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龙
(贵州财经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4)
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与政治整合
李飞龙
(贵州财经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4)
新中国成立伊始,广大农村,尤其是新解放区的农民封建思想还比较浓厚、政治观念也很淡薄,对社会主义的认识还处于模糊状态。中国共产党和政府在抗美援朝、土地改革、宪法推行、社会主义改造等一系列的运动中,对农民进行了长时间的教育动员,基本上达到了对农村社会进行政治整合的目的。
新中国成立初期;农民;教育动员;政治整合
新中国成立伊始,中国农村社会处于剧烈变革之中,国家亟需引导广大农民破除旧思想,树立社会主义新的思想观念,这一方面关系到中国共产党在农村执政的长久性问题,另一方面也是政党和国家意志在农村社会得以贯彻的基础。本文以建国初期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为对象,来考察国家在农村是怎样通过教育动员这一手段达到政治整合的。
中国的农民有纯朴、勤劳、善良、热情的一面,也有封建思想比较浓厚、政治观念淡薄等不利于国家建设和发展的思想。新中国成立以后,国家亟需教育动员农民投入到经济恢复和社会改造中去。
(一)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是社会变革的根本需求
毛泽东曾指出:“一个崭新的社会制度要从旧制度的基础上建立起来,它必须清除这个基地。反映旧制度的旧思想的残余,总是长期地留在人们的头脑里,不愿意轻易地退走的。”[1]449—450新中国成立初期,农民的思想主要表现在:
1.相对守成。长期封建思想的束缚,造成了相对保守的思想,这种思想一定程度上限制和制约了农民的进取心和创造力,使得追求一种稳定的生活方式取向成为农民的最大目的,对新事物、新思想和外来的文化,不自觉的采取了拒斥和怀疑的态度,使自己的认识、判断、选择与传统相符合,不敢创新,“求稳不求变,求同不求异”。“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成为广大农民的追求。建国初期,这种保守思想表现在不少农民对土地改革心存疑虑。有的农民对斗争本村、本族的地主打不开情面,有的农民把分给自己的地契和财物又偷偷送还给地主,更多的农民害怕地主“秋后算账”,不敢斗争。他们习惯于把自己受剥削、受压迫看成是“命中注定”,认为土地归地主所有,自己租地交租是“天经地义”的事;甚至有的农民还认为是地主养活了穷人,如果地主不租地给穷人种,穷人就会饿死。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农民对社会现象、自然现象大多只求直观的、表面的和经验的把握,各种认识都围绕着对传统的因袭和对权威的盲目崇拜而进行,这种保守思想影响了国家政策的推行和基层新型政权的建立。
2.比较功利。在自然经济和宗法制度下,农民受到自然和社会的双重压迫,艰难的生活迫使农民长期束缚在土地上,农民的个性受到极大的压制,兴趣变的十分狭小,他们只关心与生活息息相关的物质利益,政治观念十分冷淡,对外界的事物不愿了解,特别重视事物的实用功利作用,所以形成了他们思想中比较功利的一面。
3.追求均平。追求财富平均,地位平等是农民最主要的政治理念。长期的封建社会,造成了贫富分化严重。在贫富分化十分严重的情况下,被剥削、被压迫的农民,一方面要求财富的平均占有,所以每次农民起义,总是“杀土豪、分田地”,平均占有土豪、地主的土地以及财产,追求财富的平均,“均贫富”成为农民起义的战斗口号;另一方面在政治层面上,“平贵贱”成为农民的政治理想和追求,这种口号是广大农民心理深层次范围内共同的和最基本的政治理念。农民不仅追求财富上的平等,还追求社会地位的平等,这种平均主义的思想虽然是农民反抗地主阶级的有力思想武器,但是也制约了农民思想向更深层次的发展。[2]301—305建国初期,均平容易形成“怕冒尖”、“怕出风头”,尤其是在新解放区,农民的革命热情往往不高。
(二)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也是中国共产党巩固执政资源的需要
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方位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领导革命战争变为领导全国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建设,从秘密状态转变为公开状态,从鼓动群众运动开展革命斗争到依靠民主法治开展国家建设,从一个局部执政的党转变为全国执政的党。
一方面,是党扩大群众基础的要求。群众基础是党所代表和依靠的广泛性社会力量。扩大群众基础,是指一个政党在代表本阶级利益的前提下把其他阶层纳入自身的政治系统,并以此获得广泛性的群众支持。[3]114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实践表明,在中国要想取得革命的胜利必须调动农民的积极性,同样人民政权的巩固离开农民也是无法实现的。但真正做到这一点就要求党在给予他们物质利益的同时,还要加强对他们的思想教育,使他们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
