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民国词社的地理分布、成因及影响

2011-10-14 05:27袁志成
城市学刊 2011年2期
关键词:词派结社词学

袁志成

(湖南城市学院 中文系 / 城市文化研究所,湖南 益阳 413000)

晚清民国词社的地理分布、成因及影响

袁志成

(湖南城市学院 中文系 / 城市文化研究所,湖南 益阳 413000)

晚清民国是词学由古典向现代的转型时期,此时词人结社此起彼伏。词人结社地理分布极不均衡,主要集中于北京、上海、江苏、浙江一带,其他省份如福建、广东、安徽、湖南虽不多,但皆有词社诞生。其主要原因是政治经济的不平衡发展、地域文化传统的深厚以及词人领袖的群体效应等。地理分布不平衡的词人结社推动并影响着晚清民国词风的演变,造成以江浙、上海以及北京为首的词学中心区与以闽中、岭南、湖湘、贵州、云南、陕西、湖北等词学边缘区的形成。

晚清民国;词社;地理分布;群体效应

晚清民国社会风起云涌,词学兴盛,其重要因素之一是如雨后春笋的词人结社。而且,晚清民国重要词人、词学家皆或参与,或组织结社,在词学由古典向现代的转型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据查紫阳博士考察,《晚清词社知见考略》认为晚清词社有143个,其依据是:“有些社集,诗词兼作,如潜社、寿香社、梦碧吟社等,但往往以填词为主,或社中作词之影响甚大,一并考虑在内;‘会’、‘课’、‘集’诸名,常与词社互称,一并收罗在内;词题、词序中凡见‘社’字者,未必尽是词社,为求全面,亦录入待考。”[1]笔者仔细审读该文,认为消寒会、消暑会、吟秋会、饯春会等仅仅是词社的雏形,或初级阶段,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词社。另外,词题、词序中虽有“社”字,但经过考察或到目前为止没有明显的资料表明乃新的词社,亦不录入。词社应是有一定组织的词人社团,有词人领袖、稳定的社团成员、定期的词学活动,成员之间甚至还有相似或相近的创作风格。经梳理考察,得出晚清民国大大小小的词社有近60个,分布在全国各地,但不均衡。因此,本文拟从地理分布的角度考察晚清民国词人结社的基本情况,进一步分析造成此种地理分布的成因及其影响。

一、晚清民国词人结社地理分布

袁行霈在谈及文学发展不平衡时指出:“所谓地域的不平衡包含两方面的意思:一是在不同的朝代,各地文学的发展有盛衰的变化,呈现此盛彼衰、此衰彼盛的状况。二是不同地域有不同文体孕育生长,从而使一些文体带有不同的地域特色,至少在形成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是如此。”[2]晚清民国词学发展极不平衡,常州词派顺应时代潮流主盟词坛而蔚然成风,其它地域词学如闽中、岭南、湖湘等遥相呼应,成为晚清民国几个重要的词学区域。因此,晚清民国词人结社在地理分布上与词学总体发展是相适应的,如下表:此乃笔者近几年收集到的词人结社情况,肯定还有疏漏之处。

表1 晚清民国词人结社地理分布

通过以上图表可知,晚清民国词社共计60个,其中,作为近代社会文化冲突的中心,上海即有15个,占词社总数的25%;作为常州词派的发源地,江苏亦有14个,占词社总数的23.3%;作为政治文化中心,首都北京亦有9个,占词社总数的15%。上海、江苏、北京三地词社数超总数一半以上,占词社总数的63%。另外,浙江、福建和广东的词社亦各有4到6个。除此之外,天津、安徽、云南、贵州、陕西、湖南等地各有词社1到2个。

尤值称赞者,晚清民国时期有专门供女性参加且只有女性参加的词社,即福建何振岱主持的专由其女弟子参加之寿香词社与京师贵族女子结集之秋红吟社。寿香社成立于1935年,有女词人王德愔、刘蘅、何曦、薛念娟、张苏铮、施秉庄、叶可羲、王真、洪璞、王娴等十余人,均师事词家、南华老人何振岱。前八人还誉为“福州八才女”。寿香社既课诗,也习词。每月例集一次,临场拈题,限时限韵,作七绝二首或词一阕,然后轮流品评。规定社课不作折技诗、次韵诗、集句诗、集句词等,要尽兴而发,抒真情实感。秋红吟社成立于道光十九年(1839),主要成员有顾太清、沈善宝、李纫兰、许云林等人,皆京师贵族女子,所咏诗词性别意识浓郁。

