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教学法在商务英语教学中的应用及其效果评估

尹新哲 李菁华

(1.四川外语学院 法商学院，重庆 400031;2.四川外语学院 研究生部，重庆 400031)

1.引言

一般而言，商务英语是指在商务环境中对英语的使用，属于专门用途英语的一种;但从内容而言，商务英语与商务相关知识结构紧密相连。商务英语教学目的不是单纯的知识传授，而是侧重语言实践和交际技能培训，即让学习者在学习商务英语语言和国际商务业务基础知识的同时，培养在较为真实的国际商务环境中运用国际商务交际技巧完成商务任务的能力。

作为一种新的教学方法，叙事教学法是关于语言教学的一种思路或理念，它主张在外语教学中运用叙事化手段，将教学的某一过程及教材(一篇课文或一段材料、一个语言点、一个语法或语言教学项目等)尽可能以叙事的形式设计和呈现，营造出一个真实的情境或可能世界，使学生全身心投入学习情境，使认知活动生活化或艺术化，在这样的情境或可能世界中充分而协调地发挥语言、情感、想像、创造等心智能力，在这种生活化或艺术化的认知活动中“习得”语言(熊沐清、邓达，2010:105)。同时，“叙事教学法”又指一种教学的方法或方式，还包括各种具体的教学方法与技巧。任何一种教学法都有其优势，叙事教学法更注重培养学习者全面的认知能力，而不仅仅是语言的或智力方面的认知能力，激发并培养学习者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创造出更为真实的模拟心境并且为一些先进的教学原则和理念提供可以操作的具体方法。

笔者现从事高校商务英语教学和管理工作，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因此在长期的本科教学管理工作中发现，叙事教学法提倡的叙事化手段可以将英语语言教学和实际的商务环境相结合，为学生营造最为真实的可能世界，引导和帮助学生理解并储存特定商务情景中的脚本和图式，进而提升学习者的商务英语实践能力，所以叙事教学法特别适合商务英语的教学，不失为一种对传统商务英语教学模式的积极探索和有效尝试。本文试图从叙事教学法的理论核心及其操作方式入手，结合商务英语教学的教学特征，分析叙事教学法在商务英语教学实践中的具体应用，并对具体的叙事教学真实实验做出了系统全面的分析、评估，希望能为商务英语教学改革提供一条新的思路。

2.商务英语叙事观

Susan(2006:197)认为故事可以创设一种学习情境，能够为解决问题提供创造性的方法，并且可以使我们思考我们自身经验以外的世界。我们可以通过故事确定故事角色和故事的主题，因而我们能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也能通过这一过程意识到自身在思维上的错误。Turner(1996:13)认为故事是一种认知结构，是心智的基本原则，是一种基本认知能力，“人类以故事的方式去组织我们的大部分经验、知识和思想”。叙事是对经验的最好呈现与理解，它不仅涉及到一些记忆、感情、生理等包括创造性内容在内的一些多种心智活动内容，他们还参与整个的心理建构过程，这是一种认知过程。叙事思维是人类的一种主要思维形式(Bruner，1986;熊沐清，2009)。人们可以通过叙事“理解”世界，也可以通过叙事“讲述”世界(博格，2000:9)。随着叙事学、认知叙事学的发展，国外很多学者开始考虑将叙事应用于教学实践。Wilkins(1976:66)、Dubin和 Olshtain(1986:61)论及课程设计问题时就曾提到过，他们提出了课程教学中基于叙述性的“故事顺序范式”(the story-line format)，主要用来培养学习者在语言活动中保持主题的连续性和解决范畴间顺序问题的能力;在国内，叙事教学法在这“叙事热”背景中应运而生。叙事性外语教学对于教学实践的价值既体现在方法论指导层面，又具体化为一些教学实践策略。叙事性外语教学的具体实践策略包括:坚持个体叙事的主要途径，构建主体间性的和谐教学场，充分运用想像型、口头型与书面型叙事方式和……叙事内容分析模式(邓达、熊沐清，2010)。故事如何教育学生呢?首先，故事的教育功能主要表现在赋予学生知识，并且会在以后证明这些知识是有用的。其次，是假设运用故事可能达到深刻的与较深入的教育目标(Grugeon、Gardner，2000:1－2)。叙事教学在发挥转化与教育功能的同时，必然促进学生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形成与发展(Jackson，1995:3－23)。

