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芸,何向东
(1.宜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西宜春 336000;2.西南大学逻辑与智能研究中心,重庆 400715)
从量化和时间表达的角度看DRT
高 芸1,2,何向东2
(1.宜春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西宜春 336000;2.西南大学逻辑与智能研究中心,重庆 400715)
话语表征理论是一种动态语义学理论,它摆脱了一阶谓词逻辑的限制,将处理对象扩展到一个句子以上的话语,揭示名词与代词跨句子的指代照应关系,解决了“驴子句”的语义疑难问题。DRT对复数名词和数目词组进行了精确地刻画,并吸收了广义量词理论的长处,将广义量词看作是两个集合间的关系。DRT还能解释句子系列(即话语)在时间方面的复杂关系,精妙地刻画动词的时态、时体、时相等众多时间特征。DRT对自然语言的研究不仅涉及到句子的真值条件,还涉及到具体的语境,这符合人们理解语言的认知过程。
DRT;DRS;量化表达;时间表达
话语表征理论(Discourse Representation Theory,简称DRT)是20世纪80年代初由荷兰逻辑学家Hans Kamp开创的一种动态语义学理论。DRT是一种关于自然语言的语义观,它的产生源于蒙塔古语法及其语义观。DRT产生的动因是试图解决驴子句前指的问题及模型论语义学中缺乏对动词时态(tense)和时体(aspect)的处理。在对自然语义的解释中,Grice,Carston,Sperber,Wilson,Blackemore等关联理论研究者都将常规意义从语用意义中分离出来;形式语义学家又将语言视为一个抽象系统,句子表现的是命题形式与命题内容;而DRT将意义视为一种心理现象,是人类思想的外在表现(externalization),它感兴趣的不仅是句子的真值条件,还关注听话人如何理解句子。“后续句子的处理依赖前面已处理过的上文,其中增添的信息内容又成为理解更后续句子的依据。”[1]
DRT由“句法规则”、“DRS(Discourse Representation Structure的简称)的构造规则”和“DRS在模型中的解释”三部分构成。句法规则给出的是英语的句法算法,DRS的构造规则给出的是语言形式和语义之间的转换模式,DRS在模型中的解释部分则是用真值条件模型论语义学方法对DRS进行解释。在这三个组成部分中,居于核心位置的是DRS,因为DRS就是DRT对英语句子序列的语义刻画[2]。“每个DRS都含有两部分的内容:话语所指(discourse referent)和与话语所指相关的各种条件,即DRS-条件(DRS-condition),分别组成话语所指集和DRS-条件集。其中话语所指集又称论域(universe)。”[3]DRS可以用两种方式表示,一种是方框图的方式,另一种是标准的集合论的记法,即线形方式,本文主要采用线形方式表示。
前指(anaphora)可以定义为“两个语言单位(如词项)A和B之间的一种关系,在这种关系下,对A的解释在某种方式上决定于对B的解释”[4]。A被称为前指词(anaphor),B被称为先行词(antecedent)。简而言之,前指就是前指词与先行词在语义上指向同一个概念,或者说共指(co-refer-ence),这种关系被称为“前指”是因为在语言的线性序列中,先行词出现在前指词之前。例如:
(1)Zhang Ying1loves LiSan2.He2fascinates her1.
在例(1)中,he和her分别前指Li San和Zhang Ying。Zhang Ying是her的先行词,Li San是he的先行词。在语义上,her和Zhang Ying指的是同一个具体的人,he指向Li San所指向的对象。因为he和her都是向前指向,这就是典型的前指。
位于一个句子内的前指叫做句内前指(sentential anaphora),而跨越两个不同句子的前指叫做句间前指(inter-sentential anaphora)。例如:
(2)John was not confident of himself.