二、晚清民国词社地理分布之成因

晚清民国词社地理分布如此高度集中于上海、江苏和北京,其主要原因与三地政治经济文化传统以及词学领袖密不可分。

(一)政治经济中心带动文化文学的繁盛

晚清民国时期,社会风起云涌,动荡不堪。作为都城,北京是晚清民国时期当然的政治中心,荟萃全国文化精英,容易形成词人社团。如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临桂词人王鹏运寓居京师,邀集张仲炘、朱祖谋、王以愍、易顺豫、夏孙桐等词人举咫村词社。该社成员皆异地词人寓居京师,都城的文化氛围造就词人喜结社吟诗课词。其后,王鹏运还有举“春蛰吟”词课。相对于北京都城而言,福州是福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亦是中西方文化冲突交汇之处,故晚清民国时期有正式词社四个,分别是梅崖词社、聚红榭词社、瓠社、寿香社词社。因此,各省份如有词人结社,一般发生在省城,如广州越台词社、山堂词社、鹿园词社、曼陀词社以及湖南省会长沙的湘社等。林拓所言:“一个地区的文化人才与周围地区相比较,拥有相对多数的现象并不罕见,但它一旦成为文化密集地,并对其他地区形成强劲的影响力,那么,它完全有可能就是区域性的文化中心。”[3]

作为晚清民国时期全国经济最为发达繁荣的城市,上海词人结社高达十五个之多,就不足为奇了。胡思敬《吴中访旧记》中说:“予既在沪,则从陈考功伯严访故人居址。伯严一一为予述之曰:梁按察节庵、秦学使右衡、左兵备易卿、麦孝廉蜕庵,皆至自广州。李藩司梅庵、樊藩司云门、吴学使康伯、杨太守子勤,皆至自江宁。赵侍郎尧生、陈侍御仁先、吴学使子修,皆至自北京。朱古微侍郎,新自苏州至。陈叔伊部郎,新自福州至。郑苏庵藩司、李孟符部郎、沈子培巡抚,皆旧寓于此。又曰:苏庵居海藏楼,避不见客。节庵为粤人所忌,谋欲杀之,狼狈走免,身无一钱,俄小屋以居。子培伪称足疾,已数月不下楼矣。”[4]对于文人云集上海的社会现象,陈三立解释道:“当国变,上海号外裔所庇地,健儿游士群聚祸语,睥睨指画,造端流毒倚为渊蔽。而四方士大夫雅儒故老,亦往往寄命其间,喘息定,类摅其忧悲愤怨托诸歌诗,或稍缘以为名,市矜宠。”[5]上海租界占据上海的半壁江山,其自治程度高,较少受战乱的影响,因此,相对而言,上海的文化市场比其他地方发展更快。张敏称:“这里最让文人动心的原因之一是文化市场发展较快,提供了较多新的工作机会,同时有钱的商人较多,买画、买字的人远远多于他处,稍有一技之长的文人在这里都能立脚。”[6]

(二)词学文化传统促进词学持续发展

浓厚的地域文化传统是文学兴盛的最佳土壤,并促进文人之间的结社吟唱。江浙文化底蕴深厚,盛产词人。据林葆恒《词综补遗》记载,清代词人共计4 841人,其中江苏有词人1 651人,浙江有词人1 046人,两省词人数占全国词人总数的一半以上。特别是笼罩清代词坛的两大词学流派亦诞生于江浙,分别是浙江的浙西词派和江苏常州词派。因此,江浙一带在浓厚地域文化和词学传统影响下,晚清民国词人结社较为普遍,如道光时期汤贻汾主持的江东词社、端木埰主持的听松词社、咸丰时期张景祁主持的吟秋词社、同治时期蒋春霖主持的九秋词社、刘炳照主持的鸥梦词社、谭献参加的寒碧词社、郑文焯主持的鸥隐词社与吴社等颇有影响。两宋时期闽北词学发达,涌现柳永、刘克庄等词学名家,颇受世人传诵,尤令闽中词人称颂。嘉道年间,闽县词人叶申芗出于浓厚的乡邦情结,编纂地域词选《闽词钞》,亦与好友许赓皋组建梅崖词社,相互酬唱,共同开启晚清闽中词学的先声。此后,闽中词学兴盛,词社不断,有谢章铤主持的聚红榭词社、李宗祎等组织的瓠社、何振岱主持的寿香词社,甚至闽中词人郭则沄、林葆恒等积极参与或主持影响颇大的须社、午社、沤社等。丁绍仪《听秋声馆词话》卷十九:“长乐谢枚如广文侨居榕城,好与同志征题角胜,曾汇刻聚红榭唱和诗词,词学因之复盛。虽宗法半在苏辛,亦颇饶雅韵。”[7]谭献《复堂词话》:“闽中词人,道咸间唱和颇盛,予在闽所识,如刘赞轩、谢枚如辈,皆作手也。社集有《聚红榭诗词》之刻。”[8]可见晚清闽中词社影响颇为广泛,得到谭献等名家赏识。