另一方面,是夯实党在农村组织基础的需求。建国初期,占全国人口大部分的农村党组织工作还十分薄弱,尤其是新解放区的农村,基层政权处于建设过程中,干部和党员数量都十分匮乏。中央采取的是派遣工作组下到乡村中去开展工作,但是工作组人数有限,需要通过对农民思想政治的教育达到发展党员、成立党小组、进而成立村党支部和村政权的目的,以夯实党在农村组织基础。所以,政党和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就成为建国初期党巩固执政资源的重要环节。
国家政治整合的路径是多样的,概括起来主要有三种方式:通过身份赋予和法制规约为主要手段的“制度化”整合机制;通过发挥市场配置和利益分配为主要内容的利益整合机制;通过道德建设和意识形态重塑为主要内容的价值整合机制。[4]但不管怎样,新中国成立以后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是伴随着抗美援朝、土地改革、宪法的推行、合作化运动等运动来开展的,同时教育动员也和农民的业余文化教育交织在一起,互相作用。
在推行识字运动中。国家针对不同的对象,采取了不同的方针。因为老解放区和半老区及新区的农民对党的方针政策认识上有很大的不同,采取区别的办法能够达到更好的效果。所以“在老区首先推行识字运动,对象方面首先着重村干部、积极分子及青年男女;在半老区及新区,一般地应以结合当地当时中心工作与群众运动进行政策、时事教育为主,亦可适当进行识字教育。”[5]19同时,在识字的内容上主要是加强政治时事学习。[6]“人民”、“革命”、“共产党”、“国民党反动派”、“美帝国主义”等政治词汇最先成为农民所学词语。
在业余文化的学习中,国家很好的将抗美援朝动员融入在冬学中。政务院教育部就于1950年12月25日发出《教育部关于加强农民业余教育中抗美援朝时事教育的指示》;[5]191951年11月11日,政务院教育部又发布《教育部关于今年冬学政治时事教育的指示》,指出:全国各地的冬学应普遍和深入地向农民群众进行抗美援朝爱国主义教育,推行增产节约和爱国公约运动,并结合当地情况,进行关于土地改革、民主改革以及婚姻法等政策教育。冬学的内容也应尽可能与政治教育相结合。各地应防止和纠正因孤立地强调文化学习而轻视政治时事教育的偏向。[5]23
在生产合作运动中,国家始终将教育动员贯彻其中。1951年12月中共中央发出了《关于农业生产互助合作的决议(草案)》,[7]509-522准备在农村开展农业生产互助合作,并提出关于农业生产互助合作的教育准备。到了1953年2月15日中央发出将此《决议(草案)》作为正式决议的通知,[8]64下发单行本。指出,“逐步给农民以集体主义的教育,逐步培养起集体劳动的新思想、新道德、新习惯,”[8]149为将来的农村集体化做准备。
1953年12月16日,中共中央又通过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发展农业生产合作社的决议》,这个《决议》对农村发展生产合作社而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作出了详细的规定。如“开展关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新旧不同道路的教育;进行关于工农联盟的教育;教育社员把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及国家利益结合起来;教育社员积极从事劳动,使他们懂得劳动好和劳动多,而比别人获得较多的报酬,并依靠自己劳动所得改善自己的生活,是光荣的,不努力劳动并因而减少了收入,这是可耻的;教育社员加强劳动纪律和互助团结;教育社员成为遵守国家法令和响应国家各项号召的模范,成为支援国家实行社会主义工业化的模范;教育社员爱护公共财产;教育社员善于团结和帮助单干农民;并要善于用说服教育的方法,鼓励社员的劳动竞赛,发展恰当的批评和自我批评,解决社员们所发生的思想问题和实际问题。”[8]680
新中国成立初期,随着农村社会由传统向现代转型,国家对广大农民进行了内容丰富而长期的教育动员。从内容上看,主要有以下几个向度,即进行阶级观念、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等。
(一)阶级观念的教育
建国初期,农民阶级观念的教育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第一,进行“劳动观点”和“封建土地所有制不合理”教育。按理说,农民对土地的期盼是最为迫切的。但是几千年的封建压迫,使得农民无法明白地主的剥削是自己贫穷的最终根源,反而觉得是地主的田地养活了农民。冯友兰先生曾指出:“这本来是地主阶级用以欺骗和麻痹农民的思想,可是沿袭久了,有些农民果然就为这些思想所欺骗、所麻痹,觉得打倒地主阶级似乎不很‘合理’,觉得‘理不值,气不壮’”。[9]127针对这种情况,中国共产党认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开展了“谁养活谁”的教育。党通过反复宣传和教育,使广大农民认识到“地主集中土地的过程,就是农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丧失土地变为一个失业者的过程”,而农民受地主剥削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地主阶级的许多土地是用巧取豪夺的方法,欺压农民,从农民手上夺来的”。[10]218因此,不是地主养活佃户,而是佃户养活地主。