商务英语教学是语言教学的一种，它以培养学生商务英语材料的听、说、读、写、译能力为目标的综合性的语言实践技能课程，融英语语言知识、交际能力、文化背景知识和商务知识于一体。即商务英语教学是一项在教学理论或原则指导下，教师指导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活动。叙事教学法的核心理论和基本特征在很大程度上与商务英语的教学特色一致。在具体的实践操作中，教师的课堂教学活动都是在某种理论或原则的指导下进行的，教学的成功在于理论的正确指导，在于教师采用与理论相适应的教学手段，并根据学生的具体情况发挥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

3.叙事教学法在商务英语教学中的运用

叙事教学区别于其他教学方法的最核心的特点是叙事教学通过故事来完成，即叙事教学的首要要素是叙事。叙事基本上等同于故事，它由两个部分构成，一个是故事，即内容、事件链或背景;另一个是讲述，也就是内容沟通的手段。从故事的角度来讲，故事是教学内容的载体，知识和技能都被寓于“故事”之中，知识和技能的获得与故事的完成同步。故事可以是虚拟故事，也可以是实际生活中的故事，但都必须与现实有连接点，不能脱离学生的生活实际与理解水平，具有趣味性，使学生能够参与进故事并能投入感情。故事的情节必须有逻辑性，环环相扣，并且，要包含最基本的故事开头、高潮、结尾及人物和事件，要有足够的吸引力以满足学生的探究欲望。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故事必须反映教学目标、包含教学内容。商务英语教学中，教师以叙事化形式组织教学，可以把某一单元、某一课、某一段或某几个商务英语专业术语构建一个叙事，也可以把某个专业术语放在一个叙事中。这个过程可以是从头至尾的，也可以是商务英语教学的某一主要阶段。具体操作层面上，商务英语叙事教学的程序可以按照课前，课中，课后的主要教学步骤，以老师和学生为互动群体，以改编材料、设置情景、布置任务和故事场景化等为主要教学形式。该教学方法总体环节比较好把握，可操作性强。

以教授商务谈判课程中的商品的进口业务谈判为例，我们可以这样操作:

(1)课前备课:教学内容叙事化

教师运用叙事化手段将课文内容或所讲知识点以人物、时间、地点、事件为线索串联起来，值得注意的是，在故事叙事化的过程中，教师必须抓住教学核心内容，突出教学重点，并且尽量使故事生动、形象、有趣。并且，教师在故事改编的时候一定要入适当的冲突。换句话说，如果一个故事全部是和谐而没有冲突的话，那么这个故事会很单调，不容易引起学生的兴趣。当我们面对冲突时，我们就会本能的寻找解决冲突的办法，以维护和谐。因此可以说，故事总是在冲突中实现其中心思想，冲突是故事的命脉;冲突越大，故事越有戏剧性，就越能引起学生兴趣，越能促进学生思考。当然，需要注意的是，故事不能制造过渡的冲突以免引起混乱，而一个混乱的故事就像没有冲突的故事一样不能引起学生的兴趣。商务英语的专业术语相对较多，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要简单地记住繁杂的术语已经十分困难，更别说是整个贸易进行的过程。所以教师可以用一个或是几个具体的故事把进口业务要教授内容的核心概念串联起来，并加入生动的故事情节，这样有利于学生学习。商品进口业务的谈判内容主要包括商务考察(Business Investigation)、产品的选定(The Selecting of Products)、报盘和还盘(Offer and Counteroffer)、购买合同的磋商(Purchase Contract Negotiation)、交通与运输(Traffic and Transport)、保险(Insurance)、交货方式(Delivery Method)、付款方式Payment(如信用证、汇付、托收等)、购买合同的签订(The Signing of the Contract)、商品设备的维护(Maintenance)或其他售后服务(After Service)。教师可以构建逛街购物这样一个故事:首先需要确定买什么衣服，何种款式的衣服(商务考察和产品选定);其次选好衣服后和店主讨价还价(报盘和还盘);然后是付款(现金还是信用卡);最后为该故事加入一些国际元素，使其成为两国之间货物买卖故事案例。这样的一个小故事就包含了进口业务最基本的步骤。该故事的冲突点可以是议价过程中售价无法达成一致产生的矛盾;也可以加入新的角色，另外出现了一名购买者，他愿意出高的价格购入该物品;或者你突然看中其他商品，不愿意购买该产品。这些冲突使故事情节更加丰富并贴近生活。但对于初次使用叙事教学的教师而言，应该先编写脉络清晰的小故事，然后再把几个小故事融合为大故事，这样故事涵盖的教学知识点将会更加广泛。