(三)词人领袖的群体效应

词人领袖所带来的群体效应无疑是促进本地词学繁盛的重要原因,亦是词人结社的重要契机。群体效应亦称从众心理,指群体成员在领袖的带动下产生的集体行为。在文坛上,往往文坛巨匠所带来的群体效应是惊人的。历代文学流派与文人群体的形成皆离不开文人领袖,如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欧阳修与苏轼、清初浙西词派之朱彝尊、明代前后七子之李梦阳与王世贞、晚清湖湘诗人群之王闿运等等。晚清词社在地理分布上的不均,亦与词人领袖的群体效应密不可分。晚清民国上海、天津之所以词社云集,词学兴盛,除与作为当时的大都市有关之外,与词人领袖避居上海、天津租界带动身边词人结社吟诗课词有关。民国时期成立于上海之舂音词社、午社、白雪词社、沤社、声社等与朱祖谋、夏敬观等词人领袖的倡议有关。潘飞声《沤社词选序》曰:“辛未之秋,夏君剑丞招集吷园,同人议倡词会。时朱古微先生以词坛耆宿,翩然戾止,厥与甚豪,遂推祭酒。是日拟调《齐天乐》,有即席成者,会中共十四人。嗣后每月一会,以二人主之,题各写意,调则同一,必循古法,不务艰涩,襟袍之谐,唱酬之乐。虽王仙中集中咏物诸作蔑以加焉,由是遂成沤社,入会益多。有隔数千里而邮筒寄递者。讵意壬申近腊,东寇乘我不备,突然袭攻沪北。我军歼敌,敌复集大队来攻,炮火轰天,迁徒流离,各不相顾。余家且陷贼中,仅以身免。朱古老于乱前已撒手西行,同人每不通音问,词社星散,殆如水中沤矣。逾岁之夏,沪居始定,同人重集江滨,社事再举,重拾坠欢。盖读白石道人词‘自胡马窥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非变徵之语耶。同人惧词稿之散佚,谋梓以存之,汇送夏闰枝先生选定,合为一册。昔朱古老与半塘老人寓燕京,庚子之乱,成《庚子秋词》两卷。今此卷刻,恨古老不及见矣。”[9]沤社之成立,时朱古微以词坛领袖的身份推为祭酒,其振臂一呼,影响颇为广泛。民国时期天津须社之成立,与词人领袖林葆恒、郭则沄的贡献息息相关。民国十七年,闽中词人林葆恒、郭则沄避居天津,发起并倡议组建须社,历时三年有余,其所创作唱和的词作由朱祖谋、夏孙桐于1933年编选成《烟沽渔唱》,须社词侣等是流寓天津之人,戢羽云津,希踪渔钓,集成而得名。书前有“须社词侣题名”,凡二十家:陈思澍、查尔崇、李孺、章珏、周登皞、白廷夔、杨寿枬、林葆恒、王承恒、郭崇熙、徐沅、陈实铭、周学渊、许钟璐、胡嗣瑗、陈曾寿、李书勋、郭则沄、唐兰、周伟。又有“社外词侣题名”,为陈宝琛、樊增祥、夏孙桐、夏敬观等十三人。

另外,贵州、云南等地文化开发较晚,晚清民国时期受域外词人影响而有词人结社。贵阳之岁寒三友社,亦称旧鸥今雨社、榕社,主要由湖南龙阳易顺鼎发起并组织;光绪中期云南之莲湖吟社亦是在浙江山阴陈鶼父子帮助下成立。咸同年间闽中之聚红榭词社亦与词人领袖谢章铤的倡导有关。刘赞轩《非半室词存自叙》云:“余幼好诗,不知词之格调也。甫冠,见谢枚如《酒边词》亦好之,遂事枚如,比邀高文樵、徐云汀、梁礼堂、林锡三辈在家结聚红社,月课诗词,约八、九年,类梓社诗四卷,余亦梓《效颦词》。”[10]黄宗彝与谢章铤相识于道光二十四年(1844),对谢氏填词尤为敬服,每填新词必寄示章铤。黄宗彝《贺新郎》词跋云:“余素不工减字偷声之学,已酉,余友芑川刘家谋任台湾府训导,招予同行,海外鲜藏书家,取箧中万红友《词律》读之,学填此阕,寄示枚如。谢章铤枚如来札许可且怂恿,芑川勉予学词,遂与芑川倡和数十阕。”[11]谢章铤的出现,给晚清闽中词坛注入强力的兴奋剂,是聚红榭词社的重要功臣。