第二,“群众观点”和“在党的领导下自己救自己”的教育。在土改运动中,有些农民认为自己是被管的,希望政府自上而下进行土地改革。但土地改革是农民自己的事业,只有把农民发动起来,自觉的投入到运动中去,才能实现自身的解放。任何“恩赐”的观点和包办代替的做法,其结果都只会窒息农民的自觉性和主动性,都不可能完成这样一场深刻的社会变革。刘少奇指出“不能以地主富农的路线去进行土地改革,而是要以乡村的无产阶级—— 贫雇农民的路线去进行土地改革,只有这样才能解决问题,土改的中心问题是走群众路线,是群众自己解放自己的问题,要相信群众,不要恩赐包办。”[11]63在土改期间,全国各地都派出大批宣传员,组织土地改革工作队,深入农村,采用访贫问苦、诉苦会等形式,召开农民代表会议和举办积极分子短期培训班等形式,宣传土改的方针和政策,然后由农民自觉地行动起来,同地主阶级进行面对面的斗争。
第三,阶级斗争的教育。党对农民阶级进行阶级教育时重点放在帮农民算剥削帐,忆压迫苦,启发他们认识到地主是怎样富的,自己又是怎样穷的。在此基础上,把农民组织起来,召开农民代表会议,开算账会、忆苦会、控诉会,教育他们“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自觉地同地主阶级进行面对面的斗争。对罪大恶极和破坏土改的地主分子,及时召开群众斗争大会,由苦大仇深的农民对其进行揭发、控诉,人民法院再公开审判、严惩。从而使农民群众真正实现了翻身解放,在实践中提高阶级斗争觉悟,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土改和农村各项工作中。
(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教育
从中国共产党从事农民工作开始,党就注重对农民进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教育。新中国建立以后,中国共产党“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进行经常的、艰苦的社会主义革命斗争和社会主义教育。”[12]268刘少奇指出,“真正做到在全国范围内和全体规模上来宣传马列主义,用马列主义教育人民,提高全国人民的阶级觉悟和思想水平,为在我国建设社会主义和实现共产主义打下思想基础。”[11]91为了做好培育农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想的目的,中国共产党开展了细致的教育工作。首先,在革命领导阶级方面,教育农民认识革命的胜利是中国工人阶级(通过共产党)领导所获得的,澄清“天下是农民打的,农民要坐天下”的错误观点。认识到农民要成为有纪律有组织的队伍,制止一定程度的动摇性,只有在工人阶级的领导下才有可能。其次,在政治与经济、个人与国家的关系方面,教育农民正确处理生产斗争与政治斗争的关系、个人利益与国家利益的关系。澄清不问政治倾向的“发家致富”观念和片面强调个人利益的观念,向农民说明,只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走社会主义道路,才可能实现“生产致富”。最后,在革命前途方面,认识到夺取全国革命的胜利只是万里长征走完的第一步,澄清“革命成功论”的错误观点,树立向社会主义过渡、最后现实共产主义社会的使命感。
(三)爱国主义教育、集体主义教育
爱国主义是动员和鼓励中国人民团结奋斗的一面旗帜,是推动我国历史前进的巨大动力,是我国各族人民共同的精神支柱。在抗美援朝运动中,中央指示:美帝国主义侵略朝鲜、台湾,并轰炸我东北,掀起了全国人民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伟大爱国运动,这是当前政治斗争的主要任务。农民业余教育工作必须和这个运动取得紧密配合,以扩大群众的爱国主义教育。[5]19在时事爱国主义教育中,“政治教师,建议由当地中共党委选择适当人员担任,并及时供给其政治教材,审查其教学内容。政治课的教学时间,由各地自行规定。”[5]40在农村开展了广泛的爱国主义教育,形成了爱国主义的高潮。
