服务业是可以协调发展的,并提出了相应的研究命题,然后,利用长三角地区的调查问卷数据对战略性新兴产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检验,检验的结果与理论研究的结论相一致。
战略性新兴产业;生产性服务业;市场均衡
现代生产性服务业已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引擎,但是如何发展现代生产性服务业,世界各国所走的路径存在较大差异。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如何发展现代生产性服务业,如何推进产业转型与升级,已经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在世界经济增长乏力的前提下,一些西方发达国家纷纷地提出“再工业化”的发展思路,同时,我国于2009年9月,也提出了大力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这似乎与当今世界的服务业发展趋势相悖的。实际上,西方发达国家所提出的“再工业化”的过程,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工业化来进行描述,也不是简单地用先进技术来改造制造业,实际上,这种工业已经融化了各种高科技与高级生产性服务业。对于中国而言,发展新能源、新材料、生物医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已成为抢夺世界经济制高点的关键一环。战略性新兴产业是一种既具有“战略性”又具有“新兴”的产业,从中国的实际来看,战略性新兴产业至少应该包括两个方面的含义:第一,战略性新兴产业主要是指当前对国民经济发展不起支柱作用,但未来有望对国民经济起支柱作用的新兴产业,一般这些产业具有高、新技术的特征,在当前选择新能源、电动汽车、新材料等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深远意义。第二,战略性新兴产业应该具有高增长率。战略性新兴产业是指当前或今后具有范围经济、规模经济、学习效应、网络外部性以及前后向关联效应的新兴产业。当前,中国选择新能源、电动汽车等产业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主要在于这些新兴产业在未来成长后,将可能会产生较大的规模经济、范围经济、学习效应等,从而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引擎。
中国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与发展现代服务业是不相悖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不仅不会影响中国产业结构的服务化,而且还能优化生产性服务业结构,促进生产性服务的创新升级,而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更能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服务保障,加速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
本文主要是基于生产性服务市场供求的角度来研究生产性服务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之间关系,关于该主题的研究文献主要包括以下方面:
关于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之间关系的研究。一些学者从理论层面分析了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之间的关系,如Selya[1]指出生产性服务业是提升制造业竞争力和经济发展的推动力之一,同时,制造业发展也是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基础,Pappas[2]指出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是以制造业的发展为前提的,同时,也是制造业竞争力提高的重要保障。顾乃华[3]指出推动制造业企业将生产性服务环节外包可以实现生产性服务业同制造业的良性互动,提升制造业的竞争力。孔德洋、徐希燕[4]指出能够通过打通产业链上各企业的价值链,破除企业之间的价值壁垒,实现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产业融合。Ellison and Glaeser[5]指出生产性服务业是人力资本与知识资本的传输体、商品生产率提高的重要源泉,以及企业或产品比较优势的重要决定因素,是制造业提高劳动生产率、提升产品竞争力的前提和保障。还有一些学者从实证的层面来研究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之间的关系,Hansen[6]通过对丹麦制造业企业的调查研究,指出制造业企业将生产性服务外部化有利于降低企业的生产风险,有利于企业专注于核心技术,提升企业竞争力。Engelbrecht[7]利用利用美国企业的问卷调查数据,分析得出生产性服务业对于制造业的技术创新发挥了重要的作用。Gonzalez and Pazo[8]通过企业调研数据的实证分析,指出生产性服务业在制造业背后间接地规定着制造业的竞争力,而制造业的发展水平与规模也能影响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唐国兴、段杰[9]利用深圳1990-2004年间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的数据,从乘数关系和弹性关系两方面验证了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具有正相关关系。还有一些学者通过构建理论模型阐述两者之间的关系,如Blinder[10]通过构建理论模型指出,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是依赖于制造业的发展,没有制造业的发展,就没有生产性服务的需求,就没有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
