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人》:中国资本外逃

2012-04-29 18:47
21世纪商业评论 2012年15期
关键词:经济学人援助纽约

中国资本外逃

自1998年以来,中国资金流出量首次超过流入量

一直跟踪中国资本大鳄的“胡润财富排行榜”最新发布的榜单显示,中国大陆地区批量生产了100万名财富超过1000万人民币的富翁,但中国大陆似乎很难留住他们。超过16%的中国富人已经移民,或已递交了移民申请,同时另外44%的人也在打算移民。超过85%的富人计划将其子女送出国接受教育,1/3的人拥有海外资产。

这100万富人得益于中国经济的腾飞,但仅28%的受访者对中国未来两年的经济走势表示乐观,去年的报告中这一数据为54%。这种不安情绪也可以从中国国家外汇管理局发布的一份数据中窥见。它显示中国第二季度的国际收支出现逆差,自1998年以来,这尚属首次。简单来说,离开中国的钱比流入的要多。

国际收支记录两种不同类型的交易:商品和服务跨境结算(例如出口和进口),这记录在经常账户上;二是资产跨境结算。中国的经常账户仍是顺差,很大程度是因为出口超过进口。中国还吸引着许多急切想要在中国内地收购或开设公司的外商直接投资。但这些各种形式的资本流入加起来都不抵净额接近1100亿美元的资本流出,这巨大的资本流出额使中国的整体国际收支出现赤字,使中国的国际储备减少了118亿美元。

储备量的下降实为罕见,以至于路透社一开始报道时甚至弄错了正负号。外汇管理局的发言人认为有必要说明这些资本流出并不意味着大规模的资本外逃。无论如何,中国资本管制措施阻止了部分资本流出。尽管如此,这样的管制依旧无法阻止跨国企业将利润汇回国内,也无法阻止那些下定决心的富人——他们经常旅行、拥有国外银行的账户、经营着自己的跨境业务。美国西北大学的中国问题专家史宗瀚教授预计,中国最富有的1%家庭拥有2万亿到5万亿美元的房产和流动性资产。如果他们感到恐慌而转移资产,中国巨额的外汇储备也将难以应付。“中国的富人总是能了解经济情况的内幕消息”,史宗瀚指出。如果他们的资金正移出,那么其他人都须开始留意了。但日本野村证券中国首席经济学家张志文则要更乐观。他认为资本外流本身并非预警信号,只是反映出人们对于未来经济走势的普遍忧虑。鉴于中国房地产市场的低迷和人民币对美元停止升值,企业和投资者将其资产投资组合重新洗牌并不奇怪。

熊彼特专栏:崭新的世界

新兴市场企业正着手打造全球品牌

许多诞生于新兴市场的企业正努力将自己打造成全球品牌。它们不再满足于为西方企业代工,原因很简单,非品牌企业通常毛利率非常低,仅为3-8%,且它们还得时时刻刻为被更低价竞争对手取代而提心吊胆。品牌企业的毛利率则为15%或更高,且他们有更忠实的客户。

但打造全球品牌是极其困难的。新兴市场企业必须与有限的预算和无限的偏见作斗争。消费者调查机构GfK发现,仅1/3的美国人愿意购买印度或者中国汽车。仅有四家来自新兴市场的企业出现在国际品牌集团(Interbrand)的“全球最具价值百强排行榜”上,它们分别是:韩国的三星和现代,墨西哥的科罗娜啤酒以及台湾的HTC。

其他的企业怎么打开市场大门?由欧洲工商管理学院的阿米塔瓦.查托帕迪亚和密歇根大学罗斯商学院的雷吉夫.巴特拉在其新书中提供了一些解答。

首先,它们必须发掘其两项基本优势:规模经济和本土市场信息,来拓展新的市场。一些企业在本土已占据统治地位,它们不可避免地要向海外扩张。一些企业将其本土扩张经验运用于全球扩张中。

查托帕迪亚和巴特拉认为,在这两个基本的优势之外,来自新兴市场的企业还必须具备另外三个要素。第一是专注:它们需要明确定义自己的细分市场,保证在其中自身有机会成为世界级企业。例如,巴西大自然化妆品公司瞄准的市场是:由来自热带雨林的原料制成的纯天然化妆品。

第二个元素是创新:企业需要不断推陈出新来引领潮流。HTC每年生产15-20款新手机。海尔不断产生新创意:例如带锁的冰箱(防止室友偷吃你的豆腐)、小型洗衣机(给宠物洗衣服)等。