例(2)中的反身代词himself指向句内的John,是句内前指;而例(1)中的代词he和her分别指向前一句中的专有名词Li San和Zhang Ying,属于句间前指。
例(1)由两个句子组成,在第一句“Zhang Ying loves Li San”中,先确定两个话语所指x与y,及它们要满足的条件:Zhang Ying(x),Li San(y)和x loves y。其DRS是:
(3)<{x,y},{Zhang Ying(x),Li San(y),loves(x,y)}>
“话语表征被认为是说话人响应他们所接受词语的输入所形成的心理表征。当话语继续进行下去时,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可以用更多的话语所指和更多的条件去填充话语表征。”[5]前指是代词和在语义表征中被引入作为先行词的话语所指之间的一种关系。下面我们运用代词的建构规则完成例(1)的DRS。例(1)中的第二句话“He fascinates her”包含两个代词,因此引入两个新的话语所指z和w,在已经建立的语境中,根据它们的语法属性还得到两个新的条件z=y,w=x,使前指代词与先行词联接起来,完成代词的前指确认。例(1)的DRS表示如下:
(4)<{x,y,z,w},{Zhang Ying(x),Li San (y),loves(x,y),z=y,w=x,fascinates(z,w)}>
为更长的话语构建DRS解决了前指代词找到话语所指的问题,反映话语理解不同于单句理解的两个显著特征:递增性和连贯性。话语理解始于第一个句子,第一个句子的理解结果是理解第二个句子的语境条件,第二个句子的理解结果又是理解下一个句子的语境条件……依此类推,理解就是这样完成的。也就是说,话语的接受者是按照句子的排列顺序依次理解句子的,对后面句子的理解建立在对前面句子理解的基础上。而话语又是一个意思连贯的整体,除了第一句外,后面每个句子中的意义要素都要在先前的句子中有所照应,话语的接受者才能获得一致、连贯的理解。
DRT在句法前指的基础上,将前指的解释范围进一步扩大到驴子句。这是一种特殊的代词与无定名词间的前指句式,曾由Geach正式提出,在句法和语义学界名噪一时。例(5)是在全称句的关系从句中包含一个无定名词短语,在这个关系从句外有一个代词前指这个无定名词短语,这是驴子句的一种基本形式。
(5)Every farmer who owns a donkey beats it.
例(5)的逻辑语义是∀x∀y((farmer(x)∧donkey (y)∧own(x,y))→beat(x,y)),那么如何理解它的代词前指现象呢?根据DRS的转化规则,它的DRS是:
(6)<{},{(<{x,y},{farmer(x),donkey(y),owns(x,y)}>⇒ <{z},{z=y,x beats z}>)}>
带关系从句的全称句被表达成两个存在蕴涵关系的子DRS,“⇒”为蕴涵符号。在这里,蕴涵能够被运用是因为(5)的真值等值于(5a)。
(5a)If a farmer owns a donkey,he beats it.(5a)是在条件句if小句中包含无定名词短语a donkey,在这个小句外有代词it前指这个无定名词短语,这是驴子句的另一种基本形式。
在英语名词短语语义处理方面,DRT注意到复数名词及数目词组(numeral phrase)具有的量化意义,吸取在处理名词短语量化意义极有成效的广义量词理论(Generalized Quantifier Theory,简称GQT)的长处,将广义量词看作两个集合间的关系。在针对量化句建构的DRS条件中,增加了一个融合GQT思想的表现形式,构成一个双重条件(duplex condition)K1QK2,其中K1被称为限制项(restrictor),Q是量词,K2被称为辖域(scope)。K2是K1子集,也就是说,K2提供了在K1中被描绘的情形的一些其它的描述。“在表达上,通常用一个菱形框表示连接两个DRS方框的Q,这样一来,
(7)Most books are instructive.
为了更加直观、形象,例(7)的DRS我们用方框图表示。
如果我们用B和I分别表示“书”和具有“教育意义的”属性的个体的集合,并用#A表示集合A中元素的个数,那么,例(7)的语义就是:#(B∩I)>#(B-I),即同时具有“书”和“教育意义的”两个属性的个体比只具有“书”但不具有“教育意义的”属性的个体多。这就是例(7)的语义解释,是将广义量词most的逻辑意义看作两个集合间的关系。
(9)Anne watched every film in which Leonardo DiCaprio played.They were interesting.