关于战略性新兴产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关系的研究。大部分学者都是从较为宏观的层面来研究两种之间的关系,Saliola[11]指出新兴产业的发展,需要生产性服务作为支撑,Linsu Kim[12]认为,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需要健全的创新体系与生产性服务体系,需要强化产学研结合,Jefferson[13]认为一个国家或地区的新兴产业的发展潜力,与该国或地区的生产性服务业的发达程度是密切相关的,认为要推进新兴产业发展,必须要不断地提高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水平。王昌林[14]指出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滞后,是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重要障碍之一,要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必须要加速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另外,还有一些学者着重从金融服务业的角度,来研究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与金融服务业之间的关系,Mathews[15]指出有利于产业发展的金融体系与政策是引导是保障和促进新兴产业健康发展的重要手段,同时也还指出新兴产业发展壮大,是离不开生产性服务企业所提供的高质量的生产性服务。高传胜,刘志彪[16]认为要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必须要加快科技金融产品和服务方式创新,在实现支持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同时,实现商业银行业务的战略转型,确立商业银行在科技金融中的领军地位。顾海峰[17]指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发展与升级过程是一个包括金融支持、资源支持、技术支持和管理支持等多方面支持因素的综合性系统工程。金融作为现代经济发展的核心,在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发展与升级过程中起着基础性的核心支持作用。还有一些学者从市场战略的角度来研究战略新兴产业发展,如杨以文[18]指出要推进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并获取国际竞争力,关键在于构建领先市场,而领先市场的构建,必须要有较高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作为支撑。
梳理以上文献发现,研究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关系的文献众多,但是,研究生产性服务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关系的文献却相当缺乏,关于战略性新兴产业对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影响的文献几乎难以寻找,而且,现有文献大部分仍停留在定性的描述,并基于定性描述基础上的政策分析,而且,还很缺乏较为深刻的基础理论研究,也很缺少利用企业微观数据所进行的实证分析,因此,也难以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找到很好的理论依据与实践证明。本文将从战略性新兴产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关系入手,通过构建一般均衡的理论模型,来解释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既能带来生产性服务业规模的扩大,又能促进生产性服务业升级,同时,生产性服务发展水平的提升,又会进一步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接着,还利用长三角地区的企业微观调研数据,通过构建计量模型,来实证检验战略性新兴产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之间的关系。本文的结构安排如下:第二部分为文献综述部分,第三部分为理论模型部分,即构建基于生产性服务市场的一般均衡模型,第四部分为实证研究部分,即利用调研数据来检验理论部分所提出的研究命题,第五部分为结论与建议。
Markusen和 Rutherford[19]构建了基于生产性服务业的贸易和投资的理论模型,本文所构建的理论模型是建立在以上模型基础之上。为了研究的便利,我们提出以下假设:
第一,假设一个国家存在两个部门,即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部门,制造业分为传统制造业部门与战略性新兴制造部门,传统制造企业数量为m1,战略性新兴制造企业数量为m2,生产性服务业部门所提供的服务是作为制造业部门的要素投入,生产性服务部门既可以提供高质量服务,也可以提供低质量,生产性服务部门是具有创新潜力的,提供高质量服务的比例越高,表明该生产性服务部门的创新水平越高,反之,则越低。另外,假定传统制造业企业对于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所提供的生产性服务类型是不清楚的,只了解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提供高质量服务的概率,而且自身也能提供低质量的生产性服务,但是,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对于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所提供的服务质量类型是清楚的,而且只选择高质量的生产性服务,自身不能提供生产性服务,若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提供低质量服务,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将从国外购置高质量的生产性服务。
第二,假定传统制造业企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都是要素市场的价格接受者,它们所提供的制造业产品是不相同的,但功能上是可以替代的,为了研究的便利,假定两类制造业企业提供的产品所面临的市场需求曲线为P=a-bX(其中,P为制造业产品的市场价格,X为制造业产品的市场需求);一个典型的制造业企业的生产函数形式为里昂惕夫函数,如等式(1),i∈(h,l),其中L表示生产X单位产品所投入的劳动力要素,fi表示生产制造业产品所投入的高质量或低质量的服务数量,αi表示生产单位制造业产品所需要的服务数量,其中 αl≻αh。
第三,参考 Dixit(1977),Helpman& Krugman(1985)关于差异产品的模型假设与推理,我们假设Fh表示n种不同高质量服务(分别为fh1,fh2,fh3…fhn)的数量指数,根据差异产品的CES生产函数的假定,可得到等式(1),其中σ表示不同服务产品之间的替代弹性。
通过考察某个典型的制造商,可以获得一种典型的高质量服务的需求函数,如等式(2)。其中gh表示高质量服务的价格指数,ph表示一种典型的高质量服务的价格水平,Dh表示高质量服务的市场总需求。
根据以上假定,可以得到传统制造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生产成本,具体如下式,其中,i∈(h,l),ci(X)表示利用i类型服务生产X产品的成本,w表示劳动力要素的价格。
假定当传统制造业企业在购买服务产品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使用,若发现是低质量的服务产品,那么传统制造业企业则需要利用自身所提供的低质量的服务,这样才能保证企业的正常运转,因此,传统制造业企业若购买到伪装的高质量服务,将会遭受的成本损失为ci(αl-αh)X。