第三个元素是传统的塑造品牌策略。新兴市场的老板们必须想办法解决一些传统的品牌打造谜题。产品应该用公司名称(丰田是这样做的),还是另取名字(像宝洁那样)?怎样才能在不严重超支的情况下将自己有效地推广到多个国家?联想高薪聘请了美国的市场营销主管,但为节约成本,其绝大多数的广告工作在班加罗尔完成。

《外交政策》:请勿再援助食物

近些年存在着大量关于人道主义援助是否能真正帮助解决极端贫困的争论。发达国家在此问题上作用有限,即便他们每年花费数十亿美元。经济学家和知名援助怀疑论者威廉.伊斯特里称之为全球贫困的“二次悲剧”。最近的一项研究将争论提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研究认为食物援助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延长了暴力冲突。

耶鲁大学经济学家南希.钱和哈佛大学经济学家南森.纳恩研究了从1972年到2006年间发展中国家的样本,他们发现美国食物援助和内战间有直接联系:食物援助每增加10%,被援助国发生社会暴力冲突的可能性增加1.14%。

这一结果证实了一些传闻,在冲突中食物援助常被武装部队偷走,最终国际援助变成了叛乱分子后勤补给的一部分。据估计,上世纪90年代初期,运到索马里的食物援助的80%被抢走或偷走了。记者琳达.铂尔曼的著作《救援队危机》记录了胡图叛军在1994年大屠杀后逃离卢旺达,他们觊觎邻国刚果民主共和国中难民营里发放的援助食物,进而造成这一地区的武装冲突。铂尔曼还估计1967-1970年间的尼日利亚内战比本该结束的时间延长了12-16个月,原因也是国际援助物资被叛军劫持。近几年来,情况也没有好转。在阿富汗战争中,大量新闻报道称一切援助物品都可以在当地市场上买到。更让人担心的是,乌鲁兹甘省1/3的国际援助物品落入到了塔利班武装的手中。

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该不再给予任何援助?当然不是。这项研究的作者说,他们希望作为全球最大的食物援助供给方的美国能重新考虑食物发放的方式。美国2010年提供了250万吨食物援助。南希.钱指出,当国内农业丰收时,美国随意地增加食物援助,这种做法是非常危险的。当美国农民丰收时,华盛顿不顾国内需求变化,一味地增加食物援助量。

钱认为现在我们在提供援助时须更有选择性:“如果你随意给其他国家派发援助而不考虑当地会发生什么,这将加剧冲突。”

《新闻周刊》:“硅”岛:纽约的新科技中心

这里会催生下一位马克.扎克伯格吗?

坐落在纽约东河上的罗斯福岛暗淡的天际线很快将呈现21世纪风格的色彩,纽约市市长迈克尔.彭博承诺这片土地将建成一流的应用科技园地,给全国甚至全球以创业科学的支持,当然这也是一次“资本的狂奔”。

在最近几年里,“大苹果”纽约开始在高科技领域争取像其他领域一样的成就和地位,目标成为“全球科技创新的领袖”。为了实现这个计划,纽约提供地皮和大约1亿美元的资金,康奈尔大学校友81岁的大亨查克.菲尼捐助了3.5亿美元帮助罗斯福岛完成第一阶段的建设。

2008年金融危机后,彭博开始谋求纽约经济的多元化,他认为科技将是经济多元化的关键。此前的尝试包括旅游、电影和电视制作以及生物科技产业,但都无法完全扭转纽约经济下行之势。鉴于经济滑坡让大公司受损,因此市政府寄希望于创业能够刺激经济发展。纽约将帮助创业公司寻找创业导师和种子基金,纽约最近绘制了一幅电子地图显示哪些科技公司在招聘员工,哪里的投资人能帮助创业公司。

不过在罗斯福岛计划日益成熟的同时,抱怨也随之而来:即便纽约有这么多大学,却没有多少有天分的工程师支撑高科技产业。很明显它缺乏一家学术机构来支撑应用科学领域创业。在西海岸的硅谷,扮演这一角色的是斯坦福大学,但在东岸的纽约,充当此角色的大学远在以色列。以色列理工学院诞生了3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而最让纽约市动心的是其80%的毕业生走进了高科技行业,1/4的学生成为创业者。纽约告诉以色列理工说他们想要复制硅谷模式,但以色列理工的校长十分谨慎,他有条件地参与了这个计划,一:我们不会给予任何资金方面的投资;二:我们必须有一个美国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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