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晓理
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评价:“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马克思正是从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中解读了:人作为一种生态发展的产物,在演化的早期如何与孕育自身形成的自然发生冲突,并在社会生产力发展进程中化解这一矛盾,人自身发展进入新的高度,同时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产主义……是人和自然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1](P81)学习马克思主义生态观旨在正确地认识涵盖的规律体系,推进人与自然生态和谐进程。
马克思主义生态观是多层次逻辑联系理论。师从黑格尔,马克思学习了辩证法,恩格斯在他著名的《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的书评中写道,由马克思首创的“德国的经济学本质上是建立在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基础上的”。[2](P116)如果没有黑格尔的“巨大的历史感作基础”,这种历史观就是不可思议的。[3]恩格斯继续说,黑格尔是“第一个想证明历史中有一种发展、有一种内在联系的人,尽管他的历史哲学中的许多东西现在在我们看来十分古怪,如果把他的前辈,甚至把那些在他以后敢于对历史作总的思考的人同他相比,他的基本观点的宏伟,就是在今天也还值得钦佩。”[2](P121)因此,辩证地看待“生态观”,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概念,而是经济社会发展进程中诸多层面起综合影响的系统理论。马克思主义生态观正是反映这些“层面”的具体内涵与生态关联的客观规律的理论,揭示从自然中异化出来的人类,形成生态压力,以及随历史进程最终与自然生态和谐的历史轨迹,清晰经济社会发展不同层面与之相关的重要问题。
科学地判定研究的逻辑起点又必须认清黑格尔唯心出发的错误。黑格尔辩证法的缺点在于起点不是实际,而是主观唯心,马克思逻辑体系建立在客观实际基础之上,铲除黑格尔以“纯粹思维”轴心,使辩证法建基于唯物主义之上。“辩证法是倒立着的,必须把它倒过来,以便发现神秘外壳中的合理内核”。[4](P24)马克思的哲学不仅颠覆了黑格尔,而且做了黑格尔所没有做的,即马克思解构了逻辑和历史、自然和历史、思想和行动的传统的等级秩序。[5]把唯心的逻辑起点颠倒过来,呈现在客观世界首位的是自然生态基础,因为它是一切经济社会运行的起点,于是,生态便进入了核心圈层,并由此层层展开。根据逻辑关系,马克思主义生态观具体涉及以下层面,按照逻辑关系依次为图一所示:
图一
在这些不同层次的关系中,核心问题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因为没有了自然生态的基础,生产力发展就会落空,市场机制设计再好也难以实现,相反,建立于生态受损或被毁之上的市场经济,必然导致畸形发展(包括房地产投机及分配不公等诸多问题),行政、法规手段很难奏效,生态文化理念也会受到巨大冲击。离开马克思的辩证逻辑,抛弃逻辑起点分析,必然治标不治本。只有从核心问题出发才能标本兼治。
自然生态是人类社会存在的基础,和谐社会的前提是人与自然生态之间的和谐。具体地讲,就是人口及人类活动的压力不能超过自然生态的支撑能力。自然生态不仅包括养育生态系统的非生命基础环境,需要保护的因子有:大气、土壤、水资源、矿产资源等,而且涉及生物本身的多样性,生物群落的进化或退化等系列问题。人口及资源利用政策均受制于基础环境和生态条件约束,任何不顾自然条件的主观意志,必然压垮赖以生存的自然基础,招致应有的报复。
