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定斌
(邹定斌:贵州财经学院金融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金融与投资。)
我国近70%的国土是山地。我国山地居住着我国1/3的人口。我国山区大多经济不发达,贫困人口集中,脱贫解困任务艰巨。我国山地不仅是我国生态环境安全的重要屏障,而且对我国实现小康社会和对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服务于我国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具有很大的重要性与战略性。山地经济投资的核心是对我国山地生态经济的投资。
我国目前对山地经济投资模式方面主要依赖国家和政府建立和实施系统化山地生态经济的专业知识积累,系统化的山地生态经济数据信息处理,系统化的分析决策,系统化的山地生态经济投资总量执行,山地居民和民间参与意愿和参与我国山地经济投资的能力不足,导致我国山地经济投资的效益难以提高,山地居民对山地经济投资的心理失衡,引致了我国山地经济投资风险控制难度的加剧。
我国由于山区是国家的重要扶贫开发区,山地的贫困人口极度贫困。山地生态投资和水利投资主要来自于国家和政府的投资。我国对山地水利资源投资、山地生态对山区林地防火防灾抗灾投资不足。我国对山地的投资对山地经济的投资不足。
我国山地经济投资要紧紧抓住建立山地生态经济投资体系这个关键。在山地农业经济结构上,要脱贫,可以多多种植油菜或油茶树木,水果树木,多种药材药,种植优质茶树,蔬菜,适度发展牛羊”等农业产业布局,至于贵州等山地山区,其实,发展苗药开发投资和少数民族旅游产业投资,也是可以适度进行的。
我国没有成立最高级别的中国山地经济投资协调组织,对各省市的山地经济开发仅仅着眼于开发山地的农业产品资源和初级矿产资源,其实深加工产业没有,或者深加工产业链不长,延长山地经济的产业链不够,无法提高投资效益。我国山地投资没有形成产业链。
受到我国投资体制、金融税收政策不到位的制约和影响,同时也受到山地学历教育中缺乏相应的山地科技专业教育的限制,山区人力资源开发尚未很好地提高山区劳动力素质,我国农民对山地生态投资和山地水利投资尚未成为投资的主导力量。
现在多数投资学学者只重视投资理论的研究,鄙视实践性的市场交易技术的研究。人类经历过:赠送—易货—现货—远期—期货—期权—互换的发展过程。交易技术从简单到复杂,交易商品从有形到无形(例如权利),从原生产品发展到衍生产品。
我国山地经济投资目前没有建立完整的山地生态经济投资数据信息处理体系。信息采集和传递工作实行统一管理、分级负责、逐级上报的办法。加强研究,指标体系的设计原则是全面、系统、动态和实用。全国山地生态经济投资数据和信息实行统一指标设置、统一输入输出格式、统一信息分类编码、统一信息交换格式、统一名词术语五个方面的标准化。
分散化投资决策体系也可以称之为“自下而上”的方式。集中式投资决策体系也可以称之为“自上而下”的方式。无论是分散式还是集中式投资决策体系都有可能是成功的、有效的。由于我国的国情和多年来的计划经济体制的传统,我国山地经济投资分析决策模式应该抓住投资效益这个中心,可以采取集中指导,分散灵活相结合并根据形势变化不断优化的投资决策模式。
这个执行体系一定要规定对我国山地生态经济执行者—广大山区居民的切身利益为中心的尊重,执行者应该成为最关心投资收益的直接受益的人群。我国山地生态经济投资执行体系的科学化强调数字化,数量模型化。严格投资投入产出的核算和分类投资比例的科学调整,而且这种利益挂钩的关系,实际上是执行好我国山地生态经济投资执行体系科学化的关键。
在我国山地生态经济的决策、授权、经营等操作程序上规范运作,同时要建立一套经营风险的监督体系,处理好集权和分权的关系,形成既有制约机制,又能极大发挥各级执行者主观能动性的良好风险控制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