(2)课中学习

教师授课:情境呈现。授课之时，老师可以首先提出问题或是任务，让学生带着疑问去听故事，这样可以加深学生对故事情节乃至故事细节的关注度，使其更好的了解故事中所隐含的教学信息;然后老师以故事的形式引导学生进入学习过程之中。针对上文的故事，老师先用10－15分钟的时间讲述课前编排好的故事，讲完后可以让学生回忆故事细节以达到强化学习的目的，就该故事而言包括:进口商品购置的具体步骤，如商务考察、设备价格的报盘和还盘、购买合同的磋商及其他注意条款、购买合同的签订、预防和警惕合同条款中的“软条款”、售后维护和服务等等，并用专业的商务英语词汇进行表达。接着，教师应将故事内容转换为课本内容，将故事中的人物、事件、过程与课本内容对比总结，使学生对所学内容有更深刻的理解。

学生互动:故事场景化。所谓故事场景化，就是以故事为剧本，由学生来进行角色扮演，把整个故事像舞台剧一样演绎出来。这就是将理论知识转为实践的过程，故事场景化可以深化和巩固所学知识，这种真实的可能世界再现可以很好地帮助学生了解熟悉真实的商务环境。具体操作中，可以把学生分成不同的组，如:出口商、进口商、汇付银行、担保银行、保险机构、运输机构、仲裁或诉讼机构等，要求学生根据故事情节，将所学的专业词汇和句型应用其中进行现场表演。也可由学生当“记者”向教师发问，再由教师解答。通过一问一答使学生了解故事的精神实质，在潜移默化中提高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还可以把学生分为正、反两方，由教师或者一部分学生当“法官”，通过双方辩论，阐述双方所持的观点。教师做好记录，最后由教师作总结进行评判，并指出各自的优缺点，以提高学生的认识能力。以上形式可交叉进行，但教师对学生的小结或点评是必不可少的，它可以使学生知道充分了解自己的优缺点以待后期提升。

(3)课后巩固:故事复述

叙事教学法注重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培养，为了让学生更好的掌握知识点，将所学内容以框架或是脚本的形式储存于大脑中，便于自我知识体系的构建，因此课后复习是叙事教学必不可少的步骤。这使得故事复述环节成为叙事教学的重点。其主要的操作方式包括:教师布置课后任务，让学生复述该故事，或是让学生以该课次内容改编该故事，其目的是让学生在复述或改编的过程中，提高学习主动性，强化学习内容，最终提升学习者的认知能力。就该故事而言，教师可以引导学生课后思考如果自己是进口公司员工，应该如何做才能完成一次完整的进口业务，并且与教师讲的故事进行比较;或者，学生换位思考，自己充当卖家出口商，应该如何与进口商谈判;学生也可以自己设计一个商品购买场景，比如:公司准备购置一批笔记本电脑，应该如何设计与安排同国外相关企业进行商贸洽谈的相关事宜和安排等等。

4.实验研究及结果

桂诗春、宁春岩(1997:15)两位先生曾经指出，简单思辩性的文章难登大雅之堂，因而大力呼吁依赖数据的研究。所谓“依赖数据”，就是使调研收集的语料数字化，并用统计学的方法加以处理，通过这种方式收集到的数据才能更好地支撑研究成果。为了更好的了解叙事教学法在商务英语教学中的实践效果，笔者进行了专门的实验研究，包括叙事教学法的课堂实践运用以及期末调查问卷。

4.1 实验对象和抽样调查对象

实验对象是一所高等外语院校的2010级本科大学生，专业为商务英语，实验共计五个班，其中，A班有30人，B班31人，C班31人，D班32人，E班30人，共154人。由于该校新生分班时采用随机分布，且上述五个班均由同样的教师进行授课，可以认为各班之间在学习成绩、学习动机、学习刺激、知识结构背景等方面没有显著的差别。实验课程名称是商务英语谈判，实验授课教材选择某出版社的“商务英语(初级)”，整个实验周期为一个学期。