特殊的自然地理条件使得中国的生态环境容量远远低于美国、日本和印度等国。青藏高原阻挡暖湿气流北上,极大地影响了我国自然地理和气候环境,使得2/3的国土生态脆弱,许多区域整体沦为生态贫区和禁区;高原和山脉又阻碍北方冷空气南下。干冷空气在高原北部集聚,使北方大片地区气候更加严酷,生态十分薄弱。地质运动导致我国平均海拔高度为世界平均值的1.85倍,山地占国土面积的65%,从表面上看,我国“地大物博”,但是从自然承载力分析则是低人几等的矮子,除去1/3沙漠和荒漠化倾向的土地,以及1/3地理条件恶劣和缺水地区,季风降水关照的范围仅剩1/3,且遍布山地。地理学家胡焕庸1935年就对这种承载力反差巨大的地理格局做了表述。著名的“爱辉-腾冲”线,也称“胡焕庸线”,该线东南面积占我国国土的36%,却承载了96%的人口,该现象千年未变,揭示了我国64%的国土承载能力极为有限,其人口学含义十分清晰。
尽管“爱辉-腾冲”一线西北仅承载了4%左右的人口,但是,早已严重超载。鉴于中国的地势、风向、区域气候联系、大江大河源头等诸多原因,西部生态维系全局利益,为中国环境保护制高点。西部人口超载环境恶化,将持续削弱该线东部人口载量。与西部环境基础脆弱不稳相仿,“爱辉-腾冲”一线东南早已人满为患。岛国的环境承载力超过临海地区,但是,我国临海的人口密度均超日本,如:广东省人口密度是日本的1.51倍(广东全省人口密度为511人/平方公里。而日本人口密度仅为338人/平方公里)。一些内地的人口密度居然超过日本一倍甚至更多。印度虽然国土面积小于我国,但地理环境和地形地貌条件相对优越,人均耕地是我国的1.5倍左右,此外,青藏高原阻挡暖湿气流进入我国腹地,暖湿空气在喜马拉雅山脉南坡爬升时降温脱水,本应滋润我国西部的降水转而浇灌印度耕地;因缺水我国18亿亩耕地中还有许多应该退还自然。我国人口对耕地的压力为巴西、美、加、澳的5.2倍、8.7 倍、20.3 倍、30.9 倍[6],除了人均耕地狭小,国土生态环境脆弱还加剧各种灾害,削弱劳动的自然生产力。美国东部、西部、南部都是沿海,没有高原阻隔海洋暖湿气流,森林茂密,水量充沛,考虑生态环境综合状况,环境总体承载能力比中国高出一倍以上。即中国的环境承载能力不及美国的一半,人口却是4倍,单位环境承载能力上的压力是美国的10倍左右。中国环境承载能力的基础薄弱,决定了生产、消费、市场规制等具体方式不能照搬国外模式,许多小道理要服从民族生存发展的大道理。
为什么中国的人口压力会超过印度、日本,远远高于美国?在考察生态时必须审视人具体从事的生产方式问题。
社会生产力发展规律是一切经济规律的核心规律,而社会生产力自身的客体源泉在于自然环境(生物直接、间接赖以生存的空间),生产力发展表现为客体因素相对主体因素(劳动者)的比例增加。环境规律制约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因而制约着一切经济活动,并与人类生活息息相关.人类通过生活和生产与环境进行物质交换和能量传递,这种交换和传递必须符合生态规律。经济规律与生态规律有着内在的必然联系。[7](P24)生态经济规律告诫,作为承载基础和资源供给,自然生态是生产力发展的重要源泉,属于潜在生产力的范畴。潜在的生产力问题必然影响直接生产力,约束可持续发展。那么,拥有较好的生态环境一定意味着生产力水平高吗?马克思做了更深入的分析,加入人的因素,给出更重要的论断。
在马克思提出的“人化自然”概念中,生态优化不可避免地与人自身发展相互联系。他考察人类社会发展大趋势的第一个视域,就是人与自然的关系。并将人与自然的关系视为双向互动的辩证过程。正是通过对经济学的哲学研究,马克思揭示了“社会是人同自然的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8](P122)在生产力发展进程中“人化自然”始终存在两种机制,首先,自然生态支撑人类活动,经济社会存在与发展不能脱离该前提。其次,人类活动影响生态,这种影响随生产力和人自身发展而逐渐减轻,最终实现人与自然和谐。人的自身发展在分工协作中实现,并与自然生态逐渐趋向和谐。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9](P53)。人的本质在于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形成独特的素质,通过社会化协作聚合成人类共同的能力,其中,依赖科技进步引用自然力替代自身的体能和简单技艺是重要内涵。因此,人的发展表现为素质的提高,而不是人口的自然增长。