若生产性服务业企业以概率λ向传统制造业企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出售高质量服务产品,那么,传统制造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通过选择最优的产量来最大化利润,如(5)(6)式,其中,Xm1与Xm2分别表示传统制造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所选择的最优化利润的产量水平。
生产性服务企业可能会将低质量服务产品伪装成高质量产品售卖给传统制造业企业,当然,生产性服务企业长期通过伪装来售卖产品,会影响到长期收益,因此,当满足一定的条件,生产性服务企业会以概率1向传统制造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售卖高质量服务,其中,传统制造业企业有δ比例的企业向生产性服务业购买服务产品,其他(1-δ)企业自身提供。当生产性服务企业以概率1向传统制造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售卖高质量,其面临的市场总需求为f1h,
当生产性服务企业以概率1将低质量服务伪装成高质量向传统制造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售卖,其面临的市场总需求为f2h,
若生产性服务业企业以概率λ向传统制造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出售高质量服务产品,其面临的市场总需求为f3h,
当满足(ph-ch)f1h≻(ph-cl)f2h条件时,生产性服务企业将以概率1向传统制造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售卖高质量,而不选择将低质量服务伪装成高质量向传统制造业企业售卖。具体满足如下条件:
化简得到如下:
一个典型的生产性服务业企业以概率λ在供给高质量服务的情况下,其利润最大化的价格水平如下,其中G表示固定成本。
将(11)代入(14),并对ph取导数,得到如下:
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存在较低的固定成本G,且存在较低的进入壁垒,市场能够自由进入,则典型的生产性服务企业获取零利润,因此,(ph-ch)f3h-G=0,将(15)代入可得:
根据(1)(16),可以得到各种高质量服务的总供给水平,具体如下:
均衡时,总供给必须等于总需求,总需求如下:
当生产性服务市场达到均衡时候,总供给与总需求相等,即将(17)(18)两式相等,可以得到供需平衡线。
将(15)代入(3)可得生产性服务的生产可能性曲线:
根据供给与需求曲线,以及生产性服务业企业的生产性可能性曲线,可以得到图1。只有位于B1B2曲线上,且低于A1A2曲线,这时需求大于供给,这样将会引起生产性服务需求的增加,最终移向C点,因为,若位于B1B2曲线上,且高于A1A2曲线,这时供给是大于需求,这样会引起生产性服务需求减少。从(19)(20)式可以看出,随着w、G的增大,A1A2曲线变得更加陡峭,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需求与供给规模将不断下降,随着m2的增大,A1A2曲线将变得更加平坦,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将不断提高。
图1 生产性服务的市场均衡图
命题1:随着m2的增大,A1A2曲线将变得更加平坦,战略性新兴产业对于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将不断提高。即随着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数量的增大,以及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的扩大,将会提高生产性服务市场的服务质量,进而提高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水平。
命题2:随着增大,即单位产品的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的扩大,会使得A1A2曲线变得平坦,会提高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战略性”、“新兴性”、“高新技术”等特征,决定着单位产品的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需求量要高于传统制造业,因此,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必将扩大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需求,也会提高生产性服务市场的服务质量,进而提高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水平。
命题3: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价格水平与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供给规模n之间存在负相关关系。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供给规模扩大,将会带来高质量生产性服务价格水平的下降,反之,则会带来高质量生产性服务价格水平的上升。即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供给规模扩大(也就是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的提高),将会降低高质量生产性服务的价格水平,也会降低对高质量生产性服务存在较大需求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生产成本,进而会提升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经济绩效水平。
1.数据来源
本文的实证研究数据来自于江苏经信委与南京大学产业经济系于2012年2-5月所开展的江苏省企业的调研数据,此次问卷调查分为两部分:即制造业企业部分与生产性服务企业部分。其中,生产性服务企业的问卷调查,主要分为三个部分:即企业的基本情况,为下游企业提供服务情况,生产性服务企业创新升级的情况,共设计37个问题;制造业企业的问卷调查,也主要分为三个部分:即企业的基本情况,对生产性服务需求和使用情况,制造业创新升级情况,共设计40个问题。此次抽样调查共发放800份问卷,其中制造业企业问卷400份,生产性服务业企业问卷400份,分别收回248份和262份,问卷回收率分别为62%和65.5%。此次问卷调查基本上涵盖了江苏省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各大行业,问卷调查所得数据为下文的生产性服务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协调发展研究提供了充足的数据来源。