4.2 实验和调查方法

在A、B、C、D四个班的教学过程中安排“叙事教学”模式，每两周进行一次，一学期共计八次。E班仅采用传统的商务英语教学模式，不进行“叙事教学”授课，但教学内容和水平与前四个班保持一致，课堂语言均为英语。期末考核时，为五个班安排同样的考试，考试内容主要包括听、说、读、写，考试难度与BEC初级相当，使用百分制，60分及格。期末教学活动结束后，将设计好的问卷调查表对上述五个班的学生进行抽样调查，收集学生对“叙事教学”方法的反馈意见。

4.3 问卷调查设计

针对叙事教学法的教学效果，问卷调查涉及的问题包括“故事讲述增强课堂参与意识，提高学习积极性”、“老师在案例故事讲述中起到的指导作用”、“对提高英语听说能力的影响”、“对现实商业活动的身临其境程度”、“英语案例故事讲述过程中英文、中文运用比例是否达到学生期望”等方面的内容，调查表采用五级李克特量表(Likert scale)。

4.4 数据收集、处理和分析

对上述五个班的学生答卷进行评分并分别录入期末考试成绩。抽样调查完成后收回问卷。发放的抽样调查问卷共计100份，回收问卷100份，有效问卷90份，有效问卷回收率90%。对问卷调查涉及的数据进行处理，运用SPSS13.0、Matlab对数据进行专业数据分析。

4.4.1 调查问卷结果与分析

表1 主要问卷内容及学生反馈意见

由于影响叙事教学效果的因素很多，且影响因素之间的比较无法用定量的方式描述，本文运用层次分析法(AHP)确定学生参与性、教师指导性、能力提升、叙事真实性和叙事教学方法使用的恰当性五个方面的权重，进而对教学效果进行综合评判，以期达到较为准确客观的教学效果评估。根据叙事教学所要达到的目标和涉及的因素，先将复杂问题分解成不同层次，以同一层次的要素作为准则，对下一层的某些要素起支配作用，同时又受上一层要素的支配。对于上一层指标而言，在其下一层上所有与它关联的因素中依次两两比较二者的重要性，按“重要”、“同等重要”和“不重要”，分别用“2”、“1”和“0”三种数值标度定量表示。根据比较获得的量化取值构造“三标度”比较矩阵()n×n，见表2。

表2 三标度比较矩阵

三标度比较判断矩阵并不能准确反映出各因素在某种准则下的相对重要性程度，因此必须将其变换成具有层次分析法特点和性质的判断矩阵，该判断矩阵称为AHP间接判断矩阵。计算各因素重要性排序指数，分别求出最大排序指数rmax=max{ri}和最小排序指数rmin=min{ri}。Amax表示最大排序指数rmax对应的指标，Amin表示最小排序数rmin对应的指标，用bm表示Amax与Amin对应的指标在比较时按某种标度给的重要性程度，计算出各元素间的相对重要性程度，从而得到间接判断矩阵见表3。

表3 间接比较矩阵

最终，对叙事教学的学生反馈数据构成的矩阵R，进行叙事教学效果测算:

可以得出叙事教学法反馈效果良好的占73.90%，认为叙事教学法反馈效果较好的学生占13.76%，认为叙事教学法反馈效果一般的学生占6.45%，认为叙事教学法反馈效果较差的学生占5.64%，叙事教学法反馈效果完全不理想的学生仅占0.03%，几乎为0，与实际问卷调查结论相符。可以得出结论:叙事教学法的学生反馈效果良好。

4.4.2 期末考试成绩比较

考虑到学生的主观反馈意见尚不足以充分解释叙事教学效果，本文对上述五个班级的期末考试成绩进行了统计分析，以期体现解释的客观性。

记录五个班的考试成绩，分别进行统计学检验，结果如下:

表4 A班与E班的期末考试成绩对比

表5 B班与E班的期末考试成绩对比

表6 C班与E班的期末考试成绩对比

表7 D班与E班的期末考试成绩对比

统计检验显示显著性水平0.002，充分说明 A、B、C、D班的期末考试成绩与E班的期末考试成绩有显著性差异，说明叙事教学法对学生的考试成绩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从学生的平均成绩可以看出，实施了叙事教学法的A、B、C、D班的考试成绩得到了明显的提高。