那么,在当今世界中为什么许多自然生态条件原本好的地区却持续贫困,与通向富裕的道路无缘?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指出,“资本的祖国不是水草丰茂的热带……”[10](P561)。原因在于,“过于富裕的自然,使人离不开自然的手,就像小孩离不开引带一样。他不能使人自身的发展成为一种自然的必然性”①此处套用了德国诗人弗里德里希·列奥波特·斯托尔贝格《致自然》诗中的一句话。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870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9月。,水草丰茂的自给自足排斥了交换,也就停滞了围绕培养差异特色的人自身的发展。于是,生产的发展(注:不是生产力的提高)停留在人的简单体力的复制及人口增长,生态环境压力与日俱增,最终破坏了家园,与贫困结缘。一个长期以传统农业为基础的国家,其重要特征是人口增殖与贫困加深相互演进。由此可见,生态条件固然是生产力发展前提,在人与自然的互动中,还包括人自身发展的充分条件,缺少这一条件,就存在与自然背离的异化力量。但是,人类发展在相当长的阶段上生产力水平低下,形成对自然生态的巨大压力,“人本身的活动对人说来就成为一种异己的、与他对立的力量,这种力量驱使着人,而不是人驾驭着这种力量。”[11](P37)当生态系统崩溃之前,未得到充分发展的社会往往赏识与自然对立的力量,或者身不由己,路径依赖。恩格斯告诫,“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12](P517)
中国的生态压力源于农业的自然经济,以及由此展开的一系列问题,落后生产方式依赖体力,人口扩张,毁林开荒,不断加剧生态危机,致使国土生态不堪负重,旱涝等灾害不断,削弱劳动的自然生产力。过多人口不仅限制了农业生产力提高,人口分散布局下的以工补农又离散加工业,削弱竞争力,割裂循环经济,导致分散排污,影响农产品质量。中国研究开发型企业之少,万人就业中大学生比例之低,大学生就业难问题的背后不能回避简单劳动大量供给及相对技术进步的过剩对产业的影响及大学生容量问题。缺少研究开发,产业持续粗放,生态压力有增无减。落后农业造成的人口离散,以及以此为基础的工业粗放,进一步影响到第三产业发展。反过来牵制产业优化、就业容量和竞争力提高。但是,长期以来依赖体力的落后产业形成的大量人口,致使农业现代化的市场经济深化改革举步维艰。
目前诸多经济问题均与生态系统弱化有关。中国是世界上人均生态资源最为稀缺的国家之一,生态足迹增加的速度远高于生物承载力的增长速度,生态足迹已是生物承载力的2倍,生态赤字在逐年扩大。中国的人口问题和发展方式使得生态承载力成为进出口的重要内涵。靠国外农产品养活本国人口,又通过工业制成品出口国内,特别是西部的生态承载力……。[13](P5)生产力通过生产率表现为剩余率,生态破坏进一步削弱农业收益,影响以农业为基础的产业升级和效益,成为内需不足的一个重要原因。
生态破坏压缩生存空间,驱使土地产品的价格抬升,影响整个价格体系。与一般产品不同,土地产品的价格是由最劣等资源的再生产价格决定。马克思指出:“不提供地租的最坏土地的生产价格,总是起调节作用的市场价格。”[14](P742)土地及产品具有级差性,较好土地及产品的价格都是以最劣等的再生产价格为基准。当生态遭到破坏,环境功能弱化之后,可耕地迅速递减,非农用地相应被压缩,更劣等土地进入开发范围。更劣等土地的使用开发一方面加大生态压力,另一方面劣等土地产品再生产价格进一步抬高,致使所有的土地及产品价格上涨。同样,随着人口及经济扩张,品位较高的矿产满足不了需求,品位更低的矿床进入开采系列,整个矿产资源价格就以最难开采,品位最低的劣等矿再生产价格为基准,因此又推升了整个矿产价格上涨。以铜矿为例,铜需求增加,资源不断减少,可开采的品位要求不断降低。低品位矿物分选和冶炼的综合能耗呈指数关系上涨,综合成本不断攀升。粮食、棉花、其他农产品、各种金属非金属矿产资源以及矿物能源都是基础性资源。生态环境破坏,土地及产品价格不断上涨势必推升国民经济的价格总水平,中国的通货膨胀重要原因之一是人口持续扩张,生态被毁、资源逐渐枯竭。