为了研究战略性新兴产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之间的关系,我们从制造业样本数据中,选取新能源(34家),新材料(45家),生物医药(91家),节能环保(29家),信息技术(102家),高端制造(45家),电动汽车(12家)等战略性新兴产业作为分析样本,基本上能够涵盖了大部分战略性新兴产业,该样本能够较好地反应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整体情况,另外,我们选取研发服务(66家),工业设计服务(25家),数据软件或信息系统服务(41家),机器设备维修与维护服务(13家),技术或管理培训服务(24家),采购物流与销售服务(68家),其他服务(15家)等生产性服务业作为分析样本,这些行业基本上能够反映生产性服务业的整体状况。从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样本数据来看,主要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服务的企业占样本企业的22.1%,而主要为传统制造业企业提供服务的企业占样本企业的比例达到47.9%,另外,从制造业企业的样本数据来看,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服务外包程度处于较高水平以上的企业数量占样本总数的比例达到85.5%,而传统制造业企业服务外包程度处于较高水平以上的企业数量占样本总数的24.6%,这表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可能更加依赖于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从生产性服务的供给的角度来看,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认为生产性服务供给不足的比例占到样本总数的51.2%,而传统制造业企业该比例只为23.7%,这可能是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相配套的高质量的生产性服务发展不足,而与传统制造业企业相配套的较低质量的生产性服务发展相对较充足有关。从有效样本是否位于开发区来看,战略性新兴产业的32.1%、43.7%、19%、15.2%企业分别位于国家级高新区与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省(市)级开发区、位于区(县)级开发区、不在开发区;而生产性服务业的31.4%、34.4%、24%、20.2%企业分别位于国家级高新区与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省(市)级开发区、位于区(县)级开发区、不在开发区,表明生产性服务业企业集中在开发区的趋势并不显著,而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较明显的积聚开发区的倾向,这可能是由战略性新兴产业所具有的学习效应、网络外部性、不确定性的特性所决定的。
2.变量
根据研究需要,从问卷调查中构造如下变量:
(1)被解释变量:生产性服务企业创新水平(sinn);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水平(scom)
生产性服务企业创新水平(sinn),为了反映生产性企业的创新水平,本问卷设计问题“贵公司初始投资后对服务作了哪些更新或升级换代”,被调查企业可以在以下选项中进行选择“服务设计水平更新,服务所需的技术设备更新,服务质量改进,服务流程改造,服务过程信息化改造,开发不同类型的新服务,其他创新”,为了获得创新水平变量,对六个选项设置不同的权重,分别为 0.1,0.1,0.1,0.1,0.2,0.2,0.1,根据每个被调查企业的情况采取赋值和选项加权平均的方法,来构建生产性服务业企业的创新水平指标。
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水平(scom),为了反映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水平,调查问卷设计问题“贵公司属于哪种类型的企业?”,被调查企业可以在“战略性新兴产业,传统制造业企业,其他”等三个选项中进行选择,然后,问卷还设计问题“贵企业的市场竞争力水平在同行中所处地位”,被调查企业可以在“处于领先地位,处于平均水平以上,处于平均水平,处于平均水平以下”四个选项中进行选择,我们依次对其进行赋值“4,3,2,1”,进而得到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水平的数值,该指标的最大值为4,最小值为1。
(2)解释变量:企业是否主要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提供服务(sser),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dema);生产性服务的供给规模(msup),生产性服务的质量水平(squa)
为了反映生产性服务企业的服务对象对于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升级的影响,本问卷设计问题“贵企业的主要对象为哪种类型企业?”,被调查企业可以在“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传统制造业企业,其他产业企业”等选项中进行选择,根据被调查企业的选择,进行赋值,即当被调查企业选择主要服务对象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则赋值为1,否则为0,进而得到企业是否主要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提供服务(sser)的指标数值。
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dema),为了反映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对生产性服务业创新升级水平的影响,本问卷设置问题“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对贵公司主营服务的需求情况如何”,被调查企业可以在以下选项中进行选择“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需求很不足,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需求有些不足,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需求充分,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需求有些过剩,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需求严重过剩”,分别对五个选项赋值为“1,2,3,4,5”,进而得到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指标(dema),该指标的最大值为5,最小值为1,即随着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对主营服务的需求增加,则赋值越大,
生产性服务的供给规模(msup),为了反映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所采购的生产性服务的供给状况,问卷调查设计问题“贵公司所面临的生产性服务市场的供给状况如何?”,被调查企业可以在以下选项中进行选择“生产性服务供给很不足,生产性服务供给有些不足,生产性服务供给充分,生产性服务供给有些过剩,生产性服务供给严重过剩”,分别对五个选项赋值为“1,2,3,4,5”,进而得到生产性服务的供给规模指标(msup),该指标的最大值为5,最小值为1,即随着生产性服务企业的服务供给规模增加,则赋值越大。