三、晚清民国词社地理分布之影响

词社的兴起及其所引起的绵绵不断的词学群体运动无疑促进了词学的繁荣与兴盛。南宋周密、杨缵等人结西湖吟社,形成颇有影响的宋末遗民词人群;明末清初词人结社促进该地区词人群体与词学流派的兴盛,云间词派、柳洲词派、西陵词派、广陵词人群、阳羡词派、浙西词派等皆受词人结社的影响。晚清民国词社地理分布高度集中于江浙、上海、北京以及各省会城市,有助于促进该地区词人群体、词学流派的形成。江浙地区,词社的兴起,对于常州词派的传播与浙西词派余绪的流变皆有一定的作用。民国时期舂音词社、须社、午社、声社、如社造就了颇具特色的民国遗民词人群,该遗民词人群正是中国古典词学向现代词学转型过程中最为重要的词人群体。

词学边缘区的词人结社尤其有价值,因为它们带动该地域词学的兴盛。如晚清闽中之梅崖词社、聚红榭词社、瓠社等前后相继,创作题材相近,词学理论有诸多共通性,造成了颇有影响的晚清闽中词人群,成果丰硕,甚至有人称之为闽词派;晚清湖湘词人程颂万等人于长沙结湘社,虽然时间短暂,聚会亦较为偶然,但其影响是深远的,尤其是湘社成员在此后湖湘词坛皆占据重要地位和作用,无疑促进晚清湖湘词人群体的发展。当代学者朱德慈甚至赞之为湖湘词派。[12]不论晚清湖湘词人群的性质属于词人群体还是词学流派,湘社及湘社成员在此形成过程中皆有着突出贡献。尤其令人称颂的是,晚清民国贵州、云南皆有词社兴起,有助于两地词学的兴盛和词人群体的壮大。

晚清民国词人结社地理分布高度集中于江苏、上海、北京等地,反映了晚清民国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不平衡。晚清民国词人结社对词坛的地域格局及其发展趋势有着深刻的影响。词人结社可以促进该地域词学的兴盛,加深词人群体成员之间的认同,促使词人群体的壮大,甚至可以发展成为颇具影响的词学流派。晚清民国词学地域格局的形成,受词人结社地理分布的影响,与其基本一致,表现为以江浙、上海、北京为首的词学中心区以及岭南、闽中、湖湘、云南、贵州等代表的词学边缘区。同时,词人结社的地理分布促进词人群体、词学流派的发展,在全国形成几个较大的词人群体或词学流派,如湘社为中心的湖湘词人群、以梅崖词社、聚红榭词社以及瓠社为中心的闽中词人群、以须社、午社、沤社为中心的遗民词人群等等。

[1] 查紫阳. 晚清词社知见考略[J]. 中国韵文学刊, 2010(2): 81-89.

[2] 袁行霈. 中国文学史[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4: 8.

[3] 林拓. 文化的地理过程分析[M]. 上海: 上海书店出版社, 2004: 22.

[4] 胡思敬. 退庐全集[M]. 台北: 文海出版社, 1970: 216.

[5] 陈三立. 散原精舍诗文集[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3: 986.

[6] 张敏. 晚清上海租界文人职业生活[M]// 马长林. 租界里的上海. 上海: 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3: 61.

[7] 丁绍仪. 听秋声馆词话[M]. 北京: 中华书局, 1986: 2816.

[8] 谭献. 复堂词话[M]. 北京: 中华书局, 1986: 4014.

[9] 潘飞声. 沤社词选序[J]. 词学季刊. 上海书店影印本. 第一卷第四号.

[10] 刘赞轩. 非半室词存[M]. 民国二年铅印本.

[11] 黄宗彝. 婆娑词[M]. 咸丰四年谢氏刻本.

[12] 朱德慈. 湖湘词派论纲[J]. 中国韵文学刊, 2009(4): 68-77.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the Word Social Causes & Effects in Late Qing Dynasty

YUAN Zhi-cheng
(Department of Chinese/ Institute of Urban Culture, Hunan City College, Yingyang, Hunan 413000, China)

The late Qing Dynasty Ci was the transition from classic to modern times, when people associate the word one after another. Ci extremely uneven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association, mainly in Beijing, Shanghai, Jiangsu, Zhejiang and other provinces such as Fujian, Guangdong, Anhui, Hunan word community was born. The main reason is the imbalance of politic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regional cultural traditions, and profound words of people such as leaders of the group effect. Uneven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Ci of association to promote and wind affecting the evolution of the Late Qing Dynasty the Ci, resulting in Jiangsu and Zhejiang, Shanghai and Beijing, led by the center Ci and to the Central and South China, Hunan, Guizhou, Yunnan, Shaanxi, Hubei Ci as the marginal cases.

late Qing Dynasty; word community;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group effect

I 207.23

A

1672–1942(2011)02–0080–04

(责任编校:彭 萍)

2010-12-28

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立项课题(2010ZDB32);益阳市社科联立项课题(09YS034)

袁志成(1977-),男,湖南隆回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古典词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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