集体主义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道德的基本原则,是调解个人和个人之间、个人和集体之间利益关系的根本性原则,体现了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整体利益,贯串于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道德的全部规范之中,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道德区别于一切旧道德的根本标志。毛泽东曾经讲:“要强调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局部利益服从整体利益,眼前利益服从长远利益。要讲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把国家利益、集体利益放在第一位,不能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13]136对农民的集体主义教育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首先,向农民进行新旧两条道路的教育,使农民群众提高对组织合作互助的思想认识,明确农村经济发展的方向。其次,开展爱国主义增产竞赛运动,通过这个运动对农民进行集体主义教育。1952年约有100多万个互助组和合作社参加了这项运动。通过竞赛评比,充分显示出组织起来生产比单干的优越性,使农民受到直接的教育和启发。再次,召开互助组代表会议,举办互助组骨干培训班,接受集体化的有关理论和知识。1952年还曾组织农业劳动模范去苏联了解和研究集体农庄的建设经验。通过对农民的集体主义教育,也由于农村生产力发展客观规律的作用,农民群众逐渐冲破了封建小农意识的束缚,开始形成初步的集体意识和合作观念。
建国初期,爱国主义、集体主义教育收到了良好的效果。例如,在购棉储棉运动中,1951年中央发出了购棉储棉的指示,河北省采取多种宣传教育措施,从棉农种棉发家说起,引伸到工农联盟、城乡互助、公私兼顾、抗美援朝与巩固国防上来,反复的向棉农解释保国与发家、工业与农业、纺织工人与棉农的关系,以及棉农在新中国建设中的责任。其次,通过各种座谈会(当家人座谈会、婆婆会、媳妇会、棉贩会、交易员会等)、回忆会(想想会、比比会、谈心会)、检查爱国公约、一封信运动、收棉宣传棚。这次售棉储棉运动,启发了农民的阶级觉悟,顺利的完成了购棉储棉任务。[14]
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效果是十分明显的,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权,将原来松散的农村社会重新凝结起来。通过社会主义改造,将农村社会各阶层都纳入到“集体化”的生产生活组织网络之中,国家的权利从此在乡村社会中彻底贯通,由国家主导的利益分配秩序正式确立,农村最终成为了高度统一的集权化社会。
首先,农民的教育动员调整了国家与农民之间的关系。国家对农民教育动员的过程是政治社会化过程不断实现的过程。政治社会化是指个体逐步获得现有政治制度所接受和认可的政治观念、政治信念、政治行为的过程。[15]272国家对农民的教育教育动员,不仅提高了他们的参政意识,更重要的是提升了国家和农民之间的融合度,增加了农民对新政权的认同感。
其次,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调整了国家和农村社会之间的关系。国家通过对农民的教育动员,加强了国家和乡村社会的联系,有助于国家政权向乡村社会的渗透。改变了过去乡绅控制农村的局面,建立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一种崭新的农村社会状况,美国学者苏黛瑞在论述国家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时说:“改革是弱化而不是强化了国家与社会的分离。”[16]就是说变革可以增强国家和农村社会的关系,国家对农民的教育动员可以说是根本上改变了国家和农村社会之间的关系。
最后,国家对农民教育动员协调了国家和教育之间的关系。美国教育社会学家柯林斯把韦伯那种现在社会越来越演变为“科学层”了的社会运用于讨论国家科层制与教育的关系,提出了国家与教育之间关系三种类型,建国初期中国的教育与国家的关系应该属于柯林斯提出的国家和教育关系的第三种,是教育与国家控制的关系强,国家对教育进行更深入、更激烈的控制。因为中国共产党和政府运用其巨大的控制协调能力,把经济发展的需要与教育制度体制紧密结合起来,使得教育成为国家政权中的一部分,这种能力大大超过了前人。在这种关系的指导之下,国家可以根据具体国情的需要调整教育发展的方针。
当代中国农民的三次历史性转变,从依附地主阶级向个体农民转变,从个体农民向集体农民转变,从集体农民向独立生产经营者转变,教育动员都发挥了重大的作用。新中国成立以后,经过初期的整合,新中国一定程度上完成了既定目标,促进了生产的发展。不过,这种政治整合又不可避免地带有片面性,社会发展往往诉诸社会动员。1958年以后,群众运动和阶级斗争成为农村教育动员的主要路径,政治整合的失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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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27
A
2095-0683(2011)05-0099-05
2011-07-13
李飞龙(1981-),男,江苏东海人,贵州财经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
责任编校秋晨