生产性服务的质量水平(squa),为了反映生产性服务的质量对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市场竞争力的影响作用,本问卷设计问题“生产性服务企业所提供的服务的质量如何?”,被调查企业可以在“很高,较高,一般,很低”等四个选项中进行选择,根据被调查企业的选择,对其进行赋值,分别为“4,3,2,1”,进而得到生产性服务企业所提供的服务的质量水平(squa)的指标数值,该指标的最大值为4,最小值为1,即随着生产性服务企业所提供的服务质量越高,则赋值越大。
(3)控制变量:企业规模(scal)、企业是否位于开发区(zone)、企业的性质(char)、企业是否与上下游企业集中(clus)
影响产业创新水平与市场竞争力的因素,至少还应该包括企业规模(scal)、企业是否位于开发区(zone)、企业的性质(char)、企业是否与上下游企业集中(clus)等。其中,企业规模(scal)也是程度变量,即超出国内同行平均水平、为国内平均水平、低于国内平均水平,分别赋值为3,2,1;企业的性质(char)是一个二维虚拟变量(内资或外资),若是内资企业赋值为1,否则赋值为0;企业是否位于开发区(zone),若是,赋值为1,不是,则赋值为0。企业是否与上下游企业集中(clus),企业是否与上下游企业集中在一个区域,若是,则赋值为1,不是,则赋值为0;所有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如表1所示。
表1 各变量的统计性描述
3.研究方法
由于调查样本的数量有限,本文将采用自抽样的方法,来确保研究结论的稳健性。自抽样方法的基本过程就是,从已有的样本中随机地抽取个体样本,构成一个与已有样本不同的全新样本,在抽取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个体样本会被重复抽取,然后,计算出所抽取的新样本的统计分布。将上述过程重复100~1000次,然后再了解这些不同样本的具体分布情况。对于一些小样本来说,该方法能够通过重复地从样本中进行抽放,使得所获得的小样本能够很好地反映母体的真实情况,也能使计量的回归结果更好地反映母体的特征。
自抽样方法是从样本本身中获取其概率分布,主要包括对残差项进行自抽样和对变量向量集进行自抽样,其中,对变量向量集进行自抽样,由于并不对残差进行自抽样,因此其对误差项的独立性或者可交换性方面的假设并不那么敏感。因此,即使误差分布不是高斯型的,或者也不了解其具体的分布情况,由于自抽样提供了一种估算参数概率分布的方法,从而可以确定置信区间并运用标准统计方法进行假设检验。由于本文的调研样本比较小,而且可能会出现异常值,但样本具有较好的代表性,因而自抽样方法可以获得较为稳健的回归结果。
为了检验上文的研究假设,并根据所设定的变量,我们构造以下两个计量模型:
为了使计量结果稳健可信,我们运用Breusch-Pagan/Cook-Weisberg方法分别检验以上两个计量模型是否存在异方差,检验结果显示都不能拒绝同方差的原假设,同时也分别对每个计量模型的回归残差分布进行检验,发现其都基本服从正态分布。表2、表3分别给出了利用自抽样方法,对上述两个计量模型进行估计所获得的结果。
第一,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与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水平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即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扩大,对于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水平提升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表2中回归1、3、5、7),正好验证了研究命题1所言。这可能是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会扩大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而生产性服务需求的扩大,会诱致大量企业进入生产性服务市场,进而加剧生产性服务市场的竞争,使得在位的生产性服务企业不断地提高服务质量,不断地进行创新升级,进而促进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水平的提升。
第二,生产性服务企业主要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服务对于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水平的提升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即主要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提供服务的生产性服务企业,更加有利于提升创新水平(表 2 中回归1、2、4、6),正好验证了,研究命题2。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战略性”、“新兴性”、“高新技术”等特性,决定着其对生产性服务质量的要求是非常高的,能够经常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服务的企业,不仅仅可以从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互动中获取溢出的知识,为生产性服务企业的进一步创新提供知识来源,而且,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所提出的各种生产性服务创新的要求,也会为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提供新的思路与方向,另外,在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互动中,生产性服务企业也会迫于外部市场竞争的压力,也会不断地进行创新。
第三,生产性服务的质量水平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具有正相关关系,即生产性服务企业所提供的生产性服务的质量水平越高,越有利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水平的提升(表3中回归1-5、7、8)。这可能是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新兴性”与“高新技术”的特征,决定着其对于生产性服务的质量的要求也会很高,在一定范围内,生产性服务企业所提供的服务产品的质量越高,越容易满足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需求,也更能发挥生产性服务对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推动作用,进而,会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的提升,这也正好验证了上文的研究命题3。