(9)中的第一个句子等值于If Leonardo DiCaprio played in a film,then Anne watched it.因此,我们可以使用蕴涵关系。它的DRS是:
(10)<{x,z},{Anne(x),Leonardo diCaprio (z),(<{y},{film(y),played in(z,y)}>⇒<{},{watched(x,y)}>)}>
根据DRS的转化规则,专有名词Anne、Leonardo DiCaprio在主DRS中引入话语所指x和z,全称量词引入两个新的DRS,它们之间用⇒联结,形成一个条件,相应的话语所指和条件局部于子DRS。接下来要确认they的先行词。代词they将在主DRS中引入一个话语所指,话语所指y在子DRS中,根据规则,子DRS中的y无法作为主DRS中they的先行词,而且they带有复数的语法属性,x,y或z都不适合。我们运用DRT中的抽象(abstraction)规则,在当前DRS中引入一个不是个体而是由个体集合组成的话语所指 Y,它是满足(10)中条件y的集合。如(11)所示:
(11)Y=∑y<{y},{film(y),played in(z,y),watched(x,y)}>
在(11)中,Y是所有具有film(y),played in (z,y)和watched(x,y)性质的个体y的集合,∑是求和符号。抽象规则概括了第一个句子包括的所有信息,并引入了一个个体集合Y作为they的话语所指。我们可以得到例(9)的DRS:
(12)<{x,z,Y,U},{Anne(x),Leonardo di-Caprio(z),(<{y},{film(y),played in(z,y)}>⇒<{},{watched(x,y)}>),(Y=∑y<{y},{film(y),played in(z,y),watched(x,y)}>),U=Y,U were interesting}>
利用复数名词的这种表达方式,我们可以处理带数词的无定名词短语(即数目词组)。
(13)If a man owns three donkeys,he beats them.
其DRS是:
(14)<{},{(<{x,Y},{man(x),donkey (Y),︱Y︳=3,owns(x,Y)}>⇒<{z,W},{z=x,W=Y,beats(z,W)}>)}>
其中Y就是满足条件的驴子的集合,︱Y︳=3表示Y这个集合的元素的个数为3。但假设在现实世界的一个模型中,有一个男人一共有6头驴子,他只是打其中的3头,那么(14)可以描述这个模型的语义。根据我们的语感,例(13)说的其实是一个男子打他拥有的全部驴子,而且他一共有3头驴子。也就是说,例(13)中的“3头驴子”应该理解成“恰好3头驴子”,这里起作用的是语用因素。根据Kadmon的建议,例(13)的DRS应该为:
(15)<{},{(<{x,Y},{man(x),donkey (Y),owns(x,Y),(<{V},{donkey(V),owns(x,V)}>⇒<{},{V⊆Y}>),︱Y︳=3}>⇒<{z,W},{z=x,W=Y,beats(z,W)}>)}>
在(15)中增加的那个条件(<{V},{donkey (V),owns(x,V)}>⇒<{},{V⊆Y}>)的意思是:对于任何一个满足“驴子”并“被x拥有”这两个性质的集合V,V必定是Y的子集,那么他拥有的就是恰好Y中的3头驴子。
在DRT中,量化句的辖域歧义现象仍旧存在。例如:
(16)Three brothers bought a house.
例(16)有两种理解方式:分指理解(distributive reading)和合指理解(collective reading)。即究竟是三兄弟每人都买了不同的房子,还是他们共同买了一栋房子。为了更好地区别这两种理解方式,例(16)的DRS用方框图来表示。(16a)代表的是前一种理解方式,而(16b)代表的是后一种理解方式。
英语句在时间方面的复杂性和联系性,DRT也能精确地刻画。“动词有时(tense)的区分(过去时、现在时和将来时),还有体(aspects)的差别(进行体及完成体),甚至还可从所谓时相的角度把句子划分为事件(event)句与状态(state)句,另外英语句中还有时间介词短语(如“on Sunday”)参与时间的表述,等等。总之,上述现象都跟时间因素有不同程度的关系,都应从时间的角度去分析。”[1]“DRT在话语所指的家族中增加了e(表示事件)、s(表示状态)、n(表示说出话语的时间)和t(表示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四个新成员;在DRS-条件的家族中增加了e⊆t(表示事件e延续的时间在t范围内)、e<n(表示事件e先于话语的时间)、sot(表示s所持续的时间与t时间是重合的)、t<n(表示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早于说出话语的时间)等新成员。”[7]例如:
(17)Jenny went to the beach on Saturday.