5.讨论

以下从学生的主观反馈和客观考试成绩的角度出发，结合调查问卷和考试成绩统计结果，讨论“叙事教学法”带来的教学效果以及今后的改进方向。

第一，课堂参与性。课堂参与的重要性不可言喻，如何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是叙事教学法成功的关键之一。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统计结果显示样本的数量对体现显著性的教学效果有很大的帮助，传统的英语教学重视小班授课有利于师生之间的充分互动，但适当的合班叙事教学可以增加学生间的团队讨论，进而更好地提高课堂参与度。

第二，叙事教学的身临其境程度。问卷调查显示仅有66.67%的学生反馈叙事教学很好地贴合了商务实战。可见故事内容不仅要与商务相关，也要与学生已有的认知相联系，这样才能激起学生思考与行动的热情，并很快走入故事。如果与他们已有的知识结构相差甚远，那么很难引起兴趣。因此，教师改编教材的时候应该更加贴近生活，比如课本上讨论的是商务谈判中的议价技巧，那么教师可以组织学生讨论一下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买东西的议价过程，关键在于激发他们表达的欲望，由小见大。

第三，教师的指导性。学生反馈对教师的指导性要求颇高，高达83.33%学生要求教师在讲述过程中必须不断地穿插知识和进行即时引导。由于故事是虚拟的，所以对学生表现给予及时恰当的激励和评价是相当重要的。教师要对学生的表现给予客观公正并且中肯的点评，这是一种很好的反馈和互动。在叙事教学的第三步和第四步中，老师对于学生复述故事以及故事场景化的正面评价将激励学生更好的学习。当然，最好以具体的数据形式直接给出分数，比如把分数设计为员工的工资或者投资，这是对他们劳动的肯定也是很好的激励方式。这可以作为老师期末考核的评分参考。

第四，教学方法的适当性。中英文的使用频度一直是商务英语教学的重点和难点，毕竟英语技能水平的提升和商务知识的掌握都不可或缺。因此，教师应该充分运用现代化的教学手段，制作PPT课件，为虚拟的故事营造真实度和形象性，更好地展示问题和知识点，适当地对商务知识难点进行中文讲解能够更有效地提高课堂效率，课堂尾声开源式的案例思考将留给学生更多的时间进行独立思考和自主学习。老师也可以鼓励学生制作电子材料来辅助演讲，这也使学生与现代商务活动中普遍使用的电子办公方式相接轨。

6.结语

随着网络经济的发展，商务英语不再局限于少数外贸人才的使用，在人们出国留学、对外交流等日常生活与工作中，都需要具有商务英语的基本常识和基本技能，学习目的由单一性向多样性发展。叙事教学法用于商务英语教学，不仅仅是简单的英语和商务相加，而是让学生在轻松有趣的商务故事中学习商务知识，在具体商务情景中学习外国语言，并把语言实践于商务活动的各个环节，这种有机的结合使商务英语教学具有1+1+1＞3的效果;与此同时，我们的教学方法也应该在了解教学内容的基础上，针对不同课文，创造性地融入许多新的教学方法，促进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培养出更多能力型、创新型的现代国际商务复合人才。

［1］ Bruner，J.Actual Minds，Possible Worlds［M］.Cambridge，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6.

［2］ Grugeon，E.& P.Gardner.The Art of Storytelling for Teachers and Pupils［M］.London:David Fulton Publishers，2000.

［3］Jackson，P.W.On the Place of Narrative in Teaching［C］//H.McEwan& K.Egan.Narrative in Teaching，Learning and Researeh.NY:Teachers college Press，1995.

［4］Susan，E.Narrative as a Teaching Strategy［J］.The Journal of Correctional Education，2006(3).

［5］Turner，M.The Literary Mind:The Origins of Thought and Language［M］.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6.

［6］Wilkins，D.A.Notional Syllabus:A Taxonomy and Its Relevance to Foreign Language Curriculum Development［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76.

［7］博格.通俗文化、媒介和日常生活中的叙事［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

［8］邓达，熊沐清.外语教学的叙事表达:一种教学论视角［J］.外国语文，2010(3).

［9］李绍山.语言研究中的统计学［M］.西安: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2001.

［10］桂诗春，宁春岩.语言学研究方法［J］.外语教学与研究，1997(3).

［11］熊沐清，邓达.叙事教学法论纲［J］.外国语文，2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