第四,生产性服务的供给规模与战略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具有正相关关系,即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所供给的生产性服务的规模越大,越有利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经济绩效的提升(表3回归中2、3、4、6、8)。这可能是由于生产性服务的供给市场规模越大,生产性服务企业之间的竞争一般就较为激烈,那么,战略性新兴产业在采购生产性服务的过程中,可能就处于有利的地位,也更容易采购到“物美价廉”的服务产品,另外,生产性服务的供给市场的规模扩大,战略性新兴产业能够比较容易地采购到生产性服务,能够节约搜索成本与交易成本等,进而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绩效的提升,这也正好验证了上文的研究命题3。
表2 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水平(sinn)的影响因素
表3 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经济绩效(scom)的影响因素
第五,无论是生产性服务企业,还是战略性新兴产业,与上下游企业集聚对于产业创新水平的提升都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表2中回归4、5;表3中回归1-3、5)。但是,不管是战略性新兴产业,还是生产性服务企业集中在开发区对于产业创新水平的提升作用都不显著(表2中回归1-回归7;表3中回归1、3、4、6)。这可能由于生产性服务企业或者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与上下游企业积聚在某个区域,能够更加便利地、频繁地与其他企业进行互动,在互动过程中,可以产生相互学习、模仿与知识溢出等效应,进而会促进创新水平的提升,然而,生产性服务企业或者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集中在开发区,若企业相互之间缺乏产业关联,则相互之间的互动频率也会较低,而且也不一定会形成积聚效应,可能仅仅是企业的“扎堆”,因此,在推动产业创新发展的过程中,不应盲目地追求产业集群,也不能错误地认为只要形成产业集群,就能产生积聚效应,就一定能提升产业的创新水平。
企业规模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的关系不显著(表3 中回归1、2、6、7),但是,企业规模与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水平之间呈现正相关关系,即生产性服务企业规模越大,越有利于企业的创新水平提升(表2中回归2、6、7)。这可能由于生产性服务业的创新可能需要更多的资金投入和人力资本等重要因素的投入,而企业规模越大,可能更易于获得资金与人力资本等重要因素。另外,从企业性质变量来看,企业的性质对于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水平的影响也较为显著(表2中回归1、2、4),即处于生产性服务产业的外资企业的创新水平是明显地高于内资企业,这可能是由于外资生产性服务企业拥有更多的创新人才和更丰富的创新经验以及国际化的视野等,因此,处于生产性服务业的内资企业应积极地融入全球价值链,要加强与外资企业的合作与交流,可以开展各种类型的合作创新等,进而,不断地提升中国生产性服务业的创新水平。然而,从企业性质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经济绩效水平的关系来看,内资企业的绩效水平反而大于外资企业,这一方面可能由于跨国公司通过转移价格的方式将利润转移到海外,而导致其在国内市场的经济绩效水平的低下,另一方面,也可能是由于长三角地区的战略性新兴产业起步较早,在国内外市场已经具备一定的市场竞争力,能够获取较高的市场回报率,进而,能够获得比外资企业更高的经济绩效水平。
本文通过构建基于生产性服务市场均衡的理论模型,揭示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与推进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是不相悖的,即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既能扩大生产性服务的需求规模,又能促进生产性服务企业创新水平的提升,同时,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不仅能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提供充足的生产性服务,而且,更能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经济绩效的提升,然后,利用长三角地区企业的问卷调查数据,对以上的研究命题进行了实证检验,检验的结果与理论研究所提出的命题是一致的。通过以上研究,可以得到以下启示:
第一,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主辅分离,为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提供市场。
加速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向产业高端、价值链高端攀升。学习和借鉴国际现代制造业经验,对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实施主辅剥离,把战略性新兴产业生产链条的前端研发、设计、采购等环节,末端的销售、物流和售后服务等环节相对独立出来,组建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实现战略性新兴产业轻量化。这不仅有助于提升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增强市场开拓能力,也促进了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核心竞争力和发展水平的提高。与此同时,还要进一步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改善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环境;积极推进生产性服务业科技进步与创新,加大科技在生产性服务业中的含量和渗透;完善产业政策,加强政府对于生产性服务业的政策支持力度;继续扩大对外开放,加大国际生产性服务业投资的引进力度,提高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重点支持金融、物流、研发等发展潜力巨大的生产性服务业和新兴服务业态的发展,带动生产性服务业整体水平提高。
第二,加速生产性服务的3T3S化发展①3 T是指可贸易性(tradability)、技术复杂化(technologically sophisticated)与低运输成本(lower transport cost)。3S是指专业化(specialization),规模化(scale),范围化(scope)。,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高质量的生产性服务。