(17)的DRS是:
(18)<{n,e,x,y,t},{Jenny(x),the beach (y),Saturday(t),e<n,e⊆t,e:go to(x,y)}>
(18)中e:go to(x,y)的直观意思为:e是一个在其中x与y有“go to”关系的事件。这里引进了事件e的概念,通过它与时间的话语所指的关系便可刻画例(17)的动词时间特征。“e<n”表示e这个事件发生的时间先于说话时间n。“e⊆t”原来的表述为“Time(e,t)”,意谓e在时间上与t具有“⊆”关系,即e这个事件发生的时间被包括在 t所表示的时间之内。而 t是星期天。“Time”这个谓词的提出显得有新意,它把事件“e”的时间因素抽取出来与t进行比较,从而巧妙地显示例(17)中动词在时间上与 Saturday的关系。
(19)Jenny was busy on Saturday.例(19)是一个状态句,该语句的DRS是:
(20)<{n,s,t,x},{Jenny(x),Saturday(t),sot,t<n,s:busy(x)}>
在(20)中,s:busy(x)表示x处于“busy”的状态,“sot”表示“Jenny很忙”这种状态所持续的时间与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Saturday”是重合的,“t<n”表示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Saturday”先于说出话语的时间。但是状态不像事件,事件所延续的时间在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范围之内。
DRT也能刻画句子系列在时间方面的复杂联系。如:
(21)A man entered the White Hart.He was wearing a jacket.Bill served him a beer.
例(21)的DRS是:
(22)<{n,e,t,x,y,s,t’,u,w,e’,t”,z,r,u’},{e⊆t,t<n,man(x),the White Hart(y),e: enter(x,y),sot’,t’<n,e⊆s,u=x,jacket(w),s: be wearing(u,w),e’⊆t”,t”<n,e<e’,Bill(z),Beer(r),u’=x,e’:serve(z,u’r)}>
例(22)中的三个句子在时间上是有先后依存关系的。第一句和第三句是事件句,第二句是状态句。“e⊆t”表明“x enter y”这个事件发生的时间被包括在第一句话语中所表示的时间之内。“t<n”表示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早于说出话语的时间。“sot’”指的是“u be wearing w”这一状态持续的时间与第二句所提到的时间是重合的。“t’<n”意谓第二句所提到的时间早于说出话语的时间。“e⊆s”表示“x enter y”这一事件发生的时间在“u be wearing w”这一状态持续的时间范围之内,即那个进入the White Hart的人在事件发生前后都穿着夹克。“e’⊆t””表明“z serve u’r”这一事件发生的时间被包括在第三句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之内,而“e<e’”则说明第三句所描述的事件发生在第一个句子所描述的事件之后,即那个穿着夹克的人只有进入了the White Hart之后,Bill才给他啤酒。这种句子系列在时间方面的复杂联系,以往的模型语义学很难描述,而在DRT中却能得到准确、细致地刻画。
DRT还能表征时体。如:
(23)Anne has bought a dog.
它的DRS是:
(24)<{n,s,t,x,e,y},{t=n,t⊆s,Anne (x),e∞s,dog(y),e:buy(x,y)}>
例(23)中的“动态动词(activity verbs)的完成体被表征为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一个事件的结果:状态正好在事件结束时开始,用 e∞s表示”[5]。也就是说,“Anne买狗”这一事件产生“Anne拥有狗”这种结果。“t=n”表示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和说出话语的时间相同,“t⊆s”表示话语中所提到的时间在状态所持续的时间范围内。
(25)Anne has lived in Cambridge.