青藏高原崛起弱化了我国西部和北部广大地区的生态,“爱辉-腾冲”线揭示了中国生态系统对人口支撑能力的本质性差异。但是,实际的承载能力还要加上“地质下陷区”的约束条件,具体地讲,只有在该线以东的地质下陷区,才能够大规模承载人口。原因在于唯有地质下陷区才能引用水源,拥有冲击形成的肥沃土壤。我国的地质下陷区如图二所示。
图二 我国的地质沉降地带大致分布
沿海、中部的地质下陷区,以及四川盆地等可利用的区域人口都以爆满。其余均在“爱辉-腾冲”西北,气候、水源、边境等限制因素决定不能承接人口的大规模转移。更为担忧的是全球变暖,有关测算表明如果南极冰盖融化海平面上涨60多米。即使上涨50米,我国沿海的地质下陷区都将淹没,涉及人口7.5亿,被淹耕地养活的人口可能更多,中华民族不仅已无人口转移退路,且需面临原有承载基础丧失问题。从世界生态环境变化的动态思考中国的人地矛盾,就可以看到资源价格的变化趋势,应该清醒人与生态的尖锐矛盾将会长期削弱产品和经济的竞争力。尽管这种变化是在千年尺度上演绎,但是,近年来海平面过快上涨正在验证。目前,人与自然生态之间冲突加剧,已经在资源价格上显示。部分资源,如水资源等价格依旧很低是人为行政压制的扭曲,旨在众多人口的民生不是再生产价格,已导致严重的水源枯竭和生态问题。因此,不能站在这种低价资源立场上指责其他资源价格过高。源头治理在于结构调整,而这种调整又建立在人口转型基础之上。
生态问题造成资源价格上涨还带来分配问题。土地及产品具有自然垄断性,其垄断价格中的超额利润是这种垄断性强制社会劳动转移形成,理应回归社会。但是,人口带来的就业问题,特别是简单劳动就业还依赖房地产等消耗土地资源的产业增长,因此,很大程度上理顺分配机制左右为难。资源垄断利润不能有效回归社会,影响到生态保护、穷人住房和社会公平。可见人口问题造成的生态破坏和就业压力还会波及分配问题。
黑格尔的辩证法主张本质决定形式,马克思从唯物论出发强调经济基础的重要性。当人口、资源、环境失衡,生态每况愈下,产业必然粗放,形成更大的环境压力。此时,市场规范和机制健全往往困难重重,行政手段就会频繁,处理不当又会衍生新的问题。面对生态问题背后的生存压力,由此展开的市场不规范,以及生存压力下的地区利益和行政干预,法规制定也会权衡利弊。没有源头治理,其他方法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确立生态观念,并成为一个民族文化的基本内涵也需要摆脱落后的生产方式。中国传统农业是民族文化的重要摇篮。从微观考察,以家庭为单位的自然经济遵循生态准则,信奉生态伦理,产生出许多人与自然生态和谐的典范,但是,这种生态和谐有其局限和片面性。原因在于人地锁定的封建羁绊,一方面使各家各户过分地依赖自己所处的独特的自然之手,另一方面,家庭无形的界限阻碍了相互协作,更不可能通过协作整合不同自然力,形成综合生产能力,避免片面的生态压力。缺少分工协作,社会生产力及社会保障能力必然低下,人口的扩大再生产便成为家庭范畴内发掘的另一种与自然生态对抗的“自然力”,以补充劳力、养老及维护家族势力。人口扩张、迁移、强化对生态的压力。可见,落后农业在微观家庭中滋生剩余人口,其宏观效应将动摇民族的生存基础。历史上,我国西部长期人口迁入与民族衰败的历史同步。认识中国传统文化中生态观的两面性至关重要。马克思主义生态观强调从生产方式变革中寻求人与自然的和谐。用马克思主义生态观推进当前的转型刻不容缓。