Ghani(2010)认为由于信息技术运用、运输成本不断降低和可贸易的服务逐步增加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促进了服务的全球化,3T是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动力机制,3T使得生产性服务能够像工业产品一样,实现专业化、规模化与范围化增长。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价值链的前端,中端与末端都包含着大量的生产性服务,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就是与战略性新兴产业相关联的高级生产性服务的发展,因此,加速生产性服务业的3T3S发展,能够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创新发展提供良好的服务保障。
第三,构建有利于战略性新兴产业与高级生产性服务业协同发展的机制。
在企业、产业链、区域内不同层面要鼓励生产性服务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业渗透延伸,直接作用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生产流程,推进企业内置服务市场化、社会化,降低运营成本,同时加快打造一批专业化的生产性服务供应商,并以行业供应链为纽带,形成相互联动相互促进机制。特别是在工业园区、产业集聚区域要重点发展具有比较优势的生产性配套服务,形成上中下游产业互相带动和促进,强化服务业支撑作用。推动生产性服务业加速向战略性新兴产业全过程渗透,不断完善服务功能,培育壮大生产性服务产业集群,促进生产性服务业集中化、大型化、组织化,在更高层次上形成生产性服务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相互促进、并重发展的良性发展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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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between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y and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y—Based on the General Equilibrium Analysis of the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y
YANG Yi-wen1,2,ZHENG Jiang-huai2,HUANG Yong-chun3
(1.School of Economics,Nanjing University,Nanjing 210093,China;2.Jiangsu Institute of Education,Nanjing 210013,China;3.Intellectual Property Institution,Hehai University,Nanjing 210098,China)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have become one of the main engines to ensure the sustained economic growth in China.The development of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service industry are not in contradiction,and the development of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can optimize the structure of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ies and promote the innovation of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ies.The development of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ies can provide the guarantee for developing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and accelerate the development of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The paper constructs a model that indicates the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and productive services can be in coordinated development,puts forward research propositions,and then makes an empirical test on the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and productive services.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ies;Market Equilibrium
A
1002-2848-2012(06)-0015-11
2012-08-16
国家社科重点项目“以全球价值链引导我国经济结构转型升级”(11AZD002),江苏省高校哲学社科研究课题“需求规模、政府激励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江苏省普通高校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全球价值链分工下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机制研究”(CXZZ12_0005),江苏教育学院“十二五”规划第一期重点课题(Jsie2011zd01)“现代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研究”,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项目“人力资本与战略性新兴产业成长:空间经济学的视角”(11YJC790150)。
杨以文(1981-),安徽省芜湖市人,南京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江苏教育学院经济系讲师,研究方向:产业发展;郑江淮(1969-),江苏省盱眙县人,经济学博士,南京大学产业经济系教授,研究方向:产业发展;黄永春(1982-),江苏省盱眙县人,经济学博士,河海大学知识产权研究所,研究方向:产业发展。
责任编辑、校对:郑雅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