该语句的DRS是:
(26)<{n,t,s,x,s’,e},{t=n,sot,Anne (x),e=end(s’),e∞s,s’:live in Cambridge (x)}>
例(26)表征了静态动词(stative verbs)的完成体,表明Anne不再住在Cambridge。这儿我们“需要一个事件e来结束状态s’,用e=end(s’)表示。因此“has lived”描绘了一种状态s,s是状态s’(Anne’s living in Cambridge)的结束引起的”[5]。
(27)Anne has lived in Cambridge for three years.
例(27)需要一个与(25)不同的DRS来表征,如(28)所示:
(28)<{n,t,s,x,s’,e,mt},{t=n,sot,Anne (x),e=beg(s’),e∞s,three years(mt),dur(s’)=mt,s’:live in Cambridge(x),~<{e’},{e’<n,e’=end(s’)}>}>
“完成时涉及到状态s,它是另一个状态s’开始的时候开始,状态s’持续了三年,并且还没有结束。Anne处于状态s中,这种状态s是由状态s’(living in Cambridge for three years)引起的。‘beg’表示状态的开始,‘dur’表示状态的持续是从状态到时间总数(amount of time,记为mt)的映射,mt是一个表示时间总数的话语所指。”[5](28)中否定的子DRS~<{e’},{e’<n,e’=end (s’)}>表明并非存在一个事件e’,e’结束了s’的状态,也就是说,Anne仍旧住在Cambridge,这种状态还要持续下去,Anne还会继续住在Cambridge。
进行体的DRS可以通过给谓项增加一个进行的算子PROG来表征。例如:
(29)Jenny is reading the works of Shakespeare.
其DRS为:
(30)<{n,s,t,x,y},{t=n,sot,Jenny(x),the works of Shakespeare(y),s:PROG read(x, y)}>
综上所述,建立在一阶谓词逻辑基础上的真值条件语义学以单个句子为单位,静态地、孤立地分析句子的语义,DRT不仅继承了真值条件语义学对命题真值的研究,而且更加关注听话人是如何理解句子的。DRT摆脱了一阶谓词逻辑的限制,将处理对象扩展到一个句子以上的话语,揭示名词与代词跨句子的指代照应关系,解决了“驴子句”的语义疑难问题。DRT对复数名词和数目词组进行了精确地刻画,并吸收了广义量词理论的长处,将广义量词看作是两个集合间的关系,用类似的方式建构带广义量词的DRS构成一个双重条件。DRT还能解释句子系列(即话语)在时间方面的复杂关系,精妙地刻画动词的时态、时体、时相等众多时间特征。DRT对话语的语义解释是一个动态的、变化的过程,它渐进式地处理每一个句子,认为意义就是潜在的信息变化。要把握当前句子的语义内容,不仅要分析这个句子自身的句法结构,还要依靠对其上文句子的理解。DRT对自然语言的研究不仅涉及到句子的真值条件,还涉及到具体的语境,这符合人们理解语言的认知过程。笔者希望此文起着抛砖引玉的作用,使更多的人了解DRT的理论价值,推动人们对自然语言的逻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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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张韧弦.形式语用学导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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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f DRT from the Angle of Quantified and Temporal Representation
GAO Yun1,2,HE Xiang-dong2
(1.Foreign languages college,Yichun University,Yichun 336000,China; 2.Institute of Logic and Intelligence,Southwest University,Chongqing 400715,China)
DRT,which is a dynamic semantics theory,shakes off the limit of first-order predicate logic,treats the anaphoric relations between nouns and pronouns across sentence boundaries,solves the semantics problem of donkey sentence.DRT accounts for plural nouns,numeral phrases,generalized quantifiers and temporal distinctions of verbs such as tense,aspects and phase.The study of DRT for natural language is involved in not only the truth condition of sentence,but the concrete context,which accords with people’s cognitive process of understanding language.
DRT;DRS;quantified representation;temporal representation
B81
A
1674-8425(2011)08-0032-05
2011-06-06
重庆市重点文科研究基地项目“语言交流中的信息传达与逻辑推理”(09SKB33)研究成果。
高芸(1971—),女,江西宜春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语言逻辑;何向东(1948—),男,重庆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逻辑学。
(责任编辑 魏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