生态毁损的量变会累积为质变。生态受损的杀伤力将遍及经济、社会等各层面。人口压力超越生态支撑能力潜伏社会动乱的因子,埃及的变化就是例证。埃及适宜人类生存的空间十分狭小,全境95%为沙漠,炎热干燥,仅有国土面积4%的尼罗河谷和三角洲地带适宜生存,目前99%的人口聚居于此。追诉历史,古埃及文明倾覆就是人口增加,超越承载能力所致。只有提高农业生产力,根除人口盲目扩张机制,才能避免悲剧重演。1952年“七月革命”建立军政府时,埃及人口只有2000余万。尽管从1980年就开始搞计划生育,与我国几乎同步,但是,终因种种原因无法在农村贯彻。落后农业依赖劳力,人口势必盲目扩张,58年之内人口翻了两番,增长4倍(此间我国人口增长2.5倍),由此潜伏下巨大的不稳定因素。[15]当人口超载、资源短缺问题未被激化时,人口往往被作为生产要素的有利资源,“人口红利”掩盖了缺少生产资料“生产力一要素”论破坏生产力的实质。一旦过多人口潜伏的危机被引爆,任何前期补救措施都会前功尽弃。
千百年来,中国的人口压力与生态破坏持续不断,生态系统遭到全方位破坏,削弱经济效益,威胁社会稳定。生态文明的确立必须从人与自然关系入手,改变生产方式,推进社会生产力提高,形成强有力的社会保障,优惠独生子女家庭,从经济基础的变革中剔除负面文化元素,奠定人与自然真正和谐的观念,我们的民族才会有光明的未来。
马克思主义生态观不是简单孤立的定义,而是多层次逻辑联系的理论。其核心是人口压力不能超越生态承载能力。以此为前提,才能提高劳动的自然生产力。人与自然和谐还取决于建立在分工协作基础上人的自身发展和社会生产力提高。围绕中国的现实,理顺这两个层面的问题,才能有效地推进市场体制机制改革,强化市场调节的力量,公平社会分配,积累社会保障实力。人口、资源、环境协调应该成为行政管理和法规建设的重点,排除各种障碍,坚定地实施人口减压,以扶持脆弱的生态,维护社会生存的安全,促成多样化自然力的整合,奠定社会生产力的基础。与自然经济基础对应的文化,其生态观具有两面性,从生产方式入手才能优化文化内涵,关键在于减轻人口压力,把流失的资源收益用于社会保障,特别侧重扶持独生子女家庭。坚定地朝着“每一个人自由发展”即提高人口素质方向前行时,经济的内在机制和保障能力将推进人与自然和谐,生态文明也将升华为民族文化理念。
[1]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3]张文喜.马克思的自然概念与历史主义[M].北京:人文杂志,2005(1).
[4]马克思.资本论[M].人民出版社,1975年.
[5]张文喜.马克思的自然概念与历史主义[J].人文杂志,2005(1).
[6]江海.我国人口对环境压力的数量比较[J].江苏教育,1991(9).
[7]张薰华.生产力与经济规律.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9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9]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2[C].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1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1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3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13]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M].马克思恩格斯文集7.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4]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文集7(《资本论》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5]廖逊.埃及穷在人口失控[EB/OL].http://ww.cpdrc.org.cn/yjwx/yjwx- detail.asp?id=14624.中国人口信息网,2011-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